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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毒花】《碎玉》(高H)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柳非墨





【劍三/毒花】《碎玉》(高H) 97h
中秋佳夜,月圆人圆。
徐安带着安抚的笑容躺在床上,伸手环住苗临与他深情接吻。
好不容易哄停了他,男人反过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不放,以脣舌描绘着他的胸腹肌理,蜿蜒的水痕在那具成熟白皙的躯体上渡出一层淫靡的水光,又在他侧腹的月季上流连不去。
徐安屈起了一条腿抵在了他的肩上,腿间白细的嫩肉被人啃了一口时他忍不住地战慄,这种全然展开身躯即将被人吞吃入腹的滋味让他有些害怕,挣扎着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小动物一般地呜呜讨饶着。
「别……苗临……你抱、抱我……」指尖在赤裸的肩上扒抓,却绵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
苗临拉开徐安的两隻膝盖架在肘上,以掌捧住他的臀部拉起,勃扬的性器前端顶住瑟缩的皱孔,轻而易举地便没入其中。
他的身体不像以前那么冰冷,却仍比徐安体温稍低,温温凉凉的东西埋进体内,徐安忍不住去夹了夹,满眼眶可怜兮兮的泪水。
苗临躬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弯折着徐安的腰桿形成一个方便自己深入的角度,细碎的吻落在他的眉间,指腹温柔地抹去悬在眼角将落未落的水滴,心疼地问:「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这个姿势不太适合紧紧拥抱,徐安只能微微地搭着苗临的肩,又期待他能再近一点儿。
「苗临……你抱抱我……」比起身体的正式结合,徐安其实还是更倾向温馨的相拥深吻。
他这话一出口,苗临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既是甜蜜又有些淡淡的苦涩。
以前的徐安可从来都没有开口提过这种要求,对于两人间的亲密情事,他总是隐忍而压抑,漠然地承受着苗临的掠夺与给予。
曾几何时,他那颗曾经被苗临苦求不得的心,现在正好端端地摆进了他的手心里,要他好好地捧着再细心地呵疼着。
苗临亲了亲他的脸,放下徐安的两条长腿,扣着肩膀将他整个人抬起来,直到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的怀里。
徐安顺势抱着苗临的脖子,将自己埋进他的怀抱里,丝滑的长发随着起身的动作盪出了一个弧,过长的发梢若有似无地搔着他臀下苗临的腿。
这样的姿势角度没法进得太深,却能恰恰地抵住最敏感的地方磨。
苗临摸索着朝记忆中的地方顶,怀里的人倏地发出一声带着泣声的惊喘,黏腻的嗓音满是撒娇意味,软糯糯地如同蜜酿的酒,甜入喉间,却醉上心头。
「怎么了?」苗临捧住他的脸亲他,下身抽了一点儿,却又往他受不住的地方捣去。
徐安本来是哆嗦着想跪起来让他别碰自己那里,谁知苗临这一下直接让他软了腿,跪不住直接往下一坐,倒将男人的东西又多吃进了几分。
他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身体重重地一抽,苗临连忙架着他的腋窝将他托高,满是心疼跟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撞疼了?」
以前的苗临老是爱用这个方法折磨徐安,狰狞的凶器陷入重重的软肉里时,徐安会受不住地猛颤,痉挛的肠腔紧裹着男人的东西,飢渴又贪婪地吸吮着。
只消微微地动两下,青年就会满脸的泪,咬着脣不肯吭声,带着痛苦及沉溺的表情,盛开得又美又艷,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
苗临很喜欢他被逼至极限时那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模样,他会用上一点力气,反覆地肏干那处,享用着青年那具迷人又温暖的身体。
被逼着出精的时候,徐安几乎都要晕过去了,这时候的他会特别地乖巧,苗临就能顺势跟他交换几个浓情的吻。
他不一定每次都会等徐安缓过气来,有时会故意在他馀韵未消的时候狠狠地操着他敏感而脆弱的腔道,直到将因高潮而痉挛缩紧的那处给凿成自己的形状,直到徐安被操碎了一身傲骨,再没有力气与他冷战,他才会心满意足地用浓精灌满他炙热的躯体。
那一段日子对徐安来说不輒是地狱,对苗临而言更是不敢回首的过往。
如今的徐安只是掉两颗眼泪他都心痛如绞,小心翼翼地抱着人想退出来,但没想到徐安却不让,两条腿夹在他的腰上,在他怀里团成一个依赖的姿势,贴在他耳边软糯地小声讨饶:「你轻点儿……」
苗临的心里霎时柔软一片,亲暱地咬了一下他的鼻尖,贴着脣应:「好,我轻点儿……」
肉体廝磨时的水声动静让徐安有点害羞,绵延不绝的温柔快感从交合之处窜上脊椎,又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蹭着苗临的脖子撒娇似地讨了几个浅浅的吻。
被人珍视地抱在怀里疼宠的滋味让徐安有些沉溺其中,曾经不好的回忆在这样子满是温柔与爱抚的性事中得到了补偿。
上下两处都被人佔据着他却不觉得害怕,耳边不停传来苗临的温柔低喃抚平他内心里最后一点儿畏惧,大大方方地展开身躯迎接男人的拥抱。
做到后来,徐安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刻意压抑的呻吟没了以前那股满是屈辱的倔强,更像是欲语还休的娇怯。
「卿卿……我想听你的声音……」或许男人在床上总是特别想要掌控,苗临想起平日徐安喊他时那轻轻冷冷的调子,心里就痒痒地想听听他在这样子的场合之中,声音能有多甜。
徐安不愿意,缩在苗临怀里闷闷地喘,间或漏出几声模糊又压抑的气音,像偷情一样的压抑勾得苗临心里痒痒的,捨不得再为难他,托着他的身体往滑腻的地方蹭磨,却又突然停了下来,捧着他的脸与之对视,柔声问他:「宝贝……你自己来,好不好?」
快感突然被中断,徐安有些恍惚地看着他,好半会儿,那双雾淋淋的眼眸才逐渐聚焦,却带着一点儿被人欺负了的柔弱模样,他握拳推挤着苗临的肩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脸上是满满的委屈。
苗临连忙抱住他不让他起来,微含着脣连声地哄:「好好好,宝贝不生气,我动我动!你乖乖的……我们继续做。」
徐安依旧有些儿气恼,抿着薄薄的脣不吭声,直到相连的那处又传来熟悉而且令人迷醉的快感,他才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往前一倾枕靠在苗临的肩上。
既然他不愿意主导,苗临也不勉强他,一手搭着他的背脊轻拍,一手却温柔地包覆住他孤零零的前端,给予细緻的抚慰。
被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让徐安有些受不住,勾着苗临的脖子缩腰像是要躲,却不知是该往前还是往后躲,倒有那么几分像是自己骑在苗临身上扭腰摆跨寻求刺激的氛围。
他忍不住地求饶,送上了甜甜的吻,嗓子里呛着泪,委屈又可怜地开口:「别……唔呜……别碰……」
苗临被他吸绞得正舒服,一时间有些停不住,可徐安瘖哑的哀求又让他心软不已,最后还是得逼自己放开他的前端,专心地抚慰他的后头。
绵软的后穴温柔地包裹着入侵者,蠕动着像是挽留或夹道欢迎,含不住的水液从缝隙中流淌而出,将两人的下身浸染得狼藉,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极为色情的黏响。
苗临狠狠地吻住他,却不忘满是柔情地拍抚他的背哄他:「子归不怕……不怕,我轻轻的,很舒服的……」
「唔嗯……」徐安被人操得有些懵了,这段时间被宠坏了性子,黏人得很,哭哭啼啼地抱住苗临,发出了像愉悦又像难受的低吟。
「子归……卿卿……心肝儿……」苗临越操越狠,扣住了徐安的腰不让他有机会逃走,又含着脣封堵他的求饶,一时之间徐安只觉得自己上下两处尽是煽情的水黏声响。
心脏擂鼓似地砰砰作响,喘不上气来,脑子里晕晕呼呼的,有种要被快感吞噬的错觉。
徐安害怕极了,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他却猛然身子一抽,竟是又被生生地碾着精囊操出精来。
苗临也濒临极限,本来是想着都这么晚了,要是射在里头不好清理,才咬牙忍着要想把徐安给抱起来射在外头。
可徐安还没从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高潮中缓过来,正是心里脆弱需要人哄的时候,一感受到自己正在脱离苗临的怀抱,哆嗦着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缠着要他抱住了接吻。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苗临一边安抚徐安一边试图退出来,可徐安不依,高潮痉挛的肠道狠狠地吮了一下,竟把他给直接咬了出来。
既然已经射了,苗临也不急着退出来了,扣着徐安的腰带着他躺下,用他喜欢的方式温柔地抱着他,细细地吻着他的眉眼,以舌舔去脸上的泪痕,安静地陪他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墨色的瞳孔中依然盛着一捧柔软的水光,像无害的小鹿一样惹人怜爱,苗临亲了亲他,低低地喊了一声:「子归?」
两人的身体依然紧密地结合着,徐安太久没有经歷这样子的情事,一时间有些傻呼呼地缓不过来,枕着苗临的颈窝撒着娇,又催促着苗临抱紧他,要拍背,要亲亲。
苗临一一满足他的要求,直到怀里紧绷的躯体逐渐放松下来,他才语带歉意地开口:「对不起……我没忍住,我不是故意要射里头的……」
徐安并不喜欢被内射,以前每次被灌注一肚子凉精时他总是特别绝望,那种被人由内而外彻底佔有的屈辱感会伴随他很久,在被清乾净之前他对苗临的不谅解让他连看他一眼都觉得作呕。
可如今人虽没换,他却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主动地去抱苗临,咕噥着低语:「没关係……」
徐安的反应让苗临有些意外,满是惊喜与疼惜地又亲了他好几口,温柔地揉着他的后颈,满是旖旎地来回抚摸他的背脊,他问他:「我去打水进来帮你擦一擦好不好?」
徐安十分沉浸于这样子温馨的肌肤相亲之中,枕着苗临的肩窝在他的怀里,像隻撒娇的乳猫一样要他继续摸自己的背不许停,咕噥着要求:「再抱一会儿……」
「好……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苗临自然是乐意宠他的,怕他着凉,摸索着拉来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徐安有些儿昏昏欲睡地咕噥了几个音,窝在苗临怀里的姿势乍看之下与平常无异,可盖在被子下的两具躯体,却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




【劍三/毒花】《碎玉》(高H) 9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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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不是耽慾的人,这么多年下来独自一人时他连自瀆都是不太做的,可如今一朝开荤后倒是馋了起来,抱着苗临睡得迷迷糊糊还在无意识地勾人。
苗临不想吵醒他,压着后腰一点一点地顶磨着他食髓知味的身子,给予极为温柔的快感刺激。
徐安被人伺候得舒服,意识更是混沌了一些,身体绵软得任由男人摆佈,湿暖的吐息有意无意地吹拂在耳边,穴里又紧又烫,软肉缠着男人的东西吸嘬着,又从鼻尖溢出让人成就感十足的低喘浅吟,细细碎碎地像小猫爪子一样地搔人。
苗临隔了这么久才能重新把人抱在怀里,自然是想念得紧,抱着人轻戳浅磨却觉得有些隔靴搔痒不够痛快,看徐安睡得熟,忍不住一点儿一点儿地增加力度与深度,到最后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小心操得急了,怀里的人一个颤抖,悠悠地睁开眼睛,傻愣愣地看着他。
「好……怪……肚子里、唔……」徐安也说不出来他是什么感受,前端被撑得满满的,可深处却有一种热切地想要被人碰一碰的感觉。
苗临笑着啄了他困倦的眉眼一下,想了想乾脆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捞着人翻转到一旁,掐着腿根就顶着他满穴道的精水从背后进入他。
徐安微微挣了一下,无意识地向后撅臀配合着将男根全吃了进去,身体里的空虚被填得满噹噹时他发出了一声软糯糯的轻吟。
苗临横过一条手臂揽住他,手掌垫在了他的脸颊下方,亲暱地蹭着他的耳后温柔地哄:「睡吧,我抱着你。」
徐安迷迷糊糊地在苗临垫过来的掌心里蹭了蹭,又软又乖地应了一声,又搂着苗临的臂膀重新陷入梦乡之中。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苗临在操他的时候不会吵醒他,他缓缓地往后退了一截,享受着肠道的挽留,又一手按住徐安的腹部搅动着往里深埋。
徐安被人操出了声音却醒不过来,摆腰提胯像是要逃,却又更像是主动用着那处吞吃吸吮着能给予快感的物事。
苗临没打算让他这么快出来,半压制住他一点一点地磨,狰狞的肉柱在靡艷的穴眼里进出,带出了白发男子有些儿不满足的呻吟,扒拉着腰上的臂膀一颤一颤的。
「乖……」苗临满是宠溺地咬着他的耳朵尖轻吮,又沿着肌理舔舐着在颈后留下吻痕,堆在枕上的银绸长丝让苗临看不真切夹在两人胸背之间的那幅画,只能用指尖描摹他侧腹上的那块艷丽如昔的痕跡。
徐安就这样被人抱在怀里温柔地爱抚狎玩着,直到被一次次的高潮蚕食鲸吞掉所有的意识。
被完全操开的身子热切地迎合着男人的进犯,操入最深处的时候徐安会颤抖着闷出一声像疼又像爽的喘吟,被高潮透支得醒不过来,本能地抱着苗临的手臂无意识地撒娇。
苗临被他这样一蹭没能忍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再度洩在了深处,他本来想去打水进来帮徐安擦洗整理一下,可他才刚捧着徐安的头试图让他躺回床上,万花男子却像陷入了梦魘一样突然挣扎起来,低声呜咽着喊苗临。
苗临放不下他,连忙又把人抱回怀里,拍着背给他顺气,又犹豫着要不要把他从梦里喊醒。
徐安一整个夜里都在做恶梦,屋里的灯燃尽了,本该静悄悄的黑夜里他不时压抑地掉着眼泪却醒不过来,只有苗临紧紧抱着他的时候能稍微安抚住他的情绪。
苗临没敢睡,小心翼翼地把人兜在怀里轻声地哄,直到天际将白,徐安真的完全安静下来,他才敢稍稍闭眼歇息。
徐安在万花的生活一直都是极为规律,亥末休、卯时起,每天早上得在院子里练上一个时辰的武艺后才会洗漱出门吃早饭开始一天的活动。
可他昨儿夜里被苗临折腾了半宿,后半夜又睡得不安稳,今日竟辰时过半了都还未起身,蜷在苗临的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每日辰时就得去学堂报到的学生们久等不到先生有点疑惑,派了人过来请徐安,发现自己睡过头的徐安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狼狈痕跡,咬牙忍受着身体快散架的酸麻坐起来,才打算跨过苗临下床去穿衣洗漱,被窝里却突然探出一隻手来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又拖回床上去。
「今日不上课了,好不好?」苗临闭着眼睛却能准确地咬住徐安的软玉般地耳垂,紧紧把人勒在怀里,半勃的性器嵌入股缝中,在湿润柔软的穴口上流连,暗示的意味十足。
徐安实在想不明白苗临哪来这么多体力,猝不及防被他按住了腹部,被磨得发麻的那处轻而易举地就把甦醒过来的男根给吃了进去。
「你别——」徐安想要起来,可刚拉开腰上的手,就被人狠狠地顶着要命的地方磨两下,他瞬间就被抽光了力气,哆嗦着吐息。
苗临把人操乖了,搂着腰退出来一半方便他能喘口气,又亲暱地蹭着耳尖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哄着他:「你昨晚累坏了,听话,把人打发了,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不行,我今日要……」徐安还惦记着自己给孩子们佈置的功课,挣扎着要脱开苗临的怀抱,但男人有恃无恐地将他按在怀里,肉刃泡在未乾的精水里,廝磨地拉扯着他敏感的内襞软肉。
苗临堵住了他的呻吟不让屋外的人听见,又刻意问他:「你想这样带着一肚子精液去给孩子们上课?」
徐安愣了一下,满是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不得不依照苗临的要求打发了学生,推说自己身体不适给他们放了两天的假。
苗临等房外的人一走,便极为满意地扣着徐安的腰重新律动起来,把人肏干得喘吟连连,像隻发情的小傢伙本能地寻求安慰。
徐安的那处被男人的精水跟清液浇灌浸泡了一晚上,又软又嫩得像刚出炉的豆腐,苗临的性器埋进去时他会颤抖地讨饶,却向后撅着臀肉摆出了臣服的姿态。
「卿卿……」苗临将他的情慾给撩起来后却没有停下,而是伸手握住了他不断摇晃着吐泪的前端,贴在他的耳边说话:「你的里面好舒服,都是我的味道……」
徐安听明白了他的骚话,面红耳赤得像是要哭,前后夹击的快感却让他转眼又沉溺其中,他无助地轻把着苗临的手,试图将自己的身心灵全副託付给他。
苗临拉着他一条腿绕过自己的身体,从背入式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又亲了亲徐安湿漉漉的睫毛,轻声地哄他:「乖,我们一起……」
徐安被操出来的时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眼一翻就直接睡了过去,一点儿都不给苗临面子。
苗临见他这样真是又好笑又无奈,可终究没捨得把人吵醒,在他体内洩乾净之后便轻轻地把人放开,套上了衣服自己去外头烧水。
徐安在睡梦里被人扶起来哄着喝了半杯的温水,真醒不过来,嘟噥着梦话耍赖着试图又躺回去继续睡。
苗临将两人都打理乾净,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换上新的垫被,才掩好窗子放下床帐,爬上床将浑身赤裸的徐安圈进怀里一起歇息。
徐安这一个补眠就直接睡到了中午,饿醒了,却慵懒得不想起身,埋在蓬松柔软的被窝里轻哼。
被他压在身下的苗临被他的动静吵醒了,下意识地揉捏着他的腰哄他,却不想被人狠狠地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苗临吃疼吓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低头一看就见徐安面色冷凝,齜牙咧嘴地又咬住他的脖子磨了磨牙。
「嗯?怎么了?」他一时没品会过来,伸手去摸怀里的躯体,入手一片乾爽滑腻,他这才想起今早他帮徐安擦洗完又换了床褥后累得不行,没顾着帮他穿上衣服,直接抱着人就睡了。
徐安一想起两人昨夜今早的事就躁得慌,身体不适加上飢饿让他整个人头昏眼花,咬酸了牙后反觉得委屈,憋着气儿说:「我要饿死了!」
苗临本来还觉得徐安的脾气来得有些莫名,可看他生气之馀又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立刻意会过来揉揉他的头,「你不舒服就再躺会儿,我去食堂给你拿些吃的回来。」
徐安本来对自己翘了课堂白日宣淫有些不好意思,一听他提起立刻想起来追根究底都是苗临的错,霎时间本来觉得舒适的怀抱也不那么让人流连了,直接翻过去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后脑杓。
苗临体谅他身体不舒服,满是宠溺地亲了一下他的头发,替他盖好被子,下床穿衣套鞋准备去食堂给他拿些吃的回来。
等苗临提了食盒回来,伺候着徐安穿衣洗脸,又抱在腿上餵完了饭,从醒来后就一直气鼓鼓的徐安总算消火了些,慵懒地趴在苗临身上让他帮自己揉腰。
苗临自知理亏,一边帮他按摩一边好声好气地哄着,满嘴的甜言蜜语不要钱地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呢喃。
可惜徐安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小白兔,他冷冷地听着苗临勇于认错,诚心道歉,却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说完了?」
苗临心里漏跳一拍,知道他这是打算要算总帐了,立刻低声下气地求:「卿卿……我知道错了,你要打我骂我咬我都好,看在你也很舒服的份上,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徐安简直要被他的无赖逻辑气笑,眼睛一转,还真的就在苗临的脸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苗临不敢怒也不敢言,小媳妇儿似地忍受着徐安对他又咬又掐又捏地施暴,还得说尽好话哄他。
直到徐安发洩完,或者是因为苗临不反抗而显得无趣,他有些吃力地在苗临怀里坐直身子,捧着他的脸问:「苗临,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才让你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苗临脸色一僵,对徐安这样子突如其来的冷漠有些不适应,他慌了手脚,握住了徐安的手。
「徐安……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下次——」
「没有下次了。」徐安冷冷地截断他,将自己的手抽回去,推着苗临的胸膛想要下塌。
可眼角馀光看到他如丧考妣的表情,实在演不来大恶人,轻叹了一口气,又抿了抿唇趴回去。
「我痠得厉害,你再揉揉……」他拉着男人的手往腰上一放,理所当然地命令道,等到苗临又开始愣愣地给他按摩时,他才继续接下去:「我要说的是,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子,你以后要是再这么不知节制,我就把你踢下床去。」
「你……」苗临有些没反应过来徐安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半晌后,才有些忐忑地问他:「你没有要赶我走?」
徐安本来就只是堵着一口怨气想要欺负欺负他,看苗临真的吓坏了又有些不捨得,抬头亲了他的嘴角一下,问他:「怎么?你自己说好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上过了床就不认帐了?」
苗临当下的心情简直是地狱走一遭,虽然明白徐安只是在寻他开心,可他也确实是吓得不清,抱着人有些馀悸未消地说:「我刚刚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
感受到苗临的恐慌后,徐安确实有些过意不去,捧着他的脸主动送上一个吻,柔柔笑问:「我们经歷了这么多,现在才说不要你,那我多亏啊?」
苗临总算被他逗笑,轻柔地拍着背,好半晌后,轻声地喊了他一句:「徐安……」
「嗯?」
苗临本来是有很多话想对他说,可一看到他笑得柔美的模样,千言万语堵在喉见,终究变成一个徐安熟悉不过的浅弧,满是宠溺:「没事儿……还有哪疼,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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