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荔枝漏奶华
打发走助理,她才能腾出手整治车里的小醉鬼,别看喝得五迷叁道,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黏人,放着后座的宽敞位置不躺,偏偏要在副驾驶和她说话。
车子行驶在高架桥上,他懒懒地歪在尤嘉肩头,含含糊糊地大着舌头开口,“阿姐……”
那股热气喷薄在脸上,混着发散出的高浓度酒精,让人没喝要醉上叁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气氛不太对。尤嘉呼吸一滞,“别闹,我在开车。”
闻言,他果然不再乱动,就乖乖地躺在她身边,仿佛已经睡着了。
然而等到停车入库后,陆斯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在夜幕之下,亮的惊人。
容不得反抗,他替尤嘉解开安全带,人却栽倒在她怀里,尤嘉艰难地推他起身,陆斯年却以圈禁的姿态,把她锢在方寸之间。
“阿姐,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尤嘉回忆起那天两人早就模糊了边界的行为,没有出声,陆斯年低头在她耳畔倪喃,“等我回来,就不是这样了。”
“我是你——”
他固执地摇头,打断她的话,“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但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不论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是你唯一的家人。”
“我不比任何人差。”
“我已经长大了, 我要当你的男人。”
“我只想……让你舒服……”声音含糊不清,混合着酒气和烟草味,让人眩晕。
与此同时,诡异的甜香在车厢内荡漾开来,温热在小腹凝聚升腾,顺着那处温暖之地,酥酥麻麻的痒意传到四肢百骸。
于是昏昏沉沉,跌入情欲的深渊。
只有我不会背叛你。
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阿姐,我会对你好的。”少年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目光却是罕有的真挚,强行压制住体内的欲火,循循善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他近乎虔诚地吻下去,“你要我。”
……
两人十指相扣,这一夜,终于得偿所愿。
轻柔地舔舐饱满的乳肉,身下的人拱起身子,把那两团柔软送到他眼前。她的声音很娇,却抿着两片薄唇,于是只有急促的喘息和间或几缕莺音漏泄,勾的人欲罢不能,只想让她哭叫出声。
修长的手指探到身下时,许久未经人事的尤嘉已经湿透了。
他分开花唇,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体会里面嫩肉的包裹吮吸,人兴奋到颤抖,随即捏起那处娇嫩的花蒂疼爱,轻拢慢捻,感受她渐渐绯红的面颊,紧绞的双腿,和一股又一股的潮湿。
“哈……好痒……唔……别……别再……”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快感犹如浪潮般一阵阵袭来,直到她眼前一片空白被送上巅峰,也没有任何停歇的趋势,反而愈发激烈,让她在十几分钟内连续高潮。
尤嘉在失神的时候被坚硬如铁的炙热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两个人双双倒吸了口凉气。
她是胀的,陆斯年是爽的,含着尤嘉挺立的乳尖,差点当场缴枪投降。
双腿被大剌剌地分开,他积攒了几年的欲望都在今天顶撞冲刺,恨不得要把她的意识都撞散。
“啊……好深……呜……太深了……”
他不想那么快射,后面慢慢放缓了速度,一点点在她体内攻城略地,待找到了那处半硬不软的肉后才再次提起精神埋头苦干,快感成倍袭来,滑腻的清液在抽插的间隙淅淅沥沥地流下来,濡湿座椅,两个人的交合处泛起了白沫。
她在他怀中化成一滩水。
车子随着陆斯年的运动频率震颤,车内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旖旎春色。
挽好的长发早就散了,乳浪翻涌,腰间被一双大手锢着,留下暧昧的绯痕,尤嘉被这股欲望折磨得由小声呜咽到失声尖叫。
陆斯年腰眼发麻,终于再也忍不住,一股股白浊抵着白嫩的身体射进最深处。
事后她仍忍不住颤抖,他抱着怀里的人反复亲吻,进浴室小心翼翼地清洗,等手指触到泛起红肿的花穴时,那里仍旧诚实地泛起晶莹。年轻人活力无限,他的身下便又有抬头的趋势。
身体上欲望蓬勃,心里望着尤嘉的疲惫睡颜,却再也舍不得碰她一指头。他有些无奈地笑笑,馋了这么久,的确是没吃饱,但这又能怎么办呢?
陆斯年细细擦干她身上的水珠,拥着尤嘉迎着朝霞昏昏沉沉地睡去。
等尤嘉再醒来已是黄昏,她浑身酸痛,只见落地窗外是一片瑰丽的云霞。
明明喝酒的是陆斯年,可断片的却仿佛是自己,她头痛欲裂,睡前种种记忆袭来,让人忍不住有点发懵。
“我要……”
他目光灼灼,“阿姐,怎么了?”
尤嘉如何会想到,自己养了那么多年,乖顺的仿佛绵羊的弟弟,实际上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崽子呢?现在……她只期望他不会背叛自己,如果他真的那样,那她的身后就真的空无一人了。
“我要喝水。”尤嘉横了他一眼,明明是再正常无比的陈述句,甚至有些凶巴巴的,他却咂摸出了娇媚,真是不知道该怎么爱她才好。
陆斯年有些不好意思,“阿姐你别动,我去给你倒水。”
他踩着拖鞋往客厅跑,行色匆匆,仿佛只要不盯着尤嘉,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大手伸进裙摆,龟头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宫交h)
水是蜂蜜柠檬水,盛在晶莹剔透的玻璃银箔杯里,滑过嗓子,滋润了干涸已久的喉咙。
腰后垫了软枕,陆斯年给她支了一张小桌在床上吃“早餐”。
洗净的青提一颗颗摘好,红心芭乐和无花果切片,希腊酸奶面上点缀着芒果丁和蓝莓,樱桃番茄略煎过,考伯沙拉淋上油醋汁,碟中码着叁鲜豆皮,碗里是热气腾腾的肥牛乌冬,舀一勺汤鲜味美。
陆斯年醒得早,去公司开会回来尤嘉还睡着,他难得静下心来,不急着看报表、读文献,在厨房里学着阿姐当年的样子忙活,虽然做的都是简单东西,但是还是让尤嘉眉眼弯弯。
她小口小口地吸溜着乌冬,期间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很不老实,哪怕是最乖巧的时候也要搂着她的腰。
尤嘉想了许多,十几年前的户籍制度尚不完善,她跌跌撞撞来到庄城,看见阿婆给老乞丐舍饭,才拽着她的衣角不撒手。
进了屋子小心翼翼地打量,柜上有一张黑白照片,大概是阿婆早逝的老伴,日常用品都是单人的,碗柜里却有不少颜色鲜亮的儿童餐具,墙上还挂着她和儿子儿媳还有小孙孙的全家福。老人不愿进城,在郊县独居,喜欢孙辈,却不能久伴,于是常年膝下寂寞。
阿婆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最初老人还以为她是烧坏脑子,在被送到救助站前,她佯装睡着,在梦里哭着喊“阿婆”,终于被心软的老人收留下来。
阿婆的儿子一家最初很看不上她,但最后还是拗不过老人,帮忙给她上了户口。
她不姓陆,随阿婆姓尤。
阿婆说嘉是世间美好,希望她今后可以讲嘉言顺嘉行。
大概好人活的都不太久,陆斯年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后来阿婆就带着她和陆斯年生活。
后来阿婆很老了,老到生了病,病到与世长辞,就只有她带着陆斯年过。
……
被她一手养大的幼崽最终将自己吞食入腹,这何尝不是一种宿命呢?
更何况,她现在也需要他……手里的钱,股份和资源。
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或许可以用这种更为亲近的方式绑定。
“别闹。”她小声推拒着那只顺着宽大裙摆伸进来作怪的手。
柔软的乳肉在掌下变换着形状,陆斯年含住已经硬挺的乳尖吮吸,揉着肉感十足的臀,指尖不时刮过花穴,把那处搅得泥泞不堪。
尤嘉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不再抗拒他的触碰,甚至有些享受他的温柔。
陆斯年从背后抱住她,尤嘉身下的水都流到了他的肉棒上。
他压在尤嘉身上咬耳朵,热气呵在她敏感的耳背,酥麻顺着脊椎一路蜿蜒伸展,“阿姐,你湿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花唇,把肉棒往里送,尤嘉转着圈地往下坐,由他揉着自己的胸律动。
后入的姿势插得很深,臀高高的翘起,搂着腰还能看见乱晃的乳。
身下的床单皱成抹布,被喷出的水淋透,陆斯年第一次射的稍快,把她抱进浴室清洗的功夫,身下那处又渐渐硬起来。
尤嘉坐在洗手台上伸长脖颈,那只手沿着脊背向上,剥落柔软的真丝长裙。
镜子里,缀着红痕的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
细密的吻,从温柔到霸道,聪明的人似乎学什么都快,最初还不会换气的人如今已经能熟稔地撬开尤嘉的牙关,与她唇舌交缠。
身下的龟头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尤嘉搂着他,扭糖似地乱动,已经被肏开的花穴易于插入,层层迭迭的嫩肉吸吮着青筋跳动的肉棒,两个人的尺寸并不算契合,她的穴口微微发白,却仍在卖力吞吐,包裹着滚烫的男根,由着他进进出出。
“阿姐,你好会吸……”
陆斯年眼睛都要红了,愈发卖力地冲刺,几十下后一口气戳开最深处那道细小的肉环。
“啊……太深了……好胀……呜……”
宫胞娇弱,细嫩的软肉嘬着肉棒舔舐吮吸,尤嘉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淫水淋在龟头上,一阵酸麻袭来,陆斯年再也忍不住,低吼着将精液射满子宫。
事后他才发觉尤嘉的眼泪流了满脸,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处于快感余韵中的陆斯年慌忙抽出自己半软的性器,抱着她小声地哄。
“弄疼你了?我太急了,阿姐对不起,我我……”
怀中,失神的尤嘉渐渐缓过神来,朝他胸口的位置拱了拱,仿佛一只幼兽。
陆斯年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人都不是昏君,再怎么腻腻歪歪,该出的差还是要出,行程不能耽误。
自陆斯年回国后,尤嘉还是第一次早起去机场送他,混闹了一宿,途中靠在他肩头补眠。
女人眉目含春,带着纵欲后的一点疏懒,陆斯年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融化。临下车前,两个人在车里拥吻,呼吸相闻,同款的柠草香在室内氤氲升腾,险些再次擦枪走火。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抱着公文包充当背景板,眼见再也拖不了的时候敲敲玻璃,催促自家老板赶紧登机。
陆斯年知道今天这一切有多么来之不易,恋恋不舍地上了飞机,好不容易心愿达成,眼底的笑意却怎么都藏不住,倒咖啡的空姐红了脸,大着胆子把手机号写给他。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陆斯年摊开那张小卡片,看见红色唇釉写下的一列数字后终于回神,恢复到往日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样。
然而到底是年轻,盯着枯燥的报表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给我定明天去蜀城的机票。”
工作室内,尤嘉抽出笔筒里的木簪束起长发,在开会前见缝插针地交代下属。哄走了弟弟,她总算腾出时间去巴山,那里还有个贺家老二在叫嚣。
如果他的背后没有站着贺氏,他哪里会有底气和自己呲牙。
不过贺仲辛一直都是这副长不大的样子,躲在贺伯勤的羽翼下横行无忌,蠢得令人羡妒。
尤嘉望着屏幕里男人抓鸡撵狗的狼狈模样,露出一个讽刺至极的笑容。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真相大白之前
天气回暖,街上杨树掉毛柳树落絮,偶尔一阵风起,吹的漫天都是飞白。
尤嘉不是过敏体质,但也随大流地戴起了口罩。
贺叔平对于她主动招惹贺仲辛的行为乐见其成,反正撕起来局势越乱越能浑水摸鱼。
去巴山依旧要先下飞机再转火车,只不过这些年下来,乡村公路已经修得足够平整,道边是五颜六色的野花,当初被颠到以为自己要被拐卖的情况再也不会发生。
节目组派车来接她,路上制片人满怀歉疚,“贺先生团队那边的确要求有些多,真是不好意思……”
在北京生活的外地人大都不容易,一个人背井离乡出来闯荡,磕过的头弯过的腰装过的孙子比吃过饭都要多,都是生活所迫,在能站起来做事前只能跪着。
尤嘉望着制片常有同病相怜之感,知道罪不在她,有气自然也不会朝她身上发,便温柔笑笑,“正好我也能来看看意迟。她最近的录制情况怎么样?”
说到工作,制片的表情就自然多了,“这里是顾老师主场,适应节目节奏还是很快的,嘉宾们都很喜欢她,只是……只是我觉得哈……”制片小声说,“顾老师有男朋友这件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找个村官……不是我看不起村官哈,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顾意迟叁个字声名赫赫,虽然是网红出身,但胜在是当之无愧的顶流,知名度和吸金能力都远超一众小明星,还被上面立了典型点名表扬,未来可期,别说一般的圈内艺人,就连金主都有不少人对她感兴趣,黎耀虽然优秀,但是和这些人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尤嘉知道制片是把她当自己人,才会冒着风险说这种话,但是圈内的凉薄她早就看透了,相比声色犬马的名利场,她更希望顾盼一直这么天真下去。更何况黎家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如果真有一飞冲天的那日,是谁高攀还未可知。
思绪兜兜转转,制片见她不开口,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正琢磨该怎么圆场,就见尤嘉从包里抽出一包红豆薏米茶,“最近夜拍挺多吧,我之前熬夜常喝这个,你也试试。”
于是两个人的话题便往更安全的美容养生上奔去。
一场拍完,小院里人头攒动,顾盼朝着尤嘉奔去,两人许久未见,抱了个满怀。院子里贺仲辛劈柴的手一下子僵住,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今天录制的是特别节目,不会剪进台播的正片,但会放在会员观看的plus版里。
因为是生活类综艺,台本也很简单,大概就是她作为顾意迟好友的身份来到小院,拔萝卜换钱,去镇上买点肉蛋蔬菜,和大家一起做顿晚饭。
她是圈外人,没什么话题度,唯一的记忆点大概就是去年和顾盼共同拍摄了一支宣传片,出境只有可怜的叁秒钟,大家看这期,都是冲着那几位常驻嘉宾去的。
因为要上山干活,尤嘉鲜少换上了运动服,田里蛇虫鼠蚁都多,陈非蹲下帮她扎紧裤脚系紧鞋带,抬头冲她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背篓绑的紧不紧?”
见尤嘉摇头,他才拉着尤嘉往山上走。
经纪人抬头望天叁秒,跟制片说,“这段掐掉,不要播。”
贺仲辛不是不想上前,只是有个词叫做“近乡情怯”,他慢了半拍,才被陈非那小子抢先一步。他有点悔,但在镜头前多少还要点面子,只淡淡冷哼了一声,拿着手斧的动作愈发凌厉迅速,把柴火劈出了黑帮火拼的架势。
按理说劳动这个环节,陈非只需要做“监工”,可他却是仍旧改不掉偏心的毛病,往日里一本正经地督促嘉宾勤于劳动,现在则是跑到镜头死角挥锄头,把刨好的萝卜往尤嘉筐里塞。
要不是摄影机全程录像,他连背篓都舍不得让她沾手。
拔萝卜这个“要命”的环节在陈非的卖力放水下完成的毫无难度,原定叁小时,他们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大功告成,尤嘉只是出了层薄汗,感觉浑身上下都活动开了,洗个澡肯定能睡个好觉。
大概是刚下过雨的缘故,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在林子里散步,甚至还采到了一捧猴头菇和木耳。
到了小院过称,尤嘉拔的萝卜采的山货能跟节目组换八十二块,她准备拿着这笔“巨款”去街上买东西犒劳各位,贺仲辛这时候终于找准了机会积极举手。
“我我我!我跟着一起去镇上,就我这开车技术你们放心。”
只见尤嘉淡淡瞥了他一眼,揶揄道,“赛车手开山路,我可不嫌自己命长。”
最后定下让尤嘉开车,他巴巴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山里郁郁葱葱,满目皆绿,尤嘉的车速不快,但很稳当,正合了贺仲辛想要和她单独相处的愿望。
一场荒唐后尤嘉失踪,再见面时已经被折磨得只剩一把骨头,如今她终于渐渐走出阴霾,褪去生涩展露光华,贺仲辛心中安慰许多,却在愧疚下心生怜惜,在求而不得的buff下念念不忘,再见面时,很难不起其他心思。
大概是路通了,交通成本降低,镇上的物价反倒有所回落,小院里青菜有的是,尤嘉便砍了几根筒骨,一斤大肠,两斤五花。
“筒骨煲汤,大肠干煸,五花切半斤剁碎做油面筋塞肉,剩下的直接红烧。”她掰着手指头构思今日菜单,贺仲辛十分捧场地感慨,“那我们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他存心想表现,塑料袋抢着拎,大献殷勤之下也没有动手动脚,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嘉也自然没给他坏脸。
回程的时候,贺仲辛没让节目组跟车,连摄像机都给掐了,尤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声警告他,“我车技不行,你可别吓我,到时候真翻了估计得一起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贺仲辛咧嘴一笑,有点无赖地点着根烟,“你放心,就算真有那个时候我也会护着你,总不能让你死在我前头。”
她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呸呸呸,瞎说什么。”
姻缘乏善可陈,但桃花不断,事业蒸蒸日上,她还有大把人生要享受呢,尤嘉心里默默地想。
下岗替身娇又荡(nph) 真相是真·水落(身世揭开)
车子开得又快又稳当,山里头空气好,贺仲辛半开着窗户吹风,和尤嘉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天,大概是他太热情,她总不好一直晾着他,终于肯主动接话。
“你们家老爷子真是老当益壮啊,一把年纪还要人家给她冻卵。”
“冻卵?你说谁啊?”贺仲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为了能多说几句话,还是耐着性子问下去。
“不就是你们那个好妹妹,贺季妍么。”尤嘉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贺季妍是贺伯勤的心头肉,但贺老二对这位妹妹就冷淡多了。
贺仲辛听完就笑开了,也不知道她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季妍?那是她妈自己怀的,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桃花无数,私生子都养不过来,哪里需要别人冻卵给他生。”
有道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尤嘉望着山崖,深呼吸,只是一个走神,变故陡然发生,贺仲辛眼疾手快地帮着她调转方向盘,大呼“小心!——”
一声巨响,车厢在巨大的冲击下凹陷进去,一切在刺耳的嗡鸣声中结束。
小厢货没有安全气囊,如果贺仲辛没有扑到尤嘉身前护住她,那么尖锐的山石恐怕会刺穿他的肩胛骨,她的脸部会与碎裂的玻璃来场亲密接触,恐怕两个人都要凶多吉少了。
他替尤嘉挡了那么一下,被刺的浑身是血,不知道头撞到了那里,眼前仿佛蒙了层绯红的翳。
没有慢镜头,那一刻,他们只听得到风声。
身后的保姆车连忙停下,众人呼啦啦围上来时,尤嘉已经吓傻了。
还是制片反应得快,尖叫着吩咐助理,“快,快叫救护车!”
“贺先生,尤小姐?你们还好吗?先不要着急动,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你们先深呼吸一下,看看痛不痛。”不愧是常出外勤的人,第一反应是看看两个人还有没有受什么内伤。
理智渐渐回笼,尤嘉这才意识到刚刚的电光火石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摇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边哭边骂,“你傻不傻啊?!”
贺仲辛没心没肺地咧嘴一笑,“这次,你放心。”
他们撞车的地方离镇上有一段距离,救护车赶到还得一段时间,既然不敢挪动,她就只好保持着出事时的姿势,默默抱着贺仲辛。
“诶,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什么大事。”贺仲辛感受着那双手臂渐渐发力,将自己抱得越来越紧,还撕扯到了背部的伤口,让血流的更凶。
他不想开口打乱现在的好氛围,心说这车祸真是值了,没到大动脉,只不过是多流点血,到时候她到了医院准要更心疼自己,于是皱着眉头装柔弱表忠心,“今天这一难过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你了……嘉嘉……你,你再亲我一下吧……别,让我带着遗憾离开……”
尤嘉愣了一下,连忙拧起眉头怒道,“你瞎说什么呢,什么走不走的,呸呸呸。”
见她这样,贺仲辛演上了瘾,寻了个安稳的姿势窝在她怀里呻吟,“你……你就……”
如果搁在平时,见到他这么一副撒泼耍赖的样子,尤嘉有的是办法对付,大不了就一巴掌扇过去让贺仲辛冷静冷静,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她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
权当是报恩吧。
——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她慢慢低下头,在他额角轻轻碰了一下,舔了舔唇边,又咸又腥。
救护车姗姗来迟,那时候贺仲辛的嘴唇已经因为失血开始发白了,大夫们连忙把他抬上车,可贺仲辛哪怕在救护车上也要拉着她的手。
不得不说,苦肉计很奏效,贺仲辛因祸得福,在美人面前赚得一票。
人被送进了急救室,伤得不重,但因为耽搁的时间太久失血过多,需要输血,要命的是小镇资源匮乏,血库里b型血告急,需要从其他医院现调。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