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休息室的大门关闭,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身边人一脸纠结地看向他,“先生,二少爷的病复发了,现在人已经在往养和送了。”
贺伯勤脸色微变,“立刻回国。”
“那尤小姐这边……”那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在她求饶的时候,带人上来。”
下属恭敬地应“是”,低头的姿势掩盖住晦暗不明的目光。
作者叨逼叨:
抱歉作者笔力有限,情感转折不够顺滑。有读者说我是留白,但我得坦白,这就是笔力不够,只能在面上搔一搔,无法做到鞭辟入里。
再次重申,坠月篇肉+虐,大家自行选择食用。
熬过这道坎嘉嘉就要开始走花路了,贺大狗也会下线一段时间,没出现的男主陆续登场。目前越写越发现可能要加男主了,大框架不会改,但细节上有所增加。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坠月·俄罗斯转盘(18)
离开休息室,一门之隔,光明迅速退去。
狭长的走廊曲曲折折,两边悬着丝绒幕布,黑夜深不见底,只在拐角处亮起一盏浅浅的灯,指引她走向未知的远方。
四壁都是镜子的房间内,一群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穿衣,亚洲人居多,夹杂着少量的欧美人和拉丁裔少女,各式语种交织,大家叁五成群,挨挨挤挤。
“怎么这么晚才来?”唯一穿着体面的中年女人上下打量着她,一双凤眸生得厉,说话间从衣架上抽出衣服摔在尤嘉手上,“还等我给你穿?”
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根布条,白色蕾丝将两团乳挤在一起,细带内裤中间穿着一串珍珠,配上同色的高筒丝袜,欲拒还迎地护住紧紧闭合的阴阜。
精力剂里混合着催情药,味道很好,甜甜的草莓味,喝过没多久就身体发软。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热度从小腹一点点泛起来,女人们岔开双腿,围成一圈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的向上翘起,为防止脱力乱动,身体和手脚都被固定在细细窄窄的春凳上捆好,从外看,一根根笔直的腿宛如黑白相间的钢琴键。
隐秘的花穴门户大开,体内的药效汹涌,尤嘉忍不住微微夹紧双腿,借着穴缝中的珍珠磨蹭花蒂缓解燥热,却只是杯水车薪,反倒越磨越痒。
“小骚货,现在就忍不住夹逼。”人未至,声先闻,男人语调轻佻,径直走向她。
游戏还未开始,他却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手指勾着穴缝中那根珠链,轻轻放手一弹,花穴被撞开,叩在悄悄肿起的阴蒂上,当时甬道内便泻出一包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唔……”
手指插进去穴里搅来搅去,明明是毫无章法地胡乱玩弄,却让她直接软了半边身子,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这身子骚得很,还没插进去湿得一塌糊涂。”
肥穴摸在手里一片滑腻,宛如幼女,腿缝中间却湿得不能再湿,周遭的人也来了兴致,冰凉的指尖,温热的手掌,纷纷对着颤颤巍巍的花穴戳刺敏感点,直到她小泄出一股阴精才罢休,挥手示意游戏开始。
音乐声环绕在室内,最初轻快舒缓,男人分开她的双腿,不轻不重地朝甬道深处开拓,这根肉棒不粗不细,硬度也一般,被药催得淫浪的身子犹觉不够,情不自禁地随着节奏摆动,耸着屁股往上送,主动迎合他的抽插。然而没过多久,乐声渐渐急促,肉棒却离开了她的身体。
“啊……”
淫水流了一地,离高潮远得很,难以克制的酥麻立即涌上来,尤嘉忍不住发出失落的低吟。
然而还没等她发浪,另一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便不做半分前戏地插进来,随着鼓点的节奏一次次冲刺,仿佛鼓槌般冲着花穴猛锤,每次都整根没入,顶到她的最深处。
“啊!——好深——”那根肉棍生得粗长翘挺,每次攻奸都会刮过甬道内的软肉,没几下便让她迫近高潮,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液体。
是泪吗?
“操,这小骚货下边到底几张嘴,到处都是水,老子差点滑出去!”
众人按照顺时针方向,每隔半分钟便换一次身下的性伴,脚步声踢踢踏踏,如同热烈的探戈。
叁十秒的时间稍纵即逝,恃棒行凶的男人很快离开她,但随即体内又插进一根新的阳具,带着不知道哪个人小穴里滚过的淫水,与她体液交融。
还好有淫药加持,即使是最粗暴的对待也能让她们欢畅到疯。
美人动情,呻吟声不绝于耳。
时间紧急,几乎个个都是又猛又凶。
她们蛰伏在男人的身下,逐渐化作只知道交合的淫物。
尤嘉用甬道内感受着的变化,这根更粗,那根更长,这个人的囊袋很大,那个人撞得她头皮发麻……
第二支舞曲的时候,终于有人守不住精关,将一管白浊灌入尤嘉体内。
众人见状纷纷起哄,让输了的男人赶紧下场。身后的人泄愤般地拍打她的屁股,手掌故意扇过正在流着浓精的花穴,“操,小婊子,给老子夹紧了。”
一人出局,音乐声很快恢复如常,余下的人继续抽插。
十五个女孩对应着十五根肉棒,不知过了多少曲,直到腰肢酸胀小穴发麻,用以固定女人们的电动手铐终于自动松开,她们纷纷瘫在地上。
玉体横陈,香汗淋漓,每个人身下都是泥泞一片。
“操,就是她们,夹射了这么多兄弟,两个婊子荡得没边儿了。”最先出局的男人扯起尤嘉,胯下疲软的肉棒在眼睁睁目睹了众人的活春宫后早就再次昂首。他的目光在尤嘉的胸口刮过,她倚在角落,没力气遮掩,身上那两团肉球识趣地跳了跳,“呦,还是个奶大的,乳晕这么大一片,颜色倒浅,到底是生没生过?”
那人倒是个实干派,不等尤嘉回答,便把那乳头含在嘴里来回舔舐,粗糙的舌苔划过乳孔,嘬得啧啧有声,仿佛真的要在她身上吸出奶来,“害我们哥几个丢脸,该怎么……罚你们俩好呢?”男人搂着她的腰,头埋在尤嘉怀里含含糊糊地发问。
“呜……好痒……酸……不行了……”
“求您……饶了,饶了我们吧……”
“刚才哥哥操得太狠了……真的不行了……”
云雨初歇,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尤嘉下意识地求饶,却让人更加不满。
为首的人生了一双略显冷淡的吊梢眼,身下的肉棒却是不符合的长相的狰狞,青筋爆突着,只是看看就知道插进去必要遭不少罪,他薄唇轻启,“临花,照水,恣意怜。”
搂着尤嘉的男人随即眉头紧皱,“文绉绉的又扯什么王八犊子。”
那双吊梢眼静静端详着尤嘉,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刚才女人体内重重迭迭的媚肉有多销魂他自然也体会到了,逼肥奶大肏起来水又多,叫起床来又娇又软,让他都差点把持不住,这下由着发小的意思混来,没想到又见到了有趣的一面。
——倒是比其他小婊子脑子聪明点,听得懂人话。
都是难得的名器,吃了催情药浪得没边儿,此时也总得分出个高低上下来。
眼前的肉谁先吃没个定数,这下解开束缚,总得要好好赏玩。
尤嘉跟被一同扯来的女孩对视了一眼,和她的丰腴浓艳感不同,女孩身材更为削瘦,腰身纤纤不盈一握,看着面挺嫩,柳眉杏眼,小鹿般温驯清泠。
还是个孩子呢。
她心里低低叹了一声,向着女孩的方向走去。
追-更:。( )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坠月·第一夜,临水照花(磨镜,自慰,69,玫瑰口球,试阅2)
女孩尚且懵懵懂懂,尤嘉却是心下了然。
纤细的身体轻飘飘的,触手是男人全然不同的细腻柔软。
尤嘉扶起那姑娘,将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朝为首的人展颜一笑,“咱们……换个地方?”
她说着话,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着男人的小腿。这手腕着实算不上高明,但招不在新,管用就行,的确很多人就吃这一套。
吊梢眼抿着嘴,无可无不可地享受着份撩拨,她乖觉,挽着女孩的手,柔弱无骨地往人怀里栽。
他要带人走,自然没人拦。
有男人笑吊梢眼刚开宴就急不可耐,也有人兴冲冲地想要加入他们。
他淡淡瞥了一眼,自己没开口,旁边那人就嚷开了,“去去去,一边儿玩去。”说着便跟吊梢眼勾肩搭背地往外走,手不老实,往人姑娘屁股上捏,“我要闹了啊,一个个都往你黎哥身上贴,看不起谁呢?”
小姑娘这时候也识趣了,轻轻绕开吊梢眼,去挽男人的胳膊。
四人相携离开,鸨母另找了两个姑娘补位,等着新一波的玩家到来。
不出意外的话,眼前的两个男人就是她们今晚的恩客了。
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把头低进尘埃里,她总要找出条活路来。
客房内,墙上挂着各式道具,屋内最显眼的便是一张圆床,好大一张,不知道能塞下多少人。
尤嘉朝两人欠身,先拉着女孩的手进了浴室,喷头淋在女孩的身上替她清洗,让人愣了一下。
“他想看我们做。”温热的水流刺激着女孩的脖颈,尤嘉渐渐把花洒移到下面,仔仔细细地为她洗净下体,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会很温柔。”
“叫什么名字?”
“悠……吴悠。”
“嗯,悠悠,很好听。”
水汽氤氲蒸腾,芍药幽兰各有千秋,耳鬓厮磨的模样看得人眼热。
出了淋浴间,吴悠倒在长绒毯上,尤嘉伏下身子,两个人慢慢靠近,最终四片唇终于贴在了一起,她眯着眼睛用小舌勾引挑逗身下的人,唇齿交融间呵气如兰,两人都发出情动的嘤咛。
一只手揉捏着软软绵绵的乳,鸽嘴似的乳尖在她掌心慢慢挺立,另一只手蜿蜒向下,温柔地梳理吴悠稀疏的毛,继而把手指伸进腿缝肿抚弄。
乳尖相碰,互相挤压,两人都侧着身子,方便上面的人凝神细看。
待到吴悠的花穴湿润到蜜液止不住地往下低,尤嘉便让她用单臂支着身子,自己则以半蹲之姿,让两人湿漉漉的花穴相碰。
慢慢的逼近,阴蒂相触,带来另类的战栗和酥麻,却轻轻的不解痒,仿佛在干柴中投进一粒火星,让人欲望燃烧得更烈,想要更加大力地触碰。
“啊……好……好痒……呜……”这是吴悠。
“嗯……我要……快一点了……”这是尤嘉。
阴毛在磨蹭间被沾得油滑透亮,尤嘉轻轻推倒吴悠,自己则换了个方向,让她们呈69之姿。
同为女孩子,自然最懂如何让自己快活,模仿着插穴的动作卷着舌头挤进狭窄的甬道,舌尖在内壁间剐蹭旋转,吃得啧啧有声,淫靡之气静静播散在四周。
大概是没多少经验,吴悠没过多久就面露红霞,呼吸越发急促,尤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含着两片阴唇,一鼓作气地用舌尖来回撩拨花蒂,一下比一下迅速地大力顶弄,直到吴悠哭叫着泄身仍就不松口,让敏感的小穴很快又再次迭加上新一轮高潮,淫水喷了一地。
吴悠半晌没缓过神,眉眼仿佛被水浸过般惹人怜爱。
吊梢眼没动,身旁的人却动了,高潮几轮的身体不需要润滑,直接搂着腰把人压在毯上抽插,看得人脸红心跳。
一个忙起来,尤嘉便识趣地走到吊梢眼身边。男人从墙上取下一根按摩棒和一对宫铃乳夹,“刚才不是没爽到,你自己玩儿。”
她接过东西,一手托着奶,一手捏着夹子往乳头上夹。两个乳夹之间用细链连接,配上小巧的金玲,宛如艺术品般精巧,随着她的行动发出轻重不一的响声。夹子处轻微的电流带来令人震颤的酥麻,仿佛一只都在被人捏在指间把玩。
待戴好乳夹后,那根按摩棒便派上了用场。
蘸了蜜汁润滑,浅粉色的按摩棒很容易就进了花穴。棒身布满的凸点搔刮着每一寸穴中嫩肉,仅仅只是自己掌握便已经舒爽得蜷起脚趾,带出一股股淫水,她仰着头感受着抽插,一对乳跟着左摇右晃。
尤嘉的大腿分得很开,穴肉外翻,阴蒂微微肿胀发红,身上的衣服穿了比不穿更诱人,奶油似的肌肤倾泻在包装之外,馋人好好地啃几口。
淫水在抽插间飞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沾到了男人腿上,等她下次再插进去的时候,久违的震动嗡鸣开始了。
吊梢眼没给她慢慢适应的机会,九档模式直接开到最大,激得她直接浪叫出声,蜷起身子,任由那根按摩棒在体内驰骋。
他握住棒端往她身体里送,或许是看着她口活不错,自己那根肿胀的欲望就摆在她眼前。尤嘉张开小嘴裹住男人的龟头,舌尖装作不经意地扫过马眼,让那根欲望在她口中冲撞,次次都要顶到喉咙,棒身的青筋跳动,生命力旺盛蓬勃。
再次进入的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她被绑上了玫瑰口球,呻吟求饶声都被堵住,化作呜咽的淫叫,涎水和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两根鸡巴同进同出,离得最近的时候只隔着一层薄膜,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肉棒的形状。
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一次。
吊梢眼心里想着,把精液射满她的花穴。
相较于尤嘉这种千锤百炼的肉欲之身,尚未被太过肆意玩弄的吴悠显然更得二人喜欢,把人压着几乎把有的道具恨不得都试上一遍。女孩在男人身下婉转呻吟,尤嘉宛如一只安静的猫,盖着毯子伏在地板上,伴着欢爱声精疲力尽地陷入深眠。
梦里一轮皓月当空,她站在楼顶,看着男人坠落,泪水满腮。
“爸爸……爸爸掉下去了。”
作者叨逼叨:
写外貌是为了区分人物,没有别的意思。
坠月篇会速度过,余下坠月剧情慢慢修补,这部分会收费,肉千字50po,剧情千字30po,大家觉得虐跳过正好省珠(解释更新的那篇删了,就在这里说了),坠月后收不收费再说,还没想好。
下本开校园重生,前期暗恋后期双向奔赴,轻松治愈向,不是高h,也没什么高能,缓一缓再开复杂世界观的文。
“她爱月光,更爱皓月高悬普照叁千里。上辈子求而不得,这一次释然放手,月亮却翻山越岭向她奔来。”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坠月·第二夜,欲字号列车(3p,角色扮演,h)
床榻上的人百般侍弄,疏解过欲望的人拔屌无情。
临走前吊梢眼深深望了尤嘉一眼,随即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坠月之宴,夜起昼销。
白天是相对安全的,只要待在卧房就不会出事。
给姑娘们准备的房间很小,只有床和卫生间,许多人忙着赚外快,因而空置了不少。尤嘉扶着吴悠随便捡了个没人的房间关门落锁,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心里方才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人是群居动物,总要依偎在一起取暖。
吴悠抱着尤嘉喃喃自语,她是被男朋友忽悠进来的,他欠下巨债,在雨里头下跪,眼巴巴地哭求自己替他还,“可我现在后悔了……”
气得尤嘉直戳她的恋爱脑,恨不得把里面的水都给晃出来,“你啊,让我说什么好?”
吴悠抱着她委屈得想哭,“怎么办啊,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她像是在安慰吴悠,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自欺欺人,“几百个姑娘,一年来回倒换多少轮,你就来一次,那些铆足劲勾搭的都未见得能在人家心上留下个影,离开这里,谁还能记得谁呢?”
尤嘉揉着吴悠的小脑袋,“人家比咱们要脸,手机都是收了的,倒是咱们,出去之后记得做检查,记得打针。”
心理上的伤疤能藏起来慢慢愈合,但身体上,许多伤了就不可逆了。
吴悠乖巧地“嗯”了一声,两个人都叹了口气,接下来谁也没说话。
尤嘉睡不着,但也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夜晚漫漫,白天再不养足精神怎么熬的过。幸亏身边的人呼吸绵长,她过了一会儿也被勾起睡意。
醒过来叫餐,随点随有,但没什么花样,两人份的托盘里盛着火腿芝士叁明治,蔬菜清汤乌冬,两块甜奶油蛋糕和一碟水果。
她们看着太阳一点一点坠下地平线,夕阳的泥金渐渐被黑蓝吞噬。
窗外点起灯火,今夜即将开始。
依旧是一群挨挨挤挤的姑娘,不过这次她们没轮上去楼里,那边小费给得多报酬丰厚,哪怕是玩得疯也有人咬牙拼着往里挤。
衣服被送进房间,今天的还算中规中矩,关东襟和札幌襟的水手制服,领子开得保守,但没有胸挡,清晰地露出锁骨,俯视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衣料轻薄,裙子又短,堪堪遮住屁股。然而虽然款式略有变化,但无论是衣襟上的领结还是发带都一应俱全,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纯棉的草莓内裤增加代入感,力求沉浸式体验。
这趟名为欲字号的环岛列车将载着乘客们前往宴会厅,不过大部分吃够了主宴才有心情在岛上慢慢探索,因而工作还算轻松。
精力剂必不可少,喝了之后便能暂时忘记烦恼。有时候活着就是这样,干不掉困难,那就干掉意识。
她们上车的时候座位已经满了,尤嘉便挎着黑色手提包站在角落里低头看书,所有人各行其是,仿佛她们真的只是搭乘列车的女学生和上班族。车子再次停下的时候,乘客叁叁两两地上来,本就不宽敞的车厢开始变得拥挤。
这时候,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尤嘉呼吸一窒,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然而那只作怪的手却紧追着她不放。
胳膊被身后的人扭至背后,更加方便了那两根手指并拢着长驱直入。
“别出声,你想他们都来肏你么?”
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口中,感受着舌头忽轻忽重的舔舐,男人的胡茬和短发磨蹭着后颈,身后那只手缓缓伸进衣服里,指尖从小腹游弋至胸口,传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前后夹击之下,她几乎要瘫软在那人的怀里。
周遭人声寥寥,但细看之下,情况都差不了多少。
车厢里男多女少,几乎每人身边都围绕着不止一个男人。斜前方的ol衬衫的扣子崩掉了一颗,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身前男人抬起她的一条腿,撕开内裤和玻璃丝袜插进去,他那根生得不够粗壮,但是又硬又长,小穴内湿滑无比,他一次就进去了大半,直抵住她瘙痒难耐的花心。身后的人似乎是他的跟班,两个人配合默契,一个人在她身上四处燎火,一个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配合着淫浪的催情药,连百下都没肏到便轻松撞开了宫口。
男人感受到那处圆环嫩肉的吮吸,小嘴又热又韧,紧咬着男人的龟头不放,爽的腰眼发麻。
尤嘉还没等叫出声,嘴巴就被封住了,身前的男人噬咬着那两片柔嫩的唇瓣,身下的花穴禁不住肏干,收缩得愈发频繁,恨不得要把他绞死在这里,但凡是是稍尝过人事的人都会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然而他始终不紧不慢地开疆拓土,逼得身下的人扭着身子主动迎合,想要得到更多的纾解。
等到广播播报还有十分钟即将抵达宴楼,请乘客们做好准备时,因为有了倒计时的催促,这场原本稍显隐秘的欢宴才算正式开始沸腾。
“靠……”男人舒服得直叹气,终于忍不住把尤嘉压在玻璃上疯了似的卖力顶弄。
她身子软的站不住,干脆就跪在地上任他骑乘,而刚才在她身后的人则走到了尤嘉侧身,拽着她的马尾让她把头冲向自己,把紫黑色的肉棒递到尤嘉唇边,让她张开嘴去吞吐那处火热的欲望。
在尤嘉看来,口交比肛交强,后者掌握不好技巧才是真的痛不欲生,容易流血还容易得病,伺候两个人这种事,只要开了头,接下来便容易接受许多。
于是檀口一张,小舌灵活地舔弄,刚才的ol据说是个宝器,被叁五个男人包围着,手心里揉捏着不同男人的鸡巴,身后还插着一根,前面的穴里锢着跳蛋,嘴巴也被插得满满当当,衣服倒是都还在,就是早已皱得不像话。
她们在这里是任人采撷的物件,是发泄欲望的肉体,是雌性,唯独不是人。
“眼馋了?要不要我喊人过来一起——”
这话说得太直白,尤嘉当下不敢再分心,连忙聚精会神地对付眼前的两根肉棒。
花穴里的肉棒整根拔除又连根没入,几乎要把她整个人贯穿,甚至连腹部都有了微微的隆起,终于在抵达宴楼时将精液尽数射出。口中的那根顶弄起来毫无章法,但是精液量充足,最后关头的时候射了她一嘴一脸。
对于很多人而言,列车只是开胃菜,宴楼才是他们的饕餮大餐,于是等到列车停稳时,几乎所有人都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欲字号再度启程,只剩满车厢或躺或坐的女孩瘫软在那里,表情迷离,媚眼如丝,空气中浮动着的腥膻气混合着淡淡的尿骚味,配合着她们凌乱的衣裙和身上随处可见的白浊,不难推测出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情欲在岛上此消彼长,然而令尤嘉意外的是,列车的终点站竟然真的是一所“学校”。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坠月·第三日,纵欲女校(1v1,制服,角色扮演,高h)
有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所学校占地面积不大,但操场,教室,食堂等都配备齐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栋挂着“宿舍”牌的二层小楼就是他们白天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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