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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战场厮杀万分凶险,是不是有些吓着五公主了?”公孙表面恭敬,话里却隐隐透着在柔弱女子面前卖弄之感,“一会儿本帅就派兵阻挡他们。”
妘雁笑了笑:“恐怕接下来更是凶险了。”
这时有个兵卒上来禀报:“急报,卞都尉已夺回二城。”
“夺城?哪来的人马?”公孙将军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吓着将军了?”妘雁微微侧首,火光在花容月貌上勾勒出深深浅浅的阴影,一双美目此时闪着冷冷幽光,惊得公孙出了一身冷汗。
“五公主,你……”公孙还没说完,冷光一闪而过,盔甲没有遮掩到的喉口上多了一道细微的伤痕。身后两个壮汉上来架住了他的尸体,往城下走去。
妘雁拔出配剑举向夜空,朗声道:“公孙将军亲自领兵退敌,战鼓,起!”
随着一声接一声沉闷的战鼓声,城门打开了,公孙的尸首被绑在马上,首当其冲地向前冲去。一名小将紧随其后,号令其他人紧随其后扑向敌军。狄人此时也已收到城池意外被夺的消息,暗恨公孙撕毁密约。后路被断,他们此时成了无头苍蝇一般,被魏军追着打。天蒙蒙亮时,狄军残部躲进了山地里,打算绕路回百宋。不料又在山谷处遭遇伏兵,骑兵施展不开,在前后夹击之下尽数被斩杀。
收到捷报,妘雁松了口气,却仍然皱着眉。狄兵不足万人,的确不是主力,收复失城与截杀是意料之中的事。而魏兵军纪散涣,有经验的将才不多,隐藏着祸患。
“五妹打了胜仗,怎么反而一脸不高兴?”
妘雁抬头看妘鸢笑吟吟地从门外进来,诧异地问:“叁姐,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还不是为了捉拿那薄情男人!”妘鸢拿起案上的糯点心,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赵禅?这么说珀王也来了?”
“五妹,你一走魏都可热闹了。”妘鸢慢慢讲给她听,“王丞查到了窝藏珀王还意图谋反的人,斩首驱逐了一批朝臣,赵丞不敢硬杠,现在整日告病躲在宅里不上朝。姐姐我好不容易查到珀王等人往这儿逃了,赶紧追来……”
“查出来的都是客卿么?”
妘鸢摇摇头,说:“你也知道,王丞不过是拿这当幌子,趁机排除异己罢了。现在他把持朝政牛气哄哄的,还弹劾起我来了,说我那些赌坊客栈有损皇室颜面,必须关停。当年先帝就没给本公主多少封地,现在又要被那老头子断财路,叫我一府上下喝西北风去吗?四弟也是,怎么连个臣子也压不住。”她把人分别数落了一顿,气鼓鼓地放下咬了一般的点心。“五妹,你何时归朝?”
“离联兵日近,此番退了白罗军,整顿一番也差不多该进发百宋腹地了。”
“哎,你不在朝堂,谁来治那死老头子。”妘鸢丧气地拍了下腿,“我魏国就无将了吗,要公主出征。”
妘雁低头笑笑,问:“叁姐若是见了珀王如何?”
“能如何……此一时彼一时,一个落败的逆贼罢了,我不怕他。”妘鸢身体颤了颤,捏住了拳头。





钗枕录 三十四、月夜檐上
屋内闷热,熏香散发出阵阵令人头晕的气味。妘雁推开窗户,见云澹一人愣愣地待在屋檐上,背对着她望着夜空。今夜明月通透,空中只有薄纱似的云雾在缓慢地移动着,他的背影在皎洁月色下泛着一层银光。
妘雁瞧见一旁架着修整梯子,想爬上去唬他。她穿上毛氅过去,却不料这梯子空档比方才远看要大许多,黑灯瞎火地爬到半截脚下猛然一滑。云澹听见尖叫声赶紧飞身下来救下了跨坐在了梯子中间的妘雁,抱着她跃上了屋檐。
“笑什么,不许笑!”妘雁捶他,自己也憋不住笑得厉害,“你怎么一人在屋檐上发呆?”她想起卞凌告诉她的话,酸溜溜地问:“我听说今日有个女子来找你,还送了不少蔬果。”从前在魏宫也有宫女赠锦帕香囊等物,这才来边城几日,他又惹上了桃花。
云澹回忆了下才想起来:“是那日被兵卒欺侮的女子前来道谢。”
“英雄救美的戏码,她准是瞧上你了。”妘雁一扭身子,“你是不是在想她?”
云澹脸上浮现出了笑意:“那女子来寻人,正好遇上了我,还一个劲问,那日手执纸扇的翩翩男子是否有妻房了。”
“那你怎么说的?”
“她一直追问,澹只得如实告诉她,那人家里已有四位陈醋坛子,她听了拔腿便跑。”
“哪有这么多?”妘雁想了想,皱起眉捏了他一把,“你莫非在揶揄我是陈醋坛子?”
云澹睁大眼睛,认真地摇摇头:“澹不敢说公主……”
“谁知你是何意……”妘雁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扬起的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眼里闪着湿润光泽:“你总是如此反复,若即若离,让我摸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我……”云澹不知从何说起,停了片刻才回答,“我想起从邳泉逃至魏国时,也看过这般好的月色。”
“你那时候总是躲在树上,叫你也不应。我问你,后来怎么说要当我的侍卫了?”妘雁看着瘦削的下颚,不知不觉间他已与记忆中的少年相比长大了许多。
云澹低下头回看着她:“我当时想保护公主。”
“当时?那你如今不想陪我了吗?”
“我……我如今还是想,只是我没有保护好公主。未尽职责,却羡慕起相国能与公主两情相悦……”云澹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他垂下眼帘,流露出哀伤之色,一晃数月,百宋宫所发生的依然还历历在目。
四周一片寂静,云澹正要再说什么,刚张开嘴却被她吻住了。软舌如灵活的小蛇探入,抵上他木讷的唇齿一通乱舔。他反应过来,回应地抱住了细瘦的腰身,用力吮吸着她唇里的湿润。女子隆起的柔软胸脯贴在结实的胸膛上,他意乱情迷地逐渐吻下去,在细嫩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几处红痕。
妘雁抱着他的后脑勺喘着:“云澹,你真笨。”
近在耳畔的娇喘声让云澹心跳如鼓,他全身的血往下身冲去,腿间不老实的玩意已经隔着数层布料戳在娇躯上。虽已近春,到底夜深露重,他不敢让她在寒意中裸露,正要抱人下去,却被她扯开了领子。
妘雁微凉的手私处游走,将衣物剥开,露出紧实的身体。她端详着被月色照得有些惨白的肤色,乌黑亮泽的束发以及俊俏刚毅的五官,收回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云澹忽然按住了她,轻声说:“公主小心着凉。”
他的不解风情让妘雁皱了眉,伸手去捏他的乳首。细指用力捏下,云澹身体随之一颤,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她,他有些无奈地说:“在外头要是被人看见了,公主的清誉……”
“夜深人静,这儿只有几个侍女不会说的。”妘雁并不担忧,撩起裙子跨在他身上,“你不要我吗?”
小穴早已溢出湿滑粘液,等待着他的硬物进入。她坐下后肉棒触及温热处,顺势就挺入到深处,将一众细密的软褶撑开。云澹将思绪抛诸脑后,忘情地吻着裸露出来的粉颈,如此紧密的距离,她领口弥漫出来的体香充斥了他的呼吸。
妘雁的手悬挂在他脖上,他散落下来的干爽发丝有些粗硬,磨着手臂内侧发痒。云澹抽动着,并没有太用力,已经将她撞得汁液四溢,呢喃不断。屋瓦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咯吱咯吱地响着,与她轻柔细音相呼应。
“嗯……用力点儿……”妘雁呻吟着。
云澹轻轻笑了:“新瓦要是断了,明日怎么说?”
“那回屋里?”妘雁脸颊滚烫,与他相连处传来细密的快感,浑身都渴望着他的爱抚。
“现下轻功施展不开……”
妘雁听了这话,仔细瞧了瞧,在他脸上看出一丝促狭的笑意,羞恼地腿间一用力,“你哄骗我?”
“澹不敢骗公主,真的施展不开。”云澹喘着粗气,花径一收紧弄得他险些动不了。他虽然想早些结束这一切好带她回屋,但小幅磨擦所带来的零星欢愉不足以喷射。肉棒委屈地在里头颤动着,而她体内也渐渐没那么湿润了。云澹将脸探入她的衣里,用舌挑逗着她的胸乳敏感处,想再次唤起她的情欲。
敞开的衣领灌入了冷意,妘雁稍一哆嗦,往他身上靠了靠。她还穿着厚厚的衣物,两人相触的仅有几处,可她却觉得比以往都要更紧贴着他。她抚摸着他的乌发,喘息间娇声埋怨:“你何必羡慕旁人……我早就……”
云澹加快了腰身抽动的速度,她却不满足地咬住了他的耳垂,在怀里撒娇地扭动着。搅得他一不留神,肉棒顶入了最深处,她顿时吟哦了一声,软软地倚在了他身上。
“公主,雁……我……”云澹满腹的话语吐不出来,只能化为细致温柔的爱抚。被他揉弄过无数次的身体依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魅惑,他触碰搓捏着柔软的胸脯,柔情蜜意涌上心头。
妘雁被他弄得酥痒,腿更是张开了许多,环在他腰上磨着。小穴周遭又溢出了许多汁液,濡湿着肉棒更加用力地往里头又钻又顶。只听咔擦一声,瓦似乎真的碎裂了。云澹此时却分不出心思去细想,他忙着在温香软玉上汲取更多的娇音。在无风的月夜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缠绵地吻在一起。
卞凌夜里睡不着,寻了个由头来找妘雁玩,刚踏进院子就瞧见屋檐上羞人的事。他咬了咬牙走开了,心绪纷乱地走了半天,漫步进了一处小树林。
他坐在巨石上歇息,看着月亮心有不甘。方才雁姐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回想起来便是一阵阵难受。不论如何刻意逢迎,妘雁只是委他重任,并无亲热的意思,似乎仍当他小弟弟一般对待。
他不知不觉自语起来:“怎么才能让雁姐把我当男子呢……”
“哈哈哈,本王的五妹还真是招人喜爱!”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卞凌警惕地想去握剑,却发现不知何时被点了穴。珀王与另一人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嘴角翘着得意之色。
“珀王,你怎么会在这里?莫非是想夺兵权……”卞凌盯着他,身后已起了一层冷汗。
“倒不是太蠢。”珀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卞凌,你也随我打过仗,看在这层上,本王有个便宜给你。”
“哼,你要是想让我去害公主,还不如现在就一刀结果了我。”卞凌冷冷地说。
“先别急着嘴硬。”珀王在旁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你如今怎么努力五公主也不看你半眼,与其费尽心思去讨好,不如换条路。你帮了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等大功告成,让她嫁于你作妻,如何?”
卞凌面色一红,眼神闪来闪去没有接话。
珀王见有空子可钻,掏出一包毒药塞在他手里:“你只需将这个下在茶水里,让那个云澹饮下,后面的本王自会料理,无需你动手。”
“原来你是害怕澹哥,我若是不做呢?”
“你做不做,这大军迟早都是本王的。”珀王说,“你不做,就等着刀落脖上之日。若是做了,待本王领军回都,大功告成,就是功臣。本王自会下诏安排公主下嫁。好好想想,别错了主意。”他说完,便消失在了树林中。
卞凌直愣愣地在凉石头上坐了一个时辰,穴道才自动解开。他揉着绷得发酸的肩膀,又看了看手中的药,盘算起珀王方才的话。如今雁姐心里无他,的确需要一个契机来扭转眼下的颓势。




钗枕录 三十五、较量输阵
“怎么样?”珀王听见背后传来收得极小的脚步声,头也没回地问道。
“军中慌乱,城里医馆药房的医人都被召走了。”赵禅回答道。
珀王面露得色,拿出药丸与赵禅一人一粒服下。接着二人就走出了竹屋,匆匆往城中而去。魏军中有些兵将曾是他的部下,受高官厚禄的诱惑重投旧主,随他们进入了主城。珀王看见妘雁等人,正要上前,倒在地上的云澹忽然飞身而起,将剑架在了珀王脖边。
“你果然出来了。”妘雁瞥见他,冷冷地说。
卞凌在旁抱着手说:“珀王,还得多谢你让我可以向雁姐邀功。”他已权衡过,毒害了云澹只会被雁姐厌弃,还不如以此讨好,雁姐会多喜爱他一些。于是临时变了主意,将事情全部告诉了妘雁。
“哈哈哈……”珀王仰天大笑,“卞凌呀卞凌,本王爱惜人才,给你个大好机会立功,你却不懂把握,真是个蠢货。”
“公孙本来是助你举事的,是不是?”妘雁盯着珀王,自从知道他往边城而来就想着怎么对付,敌在暗她在明不易防备,正好借此逼他显行。
“他本来也是个聪明的,本王在城中煽动官员,正等着他率军回转包围魏都,里应外合成就一番大事。可惜公孙目光终究短浅,得知女儿被送进宫后就迟迟按兵不动。”珀王摇摇头,“一个两个都被女人所误,天下间难有真英雄。”
“你如此刚愎自用,也好意思自称真英雄?来人,拿下!”妘雁话音刚落,顿时冒出许多魏兵,将珀王等人团团围住。
面对窘境珀王丝毫不慌,一出手就险些打掉了云澹手中的剑。妘雁十分诧异,仔细看才发现云澹行动迟缓,似是中了迷药。珀王与云澹过了几招,边打边说:“本王早做了二手准备,身上迷香能让五步之内的人手脚无力。你还能挡下这几剑,本王佩服,趁早弃暗投明如何?”
“澹绝不会背叛公主!”
卞凌拔剑正要加入,却被赵禅拦住了去路。他与云澹学过一些剑法,却并不精通,应对得有些吃力。
“助本王成事者,重重有赏!”珀王在云澹胳膊上划开一道血口,趁喘息朝魏兵喊道,他深知这些人中不乏贪财好利、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魏兵这边也是乱作一团。卞凌带来的卞家军自是助妘雁这头,只是他们人数不比旧兵,而且这些日子以来两队人马本就有些龃龉,此时正好分帮一头。另不少作壁上观的,见珀王逐渐占上风便有意倒向他。
妘雁见形势不妙,当下决断:“云澹,卞凌,快逃!”
“雁姐……”卞凌错愕地看着妘雁,他们走了她一人如何应对珀王?
“快走,珀王必会杀了你们!”妘雁说着,扑过去扯住了赵禅的袖子,趁他愣神之际推了一把卞凌。
卞凌咬咬牙,翻墙遁走,云澹力不从心地跟在后头。赵禅此时朝他们射出一枚暗器,云澹虽挡下了,却被飞出的子镖所伤,捂着擦伤的肩膀狼狈地逃走了。
珀王望着他们的背影不屑地说:“哼,中了飞镖上的鸩毒,也没几日活头。”
“珀王,你受死吧!”妘鸢咬着唇,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只听咣一声,珀王挡落了妘鸢手中的匕首,反手将她也抓在了怀里,毫不避讳地在那高耸的美乳上摸了两把:“叁妹,好些日子没见了,是不是想念与本王温存的日子了?本王记得,我们的孩子落了,放心,只要你听话,本王再给你一个。”
“你去死吧!”妘鸢尖声叫着,痛苦地流下眼泪。
“珀王……”赵禅犹豫着开了口。
珀王看了看他,一脸领会地说:“本王这两个妹妹都是少见的绝色女子,你助我许多,挑一个去也在情理之中。”
“我……”赵禅吞吞吐吐了一会儿,伸手去接正在奋力挣扎的妘鸢,差点被她咬了一口。
珀王呼出气,赵禅要是想要妘雁,他倒真有些舍不得。他一把将妘鸢推进了赵禅怀里,抱起吸入迷香已晕晕乎乎的妘雁往屋内走去。
妘雁被扔在了榻上,趴在枕边喘气,斜眼瞪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子。珀王狭长的眼里透出笑意,在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五妹,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他摸遍了她的全身,却一无所获,那身细滑的肌肤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致。
妘雁冷笑一声,说:“别白费力气了,虎符不在我身上。”
珀王眯起眼:“趁早交出来,别自找苦吃。”
“哼,你休想拿到。”
珀王将妘雁的衣物用力撕开,寒意让她哆嗦了一下。珀王吻在骨感的后背上,轻声问:“我真闹不明白,你为何非要助四弟那个软蛋?魏国在他手上只会是权臣当道。”他的手摸到了乳首,在软豆上轻提漫捻着。
“他坐不稳皇位,你就行吗?”令人难以接受的快感不断传来,妘雁抗拒着。
“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珀王笑着将她的腿分开,将手指探入,她娇软的身体比上回更加敏感,显然历经数次交欢,他十分满意这熟稔的反应。“你捉到了公子蕉却不送回,是不是怕戴国的内乱影响到联兵灭狄?”
“你……你怎么会知道公子蕉在我手上?”
“好妹妹,这魏军上下有多少本王的眼线,你怕是不知道吧,捉到了那一两个就沾沾自喜。二哥可不是你的璟哥,白长你这些岁数却是个蠢货。”珀王冷哼一声,他是在宫廷角逐中斗争长大的,论心机智谋自信不输任何人。“你做这么多,无非是想向白罗王齐微报仇雪恨罢了。”
珀王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覆在了她身上,用力插入了小穴。妘雁发出一声呻吟,浑身颤栗着被他锁住了手腕。他吻舔着她的肩膀,手在小腹与胸脯的软肉上不断揉动着。
妘雁眼中涌现出了泪水,她浑身无力,挣扎了几下都被他死死钳制着压在身下。他舔舐着她脸上滚落的泪珠,趁她松神又是猛然一顶,捅入了深处的柔软。随着肉棒的抽动,早已习惯交合的身体流出了不少湿润的黏液,阵阵欢愉从下腹传来,她压不住喉间的呻吟漏了出来。
“魏军这般样子,凭卞老将军那点人马,你真觉得能击败白罗军的铁骑?惨胜也会折损大量兵力。”
“啊……”妘雁死死咬着唇,“你凭什么教训我?你早知军纪散涣,为何不整顿……啊!”
珀王加快了速度在体内乱撞着,紧致多汁的幽径暂时吸走了全部的注意,没听清她所说的话。他好一阵子都没有尝女人的滋味,胯下硬物像是久旱逢霖,探寻着更深更温热的温柔乡。他的薄唇在裸露的白皙后背上吮吸出一个个红点,手垫在最下方,用指尖在发硬的乳首上点戳着。
“不要……嗯……”她的淫声浪叫充斥在耳边,珀王满足地继续抽插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对着深处喷射而出。
妘雁侧卧着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手又被抓着被迫按在他健壮结实的腹肌上,沿着线条下去触碰到了两团圆滚滚的玩意。她正要蓄力弹它,他像是看穿了她心思一般将芊手抽离了,接着将她翻过面,俯身在乳首上轻舔着。
“没有虎符,本王一样可以号令旧部以及见风使舵的,可你带来那些卞家兵脑袋可就不保了。”珀王声音不紧不慢,却带了十足的威胁,“五妹,你自个儿掂量掂量想怎么做。”
妘雁吹了一下黏在唇上的散落发丝,从鼻里哼出来:“你还要与留守魏都的军队作战,是不会乐意看见内斗损耗掉许多人马的。”
珀王的舌尖挑逗了下发硬的豆粒,直起身子盯着这个油盐不进的妹妹。这些年她的明艳清丽之姿丝毫未损,隐隐透着未熟透的女子风韵。他曾经急不可耐的粗暴采摘让这颗青涩果子想方设法彻底远离他,当下可明辨的态势下也不愿意稍微助他一臂之力。
“五妹,你再这么与我作对,我就将你嫁给白罗王。”珀王在她耳畔低语着,“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好生服侍到我满意为止。”
“不过是受些伤,就当是被畜生咬了。”妘雁咬牙切齿地说。
“是么,这身子似乎不觉得是受伤。”珀王高傲的双眼里透着对她的嘲讽及渴望,将手指置于花蒂上揉捏,她的身体也即刻微微颤动起来。他一改宫变那次的蛮横粗暴,而是打算用爱抚让这娇躯不由自主地为他打开。这种身体上的融合会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而他十分乐意看到她身心的矛盾挣扎。
年长她许多的珀王手活十分熟练,他并不是不懂温柔,只是平素不屑给人。此刻起了心思,指尖细致地在她胸乳等处轻柔抚摸着,激起阵阵涟漪。妘雁的身体被他玩弄于股掌间,仿佛被许多虫儿再咬,酥麻麻的浪潮一波平一波起,双腿也止不住发着抖。
“你……嗯……不要……”身上的欢愉让妘雁万分痛苦,她控制不住地吟哦出声。
珀王吸吻着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咬破了下唇。他抬起手背擦了擦血丝,嘴角勾起散漫的笑意,她越抗拒,他便越是想要。宽大的手搂起纤腰迎向上方,紧接着他便将坚挺的肉棒深深捅进了她体内。
“啊……”妘雁的颤音里似乎昭示了肉体上的舒爽。她眼角再次滑落盈盈泪珠,费了一番力气抬起的手臂却推离不了他。
二人的身体缠绵地交织在一起,珀王抬着她的腰,将她撞得抖动,手也没停下继续爱抚着。肉棒摩擦着湿滑所带来的欢愉让他的气息逐渐凌乱,用尽全力聚神才说出话来:“五妹……交出虎符,否则休怪二哥……”
妘雁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口中含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很快腿间涌出了温热的潮水打湿了他们相连处。珀王失去了理智,含住她的唇胡乱吻着,手也迷失在乳峰间。他舍不得身下的绵软,拖了半个时辰才将肉棒拔了出来,射了她一身。
“我不交,你做梦去吧!”妘雁娇喘连连,莹泪点点如沾露梨花一般,依然嘴硬着,“你没有登帝的命,一辈子都只能是个谋反的珀王!”
珀王也有些喘,半眯眼看着她。为皇位苦心谋算了多年,他鬓发间已有了几缕银丝,只是这张脸依然如昔,眉眼间皆是与生俱来傲气。他忽然笑了,将她拉进怀里,吮吸着她的泪:“我是不信命的,你也不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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