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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看妘雁睡熟了,卞凌不敢再继续,搂抱着她躺下。只是怀中香软,欲火不仅没熄还越烧越旺,他一夜未合眼,到天亮才迷糊地眯了一会儿。
妘雁倒是睡了许久,到第二日的晌午才醒。她睁开眼发现卞凌衣衫不整地抱着她,一张俊脸红得不行。
“你,我们……?”妘雁看了看自己亦是半裸着,吓了一跳。她似乎酒后抱错了人,将卞凌给睡了。
“雁姐。”卞凌握住她的手,在脸上蹭着。初识云雨,她的胴体比想象中的更美好,让他难以忘怀。
他动情的样子让妘雁起了疑。她抽回手,翻身而上,压着他幽幽地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卞凌一惊,眼神飘忽起来。妘雁用指末端捏着他的下巴把玩,盯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旁人不知道,她却是明白的,这孩子披着人畜无害的外皮,却时常捣鼓些小动作。
“不说清楚,我就告诉卞老将军,让他来治你。”
“别,别告诉我爹!”卞凌害怕极了,他爹真能打断他叁条腿上公主府谢罪。“我,我一直喜欢雁姐,想和雁姐好……昨天遇到个术士,给我算了卦,说让我大胆自荐枕席,我来时看雁姐醉了……雁姐,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他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摇着妘雁求饶。
妘雁问清了术士的长相,想到是宋莲,叹了口气。宋莲也是个极会钻营的小人,难怪年纪不大就在百宋宫领了叁品。她在卞凌身上狠狠掐了一把,教训道:“哪有你这样趁人之危的,当本公主好欺负不成?等会自己去领五十板子,给公主府上下擦叁个月地。小惩大诫,好好长点记性吧!”
“呜呜……”卞凌抹着眼泪,不过打板子总比被他爹知道好,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糊弄家里吧。
妘雁提着他的耳朵叹了口气,这坏小子被她和云澹宠坏了,要不是她对他还有些感情,早就拖出去打死了。不知道他几时才能学乖些,不捣鼓些旁门左道。她叹着气喃喃自语:“云澹见了也不拦着点……”
卞凌眼睛转了转,掐头去尾地扯掰道:“澹哥说,让我好好服侍呢。”
扯上云澹,妘雁的七巧玲珑心顿时转不开了。她心里一凉,问道:“他真这么说?”
“嗯。”卞凌含混地点点头,覆在她身上埋脸在乳间撒娇,“雁姐,昨夜凌服侍得不好,让凌再服侍一回吧。”
妘雁抚着他干爽散乱的头发,叹气道:“你呀,出了这道门就忘了发生的事吧。”
“别,”卞凌抬起头,眼里眨着委屈的光,“雁姐要对凌负责。”
妘雁被他逗笑了:“你一个大男人,要我怎么负责?”
“我想和雁姐在一起。”卞凌红着脸表白,看她犹豫又说,“我知道,我和澹哥没法比……可我喜欢雁姐,雁姐想和我玩了,就叫我。”他在妘雁脸颊处亲了下,像只努力摇尾示好的小狗。
“那你要如何与卞老将军交代?”妘雁逗他。
提到严厉的父亲,卞凌面上闪过畏惧的神色,说话也磕巴起来:“就……慢点告诉……”
妘雁笑了,在他脸上捏了捏:“何时决定说了,记得派人知会我一声去看热闹。”
卞凌在她肩头磨蹭着没接话,他的手指碰到绵软的胸脯,又来了精神,一口含上了乳首,轻轻舔着。他花了许多工夫才摸到几个敏处,很努力地爱抚着,妘雁不觉间被牵着走。他的手掌满是下苦功习武时磨出来的粗茧,抚过肌肤时带有一种毛糙的热忱,与他本人的感觉很相似。
妘雁摸着他散发着温热的躯体,感觉他这方面十分生涩和纯情,便引着他的手到自己腰间。
卞凌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羞涩而兴奋地望着雁姐。只见她宿醉酡红的脸上浮现漫不经心的笑意,在他胸膛处用指侧画着圈。那头乌黑的长发挂落下来,原本躺着而不显的胸脯此时如倒垂的山峰,饱满诱人。
肉棒硬得疼涩,抵在腿间止不住地颤着,对着近在咫尺的小穴跃跃欲试。卞凌揉着那对柔软糯滑的乳山,掌心传来无法言表的舒爽,他迫不及待要将肉棒塞进她身体里好好享受一番,却被猛然一推。那具娇躯离开了,剩下他空落落的怀抱和迷茫的眼神。
“好好思过去。”妘雁憋着笑,扯过长衣披上,头也不回地往外间叫侍女洗漱去了。
留下卞凌一个像地里焉了的菜,坐起来垂头看了看下身仍然硬挺的肉棒,无奈委屈地对着手指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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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二十九、欺魏帝意赴战场
照例进宫的日子里,妘雁给袁公公使了眼色,才进入华元殿。魏帝坐在案前皱眉地看着军报,见妹妹来了便让她伏在膝头,蹙眉说着前线递来的消息。
妘雁微笑不语,这份急报是她一手安排的,再熟悉不过了。她安静听完,便撒娇要皇兄准许她前去支援。
魏帝戳了戳白皙柔软的小脸,说:“战场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一个弱女子,要是伤着了怎么好?妹妹喜欢,明日哥哥就封你为长公主,不必去那刀枪无眼的地方。”
这时外头张医官来求见,禀报染夫人怀了龙裔。魏帝吃了一惊,话从嘴边漏了出来:“不可能,才一回……”
“我就知道皇兄有了新宠。”妘雁偷偷往自个儿大腿拧了下,哭哭啼啼地埋怨,“我只是想替皇兄分忧,皇兄心里有了那位染夫人,自然要多提拔王家人,不愿信我……”
魏帝慌了手脚,连忙替她擦泪。可妹妹脸上滚落而下的泪水越来越多,怎么也擦不完。他连忙解释:“雁妹妹,寡人是被下药的,并不是成心要与那女人行房……”
“皇兄身为帝王,后宫叁千又有何妨,不必与妹妹解释。”妘雁用绢子半捂着脸,扭过身子只露给他梨花带雨的侧面,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瞧了都心疼。
魏帝愧疚地哄着,赏赐了许多物件,可妹妹仍旧不理他。逼得他没法子,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了上战场的要求,这才总算哄得她转过脸来。
实现了计划,妘雁仍捏着矫揉造作的样,没有怎么与皇兄亲近就出宫了。她得让皇兄怀着亏欠她的心,毕竟之后不知道还会冒出什么夫人美人出来,她不在魏都难以顾及。
魏帝望着妹妹伤心远去的背影,心里越发对染夫人厌恶。他很清楚那日的安神药绝对有问题,而端来药又爬上榻的人正是染夫人,现下又怀了肚子,显然早有预谋。若不是朝中暂且还需要王丞的扶持,他真想将人打入冷宫。
妘雁达成目的,心满意足地回到公主府,听管事的说卞凌上门擦洗来了,就走去检查。此刻卞凌正倚在廊下歇息,听见有动静连忙起来擦地板。不多时,妘雁走了过来,看了眼他那卷得高高的袖子一尘不染,弯腰捏住了他的耳朵。
“疼!”卞凌半眯着眼叫唤,用手捂住了耳朵。
“叫你躲懒!”
“我没有。”他睁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不信问澹哥,我可卖力了!”
“那你衣服怎么这么干净,地上却落着灰?”
卞凌无言以对,赶紧给庭中练剑的云澹使眼色。云澹收了剑,正要开口,却被妘雁打断了:“你别出声,看把这臭小子惯的。今日不干完活,休想回去。”
卞凌巴不得留下:“凌想陪着雁姐。”
妘雁拍拍他的头,坐在他身上说:“方才偷摸着歇息,现下本公主罚你驮着我擦。”
卞凌好歹也是练武从军的,不把这点重量放在眼里,反而能好好感受相贴处那柔软温热的触感。他开心地擦着地,心想要是每日都可以和雁姐贴贴,擦叁个月地又如何。
妘雁坐着,正色将意图奔赴战场之事说与云澹,又对卞凌说:“上回你遇着的女术士,带她来见我吧。”
“雁姐要带她去吗?”卞凌疑惑地问。
“先带来看看。”妘雁并未给出切实的承诺。她早已盘算了一番,青娥得留在魏都主持事务与传递消息,她还需要一个得用的侍女。
“雁姐,我也去吧!”
“你留下好好擦地。”妘雁弹了下他的后脑勺。
卞凌不依:“我回来再擦嘛!雁姐头一回领兵,他们要是不服怎么办?带上我,我教训他们!”
妘雁这才想起这个毛小子也是做都尉的人,让他去总比陌生的武将强些。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望着庭中正在擦拭剑身的人,脸上泛起了红晕。公孙将军带领的魏军驻扎处离温泉谷很近,那里是他们初次翻云覆雨的地方。
她痴痴凝望云澹的一幕让卞凌看了个清楚,心里不免泛起微酸来。雁姐心里眼里都是澹哥,以后他还有什么机会再一亲芳泽呢?于是眨了眨眼,故意问:“雁姐这回是为了相国,才冒险去战场的吧?”此话一出,云澹的手果然顿了下。
“也不全是去查探死因的……”妘雁眼角瞥见卞凌勾着嘴角偷笑,在他头上敲了个栗子,“想什么这么美?”
卞凌正在为自己的挑拨暗暗得意,猛挨了一记,即刻收起笑装出无辜相来。
妘雁不知道他打什么歪主意,无奈地叹气:“你呀,别整日想些乱七八糟的。我考你一问,你想出来了,我便带你去。”她清了清喉咙,问道:“本公主与珀王,有何不同?”
“唔……”卞凌不知道雁姐为什么问他这个,雁姐与珀王不同之处多的去了,不如说他们之间相似点才是少之又少,不晓得她想问什么。他一边擦地一边想,到了晚膳时分,妘雁拍拍衣裳就要走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袖子:“雁姐,是什么不同呀?”
妘雁揉了揉他的脸,笑道:“珀王是男子,我是女子呀!”
卞凌一听急得差点跳起来:“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妘雁拍拍他的头,目光之中却有些意味深长。皇兄一死,周遭便会默认珀王登基。可她若要争位,绝不是只是将皇兄拉下马就可告成的事,稍有不慎便会弄得狼烟四起,变成邳泉地那般的景象。此番奔赴战场,除了查探即墨令之事,也是伸手入兵权以及获取战功实绩的大好机会。
卞凌没猜出来,不依不饶地哀求着。经过那晚之后,他们之间的接触自然亲密了许多。他跪抱着妘雁,在她腰间磨蹭着撒娇。好说歹说,总算磨得妘雁松口,他喜得晚膳都多用了一碗。
妘雁自有考量,她迟早要提拔年轻有为的将领,熟悉的卞凌若在其中当然再好不过。只是不知道他担不担得起,需要观察。此外,正如卞凌所言,她也担心压不住那些武夫。




钗枕录 三十、行军按摩( )
临时抱佛脚学的骑术实在拙劣,妘雁连续骑马多日,两条腿酸痛得站立都困难,实在支撑不住选择了坐车。她有些后悔从前在魏宫从不锻炼体力,实在过于娇惯。
午后秦岑也摸了进来,说着要为公主按摩腿部就将下裙撩了起来,手捏住她酸胀的小腿慢慢揉动着。他逐渐加大手上的力道,妘雁不禁轻吟出声,又觉得车外人或许会听见,脸上便泛起了红。
“这样舒服些么?”秦岑一脸正经地问,不动声色在腿肚子上一捏。
“嗯……”妘雁又漏出了一声,脸红到了耳朵根。
秦岑像是没听见,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腿间滑动,看准了似的净挑些酸疼得厉害的部位下手。
“轻点……”妘雁吩咐道。
秦岑半点没有收力的意思:“这样才有疗效。”
妘雁没法了,又怕外头随行将士们想入非非,掏出丝帕将自己嘴堵上。
秦岑忽然嘴角勾起,露出狡黠的笑容,指尖沿着小腿往上,抚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探至腿间私处,隔着亵裤快速摩擦着花蒂。
酥痒一下传遍全身,妘雁意料不及地后仰倒在了软毯上。她有些生气地看着擅自动手动脚的医官,按住了他的手。
面对妘雁问询地眼神,秦岑俯下身轻轻低语:“下官办妥了五公主吩咐的事,公主还没奖赏下官呢。”
妘雁扯下丝帕,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提不行,偏挑这会子?”
“下官喜欢这会儿。”秦岑的指端在花蒂处抖动,激起她身上阵阵颤栗。眼看她又忍不住要发声,他好心堵住了她的嘴。不过也不能白堵,他伸出舌在那张柔软的小嘴里肆意舔吮,又卷着小舌缠绵。指端摸到的绵软间的硬粒十分有趣,又很温热,他挑捻捏揉,极尽所能地玩弄着,让周遭湿得可以绞出水来。
妘雁的呜咽声被堵在了喉里,不知是舒爽还是委屈,眼眶湿润几乎要落泪。他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趁她放松时上手作弄她。
秦岑暂且离开了她的唇,托着首在她身侧半躺着,眉眼皆是笑意。他的手又摸至了小腹,在她肚脐周围打转。
妘雁抹了抹眼角,轻问:“秦医官如此……重欲,为何没有妻房呢?”
“下官习惯独身了,有了妻妾也未必能尽到作丈夫的职责,又何必互相耽误呢。”秦岑笑着回答,碰到腰带紧束处抽回手,又从上面探入,提起乳首搔着。
“那你就来捉弄我?”妘雁赏了个白眼,又八卦地问,“你会不会去花街解决需求?”
秦岑压住了她,头一回浮现了不满之色:“公主就这么看待下官?”他眉头紧锁,抓过丝帕又将她嘴堵上,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又去掀她的裙。
妘雁伸手要去将帕子扯开。秦岑看着却没有按她的手,而是去逗弄花蒂,让她湿了个彻底,才附在耳边问:“要拿开帕子么?”
妘雁泪眼朦胧地点了点头,感到他的手离开了私处,刚稍稍放下心,却被分开了腿狠狠插入。花径被一下填满,他那粗长的玩意用力抽插着,顶得小腹深处酥酥麻麻。大路虽说比山间小径平整许多,马车走快了仍有些晃。妘雁身上身下都是颠簸,整个人被拎着抖的被子。
她憋着声呜咽了几下,秦岑很少显露这般情绪,原来也有脾气的,不知道自己是戳着了什么痛处。她望着他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着的唇,觉得新鲜,又有些好笑。粉嫩的膝盖抬起来贴上了他的腰,半是勾引地磨蹭着。
秦岑知道她腿酸胀着,便握着捏了一把,看她闭着眼抽动了下,气恼的脸逐渐展开了。早在及笄礼的那天,身着华服的她便永远住进了他心里。彼时他只能在角落,远远看着她经过。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样的出身是绝无可能娶到公主的,只能在午夜梦回时,想着她聊以自慰罢了。
不过世事难料,她出嫁后又回来了,而且不拘小节走在了争权夺利的路上。他不在意她有多少男人,只要他能为她所用,成为其中一个即可。
在颠簸飞驰的车驾上,本不需要花费多少力气便能与她交欢。秦岑却毫不吝啬地抽动着腰身,花径深处有着非凡的魔力,将他牢牢吸住。
妘雁被撞得腰酸背疼,本就疲惫地身躯更是劳累。他按脉的手到处乱摸,将她衣物都解得七七八八,似乎很是享受她凌乱的模样。反观他自个儿,倒是衣着整齐得很,连医冠都未动一下。妘雁不服地解开了他的革带,忍着浑身被肏弄的欢愉,想支起来去碰衣领。
秦岑胯下一用力,将她顶得躺了回去,薄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问她:想看吗?看她羞恼的样子忍俊不禁,自己将衣袍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的肉色。
妘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线条与先前相比紧实了些。还未细想,看他忽然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小药瓶,倒了些在手上,涂在了她敏处。她顿觉私处舒爽难耐,热流从小腹腾起袭遍全身,丝帕几乎要堵不住她喉间的吟哦了。
秦岑凑近在耳边低语:“叫出来也行。”接着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笑意充斥着眼睛。
妘雁已经顾不得生气,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集中余下全部精力在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上。忍了许久,她快支持不住时,秦岑才停下,抬起她的腰身喷射在了最深处。
“秦岑,你这混蛋!”妘雁声音收着,却抑制不住满满的怒气。
秦岑看着指间混着药末的粘稠汁液,还有衣物上一滩滩湿痕,这些都是她因他溢出来的。他心满意足地吻了下柔软的脸蛋,对视着那双美目说:“下官是混蛋。”
“不准欺负我了。”妘雁警告道,“不然罚你……”
“罚下官什么?”秦岑一反手,将药瓶里的粉末尽数撒在了她腿间,然后伸手在那点处揉动。
妘雁弓起身子,眼泪不争气地扑簌扑簌掉落。她私处沾上了那不知什么药粉,敏感到了极点,而他又是最为擅长手活的。她已经分不清是车在震还是自己在颤,只觉得天旋地转,颅内通气似的清爽舒服。
秦岑欣赏着她高潮登顶的表情,那眯闭着的双目滑下清泪,额头与鼻尖冒出一点汗,面色艳若满开桃花,朱唇微启,连接着里头的湿润粉嫩。虽说早有想象,可这副美景真的出现还是让他失了神。等反应过来,他忙不迭地又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美色当前,不好好享用就成了傻子。
二人翻云覆雨不知合抱了多久,马车稳稳停下时秦岑又借力插入了小穴,将妘雁弄得倒吸一口凉气。
“公主,天色已晚,还要继续前进吗?”宋莲的声音传来,她已如愿以偿做了随行侍女。
“今……”妘雁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变得沙哑娇媚,赶紧止住了。
秦岑抿着笑,肩膀抖动着,把妘雁气得想打他。
宋莲到底是见惯世面的前女官,从一个音上听出了什么,转身对将士们说:“今晚就地休息,你们先去边上扎营。”
妘雁松了口气,宋莲倒挺机灵的,一下就判断了形势还替她解了围。她回头就在秦岑胸口捶了下,轻骂道:“不知廉耻,还不快些退出去?”
秦岑吃痛却没松开抱着她的手,在唇上亲了亲:“夜里再继续?”
妘雁真怀疑他是不是研制了什么秘药服用,怎就如此不知疲倦。可自己收下的男人,累趴下也只能含泪吃完。
秦岑依依不舍地退出了娇软的身子,替她穿好衣物,等肉棒收敛下去才敲了敲车缘,让宋莲进来伺候公主梳发。
卞凌落马后便想去纠缠雁姐,扭头却见被扶下车的妘雁面色潮红,发式也与早上有所不同。而一同下车的秦医官与她举止亲昵,摆明了有见不得人的暧昧关系。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医官也能堂而皇之地取宠,卞凌想到自己被雁姐拒绝,酸羡得倒牙。
晚膳时卞凌软磨硬泡,非要与妘雁同案用膳。得逞后看她面前只放了两个菜,嫌弃不够丰盛,要去再做些上来。
妘雁敲了下他的头,笑骂:“亏你还是个都尉,行军赶路又不是游山玩水,两个菜还不够吃的?”
卞凌委屈地抱着头:“这些大锅糙饭我们男子吃就罢了,雁姐是金枝玉叶,怎么受得了这些?”
“怎么受不了了?我听闻珀王行军时,也是与将士同甘共苦的。”
卞凌没话了,安静地扒了两口饭,又说:“雁姐,再过叁日就可到达边城了,城里条件好些!”
“城里在打仗,为什么说条件好些?”妘雁逗他。
“雁姐没瞧见,今日遇着的小商贩,跳着货物往来主路,面上不慌不忙的。我说呀,许是白罗王早前拿下二城后得意洋洋,不急着进攻。我们现在过去,说不准还能看见公孙将军吃香喝辣,抱着酒坛打呼噜呢!”卞凌捂着嘴笑。
妘雁听了倒是陷入沉思,相国之死后,前方似乎就未有新情况了,递来的战报也皆是小打小闹。她不得不自己伪造了封,好借口领援军出来。
“这仗打得着实有些奇怪。”妘雁说,“你带着人马就近驻扎,我先与云澹去查探下。”
“到了再慢慢查不行么?”卞凌以为她急于查明相国的死因。
妘雁笑了笑,说:“哪那么多问题,依我的话行事。”
卞凌凑进她怀里,噘嘴说:“那雁姐也带我去嘛!”
“又不是去玩乐,带这么多人。”妘雁笑着戳了戳他脑门,“你走了,这些军士谁来管理?”
卞凌撒了好一阵娇,到底无用,垂头丧气地出了帐,撞见了秦岑。他憋着一肚子气,又遇到这个讨厌的男人,就出口讽刺了几句。
秦岑眯起眼,阴阳怪气道:“卞都尉有空刺我,还不如好好巡视营地。或许五公主看卞都尉得用,会多重视你些。”
“你!”卞凌气得跳脚,眼睁睁看秦岑进了帐,接着里面便传出隐隐约约的不堪声。他嫉妒得险些咬碎一口牙,不甘不愿地去巡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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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三十一、花街救美
妘雁与云澹、宋莲甩下大部队,以行商人的身份进了边城。云澹仍旧穿着一身剑客似的衣裳,而妘雁与宋莲则将头发束起作男子打扮。妘雁美貌出众,男装也不能掩其半分,幸好这几日天干物燥,边城风沙有些大,她戴上纱帽也并不违和。
路上行人纷纷,摊贩买卖也寻常做着买卖。妘雁觉得城里不像是临阵对敌那般慌乱紧张,却也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氛围。溜达了一阵,天色不早了,叁人随意进了一家酒楼打算用饭。进门后才发现里面还有几个歌姬弹唱,案上的酒菜也皆是美酒佳肴。里面还有几处空着的雅座,跑堂的称那位置得留着以备贵客,要他们等候。
不一会儿,几个魏兵勾肩搭背,大摇大摆地横行街头。路上人还没等他们靠近,就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躲进巷子里避让。云澹本能地站在了妘雁前面,将她挡着不容易被看见。
其中一个魏兵东张西望了一阵,指着一名形容尚小的女子:“你,过来伺候你军大爷!”
那女子受惊害怕地抱着自己肩,低下头不敢动。女子畏惧的表情引起了魏兵的兴趣,他上前抓住人手强行抱住了她,还回头对其他几个说:“兄弟们,这个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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