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床幔低垂,将床上划为一方小小世界,隔开外面的纷纷扰扰。
陷入深眠的尤嘉并不知道,这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
作者叨逼叨:
忽然发现读者里有好多都是学生党,现在即将开学。虽然都是老生常谈了,但还是想说,高考这种制度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弊病,但它仍旧是这个时代留给普通人最公平的上升渠道。虽然可能没办法突破阶级,但至少可以保底。
文可以攒攒再看,大学之前,万事以学习优先。
祝宝贝们前程似锦,未来可期。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海上明月楼
港岛的贺家老宅里挂着一幅油画,高眉深目的女人怀抱一捧白色香石竹,微微含笑,仪态万方。
画布一角是leo.h的大名,笔触尚有些稚嫩,但已经初具风采。
贺家取名排辈,伯仲叔季幼。
贺伯勤是长子,承载着家族的无限希望。母亲汪明月出身大家,当年不顾家族反对下嫁给父亲,从此相夫教子,洗手作羹汤。
不是没有过好时光。夫妇琴瑟和谐,儿子听话懂事,生意蒸蒸日上,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抵不过人往高处走,从父亲由汪家姑爷变成贺先生,母亲由汪女士变成贺太太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开始悄然改变。
母亲患病,父亲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几年,眼见着药石无灵,便终日做出愁眉苦脸的模样,谁问都不肯说,还是汪明月私下打听后才得,是知生意出现了问题,对方逼着自家老公娶新妇联姻。
大概是深爱吧。得知自己时日无多,拖着病躯无法尽到女主人的责任,汪明月主动求去,和自家先生离了婚。
签协议前夕男人抱着她失声痛哭,说与那女人只是逢场作戏,他会待她一如从前,甚至更胜往昔。
从此除了贺伯勤与贺仲辛,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姓贺的男人踏入汪明月久居的养和医院病房。
何如薄幸锦衣郎。
汪明月走得并不安详,胃癌晚期的疼痛让人几度选择自杀,有一次呼吸机被人拔掉,她差点就魂归西天,还是贺伯勤后来跪在床头苦苦哀求,才让女人打消了轻生的念头。现在化疗已经不管用了,她每日全靠打吗啡吊着一口气。
她想见前夫,但前夫却说爱妻憔悴,不忍相见,两人连个照面都没打,哪怕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丈夫就在隔壁楼体检。
快冬至的时候汪明月身体突然好了起来,不仅能坐起身子,夜里也不痛了,甚至还能喝几口清粥,吃些瓜菜。贺伯勤以为有奇迹发生,医生却告诉他,那只是回光返照。
被病魔纠缠了多年,汪明月早就似有所感,死亡对于她来说是种解脱。
那天很特别,自1975年起便没下过雪的港岛天空中飘落银白。汪明月望着窗外的雪花,落在地上就是一片湿漉漉的泥泞。
“好久没吃糯米鸡了。”女人久病多时,这些难以消化的东西早就不敢再碰。
许久后贺伯勤才知道,民俗里人临终前会想吃鸡,据说吃了就要插翅升天。
傍晚的时候,汪明月一气没喘上来,终于停止了呼吸。
雪花落在眼睛上化开,那是他的最后一幅画。
贺伯勤领着年幼的弟弟,呆呆站在母亲床头。
女人瞪着眼睛张着嘴,看起来,很不安详。
少年贺伯勤把手覆在汪明月眼上,替她合上双眸。
她后悔吗?
好端端一朵人间富贵花,开在贺家,没过多久就枯萎凋零。
棺材里的人无喜无悲,棺材外的人心思各异。汪明月生前无人问津,死后却极尽哀荣。贺先生亲自扶棺,一度在灵堂哭到昏厥,不能自己。
报纸上刊登出贺先生掩面而泣的巨幅照片,世人皆说他与亡妻伉俪情深,尽管那时他一直在准备与新妇的婚礼,连她死后的模样都一面未见。
贺伯勤恶心得想吐,人却飞速成长起来,画笔折断化作利刃暗藏于心,他按住想要大闹葬礼的弟弟,“没有人能取代妈妈的位置。”
未几,贺先生婚期前夕,未婚妻陈琼丹与肚子里的孩子死于非命。
同年,情妇郑宝俪携贺季妍回归港岛。
此后贺先生的生意越做越大,身体却因工作江河日下,愈发容易疲惫,性格喜怒无常,人也更加迷信起来。
站得越高,身份跃金贵便越舍不得死。他笃信佛法,花重金请风水师勘址定位,填海造陆,修起一座明月楼缅怀先人。
贺伯勤以为那是惋惜,是愧疚,是午夜梦回时的悔恨,却在落成当日见到了八卦阵,伏魔钉和重重铁锁。
以血为引,石灰铺地,符咒加身。
汪明月不是发妻,是困扰他怨魂恶灵,只有镇压在南海之下才能安枕。
从某种意义上讲,贺先生的确猜对了一半,但世上的恶事,有哪件是鬼魂所做的呢?
在他凝望深渊的时候,也不知不觉被深渊所吞噬。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无法收手,难以回头。
贺伯勤朝比地狱更深的地方坠落,表面上是虔诚的教徒,心中却没有任何信仰。
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吗?那为什么在他每次祈求发愿时都默不作声。
他想要的东西既然命运无法馈赠,那么只好由自己亲自动手。
……
或许是出于悔恨,出于愧疚,出于同病相怜,贺伯勤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倾注了一丝善念,留她性命,没有再下狠手。
隔年父亲病逝,贺家风雨飘摇。
最困难的那段时间是贺季妍陪着自己,小小的人,每天盼着他归来,又目送他离开。
贺仲辛与贺季妍就是支撑他不能倒下的动力。他身后还有弟妹,他还有家,所以他一往无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可是不行。
那是他斩不断血缘的亲妹妹。
感情在压抑中慢慢发酵,他开始寻找她的替代品,换了一个又一个,然后……尤嘉出现了。
乖顺,听话,懂事。
卑微,谨慎,感恩。
她那么像,又那么渺小,只要手指缝里漏出一点东西,就足够她诚惶诚恐。
贺伯勤受惯了那些爱慕眼神,见证着她对自己的目光从敬畏变得依恋。她爱他,却不过分僭越,在他划下的红线内谨守本分,小心翼翼地讨好。
只要给予一丁点温柔,她就会加倍回报。
有时候贺伯勤想,如果最后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择尤嘉或许也不错。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依靠联姻去拓展商业版图,只要再抬一抬她的身份,让她嫁进贺家并不算难事。
然后季妍回来了,她走的头也不回。
……
他短暂地忘记了她,然后却又想要更加彻底地占有她。
或许是平时活得太累了,他是贺氏的掌舵人,是尽忠职守的好哥哥,男人表面完美,体内的恶劣却无处释放。
所以他豢养着不会拒绝的她。
她一直都很听话,他也乐得陪她玩恋爱游戏。
现在她生了反骨,他却还没玩够,于是往日里的脉脉温情被撕开,虚伪的面具揭下,露出那个残暴的自己。
作者叨逼叨:
在这里给大家道个歉,在写的时候没有考虑到可能会对年龄稍小,性经历少或没有性经历的读者造成误导。
幸亏评论区有很多小仙女已经指出来了,肛交对于女性来说不仅很难获得快感,而且会增加患受伤和患艾滋等疾病的风险。
ps:如果不幸遭遇非自愿性关系或高曝露行为(与hiv患者发生了可能造成感染的密切接触),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去医院开阻断药!跟我读,阻——断——药——!划重点,服药可能会头晕恶心出现幻觉但比可能出现的患病要好太多!健康的身体是牛逼的第一步!!
pss:接下来的也会出现一些高能章节,我会在叨逼叨里写明是剧情需要,一切为情节服务,大家千万不要效仿。
保护好自己,爱你们。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做个选择吧( )
尤嘉在两个男人中间醒来,头枕在贺伯勤的胳膊上,贺仲辛把她抱在怀里。
身前身后都是难以启齿的酸胀感,她咬着牙慢腾腾地起身,两根疲软下去的肉棒磨蹭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浅灰色的墙壁,环绕式的玻璃淋浴间,温暖的水流浸润在身上,仿佛一个拥抱。
贺伯勤开始赞叹设计师的知情识趣,全透明的设计,只要撩起床帐,躺着便能看见小东西洗澡换衣服。
丰乳肥臀是贫瘠年代大众普遍的审美倾向,现代男人多好白幼瘦,但贺伯勤一向对此嗤之以鼻,他不喜欢幼女,觉得脸皮薄玩不开没有风情,也觉得排骨样的身材硌手。
淋浴间里,尤嘉窗子敞开透气,深秋的山风灌进来,让人精神一振。
她扭着身子,把头面向镜子,将细嫩的手指伸进菊穴,一点点的抠挖出里面残存的精液,仿佛是在对着镜子自慰。
不过这仅仅只是今天工作的一小部分,等把身体上干涸的精斑被水流冲洗干净,她开始清理,便又受不住刺激,无力地蹲在角落里,把叹息和呻吟声压在浴室深处。
一大清早就看见这么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他不介意来场鸳鸯浴。
尤嘉听见脚步声抬头,昨夜过于疯狂,忍不住心有余悸,有些瑟缩地望着他,“贺先生。”
“伺候人都不会了?”贺伯勤有些玩味地看着她,制止了她试图披上浴巾的手,“你身上哪我没看过,还用遮?”
尤嘉有些自暴自弃地转道去隔壁给浴缸弯腰放水,叁十八度五,她摸索出来贺伯勤最习惯的温度。
男人迈进浴缸躺下,尤嘉把玫瑰香波挤在手心,仔细地涂抹打匀,那双手也曾抚平他的眉心,在太阳穴附近打着圈按压,试图让他忘却一天繁重的工作。
“先生,请闭上眼睛。”
花洒温热的水流穿过他的头发,一如从前。
“可以睁开了。”
她脸边还沾着泡沫,贺伯勤忍不住想笑,随即看她一脸茫然地望过来,是鲜少流露的天真懵懂。
贺伯勤一把将人扯到怀里,香波在两人身上漾开,让这块肉愈发滑不留手,好像一尾鼓着腮的金鱼。
他揉捏着尤嘉饱满的臀瓣一下下律动,体积可观的肉棒径直插入红肿的花穴中,已经被肆意驰骋了一夜的身体即使不做前戏也没有太大的痛感,甚至被还龟头强行刮蹭出了黏腻的水液。
尤嘉的膝盖窝磨得发红,被温水包裹着不至于太难受,既然推不开,那就努力给自己找到一个相对舒服些的姿势去承受男人晨起时汹涌的欲望。
草草发泄之后贺伯勤并不着急退出去,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得多,他支起腿把尤嘉夹在中间,肉茎顶着甬道深处的软肉研磨,看着她一点点失去理智,发出幼兽似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为什么要把她放走。
绵软的肉,紧致的穴,本该都是他的。
结果被傻弟弟食髓知味,吃个没够。
独占是不可能独占的,他又不能时时刻刻把人带在身边。贺仲辛咬住了就不愿意松口的劣根性他心知肚明,但凡有个空隙都恨不得要插根针。
堵不如疏,一味阻拦只能适得其反。
不过还好野狗出在自己家,总比被外人咬一口强。
从前尤嘉痴心一片,现在开始动摇,贺伯勤也担心她出于反叛让自己脑袋上变颜色,自己不在的时候有贺仲辛看着,挺好。
他心中无限感慨,只好分出去一半了。
“还……啊啊啊……还有……十叁天……唔……”
尤嘉伏在他身上,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身下的人一僵,随即把她压在身下,撬开唇齿,愈发疯狂地横冲直撞。
“就这么想离开我?”
尤嘉微微一哂,这话如果放在半年前,她表面再淡定,私下恐怕要欢喜得跑去海边放烟花。她曾经终日活在贺伯勤厌弃自己的阴影之中,如今颤颤巍巍地迈开步子离开他,终于想要撂开手。
只是为什么他却开始纠缠自己了呢?
“是……是……您先放开我的。我已经习惯了,别再招惹我了……好不好?”
连哭带喘,攒足了力气拼出一句话,却仍旧轻飘飘的,落在人心上不痛不痒。
“从前是从前,”他顶到最深处,附在她耳边,“现在,不想放了。”
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玫瑰的馨甜气息中夹杂着独属于贺伯勤的烟草味道,明明身处水中,但那热度仿佛要将人灼烧殆尽。
尤嘉扭过头不想再与贺伯勤对视,却被他误会凝视着尚在沉睡的人。
“才操了几回就以为能勾搭上我弟弟,嫁进贺家做二夫人?”
金丝雀出身,像一根藤蔓攀附着男人往上爬,自己的所作所为难得不让人多想。她有点想笑,原以为贺伯勤知道自己多少是对他有几分真心在,如今看来,好像有没有都不甚重要。
“娶妻娶贤,齐大非偶,我不会画画,也没脑子上常青藤,家里穷没见过世面……有自知之明,委实在配不上二少。”
“这些都不要紧。”贺伯勤抚过她的脸,明明在一起这么久了,迎着光还能见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嫁进来了,也是我们两个人的。白天归他,夜里归我。”
他的心阴晴不定,从不在她身上停留。
尤嘉定定看着这个人,仿佛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还有十叁天,您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反悔了吗?”
十叁天。
原本还有十叁天就可以解脱的。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他的往后种种,她都不想再掺和了。
可是这世上的很多事情,是由你开始的,却由不得你结束。
就像很多年前尤嘉穿着自己最贵的衣服走进贺氏大门,就像现在她一丝不挂地伏在贺伯勤身下。
“从前或许是我对你太好了。”贺伯勤似叹似慨,心说小东西总要驯一驯。
“既然这么想离开,那就做道选择题吧。”
逗一逗,吓一吓,她就会心甘情愿地,乖乖回到自己身边了。
身下的人没有反驳,任由贺伯勤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擦洗干净。
双眼被蒙上黑纱,耳边有风声,他们正在渐渐远离荔湾。
两小时后,飞机缓缓驶离地平线,划过雨后一碧如洗的天空,载着一对怨偶坠向难以挽回的深渊。
作者叨逼叨:
温知识,其实精液不是热的。
今天是短小的过渡章,下章起坠月篇正式开启,打【坠月】tag的章节全程高能,半本刑法那种高能,大家书里看看就好,现实中遇到的有一个算一个逃跑+报警,让他感受铁窗泪的美好。
追-更:po18w。( )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坠月·两勾销
东南亚,华夏经济的下水道,欧美白人loser们的天堂。
飞机降落到金边国际机场,随即转道前往本次的目的地。
两个小时的航程并不算久,随着游艇破开白浪,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渐渐浮现出岛屿的轮廓。
面积不大,但水清沙白,四季如春,自打被拍下后便大兴土木,历经数年,终于修成一座占地颇广的建筑群。
这里是不被地图记述的天宝之地,也是能满足权贵们各种隐秘爱好的销魂窟。
夕阳渐渐退去,朱红魏紫换做沉蓝,蒙在天边隐隐透出点红色,上弦月已经升起来了,更显得昏暗。
身材高挑的猫女郎替他们引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骨肉紧实,颇具野性美,头上戴着猫耳发箍,颈上系着铃铛,行走间叮当作响,毛茸茸的黑色内衣堪堪护住胸前两点,叁角内裤连接着高筒吊带网袜,欲拒还迎地包裹住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转过身,女郎背后大部分肌肤都裸露着,在腰际汇成一条紧窄的黑线,消失在挺翘饱满的臀间沟壑中,行走之间,弯且软的长尾摇曳生姿。
夜幕之下视线受阻,听觉却愈发敏锐,喘息和呻吟声随着晚风,从四面八方掠过耳畔。
灯火从远方一盏盏亮起,温暖的橙黄不足以照亮每一寸土地,但有向导带领,并不会让人迷失道路,因为看不真切,周遭影影绰绰,更显暧昧。虽然宴会尚未开始,但已经随处可见交迭在一起的人影。
在那些难以望尽的黑暗之中,觊觎的目光无法阻挡地投射在尤嘉身上,仿佛能将她穿透。贺伯勤自然也不会忽略,有些不悦地把人揽入怀中。
这里的一切都像罩上一层纱幔般昏昏沉沉,直到进入休息室,光明才重新普照人间。
“这位小姐,请您坐在下面。”
猫女郎制止了想要和贺伯勤一起坐在沙发上的尤嘉,指了指男人脚下的地毯,“是手工织造的长毛毯,很舒服的。”
果然是等级分明的地方,直到看见贺伯勤坐在沙发上,饲弄猫狗似的掰下点心往尤嘉嘴里喂,猫女郎这才见怪不怪地继续开口,“先生,待会儿这位小姐是……”
“坠月宴,裸身入幕,夜起昼销,历时七天,期间百无禁忌。留下来还是走出去,这次,你自己选。”不等猫女郎说完,贺伯勤便悠悠开口。
从踏上这片土地开始,他想让尤嘉做什么选择便昭然若揭。
是留在他身边,做兄弟两个人的禁脔,还是走出去,做千人操万人骑的玩物。
他知道尤嘉是个聪明人,更不要说这几乎是一道不需要犹豫的选择题。
“跟我们有什么不好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你那个宝贝弟弟……”
很久之前的话回荡在耳畔,形成微妙的共鸣。
——你不会想让我当着你弟弟的面操你吧。
最初,他嫌弃地抽出伸进她阴道的手指,把她扔在雨夜中独自离开。
后来,他让自己最后履职叁个月,在身下塞入各种玩具,故意看她展露人前的窘迫模样。
再后来,他把自己困绑在荔湾一夜。
昨天,他给她下药,与贺仲辛一起将她贯穿。
现在,他带自己来到这里,让她做个选择。
最初贺伯勤决定撇开她,可却撂得不彻底,于是一点点地攻池掠地,逾越她的底线,逼她妥协更多。
跟了他们就是结束吗?
今天是一女侍两人,明天呢?
叁人?四人?只有她一个女人吗?是不是也要和其他人一起?
一步退,步步退。
她退了太多次了。
总有一天,她会被一点点击溃,直到失去爱憎,舍弃廉耻,完完全全地为他而生。
这是他想要的。
但她呢?
……
贺伯勤选人,第一要务就是干净清白。
弟弟勉强算是自家人,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之内。
——但如果她委身他人了呢?
尤嘉记得小时候因为背不下《六国论》被留堂,五点放学七点半才回家,因此对这篇课文记忆尤为深刻。
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现在可不就是这样么?
如果不断干净,一辈子都会被这份牵扯所拖累。
贺伯勤心里没有尤嘉,她跟着他,被玩烂了算完。可她已经在泥地里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重返人间,真的再也不想坠下去了。
“贺先生,我很累了。”尤嘉幽幽叹了口气,“从前我贪图安逸,贪图享受做了您的情妇。这叁年来,我自认从未有过一丝懈怠,什么要求都悉数满足,洁身自好,也从不主动招惹是非,不拈酸不吃醋,总算是尽忠职守。您给我的,配得上您的身家,也配得上四小姐替身的身份,我也对您的一切喜好和习惯都守口如瓶。所以,您给的那些,我舔着脸受了。天长日久,甚至也生出了几分痴心妄想,但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所以也从未表露过。”
她脱下自己身上盖着的外套,“当年我管陆斯年,那时候他才十叁岁,没有我他活不下去。现在他已经十七了,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该去干预。”
“那如果你弟弟想让你干预呢?”
尤嘉冷笑,“那他不配当我弟弟。”
靠卖姐姐给自己铺路,换富贵荣华,那就当她养了一只白眼狼。
“我已经对得起他,对得起阿婆的养育之恩了。”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露包裹得当的嫩肉,仿佛浅青色瓷盘上凝着的内酯豆腐。
“贺伯勤,过了今天,我们两不相欠了。”前扣式bra被轻轻解开,跳出一对半球形的乳。
与其纠缠不清,不如快刀斩乱麻。
贺伯勤靠在沙发上静静端详着她,“出得这道门,可再也回不了头了。”
尤嘉站起来,脱下身上最后一块用以遮羞的短裙,露出爱痕未褪的肌肤。
“既然你心意已决……”贺伯勤温柔地将他的头发捋至耳后,“那就去吧,玩得愉快。”
他看着那道影子被越拉越长,明明是个丰腴多汁的小东西,此时却显得有些单薄,仿佛一片在风中飘零的枯叶。
他眼睁睁尤嘉背过身去,走得头也不回。
如果今后给不了她温柔,那就给她磨难,再救她于水火……
1...910111213...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