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妘雁还未开口,秦岑忽然过来了,在她耳边说:“五公主,陛下病得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是吗……”妘雁垂下眼,“还有什么法子?”
秦岑摇摇头:“这样一直拖着反而多添痛苦,下官有药能快些……”
妘雁沉默许久,转身往华元殿走去。
魏帝面容更加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他看见熟悉的身影晃过来,挣扎着起身,枯瘦的手抓住妘雁的手臂,一直随身佩戴的圆石子从他寝衣上滚落下来,掉在妘雁的脚边。
妘雁捡起石子,重新塞到他手中,问:“皇兄,有什么想要的,妹妹帮你去找?”
魏帝两手抱住她的胳膊说:“别离开寡人……雁妹妹,别走……”
“我不走,皇兄快躺好。”妘雁将他按回榻,将被子盖好。
魏帝看着眼前那张丰润微红的脸颊,似乎是想把她的模样深深印在心里。他歇了一会儿,攒足了气力才再次开口:“雁妹妹,今日你还是头一回来看寡人。”
面对这个濒死的男人,妘雁心绪复杂,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她的样子,魏帝眼里闪烁了一下。
“还记得……”魏帝才吐出半句,就口干舌燥地说不下去了。他能说的似乎就只有妹妹年幼时,兄妹相处的时光,可这些已过去许久,已经是遥远的回忆。自从回宫,或者说当年离宫开始,一切就变了。
如今这个他,抛开帝王这一身份,还有什么能挽留住她呢?
袁公公递上来参汤,妘雁接过,一勺勺喂给魏帝。魏帝喝了两口,便不愿再喝:“临走了,还喝这一肚子水。”
“皇兄……”妘雁叹了口气。他的身体情形所有人都一目了然,他自己当然也心知肚明。
“王丞的事,都处理好了么?”
“皇兄放心,该问罪的都问罪了。皇兄就安心养病吧。”妘雁说。逼宫是诛族大罪,牵连甚广。赵丞等人龟缩多时,大约就等着看王丞一党诛族后腾出来的许多官位,不过她早留有后手平衡朝局。
魏帝垂下眼帘,挤出一丝笑容:“雁妹妹长大了,比寡人这个皇兄能干得多。寡人是怎么病倒的,妹妹心里也一清二楚吧?”
妘雁捋了下他耳侧的乱发,说:“王丞已经伏法,皇兄别想那么多了,好好歇息,让医官尽心医治。”
“寡人心里有一事,想问问……”魏帝咬着下唇,“若雁妹妹当时在魏都,会不会制止……”他眼里泪光滚动,嘴唇颤抖着,还没说完就转过脸去,悄悄流下了两滴泪。病中多忧思,他这些日子细想一遍回宫后与妹妹相处的日子,以及对她的所作所为,越发觉得一切是镜花水月。
他又问:“殓衣,备好了么?”
“……备好了。”
“是帝袍?”魏帝看着帐幔,仿佛在看一个遥远的点,他有气无力地笑着,“我不要帝袍,给我一身公子服……”
妘雁劝道:“皇兄,这不合礼制呀,再说……”
“不合就不合罢……我不要当什么帝王,我还是公子璟……雁妹妹,你记住,我还是你的璟哥……等将来……”魏帝嘴一张一合,已经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了。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捏住小石子,合上了眼。
妘雁愣愣地看着,这是她第二回送走亲人,却不像送别母妃时那样痛哭流涕。袁公公等人已跪倒在地,掩面哀声哭泣着。离上一位魏帝驾崩不过半年,他们对这位并无太多感情,驾轻就熟地擦着脸,强挤出几滴眼泪应付了事。
整个魏宫再次被白布装点起来,像是被来迟了的春雪所覆盖。妘雁穿着丧服,在这座死气沉沉的白色皇宫中慢慢踱步。
她远远地看见那风筝还挂在树上,在风中簌簌抖着,就让云澹去取下来。这只燕子风筝一看便知是生手扎的,画得倒是惟妙惟肖。她摸着风筝,忽然被毛刺弄破了手指,风筝面上都染红了。
云澹看见风筝上的血迹,连忙拿过她的手仔细看:“公主受伤了,快让医官看看吧?”
“一点小伤罢了。”妘雁给他看风筝,“你看,我拾到一只风筝。”
“公主想放风筝了吗?”
“小时候,我很喜欢放风筝……”妘雁看到云澹迷惑不解的样子,笑着加了一句解释,“是去陵宫之前的事了。”
那时候璟哥一大早就要去念书,母妃身子又不好,她只能跟宫女一起放风筝。有一回,她的风筝挂到了树上,怎么也拿不下来。天色渐暗,宫女哄她说第二日再来取,结果过了一夜风筝就不见了。她大哭大闹了好几日,璟哥就彻夜帮她做了一只风筝,还翘课陪她去玩。
“和璟哥分别后,我就没有放过了。”妘雁轻轻地说。
一个十岁出头、瘦巴巴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过来,想问妘雁要回那只风筝。袁公公见状就要将他拖下去打板子,吓得小太监赶紧跪下磕头。
妘雁一瞧,就是那日散步看见的俩孩子中的一个,就问:“这是你扎的风筝吗?”
“是我给妹妹扎的,妹妹最喜欢这个风筝……”小太监说。他脖子上挂着一小块破损的玉环角,袁公公见了认为是偷的,他吓得直掉眼泪,赶紧争辩道:“不是偷的,不是偷的,是妹妹在树下捡来送我的……”
“树下捡的……?”妘雁喃喃自语,忽然想起了璟哥逃课带她玩的后续。
隔日父皇忽然来考问功课,其他两个哥哥都得了精美玉佩,只有璟哥被告了状,挨了一顿狠打。他在宫河边哭泣,她便从树下挑了一颗圆圆的石子,画了几个黑点,假装也是个玉佩给他。
“原来是那个石子么?”妘雁笑了笑,眼眶却开始发热,点点泪水滴在了风筝上。她对那个小太监说:“这个风筝脏了,我让别人再做一个给你好吗?”
小太监刚点了头,一个小宫女却跑来磕头说就想要这个。妘雁还给了他们,看着两兄妹叩谢后手拉着手,往杜鹃花丛方向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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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四十六、吉日寻欢连射
朝中心腹大患早依计铲除,传位遗诏也颁布了,剩下赵丞等朝臣就算心有异议也不敢摆上明面,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丧期过后,妘雁没有接在璟哥之后入住华元殿。朝政大殿后接着一座让帝王朝议前暂作休憩的小殿,她遣人稍作整顿,暂时作为自己的日常寝居之用。
到了登基大典这日,妘雁刚穿戴好衮冕,就听袁公公说秦医官有密事禀报。她寻思片刻,便点了点头。
秦岑过来后屏退左右,他打开手中的软布,将一个小金球给她看。
妘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仔细看了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是什么?”
秦岑附在她耳边悄声说:“缅铃。”
“缅铃?做什么的?”
秦岑笑了,忽然撩开她厚重的帝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东西塞进了她的小穴之中,还用软布堵上了。
“你,你做什么?”妘雁要去取出来,却被他捉住了手。
这时外面的礼乐声已经响起,妘雁只好白了一眼笑嘻嘻的秦岑,先举行登基大典。然而没走出几步,她就觉得有些不对,方才那颗金球仿佛活物一般,在花径里嗤嗤作响,震颤个不停,将下身弄得酥酥麻麻,腿也失了力气。
大门已开,群臣正在外头拱手而立。妘雁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裙取物,只好勉强忍着往前走去。
然而每迈出一步,缅铃就在体内滚一滚,舒爽感不断从花径内里传至全身。她两条腿不听使唤,像是踩在云端上,又像是喝醉了酒,勉强才稳住了步伐。
立于众官之首的即墨令察觉到妘雁的不同寻常,悄悄瞥了一眼侍卫堆里的云澹,发现他也十分担忧地望着公主。
妘雁心里恨死了,这缅铃效果越来越强,她几乎站不住了,还得拖着一身厚重的冕服稳步行走。要不是礼乐鸣奏,盖过了她衣袍下尴尬的声音,恐怕她得当场找个缝躲进去。她十分后悔开门前没有叫停,更后悔让秦岑这不正经的家伙近身。
妘雁走完漫长的台阶,总算立定,体内的缅铃也不再那么强烈的振动。即墨令宣读诏书时还在偷瞟着,她脸上烧起一阵火热,总觉得众人都发现了这淫荡的秘密,在心里嗤笑着。全靠想着将秦岑如何千刀万剐,方才稍稍定下心绪。
好不容易挨完了大典,妘雁回到寝殿后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掏出早已沾满黏液的软布和缅铃,生气地甩了出去。
云澹正好进来,随手接住了,好奇地看着上面的湿液,缅铃还在他掌中振动了起来。
“你别看!”妘雁又羞又恼,刚站起来腿虚地往前跌去。
云澹连忙扶住了她,眨着眼睛看她酡红的脸颊和额上细汗。他敏锐地感受到妘雁已经动了情欲,便在她唇上亲吻起来。
“你,你不准吻我!”妘雁推开他,倒在榻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羞得浑身发热。
云澹不解地看着这团蠕动的被子,说:“公……陛下想让谁伺候,澹去传召。”
妘雁拿开被子,坐了起来:“你这样叫听着好奇怪,不过再叫公主也不太妥当……”她想了想,红着脸说,“你私下叫我名就行了。”
云澹连忙跪下:“怎么能直呼陛下的名讳……”
妘雁看他如此不解风情,生气地去榻里摸戒尺:“你又这样,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准胡思乱想、擅作主张……”
云澹跪着不动,戒尺却迟迟没有落下,诧异地抬头。妘雁气鼓鼓的,高高举着戒尺,眼泪扑簌簌落下。他连忙起来抱住了她,将戒尺丢开,从领口探手进去抚摸着发硬的乳豆。
妘雁勾住后脖,将他推倒在榻上,在薄唇上印上了自己的朱唇。两条软舌交织在一起,她吮吸着唇中的温热,将软甲与衣物一件件解下抛在地上,纤指在胸肌上游走着。
云澹下腹火热,紧搂住妘雁的腰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伸手掀开了帝袍。她的腿间早已湿成了一片,小穴也大开着。
“缅铃,似乎挺好用的。”云澹若有所思地说,将手中金球丢入了一旁的水盆中。
“你怎么知道这个?”妘雁睁大了眼睛。
“叁公主给我的册子里有记载。”
妘雁刚想问明白什么册子,忽然感觉下身一抖,小穴已经被他填满了。肉棒在花径里撞击着,将细褶全都撞开,又顶入了更深的内里。云澹掌握着力道,恰到好处地撞在要害上,花径里的黏液越来越多,很快将他的腿间也浸湿了。
“唔,看来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秦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妘雁一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生气地说:“你害我差点完不成大典,还有脸过来!”
“陛下莫生气,下官这就将功赎罪。”秦岑说着,二指按在花蒂上轻揉慢捻,手活催得花蒂荡漾出阵阵欢愉的涟漪。
妘雁眯着眼向前迎起身子,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觉得整个下身都失去了控制。不一会儿,乳首也传来颤栗感。她努力睁开眼,发现胸脯上多了两个脑袋,即墨令和卞凌一人分一边,用力吮吸和挑逗着。
“你们造反……啊……”阴甬内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妘雁发出了一声吟哦,手上乱抓,将秦岑的官袍撕裂了,露出里衣。
秦岑嘴角勾起一丝笑,单手解开了官袍。他对云澹窃窃私语了几句,云澹不情愿地又抽插了几下,腾出了位置。秦岑露出阳物,一挺腰送入小穴之中。被肏松开的花径很湿润,他轻轻松松便顶至了最深处,急不可耐地撞了起来。
云澹拔出后无所适从,他见她的小手还空着,便拿过来教它握住自己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他的手指沿着手臂内侧滑上去,闭上眼品味这细腻如润玉的质感。
妘雁的帝袍被这四人七手八脚地剥去了大半,白皙嫩滑的肌肤大片袒露出来。卞凌用舌尖吮舔着肉豆并不满足,还想多霸占一些,探头时皮弁与即墨令的相冠相撞,双方都歪了帽巾。
“你做什么?”即墨令取下相冠,皱眉不满道。
他一松口,卞凌便趁机捏住了妘雁一对乳,喜滋滋地搓揉起来。美乳香滑嫩弹,指腹滑过时热流从指间传到下腹,卞凌胯下之物都硬得发疼。即墨令失了阵地,转而去亲吻妘雁的脸,在柔软的朱唇上索取琼浆玉露。
妘雁被肉棒撞得不停抖动着,冕旒与犀簪与玉枕相碰,清脆之音在屋内回荡着。浑身敏处无一遗漏都被他们玩捏着,舒爽并非是从小腹传来,而是直接在颅内激荡。她眯起的眼角处溢出了细细的泪水,吟叫声也越来越大。
秦岑正在兴头上,忽然被卞凌推开,险些撞到了边上的云澹。他见卞凌占了要处,自己肉棒还笔直挺立着,索性在玉腿上磨蹭起来解渴。
卞凌上次没缠住妘雁,又苦熬了整个丧期,肉棒早就忍耐多时,此番进入温热花径后急吼吼地往里头冲,用力在肉璧刮蹭着。手也没停着,继续搓着两团白白的乳,一人占了大半好处。
“啊……慢些……”妘雁吟叫着,他们这般毫无间隔地一个接一个在小穴内横冲直撞,弄得浑身都酥麻了。卞凌太过莽撞弄疼了她,她便扭动着翻身正好压住了热吻她的即墨令,张腿将他牢牢禁锢,将他的衣袍扯松后抚摸着纤瘦的身躯。
“呜……”即墨令猝不及防被她制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他双手不知被谁扯住了无法动弹,妘雁摸遍了他的全身,只消对准后腿一夹,就将那早就挺立的欲根收进了小穴。
卞凌委屈极了,估摸着是自己不得要领让雁姐不满,只好收着力在她臀上与股间戳磨着,像搜刮些剩食填饱肚子的乞儿一般。手间的胸乳也失去了,他摸着软臀,暂时得了些安慰。
妘雁在乳首上一捏,即墨令就发出浅浅的呻吟,眯着眼睛,任由她搓揉。肉棒在温热潮湿的洞穴里呆着,传来一阵阵舒爽,他情不自禁咬起了下唇。过了好一阵,他才在内里射出,轻呼一口气退了出来。
秦岑见此时机,抬起妘雁的小腹,将肉棒送入到里头也喷射起来。卞凌被抢了一步,紧接在后头射入浊液。云澹犹豫着怕妘雁受不了,不过听处吟叫声中的舒爽,也放心地插入后射了浊液。连续的喷射花径根本容纳不下,小穴处滴答流下了多余的白液。
妘雁坐起身,在每个人头上都叩了下:“好好的登基吉日变得如此淫乱不堪,你们都有罪!”她声音沙哑着,即墨令连忙去取茶水给她。
“雁姐要怎么罚我们?”卞凌解掉皮弁后靠在胸脯上,呼吸着乳香。他眨了下眼睛,嬉笑着说:“我进来就看见澹哥和秦医官在服侍雁姐,才跟着上榻的。”
妘雁饮干了一盏茶,捏住他的阳物软声责备:“就你借口多,先罚你!”说着就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卞凌痒得嘿嘿笑了,在妘雁怀里蹭着撒娇:“雁姐再多罚我些……”他眼角瞄到挤在角落里的云澹与秦岑,又看即墨令还在放茶盏,转了转眼睛将妘雁楼得紧紧的,趁她不注意将又硬起来的肉棒插入了穴里。
“呀!”妘雁惊叫了一声,在他肩上打了几下,“坏家伙,也不带歇息的!”
卞凌假装没听见,只顾着在软唇上乱吻,刚饮完水的唇中散着茶香。他伸舌将清露一扫而空,又吮吸着小舌,像是要将它吞下去。上下都跟雁姐紧密相连着,他乐得加快了速度,肉棒在褶壁中摩擦即刻就带起了舒爽。
妘雁正被卞凌顶得抖动,忽然从背后伸来一双手将她圈住。秦医官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唤着:“陛下,是不是该我了?”
“嗯……你,你走开……嗯……”妘雁想赶开这个捉弄自己的男人,却被他的两只手硬生生将她与卞凌分开了一小条缝,捏着乳首搓捏。这肉豆到了他手上,激起的酥爽甚至比小穴处更多些。
即墨令回来见没了自己能插足的地儿,悔青了肠子,只好拉起手给肉棒一些安慰。他这副可怜小媳妇的样子让妘雁眼角瞥见,觉得十分有趣,手指在肉棒头部抓挠几下,挑逗得他喘了起来。
秦岑抱住妘雁的腰,将她抽离了卞凌,放在了自己腿上,接着进入小穴温暖着欲根。乳间的逗弄让花径越来越湿润,将他的里裤也染了一片。秦岑从后吻着她的耳垂,再沿着鬓角一路吻到了唇上,妘雁在他怀里颤抖着,吟哦不断。
卞凌正闭着眼享受,觉得肉棒处忽然一凉,后知后觉地发现雁姐跟秦岑做去了。他不服气地在秦岑腿上用力一拧,见他没反应似的,冷哼一声将肉棒置于腿处磨蹭。
又是一阵连射。妘雁疲累地躺在榻上娇喘着,半垂下的眼帘上睫毛颤动着,似乎马上就要沉沉睡去。这几个将她搞成这样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她困倦得已经闭上眼,便一个个穿好衣物离开了。
云澹见人走后,没有继续穿半披着的衣物。他面无表情地靠近已经合眼睡了的妘雁,压手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收着力按摩着,不一会儿小穴白液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他又吻了吻灼热红晕尚未散去的脸颊,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打着盹儿的妘雁察觉到下身再次被撑开,睁开眼看了一眼,疲惫地笑了笑:“方才缩角落里,现在才主动,是不是晚了些?小心我睡醒了打你。”
“不晚。”云澹俯下身吻着,眼里是一片温柔深邃的墨色。他抚摸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直到摸至柔软的小手,十指相扣地用力握住。接着在花径里抽动了起来。
妘雁半梦半醒,没力气配合,她本来用腿盘上了腰,却又在瞌睡时松开了。交合的滋味不如平常,云澹却并没有草草了事。他仔细爱抚了好几遍已经到处是红痕的凝脂雪肌,腰身抽动得越来越快。被松开许久的阴甬此时正好包裹着他的欲根,小小一次摩擦都足以令肉棒满足的喷射出来。云澹忍耐着抽插了许久,才在最深处喷射而出,舒爽顿时像海潮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吞没。
“云澹……”半睡着的妘雁不知迷迷糊糊梦见了什么,唤着他的名字。
“雁,我在这儿。”云澹将她整个搂在怀里,看着这张安静的睡颜。
钗枕录 四十七、终章
几个侍卫和太监抬水进来,将齐微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披上一层带着兽毛的狄衣,用麻绳捆了吊起来。
齐微双目无神地任他们摆弄。手腕处被粗糙麻绳摩擦,热辣辣地疼着,痛感传至小腹引发了阵阵暖流,欲根慢慢挺立起来。这是历经多次调教才形成的反应。
不一会儿,身着帝袍的妘雁进来了。她比从前又长开了些,明艳的脸上透出了些许成熟韵味,举手投足自带着英气。
太监宫女连忙上前为她更衣,又将挂了假阳具的系带牢牢系在她胯间。这玉势设计得十分巧妙,后面突起的硬点正好对准阴蒂处,用起来能让女子也体会肏弄后穴的欢愉。
妘雁摸了摸齐微健硕的肌肉,笑道:“被锁在深宫里,倒还有心锻炼。”
“不时常在意着容貌,陛下就不来了。”齐微乖巧地回答道,一副性奴的作派。
“呵呵,野狼学猫叫,有趣。”妘雁绕到他身后,一下捅进了后穴,花蒂处传来舒爽,让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扭动着腰身,在齐微耳边轻声问:“你猜,我今日为何想起你了?”
“嗬……”齐微被冰冷的玉势捅到了体内敏处,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不知……嗯……”
“大军已灭戴回朝,带回了戴帝,就是先前边城那个公子蕉。看见他,让我想起许多往事,毕竟你也是在那儿落入我手里的。”妘雁的手指在激凸的乳首上轻揉着。“他还是老样子,只是有些鼻青脸肿。”妘雁想起来就发笑。据说戴帝路上想对卞凌献股,被卞凌好一顿猛揍,打成了猪头,好不容易消下了些。
“你同我说这些……嗯……做什么……”身体里不断升起愉悦,齐微呻吟着,浑身起了栗栗鸡皮,小腹深处酥痒不断,后穴涌出了肠液。
“我在想,你要是再生事,索性将你俩关在一处,下辈子都练习击剑中过。”
“我没生事……”
“呵呵,狡辩?”妘雁对宫人吩咐,“将那二人带上来!”
侍卫押着两个穿着太监服的人进门,将他们狠狠摔在地上。这两个太监已经被虐打得遍体鳞伤,苟延残喘着伏在地上。
齐微认出了他们,强作镇定,冷汗却不由自主地滴下。妘雁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笑吟吟地开口:“白罗王,你的属下可真是忠心耿耿,为了助你传递消息,不惜舍了命根子。我劝你,还是安心呆在后宫,还能有碗冷饭吃,不然可别逼我拿你的人头当球踢。”
齐微见她都知道了,也不再装模作样,恨声说:“我只要了你一个月,你却关了我叁年,这叁年你也报复够了吧,放我出去!”
“我看你这身子,可不想出去呢。”妘雁加大了扭动的幅度,齐微顿时吟叫连连。他浑身发汗,像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冒着水,阳物高高地竖起,在空中颤动着。
妘雁享受着花蒂处阵阵颤动所腾升起来的酥痒,问道:“舒服么,要停么?”
“啊……”齐微紧紧捏起拳,被肏得眼睛微微翻白,嘴角流出了口水,“你这个娼妇!啊!”
“我看你才配得上这娼字!”妘雁一顿猛肏,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说:“百宋早已成为我魏国一个郡,狄人都不知道缩回草原上的哪个角落中去了,就算我放你,你又能往何处去?乖乖呆在这里享受后穴之趣吧。”
“妘雁,珀王不会放过你,我要看着你死在他手上那天,哈哈哈……”齐微红着眼,疯狂地大笑起来。
妘雁皱着眉,将阳物带解下递给宋莲,说:“这两个细作看着还算清秀,连同这玉势一起赏你了。”
宋莲连忙谢恩,美滋滋地收下了。
妘雁走出屋子,皱着眉往寝殿方向回去。近来外面有传言珀王未死,还在暗中筹谋造反举事,查处的这两个狄人太监也招供确实在与珀王手下联络。莫非二哥真的死里逃生,还在酝酿着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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