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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即墨令听着,搂抱住了妘雁:“雁公主说的令都记下了。”
“这回怎么这么乖乖的,不和我唱反调了?”妘雁捏了捏他挺立的鼻子,“让我瞧瞧,令君是不是被掉了包?”
即墨令拿掉那只细嫩的手,撅着嘴说:“我几时与你唱反调了?雁公主不肯下嫁,才是与我唱反调呢!”
“怎还揪着这事不放?要说一辈子不成?”妘雁笑叹,用指甲划过他嫩滑的脸颊。
即墨令撇过头小声嘟囔着:“等你嫁了我便不说了……”
“嘀咕什么?”
“没……”即墨令正色道,可飘忽着的眼睛出卖了他。
妘雁直起身子,在他软唇上落下个吻:“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你倒说说,本公主嫁人有何好处?”
即墨令答不上来,闹气地在她胸前轻轻一拧,将妘雁捏得轻呼出声。听见那娇软的声音,他有些意动,手不觉间已探入了她的衣里,在乳上揉磨着。那本来软着的乳首经他这么一挑逗,迅速地挺立了起来。正要往下解开衣裳,却听她推拒道:“别,我来了癸水。”他一听,满脸写着遗憾,倒没继续动作,抽出手隔着衣物温柔地爱抚着怀里的女子,在脸上亲了又亲。
冷不丁裤里的玩意被捏住了,即墨令呜咽一声,惊异地望向她,眼睛闪着疑惑。
“令君来府里,不就是想要吗?”妘雁往他耳里吹着气,“本公主怎么能让令君扫兴而归?”
“我……雁公主身体不便,还是歇息为……”即墨令说不下去便倒吸一口凉气。她隔裤抓着他胯下早就开始发硬的肉棒,那绵软的手稍加搓捏便让它彻底挺立了起来。
妘雁解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入后犹如探巢穴的蛇一般,四处乱摸。在他胯与腿之间流连一番后,便摸上了那将衣裤顶立起来的肉棒。她坏笑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抓着肉棒轻抚,用指尖像搔痒似的勾着。
“呜,别,别捉弄我……”即墨令那张秀气如女子的脸慌乱起来,眼里闪着浅浅的光泽,抱着妘雁的手也紧了几分。
女子冰冰凉凉的小手触感柔软,碰到他腹部已让他身体猛然一缩。现下这只手又在肉棒上一阵快速摩擦,带起了说不出道不明的欢愉。与之前的交欢有所不同,既没有温热的湿液包裹,也无需抽动腰身,只有肉棒被五指紧抓住磨动得快感。
随着胯间的欢愉加剧,即墨令微皱起眉,机灵的眼睛也合上了,面色潮红地呼出一团团气息。他的肩膀像小鸟抖动翅膀一般颤着,抱着妘雁的身子慢慢弓起,逐渐依偎进了她怀里,蹭着她胸脯的柔软。
妘雁下巴搁在他额上,戏谑地问:“要再快些么?”
“嗯……”即墨令含混地发出声音。雁公主今日的衣上加重了熏香,闻得他头有些晕乎,枕着这软乎的肉垫上正好。
妘雁揽着他有些瘦弱的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肉棒插进小穴的时候感觉很是坚硬,如今这么捏着却又很有韧韧的肉感,手感十分奇妙。揉动这么半天,她也渐渐累了,可他还是没射,似乎在贪恋着相拥的时刻。
这样衣物完整地搂抱在一起,让她想起了华元殿边上井房时他那个口嫌体直的样子。
又过了许久,浊液才全部喷射而出。即墨令半张着嘴微微喘着,睁开了眼。他看了看自己湿了的衣裤,又看看将湿手抽回的雁公主,掏出自己的绢子递上,趁她接过绢子之时在脸上害羞地偷亲了一口。
“雁公主给别人这,这样过么……”他靠在她的肩上询问。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傻笑起来,脸红地抱着她,眼里闪烁着满满的期待。
妘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回都不是一炮结束,这次他也肯定不打算草草收场。于是有意问:“令君还不回府么?”
果然他期待落空后露出一副霜打茄子的焉样,垂下眼说:“天还早……”
妘雁笑了出来:“好了,一会儿回屋再说。”
他闻言又开心起来,摸着她的胸轻捏了好几下,埋首其中蹭着。
即墨令在情事上的少年心思一眼就能看穿,妘雁不禁有些叹息,这也许就是男子的爱意,纯粹而直观,叫人无法忽视。她思及云澹,心隐隐作痛起来,他似乎能给她的,只是作为下仆的“伺候”而已。
两人搂抱之际,卞凌正巧来找云澹比剑。他看见有男女在亭子里,下意识躲到了灌木后头。定睛一瞧,却看见相国正在和妘雁公然卿卿我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难道,雁姐并不止澹哥一个男人?
他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可又觉得似乎在情理之中。这种事并非没有先例,近的就有艳闻不断的叁公主。他偷看了许久,见相国抱起了雁姐往大屋走去,更加确信了,又想:雁姐既然与多人交好,那么自己或许也有可能?
卞凌想象着刚才的相国如若换成他,那便能让雁姐伏在自己膝头,脸微微开始发红。可接着他又犯难了,他不如相国身居高位,又不像澹哥那么武艺高强,要如何博得雁姐的青眼呢?
毫无这方面经历的他左思右想,到底没想出个头绪。以往若是有什么难处,他都会向父亲或者云澹讨教,不过这事显然不能叫这二位知晓。要是父亲知道他肖想义兄的女人,还是五公主,怕不是马上拿皮鞭狠狠抽他一顿教做人。





钗枕录 二十七、得急报意赴战场
妘雁踏进宫门时,便觉得今日宫中气氛尤为不同,却一时说不上来哪里有变。走了几步,袁公公凑了上来,讨好地扶着她的手,小声道:“五公主,昨日王丞携数女进宫,让陛下充实后宫哩!”
“哦?皇兄收下了?”
“陛下面露不愉,不过王丞以后宫无人说事,陛下也无可推辞,只好留下了一位堵朝臣的嘴。”
“是哪家的姑娘得了青眼?”
“是公孙将军的掌上明珠,公孙染衣姑娘,现在老奴得改叫一声染夫人了。”
好熟悉的名字,妘雁仔细一想,原来是那回路遇家暴时见着的富家女。她边走边问:“既是王丞举荐,怎么不立后?”
“嗨,公主说的什么话,什么女子能比得上五公主您哪!”袁公公拍着马屁,“陛下心里装着公主,收下染夫人也不过看王丞的面子上罢了。”
妘雁笑了笑,没有接话。王丞将外孙女送进宫,看来是对她和客卿日益不满,才急于安插势力。如今带着帝冠的人毕竟是皇兄,若他移情别恋,自己任有叁头六臂也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她走进华元殿,看魏帝正在把玩着什么,看她来了急忙叫她过去。
“雁妹妹,你看这是什么?”魏帝笑着将一片东西递给她看。
妘雁接过来,看着完全的银片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还给了他。
“这叫银托子,一会儿雁妹妹便知它的妙用了。”魏帝解开裤带,将它绑在欲根处。昨日虽不得不收了个妃,好在王丞这老家伙又献上了一堆淫器,等会交欢可以好好享用一番。
“皇兄昨夜一定试过了。”妘雁用帕子抹了抹眼睛,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样子。
魏帝抬头,见她泪光闪烁,连忙把娇滴滴的人儿抱坐在膝上,说:“妹妹莫哭,哥哥怎么会碰旁人?”他在脸上亲了亲。
“我都知道了,皇兄昨日纳了新夫人。”妘雁酸溜溜地说,“妹妹不比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封位。”
“那不过是堵老家伙的嘴罢了,权当宫里多养个闲人。”魏帝辩白道,手探进了衣里,感受着软糯的胸乳粘在掌中。
胯下之物硬了起来,魏帝连忙用硫磺圈套在肉棒首端,然后才将她扑倒,将衣物随手一抛。妘雁抱着瘦削开阔的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吻着。二人渐入佳境,却听见一声“陛下!”。
魏帝正在兴头上,被生生打断十分难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出声的袁公公:“你进来作什么?怕不是成心来偷窥公主身子的吧?”
“陛下息怒!”袁公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奴冤枉,实、实在是有要事啊!”
“什么要事比寡人现在要紧?”
榻上的女子美目半垂,胳膊赤裸裸勾在魏帝脖上,微张的朱唇娇喘着,被香汗濡湿的发丝粘于潮红脸颊。因袁公公走近带起了微风,纱幔飘摇,轻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曼妙线条。场面十分撩人,连没根的袁公公眼角不小心瞥见都红了脸。
妘雁抬起足,擦着魏帝的腿踩上了他的腰,用修长的趾头在上头点着打圈:“皇兄,别怪他了,先听听是什么事。”
魏帝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的妹妹近来越发魅惑,其中滋味真叫他欲罢不能。他没好气地对袁公公说:“公主叫你说。”
“相国……相国被狄兵杀了……”袁公公递上军情。
妘雁闻言愣住了,她直愣愣地望向袁公公手中高举着的急报,眼里闪烁了几下,终究没有开口。
魏帝也是诧异。他的确有交代公孙将军给即墨令点颜色,但也没想过会直接把人给弄死了。不过一个对妹妹起心思的男子,死了倒也罢了。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皱眉将袁公公踹翻:“什么芝麻事也乱报,你要再进来一次,寡人即刻将你两条腿打折!”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袁公公不敢去捡军报,忙不迭地爬起来退下了。
魏帝转回头,继续在妘雁身上揉弄。他伸手探了探,皱眉道:“怎么有些干涩?”
妘雁自知不妥,侧身撒娇:“皇兄有了新人,自然看妹妹哪里都不好……”
“小醋坛,哥哥不是说了只有你一人?”魏帝哄道。他取来油膏,用指头给小穴抹了,才用力将肉棒全部插入了小穴内里。
他不停抽插着,妘雁心思却飘往了别处。她想起即墨令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难以置信他就这么轻易死了,成了军报上的寥寥几字。心头划过一丝疼痛,她失去的似乎不仅只是个前朝助力。
魏帝在娇软的身上压了许久,俊美阴柔的脸上冒出了细汗。那银托子果然好使,只是妹妹似乎还对立妃之事有所介怀,没有太享受的样子。他托起妘雁的腰臀,将玉枕垫上。让她迎向了自己。
冰凉凉的硬枕让妘雁忍不住轻呼出声,紧接着魏帝又是一通作弄,逐渐勾起她的情欲。他得了新玩意不免比往日持久得多,纠缠了大半日才逐渐疲软下来,满足地搂抱着她睡去了。
妘雁躺在他怀里,越琢磨越觉得不对。皇兄向来不顾惜下人,上回追杀云澹后,公孙都尉被她编排了理由打军棍撤职,皇兄也没出来阻拦。自己儿子吃了大亏,就算皇兄这回又下了什么暗令,公孙将军这个人精理应不会冒着得罪即墨家的风险真弄死相国。若说是意外,监军无需领兵上阵,怎会被狄人轻易杀了……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想去查探个中究竟,再将齐微那混球亲手捉了折磨。可珀王放走齐微就是为了寻机造反,她走了留下皇兄一个人,怎么抗衡狡诈的珀王呢?
忽然她心中有了主意,宫变失败后宫卫已换成了她的人,还有卞老将军压着,珀王再想要闹事,就不得不在朝臣身上做文章。只要王李二丞能全力助皇兄主持大局,珀王怕是难以在魏都搅起风云。
这一日,张老医官正在医署当值,见秦岑大摇大摆地从外面进来,顿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过午了才来,像什么话!”这个年轻人,举止散漫,又不懂官场,除了医术之外简直一无是处。
“今日不是下官当值。”秦岑笑道。
张老医官看他那张阴阳怪气的笑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来做什么?我可警告你,不准再偷医署的种子了!”
秦岑凑近将一包东西塞在他袖子里:“下官只拿几粒,不误事的。”
张老医官白了他一眼,这回总算懂了点事。他掂了掂,觉得不像金银,好奇地拿出来看,竟是一包药。
“这是下官新研制的药方,可保金枪不倒。”秦岑解释道。
“嗯。”张老医官细细看了,觉得十分不错,秦岑在医术上确实无可厚非,说是众医官之首也不为过。他上了年纪,那方面问题很大,总是硬不起来,苦了年少的继室夫人。
秦岑又说:“本来下官寻得一龟甲,入药再好不过,就算是八旬老人也能再现雄风,可惜那家人说龟是精心养着的,死活不肯卖。”
张老医官一听便起了心思,说:“定是你出钱不够罢了。”
秦岑挠了挠头:“下官就这点俸禄,能出多少……不过寻常龟甲也足够用了。”
“这怎么行?”张老医官脱口而出,要用就得用最好的,否则药效不够他吃了满足不了夫人怎么办?“龟在哪家?”
秦岑把地址说了,又说:“张医官不妨早点去,省得被人买了。下官替张老医官当值。”
张老医官点了点头,披上毛氅,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秦岑拿完种子把柜门锁好。秦岑应了,等人走了扭头就钻进药房,往华元殿的安神药里加了点料。
等了一会儿,染夫人果然来取药。魏帝不待见她,她只好捡送药送点心多去几次,盼望着魏帝多看她几眼。没想到这回魏帝吃完药后,像是换了个人,将她拉上了榻。她终于得偿所愿真正成为了嫔妃。
张老医官出了宫,心里着急,雇了辆驴车奔赴秦岑所说的小巷。直到出了重金买下老龟,才美滋滋地往回走。还未踏出几步,却看见对面一家门口立着自家的车夫,把人叫过来问话。
车夫一看老爷,吓得屁滚尿流,战战兢兢地过来,差点当场跪下:“老、老爷,真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夫人非要小人瞒着的……”
张老医官心里咯噔一声,进去伏在屋前听,只听见里头熟悉的声音淫声浪语一片。他循着缝隙偷看,只见自个儿夫人气喘吁吁地尖声说:“再深些……啊……”
“美人儿,再张开些!”王丞家儿子在夫人身上蛮干,“舒服么?”
“嗯……得亏有你,否则人家日日对着那硬不起来的糟老头子,可苦死了!”夫人满足地一声接着一声叫道。
张老医官木然地走出了院子,劈头盖脸给了车夫两大嘴刮子,把人扇晕在地。他与王家说是世交,其实他不过是抱着王丞大腿的一只蝼蚁罢了,怎么对付得了王丞。吃了这等大亏,也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
这时候一个穿着不错的女子走过,瞧见他打了声招呼:“张……”
张老医官连忙拉着人钻进一旁的巷道里,才看清原来是五公主身边的侍女青娥。
“张老医官怎巧在这里?”青娥笑道,“公主正好在附近有些头晕,叫你过去瞧瞧。”
张老医官应了,压下诸多情绪跟她过去。在茶楼雅间替五公主诊了脉后,说:“公主忧思过重,等张某开两服药,吃几日便好了。”
“张医官可知本公主为何忧思?”妘雁抿着茶问道。
“这……下官只会行医,公主怕是问错人了。”张老医官回道,刚刚目睹了夫人出轨,他恭敬的面上还是有一丝心不在焉和咬牙切齿。
妘雁放下茶盏:“宫中新来了位染夫人,往后吹起枕边风,皇兄怕是不愿理会本公主了。”
张老医官心一颤,宫中秘闻大家都心照不宣,可不敢明面抖出来。现在五公主如此说,就是要拉拢他对付染夫人的意思。想到方才的事,他心里闪过对王家人的忿恨,他帮过他们那么多,对方却赏了他一顶大绿帽子。王家不仁,休要怪他另择木而栖了。
妘雁看着他面色变来变去,美目中闪着冷冷的笑意。王丞这个老顽固想也是不可能与她合作的,好在他自个儿送上个外孙女,她便在这上头下功夫了。




钗枕录 二十八、醉酒偷香被教训
秦岑办妥了事,便来到公主府向妘雁禀报:“染夫人在华元殿圆了房,待过几日张医官再一开口,她准会以为自己怀了身子。”
妘雁听着点了点头。王丞老奸巨猾,让张老医官在魏宫看顾染夫人,她好不容易才寻着了错漏,将张老给拉入了阵营。到时候让王家人和染夫人认为怀上龙裔,坐上中宫之位指日可待,王丞大好前程在手,便不会起旁的心思。再者染夫人有了假胎,也不会趁她不在勾引皇兄,生下真正的皇子。
二人正在合计,卞凌进来打招呼,妘雁笑着应付了几句,便催他去找云澹耍剑去。
卞凌心里有些难受,在妘雁眼里他似乎永远是个弟弟。他没去寻澹哥就烦躁地离开了公主府,去了酒馆喝闷酒。
正喝着,遇到个女术士,非要拉着给他算命。卞凌从身上摸出俩钱,欲打发她走,却听她说:“我看你颧骨饱满,痣犯桃花型却不佳,恐怕正在为情所困吧?”
卞凌觉得有点意思,忙递给她一盏酒,让她细说。
宋莲微笑着坐下了,取出龟甲装模作样替他卜卦。她在秦岑家休养多日,被翻了无数白眼,却不见妘雁召见,急得团团转,唯恐抱不上这条大腿。她在公主府附近打探了两日,凭她在宫中当差多年的本事,看准了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意图通过他来再次面见妘雁。
她胡扯了一通,又说:“从卦象上看,你钟情的女子年长些,地位又高,以你今时今日的身份,难以入她的眼。”
“是呀……”卞凌叹了口气,“这还有解么?”
“有是有……”
卞凌一听,连忙把沉甸甸的钱袋拿到了案上:“这些够么?”
宋莲笑道:“我若为你解了眼下的困局,你得举荐我谋个差事。”
“放心,你要是真的灵验,我一定推举你。”卞凌拍拍胸膛。
宋莲低声说:“你得展现一番,好叫她将你当作男子来看待。”
“唉,这我也想到了。只是她身边有个剑术高超之人,我又怎比得上……”卞凌一下泄了气。
“男子魅力不止在武艺上。”宋莲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卞凌红了脸,“这恐怕不好吧?”
宋莲倒是信心十足地劝服了他,还拿出一道符让他壮贼胆。
卞凌将信将疑,依她所说好好梳洗了一番又去了公主府。他底子不差,收拾整齐后也引得小侍女们频频回首。
此时天色已晚,妘雁一人坐在亭中对月饮酒。暖炉烧得很旺,她身上却是阵阵凉意,裹着毛氅叹气。
想起之前即墨令曾坐在这里,她心中更觉悲伤。倘若她没有勾引过即墨令,他也不会当朝求赐婚触怒帝王,被记恨派去随军,更不会因此丧命。他死在她追名逐利的道路上,而最后一回见面,她也没能满足他的求欢。
卞凌找到她时,发现案上的菜没动几口,人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看见他后令呀澹呀乱叫一气。
“雁姐?”卞凌小心翼翼地扶住她。
妘雁努力睁开眼看了他,说:“卞凌呀……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我,我有话想说。”卞凌支支吾吾地开口,方士教他自荐枕席,可话到嘴边羞人得紧。他被醉鬼拉着灌下了几杯酒,才拾起勇气,却觉得肩头一沉,原来妘雁已经醉趴在了他身上。
卞凌瞥见那露出来的、粉藕似的脖颈,胯间一硬。他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抱了起来,往屋子的方向走去。夜里风大,他却热得手心发汗,怕妘雁滑落抱得更紧了些。
走至屋前,正好遇上了云澹。对方看了看他怀里的妘雁,伸手来接。卞凌慌忙说:“雁姐叫我单独服侍……”
他知道对上云澹,自己毫无胜算,赶紧撒了个弥天大谎。头一回对澹哥说假话,他心中打鼓,面上却显出一副确凿的样子来。
“你,好好服侍公主。”听是公主的吩咐,云澹只好收了手。他表情未变,看上去却透出几分落寞。
卞凌偷偷松了口气,抱着妘雁进屋去了。
云澹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转身往别处走去,不想听到等会会发生的事。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不论是相国,秦医官还是卞凌,都是有身份的人。她以后怕用不着他这个低贱的流民伺候了。
出了公主府,云澹在后门阶上呆坐,望着空中一轮皓月,回忆起陵宫时两人平淡而甜蜜的日子。他一直觉得只要能望着她就足够了,如今看来,自己比想的要贪心得多。
在屋里,卞凌可忙活了。他先把妘雁扶至榻上,又温水给她擦了脸,却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他想起女术士说的“生米煮成熟饭”,可他这个愣头青完全不知道饭该怎么煮。
抓耳挠腮了好一阵,他也擦洗了一番,然后躺到了人身边,大着胆子在她脸上亲了下。他还是头一次离雁姐这么近,一低头好像就能感受到那散着酒味的浅浅气息。她的眼眸合着,黑羽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在烛火下投射出长影。
妘雁被他弄醒了,觉得身上发热,迷迷糊糊地伸手解开了衣带,在男子怀抱中蹭了蹭,呢喃出声:“澹……”
松开的衣领处春光乍泄,白皙的乳山挑逗着他的视线。卞凌小腹燃起一把火,直燥到脸上。他借着酒劲又朝脸上亲了好几口,柔软的触感从唇上传来,让身体的欲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胡乱扯开衣裤,扑到她身上,用肉棒在白皙平坦的小腹处胡乱戳着。
“嗯……”妘雁被有些鲁莽的爱抚弄得晕头转向,张开腿缠住了他。
卞凌这才发现奥妙,将胯下之物对准了她的腿间探索着。欲根初次触及小穴,紧张地差点插去别的地儿。他哆嗦了几次,才找准位置,头部刚插入就被内里的温热所融化,险些泄了出来。他努力往里挤进去,屏息抽插起来。
妘雁闭眼摸上了腹肌,轻轻呻吟着。这低低柔柔的声音一下就将卞凌的理智剥去,他放任肉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云澹今日怎么这么快?妘雁醉酒的脑袋没有细想,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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