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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濑
“晚上等爸爸回来,仔仔再送花给爸爸好吗?爹地也好累的,在外面工作一天。宝宝和之前一样,做一捧花送给爹地好吗?”孩子的世界很简单,把所有的花组合起来就是最漂亮的,随意而不在乎什么色彩搭配。
等何淮安回来了,看见儿子小螃蟹似的走来,把花送到他里,咧着嘴眯着眼跟他笑。
“谢谢,宝贝!”他舒展了皱了一天的眉头,把儿子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今天在家跟妈咪玩得开心么?开心啊,开心就好,爸爸就想你开开心心的。”
何林曼察觉到他有些不对,但在孩子面前也不好问,等回了房间,才道:“淮安,出什么事了吗?你看上去好像心情很糟糕的。”
“不用担心,就是工作上的罢了。抱歉,我把情绪带到家里影响到你了。”他揉着眉心,因为跟父亲在工作上产生了分歧,很多事情都被压下了,他侧目跟何林曼道:“晚上我想在书房,你不用等我,早些睡吧。”
“淮安,你——没事啊,你去吧。反正你要想找人说话就跟我说咯,我这人很好的。”她不懂工作上那些,长这么大就没上过班,打过工,所以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抿了抿唇给他一个拥抱,“嗱,别这样臭着脸嘛,别给自己太多压力,martin。”
何淮安是真的感到疲惫了,当初没回国的时候,他有过自己创业的想法,只是没来得及开始操办,就被叫回来了。
如今安元要想发展更好,就得跟着现代化走,有些老一套的就得抛掉,没用的闲人留着也是吃白饭,那些走后门进来的关系好又是浑水摸鱼的……何淮安越想越不舒服,甚至有要砸东西的冲动。
加上今天跟父亲起了争执,何淮安累得真的不想动了。他抱着何林曼轻声问她:“”lydia,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如果没有爸爸,我就是那个打无数散工挣学费的陆越。
“为什么这样说?”
“我很累,每天那么多事情,我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我想开展新项目,可是爸爸觉得不切实际,否决了,我们吵了一架,今天很糟糕。”
“再糟糕也过了啊,已经过去了。你可以是何淮安,是martin,是陆越……这些不重要的,你是谁不能代表你的能力有多少。我不懂商业,不懂什么工作,但是你回国接任以来,爸爸确实轻松好多,他经常说还好有个厉害的儿子,担子都轻了。”
“可是他不理解我。”
“爸爸他有些事情我也不理解,但是没有办法的。”
“lydia,我想自己再创办一个公司,脱离安元属于我的。”他这人喜欢把东西攥在手上,不爱跟人分享。安元确实已经底盘稳固,有前人打好基础,但是他不喜欢受限制于人。处处都要上报,去解释,去跟父亲说一遍又一遍,他真的很累。
“我想任性一会,不成熟也好,傻逼也好,我想自己办一家公司,慢慢发展,到最后不逊色安元的一家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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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番外
何林曼第二天请假没去学校,请假对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的事情,都不知道请过多少遍了。
何先生出差了,林兰芝在家。
“林林还难受么?昨天不舒服为什么不跟妈妈说,这样妈妈就回来了。你爸爸也是,在家也没看着点你啊。对了,martin做什么事情惹你爸爸生气了,我看他身上有伤的。”林兰芝给女儿煮了碗粥,还是热的,盛好放在桌上,她说话一直是温温柔柔的,让人如沐春风。
“妈妈,爸爸……爸爸出差是一个人去吗?”
“怎么可能呢,肯定有助理的。林林怎么啦,是不是粥没有味道?妈妈给你撒点糖好不好?我们林林好委屈的,都生病了。你爸爸也不知道啊,知道肯定晚几天走的,那晚上妈妈帮你说说他好吗?”林兰芝只当是因为何先生出差没管她生病而恼了,去取了自己做的桂花糖来给粥里浇一点,“林林,爸爸不是故意的。他很忙的,我们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呀。妈妈现在有时候也要出去的,这是没办法的。”
“我知道,所以昨天是martin陪我。”她闷闷地舀了勺粥,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助理。
林兰芝叹气,无奈地看着她,“对嘛,所以爸爸妈妈忙得时候你去找哥哥啊,那为什么都不理他呢?难道martin欺负你吗?”应该不可能,何淮安虽然话不多,可把何林曼看得很重,反倒是何林曼对他……林兰芝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女儿对儿子就是不亲。
“我觉得他——”何林曼刚要说话,人就回来了。少年时的何淮安就不爱笑,加上常年都是冷着一张脸,使得人们下意识忽略了他有一副好皮囊。
“蛋糕,昨天不是说想吃么?”
何林曼没吭声,瞄了眼那蛋糕的纸袋,是她爱吃的那家。
“林林,哥哥给你买蛋糕了,还不谢谢哥哥!你看,都是你喜欢的口味,妈妈要吃也得沾你光啊!”林兰芝不断跟女儿使眼色,她是想两兄妹感情好的。毕竟以后何家做主的是何淮安,万一哪天她跟丈夫不在了,女儿靠得还得是兄长。
“谢谢哥哥。”她硬邦邦地吐了句,随后就不吭声了,粥也没吃几口,剩了大半碗。何淮安就看着她低着头坐那,很安静。
何淮安喜欢她乖乖的,可是这样的何林曼又让他很不是滋味。何林曼,何林曼好像就是可以随心随意的,做事毫无顾忌,任性娇气到极致的人。可是突然间,那样一个孩子变得安静沉默了。像逐渐枯的玫瑰,没有一点生气。
“曼曼,你怎么了?”两人独处的时候,何淮安蹲下身仰头看她,“你不开心,怎么了吗?”
她没说话,她不想说,她觉得说一句都很累。
“蛋糕不喜欢吗?那我们重新买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粥也没吃几口的,饿了要说。曼曼,你笑笑好不好,你不是,不是很喜欢笑的吗?”
何林曼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可自己也发觉笑得很丑,很变扭。于是那僵硬的弧度一点点地变平,狼狈地抿成一条直线。
“怎么了,怎么了啊?”何淮安看她的眼眶红了,忙拿了纸巾来,“不想笑没事的,我只想你高兴,你高兴就好啊,开心一点好不好?”
“martin,我很难受。”
“不舒服么?让医生来——”
“我很难受,我不知道重来一次的意义是什么。是再一次经历那些吗?昨天……前天?时间不记得了,左右那个姓周的又被黎晴他们盯上了。好像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变故只有我们,你跟我。我们提前知道了未来,可是我们改不了。我好不甘心,淮安,为什么死的是我呢?为什么我要推开高茜,我不想死,那个车撞我好痛。为什么爸爸要因为她……因为她把我送国外……为什么我到最后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了?我不懂,哥哥,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咎由自取么?”何林曼至今也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那样地步,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对她失望透顶了。为什么呢?她迷茫地望着何淮安,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会那样?是我真的做错了吗?可如果错了,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告诉我……”
即便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要跟何淮安保持着距离,可真有事,她又下意识地想到去找何淮安。在离开何家后,她便跟何淮安住在了一起,关系改变后,何淮安更不可能让她离开。那别墅很大,能与何林曼说话的人没有,她逃避似的切断外面所有的联系,生怕看见父亲的登报声明。何林曼每天能等的就是何淮安回家,她真的只有何淮安了。
如今她同过去一样被何淮安抱着,很矛盾,她一面烦着何淮安与日俱增的占用欲与控制欲,一面又深深依赖着他。何林曼不信任何人,却只信何淮安。
“lydia,我同你保证,你没有错,一点错也没有。不需要改,没事的,那些事情不会发生的。就说那个周家女儿,就算再次被轮了又怎样呢?你参与了吗?曼曼,还是不一样的啊,你没有去参与,你没有同她接触,你什么也没做。不哭了,不怕了,没事的,啊?”他一遍又一遍地顺着她的背,少年柔着声音对她说:“没事的,曼曼,就是天塌了还有我给你顶着,你不用怕任何人,什么事也不会碍着你的。”
“真的吗?”
“真的。”这话像是给何林曼吃了一颗安心丸,令她松了口气,软白的手指攥着何淮安的衣服,她莫名觉得很委屈,无数的委屈。
“我不敢睡觉,睡觉会做梦,梦见那个车子。”
“你睡,我守着你,要撞就来撞我——怎么了,我只是说说,不用这样紧张。”
“好的不灵坏事灵!你不要再说种话了……”
何淮安只是抱着她低低地笑出声,过了会,他继续道:“现在读书不方便,等放假了,我们就去看雪好不好?曼曼,我跟爸爸提一提,下学期我就要出国了。这一次我们一起走,你在国内我不放心,你跟我一起出去。”
“爸爸不会同意的……”
“会的,他本来就有要送你去国外学校的意思,只是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在那会怕。曼曼,换个环境吧,我们一起去国外念书,这边的什么事情别去理,好不好?这样就跟以前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对不对?”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0195-0196
孩子窝在何淮安的怀里睡得香甜,手里还攥着一辆小车。
“抱房间里去吧,别吵醒他。”他小心翼翼地把儿子交给保姆,声音也压着不敢大声。
何林曼不知道在楼上做什么,一个下午都没下来过。他先是去了房间,里面没人,皱着眉头走去了衣帽间,“lydia,你在里面么?”
没人回话,他又往里走,忽然有人遮了他眼睛,何淮安一闻就知道是何林曼了,她惯用的香水气味。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哇,我好怕啊,你要做什么的,我家里还有爸爸老婆跟儿子要养的。”他竟有心情配合,由着何林曼胡闹。
“啊,你都结婚啦?我好中意你的,要不你把你老婆甩开了跟我一起啊。我肯定比你老婆好一千倍。”
“那可不行。”
“为什么?”她像是诧异般问着,红唇贴着他的耳旁,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是我不如你老婆温柔还是不如你老婆漂亮?难道是在床上没你老婆肏得爽么?”
“那我请问你,是你老公没我体贴呢,还是你老公不如我厉害,你就这么想要男人来上你?”
何林曼愣了愣,倒没想到还有这出,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声道:“我老公就是个废物,当然没你厉害啦!不过我喜欢他给我花钱,舍不得把他踹了。那这样好啦,左右你也不舍得把老婆甩了,那你做我的情夫,我做你的情妇啊?”说罢,何林曼把手放下了,环着何淮安的脖子,吃吃地笑着,“怎么样呢,我好中意你啊,我们做姘头好不好啊?我拿老公的钱养你啊!”
“坏!”何淮安轻咬她的鼻子,引得何林曼再次嬉笑着要躲,躲来躲去终归还是回到他怀里。不知是谁触碰到了灯的开关,明亮的房间顿时黑了下来,唯有星星点点的小灯亮着,为气氛更添暧昧。
她仰着脸靠在他的手臂上,何淮安于是便低头吻她,吮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地问她,“你老公不行吗?是废物?”
“嗯……我……对,就是废物……嗯……我开玩笑的……”
察觉到何淮安要脱她衣服,何林曼这才清醒了些,小声说:“我等会要出去的,别弄……你别咬我脖子啊……”她的声音娇滴滴的,似嗔非嗔,又哼哼唧唧地使唤他,“你把灯打开,打开啊……”
“做什么不知道,你——你要去哪?”何淮安面色不善地开了灯,这才看清楚何林曼的打扮,又不知道去哪瞎玩了,登时阴了脸,“lydia,我跟你说过我不太喜欢你出去跟那些不叁不四的人乱玩。以前我就说过好几遍了,你不听,我只当你年纪小,爱玩也没事。后来我出国,你跟那个姓宋的拍拖,那个不敢管你,你玩得更是天昏地暗,仗着没人会说你,有恃无恐!现在,现在你结婚了,能不能,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再看见你跟黎晴约着去什么酒吧夜店了,可以吗?你那些裙子我会让人清一清,留着也没用的。”
方才的暧昧与情欲全散了,何淮安不想跟她发火,深深吸一口气便要出去,不想细软的手拽住他的衣角,还未回头就听见何林曼小小声地问他,“哥哥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这么凶,别这样好不好,我怕的……”
她太清楚怎么对何淮安最有优势了,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生气,我只是好久没出去了,想出去放松一下……我不知道你这样不喜欢的……因为别人结婚了也有去玩的,有时候还一起……”
她这样又使何淮安的火气全灭了,正如何林曼说的,其实去那些地方玩没问题的,很多人都去,结婚不结婚的没什么关系,有的阿公阿婆也去的。只是何淮安不想何林曼去罢了,她太漂亮,在哪都是最突出的一个。
“曼曼,不去那玩好吗?我不喜欢你去的,我吓着你了对吗?抱歉,我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的。算了算了,你想去就去吧,我开车送你,你衣服……就穿这个吗?要不加个外套吧?”
“外套?可现在很热啊,要不和之前一样穿你的衬衫?好啦,我不去了,不去啦!有没有高兴一点?哥哥,我不去啦,我们在家。”何林曼嘻嘻笑着上前,亲亲他的眼睛,鼻子,“你最近真的好像都不开心,我不喜欢你这样。哥哥,你怎样才会开心呢?”她伸手试图想去抚平那眉间皱起的痕迹,而何淮安也随着她的动作低了头,继而便吻着她下巴与脖颈,锁骨……何林曼喘着气轻轻推他,“回房间嘛,万一谁看到了怎么办?”现在不是以前,家里多了孩子,一切都要小心的。
“真不出去?”他一把抱起了何林曼,手托着她的臀部,而何林曼也自觉的把腿夹着他的腰,两人一面亲着,一面用着唇舌分离的空隙说话,“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晚了,我可真不给你去玩了。”
“不走,嗯……不走……我陪你嘛……我们两个一起……”
那句我们让何淮安听得舒服极了,爱她的时候更温柔了,含着她嫩软的耳垂,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问她:“这样爽吗?lydia,曼曼……哥哥这样肏得你舒服吗?”
“舒服呀……呃……哥哥……哥哥快一点……我要哥哥用力点……”
“这样呢?嗯?曼曼,你怎么这么多水?我还没肏爽你就不行了?lydia,你乖不乖,嗯?你乖吗?”
“嗯……嗯……啊……哥哥动动……哥哥……”
“为什么要穿那么短的裙子?真的跟人去玩么?等会,等会勾得什么野男人……嗯?想让别的男人肏逼么?”两人刚厮混的时候,何淮安在床上还会说些荤话,但慢慢的他便不说了,即便情深意浓的时候也是哄着何林曼说些情人间的昵称,而现在——
“你的逼这么紧,操烂了怎么办?肏松了……喜欢哥哥肏你么?奶子都比以前大好多的,曼曼不谢谢我么?是我帮你吸大的对不对?这么不中用,一下就到了……”
何林曼喘着气,眼睛半睁半闭的,身上的裙子碎布似的被扔在地上,原本做好的发型也凌乱地散开,发丝粘着她的眼皮嘴角,她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而何淮安已经抬着她的腿再一次开始新的欢爱。
“曼曼?乖乖,叫出来,叫出来没事的……对啊,就是这样……”何淮安爱极她此时的模样,因为情欲而染上瑰色的面,平日里黑白清明的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又软又娇,半点臭脾气也没有的被他肏。
“以后在家好不好,我们不出去,在家乖乖地等着哥哥回来肏你好不好?把曼曼肏得合不上腿,小逼里全是精液……”
“呃………嗯啊……不,不要……”
“什么?”他加了力道,撞得那何林曼哎地一声,不满地要打他,“你有病……”
“有病你还被我操?嗯?看你很爽的。”
“哎呀,你……嗯……你说什么啊……”他又发狠地顶了上来,撞得花心颤颤,汁液横飞,何林曼哪里知道他今晚发什么神经,次次都刁钻地往她敏感点肏弄,不一会又软了身子,一大股的淫液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窄小的甬道剧烈收缩,吸咬着棒身不放。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0197-0198
“怎么了?”他摸着妻子带着些许湿意的头发,欢爱过后,何淮安神色慵懒地躺在床上,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趴在他身上的何林曼的背,“怎么傻傻的不说话?”
“你……你跟谁学的那些话呀?”她仰着脸问,含着春意的眉眼在灯光下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是谁教你的么?”
“这事情很重要吗?”这不需要人教的,男人似乎在这些事情上很有天性,有的不需要人教,自己就已经会了。何淮安骨子里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是将恶的一面收起来对着外人罢了,港城恨他想他去死的大有人在。
何林曼又缓缓地低下了头,重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你刚才那样子,我好陌生,不像你。”
到最后他几乎可以称为粗暴了,无论何林曼再怎么哭也不理。
“可是我看你挺爽的啊?”何淮安看着她的脸,忽然又来了句,“你不会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吧?”
“没没没,怎么可能的。我才不喜欢……你好坏的,讲那些话……有的我都没听过……”她嘴里嘟囔抱怨,可何淮安怎么看她也不像是不喜欢的。果然没多久,她又凑到他耳旁,“我感觉你说那些话的时候不像淮安。”
“那是谁?我不像——那谁像?”
“像陆越……陆越跟淮安不一样的。”
“一样的,那你喜欢陆越呢还是何淮安呢?”
“都不喜欢。”她想也不想地答道,随即便笑着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我就爱我老公。”
“坏!鬼心思好多!出去玩好不好,天天吵着没约会,那我们去约会好不好?现在反正我时间很多的,去过二人世界怎么样?”
“你不去公司真的没事吗?不是有你负责的项目吗?”
“这些我自己有数的,lydia,不要去想那么多。就当这段时间就是以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会我们不是也有出去玩的么?”他不无恶意地提出一个建议,“把仔送到爸爸那住几天。”
“爸爸带可以吗?再说了,我们去哪?就港城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啊。”
“出去咯,出港,你想去国外还是哪里,你挑。曼曼,你也说在家待了好久的,那我们出去玩玩啊,你想想有什么地方想去的。”
“去……雪?去有雪的地方吧!”她莫名地说了这么一句,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想看雪了,不过她做事随性惯了,无所谓,“去吗?滑雪吧!”
“好啊,我们去有雪的地方。”
何淮安很快就让人去安排,第二天亲手把孩子送到老宅那,罕见地对着父亲露出点笑意,“这几天要辛苦爸爸了,不过仔很乖的,应该不会太为难爸爸。”
“那祝你们玩得开心啊,爸爸反正在家等你们的,你们年轻人爱玩很正常。不像我们老的,对这些都不敢兴趣啦。淮安,你跟林林就尽兴玩,左右最近很空。”
何淮安扯了扯嘴角,不再搭话。
“仔乖吗?有没有哭……我该下去的,你都没喊我醒来。”何林曼懊恼地坐在车里,有想下车的意图,但被何淮安拦住了,“行了,等会看见你真要哭了”
何林曼闻言更觉得不爽,嘀嘀咕咕念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不悦地抬眼望他,却见他眉眼下压着的阴狠之色,瞬间闭嘴不吭声了。
“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是不是听我说话烦啊。那我不说了呗……”她这人不傻,知道看人脸色,但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被何淮安甩了脸色。
“不是对你,你讲你的没事。别想太多,lydia,你跟别人不一样的。”
这是真的,何淮安会把人分为两种,有用的,没用的。而何林曼是区别于二者之外的,是单独存在的。
“那我们都要去玩了,你高兴一点好不好,不要拉着脸嘛。”
她又叽叽喳喳地凑过去,这么多年了,还跟以前一样的,一个人也能讲得很开心。
到了地方,先去酒店休息。
何淮安摸摸她冰冷的脸,等暖热了才放下,“明天去玩好不好?先休息一天。”
“那在酒店很无聊的。就这么大,哪里有外面好玩。”她闷闷地垂了头,忽然想到什么,显而易见的眼都亮了,微微退后,围着何淮安转了一圈,时不时地皱着眉头在思考。
“神经病,我先洗澡了。”何淮安受不了她,自己先去浴室不管了,何林曼这人有时候不知道她想什么,完全不用去理的。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0199-200
鹅毛似的雪下着,外面是黑蓝色的天,房间内是温暖又明亮。
何淮安闭目靠在床上,因为滑雪时候出了点意外,导致了雪盲。
他现在人没在公司,可是安元里头是什么情况还是知道的。最近港城跟见鬼似的破事一大堆,股市也乱得让人恶心。宋书佑最近捡了一个大单,兴奋地好几次半夜打电话给他。
何家现在不缺钱,钱这个东西并非是万能的,他现在只——
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异常灵敏,他轻轻嗅了嗅鼻子,大致估了何林曼的位置,朝着那方向道:“怎么今天都不说话?好安静啊你,lydia,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明天去外面转转好不好,看见喜欢的你就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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