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被他抱着半悬在空中,饶是隔着衣物,后背还是被粗壁磨得有些疼。妘雁在他肩上捶了几下,呜咽着被他肏得上下起伏。内里相连处欢愉阵阵传来,她浑身颤栗着提不上一丝力气。
秦岑抱着她看她皱着眉,小脸像是痛苦又像舒爽的样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在隆隆战鼓声中夹杂着一丝魅惑的呻吟,在他听来比任何乐器还美妙。
妘雁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开始掉起了眼泪。秦岑见状叹息一声,将人放下来。她娇软地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着:“不行了……背好痛……”他连忙查看,后背磨红了一大片,好在尚未破皮。
“不准这样了!”妘雁在他胸前拍打着。
秦岑抚着她的脸,拭去了细细的泪痕,觉得有些尴尬。他的阳物此时仍十分不满足地在她体内插着,一时半会儿还真消不下去,可她背后显然不宜再碰物摩擦。寻思片刻,他想到个主意,先退出了小穴,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
妘雁见他抽离,正松口气,却又被他翻了个面,让她在地上像猫狗似的四肢着地,又像是在跪拜。秦岑在她后面将腿分开,接着肉棒又骤然插入。
“啊……”妘雁没想到会以这般羞耻的姿势被肏,忍不住放声吟哦,花径内里泌出了更多湿液。
秦岑抓紧机会抽动起腰身,手摸捏着浑圆的臀肉十分得意。肉棒受了一阵凉,此时又得入温柔乡更精神了几分,挺得硬粗直捣深处,个中滋味妙不可言。折腾了好一阵,他才不舍地喷射了出来,心里仍觉得不足。
妘雁捡起衣物一一穿好,疲累得有些站不稳,靠在秦岑胸前歇了阵,才慢慢走出柴房。
“公主,”宋莲这时候急急忙忙地找来,“狄兵退了,这一仗……损耗了魏军半数人马……”
“珀王呢?”
“他受了伤,狄人退兵后就不见了。”
“马上着人去找,可不能让他跑了!”妘雁捏紧了拳头,“等等,备便车,本公主也去!”
珀王身负肩上,到离边城不远的一处河边就有些走不动了,索性也不再逃,坐在石头上等着。他脸上沾满了血污,背部中箭处也流着汩汩鲜血,却依然如往日一般矜贵自傲。微风扬起了他纷乱的发丝,他望着茫茫河面,感到久违的平静。
“珀王,你是逃不动了么?”妘雁坐在马车上,带着一队人马追到了这里。
“这么多年了,我也有些累了。”他回过头盯着妘雁,阴恻恻地笑了,“五妹打得好主意,白罗王的大军与我开战必然损耗我许多兵力,领着余下的这些残部还能起什么事……”
妘雁冷冷地顶了回去:“我能打什么主意,与狄人勾结的人可不是我。叁条豺狼互相勾结,互相算计,如此下场也是自找的。”
“呵呵……”珀王用剑支撑着身体,自嘲似的笑了,“五妹,这次是我输了。可你别忘了,白罗军只是暂时退兵。你自己引狼入室,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收场。”他退后几步,忽然投入了河里,随着湍急的水流眨眼间没了影子。
钗枕录 三十八、灭狄兵
卞凌正与几个兵卒商议,见妘雁过来了,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露出一个天真纯粹的笑容。兵卒对公主行了礼迅速退下了。
“好小子,又背着我在谋划什么了?”妘雁扯住他的腮帮子使劲一拧。
“疼疼疼,雁姐先松开!”卞凌眯着眼求饶,等她收了手才捂着脸委屈地说,“我只是在问这仗怎么损失了这么多兵力。”
妘雁也好奇这个这件事,虽说白罗王来势汹汹,魏兵散漫无纪,可一仗下来就损耗了六万兵马,着实有些奇怪。
“那问出什么了?”
“几日之内主帅公孙战死,接着又是珀王造反控制了局势,兵营里人心躁动,军心不齐。”卞凌说,“再加上我们带来的卞家军与公孙旧部之间龃龉甚多,我听部下说,大敌当前,还有人互相推诿,不一致对敌的。这种局面下应对白罗王的精锐之师,没有破城已是万幸了。”
“你有什么打算?”
“我正想与雁姐说呢,几个领头的得重罚,不过抗敌要紧,恐怕得让他们戴罪立功。再过十日就是魏戴联兵的日子,只要西面戴国战火一烧,白罗军不撤也得分散兵力,这里压力就轻些了。”
妘雁摸了摸卞凌的头笑道:“长进了,快把药喝了。”
卞凌蹭在她绵软的胸脯里,撒娇地摇头:“药好苦,要雁姐喂。”
“怎么这么娇?一口气干了不好?”妘雁嘴上说着,无奈地一勺勺喂给他,接着哄他吃了些蜜饯,漱了口。
伤臂暂时用木板与麻布缠了起来,卞凌只剩下左手可用,依然不遗余力地搂在妘雁腰上吃豆腐。妘雁看着他的胳膊十分惋惜,秦岑诊治过后说就算治好了也是无法再提重物,不能像以往那般灵活运剑了。
卞凌注意到她的视线,故意又往她柔软身体上靠了靠,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雁姐,胳膊总是一阵阵发疼……”
“那再让秦医官瞧瞧?”
“不用叫他。”卞凌在她看不见的方向咬牙切齿,那个小鸡肚肠的医官,只会给他开包导致头疼的药,美其名曰头一疼就顾不上胳膊疼了。他又装可怜地哀求道:“雁姐,今晚就和卞凌一屋……”
“伤还没好,好好歇息才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妘雁总算听出他绕来绕去就是欲行不轨,点着他的头说,“回去我就告诉卞老将军,让他给你找个媳妇儿。”
“呜呜……”卞凌又遭了拒,心里苦兮兮,“雁姐就这么讨厌我吗?”
妘雁看他愁眉苦脸,叹了口气:“你跟了我有什么好呢?”
“我喜欢雁姐,就是最大的好了。”卞凌趁不备在脸上啄了一口,“雁姐爱慕澹哥,那他做大我做小。雁姐,求你了,让我跟着你吧。”
“越说越没个嘴把门了。”妘雁被他逗笑了,卞凌又磨了好一阵她才应了,“只是有一点,你得先好好将伤养好。”
卞凌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被妘雁强行弄倒在榻上盖好被子,仍然从被缝里伸出手拉着她的纱衫下摆。妘雁看他这副巴巴贴上来的模样有些好笑,掖好被角又戳了戳他的脸蛋。卞凌眨巴着眼,热烈又渴求地看着她,妘雁不知不觉低下头。眼看正要吻上,外面乒乒乓响起一阵打斗声,妘雁连忙出去看,留下卞凌一人在榻上遗憾地咬被子。
外头云澹与赵禅正在屋檐上打斗在一起,剑法之快令周围人都不敢轻易上前。
赵禅怎么还在这儿?妘雁一愣,随即看到叁姐妘鸢捏着一把瓜子在旁边看戏,大概明白了。
妘鸢看上去丝毫不着急,慢悠悠嗑完了瓜子,拍拍手叉腰喊道:“赵禅,别把力气耗光了,等会儿榻上软趴趴的可不行啊!”
赵禅喘息间隙红着脸气恼地回喊:“大庭广众的……”他一分心,险些被刺中。云澹用剑指着他,却没有下手,望向妘雁。
妘雁上前说:“围城狄兵未退,还在这里内斗,你既然选择留下,不求你助阵,至少也别扯后腿。”
“哼,云家害我国破家亡,我绝不放过……”
他还没说完,妘鸢就插嘴道:“他就是好面子,之前和云澹斗个你死我活,一下子就放下了怕人背后笑。”
赵禅顿觉老脸丢了个干净,气得耳朵根子都红了,指着妘鸢发抖。
妘雁笑着摇摇头,说:“我有件事需要你做,行么?”
“找我?”赵禅一脸不屑,用手指推开云澹的剑,“怎么不找你这个侍卫了?”
“你不是轻功胜他么?想让你跑一趟狄营。”妘雁说。云澹刚从生死线上挣扎回来,身体还虚弱着,她舍不得让他冒险。
赵禅收回剑从屋檐上跃下,拍着身上的尘土:“我记得,魏相去了狄营就没回来,你想让我去找他?”看妘雁点点头,他又问:“这么危险的事,我帮你,有何好处?”
妘雁想了想说:“你不是一直想杀了云澹复仇吗?你若是帮我办成了,我就让他不用虹影剑与你比一次。”
赵禅低头思考了会儿,手执虹影的云澹的确很难对付,便同意了此事。
于是翌日的月黑风高夜,一个黑影悄悄潜入了狄营,打晕了几个巡逻兵,在后方找到了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即墨令。二人正要摸黑悄悄溜走,却忽然被人按住肩膀,即墨令吓得险些叫出了声,幸亏赵禅眼疾手快将他按住。
来人却是卞凌,他悄声说:“先别急着走。”
“妘雁派你来的?”赵禅观察着周边情形,压低声音问。
卞凌翻翻白眼,他倒是想见雁姐,但那个混蛋医官又缠了她。好不容易让雁姐对他有了亲近之意,他得想个主意趁热打铁。利用联兵解围算是消怠之策,虽能解困却让狄人都跑了。若是设法将那个欺侮侵犯雁姐的白罗王给擒了,雁姐一定会对他另眼相待。
“来都来了,不如干票大的。”卞凌说道,又附在赵禅耳边悄悄说,“狄人打战,都是赶群牲畜当伙食,我们找到羊圈,把它们点着了,羊带着火四处乱窜,狄人招架不住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赵禅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于是将即墨令暂且藏在一个角落,二人找到羊圈往里头扔了好几个火折子。天干物燥,火苗一下蹿得老高,只听咩咩声一片,狄人也闻声过来,赵禅斩杀了先围过来的几批。卞凌见差不多了,打开了羊圈,里头被烧疼的羊撒开蹄子就乱跑,在狄营中引起了一片混乱。
齐微听到动乱声,提刀而来,见卞凌右臂受伤,先朝他砍去。卞凌左手舞剑,勉强接下一刀,到底不太方便,被接下来几刀砍得步步后退。
赵禅丝毫没有理会,他的任务是将即墨令送回去,在混乱中寻了昏死过去的即墨令就往回走。
就在卞凌招架不住时,云澹忽然出现了,几剑就将齐微的刀击落。
“澹哥,你怎么来了?”卞凌捂着刀伤,惊喜地问。
“公主知道你喜欢搞事又顾前不顾后,就叫我多盯着你。”云澹说,他方才一路远远尾随着。
齐微趁云澹对卞凌说话试图捡刀,却被他一剑刺伤,恶狠狠地说:“呸,老子当初怎么就没杀了你!”
狄营被胡乱逃窜的羊群撞得四处起火,很快被边城哨兵瞧见了,魏军出动收拾。一番乱斗后,白罗军只剩一些残兵逃窜,齐微本人也被擒下。
四人陆续回了边城,妘雁见了沾满鲜血的即墨令心痛如绞,又捏着卞凌的耳朵责怪:“叫你成日搞事,怎么又添了新伤?”
“轻点,轻点!”卞凌嘴里喊疼却喜笑颜开,雁姐并不是真拧他,眼里还充满了对他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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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三十九、当众调教入针
妘雁还未走进屋子,就听见里面咆哮声,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旁边装聋的守卫。
妘鸢抱着盒子在一旁,笑嘻嘻地对妘雁说:“能叫唤才好玩儿。幸好叁姐我猜妹妹这回能重逢故人,将压箱底的玩意儿都找出来带着。”
“妘雁,你有种就杀了我!”齐微看两个公主进来,再次像打了鸡血一样红着眼睛试图挣扎,可手腕脚腕都被铁索紧紧锁住了。他刚被灌肠洗刷,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堂堂男儿怎能忍受被她这样玩弄。
“呵,齐微,你可是本公主第一个男人,怎么舍得杀你呀?”妘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抱着手慢慢走到他面前,“你既然这么爱叫,等会儿可不能让本公主失望啊!”
她拍拍手,侍卫们拖着几个被捆得结实的狄将走了进来,让他们跪在地上。狄将们看到白罗王被赤条条地捆锁着,又惊又怕,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你,你要干什么……”齐微也吓得虎躯一震,勉强稳着声音问。
该到场的都到齐了,妘雁懒得多费口舌,从盒子里掏出玉势和戒尺,走到他后面。先是摸着软臀,挑着好下手的位置,用戒尺狠狠拍了一记。
啪!
齐微咬着牙,他又尝到了这种不知何时戒尺会落下的滋味。但这回昔日的手下们都在看着他,这种羞辱他出生以来还是头一遭。
啪!
“住手!妘雁!你这个……啊!”齐微粗口还没爆出口,就被玉势狠狠插入了后穴。和上回肏弄隔了些时日,后穴还是十分紧致地闭合着,玉势只插入了一小截。
“现在用力,伤了后头,以后可是会漏些东西的哦。”妘鸢看他青筋暴起显然在使劲,善意地开口提醒。
齐微皱眉使劲朝她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蛇蝎妇人!”
妘鸢气得差点跳起来,撸了袖子就要帮妹妹好好教训这蛮汉,这时候门外又闪过两个人影。
秦岑往里头张望了下:“嗯,下官似乎来得正是时候。”他旁边还跟着赵禅。赵禅看到齐微这样赤裸地被拷在木架上,而妘雁在他后头不知在捣鼓着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惧。
“你们怎么来了?”妘雁有些疑惑。
“下官来送些好东西。”秦岑将一粒药丸塞进赵禅手里,跟他耳语了一句。赵禅迟疑片刻,还是照做了,手腕一抖瞬间摄入了正在破口大骂的齐微嘴里。
“咳咳……”齐微被飞来的药丸射入喉咙里,赶紧清嗓子,可药早就顺着滑进了肚子里,他再怎么咳也无法吐出来。不一会儿,小腹深处便传来了些许刺激,欲根暴增。
秦岑解释道:“这是下官研制的催情药‘散’,能让男子尽兴享受后穴之乐,只是还未寻到人体验。”他说完便掏出一个蒲团,寻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脸上摆明了看好戏。
赵禅看妘鸢仍立着,也掏出秦岑让他携带的蒲团,拿过去想让她坐。妘鸢却将他按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他身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的好戏。赵禅本不想看这种把戏,被她压着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看。
妘雁伸手绕到齐微前面,在乳首上轻提了几下,就听他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见后穴处慢慢溢出肠液,松弛了许多,她抓紧时机将玉势使劲往里头捅入。
随着冰凉玉势的抽动,小腹深处传来隐隐舒爽,齐微嘴边抑制不住溢出了呻吟。纤手依然留在胸上,挠痒似的轻轻抓着,引起了在药物作用下极度敏感的身躯阵阵颤抖。他余光扫到了手下似乎在暗暗发笑的表情,气得握起了拳头。
“舒服么,怎么不叫大声些?”妘雁在他耳边吹着气,“别怕,这儿大多是熟人。”
齐微气得发抖,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死死咬住下唇,可是后径里的粗长玩意动得越来越快,淫音还是漏了些出来。
“要再快些么?”
“快个……啊!”
齐微嘴硬得很,可玉势比他更硬,在妘雁快速地抽动下不断撞击着内里,激起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酥爽不再是通过胯下肉棒处传来,而是从身体深处直接腾升而起,在颅内激荡,且愈来愈强烈。正在兴处,玉势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抽动了下,似乎在显示不满。
“还要么?”妘雁的声音充满了魅惑,“求我呀。”
“你……嗯……”齐微发出了难堪的呻吟,汗顺着脸颊滑落在胸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被撑开的后径在不断渴求着抽插的继续,湿液沿着腿内侧滴滴答答。
“来人,给他上乳针!”妘雁勾勾手指,一个侍卫上前,将两枚细针插进了激凸的乳首里。
脆弱之处被扎,尖锐的疼痛顿时扩到整个上半身,散开后又夹杂微妙爽感。妘雁的手又伸来碰了碰乳针,那触感比手捏强烈许多,加上后穴的刺激,齐微渐渐招架不住,神智逐渐散去,面色不受控制地潮红,浑身上下皆在渴望着被肏带来的欢愉颤栗。
“……求你,要……”
“大声些!”
“求求了,要……”齐微眼神散涣,断断续续地吐露处这几个字。
底下同为男子的狄将及侍卫们看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狼王变成这副模样,不约而同地吞了吞口水,觉得后菊一紧。
妘鸢用手肘戳了赵禅,悄声说:“这些玩意儿都是我嫌累才给五妹的,你要是敢不听我话,我就给你也全安排上。”她的手在赵禅的臀部摸了摸,吓得他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好不容易才坐稳了。
妘雁一通乱插,手都捅累了,只听齐微梗着脖子大叫了一声,肉棒直直往前喷射出一注浊液,才罢了手。她挥了挥手,侍卫们缩着头递上盆清水,拖上看傻了的狄将们飞也似地撤下了。赵禅只觉得头里有个筋突突地跳,也借此时机跑路了。
齐微歪着头垂在木桩上,嘴角挂了缕口水,仿佛痴儿般喘着粗气。他的腿还微颤着,似乎在回味方才体内腾升而起的快感。
妘雁看秦岑并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就一边洗手一边问:“秦岑,你巴巴地研制药送来,是不是也想感受下后穴之乐?”
“下官不过是为公主考虑,如何调教罢了。下官还有一条妙计,不知公主想试试么?”
“说来听听?”
秦岑这时才从蒲团上站起来,对妘雁妘鸢两位公主都低语了几句。
“这……”妘雁羞臊起来,妘鸢却跃跃欲试地即刻同意了。
齐微眼中才渐渐恢复了些神采,方才被旧部看着爆菊的羞愤一齐涌上心头,他正要剜向妘雁,却发现眼前地面不知何时被铺上了一迭厚厚的草席。正在疑惑时,又见方才供药又围观的男子将妘雁推到在席上,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裙。
衣衫半褪的妘雁艳姿撩人,光洁白皙的雪肌与若隐若现的微红乳晕一下夺去了齐微的目光。他很久没见过如此艳姿摆在面前了,欲根一下就挺立了起来。
“瞧,我说他会这般吧。”秦岑扫了眼齐微,回头笑着刮了下妘雁的鼻子,亲上了朱唇。
“怪羞人的。”妘雁脸颊泛着红晕,半推半就地让他吻了。
她不是头一遭在别人眼前交欢,然而这回眼睁睁看着却不可得,还要被肏弄后穴的是齐微,她心里就带了些爽意。当初在百宋皇宫,他凌辱了她多少日日夜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必须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
场面十分香艳,齐微内心却泛起了愤怒的波涛。他复杂地望着这个让他心动的女子,此时被抱在他人怀里,正缠绵拥吻着。那人的手还探进了衣里在乳上肆意揉弄,让她发出浅浅的呻吟。
“嗯……”妘雁被秦岑温热的手抚摸得身上泛起涟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
秦岑俯下身开始舔吻着她的乳峰,吮吸带着体温的馨香乳首,下身越来越燥热。他掀起她的裙子,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身上,将人整个贴在怀里,继续爱抚着。待她湿得不行,他才插入早就迫不及待的欲根。
“啊!……”齐微忽然漏出了叫声盖过了女子嘤咛,后穴再次被玉势捅入了,抵着柔软内里抽插着。
妘鸢打了个哈欠,干这活儿果然累手又讨不着乐趣,要不是想看看草原狼能被调教成什么样儿,她才不会抢这活计。
体内那股舒爽又震颤着腾升,齐微再次忍不住呻吟起来。眼前心爱女子与他人激情交合的场景与这股难以抵挡的舒爽同时进行着,颅内似乎有两股狂风暴雨在互相对抗,又逐渐融合为了一体。他逐渐主动放开了理智,任由身心割裂又统一地疼痛并欢愉着。
“看来……那边也进行得挺顺利的……”秦岑抽动着腰身,将小穴肏得汁液四溅时,还不忘让妘雁瞧一眼绑着的齐微。
“嗯……嗯……”身上欢愉不断传来,妘雁睁开迷蒙的美目往那个方向粗粗瞧了眼,口中发出的不知是在应答还是吟哦。
秦岑舔着她的脖处笑了,她情动时的脸真是百看不厌。他加快了速度将她顶得不停抖动,让她高潮迭起露出更多欲仙欲死的表情。
齐微终于将浊液喷射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散涣得无法确认在看什么,在崩坏的边缘游走。
“草原狼,意志也不过如此嘛……”妘鸢摇了摇头,犹嫌不够痛快。她从盒里取出一枚插在布团上的细针,撸起他的包皮朝马眼内扎了进去。
“嗬……”耸拉着的齐微又发出了一声。马眼处放入了这根东西有些难受,但又带来了射精一般的扩张感与刺激。他不敢回想方才被部下看着的事,任由自己意识混沌着,垂落的手腕似乎昭示着他正在落入深渊之中。
与秦岑事毕的妘雁披衣走来,站在他面前冷冷地欣赏着他高潮过后放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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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四十、回程路
公子蕉站在马车前,被羁押的伙食比较寡淡,瘦了一大圈后显得清秀了不少,只是作态依然有些下流。他两只眼睛直盯着妘雁,说话间哈喇子都快顺着嘴角流下来了:“多谢魏国公主的丰盛招待,若我能回国继承了帝位,一定好好答谢。”他说着就想去摸妘雁的手。
妘雁嫌弃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公子蕉不必担忧,这些卫兵会护送你去戴国南郸营。”
公子蕉上马车时依依不舍地回望着眼前艳丽女子以及她身后那个纤美少年,扭捏了半天才在守卫不耐烦的白眼中爬进了车。他心里打着到时候让妘雁联姻到戴的主意,美滋滋的白日梦一个接一个飞出了车窗。
“这人真能争得帝位么?”即墨令头上滑下一滴汗。
“有的是人乐意助他争,我们也差不多时辰该动身返都了。”妘雁说,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
妘雁作此举动已打好了算盘。亲自来边城走一遭后,才知魏兵素质参差不齐,一次交战就损失了不少兵力,而分守其他边境的军队又轻易动不得,打算暂缓对狄用兵之事,又不想戴国趁此强占百宋这块肥肉。
戴宫那头,过了这么多时日终于捂不住消息传扬了开来。此番动乱起因是逆臣趁太子病逝戴帝垂危,与后宫勾结把持朝政,起了谋朝篡位之心。宗室子弟见不到戴帝,也各自心怀鬼胎蠢蠢欲动。几方达成一致让公子蕉回不了戴,然而自己又互相起内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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