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妘雁见他脱了自己裙,却不着急进入只在腿间摩擦,一双美目带着疑惑地看着他。他仿佛永远叫她猜不透。明明一直醉心研究药材,人际寡淡如水,却又以投靠为名向她提出肉欲要求。
秦岑磨蹭了几下,觉得书中所言确不可尽信。他欲求不满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腿打开。此时要插入十分简单,只消将肉棒往上就能通过小穴进入她的身体。在丰宴前,他却暂且忍耐了下,用指头在她小腹与花蒂处轻捻着。
花蒂与她本人一般羞怯不堪,躲在软肉后唯唯诺诺的,还有些沾手。他细心挑逗着,觉得这份忍耐的焦躁感也甚为情趣。
“嗯……”妘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小的呻吟,她捂着胸口的衣领,面色潮红地任他抚弄着。他另一只手逐渐从下腹游走而上,摸到了胸脯处,隔着衣物与她的手相接。
秦岑凑近在唇上偷香,笑问:“下官的推拿如何,五公主身子是否便轻巧了?”
“什么推拿……”妘雁小声嘟囔着,她的双腿发软,下身早就湿了一片,“就只是欺负我罢了。”
“下官怎敢欺负公主。”靠得太近,秦岑呼吸越来越重,快控制不住硬得发疼的欲根。他视线下移,忽然看见那白白软软的胸脯,摸着软糯,却不知肉棒碰上了是何感受。
妘雁还未来得及接话,就被他推至墙边,讶异之中,那肉棒已经夹入她柔软的乳沟中亢奋地颤动着。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脸红得更加厉害了,真亏他想得出来。
乳沟虽不及小穴内里那般,却也是温热,并且不同于花径的褶子,是另一种光滑糯绵的风情。秦岑呼着气,觉得浑身血都集于肉棒上了。他捉着妘雁的手臂示意她在下交叉,以求更为紧贴。
“还说不是欺负本公主?”妘雁仰头,咬着唇的小脸尤其可爱。
秦岑忍不住开始抽动起腰身,在这香滑的沟间疯狂磨蹭着。这儿不会泌出她身体里的黏滑润液,有的只有她开始冒起来的一点香汗。可肉棒却丝毫不受影响,将方才隐忍的欲望全部发泄了出来。他闭上眼,感觉阵阵欢愉充斥着浑身,直冲颅顶而去。他的手落在那微骨香肩上,将衣物弄得皱巴。他带起的抖动太大,让她发髻上的蛾钗扑腾个不停。
妘雁抬着头,下颚与唇正好抵着他薄薄的腹肌上摩着。屋里炭火不足,他的身体却热得发汗。她贪图暖和地抱着,觉得秦岑鲜活了起来。在魏宫中,他们保持着淡泊而疏远的一点来往,她对他的了解也是泛泛。而如今交欢过几次,她明显感受到,褪去医官的身份,他也不过是个充满情欲的普通男子。
蹭了许久,秦岑呼出一口气,垂眼看见双眼迷离,罗衫全开的人儿,一股邪念从心中直窜而下,于马眼处汹涌而出。
妘雁猝不及防,被喷射了半身,顿时委屈地闪起泪光来。他好似,也没那么普通。上回就玩花样费了她的及笄服,这回又弄得她湿哒哒的。
见一双玉手似要推开他,秦岑连忙扯过绢子,替她擦去下颚与胸前的浊液。那绵软的胸乳已经被他蹭红了大片,又沾上黏腻的白液,他一碰,她便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岑抚着妘雁微凉的发丝,在脸上吻了吻,他还想再舒爽一回。妘雁瞧出他的心思,娇嗔似的刮了他一眼,撒娇道:“你们男子就只图自己爽快,我总是被压,现下连胸也不放过。”
“那下官先伺候公主舒服?”秦岑的手指触到了乳首,轻轻拨弄了几下。
一阵酥痒传来,妘雁眯起了眼,却仍不依不饶:“我只能这般被弄,却不能入你吗?”她望了望,他前面生了肉棒,可后面也有一处空穴。
秦岑笑着抱住她,不许她再看:“还请五公主放过下官。”
妘雁撇起了嘴。在她愣神之际,秦岑又将肉棒抵上了那胸口,然而只磨了一下,就听见她吃痛的声音。他停下查看,那红肿处看着心疼,再弄下去恐怕要处处破皮。他倒忘了,她是被药油浸泡过的身子,格外娇嫩。
妘雁正抹着泪花,又见他掰开了自己的双腿,手指探了翻小穴后一下就顶入了。她顿时发出一声娇音,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向了他。
秦岑仍很惦记肉棒在胸脯上摩擦时那份绵软,以及她那专注望他的表情。不过下一刻,小穴内里与他一同卷起的翻云覆雨,让他暂且无法思索别的。
钗枕录 二十四、捉王羁押爆菊
“殿下,这么被困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再等些时日没回去,咱们的兵可就开始发动进攻了!”
傍晚时分,狄将那丑陋的脸在夕阳照射下显得更为狰狞,他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平静,其余几个随从焦急的目光一道集中在了桌边人身上。
齐微沉默不语。
自那日朝殿会面后,他们就被魏兵所围,困在这家客栈中。他以狄兵相挟所言非虚,的确是为防不测所部署的准备,只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真要在冰天雪地的时候行兵,对他也是不利。要是人马损失过重,被他打败的其他狄王也会趁机占便宜。那个狡诈的小兔子大概看穿了这一点,将他们一行人围困,静等他往外传递消息。
不过,他也可以利用她这心思。齐微想定,站起来吹灭了灯,然后与手下交换衣服,翻窗而出。果然,那队卫兵有意放松着警惕,让他轻易就躲过了把守。他脱身出来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将跟踪他的那个侍卫抹了脖子,然后在暗处躲着观察。
约莫半炷香过去,只见守卫突然提刀进入客栈,一番厮杀后,将几具尸首拖了出来。齐微大睁着布满血丝的鹰眼,将这一幕看得明明白白。
她打的主意是跟踪传消息的找到狄兵所在,其他人格杀勿论,包括他。
齐微捏拳太过用力,青筋一根根暴了起来。她真的要置他于死地,丝毫不顾同床共枕过的情分。
突然,冷冰冰的剑搁在了肩头,擦着他脖子,皮肉有些被寒气割伤的感觉。齐微心下一沉,他竟然丝毫没察觉到此人的气息。他没有回头,直接问:“是谁?”
“公主有令,让你到府中问话。”云澹说,他收回了齐微挂着的虹影剑。
齐微听到反而微微松气。她猜到他会以信兵身份出来,看来并不是真想杀他。
云澹看着这个憎恶的背影,心中忿恨难平。公主下令让他盯着防止白罗王本人窜逃回狄。如果方才出来的只是普通信兵,他就会将客栈内的白罗王一剑刺死。
齐微被押到公主府,刚进门膝盖就挨了重重一脚,被迫跪在了妘雁面前。
“狄兵在哪?”妘雁开门见山地问。
“你觉得我会说吗?”齐微勾起唇角冷笑,“好让你听完后杀了我,再诛杀白罗军?”
倒不是太蠢。妘雁哼了一声,好好打量了一番这个凌辱过她的男人,他给她留下的伤痛回忆,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愤,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崩塌……
妘雁在青娥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很快端来了药碗。在妘雁的指挥下,侍卫们强行掰开齐微的嘴,把药一股脑儿倒了下去。
齐微被灌下药,不多时就腹痛难耐,在茅厕拉了半宿。全排干净出来后又被人抓着灌肠洗浴,冲刷了一遍又一遍。俗话说,英雄好汉敌不过叁泡稀,此时他面色发白、两腿发软,几乎要晕厥过去。
侍卫们将浑身赤裸的他绑到一间空屋,把他双手吊了起来就退下了。齐微虚弱地喘着气,望向层层纱帐后面的女子。
妘雁走了出来,她只着一身火红的薄纱,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充满诱惑与挑逗。齐微被眼前的风情所惑,一瞬失了神,体内仿佛有火舌在乱窜。
妘鸢从外头进来,将一盒子大大小小的玉势置于桌上,兴致勃勃地看着。这是她之前根据房中术秘书所言定制的,不过玩过一回就嫌又累自己又不爽抛诸脑后了。正好妘雁用得上,她就全拿来了。
“你要做什么?”齐微看着盒子里熟悉的形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妘雁说,扫了眼,先挑了个小的试试手。
她绕至身后,将玉势猛地扎进了他的后穴。
“啊!!”齐微发出惊天震地的声音。他意识到自己被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敌方抓住,他就做好了被严刑虐打的准备,但万万想不到会被小兔子爆菊。
“挺紧的……”玉势在后穴只埋入了小半截便插不进了,妘雁求助似的望向叁姐。
妘鸢正托着脸看好戏,碰上了五妹的眼神,说:“他还是头一回吧,你用点力就行。”
妘雁点点头,双手握住了玉势,使劲往里插入。
冰凉的玉势进入身体,齐微咬着牙用力收紧后庭,让她不能再入半寸。身为自傲的男人,只有他肏女子,怎可被女子肏弄!
妘雁看穿了他的心态,笑了起来。他对她做过什么,她要通通在他身上重演一遍。
女子柔嫩滑糯的胸脯贴上了后背,她香软的气息喷在了后颈上,齐微混身一颤,只觉得下腹火热难耐,肉棒不听使唤地竖了起来。
啪!
拍击声突然响起,齐微的臀部顿时出现了红痕。后面的疼痛与肉棒的兴奋同时传来,他捏紧了拳头,青筋一条条暴起。
妘雁冷笑着,一手执戒尺。再强悍的男子,臀部也是软的。不过一味狠狠拍打,与普通行刑无异,起不到调教的作用。
她白皙的小手从后伸来,在他小腹出揉着,抓得他混身酥痒。齐微呼着气,肉棒在空中颤动着,似乎在肏着臆想中的什么人。
啪!
臀部又是被狠狠一击打。齐微虽然咬紧牙关,却也漏了声出来。
妘雁的手仍在继续游走着,摸至了他的胸膛。与女子不同,他的胸很结实宽大,现下又绷紧了,摸起来发硬。她在小豆粒似的乳首上轻提慢捻,带起了阵阵涟漪。
齐微眯起了眼,这只手带来的是充满毒性的舒爽。他静等着马上就会到来的拍击。
然而想象中的击打并没有落下,而是后穴冷不防被猛然插入了。
“嗬!”齐微腰身一抖,硕大的肉棒也随即往前挺了下。他面部扭曲起来,她在这上头也耍心机,趁他不备进入了后庭。
妘雁双手再次紧握玉势柄,用力抽插着。他发现后就再次收紧了臀部,她使出浑身力气,才让玉势小幅磨蹭着。
一阵异样地快感传来,齐微喘着气,拼命抑制着,自尊让他拒绝承认身体的感觉。
妘雁感受到他的颤抖,得意地笑了笑,这果然是专治他的好东西。她拔出小的,丢在一旁,专门捡了最粗最长的,用力捅入了他的后穴。
“呃!!”齐微发出低吼声。本就因排泄和灌肠而红肿的后穴被大力捅开,冰凉坚硬的玉势带来一阵刺痛。
妘雁附在他耳边,将他对她说过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他:“再叫大声些。”
齐微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死死咬紧牙关。可玉势顶到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被触及,传来震撼全身的欢愉,让他起了一身鸡皮,呻吟也溢了出来。
妘雁暂时没有急着拔出,她力气小敌不过,转而用芊芊玉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使他逐渐放松紧绷的筋肉。
他不愧是强悍闻名的狄王,那坚实有力的筋肉机理十分紧实,硬得完全插不进手。妘雁又去摸他的乳首,果然,他只有这处是软的,用力一捏便叫他哼哼。
腹部深处的刺激不断传来,她的手又搔弄着,齐微饶是再不情愿,也逐渐被弄得软下来,后穴因被撑开而涌出了肠液。
“差不多了。”妘鸢的声音传来,齐微猛地睁开眼睛,他险些忘了自己正在被亵玩,而且还有旁人看着。
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妘雁已经开始抽动起玉势,在他体内搅动起惊涛骇浪。
被吊着的双手腕以及后穴火辣辣地疼,玉势却无论在肠内捂多久都是丝丝凉意。明明是被硬插的疼痛,小腹深处却有什么在渴求一般,忍不住去迎合。
齐微脸上浮显出痛苦又舒爽的表情,眉头紧紧拧在一处,嘴里呼出一团团白雾。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妘雁面无表情地抽插着,她深知齐微此刻越是享受,过后就越是挣扎。她手劲不足,插了一会儿后就疲累了,不得不停下来歇息。
齐微也从舒爽中清醒过来,他不懂为何自己会被她肏出如此反应,只觉得男子尊严被狠狠践踏了。这比任何严刑都让他难以接受。
啪!
戒尺又落了下来,拍击在男人的臀上发出响亮的脆音。
齐微身上发汗,勉强喘出一口气。她的训诫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戒尺打在身上一阵阵抽疼。这点疼他本不放在眼里,可玉势仍插着,让这疼痛蒙上了一层强烈的屈辱。
妘雁歇够了,便又上手抽动起了玉势。妘鸢似是要帮忙,从边上挪了过来,接过她放下的戒尺,狠命拍在这狄王的身上。
这回齐微发出的吟叫越发大了,他腰身往前挺着,肉棒直直地戳向前。深处的欢愉感充盈了身体,他扭动着,似要闪避,却被抽打得更大力了。
“妘雁!”他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等老子带你回……啊!”
玉势捅得更深了,妘雁漠然的声音响起:“回什么,你好好在这被肏一辈子吧。”
“你别忘了,我不回去,部下很快就会入侵魏国!”
玉势插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使力。齐微觉得威胁到了她,不顾处境地放声大笑。不过很快这笑声就化为了呻吟,在屋子内回荡着。他坚挺了许久,终于再也忍不住,肉棒向前方喷射出了大片浊液。
钗枕录 二十五、剑客救囚当众出丑
朝堂上,众人议防备白罗军入侵一事。赵丞出列提议:“狄人多次进犯都是以劫掠为主,不会入侵腹地太深,不如令边境黎民撤回十里以减少损失。”
“不可!”王丞连忙反驳,然后才慢悠悠踱步而出,“赵丞此言差矣,区区狄兵,我魏国偌大一国,怎可未战而退,长蛮夷志气?”
“臣说的是手无寸铁的黎民,又不是魏军,当然应以减损为重!”赵丞坚持道,“狄人进犯也无法以空城作挟,等我大军一到便可驱逐。”
王丞冷言嘲讽:“哼,赵丞乃客卿出身,心中无国无家,自然不懂国体尊严为何。”
“你!”赵丞气得鼻子都歪了,手指着须发皆白的王丞,“在座朝臣半数非魏人,都得先帝亲封,一心为了魏国强盛出谋划策,却遭王丞如此贬损!”
王丞懒得看他,朝阶上一拜:“陛下,老臣听闻五公主擅自做主拿下了白罗王,押在自己府里,大有叁公主的作派,实在伤风败俗。”
妘雁被参了,却不慌不忙,她已经向皇兄报备过了。果然魏帝出口维护:“王丞多虑了,雁妹妹是奉了寡人的意思,对白罗王严刑逼供狄兵所在罢了。”
即墨令又出来继续方才赵丞的话茬,提议在撤民同时分散哨兵,这章就这么被被轻轻揭过了。王丞脸上不显,却没有再出声。客卿之流占据众多官位,他手下许多人难获提拔。魏帝又宠妹,即使五公主离宫开府也不减分毫。如今朝堂上客卿与女人乱舞,自己这个扶助登基的老臣却被排挤一旁。看来得想个法子,在这后宫插个吹枕边风的才好。
朝参事毕,魏帝硬留妘雁在宫里用了午膳,才依依不舍地准许她坐车回去。
妘雁在府前下车,正好碰到了妘鸢,有些诧异地问:“叁姐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么?”妘鸢打了个呵欠,又神神秘秘地凑近咬耳朵,“叁姐整理屋子,挖出了压箱底的好东西,一会儿保管让你把狄王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妘雁扶额,早起废一天,她现下困得只想睡个午觉,并不想玩男人。她拉着妘鸢往里走,心中飞速想着等会儿如何推拒。
两人走过两道门,听见后院方向传来尖叫和打斗声,连忙赶过去看。只见羁押齐微的屋子门大开,守卫侍卫们被打伤了一片,躺在地上哼哼。
云澹本来跟随妘雁左右,听到声音早一步赶来,与立于屋前的赵禅打在了一起。赵禅见他手中的虹影剑,自知不妙,接了几招就想溜,却技不如人被阻拦了下来,碧云剑也险些被击飞出去。
赵禅向妘雁飞出两枚暗器,趁云澹飞身去挡时趁机要跑,却被一个娇小的身影冲出来死死抱住。
“赵禅,你可算回来了!”妘鸢欢喜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拉下头就是一通乱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禅顿时老脸一红,从她的虎口中拼命挣脱了出来。然而就是迟了这么片刻,逃走的机会已经失去,接了暗器的云澹又回来与他打在一起。他本就落于下风,又不断有侍卫围来,很快就被逼退至死角。
“等等,别伤了他!”妘鸢靠近喊着,却被赵禅抓住,拎着跳上了屋檐。
赵禅一手抓着她,用剑架在她肩上,高声叱令众人退开。他到底也是做过太子的,气势逼人,侍卫们一时都不敢轻举妄动。只剩云澹站在原地,望向妘雁,他并不忌惮对方以叁公主作质,只等他的公主下令。
妘雁往屋子里瞥了一眼,里头只剩下空荡荡的绳圈,齐微是早就跑了的。她对屋上人问:“珀王还在魏都?”
“我为何要回答你?”赵禅冷冷地说,“看好你的狗,否则你的叁姐恐怕没命了。”
“你们的计划是放走白罗王,好叫他回去作乱,趁魏军集中对付外敌之时再趁乱造反吧。”妘雁仰着头,冬日暖阳有些刺目,她微微眯着眼说话。
“五公主若为男子,恐怕珀王第一个要除掉的对手就是你。”赵禅说道,他对眼前这个小姑娘确实有些佩服。换成是他,恐怕不会如此迅速地去推想到这么多。“不过你知道又如何,白罗王已经逃逸,事便成功了一半。”
妘雁摇摇头,说:“你这么为珀王出生入死,他是不是跟你承诺过助他取得帝位就会出兵帮你复国?醒醒吧,他若有这本事,只会自己吞下邳泉。”
赵禅眼神闪烁了下,说:“你不是亡国太子,是不会……”话还未完,只觉腿间一凉。
被他挟持的妘鸢在二人说话之际抱着他乱摸,将腰带给扯开扔了,外裤当场落下。妘鸢还没罢休,又顺势解了他的亵裤,赵禅的下半身立即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只见硕大的阳物在高空晃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围观的众人张目结舌地望着屋檐上裸露着的巨根,不知谁喊了一声“好!”,大家都哄然大笑起来。妘雁也撑不住笑得前俯后仰,扶着柱子笑出了眼泪:“亡国太子也大可不必如此。”
赵禅羞愧欲死,慌慌张张地腾手去提裤子。妘鸢抱着他不撒手,说:“好不容易见面,净扯些有的没的,都没看我一眼。”
“你,我……”赵禅气得要命,“我办正事呢!”
妘鸢撕拉一声又扯开他的衣服,无理取闹地在他胸前亲了口:“把我妹妹的人放跑了也叫正事?一人换一人,你留下来好好服侍我。”
赵禅险些呕出血,他怎么挑了这么个人挟持。破衣服捉襟见肘,又没了腰带系裤,他索性蒙上脸,看准了将妘鸢往外一推,在云澹飞身将她救下之际翻身往外窜逃。
云澹救下后将人推给侍卫们,自己则飞身跟了上去。妘鸢回过神来后气得直跺脚,指着屋檐叉腰骂道:“狼心狗肺的负心汉!等老娘下回绑了你,灌下药就日你个叁日叁夜……”
妘雁皱着眉,叫来侍卫下令:“马上通传所有街巷,珀王逃窜正在追捕,城门关闭,各门各户不得收留贼王。”
赵禅轻功略胜一筹,云澹虽紧追了他好几条街,依然被他在眼皮下溜走了,悻悻地无功而返。不过从这日下午起,珀王光着下身在屋檐上裸奔的消息就传遍了魏都,经过加油添醋后很快就扩散到了其他地方,成为了人们茶前饭后的笑料谈资。
钗枕录 二十六、离别手慰被窥
“……来到青龙潭,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侠客冒出来不费吹灰之力便用暗器将众人击退。雷王不顾伤重从轿中出来,拔出剑与他作斗……一番厮杀后,侠客便劈手夺了青云剑,喝到:‘我乃前太子赵禅,谁敢拦我!’”女说书手执一柄纸扇,在凉亭前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时而扮作反派怒目圆睁,时而扮作主角潇洒应答。
妘雁饮茶听书,见她将青年时的赵禅描述得天花乱坠,又想起前阵子本人在屋檐上裸奔逃窜的样子,笑得蜜饯卡进喉咙,咳个不停。
这时候青娥走来禀报:“公主,相国来了。”
妘雁止住了咳嗽,抿了茶水说:“让他到这儿来见罢。”
即墨令被带了过来,瞟了眼正说到兴头上的女说书,问道:“雁公主也喜欢听这些?”
“打发余暇罢了。”妘雁说着,“邳泉多年未杀出个新国来,倒养活了一大批说书唱戏的。好了,你们先下去罢。”她手一挥,女说书和侍女们便告退了。
即墨令低下头笑了笑:“等令回来,不知雁公主能否赏脸一道听戏。”
妘雁轻叹一声。齐微躲过了重重把守回去后果然举兵进犯,这回狄人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攻城掠地,拿下了魏国好几个边城。消息传回魏都,这边自然要派兵对抗,魏帝指名道姓点了即墨令的名。
“皇兄此番派你上战场,恐怕是记你的仇呢。”她说道,“你自己小心些。”
即墨令抬头望着她,眼里流露出一点欣喜,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雁公主不必为令担忧,陛下只是让令作副帅监军罢了。”
“傻瓜,”妘雁笑着摇头,“就是监军才要有所防备,若是主帅倒也罢了。”她略一思索,说:“狄军倒是无虑,白罗王一家出兵,还需防着他那些兄弟叔父,总是爱惜自己兵力的。怕只怕主帅公孙将军不给什么好果子吃。你带些自己人,必要时使些手段保命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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