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濑
何林曼抿着嘴,爬上床,伸手抱着他,“我不要,我想你陪我。”
“可我现在眼睛不舒服啊。”
“那我不玩了……”
“别闹脾气,我又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去玩,都出来了,不玩高兴怎么可以。”何淮安摸着她的背轻轻拍着,“你真是吓死我了 腿还痛不痛?”滑雪时候的意外不仅使何淮安伤了眼,还让何林曼受伤,“药擦了没有?曼曼,你说话,我有没有说过,跟你讲话要回的。”
“我擦了药。”她情绪并不太高,整个人恹恹地贴着何淮安,“哥哥,你眼睛滴药水了吗?”
“滴了。”何淮安太了解她,她一点事情都很难瞒过去,即便看不见,也能感觉到何林曼这时候的不开心,“怎么了,是不是还怕?”
“哥哥,我好倒霉,好几次出去都出事了。上次度假村落了水,还有次差点被东西砸……我……真衰啊……”
“别乱说话!曼曼,这只是意外,意外是无法避免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好啦,笑笑好不好,你开心,我才开心啊。”
何林曼下意识地露了笑,可想起来她就是笑得再高兴,此时的何淮安也看不见,不由把他抱得更紧了,“哥哥,我好怕的,我怕万一,万一又怎么了,我会不会还碰见什么?”
“不会,你只会顺风顺水地过着别人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真的吗?”她抓着何淮安的袖子,“真的没事吗?”
“嗯。”他答道,“不会有事的。”简单的一句话,让何林曼宛若吃了一颗定心丸,稍稍松了神色,但情绪还是很低,“你眼睛也是因为我的,明明是出来玩的,可事情还这么多。”
“你看你又来了……曼曼,医生不是说了么,叁四天就好了。晚餐合你口味么?”
“嗯。”其实她不知道的,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来找何淮安了,根本没心思去尝食物的味道,“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去吃。”
何淮安抚着她的背没说话。
当时她摔在地上,人都是懵得,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这个意外真的太奇怪,她觉得完全不可思议。可是已经发生了,因为这个意外,何淮安伤了眼睛,更不让她去滑雪了。
“哥哥,你心情也不好吗?”她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忍不住伸手去摸,“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吧?”
“你想回去了?”
“嗯……没,只是……”她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手指从下巴滑划到了喉结,终于她抬了身子,在那凸起的地方亲了亲,引得何淮安皱眉,“别闹。”
“我又没闹,干嘛,我亲你很不乐意吗?”
“我现在看不清,看不清知不知道?”
“知道啊,我——啊,哥哥你好坏啊,满脑子都想着这些吗?精虫上脑!”她的目光落在那不知何时昂扬的性器上,突然噗得笑了,“你硬了啊。”
“你自己蹭来蹭去,又莫名其妙地摸啊摸——神经病,你理我远点。”
“你生什么气嘛,你想要对不对,那我帮你好不好啊?嗯?”轻飘飘的,跟羽毛似的挠着何淮安痒痒的,他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唇,把头转到一边,“你能帮我干嘛啊,你离我远点就很好了。”
“我会的可多了,比如呢,哎,我摸摸可以吗?”她这时候可精神了,手摸进何淮安的裤子里,握着那灼热的阳具,“淮安,它好硬啊,而且变粗……好烫的,这样舒服吗?”她完全没技巧的乱来,或轻或重的,指甲无意刮蹭到性器的顶端,酥麻的滋味引得何淮安闷哼一声,何林曼不懂,以为自己弄疼他了,愣在那不敢动,“是,是不是很痛啊……那,那我不碰你了……”她罕见地感到无措,“怎么办,很痛吗?”
“lydia——”他挤着声喊她的名字,“你继续,不用停下来。”
“不是很痛吗?哥哥……”她听着何淮安粗重的呼吸声,自己也脸红了,嘴巴发干,可莫名的,又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现在,何淮安是由她主宰的。
这个认知使何林曼感到兴奋,她再一次停了手,指腹在那渗出白液的顶端缓缓打转。
“曼曼,你——你做什么?”他察觉到不对,一个近乎荒谬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声音都变了,“lydia,你在干什么?”
她没有回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吞咽声证明着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何林曼嘴里含着的,是他的性器。
这种事情何淮安是从没想过的,一方面是何林曼太娇气,不可能会去做这种事。而另一方面,他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好,他可以去给何林曼舔穴,但不会去要求何林曼给他口交。
可现在,的的确确的发生了。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201
“lydia……你起来,你不用……”
这样的。
最后的那句话被情欲所淹没,他爱何林曼,可不代表他没对何林曼有过阴暗的念头。当他还是陆越的时候,他想过,要不就骗着这个富家女上床吧,脾气虽然很差,可在床上,这再差的脾气也可以当情趣了。
他想,把这个傲傲的何家女骗到人少的郊外,那里有废弃的厂房。他把何林曼骗进去,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上了。
富家女是被娇养长大的,白嫩如玉的肌肤一掐一个印子。她会惊恐,会尖叫,会哭着喊他名字,不断哀求着放过她。可这谁会理呢,精致的裙子早就被撕掉扔在地上,他掐着何林曼的腰强行上了她。
开始她会哭,会尖叫,会挣扎着要躲。可逐渐的,她便会像发情的猫一样发出软软娇娇的声音。
在荒弃的工厂里,何家最受宠的女儿被人操得合不拢腿,脸上,嘴上,胸上,皆是白浊。
他会抓着何林曼的头发,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抽插——
可是这些都没有发生,好几次的恶念都被他扼制住。
他舍不得。
粉嫩的舌尖勾绘着柱身的形状,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粗壮的阴茎。何林曼垂着眼,像吮着惯吃的棒棒糖似的给他舔。
“你不用这样,你好好的做什么……”何淮安喘着粗气,沉闷的呻吟令何林曼既觉兴奋又觉有趣,她在情事终于占了上风,即便现在她其实是不太舒服的,长长的性器塞满了整个口腔,甚至顶到喉咙会生理性想吐的。
可是何淮安看起来很舒服——忽然被推开,何林曼摔躺在被子上,愣愣地看着那地上的一滩。
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像被放大了一遍,听得何林曼也不自觉地重了呼吸,分开原本闭合在一起的双腿,淫水了沾湿内裤。
“曼曼……”他哑着嗓子唤,浸染着浓浓情欲,“你——你做什么?”他的眼受伤了,纵使睁得再大也是无用功,柔嫩的唇飞快地在顶端碰了下,他分明是感觉到舌尖掠过的感觉。
“不好吃,腥的,还好咸……”她娇里娇气地抱怨,听得何淮安脑门充血,原本平息的欲望再次复燃。而始作俑者还笑着趴到他耳旁问:“哥哥,你想不想上我呀?我可以在上面吗?”
何淮安捂着眼,跟死了一样没回话,可是何林曼跟不住地缠他,磨他,声音好娇,甜腻得让人心都化了。
可惜他见不到,没能看见今夜的何林曼有多美。只能扶着那柔软的腰肢,感受着情与欲。
女上男下的体位是第一次,无疑给何林曼带来了极大新鲜感,她好像在骑马,一颠一颠的,湿热的穴也死死咬着肿胀的性器,泥泞的交合处发出暧昧的啪啪啪声。
“这样……这样好深啊……嗯啊……插进去了……”
“插进去还不好,舒服么?曼曼……别咬,你好紧……”
“啊……呃……疼的……不要这么用力……”
雪白的绵乳在他手中变了形,大力揉捏,丝毫没有从前那般怜惜。
“奶子比以前大好多,嗯?比我走之前大多了……”
“你吸吸,哥哥,我想要你……”她蹙眉哀求,软了身子没有力气,被抱着翻了个身,从上面换到了下面,经历新一轮的欢爱。
两人胡闹到了半夜,擦洗完身子躺在干净的床上。她闻着何淮安身上的气息,好久突然道:“哥哥,就算你哪天真的看不见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我真是谢谢你,我要跟你道谢夸夸你吗?”他气得牙疼,玩笑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怎么突然做这些的?哪里学来的?”
“你猜啊?你开心吗,舒不舒服?”
“lydia,说实话,我确实觉得很舒服。但是你完全不需要这样的。我知道你怕脏,万一弄不好,我射在你嘴里怎么办?”
“射就射咯,你之前帮我舔,不也是——那也很脏的……”她有些羞,即便何淮安看不见也不自在地想别过脸。
“别人都很脏,哪都脏。可是如果是你,我觉得一点也不会,我心甘情愿。”
她哼了哼,脸颊轻轻蹭蹭丈夫的胸膛,“我也是。”
短短叁个字使得何淮安很高兴,满心的喜悦,满腔的爱,柔声笑说:“你怎么这么乖,嗯?曼曼……”
“怎么啦?”
“下次等我眼睛好了,再来次吧?”
何林曼:“……嘁。”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番外
上车后并无看见何淮安,何林曼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出声问司机。
“大少今天有些私事的,可能得晚些回来。”
她没再说了,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她又不是什么宝贝,哪里会有谁天天围着她转呢。其实这样想想,与其说何淮安时时刻刻地盯着她,管着她,倒不如说是何林曼离不开何淮安。没了何淮安,如果一切都按着前世的轨迹,她最后迎来的是什么?
她浑浑噩噩地想着,事实上她每一天都提不上劲,做什么都没多大兴趣。以前喜欢玩的,喜欢热闹,喜欢众星捧月的感觉,喜欢一切艳羡的目光。可现在,她逐渐地感觉到没意思了,这些是虚的,随时随地都可以消失。
她与何淮安都是走读住在外面的,一如记忆里的发展,何家已经在港城占据了一定位置。既然儿子跟女儿都出国念书,何诚介干脆购置了房产在这边备着给儿女住。
不过何林曼跟何淮安平日多是住在一间小公寓,安全指数高,也有舒适的环境。保姆做完饭就走了,家里有的也就是这对兄妹。
“大少回来好晚的,你一个人在家怕不怕,我留下陪你吧,等大少回来了再走。”保姆是好心,可何林曼不喜欢,她现在看见谁都烦,她信不过任何人,她觉得每个人都虚伪得很。
“不用,我一个人没问题。”她靠着沙发那没动,背对着,看不见脸。保姆只觉得这孩子好怪,事实上这对兄妹都是不好相处的。一个脸上没笑,整日都是冷着脸的。一个是不爱说话,见着谁都瞥一眼就过的。
“我,我还是留下吧,不然何太不放心的,何生知道会骂我的。”
“你不说,谁知道。”她讥讽地挑了挑眉,看着指甲淡淡道:“晚饭也做好了,你可以走了。我想一个人看会电影。”
“可是——”保姆的话瞬间咽回肚子了,对上何林曼阴戾的目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吧嗒。”抬手把灯也关了,家里终于只剩下她一人。其实何淮安说得很对,离开港城,来到一个新环境,她好像真的可以去假装那些没有发生过。什么陆倩倩,什么周繁丹,这些人都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她一人坐了会,最后还是回了房间,去浴室洗完澡便躺床上沉沉睡去。
仍然是不变的酷暑,她照旧跟着高茜。即将会发生的她知道,可是她无法去挣脱,去改变。
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也不再想去理她。她被所有人都抛弃了,没人再愿意去管她了。
剧烈的撞击声,嘈杂的人群,还有,还有——
尖叫一声坐起,何林曼惊恐地看着四周,喘着粗气,她觉得又又冷又热,胸口砰砰砰地剧烈跳动,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很快就有人冲了进来,抱住她,“怎么了啊,曼曼,做噩梦了是不是?”何淮安不断顺着她的背,“没事的,没事了,那只是梦……曼曼,那就是梦。”
“我不敢睡觉,我会做梦梦见的。”
“你太累了,曼曼,你只是累了。明天我们去外面转转好不好,去野餐好吗?你想吃什么,让人做好了带去吃。”
“我不想吃,我什么也不想。我好难受,哥哥,真的好难受,改变不了,我还是记得那些的,到了这里,还是会。”
“lydia,lydia,lydia……”他不断安抚着情绪失控的妹妹,过了好久,何淮安抱着她轻声道:“我今天因为学校的事情回来晚了,不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在家。回来路上买了蛋糕,想吃吗?那个蛋糕上面撒满满的可可粉与奥利奥碎,奶油是海盐风味,夹心是杏仁酥酪还有榛子巧克力。味道好香的,我放在保鲜层,冰一下会好吃点。”
何林曼没再说话,沉默地靠在他怀里听。
“曼曼,我还买了玫瑰,我觉得放在餐桌的花瓶里会很好,你觉得呢?当然,我还给你带了东西,你想看吗?”何淮安其实话不多的,前世就是的,可是现在,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问她。
“我想看。”
“好,我去拿。”
他起身出去了,而何林曼垂着眼坐在床上。何淮安会送她什么呢?以前多数是些珠宝首饰,其实何林曼也不是很感兴趣,多也不过多个数量,刚接到手确实惊喜,可是没多久就没敢了。
但何林曼没想到他送的是一个公仔,是个卡通明星。
“你喜欢吗?觉得不满意我们明天再去挑,有的款不好买,但是你想要也没关系。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他的眼里装着的是小小的自己,好像他的全世界都是自己。
她慢慢软化了原本绷着的身子,伸手要他抱,“哥哥,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怕。”
“那为什么要保姆回去?”
她又不吭声了,何淮安揉了揉她的发顶,语调轻缓,“以后我有事不能回来提前跟你说好吗?你不要闹脾气拉黑我,我给你打电话什么都不行的。去吃饭吧,嗯?”那餐桌上摆着的菜一看就是没动过的,何淮安估计她连什么菜都没看。可何林曼趴在他身上没动,像是睡了一样,何淮安抚着她的背,又问:“今天在学校开心么?没人欺负你吧?有没有交到新的朋友?”
“不太好,我不喜欢学校,以前是,现在的也是。”说白了就是何林曼脾气太怪太差,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她。相处一两天也就算了,这长时间相处,比要命还折磨。
“有人欺负你?”
“没有。”
“被欺负了要说。”他的目光始终在何林曼的身上,他的计划里永远是有着何林曼的。两人一起念书,一起回国,等适当的时间便结婚。他低头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脖子,察觉到她有些不适便停了下来,“怎么了?”
“我,我没准备好,现在,现在……”
“我不会那么早碰你的,别怕。”何淮安摸摸她的头发,含笑的眼好温柔,好温暖。那些亲昵的称呼一个又一个地唤,他完全不觉得害臊,或许从前会,可现在没有了。他爱何林曼,在他心里,何林曼就是宝贝一样的,他所珍爱,小心呵护。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202
何淮安夫妇在外面玩得痛快,何先生一人在国内带着孙子悠然自得,开始还挺高兴的,白天在公司,有时带着孙儿一块开会,晚上呢,抱着一块在外面转转。但时间久了,还是有点不适应了,况且安元确实离不开何淮安,有些东西得等着他回来才可开始进行。
“看来这些天你过得很好啊,春风得意的,满面红光啊!”何先生一见他就不顺眼,忍不住出声刺他。
“自然很好的,仔有爸爸你帮忙,我跟lydia玩得很舒心。哦,给你带来礼物的。”
“哼,行了,你上次说的那个项目我想了想还是可以执行的,你重新让人做一份预计报表,各项成本什么的给我再看看。martin,我说话你听见了没。”
“爸爸,这个项目我不打算给安元做。”
何先生没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我打算成立个人公司,单独分开出去。”
“淮安,你什么意思?你多大了,你在跟我耍脾气?单独分开,你以为现在什么东西都那么好做?我辛辛苦苦了大半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林林,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会把安元交到你手里的,完完全全,一字不差的给你,你到底急什么?”
何淮安知道父亲是误会他的意思,其实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亲,比起何林曼,何先生对他可谓是严父形象,极少给过笑脸,要求也很高。
“妈妈……”
醒来时就见着儿子的大脸怼她眼前,口水都要滴她脸上了。
何林曼抬手抽了纸把儿子的嘴擦干净,抱怀里笑声道:“你怎么回来啦,谁去接你的?有没有想我啊,宝宝,有没有想妈咪啊?”
“回来好久了,刚才还哭的,吵着要找你。你的仔跟你一样啊,眼泪不值钱。”何淮安手上拿着还有半瓶奶的奶瓶,估计是孩子喝剩的,穿着一身在家的常服,头发软软地耷拉着,倒是比平日里正装显得年轻许多,“过来,你的牛奶没喝完。”
“没喝完就算了咯,我儿子不想喝就不喝。宝宝,让妈妈看看,哇,我的仔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啊!”她好几天没见着儿子了,稀罕得不得了,抱怀里亲个没完,逗得孩子咯咯咯地笑。
那奶肯定是不喝了,要喝何林曼肯定也让人泡新的。何淮安摇头,下去把牛奶倒碗里自己喝了。
反正也是自己儿子,就是喝过也没事。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家里条件再好也不能乱来,没必要浪费的就不浪费。
他刚才回来的路上接到消息,刘嘉楠回来了。
陆倩倩不知为何一直没离开港城,但是也没靠近过何林曼,即便碰见,也马上知趣地避开。
这其实对双方都好的,不仅是双方,还是所有人。林西寒跟董桑尔结了婚,老实说是过得很滋润的。董桑尔这人呢是有很多优点的,脑子好不说,还是港城出了名的靓女,跟何林曼那样的花瓶不一样。她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实打实靠自己得来的。她跟林西寒认识好久,彼此之间其实是很了解的。林西寒不是对她没有意思,当年她在大陆那待过一段时日,据说是跟一个男的在拍拖。感情好不好不知道,反正林西寒是挺不好的。
陆倩倩是意外,正常而言,她不该跟何林曼,林西寒这类人扯上干系的。倒不是说她出身如何,何淮安从来不会瞧不起穷人,看轻那些所谓活在底层的人。他自己有十多年的时光就是这样过来的,苦日子过过,现在阔绰的生活也在过。他觉得人向上爬是正常,有野心不是什么坏事。如果这个社会人人都是随遇而安,无欲无求,那么经济真的才叫完了。
可是再有野心,再渴望金钱,也得清楚一件事。那么就是得知道,什么人能接触,什么人不能接触。
何林曼,无疑就是不该接触的。
撇开私心而论,何林曼是一个很麻烦的人。她做事毫无顾忌,不喜欢就毁掉,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轻易得到。她是想不到什么大局,什么缜密的计谋的。就如同当年设计温洋一样,其实蹩脚得很!她厌恶一个人,那么这人就最好别出现她眼前,不然她会想方设法地去整她,怎么恶毒怎么来。左右她不怕,出事了也有人扫尾。
同圈子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着她,生怕哪里惹着她不快,更何况普通人出生的陆倩倩呢。聪明的话,就不该跟她有冲突,有矛盾的。
我对你何止是执迷不悟 203
“最近都很少见你啊,怎么比我还忙的。”林西寒听说她来的时候还觉着意外,随着年龄增长,他与何林曼单独相处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大多都是聚会什么的匆匆说几句。
助理把咖啡放桌上就下去了。
“我现在很多事情的,你想见我就预约咯。”
“废话少说啊,找我做什么。”他是不觉得何林曼单纯来找他聊天的,但要有事找他帮忙——按理说也不应该,放着好好的老公不找,找他这个表哥?莫不是干了什么不方便给何淮安知道?
不得不说这对表兄妹真不愧是打小玩到大的,太了解对方了。
“昨天,昨天我回爸爸那……然后就……你也知道啊,淮安以前在陆家住过几天的……陆家不还剩了个人么,据说快不行了,打电话说想见淮安一面。”
林西寒记得是有这么个人,好像被送到什么疗养院了。他不以为意地喝了口咖啡,蛋糕是从甜品店送来的,董桑尔开的那家。
“要见就见呗,都快不行了,对不对。”他觉着也没什么,不过突然想起何林曼是个荤素不忌的,不由问道:“林林,你没干什么吧?”
“淮安跟她又没有关系,干嘛要去见。”
“所以你到底干嘛了?”
她开始没吱声,奈何林西寒追问好几次,才抿着嘴闷闷道:“我接的电话,消息他还不知道。我没让人说。”
还好没干什么,林西寒松了口气,他以为何林曼犯病起来把人给骂一顿给直接气死了。放几年前,她是很有可能干得出来的。
“这事情你就不要过,说还是要说。去不去是淮安的事,你不能说你不想他去就不给他去的。怎么说也有点感情的,对不对?林林,做人大量一点,斤斤计较太小家子气。”
“淮安又是陆家的孩子,都没血缘关系的,干嘛要去见。有什么好见的,他去,那那什么陆——反正没好见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