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你力气大,按得舒服。”
乔维桑说,“按摩可以,但要报酬。”
没过一会,乔榕光溜溜地趴在皮面沙发上,小声抱怨,“哥哥,有点凉。”
乔维桑把她抱着翻了个身,换做自己躺在下面。
“你怎么不脱?”她问。
“想看?”
“想。”乔榕神情恳切。
乔维桑飞快解开纽扣,把衬衫领带一股脑扔到旁边,轮到裤子时,乔榕按住他的手,说,“我来。”
乔维桑躺了回去。乔榕不着寸缕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双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腿间芳草压着他的裤褶。她的皮肤盈盈生辉,像热乎乎的牛奶,顺滑白皙。
他的反应更明显了。
乔榕看着那顶帐篷,隔着裤子抚摸,一只手包不住,她低下头,隔着面料亲了一口。
动作太过突然,乔维桑躲闪不及,直到乔榕趴下来滑开他的拉链,他大概确定她想干什么,立马坐起来把她捞进了怀里。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他说。
“就亲一下。”乔榕眼巴巴地扯住他的裤子,“哥哥,我想亲。”
乔维桑在乔榕嘴上来了一口,说,“亲到了。”
乔榕抵住他的额头,威胁他,“不准耍赖,不然我不喜欢你了。”
“你敢?”乔维桑托住她的臀,站了起来。
忽然悬空,乔榕紧张地盘住了乔维桑的腰。她这才发现此时的姿势有多不合适,她什么都没穿,乔维桑好歹还有条裤子。
“你占我便宜。”她红着脸控诉。
乔维桑面不改色地承认,又说,“你不觉得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脱?”言语间,双手揉捏起乔榕丰润弹性的臀肉。
乔榕回击道,“哥哥,你是从什么时候想脱我衣服的?”
“记不清了。”乔维桑一手固定住她的腰,抬步上楼。
“说谎。”
乔维桑用后背抵开门,房间里光线不足,他的脸半隐在黑暗中,轮廓分明,神情专注。“我没有说谎,我想要你的时候或许已经喜欢你很久了,榕榕,你也是这样,对吗?”
乔榕无从回应。她抱紧了乔维桑。
“那就要我。”
-
室内只有暖黄色的落地灯亮着,乔维桑的皮肤被染成了蜜色。
乔榕躺在床中央,在乔维桑分开她的双腿时,告诉自己心平气和,顺其自然。可是下一刻乔维桑突然躬下身体,打算像早上那样趴在她腿间。乔榕立马拱起来翻了个身。“我不要这样。”她扑倒乔维桑,“我要你进来。”
“还没到时候。”
话音刚落,乔榕便怀疑的看着他,“哥哥,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不要瞒着我。”
乔维桑看着乔榕煞有介事的表情,缓缓问道,“什么?”
乔榕放轻语气,拍了拍他宽阔的胸膛,“我是说,如果你有心理障碍的话,不要怕,我可以帮你。”
乔维桑感知到什么,撑起身体问,“你为什么总怀疑你哥有病?”
“我今天遇到了徐菲。”她不敢直视乔维桑的眼,“她对我说了些你们以前的事情。”
乔维桑静止不动,呼吸平缓,一脸等她解释清楚的意思。
乔榕不想多说,只道,“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我能看出来她很关心你。”
“不用理她。”乔维桑漠然道。
乔榕闭了嘴。
她有些许惆怅,还有些想不通的地方,怔怔的坐在他身上不动。乔维桑放轻语气说,“不要想太多,就当没见过她。”说完,手上放肆起来。
被褥窝成一团缩在床沿,要掉不掉。乔榕挫败地在乔维桑身上趴了许久,面红耳赤,心跳如擂。睡意再次袭来时,她强打起精神说,“哥哥,我想亲你那里。”
乔维桑故意不懂,“哪里?”
乔榕握住他泌出液体的部位,“你亲了我,我也要亲回来。”
说这话时,乔榕唇瓣肿着,眼神也不太清明。乔维桑巡视着她布满淡淡水印的下巴和脖颈,没再开口。
过了片刻,乔榕臀部拱起一道圆润的弧度,伏在了他腿间。乔维桑担心会丢脸,在闭眼和不闭之间纠结了几秒,选了后者。
他得好好看着。
乔榕握着那根粗壮,上下撸动,眼神好奇中透出几分满足。随后,她在乔维桑既期待又紧张的矛盾视线中,凑得更近,在茎身上亲了一口。
乔维桑:“……?”
乔维桑决定再等等。可是乔榕已经抬起了头,手脚并用往上爬。注意到乔维桑难以形容的表情,她慢慢停下来,谨慎又犹豫的问了句“怎么了?”
“你说的亲,就是......亲?”
这下换成乔榕不解了,“亲......不就是亲吗?”
对视半晌,她好像悟出了什么,“是不是感觉不到?我再来一次。”
于是她难为情地退回去,重复刚才的动作。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乔榕看到他捂住脸颤抖,还以为他在哭。本就忍着羞耻,此刻更添慌乱,她连忙过去扒开他的手,没想到乔维桑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乔榕静静看着他,趴下来环住了他的腰。胸腔震颤,她侧耳贴在他的左胸口,闭上了眼。
不一会,乔榕呼呼睡着。乔维桑屈起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刮,笑道,“就这样还想学别人。幼稚。”
-
沂城气温急转直下。秋雨窸窸窣窣下着,冷空气停留不前,也没有撤退的迹象,冷冷的凉意渗透进画院,教室,宿舍,还有乔榕的被子。
第一天。第二天。第叁天......
乔榕安安静静的等待乔维桑联系她,或者突然出现,和她见面。可是整整一个星期,乔维桑那边都处于半失踪状态,给他发送的消息不是每次都有回应,偶尔,隔上大半天后他才延迟回复一番,乔榕再发过去,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
他肯定很忙。
直到快过去半个月,乔榕趴在床上组装简菡送给她的半成品乐高时,乔维桑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穿着吊带睡裙,全真空,遮遮掩掩确认乔维桑那边只有他一个,才把手机支起来,放在床头。
“怎么穿这么点?”乔维桑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疲惫。
“因为要睡觉了。”
“这么早就睡?”他在翻阅厚厚一沓文件,修长的手指不断翻过纸张,落笔时传来令人安心的沙沙声。
乔榕没有回答,“哥哥,你前几天都在做什么?”
“临时出了趟差。”事关公务,他似乎无意多做解释,“在一个还没开发的热带海岛上,信号差,消息有延迟。”
“那里有星期五吗?”
“不仅有星期五,还有星期六,星期天,全都像仙女一样漂亮。”
“那你还回来干嘛?”
乔维桑抬起眼,用笔帽敲了敲下巴,认真的回答,“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妹妹,要是我不回来了,她这么喜欢我,岂不要天天哭鼻子?她哭起来又那么难看,我肯定不能让她这么丢脸......”
乔榕说,“你想留下就别回来,不用为难自己。再说了,我才不会为你难过。就算你在那岛上待一辈子我也不难过。”说完,她吸了吸鼻子。
小跟班(骨科) 想吃
乔榕的一举一动都被收入视频录音,在乔维桑那边被放大释出。从小照看她的经验让乔维桑十分警觉,他想都没想就问,“感冒了?”
乔榕哼哼两声,专心致志地拼凑手上的活计,缓慢又精确。
“我错了。”乔维桑说,“我家妹妹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千万人里都挑不出一个这么水灵的,我怎么舍得不回来。”
他又说,“就算没有飞机没有船,游泳也要游回来。”
乔榕想象了一下画面,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你会失去方向,漂到天荒地老。”
“不会的,我知道你在哪个方向。”他说,“我能感应到你。”
“吹牛。不过放心吧,我肯定会先找到你,把你捞起来的。”
“榕榕......”乔维桑神情温柔,欲言又止。
乔榕咳了一声,接着又是一连串小小的咳嗽,她偏过头,捂住嘴巴,仿佛面对的不是屏幕,而是乔维桑本人。
“快去换件厚睡衣,你以为我不知道沂城降温?”
“天气预报说等雨停了就会转暖,我看了气温趋势图,夏天还没结束呢。”乔榕顺了顺气,仔仔细细把城堡的屋顶装好才起身,拿起手机问乔维桑想不想看她换衣服。
乔维桑本来微垂着头,听到乔榕的话后,搁下笔,十指矜持地抵住。
视频像素模糊,乔榕只能勉强看出他的办公室不小,主要光源来自桌面照明灯,玻璃窗外的璀璨景观灯显露出室内的家具轮廓,横平竖直,神清气爽。
“想看吗?”乔榕又吸了一下鼻子。
乔维桑重新捡起笔,“看什么看?赶紧去加件衣服。”
乔榕把手机扔到床上。
她在柜子里翻了翻,找出一件卫衣外套披上。角落里有只米色收纳盒,里面是她可随意搭配的旧内衣,收纳盒上有只粉色的纸袋,里面装着叁套崭新的性感内衣。
因为前两天逛商场时顺手买下的这几块单薄面料,简菡直到今天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乔榕感觉自己就像只偷偷惦记上奶酪的小耗子,而且看上的还是那块最好的奶酪,而就在她快要接近,嘴都张开一半的时候,眼前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双闪着精光的大眼睛。
那就是简菡传达给她的信息,某种让人汗毛倒竖的窃喜,乔榕总感觉她下一秒就要拿出“我就知道......”这一类句式。
但简菡没有,简菡同时还关注着俞松,没有那么多精力来捉弄她。
注意力从乔维桑那里分开,她才骤然想起洗衣房的衣服。都快放了叁小时了。乔榕走到门边,谨慎拉开一条缝,确认走廊没人后,才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迅速晾好衣服,回来时,她在简菡门前停了下来。
里面有声音。
等确认那是什么动静时,她有些惊讶简菡的大胆,但很快对话声又弱了下去,似乎刚才只是不小心漏出来的。
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再次支起手机,乔维桑先是确认她添了衣服,然后问道,“换个衣服要这么久?”
乔榕说出去了一趟,接着把积木移到桌子上,在小床内侧选了个最合适的距离,靠墙坐了下来。
“要睡了?”乔维桑问。
乔榕低着头,滑下了卫衣拉链。
乔维桑过了片刻才意识到里面没有睡裙。胸口间是一道白色细绳,和不用刻意挤压的深深乳沟相互交错,宽松的外套脱下后,窄边的性感内裤也露了出来。她把双臂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适应。
乔维桑蹙起了眉。
“不好看?”乔榕问。
“好看。”
“那你为什么皱眉?”
“像素太差了,看不清。”
“......”
乔榕靠近了些,弯下腰时,手臂松开,细绳把乳肉勒出了一道印子。镜头晃来晃去,两团雪白也跟着跳动,乔维桑用笔敲击着桌面,声音低缓,“榕榕,再近一点。“
闻言,乔榕把镜头怼在了脸上,没忍住吸了吸鼻子。
乔维桑扶额道,“你把被子盖上。”
“不。”
“盖上。”
乔榕缩进被子里,坚持不懈地举着手机。
“哥哥,我想要。”乔榕小声要求,两腿早已缠在一起。
“要什么?”乔维桑单手支颐,瞟着镜头。
“要哥哥摸我。”
乔维桑问,“摸哪里?”
“摸小豆豆。”乔榕声如蚊呐。
乔维桑一下就听到了,乔榕的大胆让他挑起了眉,“小豆豆是哪里?能吃吗?”
“能吃,哥哥吃过。”
乔维桑继续问,“吃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都要。”
被子里点亮小夜灯,乔榕把手机往下移动,在胸前定住。两块叁角形蕾丝面料紧紧绷在乳尖,隔着细密的孔洞花纹,能看到两小粒凸起的形状,和影影约约的嫩红色。
乔维桑巴不得能天天和她腻歪在一起,今晚的视频本有其他意图,但他不想把她吓到,没想到乔榕竟然开了回窍,还知道包装好自己。
他诱导着,“自己揉一揉。”
乔榕覆上一团,她的手小,无法握住,只能换着角度揉捏。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内衣面料时不时被扯动,乳首偶尔露出一点,下一刻又被重新掩了进去。
“哥哥,我想要你舔一舔。”她眼巴巴地说。
乔维桑恨不得能穿过屏幕,把她给拎出来放在办公桌上狠狠欺负一顿。
办公桌。
这倒提醒了他什么。桌面长宽比确实很适合躺人,纯木质,也不至于凉人。
乔榕小声叫了起来,“哥哥,好难受。”
一边的乳尖已经完全探了出来,小小红豆点缀着花样繁复的蕾丝,艳丽无比。乔维桑拿起手机,隔着空气亲了一口。
乔榕听见后就没闹腾了,好像这就心满立足了一样。
“榕榕,自己轻轻捏。”乔维桑说。
他的声音已有些哑,乔榕听到后,腿绞得更紧。她干脆把内衣扯下,两边乳果都暴露出来,手指玩玩这边,又弄弄那边,红得越发坚挺。她闭眼想象成乔维桑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逐渐变得流畅,觉出了几分自得其乐的门道。
乔维桑见她抚慰自己的手法如此流畅,心中有些不平。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部位,心里的账本哗啦啦翻动。
体温逐渐升高,双乳传来饱胀感,乔榕小声道,“好痒......”
“哪里痒?”
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秀发散乱,脸色绯红。乔维桑让她盖好,乔榕只好委委屈屈地把上身围住,岔开腿,掀起被子,正好露出腿心。
“这里痒。”她在腿缝处比划了一下。
浑身上下都裹得不露缝隙,只有大腿内侧留了出来,小小的内裤边隐约可见几根细软的毛发,她只是想尽量方便自己操作,也方便乔维桑看,没有深思这个画面的淫荡程度。
她把手机支在腿间,对好灯光,乖乖后仰。
毫无自觉的勾引,让乔维桑太阳穴处狠狠跳动了几下。
自从被乔维桑亲过之后,她仍旧觉得那里没什么好看的,但却也不像以前那样认为难看了,就像乔维桑的下面一样,有点儿丑,但她却很喜欢。至少因为这点,只要他想,那么自己就可以无所顾忌。
视频中,乔维桑的脸依旧沉着冷静,和阅览公务时差不多,但乔榕能感觉到他的紧绷。她说,“哥哥,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乔维桑解开领口衣扣,声音气闷,“你说呢?”
乔榕的脸逐渐变红。原来乔维桑心平气和跟她说话的时候,下面大概是硬着的。
浅黄色灯光下,乔维桑轻易注意到内裤中央颜色更深的湿痕,逐渐扩大,和臀下床单相连。
“榕榕湿得好快。”他轻佻的说,“不过榕榕那里太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进去。”
“我......我可以的。”乔榕说,“我可以吃进去的。”她把内裤往旁边推开,花瓣湿湿黏黏,折射出一片水光。
“自己掰开,看看你能不能吃下。”
乔榕把腿张得更开,两手食指分开花唇,里面更加湿润。她看不到自己的穴口,用手摸到位置,对乔维桑说,“哥哥,这里想要。”
“要什么?”
乔榕支支吾吾。小说里的词看起来已经麻木,可是在乔维桑面前却令她难以启齿。她硬着头皮,说,“想要......哥哥的下面。”
乔维桑见她羞涩,心里更加想要捉弄。“下面的什么?说具体点。”
乔榕头埋得更低,纠结几秒,她抬起眼,眨了眨,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小跟班(骨科) 云吞
那双水光弥漫的眼依赖的看着他,乔维桑继续诱导,“哪里想吃?不许说下面。”
乔榕说,“小穴,榕榕的小穴想吃。”
乔维桑,“知不知道这里还有别的名字?”
乔榕不说了。
差不多也够了,乔维桑暂时停了下来。
乔榕在阴蒂上按压了几下,软软地靠在墙上,让水出得更多,随后用手指在穴口画圈圈,“哥哥,这儿……想让哥哥进来。”
说罢,她咬咬牙,打算探入一根手指。
“住手!”乔维桑突然提高音量,乔榕好不容易进去的指腹被吓得挤了出来,“这里只有我能进去,不许背着我自己玩。”
“没......没有背着。”
乔维桑不讲道理的说,“反正就是不行。”
乔榕扁起嘴,在床单上磨蹭着,很快湿了一小块。
乔维桑盯着她腿心嫣红的蚌肉,把自己释放出来,“榕榕,摸一摸你的小豆豆。”
乔榕照做,不出一会就呻吟起来,手指时不时翻开蚌肉,小屁股在床单上扭来扭去。
她的淫态乔维桑不是没见过,但今天似乎格外的放浪。乔榕从小到大都是一幅天然呆过了头,反而显得冷静的样子,乔维桑本以为她会比较慢热,需要长久的调教磨合,但她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乔榕体质敏感,对于欲求也比他想象的大胆,这让他多了几分把握。
至于她到底是天生就是这样,还是有其他讨厌的人介入过,乔维桑不愿意,也不让自己去想。乔榕以后会是他的。只要这点得到确认,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
小穴不断分泌液体,乔榕加快手速,小声叫着“哥哥.....哥哥......”乔维桑看着她敞开的大腿,裸露在外的私密地带,微喘道,“舒服吗?”
“舒......舒服......”她闭着眼,脸色潮红。
乔维桑又说了些没羞没臊的话,乔榕被他低沉带喘的声音撩得骨头酥软,腰扭得更加欢快,手中动作也不再矜持,怎么快乐怎么来,没几分钟就到了高潮。乔榕身体僵硬地向后绷直,乔维桑看到她挺起腰,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了出来。他还远没到极乐的触发点,但只是看着乔榕因为自己说了寥寥几句话便泄了身,不禁热血奔涌,把这些天的存货全都交代了个干净。
乔榕花了好久才脱离高潮余韵,她拥着被子倒回床上,软软地问,“哥哥舒服了吗?”
乔维桑射得草率,仍旧硬着,却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把被子盖好。”他叮嘱道。
乔榕乖乖把自己裹成了茧,脸颊红红的,皮肤盈盈生辉。“哥哥,我好想你。”她看起来有些委屈。
乔维桑隔着屏幕戳了戳她的鼻尖,“我也很想你。”
乔榕把脸埋进被子里笑,掩盖返潮似的羞耻。她听到乔维桑说,“榕榕,去请假吧。”
他又说,“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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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乔榕第一次坐商务舱。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睡觉,而是精神奕奕地盯着窗外。晚霞从艳丽到萎败不过短短十几分钟,直到最后一线绵长的红光也消散在云层中,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
厚着脸皮请完假,她一直处于兴奋过头,间接抑郁的状态中。
这一年的夏末对她来说简直就像奇迹。想要的,期待的,被她拥入了怀中。那怀抱无比温暖,她身心陶醉,但心里也明白无法延续太久。现在想来,她竟然贪心的希望乔维桑能继续拖延下去,让她能够晚一点再抽离。
天空暗下来不久,飞机接上了廊桥。
乔榕跟随人潮走向出口,没有看到乔维桑。
机场大厅也没有。
她径直离开,走到场外的那一刹那,扑面而来的窒热空气让她屏息片刻。一阵微不可查的风从身后吹来,神奇地止住了后背上刚冒出来的汗。
入了夜,天空仍旧被城市灯光照得泛白发亮。笨重的大团积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西推进,远处色调深沉的榕树和高大笔直的棕榈树连绵成片,直到变成一块形状模糊的斑点,消失在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
出租车成排停靠,司机操着外地人无法识别的本地口音,乔榕走过去,与他沟通一番,钻进了后排座位。
她没有带多少行李:一本在路上看的书,一对耳机,手机充电线,纸巾,换洗衣物,新买的内衣,避孕套,润滑液。
她知道乔维桑会准备好。但她还是想自己带着。
路边的风景变化很大,一路往南,终点是大片老旧的低矮居住区。她在其中错综复杂的小巷里度过了十六个年头。
车开不进去,乔榕让司机停在那个熟悉的路口。明亮的街灯下,两列芒果树笔直向前。缅栀花期将过,地面铺着黄黄白白的花瓣。
一切都停留在最初的位置,路上没有人,这里像被荒废了一样。
乔榕独自走着,南城特有的闷热空气挤压着她的身体,将皮肤拍打出汗。后背还是湿了,她不该在来之前就心急的换上那套内衣,待会儿肯定会拧成皱巴巴的一团。
周围在拆房子,还没有波及到这里,但那远处高空能够瞥见的吊塔让乔榕觉得不安,她似乎能闻到水泥和砖块的气息,眼前灰尘涌起,蛮横地窜入她的口鼻,蒙住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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