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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虹霁雨念奴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念念不忘





断虹霁雨念奴娇 给钱
出了卧室,去厢房见青竹正巧出来,他手里拿着实湿哒哒的衣服。
“衣服已经换上了。”蓝纹黛色的短装之下的青竹看着挺拔硬朗,英气十足。
“嗯。”沉落柒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哎,一看就是受了情伤。”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心不在焉的,随后不是就跑了出去了么。
肯定是见小娘子去了。
她暗自偷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心急咯~
然而转念一想,这般伤了心的,怕不是成不了婚了?
那她怎么办。
不行。
不行。
她可以等,但钱不行。
“其中必然、肯定存在某些误会。”一定是,嗯,沉落柒坚定的点点头。
青竹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自家小姐好像还未嫁的出去,也无钟意的人家,感情一如白纸苍白无力。
情伤?
小姐您是说笑的吧。
他怎么相信不起来呢!
青竹拎着衣服往前走,懒得听落柒胡诌。
沉落柒心中着急,知道楚然醉酒未醒,但也等不到明日过来,于是厢房的门吱嘎一声别人推开,萧燕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青竹随随便便给他穿了一件中衣,衣领打开还露出装白皙的胸膛。
美色当前岂有不看的道理。
以往见多的都是挑夫那般的壮汉,穿着麻布衣衫露着膀子,黝黑黝黑的,长新也是个不好好穿衣的,时常会衣裳大开,他虽瘦白却没有挑夫流畅的线条,不过楚然的似乎不同,白也白,看着不瘦,但穿衣确实好看的很,纹理流畅稍有禁欲之隐忍气质。
或许是目光太过炙热,萧燕然募地睁开眼。
“楚然兄,我就知你未醉。”沉落柒吓一跳赶紧说道,“楚兄今日可是吓到我了,为何这般伤心欲绝呢?”
情伤重创即便喝酒喝到身体麻痹,萧燕然头脑混沌可还是清醒着。
半响,“她——要嫁人了。”萧燕然喃喃自语道,酒后心态困顿不似以往什么心事都藏在心中。
看吧,看吧。
她怎么说的,情伤无疑哎。
真乃天资聪颖,料事如神啊。
沉落柒暗自得意面子上却没想到那女子居然嫁作他人了,“会不会其中存有误会。”
萧燕然沉默,闭着眼叹了口气。
“楚兄,男女之事还是要摆在明面上挑清楚的,明码标了价,才会有人买卖,你这猜来猜去的,徒劳神伤罢了。”沉落柒不知情爱,但深谙商贾之道,“ 你看啊,那姑娘为何吸引你,多半是有难能可贵的品行吧。”就像自己采买物件都是挑着好的来的,别人给的价钱低时,不能由着他人来吧,“还是得相信自己的眼光。”
经沉落柒一通乱讲还真说的萧燕然有了动容之色。
他缓缓睁开眼,眼神多了些许的光,但又矛盾重重,一面他相信自己看到的,一面他又不承认以前相处的种种是假的。
沉落说的没错,他与她需要真相,而不是像个懦夫借酒消愁。
“长弓兄弟多谢。”他艰难的撑着手臂坐起身来,“近日我还须得离开几天。”一面他确实是要找晚晚当面说个清楚,另一方面他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一旦他现身便是站在了明处,权力游戏不是沉落一个商贾之子能够承受的。
经萧燕然这么一动,本来裸露不多的胸膛敞开大半,沉落柒还没来得及欣赏美男娇弱的美色就被他一句要离开的话转移了视线。
又要走?
只不过这次她有些心理准备了,“楚兄为何要走啊。”
“有些家事需要处理。”萧燕然不多言,“如果有人问起,你切记不曾见过我。”
这番话说出来,沉落柒再笨也能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了。
沙漠边关防城的画像。
那把萧字的长剑。
到现在已有一月有余了
若是对方找不到人便会从进入边关的队伍入手,毕竟商队人多容易混入,不易发现,每年走货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个,调查到沉家也是迟早的。
况且她人又来了京都。
沉落柒一惊吓出冷汗,现在的楚然是个烫手的山芋,虽然有用但留在身边却是祸及性命的。
她不会拿沉家当儿戏。
当即沉落柒掏出腰上的钱袋交到萧燕然手里,心里慌张自然是希望萧燕然走得越远越好的,嘴上却说,“楚兄既然是办家里事,做兄弟的不能坐视不管,这些银钱虽不能解你燃眉之急,但望你细细处理好事务,莫要让兄弟我担心。”几句话满满当当的肺腑、关心,将萧燕然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喝了酒,不会细想其他得失计较,只觉得她那言语说中肺腑,直至此时她还愿意倾囊相授,实乃知己。
两人感情线要等一段时间开始,我建议先屯着,因为我写的很慢(对着写书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次我想慢慢写,因为之前的相思恨我最后打乱了节奏写的不是很满意。




断虹霁雨念奴娇 红楼.1
‘’萧燕然这边感慨万分。而沉落柒那边胆战心惊。翌日清晨小心翼翼的送走萧燕然时,沉落柒长舒一口气,要知道她整晚未眠,唯恐夜长梦多,现如今她眼下淤青,眼皮打架得睁不开,待人走后沉落柒立马脱了衣裳跳进被窝呼呼大睡,阿荣和青竹不明白,昨天还同捡到了宝,今日怎就开心的送出了门。阿荣不好问。青竹懒得问。沉落柒想过了他们明日就走,与楚然再无交集,送出去的东西就当破财灾,要是日后再见问起,她也可以借家中有事搪塞过去,至于带过来的物件,她晚点去红楼出掉一些,其他的留置在密室里,也是安全稳当的。陆府别院,走廊楼阁都布置了红绸,繁茂枝叶即便到了夜晚,有着廊下的灯映衬着也绿油油的发亮。忽的一个身影闪过。duang~的一声,护卫一人拔出长刀,“有人。”他回头不见人影,红色灯笼照应的光火迎着微风摇曳几下,流苏轻摆,清冷而热烈的诡异感“李叔,你今儿是不是吃酒吃多了。”旁边的小哥有些害怕,“这除了我们哪有人呐。”被叫李叔的人皱了皱眉又回望几眼,沉默不语的从腰间扯下酒壶扔到对方怀里,“怂蛋。”而后继续巡逻。陆晚林脱了外衫正准备挂在木架上。“晚儿。”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吓了一跳手上的薄衫掉在地上。陆晚林僵硬片刻,慢慢转身,直到看清暗处的人,她连连后退,眼中闪过震惊。“你,你不是......”话说到一半她捂住嘴走近几步,然后腿一软整个人扑到了萧燕然怀里。“清明哥哥?”鼻尖是久别的味道,怀抱温暖,她一愣神色慌张忍不住的颤抖,随后抹着眼泪凄凄的哭了起来。“晚晚。”少女梨花带雨哭的伤心决绝,怎能叫人不生怜悯之心呢,“晚晚,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他以为是许久的分别伤了她的心,修长指节轻拍她的后背,未料怀里的哭的更加的厉害。哐当~门被踢开,为首的是刚才巡逻的李叔,他执着短刀,刀鞘锋利映着光芒,刀剑犹如星点直直的对准他。萧燕然背对着,他慢慢推开陆晚林,亲昵的安抚她之后冲破了窗户,外面早已聚集了家丁,每个人手里拿着木棍,看样子是不打算饶过他了。黑暗之下,除了红色摇曳的光,他的脸隐秘在暗处。他回来的消息过了今晚就不再是个秘密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想叫晚林受到半分的影响。一截长棍拦住他的去路,萧燕然反应过来长腿一蹬踢掉来人手里的棍棒,对方只觉得手上一麻震得双手没有了知觉,长棍在空中转了两圈落在他的手上,小厮退开,李叔已经从陆晚林的闺房里冲了出来,短刀在他之前现行飞了出来,萧燕然顺势挡掉了匕首。夜幕的光线太过昏暗,可李叔手上的方向却准的出奇,萧燕然连连败招之后已经无心恋战,对方他从未见过,可却招招置自己于死地,萧燕然一面接招,一面打开后路退到围墙边缘,陆府他熟的很即使闭着眼眼也能走得出去,一小厮拿着棍棒扑过来,还未近身被萧燕然手里的棍子一扫,横卧再地,围墙边上没有灯光,倒地的小厮拌住了前来围攻的护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堆在一起,萧燕然寻声跳跃踩着人背飞过围墙,一把短刀意料之外射中了他的脚,他还未来得及提气,一下子摔在地上。对方身手在他之上。且不留余地。来不及多想,萧燕然拔掉匕首一个翻身横穿过后院街道,速递极快加之夜色昏暗,李叔追来时,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去通知主上。”李叔摩挲着手上的匕首,拇指厚实的老茧抵着刀尖,他吩咐手下的人,将带血的凶器扔到那人手中,“莫要碰上刀尖,这毒虽好解,确实要割肉去毒的。”身边的人一听吓出冷汗,手上使了十成的小心,打了二十分的神。沉落柒晚些带着阿荣去了红楼,青竹阴着脸理都没理进了房间,奈何她怎么敲门都不开。沉落柒再叁保证红楼里的姑娘个个色艺双绝、热情魅惑叫人留恋不舍,只是她说完之后,青竹绷着一张通红的脸打开门,垫脚一跃人踩了几下砖瓦跑了。好好的正门不走,旁着跳墙。不知青竹的坏毛病跟谁学的。姑娘姑娘不要。不耐烦了就跑。要同阿荣一般弱冠了还不娶,她沉家可不是交全税金了。都是一些好的不学,专学钱的主。今儿晚她带着阿荣过去好好让他看看,什么叫活色生香,什么叫食髓知味。不然就他这榆木脑袋,哪天才能开窍咯。




断虹霁雨念奴娇 红楼.2
晚上的红楼极为热闹,清冷的街道唯独那一家红艳撩人,喜庆的如婚嫁一般,在这外边都能听见里面弹唱的词曲,悠扬的琵琶女音妖娆,时而款款,时而凄楚如猫爪似的挠人心肠。
沉落柒一个女子听着都痒痒更何况是那些沾染了酒色,心中臆想翩翩的男人了。
红楼老鸨见她一如老熟人般的热烈,斜翘的丹凤眼盯着阿荣手里的箱子,沉落柒见状拉着老鸨走至角落从衣襟领口掏出一迭绣帕,细细打开一看,红艳欲滴的一对宝石耳环,吊坠上头是颗圆润光滑的珍珠,色泽也是上乘的好货色。
老鸨明眼人,笑嘻嘻的拿着东西眼睛还时不时去看阿荣的箱子。
“妈妈,你这手上的东西可是比姑娘们那些还要好上十分呢,这东西我可是第一次见都拿来先给您看的。”沉落柒连哄带骗说的老鸨心情大好。
“那这个还是老规矩?”老鸨准备掏钱却被沉落柒拦下了。
“妈妈也是个实在人,这东西我敢打包票的,汴京城这儿都不会有第二个。”
她这么一说老鸨板着脸,东西紧紧的攥在自己手上,若不按照老规矩,怕是自己也买不起了。
“哎~”沉落柒拿起耳环放进巾子里细细包好后又放到了老鸨手中,“这个只当我送了妈妈。”她眼中光笑的更加直白,“我想日后都在妈妈这边兜售物件,其一红楼的姑娘要是喜欢,花了银子得了物件,取悦了自己变容颜焕发更加动人,再者这荷包没了钱也会更加卖力,妈妈这红楼以后也是不简单的呀。”被她这么一说似乎也是如此,老鸨眼前一亮立马将手里的帕子拾进袖口里。
她细细打量眼前这个人,虽是女子但是也是她见过的女人中长得最为英气的,衣服光鲜除不合身这点,要是放在红楼之中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加之眼光独到个性鲜明,捧成花魁是不成问题的。
她上下打量沉落柒,嗯等哪天这丫头赚够了钱,她无声无息的喂些药,签了卖身契画了押,再换上钗裙,以花魁的身价定是能卖不少钱的。
到时候连带着她赚的,应该有不少。
老鸨笑着招呼她上楼,“这叁楼关上门的都是有客人的,你莫要打扰就好。”说完用手帕调戏了一下阿荣扭腰走了。
沉落柒恶寒的偏头作呕,她翻翻白眼捧着阿荣手里的箱子,一只袖子扫扫对方刚才被老鸨帕子佛过的脸,“阿荣呀,你也不知道躲躲,这徐娘半老的都能成你娘了,还做出一副魅惑多情的样子,这要比喝猪油还要油腻。”咦~好恶心。
阿荣低着头,任由对方在他脸上胡作非为,他红着脸也不敢抬头,只是听话的点点。
“下次她再这样,大嘴巴抽她,有事我来解决。”无非就是给点银钱了事,她有钱,不行就换一家,还怕汴京没有妓院?
这沉落柒方才说的一石二鸟,实则不然,选择红楼是因为它是京城名传四海的风尘地,虽说朝廷严禁官员出入,但哪有不偷腥的猫呢,就算没有,那些有爵位没有官职的权贵还不是可以自由出入,再者富贵者有钱的,就如她这样的商贾大家也是有的,所以即便没有楚然,她也是有办法露脸的。
叁楼开着的房门她都没有进去,而是在一间狭窄破陋的门前停了下来,门前的牌子是一个妓子的门面,可这一间要相交其他的门面要差别的很多。
嗯~有意思,就这一间了。
原本她打算选个花魁的,但此刻想一想,花魁见得权贵多些,胃口自然是大的保不齐还看不上她的的东西。
如今这个就很好,落魄了才会抓住救命稻草,才会更加珍惜。
沉落柒进屋之前敲敲门,规规矩矩的站在门边上,里面坐着的一个姑娘,年纪看着不大,闻声回头时样子确实不如花魁的那般惊艳夺目,但那双秋水含烟般的眸子却是好看的很。
“你是?”见到门外两人,她似乎有些胆小的站起,又往后连连退了几步,说真的还有几分欲说还休的味道。
“我是来和你做生意的。”她招招手示意阿荣将手上的箱子放在桌上。
对方胆怯怯的上前几步,眼中疑问,小小年纪的语气还有些颤抖,“做什么,什么生意。”
沉落柒并不直接回答,多年来走南闯北的经验,她循循善诱,“想不想当花魁?”见对方眼中并无神采,她又问,“想不想离开。”
这次那个小姑娘抬起头,样子变得不同。
“你有没有想过,青楼的女子要怎样才能离开?”说话间顿了顿,直到对方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赎身,你的卖身契在老鸨手里,一条路就是赚足了钱自己赎,还有一条路是找个有钱的、又或者有权的来帮你赎。”
看着她新起的光亮又暗淡下去。
“其实你也懂得,吃了这饭的女子最怕年老,再就是病痛,又老又丑之后还得了脏病怕是红楼女子之后的余生。”
大约是她说的过于可怕,小姑娘吓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逼良为娼确实有损。
“但若你成了花魁,结果确实不一样。”汴京的青楼每年会举行花魁选举,这可是有门道的,花魁者处子之身,手臂必点守宫砂,模样好看的同时,琴棋书画可是要皆通的,最后裁定中选之人。
每届的花魁都是达官贵人高价竞拍的,毕竟青楼之中调教的房中术也是最基本的。




断虹霁雨念奴娇 小水
经过一番闲聊,沉落柒大致了解了,这位姑娘名叫小水,青楼里的姑娘私生的孩子,本是怀上了就要打掉的,却被老鸨知道了,倒不是老鸨心善,只因这卖了身的妓子生的孩子自然是红楼的私产,若是女子可为娼妓,即便为男子亦可为娈童,再不济模样难看些还是可以去做跑堂,总之都是赚钱的物件。
小水的亲娘是得病死的,也不知是得的什么病,明的老鸨又怎么会花钱请人过来治病呢,她只知道,她娘死后被老鸨找了人卖去配了阴婚。
那大户是要未婚的女子做来配的,也不知老鸨是用了何种手段。
沉落柒喝完茶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思量她如若夺得头筹便是衣食无忧了,于是提起箱子上的暗扣掀开。
箱子里整整齐齐的一迭迭衣物,从头钗到花钿,从耳饰到手镯,衣服款式花色尽善尽美。
“这些东西我是可以给你的,后期也会添置些首饰衣物,不过你要成为这汴京里的花魁,是琴棋书画,还是歌喉舞艺都由你来定,又或者你可以拒绝我,我想应该有人会愿意离开这是非之地的。”
不是她自负,而是对方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想要离开这豺狼之地确实不简单,于沉落柒而言也可以直接将人赎身去,但世间可怜之人何其得多,其一她不是菩萨救不过来,其二为何要救与她何干。
左右不是给一条路,她若成,自己便是赚的钵满盆满。
她若不成契约解除,人还是这红楼里那个价钱最低的,不过她送的那些东西若是没有被老鸨抢夺去的话,换成银两勉勉强强可以赎身的。
“我答应你。”小水字字坚决,那语气有种背水一战的气势。
既然如此,沉落柒从衣袖里掏出原先写好的契约,“可还认得字?”
“嗯。”对面的人红了脸,“只认得几个。”
那就是不认得咯。
沉落柒有些无奈,她找的这个字还都没有认全的,就想冠绝京都名满红楼?
这不是异想天开?。
沉落柒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总归是自己有错在先,没有探清楚,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一字一句的读起来,里面条条框框标注明显,落款只需要按个手印。
反正她明日就走,契约的事也有半年,等这里的风声过了她再回来。
期间的空白就留做她用了。
她声音没有起伏,一字一句规规矩矩的读着纸上的文字,像是怕有所遗漏,她速度很慢,直到读完沉落柒摸出红泥放在桌上,有礼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小水看着眼前这个风流倜傥、潇洒自在的俏郎君,踌躇着不说话,半响直到落柒敲了敲桌面才道,“你,你为何帮我。”
约莫是被她的话戳中了笑点,沉落柒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们出门做生意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往往会选择盟友,比如买衣服的会和这卖头钗的合作,相对的衣服配合适的发钗,以致达到双赢。”
汴京的小姐,夫人自然是眼光挑剔的很,而哪个不是想美艳动人抓住心仪之人的心,萧燕然那条路断了,自己只好花些钱培养一个花魁,要是赢得这汴京城里公子哥的欢喜,那她就散布消息,自然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
唯一疏忽的就只有小水了,她启蒙太晚,除了那双眼眸氤氲多情,其他的吧大约都不行。
小水一知半解,但签锲很快,沉落柒得了东西,其间也是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她将箱子推过去,然而小水并不要,她很腼腆的一笑,有些害羞道,“东西我暂且不能要,待机会成熟,恩公再给我不迟。”姑娘很聪明知道红楼的老鸨明吝啬,她既是要了东西但不急于拿在手里。
沉落柒突然间觉得似乎还有些期许。
“明日我要出城一趟,你有何需要的告诉我,我给你带来。”沉落柒站起身准备离开,雪青的宽大外衣在灯下称的绝美无华,一时就叫小水看呆了眼。
在她愣神的片刻里,沉落柒上前凑近了她,“你通晓那种乐理。”扑面而来的气息让人窘迫,小水一惊不自觉的后仰,结结巴巴的回了句琵琶。
妓馆的女人们都有学的趁手的乐器,小水年纪虽小,但这吃饭的东西必然是要会的。
“跳舞如何?”
“会些。”
那就是不通咯。
沉落柒继续扶额,思量要不要再找个,这契约是按了不假,但怎么看也不见得能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吧。
况且眼前这个姑娘一脸的稚嫩,看着总有逼良为娼的罪恶感。
罢了,暂且先等着吧,她计划搁置许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
从红楼出来,阿荣手里依旧拿着木箱,只是里头的东西没有了,倒不是直接送给了小水,以她现在的处境,东西但凡送出去就是进了老鸨的口袋。
衣裳首饰带着,她嫌麻烦的很,还不如变现成了银子实在,妓馆的那些小娘子在红楼呆久了,见过世面的少之又少,稍稍抬了价格也是能卖得出去的,更何况她的东西出自中原之外,大多没见过,自然显得稀有。
这不一箱子的东西就连她从长新手里偷来的衣裳都卖了出去,她二哥做的男人衣裳,找人稍稍改动一下,那些姑娘们喜欢的紧,争着抢着要。
“阿荣,今天货不错,想要吃什么,我给你买。”话音刚落在看看四周,除了红楼热闹非凡之外哪里还有其他店开着。
沉落柒脸一僵,冷风忽的卷起尘土,时间静置了许久,她笑着改了口,“哈哈哈,明日,明日看看想要什么。”
她这榆木脑袋,光看钱了。
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居然还忘了带灯笼,出门也不知道找龟公讨要一个。
这下好了,只能借着月光看路,沉落柒走在前边,小声嘀咕暗骂自己太蠢,一边时不时往后看看跟着的阿荣,心下寻思还好带的是阿荣,要是青竹,指不定甩她远远的,哪会如此乖巧呢。
正盘算着,脚下一重,跌了下去。
新年快乐




断虹霁雨念奴娇 血带
阿荣跟着一惊,因是事发突然他刚反应过来,沉落柒已然趴在了地上。
爷爷的,是哪个不要命的。
苏落柒张口就要骂街,手一撑摸到了黏腻腻的液体,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道,出口的话只吐了一半,就连语气也不复刚才的玩世不恭,“阿荣过来帮忙。”
沉落柒沮丧的要命,她明日打算走人,可曾想到会再遇上他的。
要是不救,照他目前的状况必死无疑,不是失血过多,就是有人追杀,但若是不救......
她还能落得自在,不会引火烧身呐。
“阿荣。”她顿了顿起身要走,走出几步愣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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