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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皆祸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起流觞
“都是你!”澹台延泽怒火高涨,“要不是你,慕瑾怎么会掉到那个地方。”
这话说得海昕相当不自在,他不是该担心自己,反而说着又的没的。“喂,你给我尊重点。”
“哟,真热闹。”澹台离吹了个口哨走来,作风散漫态度慵懒。
“是你,你居然敢来?”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没什么不对吧?何况,我澹台家的少爷还在这里,能不来吗?”他笑得有点痞气,眼中闪着晦暗明亮闪烁难辨的光。“倒是多谢 你那几天的特别照顾了。”
“怕你不成。”海昕起手,一个巴掌就要抡过去了。
“啧啧啧。”一只强壮的手及时挡住他扬起的胳膊,澹台离无奈地摇摇头,“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被绑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子?”
好的很,暴躁老虎终于发威了。澹台尘双手环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好戏姿态。
终于人都来了,慕瑾轻轻叹了口气,脑中的思维还停留在之前。
石盘转动。
她伸出去的手被澹台延泽拦下,“我来。”
每靠近一点空气中打起的火花便强烈一点,直到澹台延泽的手臂上缠上了幽蓝色的电流。他的手按在石盘上,渐渐使力,电流相互碰撞爆裂的声音越发密集,白皙的手背上打出细细的血丝。
慕瑾皱眉,神色中尽是反对。澹台延泽微笑,仿若流血的不是他的手,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很快会好的。 ”
刻着古老文字的石盘停止转动,慕瑾最先拿起他血肉模糊的手包扎,“不准再有下次。”
他依旧浅浅地微笑,不作回答。
“听到没有?”她有些生气,为他不爱惜自己而生气。
“听到了。”
澹台延泽喜欢看她为自己紧张,为自己小心翼翼地包扎。他看着她,眼中的流光温和柔软。
耀眼的光箭穿过宽阔而幽深的通道。慕瑾张开手,暗色的弓霎那间变成灵光飘散。
太阳裂成火的碎片陨落,星河晃动无声,紫色的风卷起所有的幻象消隐,一切都结束了。
“倒是小瞧了你们了。不过,别得意,这次不过是你们运气好而已……”
“放心,我们的运气会一直都很好的。”
华丽的堡垒。
浅白的光烙在深红的地面,划出光与暗的界限,宝座上的男子缄默不语。
运气?
是吗,这个东西,好像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拥有过。
不,或许他是拥有过的。
只是现在也没有了。
炎雪……
她死了。
他知道。
那一年,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他,只有她跟了过来。
他看得出来,耀炎死后,她是不开心的,是愧疚的,是后悔的,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像以前一样,站在他 的身后。
说有人都离开了。
只有她没有。
那个时候,他是感动的吧,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住了眼睛,蒙蔽住了心,他什么都听不到,什 么都看不到,一心只想要复仇。
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死的人都死光了,现在连她也死了,只有他,还活着。
不想死的人,都死了。
想死的人,还要活着……
呵呵。
真是讽刺啊。
炎雪……
你是不是后悔了……
是不是,已经不想要和……在一起了……
他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时间的滴漏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黑色的巨门被打开了。
他张开眼,表情冷淡。
“输了就是输了。”冰冷的空气充斥着华美昏暗的大殿,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本是个儒雅之人,此刻环绕着黑暗的死亡气息。
海昕不服气,心中万分气愤,“是她耍诈!”
水晶镜子里显示的画面是战争的最后一幕,慕瑾在结束时说的话:如果君子是在别人害自己时,明知道打赢 还不肯使用卑鄙手段的话,做小人也不错。
“这话你说过了。”
“师傅……”海昕知道他通过水晶看到了全过程,男子摆摆手示意到此为止,“下去吧。”
第二次了。
看来,澹台延泽这个家伙,还是难对付了点。
炎雪死了。
海昕输了。
呵呵……
……
大地震动,阵法在破裂。
澹台崖没多想,似乎慕瑾与澹台延泽的归来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么多年了,是该解决了。
“预言果然出现了,准啊。”大蟒蛇说道。
“什么预言准不准的,不过是算得准而已,不然哪里来的那么多预言,哈哈哈……”
“好吧,你说的对,那你算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家大人似乎,有点问题啊。”
澹台后咳了咳,似是而非说道:“我怎么知道,看样子……像是情根深种啊?不过……特么的,大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情根深种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觉得你最好别问。”
“特么的,我也觉得,我别去问好不好……”澹台后看了看那边的两人,觉得自己何止别问,过都别过去最好。
又回到原点,一道沟壑,生生拉开相望的距离。站在当初对方的位置,慕瑾最后望一眼黄昏、孤城、荒野、还有粉紫的桐花以慵倦的姿态掉落。
看来,她是该走了。
这样想着,慕瑾就真的走了,而且走的还很放心。
比较,澹台延泽这个家伙,和她算不上什么好交情,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澹台家的人了,她也走得安心。
该死的。
一个放松,慕瑾那个女人就走了。
眼看着她远走的淡蓝色背影渐渐模糊,澹台延泽试图张大眼睛看清,并且阻止这个他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慕瑾——”
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像是狠厉的呼叫,又像是哽咽着呼唤……像受伤的小兽。慕瑾身体一顿,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再次迈开步子,依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不要想着逃跑,我会找到你的,等我找到你……”他突然大喊。
没有人知道后面的话。
清风穿过破旧空旷的古刹,穿过承载悲凉的街道,穿过诡异危险的原野,似缠绵似别离。投射在地上的浅淡光辉泛着迷离之色,少年澄澈的眼睛映着远方,像个无可依靠的童子。
“已经走了,我们回去吧。”澹台后对他说。
澹台延泽静立不语,白云飘过,天空蓝得如同一个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幸福,他忽然间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为什么要离别,如果一开始没遇到是不是更好?”
“即使你不回来,我也会很想很想你的,然后……把你困在身边……”
“就算很久很久以后,日月消亡、宇宙毁灭,我忘记你的样子、名字,我依然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不,不会的,我忘记告诉你了,有些事情,失去过后,就不会想要再失去了……”
“我……记得,曾经失去过你……”
“没有下一次了,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一只飞鸟飞过天际,澹台延泽独自站在风中,阳光在他身后投下的阴影,落寂又哀伤。
红色的花瓣纷飞,淌成一片伤心又疯狂的海。
“大人,他们来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还回去?”澹台后朝着澹台延泽说道。
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他们大意了。
那个时候澹台离失踪了,一起的还有澹台尘。
在他们好不容易得到红海星消息的时候,神秘的失踪了。
那一仗之后,犹如人间蒸发。
真是急死他们了。
后来才一个个找到,现在他们这边是好了,也不知道另外一边怎么样了。
……
澹台陌陌的目光充满忧色,她在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会不会是彬贤洞那边的人?”
“他们还没有那么大本事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我怕是他们来了……”澹台勤易的左手不自觉得握成拳。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正如那些表面光彩亮丽的大佬不一定是权利的真实掌控者。在玄武大陆上还是有很多鲜为人知的古老大家族,它们虽退居二线收敛锋芒,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如果是他们动的手……
“决定好了吗?”
褐色的刘海挡住了那双似睡非睡的眼,澹台南手中古老的黑色镜子在晨光中反射出冷酷的光泽,他穿着一身淡色的衫子,慵懒如猫。
“你不能这么做,那座岛太危险了。”澹台陌陌大声说道。
“有什么关系呢,担心的话就替他祈祷好了,何况,老大还下落不明,不把事情解决了,等他回来了,肯定是要先解决我们了。”
慵懒无趣的神情下,他斜靠在园中的白柱上漫不经心地说着。似乎什么都看在眼里,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去。”澹台勤易强势地压下她的抗议目光坚定,“与其无用的担心,不如抓紧时间努力查找。”
一束白光直直地从苍穹中落下,减弱的光晕里包裹的人慢慢显形。
澹台勤易站在原地,举目四望。空荡的街景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繁华,青石板上人畜无影,年久失修的古窗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破败的城墙,野草疯长,村屯寥落。整个城市寂静得如同一个巨大的废墟,其中还参杂着些许悲凉。
澹台勤易穿梭在大街小巷,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房屋里橱具、衣物、粮食都在,所有的人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又一道白光从天而降,耀眼的光芒退去后一个如火焰般明媚的少年极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不消片刻,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托着脑袋环顾了下。
这是个荒无人烟的原野,草木几乎全凋零了,只剩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长草生长着,放眼望去不免有些悲凉。
少年站起身来,然后拍掉衣服上的尘土,哼着小调朝远处走去。
斜阳渐没,空气中植物腐烂的臭味愈发的浓郁,在黄昏的神秘光线里显得分外诡异。
黑暗中似乎张着无数小小的双眼睛,地上干枯的枝叶似乎瞬间注入了能量,它们慢慢伸长,缓慢地朝红发 少年靠近。
澹台麟挠挠头发,小狐狸样可爱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突然他身形一顿,脚尖一个扭 转,快速地转身。他身后的枯藤也在第一时间跟着静止不动。
“呀,奇怪,没有?”少年懊恼的嘀咕着,不多时眼里划过一丝狡黠。他伸出右手,大拇指与中指瞬间擦出一条火线,“都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几粒火星从火线上掉落,刹时向四处漫延开去,如离弦之箭势不可挡。
隐藏在枯枝败叶里的妖精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便丧命于熊熊烈火之下,稍远点的则在逃命之余咒骂前面的 兄弟惹到本家的克星祖宗还连累它们。
火海中,澹台麟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悠闲的向漫无边际的荒野进军,“哎呀呀,早就得到消息延泽老大在这里了,现在过去抱大腿正是时候 ……”





师妹皆祸害 第五十一章瞎话
漫天的火光,整个村子惨遭杀戮,炼狱一般残酷。呼救声、哀求声、猖狂的笑声交织一片,另人不寒而立 ,若非要形容的话,恐怕就是:
人间地狱。
小小的身影不停地奔跑,汗水划过脏兮兮脸颊砸落在地。他全身上下都是血迹,小腿上还有鲜血不停地往外 涌。
他不能倒下,停下来便是死亡。
求生的意志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他坚定地撑起沉重如铁身体,一个月的逃亡,他的身体早已经超过负荷。
“站住,站住,臭小子听到了没,他娘的,不宰了你老子……”
三个穿军服的士兵追赶着他,其中一个骂骂咧咧地。
意识逐渐模糊,他趔趄地跑了几步后倒了下去,恍惚中接触到了曾经温暖的被窝。他紧抓着手中的温暖,嘴角含笑。
慕瑾抚着倒在她怀中的小孩,再次望向士兵的时候目光凌厉,杀气四溢。
皇炎圣殿。
“报告,有人入侵少主的幼年,是否需要立即阻止?”
“不用,你下去吧。”老者走到门口仰望天空,星渊让我看看你所选定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屋顶的少年盖上瓦片悄然离去,灰色的背影眨眼间隐于苍蓝之中。
“你醒啦。”慕瑾面带微笑。
小小少年爬了起来警惕地巡视周围,目光最后落在慕瑾身上。
“是你救了我?”
“你猜?”慕瑾笑了笑,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头,“有求生意识的人没那么容易死掉。”
“多管闲事。”他看着她良久,吐出这么一句。
慕瑾:……
其实她也不想多管闲事的,只是……
特么的,自从她离开红海之后,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一块迷雾里,还怎么都走不出去……了个去的。
越是急,还越是走不出去。
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灵力还不太能用了……
她也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日子慕瑾做起了难民,从他口中或多或少知道了点这个地方的事情。很老套的剧情,落后挨打的国家,外敌入侵,烧杀抢掠。
“我要去北流镇,不要跟着我。”
慕瑾双手交叉枕在脑后,“笑话,你说我就听?”
“你……”他很生气地看着她,“那里打仗。”
“刚好,我要去当女英雄。”
“随便你。”他服气走了。
越往北走,路上越荒凉,战争的痕迹越明显。远处有浓浓的黑烟冒起,慕瑾定眼一看,整个村庄在熊熊烈火中呻吟。
“叛徒。”小少年红着双眼。不远处,寻欢作乐的散兵带着洗劫村庄得来的钱财和奴隶离开。
少年和他们打起来,慕瑾真没看出这小子居然是练家子。有士兵嘲笑臭小子不知死活,她顿时就看不惯了,冷声笑道:“帮外人欺负自家人算什么本事,国难当头不尽忠报国反倒是当起了走狗。”
“呸,丫头片子懂什么。报国有钱吗?有权吗?有女人吗?”一个士兵跳出来嚣张地说。
不用看也知道他就是小子说的叛徒,慕瑾很有良心地射出两跟细针,任他捂着流血的眼睛打滚。
卖国求荣,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想是动静太大,引来敌人的一支小队。在逃亡中,流箭射中慕瑾的肩膀。
夜幕降临,老农妇替慕瑾简单处理好伤口,“幸亏不深,没伤到骨头。”少年端着药站在门口徘徊。
六七块木头拼凑起来的简易木门上时不时被阴影遮挡住,慕瑾知道是他,也不叫,坏心地想多让他尴尬会儿。
少年担心药凉了,他推开门,“我是路过顺便送过来的。不要以为你又救了我,我会感激你。”
“你不是来看我的?原来我会错意了。”
“当然。”
“你是要去哪顺便送过来的?我记得这里是最里边,再往后没路了。”
少年涨红了脸,“我看月亮。”
慕瑾示意他往天上看看,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你娘亲没说要做诚实的孩子吗?”
少年像是踩到尾巴的猫,眼眶开始泛红,“要你管。”他把药放到破椅子上,匆匆走了。
“哎、哎……”慕瑾一着急,肩膀上的绷带晕开了血色。
山坡上,风呼呼吹过。少年小小的身子在夜色中融成一个黑点,像一只悲伤的小豹子独舔伤口。
“你来干什么,回去。”他皱着眉头。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她解释道。
“不用,回去。”
“不然,不然当我没说好了,我这人不会说话,没法,人就是这么蠢,找再多的借口都是没有用的。”
“是吗?”他笑了笑,说道:“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蠢啊,不如,你娘亲分我一半?”
“这样也可以?”慕瑾惊呆了,问道:“怎么分?”
“嗯?我也不知道。不如,把你所有的权利分我一半好了。”他苦恼地说。
“挨打也算吗?”慕瑾问道。
“算。”他笑了,没有比这一次慕瑾觉得他更像个正常的孩子了。
“你再笑,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的。”慕瑾在他昏迷期间也大概弄懂了这个地方,她把吃的递了过去,“你的态度越让人琢磨不清,别人越不敢轻易动你。知道了吗?”
他点点头,敛去眼中的光芒,“好吃。”
……
“吃慢点,小心噎着了。”慕瑾帮他把嘴边的末屑擦掉,“我堂妹小时候也这样,每次都不要命地吃,然后喊肚子不舒服,她姐姐的小包里一直放着话梅,我只好带点东西给她解解馋。”
“放心,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少年强则国强,你这么厉害……”
“弱小的时候,一个人的态度越让人琢磨不清敌人越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不过,没事,只要实力够强,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说,我们今晚睡这里吗?好危险的,回去吧。”
黎国的士兵节节败退,若敌军突破木图关可南下直达首都。在风雨飘摇中,社会动荡不安,许多中流砥柱苦苦支持着处在内忧外患的国家。
慕瑾和少年并肩作战,她小看战争中成长的孩子了。星星小小年纪已是黎国最年轻的少年将军。他说,死也要死在战场上,绝不能让夷人踏过木图关。
这里野草疯长,虫鼠横行。
他的容貌掩映在草丛之后,清冷的声音透过浮华和声事直达人的内心。
慕瑾惊讶的看着他,这样一个少年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沧桑……战士们死守最后一道防线,慕瑾听到他高呼:“黎国的战士们,不能后退了,我们的亲人以及我们的朋友 在后面。再退只能看着自己家破人亡,父母任人欺辱,兄弟任人宰割,姐妹任人糟蹋,孩子被人奴役,我们所在乎的所有人将会戴上镣铐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为了黎国的荣誉,为了亲人的安危,我们一定要坚持到援军来 ,绝不能让夷人踏过木图关!”
战争结束之时已经是两天后了,少年带的军队在阻止敌人踏过木图关时几乎全军覆没,好在后援军及时赶到 。四万对四十万,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在后来成为传说,而军队的灵魂人物宿星渊则成为星暮大陆的传奇——天才军事家。
慕瑾在人堆里扒出宿星渊时他奄奄一息,手却紧紧抓着刀。狰狞的伤口遍布全身,浴血奋战也不过如此吧 。
她把宿星渊送回军营,从此消失在木图关悲凉的黄土地上。没有人知道这位战场上的女英雄从何而来又往哪里去。
无数的强者在这里产生又倒下,但是这些牺牲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
安静的天空下,雷利亚的遗址更显得清冷残破。
深红的禁卫墙固守着它们的高贵,恢宏的宫殿讲述着过去的荣耀与辉煌。
一切成为谜团。
慕瑾站在海边远眺,不同层度的蓝各占一方,白浪连成一线涌动。她能感到脚下柔软的沙和海水轻微的 波动。
海水漫过膝盖,又没过腰际,慕瑾继续向大海走去。她纵身一跃,宛如绝美的人鱼消失在苍穹之下。
大海的深处,不见阳光的渊面,沉淀着深深的寂寥。
几日的搜寻未有结果,慕瑾闭上眼睛整理思绪,不多时张开眼睛,已想到了那条通往蔷薇宫的暗道了。
还好,找到了,虽然花了不少的时间,中间还到了那么个诡异的环境,不过,最后总算是拐回了原点了。
是了,把宿星渊送回去的时候,慕瑾就知道,那里是个幻境,而不是真实的世界了,虽然,她当时在使用传送阵,一开始也以为是传送阵出现了问题,把她传送到了哪个贫瘠的大陆,但是后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她根本不是被传送到了哪个大陆。
而是不小心踏进了幻境里,里面发生的事情,以及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所以,慕瑾后来才走得很干脆,就当时做了一场梦了……
……
慕瑾从屋内起身,看着窗外树下那个闭眼打坐的少年,心中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就连脸上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想了很多的事情,最后她也只能叹口气,告诉自己算了。
其实想想,也怪她自己,那天她去海里找灵物,在没有找到的情况下,应该快点离开才是,若是当时快点走了,后面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事情了。
哎。
都是命啊。
不过,就是这样,慕瑾也一点都不想搭理澹台延泽,若不是他,中途遇到的铃木草她是很有机会拿下来的。
想到铃木草,慕瑾又想到之前收到的消息。
父亲因为去灵玉山历练的缘故,中毒了。
按照信中描绘的情况来看,她是有很大的把握能够解开那个毒的,可是,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样,再好的炼丹师,在没有灵植的情况下,也是没有用的。
哎。
慕瑾又叹了口气,关上窗户,懒得理外面的那个家伙了。
吱哑。
就在窗户关上的刹那间,树下的少年张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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