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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贺季妍连日动作频频,贺伯勤就算是个傻子也会察觉出来不对劲。他冷心冷情,却最轻易能体会出别人的喜欢,对于贺季妍接二连叁的投怀送抱,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意外。
季妍知道什么了?还是担心自己的地位?想要股份了?
没有思绪就慢慢等,他有的是耐心,总能找到正确答案。
而那个名字成了禁忌,他厌恶她的不识抬举,却在最后决定放手。
挺没劲的。
他只是习惯了她,由不得她拿捏起自己来。
既然她豁出去了想要走,那他就成全她,反正……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占有欲
爸爸很喜欢看我。
——《饲宝日记》
白思邈的意思她懂,想吓唬住她,让她不要枉顾生命。
不过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从烂泥里爬起来,从来都不是奔着死去的。
她为了活付出过那么多代价,怎么会想仓促潦草地过一生呢?
这边尤嘉迟迟不归,那边陆斯年在家坐不住,准备去小区门口迎一迎,姐弟两个正巧在楼道口碰上。
“今天怎么这么晚?”陆斯年接过她的包拎在手里,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忍不住撒娇抱怨,“回家都见不到你。”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十六楼,尤嘉踢掉高跟鞋,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虽然轻松不少,但总觉得特别累,跟打了硬仗似的。
她在庄城时就开始失眠,除了寻医问药,陆斯年也没闲着从其他角度入手,企图帮她减缓病症。
洗过澡瘫在沙发上,由着人替自己吹头发,尤嘉刚从诊疗室里醒过来,竟然又有了几分昏昏欲睡的冲动。
香柏木盆端到面前,水汽蒸腾,带着点薰衣草的气息,她试探性地把脚趾伸进去撩水,忍住不“嘶嘶”的直叹气,过了一会儿才敢一点点把整只脚伸进去。
陆斯年坐在小板凳上,手指与脚面两相触碰的那一刻,尤嘉下意识地踢了他一下。
“……我自己来吧。”
“没事。”
她的脚其实并不好看,跟白嫩柔软并不搭边,脚面很瘦,脚底有茧,脚后跟有疤,是穿细跟鞋不合脚留下的伤痕。
陆斯年贪恋与她的触碰,脚面之上就是脚踝,还有小腿,然后蜿蜒向上……但是不行。
尤嘉一直把她当亲弟弟,他离她最近,但也注定最远。
大t恤做睡衣,越旧越舒服,宽敞的领口露出很深的一道沟壑,而从下面又隐约能看到白色蕾丝材质的底裤,阴阜鼓鼓的,因为微微濡湿,隐隐约约露出花唇的形状,看得人口干舌燥。
“洗完睡觉喽!——”尤嘉近来瘦了不少,陆斯年轻轻松松就能把人抱起来,引得她惊呼出声。
“快放我下来!”
房子小,恨不得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柔软的被子把她包裹起来,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顾盼姐说想让咱们跟她回家过年,姐你考虑得怎么样?”
年关将至,总在这边也不是事,顾盼刚放寒假就跑过来,这几天被不停催促,终于准备买票回家,不过她也不是拍拍屁股就没影,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两个给一起打包带走。
尤嘉知道顾盼是好心,但到底跟顾家人陌生,过年不想应酬人,觉得累。
她摇了摇头,翻身往被子里钻,“还是在家吧。”
陆斯年去不去都行,巴不得天天和姐姐黏在一起,准备自己去和顾盼说,省得尤嘉为难。
顾盼今天出去见朋友,玩到凌晨才迟迟归来,抖落掉一团冷气往她身边凑的时候,尤嘉已经睡醒一觉了。
“嘉嘉,跟我回家吧——”
她左拱右拱,哼哼唧唧吵的人不安生,也不跟人讲道理,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跟我回家”。
尤嘉晚上想的好好的,最后还是耐不住,轻轻说了声“好”。
怎么就抵不过别人的温柔呢?或许太久过年都是冷清清,她其实也想见点人气吧?
时间倒回几小时前,两个男人眼见着尤嘉上了那辆车,想拦,最终还是没有伸手,远远看着那辆雷克萨斯汇入车流,消失在京城的夜色中。
“刚者易折,”周慧文听了尤嘉的遭遇,对眼前的两人没什么好气,“她现在状况才有起色,再受刺激无异于把人往火坑里推。也不知好好一个小姑娘,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做了什么孽,平白要受这么大的罪。”
周慧文是心理学方面的权威,她的话两个人不敢不听,自然不敢越雷池半步。
“二少,我从未求过您什么。”阿joe叹了口气,“就冲我当年把您从南定救出来,放过她吧。”
贺仲辛嘀咕了一句,“我是喜欢她的。”
“可是您的喜欢只会让她去死。”无论是那双缚在她颈上的手,还是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一系列不计后果的行为,把她推向了一个又一个的深渊。
但造成这个深渊的人太多,甚至连自己都不能算干净。
他知道贺伯勤的过去,可受伤害从来都不是加害的理由和借口,如果是真的喜欢,那就不如放她一条生路。
小区里,阿joe站在楼道口抽烟,顾盼下车的时候正对上那张略有些沧桑疲惫的脸。
“周先生。”
“嘉嘉她……”
“抱歉,我要先回家了。”顾盼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至少知道尤嘉再也不提起这个人,可见是受了什么伤害。对于阿joe,她有比尤嘉更高的警惕心。
阿joe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又点燃了一根烟。
小狼崽子巴不得把他撕开扯碎吞吃入腹,但尤嘉却未见得那么狠心,日日站着,倘若被见到,难保她不会心软。
会心软吗?
究竟是为了让她心软站在这里,还是只想离她更近一些?
犯了错要受罚吃教训,可是现在他连吃教训的机会都没了。
追-更:rougou2( )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乔治与二蛋,前门拒虎后门招狼
爸爸说妈妈是明星,所以我以后也要当明星。
——《饲宝日记》
这个冬天注定不凡,贺仲辛飞往海外集训,远远避开伤心地,阿joe苦等几日,最终发现尤家人去楼空。
但租约没有退,证明姐弟两个没有换住址,稍稍一查才得知他们坐上了飞往蜀城的航班。
顾盼生在北方,老家却在西南,下了飞机再转绿皮火车钻进十万大山,搞得陆斯年挺紧张,手机调到一键报警,差点以为他们俩要被拐卖。
七块钱一张纸质票,土火车晚上十点半停在巴贡,车厢里堆着农具,扁担,化肥和鸡鸭,操着乡音的乘客们涌出来,几树渡鸦扑棱着翅子惊慌离树,搅碎了满夜的宁静。
顾家表哥开着大皮卡来接人,穿着厚袄棉鞋,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说话时露出一口被烟叶染得微黄的牙,看着比顾盼大不少,笑起来极有感染力,让人情不自禁想跟着他一起乐。他手脚麻利,不等叁个人回神就把行李放上了车,“回家,回家。”
车里有股陈旧的土腥味,下过雨后泥泞干涸,变成凹凸不平的回家路,开起来恨不得把人颠离座位,第二次屁股腾空后,顾盼有些不好意思,奈何车子叮咣乱响,只好大声解释,“老家这边——路不太好,到家就好了。”
开了半个小时,一路上梁下坡,终于辗转到了巴山村。
顾家老宅就建在这里,巴山村名副其实,八山一水一分田,农业不兴,好不容易出了个姓顾的,铆足了劲考出大山,在城里安家落户后丢掉金饭碗下海开药铺,发达了仍不忘家乡,隔叁差五回村收些草药,让村里人能额外赚些外快补贴家用。
对于巴山村来说,顾家是少有的“体面人”,房子也最显眼。
尤嘉和陆斯年被安排住在了东房,与主宅相连通却保持一定距离,同时给足了姐弟俩隐私空间。
晚上匆匆睡下,四周黑压压看不清,但早起时,尤嘉着实被惊到了。
薄雾漫过山岭,苍翠掩映其中,外面凉浸浸的,冷归冷,然而寒气吸进肺里,仿佛整个人都被荡涤干净。
顾盼随爹,是个很大条的人,懒懒地打着呵欠起床,顾妈妈温柔,见叁人醒了便招呼他们去吃早饭。
山里歇得早起得早,叁人上桌时众人早已吃过,纷纷各自散去忙碌,尤嘉吃的是顾妈妈下厨做的小灶。
她对此不太好意思,倒是顾妈妈笑笑,“还好有你,要不然这懒蛋能一下睡到午后。”
顾盼一边睡眼惺忪地扒稀饭一边安慰她,“你们俩放心吃,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她之前天天嫌弃我就一个人还要让她费心。”
“可不是,还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七个碟子八个碗地摆着,一样都没拳头大,我都懒得开火。”顾妈妈说着用热牛奶冲了碗醪糟摆到他们面前,“尝尝吃不吃得惯,驱驱寒气,暖暖胃。”
自从阿婆去世,尤嘉就没再和长辈过过年,自己撑着口气当姐姐,没成想会在顾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看惯了眼色的人,是客气还是真心实意不过脑子就能感知出来,顾妈妈因为顾盼爱屋及乌,也把她当自己人。
年关将至,村里讲究颇多,交通不便,店铺到了初十才营业,少不了要囤积年货。顾妈妈是治家好手,要紧的牛羊和炮仗早就跟人订好,只等着开车拉回来就行。
“还要橘子,香蕉,其他炒货卤味和糖块你们看着买,对了,还有红纸和墨汁,你爷爷非要自己写春联。”顾妈妈刚把车门带上,临了又敲玻璃嘱咐,“路上小心点,别愣冲。”
“知道啦知道啦——”
顾盼闲在家里长虱子,也怕姐弟俩不自在,就主动请缨开着昨天接人的那辆皮卡去镇上。车子一口气蹿出老远,还好陆斯年护着才没让尤嘉撞到头。
“盼姐你悠着点!”
巴山村小,镇子也不大,满打满算两条街,从头走到尾要不了一小时。
去全镇最大那水果店扫荡,东西买得多,老板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出了门扯着嗓子朝楼上喊,“幺儿!下来搬箱子——”
“晓得喽!”
叁个人在店外站着,只见一个穿着珊瑚绒碎花睡裤,头发蓬乱的年轻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来,眼睛迷瞪着,让人看着都揪心,担心他会一脚踏空从铁皮楼梯上滚下来。
“白医生?”
还是顾盼反应快,迅速把眼前的人和心理咨询室那个衣冠楚楚的白思邈画上等号。
在巴贡,亲戚叫他幺儿,壮壮,邻居叫他“超市家的”,白医生是独属于城市的称呼。
女孩清脆的声音一下子把他喊回了神,定睛一看,没成想站在后边的那个姑娘竟然是尤嘉。
于是白思邈慌慌张张的,险些蹦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手该捂哪儿,翻回身,叁步并两步地往楼上跑。
段子诚不欺我,不管你是城里的朱莉,乔治,薇薇安,回老家之后都会变成虎妞,二蛋,张翠花。
两分钟,白思邈换了套还算像样的衣服下楼,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和众人打招呼,“咳,早,早上好。”
他打起精神帮忙把东西往车上搬,不过叁个人显然还没从碎花睡裤的冲击中缓过来。
“白医生,既然你在镇上,不如改天帮嘉嘉诊诊。”
白思邈闻言连忙摇头,“尤小姐是周姐的客户,我不行。”
顾盼特别实在地回道,“周老师不是不在嘛。”
最后还是尤嘉打圆场,“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咱们不是还要去拉炮仗。”
“炮仗?我跟老叁那边熟,不如就——”
“就让您先忙着店里的生意,我帮姐姐搬东西就行。”陆斯年截断话头,斩掉白思邈再黏上来的任何可能性。
刚才老板娘见他们是白思邈的熟人,对叁人愈发亲密,期间眉眼乱飞,估计在猜测究竟哪个可能是自己儿的媳妇。其中顾盼是本地人,带着点乡音,显然更得“婆母”欢心。
白思邈有些尴尬地隔绝白妈妈窥探的目光,恨不得亲自帮他们把车开回去。
陆斯年站在一边当壁花,心里把骂了叁千多遍。
好嘛,前门拒虎后门招狼,自家这朵娇花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作者叨逼叨:
下章过年,炖肉,嘿嘿。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酒醉后把她舔到泄身(h)
爸爸让我喝牛奶,每天睡前都要喝。
——《饲宝日记》
爆竹声劈啪作响,天还没亮,人就已经被叫醒了。
院子里鸡鸣犬吠,因为尤嘉怕狗,大黄二黑早就被圈进笼子。
空气中弥漫着幽微的火药味,顾家人丁兴旺,十几口子齐上阵,下足了功夫整治一桌年饭。
自家酿的米酒,甜丝丝的,喝起来后劲却可大,尤嘉不明白其中利害,等到守岁时脸已经红扑扑的。
众人围着炭盆坐,老玉米又干又硬口感不好,刷上蜂蜜再撒糖才方便入口,炉子上煨着,没过多久就甜香扑鼻。
顾盼捏着火钳子从里往外扒拉出事先埋好的土豆,烫得拿不住,左右来回忙着倒手,惹得人止不住发笑,尤嘉却在顾盼递过来的时候想也不想就张开嘴就欲咬,显然是醉得深了。
斜靠在陆斯年身上,尤嘉困困醒醒,勉强坚持到电视机里唱《难忘今宵》,钟声敲响后连烟花都没来得及看就被扶回房间休息。
陆斯年是亲弟弟当仁不让,赶忙打了热水帮人擦手换衣服。
他既放不下尤嘉,也存着私心。
蜜桃成熟后轻易便能撕开薄皮,褪去包装,长裙之下的身体凹凸有致,解开束缚便能一览无遗。
陆斯年催眠自己只是想给尤嘉换睡衣,勉强把衣服套在她身上,只见喝醉酒的人意识不清,躺在床上乱动,腿根来回磨蹭,嘴里嘟嘟囔囔的,是催情的良药。
酒后乱性不是酒后才生欲,而是酒后意志力薄弱,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欲念。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将自己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莹白的身体在米酒的醺醉下泛起柔嫩的粉红色。
他的手指,他的唇,最终还是没有抵御住诱惑。
身体发热,血液涌向下身,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变得愈发坚硬。
眼前两条交迭的腿紧紧绞在一起,滑腻的水液从紧合的缝隙中渗出来,满是情欲的气息。
尤嘉翻过身,鼓鼓的阴阜直面向他,双腿微微敞开,粉红色的贝肉翕动,仿佛在向他发出邀请。
陆斯年俯身凑近尤嘉,鼻尖抵着那处柔软轻嗅,然后张开嘴,包住汁水丰盈的花穴。
舌头伸出来舔舐缝隙,吃了满嘴蜜汁,尤嘉敏感,两者唇瓣相碰时便已轻叫出声。
“啊……”
两片阴唇的交汇处是一颗小小的肉球,才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却分布着八千条神经末梢,它专门为获取快感而生。
陆斯年含住那处,只觉得比豆腐还要嫩,稍一触碰就忍不住发抖,勾得甬道深处吐出一包淫水。
他生涩得很,包裹着花蒂吮吸,舌尖左拨右挑,身下的人哼哼唧唧,似在呜咽,像是难受,却拱起屁股把阴阜往他嘴边送,想要渴求更多。
陆斯年知道自己这是寻对了方法,愈发大力的加速舔弄,呻吟声从上面那张小嘴没过多久就泄了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香汗淋漓。
他的欲望愈发旺盛,陆斯年脱下裤子,马眼处已经泛起晶莹,然而他没有插进去,只是从背后抱过尤嘉,模仿着插入的姿势在她腿心穴缝中磨蹭,一只手揉捏着翘挺的乳头,一只手继续把玩花蒂,两个人的连接处湿滑一片,发出淫糜的水声。
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然而越禁忌,悖德的欢愉就愈发汹涌。
尤嘉很快在他手中再度泄身,小小的人懒懒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浪叫,身体已经疲累不堪,瘫在柔软的锦褥中,宛如一朵被暴雨打落的木棉花。
然而陆斯年却犹觉不够。
他的唇轻轻印在她唇畔,随即一路向下,尤其对那一双大乳爱不释口,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不敢大力吮吸留下暧昧的痕迹,但刺激已经足够。接连泄身的身体愈发敏感,只要触碰就会“嗯啊”着往外吐水,最终嫩穴几番紧绞,几乎将身下的软垫淋透。
陆斯年忍着那股精意苦苦支撑,最终望着眼前的春情,结束在一团卫生纸上。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射了许久才歇,雄麝的气息萦绕在屋内,欲海漂浮。
他喜欢尤嘉,喜欢看着她,更喜欢看她在自己的操纵之下变得意识不清,淫乱不堪的样子。
尤嘉整个人仿佛是水做的,越水就越娇,越水就越媚。
他想看她快活,甚至比自己快活都要快乐。
“阿姐,过年好。”
他的声音很轻,在尤嘉耳畔响起,她醉得深沉,根本留不下半点记忆。
“新的一年,更加喜欢你。”
他纠结半晌,终究还是躺在了尤嘉身旁,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了怀中。
这是他的宝物,又软又暖,世间仅存。
她迟早要接受自己,不管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一个已经成年的男人。
他摸着尤嘉绵软的肚皮,平平整整的没有丁点起伏,这里迟早有一天会渐渐隆起来,里面孕育着的,是他们的孩子。
发泄后的人沉沉睡去,露出一抹隐晦的微笑,仿佛在梦中就已经胜券在握了。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以后叫我嘉嘉吧
牛奶有助眠的功效,喝了就会犯困。
——《饲宝日记》
初一早上要放鞭炮,噼啪过后满地碎红,灿若云锦,算是给今年开了个好头。
尤嘉从睡梦中醒来,腿间是久违的滑腻,陌生又熟悉。她皱着眉头起身,随即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陆斯年。
“起来,你怎么睡这儿了?”
尤嘉推了推身边的人,陆斯年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阿姐,新年好。”
“新年好。”回完后尤嘉才觉得不对,“扯哪儿去了,你怎么睡我床上了?”
陆斯年这时候委屈上了,瘪着嘴跟她抱怨。
“别瘪嘴,难看。”尤嘉轻声提醒,跟孩子妈似的。
“还不是你,喝多了又笑又闹,还抱着我不撒手,我陪你折腾了半宿,刚睡着就又被你吵醒了。”这话听起来天衣无缝,却又破绽重重。很久之后尤嘉才反应过来,陆斯年平时并不会冲她抱怨,显然是在掩盖些什么。
真是这样吗?
当下的尤嘉回忆半晌,最后的记忆停在散发着甜香的烤玉米上,连春晚的节目都给忘干净了。
陆斯年说完后一脸无辜地起身,“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待会儿还要去拜年。”
尤嘉的脑子暂时转不过来,但陆斯年毕竟是亲弟弟,便也没再多想,撵走他后穿戴整齐,换上新衣,被顾盼拉着去主屋吃朝食。
开年第一餐格外丰盛,顾家媳妇来源复杂,桌上韭菜虾仁猪肉馅的饺子和黑芝麻花生汤圆都有,充分满足南北方需求。
尤嘉捧着一碗汤圆埋头苦吃,轻轻一戳里面的料就淌出来,自家磨的馅,除了花生外还添了夏威夷果和碧根果,比外头卖的滋味更足,吃起来满口生香。
拜过年后,顾妈妈和顾奶奶掏出红包派给小辈们,笑得温柔又慈祥。
她的眼里有陆斯年,有顾盼,有顾家众人,而陆斯年的眼中却只有她。
彼时的尤嘉尚不知晓,欲念的种子已经埋下,在暗地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初二外嫁女回娘家,住在近处的顾家媳妇都带着老公走了,家里难得清净,让顾妈妈舒心不少。
虽然人多时活可以推给别人干,但每逢年关就要应酬一堆妯娌,她也心烦。
今天都是熟面孔,尤嘉便主动提出要下厨,顾盼和陆斯年自觉在灶间打下手,一顿饭吃得宾尽主欢。
席间如果顾妈妈没提起相亲的话,场面大概会更加温馨和谐。
“你们年轻人,都想往外走。这个我理解,只是在我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孩子,可旁人眼中女孩子的好时候就那么几年,现在年纪小不觉得,只怕一年年耽搁下来,到时候就没有合适的对象了。”
顾盼听不得这个,闻见便要爆炸,日子久了早就不觉得尤嘉姐弟是外人,当下摔碗离桌,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我不求她有多大成就,只求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这辈子能有个托底的。”饭后闲坐,顾妈妈往甜白釉瓷瓶里插上两支红梅,幽幽叹了口气。
可怜天下父母心,尤嘉没享受过什么骨肉亲情,对此更为渴望,心中酸楚自不必说,“阿姨,我帮您劝劝她。”
镇上最大的水果店中,亦是一派热闹光景。
白妈妈出身巴山村,初二同样要回娘家。
“妈,你说我这身怎么样?”
白妈妈正忙着收拾着要带回去的年货,头也不抬地说,“挺好。”
“妈!你看我一眼啊!”
白妈妈手上不停,不耐烦地回答,“好好好!”
白爸爸忙着搬着东西,见到儿子对着镜子拢头发的模样就嫌弃,“大男人整天油头粉面的,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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