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钗枕录 番外二、淫荡公主x亡国太子(二)
赵禅从珀王手里捞出乱踢乱打的妘鸢,扛在背上一路奔进空屋将她放在榻上,才歇下来喘口气。他背上已经被她重重捶了好几下,只能暗叹命中不幸。
“赵禅,王八蛋!”妘鸢从榻上弹起来,劈手朝赵禅砍去,被他一脸无奈地挡下了。
赵禅一手指点了她的穴道,说:“你先安静些,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去。”
“好啊!”妘鸢杏眼圆瞪,“你和珀王的脏玩意割下来滚水焯了,老娘吃了壮阳!”
赵禅懒得再听她的疯话,转身往屋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背后传来嘤嘤啜泣声。他心底不忍,叹了口气又回过去坐在榻边,用手背去拭她眼眶中不断滚落的湿泪。
“赵禅,你个蠢乌龟,帮谁不行,为什么要协助珀王……”妘鸢哭得稀里哗啦,“你们是不是睡过了?”
“怎么可能!”赵禅险些跳起来。
“那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可别告诉我是助你复国。这种哄骗叁岁小儿的话你信我可不信,还不如说他在榻上征服了你,让你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赵禅越听脸色越黑:“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帮珀王办事,为钱为色都行,可要是为了他助你复国这种不切实际的虚话,那你就是个账都算不清的蠢驴脑袋!等他登基成了魏帝,你跟他要我,要五妹,他二话不说就会给你,可你问他要兵平邳泉,他打下来不会当自己的江山吗?”妘鸢说完喘了口气,又小声嘟囔起来:“你压根不是当国君的料……”
赵禅看着这张艳丽娇媚的脸,一时无言以对。他解开了妘鸢的穴道,说:“我知道你对珀王有恨,可我不能放弃任何复国的希望……”
妘鸢看他又要跑,直接将他压倒在了榻上,在脸上乱吻一气:“这就想走,去助珀王行恶事?好啊,那你先杀了我,踏着我的尸体复你的国去!”她扯开了赵禅的衣物,在健硕的胸肌上寻到紧实的乳首,用力一捏。
“嘶……”赵禅被她捏疼了倒抽一口凉气,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妘鸢像是找到了撒气口一般,狠狠虐待着细小柔软的肉豆,边捏边骂:“让你助恶人,让你欺负我!”
“我何时欺负你了,不都是你在欺负我么?”赵禅吃痛地抓住了她的手,“我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这么个祖宗……”
可怜的乳首已被弄得周遭红通通一片,看着就很疼。妘鸢哼了一声,灵活地用脚趾将其裤子也剥落了,腿间绵软的阴户对上了他硬挺起来的肉棒,她的意思十分明了。
肉棒迫不及待地在穴口戳着,赵禅却松开了她的手臂,转而去提裤子。现在并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想着,云澹中了他的毒镖跑不了多远,即刻去寻也方便补刀。
妘鸢却不打算放人,她张腿夹住了他,面上露出嘲讽的笑意:“哟,赵禅,你叁番五次推拒老娘,是不是上回干了一晚到现在还萎着?”
“妘鸢!”赵禅饶是再耐心,脾气也上来了,恶狠狠地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被我说中了?”妘鸢搂着他的腰,在嫩臀上乱摸,“有本事你来肏我啊!”
“肏不死你!”赵禅气上心头,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将她的衣物撕开,在耸起的白面馒头上路捏了几把。接着俯下身,张嘴含住了香软的奶头,用力吮吸着。
“嗯……摸得人家好舒服……”妘鸢扭动着身体,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下面也来嘛……”她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几乎弓成了半弧形迎向他,在腹肌上磨蹭着。丰腴软糯的胸乳也贴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擦着。
在温润玉体的不断攻势下,赵禅只觉得身上有火舌在四处舔,一晃神的工夫阳物就挺进了穴里,在潮湿温热的花径里探寻起了愉悦。他半跪着,一手搂着软韧伸展着的细腰扶住,另一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摸着。
“再深些……啊!”妘鸢丝毫不吝啬呻吟的声音,淫音在屋子里回荡着。
她配合着他抖动着,让原本就迅猛的抽插速度更快了些。两具身体的结合之处发出规律的声响,与她热烈的吟哦交织在他耳边响着,胯间传来的酥爽让他甚至有些舍不得射。摩擦了不知多久,浊液射出的同时,期盼已久的愉悦从后颅弥漫开来。
喷射完后,赵禅依然保持着抱着妘鸢的姿势久久没有松开,他好像头一次发觉,原来女子玉体可以如此温暖。
妘鸢被抱到腰酸,才见他松开。她按了按腰身,又用手指逗弄着肉棒,让它重新变得粗长,接着背对着他,朝粗棒坐了下去,兴冲冲地摩擦着。
赵禅看着她后髻上的步摇晃来晃去,背上香汗还未干透,在窗户透入的微光中有种丰腴的诱惑。他伸手碰了碰那软腰,指间顿时沾染上了一层腻滑。他一个人时,投机于珀王,就算被骗倒也没什么,无非与过去十年一般,竹篮打水一场空罢了。可遇上了她,他似乎做事越来越犹豫了……
温润的女子胴体在他的腰胯间磨蹭,擦出了一片火热。正在得趣处,她忽然抬起了身子。硬挺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失去了温热的洞穴,如失去了鞘的刀剑,搁哪儿都不是,委屈地在空中微颤着。
妘鸢回过身握住肉棒,说:“我与珀王势不两立,你要是非要助他,我现在就折了你这玩意,让你流传坊间的传奇人生再添一笔。”
赵禅被她捉着了要害,急忙出声阻止:“别,你冷静些,有话好商量。”
“老娘冷静得很,不需要商量。”方才的激情烟消云散,妘鸢面无表情地说着,“你要么跟我做对快活鸳鸯,好吃好喝少不了你;要么我们相忘于此,你去珀王身边当太监。我还是他,你选一个吧!”
“等等,给我些时日让我想想……”赵禅慌得一动不敢动,怕她真疯起来叫他做不成男人。
“想什么,我数到叁,你给我个答复。”
两只细嫩白皙的手分握着肉棒上下两端,妘鸢目光狠厉,似乎马上就要掰断这根东西。
“叁!”
“选你!”
赵禅气喘吁吁,总算保下了自己的宝贝玩意儿。他抹了把额上的汗,心有余悸地说:“我从没见过有人直接数叁的……”
妘鸢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俯身送上香吻,原本威胁的手此时格外温柔地圈着粗棒,上下快速搓摩。双唇毫无缝隙地缠贴在一处,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唾液在舌齿之间流动。下身不断有舒爽涌现,赵禅眯着眼,被这双手操弄得服服帖帖的。
等他的浊液全部喷射完了,她娇喘着趴在胸口问:“你就这么想复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赵禅没有直接作答,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少年时心无家国,只沉溺于游山玩水,从不理会政事,和父皇、母后的关系十分僵硬。邳泉国被破那一日,我还在别国与狐朋狗友没日没夜地痛饮。直至半月后回去,才发现早已物是人非。听逃窜出来的宫女嬷嬷说,宫破那日清晨,父皇还在对母后说;‘禅儿这孩子自小与寡人生疏,这回又出去两个月不曾捎信回来,有时寡人也羡慕寻常百姓家,父慈子孝,共享天伦之乐’。那时我才惊觉,我好像什么都没为他们想过、做过。我还没来得及动手,篡位的乱臣就被他人所杀,连为他们复仇的机会也失去了……”
他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叙说一件路途上听来的故事。妘鸢听着絮絮叨叨的话,也没有打断。
“后来碧云剑落在了我手上,也许这是天意,是父皇想让我重拾江山。这十多年来,但凡有一丝复国希望的事,我都会去做。像珀王这样的人不计其数,有些是要我为其办事,有些是想借我的名头霸占邳泉……”
“说你是个蠢乌龟,可一点没冤枉了你。你没听过吗,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妘鸢摸着自己的小腹,轻轻地说。
赵禅没有接话,他从未与人说过这么多过去的事。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东西涌上喉咙,他逐渐哽咽起来。妘鸢刚支起身子,却又被他按回了胸膛。
“别看我。”他有些狼狈。
“这么多年,一人独来独往的,很孤单吧?”妘鸢手指在他胳膊隆起的肌肉上打着转,“蠢乌龟,人家的公主府里缺了个你。”
钗枕录 三十六、鞭刑拷打
云澹没走出多远便昏迷不醒,还发起了高烧。卞凌急得团团转,寻了一处破屋将他安置下来。但除了用布带将中毒的胳膊扎起来,以延缓毒液扩散到心脉,他也别无他法。
正在着急上火时,卞凌打水途中遇到了抱着猫的秦岑,像看见救星一样要带他去救云澹。他一边拖着他的袖子快步走一边问:“你怎么在这儿?”
“路过。”秦岑冷漠地应付道,放走了猫。妘雁暗中派他出来寻人救治,原本是难以寻到的。很巧的是,前几日空屋的新瓦无故在夜里裂了好几块,他好奇便在上头涂了新制的显影香干粉,经常蹲屋檐的云澹身上就蹭上了。这才让他一路找了过来。
秦岑在屋外忽然站住了,转了下眼睛说:“不治了,要是被珀王知道下官的脑袋可就不保了。”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卞凌连忙扯住他:“澹哥死了雁公主怎么办?”
“公主无性命之忧,再说又与下官何干。”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公主与你也有……也有夫妻之实,你怎么能看着她被珀王欺压不管呢?”卞凌着急道,他猛然拔出剑架在他肩上,“不治现在就要你的命!”
秦岑漫不经心地笑着:“横竖都是一死,你在这杀了我吧。”他叉起手站着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剑抹脖子。
“你!”卞凌气得瞪眼,“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枉公主如此偏宠你!”
“要我治也行,你跪下求我。”
“什么?!”
“我不会说第二次。”秦岑半垂眼帘说,“多耽误一会儿,就少一分救回来的可能。”
卞凌被眼前这个古怪的医官气狠了。可若是澹哥毒发身亡了,雁姐后半辈子就只能在珀王手里讨活了。他很清楚珀王残忍阴狠的脾性,雁姐一定会过得痛不欲生。他咬咬牙,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向这个狗屁医官低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秦岑满意地掸了掸衣裳上的灰,朝屋内走去。卞凌握着拳头站起来,膝处沾满了枯叶尘土。看着医官那趾高气扬的背影,他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紧随其后。
破屋内,云澹倒在草堆上,面色苍白无一丝血色,他的伤处泛紫黑色,肿胀不堪,靠近心脉侧已经绑紧了布带。秦岑替他施针,逼出了黑色毒血,又从药箱里取出几个药瓶,用水将药丸化开,撬开云澹的嘴灌了进去。
“澹哥还有救么?”卞凌凑上来问。
“叁日之内性命无忧。你去城中买些药材回来,吃几贴就好了。”秦岑用剩下的水浸了帕子,慢悠悠地擦完手,才写了叁服药给他。
卞凌接过来一看,额头上青筋一根接一根暴起,抽出一张差点贴在秦岑脸上:“秦医官,你溜我玩啊?这药我怎么看着这么像以前风寒时候吃过的?”
秦岑两手一摊:“全城就两处药铺,你直接去买解毒药怕珀王抓不到你吗?买回这叁副药我自有法子拼成一副解药。”说完他抄起一根木棍往屋后不知去寻什么了。
卞凌无言以对,去城里买药了。只是他匆忙逃窜时所携银钱不多,无奈之下只得卖了剑换了买药钱。药铺伙计收下钱包了药就甩在柜上,他匆匆忙忙将药揣在怀里,一路低头回去找秦岑煎药。
如此这般过了几日,云澹渐渐恢复过来,叁人合计着怎么击杀珀王。哪知这一日卞凌去购药,快出城时擦身而过一人,忽然将他扭住,高喊:“通缉犯!”顿时呼啦围过来一群魏兵。
这个认出他的人原先在魏都支摊卖包子、夹馍等吃食,被卞凌踢入了小石子二人争吵起来,引来了官府,随后夹馍被查出肉馅太小,摊子被掀,人也被抓来充了火头军。有这个过节在,此时抓住了机会,巴不得把卞凌拿了泄恨。
卞凌虽有武艺在身,赤手空拳架不住魏兵越来越多。他打翻了一片,还是让绳结套住,被拖去了牢房虐打。
珀王带着妘雁进牢房,捏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的人,笑道:“五妹,看看你的好手下,恐怕没命走出这道门了。”
只见卞凌裸露着上身,血痕遍布,手脚都被铁索紧紧锁住。一个魏兵将一大桶盐水从头顶倒下,就快晕死过去的卞凌顿时又清醒了过来。他看到妘雁,不自觉露出一丝天真的傻笑,随即又绷起脸面对珀王。
“虎符,交不交?”珀王将她揽抱在膝头,咬着耳垂问。没有虎符,他只能在这里白白耗时日,夺兵之事已在边城内外传来,再拖下去恐有变化。
“……”妘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告诉你了,岂不是我们都没命。”
“呵,本王气量还没那么小。”珀王将手探入衣里,揉捏着那对软糯的乳山,“你不说,他现在就拖出去喂狗。”
“雁姐,别告诉他!”卞凌话音刚落,身上又多了两道血痕。他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水,滴在胸肌炙热的伤口上,疼得龇牙咧嘴。
珀王吻着妘雁的粉颈,在卞凌面前撩起她的后裙摆,将肉棒顶端捅入了穴口。他抚着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轻问:“你猜猜,他是身上痛,还是心里更痛?”
“珀王,你不得好死!”卞凌放声叫着,五官因痛苦而扭曲。他想要挣脱,扯着铁索发出哗啦声响,随即又是几鞭子落在身上,将单薄下裤也抽破了口。
珀王心里不快,将妘雁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挤入深处后抖动起身体将她顶得颠簸个不停。他使劲吻着她的唇,在里头胡搅蛮缠,卷尽甜津,又去吸吮小舌。下头花径里有些干涩,褶子也密密实实没有张开多少,肏入不了多少,并不能让肉棒尽兴。他手指隔衣在乳首与小腹的敏感处搓揉,也只盼来了一丝酸涩的湿润。
“啊……不要!”妘雁衣物被他扯下,露出了白皙光滑的香肩。
正在拷打犯人的魏兵忍不住偷偷瞥了几眼,被珀王一瞪,吞了吞口水不敢再看。
等出了牢房,就让这个兵卒身首异处。珀王想着,继续舔吻着细长的美颈。她不停挣扎着,在怀里擦出了许多火热,他索性张开臂膀将她整个抱住,等她慢慢疲惫下来后再骤然捅入内里更深处。
“啊!”妘雁呻吟了一声。经过这几天日以继夜的磨合,她的身体熟悉了被他肏弄。
卞凌将一切深深看在眼里,不多时一阵热流模糊了他的视线。妘雁被凌辱的模样十分狼狈,他心像是被千万片刀剑剜着,胯下玩意却可耻地硬了起来。
珀王看囚犯下身硬了,心中得意,炫耀似的更加用力地在花径里抽插。肉棒抵到柔软后便重复摩擦着,将阴甬弄出了更多湿液,细褶也逐渐被撑开了。他满意地欣赏着她流泪的样子,了事后将她扔在地上,冷眼盯着被拷锁住的人,思索片刻后下令:“废了他的右臂。”
妘雁震惊地抬起头,试图阻止:“别……”然而珀王扭住了她的胳膊,凶狠地对魏兵说:“还不快动手!”
被珀王眼神吓到的魏兵身体一抖,赶紧将鞭子放下去拿铁钳。伴随着卞凌凄厉的惨叫声,右手胳膊生生被扭断了。妘雁狠狠在珀王手上咬了一口,趁他松开时扑过去抱在可怜的少年身上。
和稚嫩的心思不同,卞凌的身体早就长开了,沾满血迹时恍然能看见他上战场的样子。长年在军中跌打滚爬,身上有许多磨出来的粗茧,硬实的肌肉不似云澹那般柔韧。妘雁贴着时像是趴在毫无铺垫的硬榻上,她抬起袖子擦着上面的血与汗,泪水不住地落下。
卞凌苍白干裂的嘴唇擦过她的脸颊,脸上浮现出无力的微笑:“雁姐……卞凌恐怕暂时不能帮你擦地了……”他说话的气息很微弱,努力说出这句便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钗枕录 三十七、战中柴房偷情
妘雁在屋内不安地踱来踱去,时不时停下来往外头张望。
就在半日前,白罗军将边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珀王本想用她去换取齐微退兵,即墨令主动请缨前去游说,在他的挑拨下齐微大怒即刻开始了攻城。珀王虽不解,也迫不得已只好开始应战。
这场战事本是妘雁一手设计的。她知道在珀王掘地叁尺地寻找下,虎符藏不了多久。于是设法将珀王取得兵权并要回都起事的消息在城内外散布。白罗军上回佯战时近万狄兵全部命丧沙场,齐微吃了那么大亏又没讨到便宜,肯定会趁珀王还留在边城时兴师问罪。果然这头珀王刚找到虎符,齐微的大军便压了过来。
珀王对上齐微,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公主。”听到有人叫她,妘雁抬头,看见秦岑正朝她招手,连忙走了过去。
秦岑趁战中无人,带她进了柴房,合上门就抱住她舔吻起来。他穿着整洁,像是刚梳洗干净,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皂角味,完全不像是在乡野漂流了几日的模样。
妘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急切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城里了,没被珀王发现吧?”
“珀王在城头上忙着指挥对敌呢。”秦岑不紧不慢地说,视线逐渐下移,毫不避讳地在耸起的胸脯上逗留着。
妘雁脸一红欲推开他,反被捉住了手,她有些羞恼地说:“你想做什么?外头都打仗呢。”
“打仗才好,没有人理会这儿。”秦岑将她压在墙上,一手解开了纱衫的衣带,将上衣褪了个半裸,露出猩红圆润的乳首。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按几下,那软豆粒便硬挺起来。
“云澹的毒可解了么?卞凌被废了右臂,也得劳烦你去瞧瞧他……”妘雁说个不停,她挂念的还有正在狄营生死不明的即墨令。
秦岑微微叹了口气,堵上了这张不停歇的小嘴,一边吮吸着里头的琼津一边轻声道:“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妘雁十分被动,被他热烈的舌舔得晕头转向。他的手不停在她胸脯与腰上间游走,探寻着令她羞涩的隐秘处。裸露出来的肩膀有些发凉,被他触碰过的部分却散出一道道热流。在这种小角落里做荒淫之事,她脸颊滚烫滚烫的,羞怯地躲开。
秦岑并不放过她,双手逐渐往下摸去,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她的裙带。只听布料擦着粗墙窸窣作响的声音,裙子逐渐往下滑落。他摸上了一条软滑的玉腿,将它提起缠在了自己腰上。
“别……”妘雁闭眼呢喃着,试图维系最后一丝理智。他熟练的爱抚已经让小穴处湿成了一片,腿也颤巍巍地在他身上磨蹭。
秦岑看着她那副咬唇的小模样,小腹翻起了阵阵热浪,直燃到心头烧起了一把邪火。他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粗硬的阳物,低声耳语:“好些日子没亲近公主了……”
妘雁睁开眼看见他欲火焚身的表情,拿这个怪癖医官没法,手指隔衣握住肉棒上下磨蹭起来。
她柔嫩的手指只能握上不足半截,这点安慰当然解不了渴,秦岑只是借此助兴。胯下越是饥渴,他便越是兴奋难耐。等她撸累了,半张着润唇微微娇喘的疲惫样子更是撩人。
城头不知第几次擂起了战鼓,沉闷的声音缓慢响起,传至这处小角落也听得清清楚楚。秦岑拨开她的手,腰身一动,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战鼓声越来越急切,他抽插地也更是激烈迅疾。
“啊……”妘雁的媚音化在了鼓声中。
“大声些也无妨。”秦岑一手搂腰,一手抬足,将她牢牢贴在了自己与墙之间。肉棒在狭窄幽长的花径里直通到底,磨着张开的细褶不断汲取着舒爽。黏滑欲液不断涌现,温热的触感包围着肉棒,从胯下不断传至颅后,让他也喘息起来。
立着的那条腿有些不着地的悬空感,妘雁被他顶得下磨动。幸亏有衣物垫着,否则这身嫩肤怕是要被粗壁弄得破皮了。私处被他肏弄得酥酥麻麻,欢愉一浪浪席卷小腹,她弓起身子迎向了他。
结束后妘雁眼神迷离地靠在壁上喘息,连脖子也染上了嫩红色。交欢后汗津津的光洁胴体又让秦岑一阵意动。他捏着胸乳的侧旁,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如何享用。
“云澹……”
秦岑笑了:“毒已解,卧榻歇养一阵子就好了。公主这么惦记着他?”他在她胸脯上戳了戳。
妘雁欣喜之色淡去,垂下眼眸捂住了心口。“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又何必作此念。”她幽幽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她始终有些介意自己没有清白交给他,何况她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远了,有了许多的苟且与不堪,就算没了皇兄的阻碍,她恐怕也无法以清澄之心嫁于他……
“行军路上,公主不是一直在与珀王作比较么,怎么这会儿倒小器起来。”秦岑抚摸着她脸,“若登帝位,坐拥叁千嫔妃又如何?”
“你为何觉得我要称帝?”妘雁抬眼问。她的野心已经如此昭然若揭,一眼便知?
秦岑并没有接话,笑着在朱唇上落下浅短的吻,又问:“卞凌在哪儿?”
“在地牢,我带你去。”
“等会我自个儿去,先取前一个的诊费。”秦岑按住了着急的妘雁,将她两条玉腿都抬了起来。
“嗯?”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妘雁受了惊吓,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公主,还是披好衣物。”秦岑笑吟吟地提醒,他可不希望她的软嫩雪肌有损伤。
妘雁刚披好衣物,粗直的肉棒再次戳进了穴里,引得她一声嘤咛,嗔怪道:“怎么又要来?”
秦岑埋首进胸脯里深深吸了一口乳香,含混不清地回答:“公主没听,外面战鼓声又开始起了吗?”
怎么以这个作信号?妘雁话还没问出口,就被他含住了敏处轻轻揉舔,脑袋变得晕晕乎乎的。
谈话工夫阴甬收拢了许多,肉棒只探入了个头。秦岑耐心地舔吻着面前的无瑕玉体,让底下花苞重新张开。绵软的舌灵活挑逗着乳首,妘雁很快发出了呻吟,只不过融合在鼓声中无法辨别。秦岑算着差不多了,便活动身体将肉棒尽数塞入了温热小穴之中,抖动着腰胯顶得她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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