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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坠月伊始,大部分人都在宴楼玩乐,没心情探索周边,这里地势偏远,除了工作人员外更是空无一人。尤嘉本以为会和大家干瞪眼一宿,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们被直接带进了宿舍。
入门后就能看见墙上嵌着一面巨大的仪容仪表镜,带着红袖箍的工作人员站在正中,让姑娘们依次排队,拿上分好的钥匙找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原本是最普通的流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有种被人暗中窥探的感觉,仿佛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十一点熄灯,每层一间公共浴室,要洗漱的抓紧时间。”挂着工牌的人叉着脚立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宣布规则,双手抱胸的样子确有几分宿管阿姨的品格。
宿舍是六人间,上下铺,门口挂着穿衣镜,床底放着崭新的澡篮,里面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尤嘉拎着东西,挽着吴悠瘦骨伶仃的胳膊往楼道尽头走。
外面是更衣室,储物柜对面是一排整理仪容的镜子,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猜不出明天会不会再发新的便没有直接丢掉,而是直接带着进了浴室准备简单过水清洗。
这里的浴室是最老式的澡堂样,就按照许多公立学校的布置来,花洒一个挨一个,没有隔档,大家坦诚相待。偌大的房间中亮着一盏白炽灯,水汽氤氲之间,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花洒数量不够,她来得不算早,就抱着澡篮站在一边等。
今天只草草发泄过一次,体内的药劲并未消散,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有些抑制不住的已经背过身去,面向镜子,将手伸进了吐露蜜汁的花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越来越深。
与古朴到堪称陈旧的淋浴系统相比,最格格不入的就是嵌在墙上的玻璃镜。
视线落在雾霭升腾的镜面上,指尖轻轻一点,与镜中的虚影相碰。
——是单向的。
镜子布满学校,无处可逃,她侧过身去,徒劳地企图增加一些私密性。
自由观赏,肆意攀折,这或许就是她们存在于此的意义。
十一点准时熄灯,有人晚归,头上包着毛巾匆匆往回跑,也有人在小卖部买了夜宵回来吃。空气中漂浮着泡面和炸火腿的味道,如果夜谈会聊得不是金主和嫖资,那她肯定会更有身处大学之中的感觉。
尤嘉不说话,躲在被子里,手指灵活地揉捏着阴蒂索取快感,周围尽是人声,快感比以往更早到来。身下一片濡湿,额角被汗水浸透,她抬起头,正对上那面嵌在天花板的镜子。
明明那么多东西都受过来了,现在却莫名有些恶心。
这七天真的能像她所想的那般风过无痕吗?
斯年月底才回来,到时候编个幌子骗一骗,应该能过去……那她自己呢?她真的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继续好好生活吗?
回家的事情不能深想,一想起来就让人两眼发黑。
她想蒙住头入睡,凌晨时候却远远传来欢爱的声音,似乎来自楼梯口的那间宿舍。都是欲求不满的人,再说按坠月的标准,多劳多得,四个姑娘便有些跃跃欲试。
尤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没有送上去给人白嫖的爱好,几个室友淡淡瞥了她一眼,扔下去“假正经”后扬长而去,一夜未归。
翌日晨起,女孩子们按照校服款式被分配至不同的教室,先前不见的室友衣衫凌乱的回来,眉目含春,大喇喇地进门。临上课前吴悠拉着尤嘉的手恋恋不舍,她性子软,跟谁在一起久了,乍一分开都有些手足无措。
“别人做什么不要管,待会儿好好看书,好好做题。”尤嘉如是叮嘱,为女孩整理额前的刘海,目光却落在那扇巨大的仪容镜上。
坐在位置上要先发卷子,监考老师板着脸把一沓抬头是某中二模考试的数学卷放在桌上,让她们挨个往后传,笔和答题卡都准备就绪,只等着学生亲自作答。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站在教室后窗扫视全班,监考老师的目光瞬间变得随和又认真。
尤嘉看不见身后,余光却一直留心着坐在讲台上的监考,当下提起了心。
教室里那么多人,先略过那些一看就被玩了一宿的,再略过那些心猿意马应付事的,他的目光停在尤嘉身上,女孩埋头桌案,写得最认真。
是老师就都喜欢好学生,更何况那孩子模样也耐看,松松绑了两条麻花辫,发梢晃来晃去的,更生出几分俏皮可爱。而且还挺眼熟的,仿佛昨晚就在心上留过印象。
男人走到尤嘉身边,手撑着桌子,勾头去看她,大手抚过她的早已挺立起的乳尖,两指轻轻一夹,“来我办公室。”
自他走后,监考便也不再这里耽搁了,“下课,去操场。”
这就是没瞧上的意思,余下的姑娘们望着尤嘉,目光难明地散开。
办公室里,周围没有镜子,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手里捏着一支红笔在卷子上勾勾画画,“你就是这么学的?第叁题都能错?还有多少天就高考了你知道吗?”
这人进入角色之沉浸,让尤嘉猜测他可能真的做过教职。
不管毕业多少年,学生对老师都有种畏惧情绪,更何况眼前的人能对自己肆意施为,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垂下头,“老师,我错了。”声音细若蚊呐,明显底气不足。
“过来,老师给你补补课。”
男人拍拍大腿,让尤嘉坐过来。
原先贺伯勤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她早就轻车熟路,于是故作扭捏地往男人身边挪,“老师,这样不好吧……”
平日里都是百依百顺,眼前的人有些新奇这种体验,“让你过来就过来,就你这成绩,还想不想考大学了?”随即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裙子撩起来,一手解开内衣扣子,摸着那对弹出的大奶揉捏,沉声道,“继续写。”
有人刻意撩拨,自昨夜便没有被满足的身体愈发敏感,没过多久,蜜液便从穴口渗出来,很快濡湿了轻薄的内裤。她拿着笔勾勾画画,坐得不老实,饱胀的臀和湿透的花穴来回磨蹭着男人腿中那根东西,没过多久就让那处硬起来。裤子里束缚着好大一团,没看就知道该有多壮观。
“啊——”
一直被男人刻意避开的乳尖突然被大力捻磨,尤嘉忍不住浪叫出声。
“错了。”
她果断把b划掉,改选d。
男人眉头紧锁,拉扯着细嫩的乳头,“这道题我课上讲了多少遍?怎么就是记不住?”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划过两人几乎湿透的连接处,“天天不好好学习,原来是净想着男人的鸡巴。”
骨节分明的手指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做个卷子都能湿成这样,看来不罚一罚你是不会长记性了。”
他心里有气,把卷子胡乱推到一边,尤嘉被按到玻璃桌面上,冰凉的滑面与乳肉接触,身后的男人滚烫的手。他隔着内裤按压着花蒂,手法娴熟,却每每都在紧要关头停下,反复几次就让身下的哭出声。
“呜……老师……我错了……啊……别……别停啊……”
体内的燥热愈演愈烈,身下却是湿滑一片,内裤现在恨不得能拧出水来,却依旧得不到满足,简直要把人逼疯。
男人扒下她的内裤,冲着腿心中翕动的花唇掌?,几下过后阴阜渐生红潮,臀间肉浪翻涌,她趴在桌面上颤抖着泻身,吐出大片淫水。
又痛又爽。
“骚货,这样都能喷?”男人扯起尤嘉,把人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自己,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刚刚高潮后的阴蒂,让她身子直发颤。“你自己动。”
男人看着瘦,却肌肉结实,大手牢牢掐着她的腰,任她扶起坚硬粗长的肉棒往穴里插,两相接触时猛地一个顶胯,填满汁水充盈丰沛的甬道,任媚肉翻涌。
“操……干死你。”身下的小嘴太会吸,勾的人兽欲旺盛,男人眼睛发红,恨不得直接操烂身下的花穴,性器接触时尽是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粗壮的肉棒很快就找准了她的g点大举攻奸,没过多久尤嘉就再次眼前一白,尖叫着喷出阴精。
“呜呜……老师,不行了老师……要玩坏了……啊……”
怀里的人扭着屁股想要避开肉棒的穷追猛打,却只是徒劳无功,双腿连环上男人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被他抬起来架在肩头。这样插得更深,几乎又肏了几百下,终于撞进她细小的肉环之中。
男人终于不再压抑,大股大股的精液抵着宫口喷薄而出,等他撤出来的时候尤嘉都夹不紧逼,躺在桌上,任由精液顺着穴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无力地蜷缩在角落,等男人再次硬挺起来便被压在窗台上肏干,窗外正对着操场,尤嘉看见她的一群“同学”正在被一群各色人种高大男人们幕天席地抽插,心中忽而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赌对了。
最后的印象是被水洗的发白的淡蓝色窗帘,她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奴化心理,竟然会对男人独自的粗暴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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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非富即贵,相比做一群人的玩物,她自然更想紧紧扒着他不放。即使没办法撑过这场坠月之宴,能休憩一会儿也好。
托男人的福,第叁天并没有受多大磋磨,总比外面一战五六七的人强。她留心看过,吴悠不在操场,大概和她境况差不多。
今天这个滋味不错,值得人砸吧嘴回味,男人有事走得急,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灌满花穴,临行前把号码写在光滑无毛的阴阜上,“记牢了,出去打给我。”
尤嘉笑得柔婉,望着男人渐行渐远,转头就钻进浴室把字迹洗得干干净净。
她是坠月的闯入者,只要熬过这七天,就没人知道她是谁……
众人在大厅集合,吴悠出现的时候穿着一条薄樱粉的吊带裙,纵然依旧暴露,却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打扮。她拉着尤嘉的手依依不舍,身后的男人打量着眼前的景象,芍药幽兰各有千秋,双花并蒂也未尝不可。
“邓先生让我打给他。”她轻声说。
刚才那个人没告诉她姓甚名谁,但袖扣上烙着d,姓丁姓邓都有可能,但听口音是南方人,于是便猜了后者。
她话说的含糊,可眼前的人想得更深,挪开目光冲向吴悠,“长话短说。”
“这个人……他愿意带我离开。”
吴悠不傻,本以为男人也要带尤嘉走,早先的那点英雄救美的浓情蜜意仿佛都化成了泡影。心里开了道口子,漏进一点风。吴悠怕尤嘉答应,又担心尤嘉在这里继续受委屈,一颗心反复煎熬,犹豫着开口,却未成想她主动拒绝,终于松了口气,“我真的怕惨了这里,据说今晚就要回宴楼,我真的……真的……”
尤嘉点头,“我知道,你是被骗来的,能早点走是好事。”
愿意带人走,也是肏多了生出几分真感情,虽然这段关系大概并不长久,可对于吴悠来说,未见得不是一件幸事。
“男人都没什么耐性的,也很现实。他很英俊,也很富有,但是无论他有没有妻室,交不交女朋友,都不会娶你。不要妄想,抓住一切能拿的,趁早脱身。”
趁,早,脱,身。
“那……我以后能来找你吗?”她家庭和睦,除了遇见渣男外生活顺遂,见的太少,这段经历对于身边人来说都属于天方夜谭,并没有谁能言说,两人一路走来,下意识认为尤嘉值得交心。
尤嘉抱了抱她当作最后告别,“就当这是一场梦吧。”
她不肯吐露信息,吴悠也未见得是真名,两个人萍水相逢,相互依偎着取个暖,没必要离开了还黏黏糊糊牵扯不清。
按照规矩,姑娘们需要轮换,她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宴楼。
进门前一次性针头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扎进去,除了避孕针剂外还有剂量不小的催乳素,配合着连日的迷情药物,搅乱人的内分泌,胸口愈发饱胀,直至渗出淡黄色的液体。大厅的“宿管”手法又稳又准,帮着女人们挨个按摩开奶。
“唔……”粗粝的手指刮过乳头,熟稔地揉捏,遇见筋络不通的还要张口吮吸,软肉中一阵水流涌动,白色的乳汁终于溢出来。
真的乳娘也不是没有,那种尚在哺乳期还上岛的,往往也更豁的出去更敢玩,但毕竟数量有限,场子里最多的还是打了药的。
载着女人们的观光车在岛上穿行,她坐在最后面,看见野兔钻进草丛,竟然有些羡慕。
又回到了那个昏昏沉沉的地方,这次所有衣服都被悉数收走,想起第一天的遭遇,她几乎立刻有了推断。
一人高的箱子随机散落在宴楼各处,把人绑好了关进去,嘴上戴着扩口器,连同鼓鼓囊囊的胸和紧窄的花穴一起裸露在外,蒙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所有身体感官都被放到最大。
为了保证最佳使用效果,手被反绑在身后,让胸更挺,原本闺房中用来增加情趣的舔阴器被固定在耻骨处,用以专门刺激阴蒂,持续的震动吮吸使得淫水能够持续性产出,充分保证了甬道的润滑。
她们是男人的“水吧”,与精力剂和催情药摆在一起,兴致来了还能直接用前后的叁个洞解痒。
任你聪慧,任你多谋,灵敏的思维在绝对的力量之下悉数化作徒劳。
不能叫,不能动,整个人被禁锢在箱子里,随机被选中,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玩物。
身体是她的资本,她的武器,也是她的牢笼。
不是没有机会提前离场,她也想过,跟着男人离开是不是更好,但是刚出一个虎穴又进一个狼窝,先前遭过的罪便都成了笑话。
舔阴器一比一仿照舌头制作,上面布满了极为细小的吸盘,规律的震动后是一阵平静,她以为这是电量耗尽迎来的希望,却没成想在片刻过后马力骤然增大,原本只会震动的“舌头”开始无规律地大力舔舐吮吸,机器不知道疲倦持续地刺激阴蒂,本就敏感的身体禁不住撩拨,在玩具的舔弄下一次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这不是个好兆头。
花穴里酸胀得厉害,猛地喷出一大股水液,潮喷时哗啦啦的声音成功吸引了掐着舞女纤腰猛肏的男人。相比在宴楼中游游走,滑不溜手的美人,角落里盛放药剂的杂物箱的确不值一提,但刚才那景象显然让他发现了新大陆。
淡粉色的小嘴被撑到最开,方便炙热粗壮的肉棒直接进入,圆润的龟头碾磨着喉腔的软肉,乳球沉甸甸的,在先前高潮时就喷过一波奶,但没有外力介入根本不够,那处涨得发痛,只要稍一触碰就会有白色的液体挤开小孔往外涌。
人被困在箱子里看不出容貌,但单凭上面的一张小嘴就能让人欲仙欲死。
男人按下按钮将箱子整体抬高,沾满唾液涎水的鸡巴捅进脆弱的穴口,那里湿滑得不像话,每一寸媚肉都在无比空虚地欢迎他的到来。
他把乳头含得啧啧有声,乳汁绵绵不绝的溢出来,吃下去满嘴香甜,内外叁处一同刺激,箱子里的人没过多久就再次高潮,只是他的肉棒过于粗壮,把满腔的淫液都锁在了身体里,两人的交合处在高速的摩擦撞击中泛起细碎的白沫。
七层的乳瓶穴紧水多奶浓。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不少人闻讯赶来猎奇尝鲜,于是排着队往她穴里插。
不过箱子的存在着实碍事,既然坠月宴里,他们就是规则,那么开锁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门开后失去支撑,白花花的丰腴嫩肉体滚在地上,双乳与地面相碰,挤压之下,又小小地漾出奶来。
依旧蒙着眼睛,但头上的扩口器被取了下来,方便她叫出声音,接吻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亲着不干净。
床是特制的,手和脚绑在一起,强迫身体呈m字打开固定好,方便男人们抓着奶子埋头猛干。或许是因为刺激太过,到了最后几乎只要被插入,花穴就会忍不住地抽搐。
宫口早就被撞得酥烂,沾满白浊的花穴被一根根肉棒分开,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肉唇紧紧贴合着男人们巨大的囊袋,强迫她一次次地陷入高潮。
一轮轮的精液在穴中内射离开,又有一根根的火热肉棒迫不及待地插进来,挤压着甬道和子宫内精液占满的空间,令腹部胀起一个略显圆润的弧度。
最后一人离开时,白浊的液体终于失去拥堵,源源不断地从张开的穴口中涌出来,将地板上沾染上一大片浓白,最后干涸着,在地上和尤嘉的阴阜上形成一层乳白色的薄膜。
哭叫过后,嗓子喊到喑哑,她脱力地晕过去,又在肏干中醒来,人在欲海里浮沉,或许也仿佛已经不再是“人”了。
作者叨逼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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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尤嘉怔怔盯着天花板,半晌才缓过神。
有那么一瞬,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后悔了。
向他求饶,向他乞求,做两个人的玩物总比被一群人恣意妄为好得多,但是幸亏接连不断的强制高潮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所有语言都化作了无力地哭叫,直至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
清醒过后,尤嘉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从她选择离开贺伯勤那一刻起,如果不能彻底断干净,如果去而复返,那就会落到比这更不堪的地方去。
他不会怜悯她的遭遇,只会继续击溃她的底线。
他不会再顾忌什么,因为他知道,她已经被困在手心剪了翅子,飞不动了。
二十几岁青春正好的时候,她是禁脔,靠他施舍下来的一点宠爱过日子,那以后怎么办?像筒子楼里的老妓一样倚门卖笑吗?
体内的药劲刚过,但依旧软手软脚提不起力气,在床上静静躺着,没过多久便又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已经是乌金西坠。
——她是被饿醒的。
精力消耗过度,肚子里空空荡荡,然而吃不得油腻腥膻,碰不得辛辣发物,她只好举着玻璃杯,小口小口地咽水。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随便挑了几块热量高的糖果和巧克力囫囵着往下吞,遇热融化,糊在嗓子里,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滑。她的身上现在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爱痕,轻轻重重的红,还有淡淡的青和紫。
在铃声响起之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机械性地往门外走。
岛上的夜色漫长,宴楼里百无禁忌。
女人用云母羽扇抬起尤嘉的下巴,“送她来的人很有意思,得好好招待。”
甜腻的草莓气息蔓延在口腔里,为防止耐药性特地增大了剂量。红肿的花穴轻轻触碰就会发痛,她被按在床上双脚张开,任人挖出半透明的膏脂往甬道里抹。
手指修长灵活,不放过每个褶皱,清凉阵痛,止疼消肿,但没过多久下面就开始发热,花穴酥酥麻麻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在爬。
幸运的是今天终于穿上了一件像样的衣服,裙摆重重迭迭,纵然前短后长,露出一双的白嫩的腿,即使胸口开得低,但好歹是件衣服,比前两天在宴楼的待遇好上许多。
但是她咀嚼着刚才女人的那句话,心知今天这关并不好过。
七层的舞池裙角飞扬,男人搂着她的腰,大手顺着光滑脊背一路向下,尤嘉几乎在他掌中化成一滩水。
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一曲未完,舞池中的诸位早就滚在了一起,男人撩起巨大的裙摆从背后侵入,穴里的嫩肉紧绞着男根,让人没过多久就射出来,他刚想歇一会儿再来一回,尤嘉转过身,嘴巴涂得亮晶晶的,转过身,不轻不重地啃咬着男人胸前的两点,声音柔媚入骨,“总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咱们下去玩呀。”
好不容易来一回,总要都吃过才够味。男人深以为然,抱着小东西下楼,因为他的存在,尤嘉畅通无阻。
可惜的是男人被六层的俄罗斯转盘勾走性致,但守楼的人好说话,只要一张嘴卖力侍弄,再张开腿挨肏就能下楼。
夜里视线不清,她在宴楼中走着,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躺下任君消遣,大不了绞紧了穴勾得人快些射出来,缩在角落里待一会儿再往下溜。
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
不管是列车还是学校,再或者是迷宫什么的,她总有法子护着自己。
六,五,四,叁,二……
她从男人身下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以为自己看见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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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坠月·第六日,坠落春夜(人兽,慎入,慎入,慎入,慎入,慎入,慎入)
“来了啊。”手持云母羽扇的人站在兽笼前,冲她莞尔一笑。
从楼上跌跌撞撞跑下来的女孩靠在栏杆上,见到眼前的情景脸色泛白,身体抑制不住地慢慢往下滑。
两叁秒后,她手脚并用地朝楼上爬。
——这次她真的后悔了。
那人招了招手,两个壮汉欺身上前,叁两步便迎头赶上尤嘉,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连日折磨,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上楼,我不下来了,你们让我回去好不好……”
任凭软语哀求,任凭抓挠踢打,也撼动不了半分钢筋铁铸般的桎梏。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复杂难言,但没等她话没说完,带着浓重气味的面具便戴到了她头上,“放心,他们不会看见你的脸。”
持扇的人本想就此离开,末了回过头来,朝壮汉说,“给她打一针吧,加点量,省得待会儿闹腾。”那人沿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抚摸,仿佛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诱哄,“我这也是为你好,乖乖的就不会被撕裂。再说了,我们这里有人就喜欢被这么弄呢。你的背影很好看,他们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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