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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南郸营老将手握重兵,早有分一杯羹的心,无奈不在戴都,现在公子蕉一去,还不马上借此回都“匡扶”皇室血脉。戴国各方势力自己打得不可开交,就分不出兵力侵占百宋了。
妘雁进了车,才发现卞凌已经在里头,托腮趴着看画卷,好不快活。她当即就拧了他耳朵:“坏小子,不是叫你与相国一车么?”
“我才不要和他一路干瞪眼,雁姐,我陪你嘛!”卞凌救下耳朵,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吻了几下,像一只摇尾讨好的小狗狗。
妘雁凑近一看,发现他面前摊的卷上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羞得给收了起来。她面泛微红地问:“不好好学习兵法,倒看起这等东西,哪儿偷来的画卷?”
“叁公主那里拿来的呀!”卞凌眨了眨眼,坏笑着用左手抱住了妘雁,“雁姐不让我看,那就亲自教教我……”他凑上来在脸颊上偷香索吻。
妘雁叹了口气:“伤臂还缠着呢,就净想着不正经的。”
卞凌见她心不在焉,将她推倒后蹭着柔软胸脯问:“雁姐还在为联兵不能成行而心烦么?”
“毕竟筹划了这么久,最后却不能遂愿。眼睁睁看着肥肉落了空,哪能不心烦呢?”妘雁叹道,“戴国之乱不知道能撑多久,你回都后加紧操练兵卒。”
“雁姐放心吧。”卞凌笑着用牙咬开了衣带,“雁姐心烦意乱,让卞凌伺候雁姐开心。”
几层外衣被扯开后,里头薄透丝布掩不住红艳的乳首,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捏揉起来,将软豆激得硬挺。接着扯开这层底布,红豆顿时摆在了眼前。上回过于紧张没好好品尝,再次接触到女子胴体的他兴奋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在乳晕处舔着,脸蹭在乳山间,触感比上等厚绸还软滑。
妘雁看着这颗埋首在胸前的脑袋,束起的发髻还有些抖动,觉得好笑。被吮吸舔吻的地方荡起浅浅的涟漪,她半眯着眼享受时,忽然被他轻咬了一下乳首,惊呼出声。
“嘿嘿,雁姐……”始作俑者抬起头,贴上她的唇吻着。
他的舌探入后莽撞地在嘴里胡搅蛮缠,一会儿在牙上逗留,一会儿又去舔小舌。妘雁抓准时机回咬了一口,他吃痛却没有放开,而是更用力地舔吮着,几乎要将她整个吸光。妘雁好不容易推开他,这才喘上气。
还没等她歇会儿,卞凌又扯开了她的下裙与自己的裤子,用自己早已硬直的阳物去触碰女子私处。她那里碰上去如软云一般,又有些湿滑,肉棒喜得颤动起来。他脸上像火烧,急切地想要进入,戳了几下却找不准地方。
“嗯……”被发硬的肉棒戳到了花蒂处,妘雁轻咛着将腿张开了。
卞凌估摸着自己戳到了什么秘处,连忙仔细探看,只见小软肉中藏着一粒细小豆粒,手指试着碰了下还有些粘手。
妘雁看着他疑惑好奇的样子,笑着拉起他的手摸上了那肉粒,笑道:“不是要我教你么?”
卞凌傻笑两声,脸红到了脖子。他动了动手指,上头的粗茧磨得花蒂逐渐充血发硬,而妘雁也面色潮红地娇喘起来。他诧异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她会作出如此动人的媚态,连忙加快了手速搓揉。
他的指茧是有些毛躁的坚韧,配上毫无保留的速度与力道,让私处颤栗的欢愉如潮水般拍打在身上,妘雁微微扭动着身体,腿软得提不起来。他青涩却有力地逗弄让小穴处涌出了不少黏液,湿润了整个阴处。
“慢些……嗯……”妘雁有些受不住了,声音都有些抖。
“舒服么?”卞凌问着,又换上肉棒去碰,刚触及就被粘住了。肉棒头部戳着绵软的肉总算得了暂时的解渴,他小幅地抖动着,将这种震颤传递到了花蒂上,并牢牢看着妘雁,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节。
强烈的欢愉让妘雁娇喘得越来越厉害,她眯着的眼角处湿润起来,脸上充满情欲,红唇一张一合,喉间堵着声音。
卞凌再也忍不住,将欲根猛然插入了小穴之中。听见她吸气的声音,手不自觉地摸在乳峰上揉着,腰身剧烈抽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着。阴甬里充满着温热湿液,肉棒上传来的舒爽直冲颅顶,将理智一扫而空。
“啊……”妘雁刚发了半个音,想到还在马车里,连忙用手捂住。他毫不吝啬力气的抽插在小腹深处不断触及敏处,外头也撞击着花蒂,让她浑身都为之颤动着。妘雁却不甘就此被他摆布,她抬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用脚趾在他臀处磨蹭撩拨,将这个年少武将撩得下身火热。
卞凌将全身力气消耗殆尽,才不舍地将白液射出。随着肉棒松垂下来,他也趴倒在妘雁身上,将她压住了。
“雁姐,等会儿再来……”他在妘雁胸前蹭着,不满足地说。
“就喜欢寻欢,不好好养伤。”妘雁教训着,怕他动了伤处。
“憋了那么久,才一回……”卞凌呜呜地撒娇,“别人都服侍雁姐这么久,卞凌才刚刚开始,本就是吃亏的……”
“伤好了再做,不然我就告诉你爹你欺负了我。”妘雁半威胁着摸着他壮实的后背。
卞凌哭丧着脸,怎么哀求也不见她松口。等歇够后,他转了转眼睛,不死心地将手往下伸去,在方才的花蒂上揉捏,企图勾起她的欲火。
妘雁冷不防地轻吟出声,气得在他背上狠拍了一下。她翻了个身往另一个角落爬去,不料他从背后死死抱住了她,在背上吻出一个个红印。
“雁姐,再来一次好么……”卞凌只有一只手能动,抱住了她就没法好好摸乳,动着指头在肋骨上磨蹭。
“一点节制也无。”妘雁叹气,拿他毫无办法。
卞凌趁机又往下摸到了花蒂处,将她捏得浑身都酥软了,再分开玉腿,将肉棒插入了花径里享受温热。他抬起她的小腹,在白皙纤瘦的背上亲着,又舔上了粉藕似的后颈。
马车忽然重重颠簸了一下,肉棒借势顶到了最深处,随即抽插起来,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外头传来宋莲大声呵斥车夫的声音,妘雁很想调解几句,却被卞凌压着交合。私处不断荡起欢愉浪潮,光是压抑住吟哦的声音就费尽力气。她有些气恼地两腿一用力,收紧了花穴,将肉棒给夹住了。
“嗯……”一阵舒爽霎时传来,卞凌眯起了眼睛,可肉棒动弹不得便失了乐子。他吻着小巧玲珑的耳垂轻声说:“雁姐,松开些……”
他嘴上求着,手也不停,忙着去触那肉豆。一阵揉捻提挑,小穴敌不过强烈的欢愉,不自觉地张开了些,还溢出了更多汁液。肉棒趁此机会连忙更大力地抽动起来,将人顶得不停抖动。
“……”妘雁无声地张开了嘴,被他顶至最内里喷射入了浊液。她娇喘着趴在毯上,臀部还在被他乱摸着。
卞凌这回尝了甜,便天天装弱撒娇,缠在妘雁身边得好处。其他几人暂且被冷落在了一旁。
这日即墨令去找妘雁,看见卞凌不仅缠着妘雁还吃着妘雁勺里食物,嫉妒地扫了一眼就走出了帐篷。他看秦岑、云澹二人在炙烤肉食,走过去取了一串兔肉就恨恨地咬了一口,骂道:“单手怪!”
云澹迷惑地看着他,一旁的秦岑直接笑出了声。
“让我躲躲!”赵禅用轻功飞快地逃过来,话音未落就钻到了木箱子后面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妘鸢提着裙子气呼呼地追过来,步摇叮当作响。她看到众人便问:“瞧见赵禅了么?”看几人都摇头,又往别处找去了。
等人没影了,赵禅才抹着汗出来,取了一串鹿肉啃起来。
秦岑面不改色地摸出一个药瓶在他面前晃了晃:“金枪不倒药,十两银子一瓶。”
“去!”赵禅差点被鹿肉噎死,“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怎么躲着叁公主?”即墨令不解地问。
赵禅好不容易将肉咽下,叹着气说:“鸢儿声、声音太大了,帐篷薄,外面估计听得清清楚楚的……”
即墨令被他一声“鸢儿”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说:“又不是你叫被听到了……”
“就是!本公主都不怕,你害什么臊!”妘鸢叉腰站在了赵禅背后,“好啊,你不想在帐篷里,那我们今晚在外面行房!”
“别,不要……啊!”赵禅被她捏住了欲根,直接给抓走了。
即墨令眼红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咬着串棍重振精神去妘雁处争宠了。
秦岑没卖出去药,用胳膊肘碰了碰云澹:“你要的话算便宜点,八两。”
云澹摇了摇头,且不说他本来就不倒,妘雁身边有了卞凌伺候后便不再需要他了。他想着便开始暗自神伤,将炙串烤焦了也没发现。





钗枕录 四十一、回都遭暗算
妘雁离开的这段时日里,魏宫几乎翻了天。魏帝卧床不起,朝堂上王丞只手遮天,内宫被染夫人所接管。
妘雁回魏都第二日便立刻来宫里觐见。她先问了袁公公:“皇兄怎么会突然病重了?”
“这,老奴也不好说。听医官们说,是忧思过重,连日少食失眠,身子骨支撑不住。”人精儿袁公公半躬着,眼也不眨地将话回了。
两人走至华元殿前,还未踏入门就撞上了盛装打扮的染夫人。张医官不知使了什么药,让她肚子像真正的孕妇那般鼓了起来。染夫人得意洋洋地抚着肚皮,对着妘雁冷哼了一声,说:“哟,五公主刚回都城就巴巴地往宫里跑,怕不是也想得个龙种。”
妘雁眉头一皱,皇兄与她的事虽说宫中不少人都知情,彼此心照不宣就罢了,却不会挂在嘴上说。终归是魏宫丑闻,要是传扬到他国去,整个魏国都会沦为笑柄。
“哼……”染夫人嗤之以鼻,率先走进了殿内。自从知道了内情后,她就对这个嫁过狄王还勾引亲兄长的淫荡公主感到无比恶心。她可是能为大魏诞下麟儿的万金娇躯,怎能走在荡妇后头。
魏帝靠在榻上喝药,见妹妹来了顿时喜上眉梢,握着她的手说:“可算回来了,寡人日思夜想,真怕临终之前见不着了。”
“皇兄胡说什么。”妘雁替他正了正衣领,看他已经消瘦得只剩副空架子,心里五味杂陈。
被冷落在旁的染夫人看着他们亲昵地举止嫉妒得不行,赶紧上前:“陛下,这是新进贡上来的蜜饯。”
“你来做什么?”魏帝一看到她就头疼,不耐烦地挥挥手,“下去下去。”
“陛下,就算你不见妾,也不能不看看妾肚子里的孩儿呀……”染夫人委屈地说。
魏帝皱眉道:“还在你肚子里寡人要怎么看?去好好养胎,别又耍什么花样。”他说完,转头又与妘雁说起体己话来。
染夫人气得要命,又无可奈何,只好出了华元殿。回寝殿的路上越想越憋屈,心里暗暗呸了一声:没眼光的死男人,怨不得外祖心狠手辣要取你性命!
她扭头问王丞安插在宫中的婢女:“都安排好了么?”
婢女为难地说:“人都安排好了,可听说五公主身边一直跟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呸,老……本宫今日就要她好看。护卫怎么了,多使些银钱下去让他滚!”染夫人激动得差点爆粗。叁公主淫荡,这五公主有过之无不及,之前还为路边不守妇道的外女抱不平。正巧外祖父也头疼这个五公主回来分权,他们里应外合早就有所谋划,就等着她回来。
“可是……那人似乎不重财,也不要名分,自愿跟着公主的。”
染夫人眉眼拧成了一团,接着笑了:“我知道了,又是个被荡妇所惑的男人。”她转念想了一计,前些日子赵丞有样学样送进宫一位美人碍她的眼,不如借此一并除去。她在婢女耳朵嘀嘀咕咕了几句,打发她办事去了。
宫门口,云澹站在马车边上发呆。他人作陪公主的一幕幕从他脑海中掠过,他不觉间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公主被新欢缠住后就再也没召幸过他,明明每日都守在她身边,可他却觉得离她十分遥远,似乎隔了无数山海。
不远处传来摩擦声,云澹回过神,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小太监拖着大麻袋走过,麻袋的破口处露出一截碧纱,与妘雁今日所着的纱衫一致。其中一个小太监还抬起手擦汗,只见他手中握着眼熟的珠簪。
云澹有些疑惑,避开门口的侍卫,设法从角落偷偷翻进了宫,跟着那两个小太监,看他们进了一间僻静屋子又空手出来了。
他见四下无人,便进去看,屋里头光线很暗,隐约看见榻上有个半裸女子。只一眼他便确定并非他的公主,正想走时忽然感觉手脚发软,他当下反应过来屋里有迷香,但似乎已经晚了……
妘雁出了华元殿,心情沉重地出了宫门,坐上车回府。皇兄想提拔卞将军等中立官员,又打算推行新政,然而操之过急,结果还没施行就先树下敌,本就虚弱的身子也莫名垮了。
若她猜得没错,王丞恐怕打算抛弃不听话的皇兄,将染夫人腹中胎儿作为傀儡幼帝。要揭发染夫人怀孕是子虚乌有之事,从而拔掉这根后宫的刺,破灭王丞一伙的希望倒是易事。只是如此一来,张医官全家便人头不保。他好歹也是赌命帮自己办事的人,事还未半就拆桥,以后还有什么人会助自己呢?
妘雁叹了口气,忽然觉得马车比往日颠簸许多。她撩开车帘一看,发现竟然已经驶出了郊外,在小路上飞驰。本应跟在车侧和前后的骑卫也不见踪影。
她心里咯噔一声,喊了一声:“云澹!”
无人回应她。
“云澹!”她加大了声音,还是无人应声。
马车在大树前停下了,两侧都是一望无垠的菜田。农人们大约分散在地里做活,一眼望去看不见人影。
车夫打开了车门,将她拽下了马车,嘿嘿笑着说:“公主,别怨小的,小的也是收钱办事。”
树后也走出来了几个人,看样子都是些拉粪车、乞丐之流。他们猥琐地打量着妘雁,问车夫:“就是这个美人?要怎么做?”
“嘿嘿,先让她爽爽,然后再杀了。”车夫舔了舔干裂的唇,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干瘪细瘦的阳物。
其他几人也纷纷擦着哈喇子,苍蝇搓手逼近了地上的女子。
妘雁顿时明白了,幕后黑手是安排这些恶心男人对她先奸后杀,让她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死后也身败名裂。
一个乞丐举起大石头就要往妘雁头上打去,车夫拦下了他:“嗨,这样身娇肉贵的小娘们你怕什么,挣扎起来才有滋味。你们几个按住她,我先来!”
车夫两只滴溜溜的小眼睛黏在妘雁的身上看了好几下。这样美艳的皇室公主,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对象。他作为车夫,早就垂涎叁尺,每回给公主赶过车,都在夜里自个儿对着墙来一发。这回总算能肏上公主本人,得好好享受。




钗枕录 四十二、浴池戒尺抽打
妘雁试着用重金诱惑他们放过自己,但裸着下身的车夫立马拒绝了她:“公主休要骗我们,你回去还不把我们千刀万剐。”他的鸡儿早就等不及了,要去撕她的衣裙。
妘雁急中生智,又对其他几人说:“头一个行事的最有滋味,你们真要让他?”
那几个平时连女子的衣角也摸不着,如此美女更是头一回见,正暗自窃喜艳福。听她这么一说,便按住车夫与他争起谁先谁后来了。
妘雁趁他们争执得不可开交时,慢慢靠近马车,然后纵身跳上了马,回头往城门方向逃去。幸亏她今日图方便坐了单马小车出行,否则还真的难以驾驭。
几人见了连忙去追,车夫更是被自己脱下的裤衩绊了个狗吃屎,鸡儿狠狠磕在石上碎了,发出了撕心裂肺地惨叫。
没跑多远,妘雁远远地看见熟悉身影正用轻功往这边飞驰而来,连忙大喊:“云澹!”
云澹很快就过来了,他飞身在马车上踏了一脚,借力冲向了那些追在车后的人。只寒光一闪,几人均毙命倒地。
妘雁见云澹没跟上来,停下马俯身往后看。只见他仍然面无表情地不停在这些尸体身上刺出一个个血窟窿,飚出的鲜血溅在身上,宛如恶鬼一般。他浑身迸发出的冷意让她不由自主抖了下,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个动不动就亮剑的小男孩。
顺着被买通的侍卫们这条线,妘雁很快就查到了一个小官。那人被抓到的同时就吞毒自尽了,一看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
夜里,妘雁沐浴时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她试探地问:“云澹?”
云澹果然现身了,抱剑向她行礼。妘雁脸颊泛红,捂着身体羞赧地嗔怪道:“怎么偷看我洗浴?”
纤细的手遮不了多少,浸水后的湿润肌肤在水雾中显得更为光滑细腻,她害羞的模样更增添了一丝微妙气氛。云澹赶紧移开视线:“……澹去外头守着。”
“回来!”妘雁急忙喊住了他,“这些日子是不是太冷落你了,今夜……”
“公主累了,好好歇息吧。”云澹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是不是生气了?”妘雁诧异地抓住他,看见那双眼里是一汪毫无波澜的平静,“为何拒我,边城那时不是说想与我两情相悦吗?”
她咬着唇,不知他怎么又变卦不想与她好了。想了想,她主动靠在他胸膛上,手指去解他的衣物,试图唤起他的欲望。
云澹抓住了乱摸的手,努力压抑着下腹腾升起的欲火:“在下没有资格伺候,公主想要,去叫相国或凌弟……”
“你……”妘雁气得舀起一瓢水,劈头盖脸浇在他头上。
云澹丝毫未躲,热水顺着他的束发流淌下来,将脸冲了个干净,连睫毛都滴着水。他低着头,似乎心甘情愿等着她的责罚。
妘雁将水瓢扔在他身上:“你自己先洗干净!”
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浴池,不一会儿拿着戒尺回来了。云澹刚洗了一半,冷不防背上被戒尺狠狠拍击了一下。
“公主?”他有些错愕地回头。望着她眼里的薄怒与失望,他顿时明白了这是对他的惩罚,乖乖地跪坐在浴池边,等她的责难。
妘雁又朝他的胸膛狠拍了一下,冷着声说:“你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戒尺落下的力道不大,但末端抖动着击在皮肉上却很疼。不知是有意无意,拍打在男子脆弱敏感的乳首上,激起尖锐的疼痛瞬间弥漫至全身。
云澹低着头,轻声说:“我……澹没保护好公主,让公主险些被歹人所辱。”
今日他看到那衣角和珠簪,误以为公主出了意外,于是跟随小太监被骗进了屋子,发现屋里只躺着个陌生的半裸女子。他正要逃离却发现中了迷烟,幸好秦岑跟进来用药帕替他解了围,两人在房梁上暂避。
过了一阵,窗户被人打开散迷烟,然后一群人装模作样地破门而入,发现只有女子一人,气冲冲地绑着她走了。他从宫里出来后发现公主马车已走,回府路上听人说马车往郊外驶去了,赶忙边打听边追。
“还有呢?”
浴房里的火光晦暗,他的肌肉映出深深浅浅的阴影,浴水冲刷过的水痕闪着微光。乳首处已经泛起了一片红,戒尺仍毫不留情地落下,胸膛随之发出一声闷响。
“当初在百宋,澹也没能保护公主……”云澹说着,眼眶中浮现了泪水,赶紧垂下眼帘。当时公主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白罗王抗在肩上弄走时,那脆弱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长刺,一直深埋在他心底,时时提醒着他的无能与无作为。
妘雁望着一脸自责的云澹,他胸前已经红得没眼看了。她还是头一回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可不好好责罚他一顿,这个心中满是自卑的呆鹅永远迈不过去心结。她狠下心,又抽了他一下:“再说!”
云澹迷惑地眨了一下眼睛,想了半天才说:“”
“还有呢?”
云澹彻底懵了,抬起眼望着妘雁。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罪让公主如此生气。
妘雁丢开戒尺,捏拳在抽红的地方捶打了好几下,直到捶累了,娇喘着倚在他怀里,眼里闪着泪光。
“公……公主?”看她垂泪,云澹一下慌了手脚,连忙紧紧抱住了她。
妘雁抱着他歇了口气,才说:“你不必为这些太自责。就算你有护卫不当的错,我已经惩罚过你了,就这样忘了吧。”
“公主……”云澹抱着她已经有些发凉的身体,一时不知说什么。他的自罪与纠结终究还累得她来解。他将妘雁轻轻放入浴池中,想用热水温暖着她的身子。
妘雁勾住他的脖子一用力,就让他也随着翻入了水中。她嘟着嘴搂抱着他,在伤处画着圈:“云澹,你知道吗,你最令我伤心的是这副对我若即若离的样子。你是伴我最久的,应该懂我的心才是……”
云澹一抬手,就触到了她软糯的乳上,慌忙移到背上。可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又悄悄绕了回来,在胸脯侧旁摸着那点柔软。
妘雁将手伸入水下,提着那熟悉的肉棒放至穴口。她贴在他赤裸的身上,仰头吻着他的喉结与下颚,轻声问:“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嫌弃过我没将初夜给你?”
她的唇擦过肌肤像是拂过轻柔的上品绸缎,云澹下腹越来越热,手也情不自禁地捉住了她胸前耸起的乳,在上头搓摸起来。被抽打过的地方被热水一激,有些刺痛,可怀里这团香软让他放不开手。
云澹气息乱了,眼里透着情欲:“怎么会……我能伺候公主已是莫大的幸事。”
在她熟练缠绵的挑逗下,自卑与愧疚已经被抛诸脑后,云澹眼里心里此时只剩下这张红艳艳的软唇以及女子嫩滑的肌肤。他的欲根已经按捺不住插入了她的腿间,不满足地颤动着,想要及早进入上头温热的身体里。
妘雁借着浴水的浮力,抬起腿轻轻松松挂在他腰上,又吻上了他的唇:“你是我的人,以后不准擅自胡思乱想,更不准拒我的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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