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枕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渚
“你不回去了?”妘雁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抬起头,他不会又要来一回吧?
秦岑将人放回在床上,捋了下她耳畔散乱的碎发,说:“礼服还没赔。”她未穿衣的样子显得更是小小的,似是药铺里新发的幼苗,纤细的手抓在他胸前,让他又有些把持不住,裆处鼓了起来。
“不用了……”妘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连忙放开了手,也顾不得脏拿过礼服盖在自己裸露的胸前。昨夜还被皇兄弄了一回,今日又遇上个接二连叁索欢的,她真有些受不住。
湿皱的及笄服掩不住漏出的春光更显诱人,秦岑下身越来越燥热,不泄泄火是不行了。他扯开袍子,插着针的领口被他撕得更破了。
妘雁害怕地往内侧躲去,却被他从后面死死拖抱住了。“呜……”妘雁被他的手捂住了脸,“你怎么就爱蒙眼?”
“五公主不喜欢吗?”秦岑用脸磨着她的肩颈处,呼吸着她情欲未散的芬芳。
“不喜欢!”妘雁刚说完就被从后面压倒了。
秦岑揉着女子的背,她实在太软滑,糯米年糕似的,教他爱不释手。他掰开她的两条腿,说:“回回给五公主施针,五公主都要宫女替你遮着眼,怎么今日不爱了?”
“你这又不是针……啊!”她再次毫无准备地被粗长肉棒顶入了,弄得泪水涟涟。
秦岑感受到手指被她点点泪水濡湿,兴奋地吻了下她的白颈,起身疯狂抽插起来。散发下的莹润肌体太过美好,还有带细褶的花径,就犹如搓衣板,他磨得不亦乐乎,真希望跟她长在一块儿。
妘雁都快叫不出声了,与他亲密接触传来的酥爽流遍周身,弄得她快晕过去。下腹一股热流喷出,又是如坠云里雾里之感,她只觉得剧烈欢愉之中有什么突突在跳,身体就要四散开来。他再不停,她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然而秦岑还是折腾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侧旁。
妘雁眼神空茫,呼出了长长一口气,被他压到的地方还有些发麻。隔了好一阵才又小猫似的缩进他怀里,说:“看不出你如此重色,这些年就没娶妻?”
“下官习惯一个人了。”秦岑看她眼里仍充满不解,就刮了下她的鼻子,“五公主再这么看着,我又有些……”
“别!”妘雁赶紧移开视线。
秦岑笑了笑,搂紧了她,打算下次再寻机好好享受。
钗枕录 十六、擒放剑客探情报
魏都贵族尚奢,客商众多,道上人来车往,十分热闹。离卫兵把守的城门不远处,张贴着两张告示,一张是寻要犯,另一张则是重金求剑,落款均是叁公主府。
一个行商进了都城,看见求剑告示,面上露出喜色来。他刚从邳泉旧地而来,满载一车邳泉工匠所制的刀剑,打算依告示去碰碰运气。
另一穿黑衣的行商人也正好路过,看出他的心思,笑着说:“老弟,你来晚了。叁公主殿下刚寻得了一柄好剑,怕是瞧不上你的了。”
“叁公主得了什么剑?”那人问。
“玄跃剑。”
“不会吧?”卖刀商傻了眼,定了神又好奇地八卦道,“云氏锻剑在邳泉旧地也是可遇不可求,可别是假的吧?”
“嗨!”黑衣商人白了他一眼,悄声说,“实话告诉你,叁公主府昨夜抬出了不少伤员和折断的武器,那些人可都是武艺高强的魏宫侍卫……”
“怎么说?”卖刀商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
“还能怎么说,我看是试剑。”黑衣商人拍了下他的头,“我悄悄看了一眼兵器的断口,整齐利落。想必叁公主拿到的是真剑无疑。”
两人又交头接耳聊了几句。旁边的蓝衣剑客听了,压低笠帽离开了。此人正是前些日子大闹叁公主府的赵禅。他步履匆匆,想着方才客商所言,心里有些烦闷。那个云氏遗孤剑术怕是在他之上,只因腰间这柄碧云剑才勉强压制住,若对方伤势好转,用玄跃剑全力与他对阵,怕是难以复仇。
思虑一番后,他有了决断,久拖无益,打算趁那小子伤重就早些结果了。他右臂的剑伤才刚好转,使剑还有些吃力,好在还有一手暗器可制敌。
夜幕降临后,换上夜行衣的赵禅借着暗色偷偷翻入了公主府。他在屋檐上身轻如燕,绕开了巡视的侍卫,很快摸到了上回发现云澹的地方。只见两名侍女端着水盆和换下的麻布从屋子里出来,接着灯便灭了。他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悄咪咪摸了进去。
赵禅对准榻上人射出暗器,却听见身后咚一声,门窗都紧紧关上了,顿感不妙。屋内熏香味越来越重,他感觉天旋地转,体力不支地靠在墙上。
过了一刻钟,门才又被打开,几个提着灯的侍女簇拥着一人进来。赵禅定睛一看,来人是云氏遗孤的女主子——魏国五公主。
妘雁瞥了他一眼,说:“你果然来了。”
“是你?”赵禅狠狠地瞪着她,忽然想到什么借着灯火回头去看,榻上哪有什么人,只有团穿着衣物的布团罢了。
“不是我还是谁。”妘雁笑意盈盈。赵禅此时中了迷烟瘫软在地,手无缚鸡之力,她根本不怕他。
赵禅从鼻里冷哼一声,说:“我劝你,还是少为一条狗花费心思。”
“与你何干?”听见他将云澹比喻成犬,妘雁面露不快。
赵禅望着她,忽地笑了:“你用心用情,他便会恢复了人性,迟早会违背命令。不过我现在才告诉你,似乎是晚了些。”
妘雁与他对视了一眼,觉得他似乎知道许多,便说:“云澹的事你仔细说来我听,兴许饶你一命。”
“呵,我竟要向一个小姑娘求饶命?”
“嘴硬可不顶什么用。”妘雁一掸衣裳,在榻上坐下,“你在这儿死了可什么都没了。”
赵禅看立在门口的侍卫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剑,十分不甘。他权衡片刻,就此毙命的确不值当。反正不过是些往事,告诉她也无妨,就不情不愿地吐了话出来。
云氏一族依傍邳泉国皇室而存,每代嫡子自幼就接受宫里人的严酷训练。这样培养起来的皇室忠犬,磨灭了自身欲求,只有服从性。
然而赵禅的父皇与云氏侍卫交往过密,形影不离,以兄弟相称,导致后者逐渐摆脱了自小的桎梏,获封后又受权力所诱,谋权犯上。云澹本是作为赵禅太子的手下受训,只是祖父叛乱时年岁尚小,还未正式认主就连遭变故。
妘雁听他说完,倒是想起在陵宫时,她原是想结为朋友,可云澹张口闭口就以侍卫身份自居。当时也没作多想,如今看来大概源于此。
“我说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赵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何时说要放你了?”妘雁挥了挥手,“来呀,拖走。”
“你!”赵禅被摆了一道,气急败坏地瞪着她。侍卫们上前将他拖着出了门,往别的方向走去。
妘雁也站起身,打算打道回府。她走出府外,一眼便瞧见云澹已在马车边守着。他面色如常,向她施礼。
“伤可好些了?”妘雁问出口便自觉好笑,才过了几日,能恢复多少。
但云澹却像是为安她的心似的说:“已无大碍。”
妘雁叹了口气,让他跟踪虽然快捷却冒险,反正已用了药,她舍不得让他带伤劳累,便让他随自己车驾回去。她刚在车内坐定,耳边忽然传来男子惊天震地的喊叫声,是从府里发出的。不禁抹了抹汗,看来姐姐今夜挺享受的。
第二日晌午过后,巡视的官府例行四处检查,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队队牵着狗。在一处商栈房里狗怎么也不肯进屋,领队见其行为有异,出了门就偷摸上报给了五公主府里。
妘雁派人去查,发现这处商栈客人甚少,派人乔装客商下榻又被拒,很是可疑。她是见叁姐连日追捕也没捉到赵禅,猜测他会不会有同党协助,多留了个心眼。所以昨夜诱敌成功后没有立下杀手,而是用显影香在他自行逃离后再行排查,意在探明情况后来个一网打尽永绝后患。现在总算被她摸到了这处。
她带了些人马正要行动,商栈里出来的人却让她大吃一惊。若没记错,这人是二哥珀王身边的,理应早就随珀王一同迁往封地去才是,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二哥向来野心勃勃,当初大哥病故,她耳边也有些风是指向二哥的。新帝登基,他难道就甘愿屈居人下?璟哥长年在外作质,朝野里不乏支持过二哥的旧部,他是否在暗中谋划什么也未尝可知。
她不动声色地让人收队,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就算二哥在商栈里被捉个正着,也不过是无诏回都的罪,皇兄又不够心狠。
钗枕录 番外:淫荡公主x亡国太子(一)
赵禅夜闯公主府谋杀云澹,报仇不成反中了迷烟无法动弹。被侍卫一路拖着走时,他心里估摸着这回落在敌人手里怕是性命难保。
侍卫在一间大屋里停下来,将他上下剥了个干净,“扑通”一声扔进了大浴桶里,随即两人上来将他洗刷干净,用白布裹了放在榻上。正在他疑惑时,门口又进来个穿着奢华的美貌女子。她挥了挥手让人都退下,接着合上门朝他走来。
赵禅上回探府打斗时见过此女子。她面容姣好,比起那个妘雁颜色上虽稍逊几分,不过媚态风韵万千,不是少女可及。他只瞧了一眼就侧过脸,冷冷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噗!”妘鸢笑了出来,“谁要杀你了?”
赵禅闻言又望向她:“既不杀我,就把我放了。”
“不杀你,也不放你。”妘鸢伸手在男子胯间摸了摸,对尺寸十分满意。
“你,你做什么?”赵禅瞪大眼睛,突然想起进魏国后听见的坊间流言,魏叁公主妘鸢喜好男色,凡有看上的青年男子,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布衣平民,都要抓进府里好好享受。他顿时有了节操不保的危机感,一边挣扎着往旁边靠,一边试图说服她:“公主冷静点,赵禅今年叁十有六,并不年轻……”
妘鸢舔了舔朱唇,笑道:“本公主也有叁十,并不在意。”
她才不管人愿不愿意,她对男子要求甚高,已经很久没遇上可心的了。那个叫云澹的侍卫外表俊朗,却是五妹的男人不便碰。后来又来了个叫秦岑的医官也长得不错,又是五妹的男人。这个剑客总算不是,可不能再放过了。她解开衣带,露出一对柔软硕大的白乳,往他的方向逼近。
赵禅看她越靠越近,自己却只能在榻上蠕动,强烈抗拒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这是本公主的府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妘鸢开心地说着恶霸专属的话。
“啊!”赵禅眼看自己身上的白布被扯开,发出绝望地惊叫声。国破时他都没这么害怕过,被杀不过头点地,可这个公主比要命的还厉害。
妘鸢看着露出来的健硕胸肌喜得合不拢腿,到底是她看上的,不仅长得潇洒贵气,身材也是这般强健。她伏下头,在他胸前吻了好几下,接着便跨骑在了他腰上,美滋滋地摸着他的腹肌。他身上摸起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坚硬如石,而是柔韧富有弹力,还发着热,手感很好。
赵禅气得发抖,这个衣衫脱散的女子嘴里嗯嗯唔唔的,将他浑身都摸遍了,竟然还在他腰腹处磨蹭起来,真是一点脸子都不要。
妘鸢忽然想起一事,停下了动作,跳下床取来一碗汤药说:“差点忘了,你得喝下这个。”
“不喝!”赵禅狠狠地闭上了嘴,转向了别处。
“哼!”妘鸢有些生气他的不配合。这是五妹嘱咐她一定要让赵禅喝下的,叫什么显影香。她考虑到他年纪不小了,还贴心地往里头加了不少壮阳药材,不料他竟然如此不领情。
忽然她有了主意,将男子的脸又掰了回来,说:“你不喝,让本公主亲自喂你。”她灌了一大口,强行哺给了他。
两瓣柔软微凉的唇覆上他的嘴,撬开了一小缝,很快温热的汤液灌进了里头,药汁从二人口齿相接处溢出了一些,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唔……”赵禅眉头紧皱,说不出半句话。嘴对嘴喂药这种事,对他而言实在太过刺激了些。
她奔放得想是一团火,要把他浑身都烧起来。在刺鼻的药味中,绵软小舌也一同伸了进来,与他的舌转卷纠缠在一起,极尽挑逗之能,将他弄得晕头转向。
妘鸢将碗里的药全灌完,擦了擦嘴角笑道:“叫得如此大声,这不是很喜欢么?”
赵禅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搁在那对白乳上,慌忙松开。
妘鸢却按住了这双大手,还抓着在自己胸脯上好好摩了一番。习武磨出的粗茧蹭得她舒服得很,乳首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掌间细腻软滑的触感不断传来,赵禅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再不情愿,腿间也渐渐挺立了起来。
妘鸢见状,连忙又骑了上去,对准他挺起的肉棒坐下,上下磨蹭起来。他们的尺寸匹配得十分合适,在她经验丰富地动作下,很快便弄出了不少乐趣。渐入佳境时,她正闭上眼欲好好享受,却不料他已经软得退出了小穴。
“哎?这就没了?”妘鸢很是失望,觉得他那硕根中看不中用,“男人年纪大果然不行了,喝了药竟还如此阳痿。”
赵禅受此侮辱差点背过气去,他是被迷烟弄得浑身瘫软,那里也根本使不上力。
妘鸢悲叹了一声,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侧旁,幽怨地说:“早知你是个绣花枕头,就多叫几人来伺候。”她望着那些馋人的肌肉,只好自己动手安慰了下饥渴的花蒂与小穴,弄了一番后不满足睡了。
赵禅吐出一口憋屈的气,开始运功理气。方才被灌下的汤药致使浑身燥热,血流加速,竟与迷烟之效相克,再加上他运内功一番整理,不到半炷香时间,竟然解了眼下的困境。他恢复后,坐起来活动了下手腕,忿然望向边上睡着的女子。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她的睡颜显得娴静温婉,只是衣衫仍然大开着,毫无礼义廉耻可言。那对白嫩玉乳就这么袒露出来,散发着暖香,撩人得紧。方才那糯糯的触感还残存在手上,赵禅忍不住去戳了下,那浑圆的软肉晃了晃。他觉得好玩,就又戳了下。
“呼……”妘鸢翻了个身,搂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公主,睡着了还如此荒淫。赵禅摇了摇头。
此前他对女子的了解只有十余年前承王命所娶的太子妃,那女子十分循规蹈矩,与他并不亲近,直至在战火中殒命他也无太多印象。他觉得世间女子就是这样,虽说枯燥无味了些,却很符合书中所约束的。她也是受教长大的公主,为何会变得这般恣意妄为。
想到她强上自己后还嘲讽不行,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好好整一下这个女子。想起她自慰的举动,他有些好奇地伸手在那里翻找,竟寻到了一粒小小的肉豆,就试着搓弄起来。
妘鸢睡得正熟,忽然感到下身一阵痉挛,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只见赵禅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手指伸进了她私处探访。她刚想起身,就被他一下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别费力气了。”赵禅说。
“你要做什么?”立场突然对换,妘鸢也有些发怵,对方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做什么?”赵禅笑了一声,“你对我做什么,我当然要好好回报一番。”这女人果然不负淫名,身体异常敏感,他用手指挑弄几下小穴就打开了。
妘鸢还没还得及反应,就被他压住了,接着花径被他狠狠顶入。
“呀!”她有些吃惊,随即酥爽传来,她也闭上眼娇媚地呻吟着,“啊,再用力一点……啊!”
赵禅有些无语地看着她享受到潮红的脸颊,本想教训教训她,却不料她的淫远远超乎想象。不过话都放出了,胯间又传来阵阵颤栗快感散遍全身,自然也不可能就此停下。
妘鸢娇声吟哦着,他虽然欠缺了技巧,可和她很贴合,迷药散了腰力又如此好,做起来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她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闭着眼那撞击处敏感的愉悦直冲后颅,睁开眼就是他隆起的结实肌肉,馋得她真想扑上去舔咬一番。
肉棒撞击着内里发出急促的啪啪声,赵禅有意加快了速度,将小穴弄得汁液四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他有些不屑,又有些心动。过足了半个时辰,他才缓缓退出了她的身体,走向沐浴处寻得了自己的衣物穿上。
“你要丢下我就走吗?”隔着屏风传来她带着微喘的声音。
赵禅又过来敲了下,给她盖上被子,说:“不走留下当你的男宠吗?”
“不行吗?”
“……不行。”赵禅冷漠地拒绝了。
“呜……”妘鸢忽然扑簌簌落下了眼泪,咬着唇委屈地望着他,“那你点了穴就跑,万一歹人进来了怎么办……”
“这不是你的府上吗,哪来的歹人。”赵禅系好腰带,“再说以公主的心性,歹人来了不也能享受吗?”
“本公主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妘鸢强调道,丑的她可是血亏。
赵禅凑近她脸边仔细端详了一番,说:“我凭什么要给你解开?”
妘鸢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说:“你替人家解穴,让人家好好伺候你嘛!”
“活了叁十余年,就没见过这么骚的。”赵禅无奈地一手指解了她的穴道,“你是狐狸精变的吗?”
妘鸢起身抱住了他,两腿夹住了他的腰,嘴在他脖子上调皮地吹着气:“那你喜欢吗?”
赵禅被撩拨得身上一酥,将她压倒在榻上,低头堵上了这张叭叭的小嘴。
“嗯?”赵禅吻着吻着,忽然感觉立起来的肉棒被她捏住了,支起身看见她一脸坏笑。
“不是说伺候你嘛!”妘鸢润泽的粉舌舔了下外唇,充满魅惑之感。她带着凉意的手指紧紧握住了粗长之物,搓了起来,力道并不重,手速却很快。
赵禅被她这手绝活弄得气息全乱了,浑身血都往下冲去。他不自觉地半眯起眼,张嘴含住了那艳红的乳首吮吸起来。脸周净是软滑的触感,还散发着温润芬芳,埋首其中真让人醉生梦死。
他浑身都贴着,妘鸢也起了情动,下身湿了一大片,拉着肉棒就往那处引。趁他在乳间不亦乐乎,腰往上一抬就用小穴吸住了他。
赵禅一惊,又进入了她身体里。她这回故意夹紧了,花径仿佛是无底洞一般将他不停往里吸,不停收紧的褶子摩得他差点早早交代了。
妘鸢瞧他的神色,轻笑着将他抱在胸前,用腿刮着他的腰。她可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又有一对美乳,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最后都只能拜服石榴裙下。
“人家伺候的好吗?”
听到她问,赵禅握起了拳头,他完全不想承认自己竟然会被这个荡妇所吸引。可他的身体丝毫不听使唤,已经牢牢黏住了她。衣裳也不知何时又被她解开了,肌肤相亲,他意志逐渐溃散,只剩下她粉汗津津的玉体。他搂住了她的腰肢,用力抽插起来。
妘鸢见他不回,便又加了几分力道,非要啃下这块硬骨头不可。他那么适合她,光一夜怎么够她享用的。
两人像在打架似的互相较劲,各不相让。伴随着妘鸢高潮迭起的浪叫声,赵禅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舒爽过后,他从乳山里抬头,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忍不住问:“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叁公主的淫名,你真不在意?”
妘鸢笑道:“本公主嫁过叁夫,见过两次亡国,有什么没经历过,还怕几张嘴?”
赵禅深深望着她,察觉到她笑容里不易被发现的一丝逞强。
“男人能玩,本公主凭什么不能。”妘鸢说,“本公主已经背了两次亡国祸水之名,就是什么也不做,全天下的人也都能在本公主的名声上踩一脚。”
赵禅抱在腰肢的手迟疑了片刻,露了个空隙又被她翻身压住了。
“那你呢?你就这么在意名声?”妘鸢舔吻着男子的喉结。
“家国俱破,还有何名可言。”赵禅抱着她叹气道。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复国的想法,只是所有人都不过是利用他邳泉太子之名谋私罢了。
听到他寂寥的叹息声,妘鸢偷笑着吻上了他的脸颊,两人又滚作了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亮了,赵禅眼色一凛,推开妘鸢,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穿上。
“赵禅!”妘鸢从榻上起来抱住了他,“你留下来,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赵禅回抱着她,半晌后说:“现在还不行,我答应了别人要帮他办一件事。”
“那我等你。”妘鸢在他怀里抬起头,“但本公主不会等很久,所以你要办快一点。”
赵禅没有作答,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便消失在了晨色之中。
钗枕录 十七、宫变误算
夜里云浓星稀,似要下大雨,冷风吹得守夜太监们瑟瑟发抖。华元殿内却温暖如春,炭火烧的很旺。
魏帝将心爱的妹妹抱在膝头,酸溜溜地问:“多少日子了才来看哥哥,是不是在外头和野男人厮混把哥哥忘了?”
“没忘呢,收拾东西多费了些时日。”妘雁话音刚落,就被他吻住了。
软舌伸进嘴里与女子的小舌相接,轻轻转动挑逗着,弄起温雨阵阵,又尽数被他卷去。
“今夜就留下来陪哥哥……”魏帝抵着她的额头说,手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胸。玉乳隔着丝布在掌中有种朦胧的柔软感。
里头气氛暧昧,殿外的袁公公则正扛着夜风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帽子都有些歪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瞎叫唤什么哪!”袁公公被吵醒了,打了一下小太监的头,“又是莲吉你这小子,打扰了陛下和公主休息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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