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路面越来越窄,前行十来分钟,周围的景象慢慢活了回来。她闻到了各种食物的香气,听见南城口音的家常对话,粗鲁但高效。
乔榕找到了那家云吞面馆。
朦胧水汽中,她发现那已经不是当年的老板。一对陌生夫妻热烈地忙碌着,滚汤不断溢出鲜美的香味。过客匆匆。有人回头看一眼,回头看两眼,最后不太确定地走进去,融入简陋拥挤的就餐人群。
生锈的伸缩门边,有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背影,发型随意,肩膀很宽,看起来踏实有力。他低着头,似乎在小口喝汤。
一举一动都那么平常,但他坐在那儿,就是整个店里最引人瞩目的存在。
神情羞涩的姑娘想在他右手边的空位坐下,他伸出一只手压住凳面,摇摇头,脸都不抬。
不讲道理。
乔榕笑了。她看到的是以往许许多多不同时刻的乔维桑,每一个幻影都是她喜欢的,他们融合在一起,迭加出来当下的他,早已成为她生命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她走过去,正准备坐下,乔维桑又伸出了手,手指分开,牢牢占住这个对着风扇的位置。
乔榕说,“空位是留给谁的呀?”
乔维桑抬起头,或许是因为这身衣服,成熟的俊朗脸蛋竟显露出男孩的叛逆和神气。
“留给你的。”他说。
“这里只有你能坐。”
-
离开不过七年,乔榕却已经记不清路了。她惭愧地跟在乔维桑身后,像以前那样紧紧牵着他的手。
空气比记忆中还要闷热,树上传来几声有气无力的蝉叫,乔榕吃完云吞出了一身汗,干了又湿,头发也塌了下来。乔维桑也出了汗,看起来却没那么狼狈。她扯扯他的衣角,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去报了那种打造个人形象的训练营?”
乔维桑乐了:“为什么这么想?”
乔榕在心里嫉妒的张牙舞爪。乔维桑和乔锦榆都长着一幅好皮相,怎么到她这里就只剩下了清秀?如果她能按照哥哥和弟弟的路线正常发育,现在肯定会是个超级大美女。
她把这话说了出来。
“原来你有这种困扰?”乔维桑若有所思。
乔榕发现眼前不远处就是那道铁门,紧紧关着,但院子里和窗口都亮着灯。
“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形象。”他说,“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关注过外表?头花?发卡?你从来没给自己买过。”
乔榕沮丧的问,“是吗?”
随后意识到好像还真是。
乔维桑停下来,锁链在他手中晃荡出清脆的声音。他推开了院门,“不打扮也好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卑?”
乔榕说,我不自卑,我只是嫉妒你。
乔维桑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不用嫉妒。”他说,“喜欢的话全都拿走,我的就是你的。”
卸下西装仿佛也卸下了正经。
“所以,我也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
小跟班(骨科) 初次尝试
乔榕没有问关于房子的问题,普普通通的老旧民居,乔维桑足够有能力买回来。但是看到屋里的布置时,她还是吃了一惊。
少数家具大概被上任房主更换了,除此之外,大部分地方的摆设都和以前相同,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乔榕甚至怀疑打开衣柜会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旧衣服。
不过那些衣服被付佩华宝贝似的收走,乔维桑不可能找到同款,而且也没这个必要。
小时候觉得大得像城堡的房子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她熟门熟路地跑到乔维桑的房间,一进去就闻到干净的被褥香气。她扑到床上,正想打个滚,想起身上的汗,乖乖坐了起来。
乔维桑把外面的门都锁好,拎着钥匙靠在房门边看她。乔榕也瞪着他。气氛变得不对劲,但又不是暧昧的方面。
想起前几天大胆的视频电话,乔榕红了脸,站起身,故作镇定地冲他傻笑。
乔维桑把钥匙抛到床头柜上,发出“哗啦”响动。他走近几步,乔榕正打算先拒绝,乔维桑转身从柜子抽屉里摸出一条浴巾扔给她,打发她去洗澡。
乔榕呼出一口气。
性感内衣现在一点都不性感了,她觉得这种傻兮兮的举动还是不要让乔维桑知道的好。小说看多了,她以为一回来就会铺天盖地干柴烈火,然而现实却只留给她一身粘糊糊的汗水,还有乔维桑的“先去洗澡。“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洗涮干净后,没有立刻出去,而是颇有兴致的摆弄着桌面上那些失而复得的小玩意。这些杂物肯定是她们离开后,乔维桑特意过来收捡好的。他肯定花了很多时间,直到房子回来的那天,这些小东西才得以从记忆的储藏室现身。
到了隔壁,乔维桑也已经洗好。他赤裸上身靠在床头,眼眸半闭,似乎正在养神。乔榕嗷呜一下扑上去,乔维桑接住她,上下看了看,“不穿睡衣?”
乔榕就裹着一条浴巾,头发也还是湿的。
“没有带。”她说。
“那就穿我的。”乔维桑下床,在抽屉里摸出一件t恤,扔到她头上。
屋子里开了空调,确实有点凉。乔榕套上,衣摆盖住了半截大腿。
乔维桑取出吹风机,让乔榕把脑袋搁在床沿,盘腿坐在地板上给她吹头发。
乔榕被他时不时地按摩弄得昏昏欲睡,头发干燥后,乔维桑把她抱到小床内侧,躺在她身后,轻轻圈住她的腰。
乔榕无意识地朝他的方向靠拢,直到不剩一丝空隙。
-
天空雾蒙蒙的,覆盖着层层灰云。
密闭的房间把暑气阻隔在外,间或听到几声鸟雀声,很快消失在远处。
乔榕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轻轻喘息着,胡乱猜测现在的时间。
她朦胧中意识到外面没有蝉鸣。
曙光未现的时候。
乔榕没有转身,她知道乔维桑和她一样醒着。随后,她身上过于宽大的衣服被身后的人掀了起来。
谁都没有先说话。
乔榕心跳得很快,背后传来的震颤同样明显。她意识到乔维桑在抚弄自己的头发,接着是肩膀,手臂,腰窝,臀尖。
她没有穿内衣,白白净净的两瓣肉臀,乔维桑挪过来,抵上了臀缝。
乔榕脑袋还没清醒,下面的小嘴就开始冒水。
他的动作缓慢而耐心,乔榕一动不动地感受他指尖的动作,感受和他肌肤相亲的部位。
她急得想哭,却又希望能更慢一些。
乔维桑准确地找到她的小肉蒂,似乎想到什么,在她耳边轻笑。热气呵得乔榕直缩脖子,脸也跟着发烧。
他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放过了那里,转而揉捏她柔软的胸脯。
乔榕骨架不大,在乔维桑怀里蜷着,孱弱得像一只雏鸟,发育良好的胸脯在他手中刚好一握。
乔维桑的动作逐渐变得急切而有力,乔榕把脸地埋在枕头里,喘息转化为呻吟。
“哥......哥哥,轻一点。”她低声要求。
乔维桑好像没听见,手中愈加肆掠,乔榕只觉得两团乳被他揉得发胀,乳尖却酥酥麻麻的,得不到安慰。她想要自己捏捏,手指才刚碰上去,乔维桑就迅速捉住,“不许摸。”
乔榕清醒了些,尴尬地缩回了手。
“榕榕发育的时候都吃了什么好东西?”乔维桑在她耳边问。
乔榕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没有回答他。
乔维桑挤压着那两团圆润,怎么都玩不够似的。他翻了个身,依旧贴在她身后,让她面朝下。乔榕的乳儿垂在空中,乔维桑用手掂量,一边亲吻她的后颈,一边把手探到前面安慰乳尖。
他的呼吸粗重了些。“榕榕的形状真好。”他咬住她的耳垂,气息不匀地笑,“让我占了大便宜。”说着,他松开一只乳,把她压实,手滑到她的柔软丘壑。已经湿透了。
他在外面按压着,偶尔滑到菊穴外绕一圈。他发现乔榕似乎特别紧张他摸那里,只要手指一过去,她就捏紧枕头,臀部也绷得翘起。他默默记住她的每一个反应,最后来到肉蒂,有一下没一下按压。
没过多久,乔榕就被他撩拨的扭起了屁股。乔维桑故意把手摊平,她居然还知道自己去找他的指尖,湿乎乎地蹭来蹭去。
乔维桑拨开她的头发,轻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听他说完,乔榕才反应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乔榕背上已经出了汗,乔维桑担心她着凉,把空调温度调到了二十七。乔榕见他离开,起身去看,乔维桑又贴了回来。
臀后的硬物形状明显,乔榕只觉他那里又粗又壮,想到书里的描述,身体彻底软下来。
乔维桑再次掐住了乔榕充血的肉蒂。
他的手劲比乔榕大,指腹也比她粗糙。弄了不多时便有水淌了下来,乔维桑捻开阴蒂包皮,直接触上阴蒂头,乔榕拱起腰想要躲开,他用长腿把她的膝弯顶开,手指动得更快。
“哥哥,不要这么快......嗯,啊........”姿势的变动让乔榕毫无退缩余地,只能求他停手。
乔维桑果真慢了下来,手指离开时,乔榕臀部后抬,似乎要追着他的手一起走。乔维桑把过多的水抹在她的大腿内侧,趁她不备,探出两指检查穴口。
还是很紧。
乔维桑耐心地等到乔榕呼吸平复,继续安抚阴蒂。
“哥哥,别……轻一点......”
“别轻一点?”他坏心眼的问,屈指弹了一下。
乔榕呜呜地哭了出来,“好痛......好痒......不要这样......”
其实乔维桑几乎没有用力,乔榕的娇嫩让他有些无措,一时停了下来。
乔榕断断续续道,“要……摸,但不许那么快,不许用力......”
“不快怎么让你舒服?”乔维桑将她的腿弯分得更开,防止她往其他方向躲。
他躬身顺着乔榕的脊柱往下亲,指腹慢慢摩擦小花瓣,传出足够两人听清的“唧唧”水声。
乔维桑揶揄说,“哪来这么多水?还没进去床单就湿了。”
乔榕小声叫着,装作没听见。就在她渐入佳境时,乔维桑猝然开始用蛮力欺负肿胀的肉蒂,乔榕还没叫出声就弹了起来,“你……你慢点......呜呜......太快了,太快了......”
乔维桑心想这还只是在外面,要是用这样的速度干她,指不定得叫多大声。
“快,快......嗯啊......哥哥快点......榕榕,好舒......服......”
她的话音逐渐颤抖,乔维桑明白这是快到了,又是十来下狠狠地挤压,乔榕僵着身体定住,“嗯啊......到,到了......哥......哥哥......”
声音越来越小,乔榕松开枕头,无力地趴在床上,两腿大大分开,洇出了一片地图。
小跟班(骨科) 放松点
乔维桑把乔榕抱进怀里,安抚高潮后茫然无措的她。
等到颤抖慢慢平息,他尝试按压穴口。
乔维桑啄吻她的耳朵,“放松。”
乔榕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放松,但乔维桑仍旧没法钻入,他看着乔榕的眼睛,故意羞她,“这么紧,是不是不打算让我进去了?”
乔榕转开脸,趴在他的肩膀上不动,一幅随你怎么办与我无关的样子。
他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舒服了就不理我了?乖,把腿分开点。”
乔榕自觉地张开腿,乔维桑提起她的膝窝,把她别成m形,凑近穴口认真观察。
“榕榕不害羞了?”他问。
乔榕正处于心平气和的贤者状态,只是声音还是没什么力气,“哥哥喜欢看,我就不害羞。”
乔维桑轻笑一声,抬高了她的臀。
乔榕下身悬空,背部离开床面,只有肩膀支撑着身体重量。她睁圆了眼,直觉不好,“哥哥,你要干什么?”
平日不苟言笑,被简菡夸作“高岭之花”的人此刻盯着她的花穴,语气淡然,唯独气息不太稳,“既然不害羞,那就看着我是怎么舔穴的。”
他加重了“舔穴”两字,只有特别熟悉的人才能听出其中的调侃和恶意。
话音刚落,乔维桑低头含住了她鲜嫩的小花朵。
快感卷土重来,乔榕捂住嘴,身体完全提不上力气。
乔维桑埋在她腿间吃的认真,与她视线相接时,眼里闪过笑意,随后又是重重一舔。
乔榕打着激灵,不再掩唇,小声要求道,“哥哥......上面。”
乔维桑闻言含住肉蒂,用牙齿轻碾。
被他口过两次,乔榕逐渐习惯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舒服地浑身发颤。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比刚才更敏感,乔维桑没怎么费力就把她再次送上了顶峰。
乔维桑被她泌出的爱液吃的一干二净,乔榕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采阴补阳的妖怪。
他没有就此放过她,舌尖不怀好意地在乔榕穴口试探,随后缓缓进入一小截,勾起一点弧度,扩张她的膣肉。
口中尽是她的味道,乔维桑喉结滚动,不顾乔榕地推阻,在她的小穴中缓慢翻搅。乔榕被他的侵入弄得又是快活又是难受,眼泪汪汪地咬着手指哼叫,身体不断绷直。不久,她精疲力竭,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哼都不哼了。
乔维桑见她意识不清,心中不舍,正打算要不再缓缓时,舌尖的动作忽然变得顺畅起来。他犹豫片刻,没有放过机会,卖力地舔舐吮吸。
渐渐地,穴内升腾出陌生的空虚感,乔榕捏起床单,又松开手指,不知要如何应对才好。
几分钟后,乔维桑直起身子,在穴口缩紧之前把指尖探了进去。
乔榕扁了嘴,想要躲开。乔维桑趴下来安抚乔榕,“榕榕别怕,放松一点,哥哥不会让你疼的。”经过这番艰辛开拓,乔维桑直觉她大概是第一次,语气温和,“乖,我们慢一点,哥哥等下让你舒服,好不好?”
乔榕含泪点头,乔维桑刺激着她的乳尖和腰部,右手食指坚定地冲开肉壁,一鼓作气整根纳入。
穴肉紧致得过分,乔维桑见没有出血,放下心来。他叹了口气,抵住乔榕的额头,“我们榕榕这么怕痛可怎么办?”
乔榕满脸是泪,抱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唇,乔维桑连忙躲开。
“哥哥,你不愿意亲我?”
乔维桑担心她嫌弃那股腥味,说,“我去漱口。”
“没事的,我不嫌弃你。”
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乔维桑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他永远不会告诉乔榕,他曾经不止一次谋划过把她带来这里为所欲为。如果她不愿意,那就用绑的。在她来缙安找他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段时间的准备,只为清扫和还原这里的布置。
得知她的心意后,乔维桑反而犹豫了。他为自己的无耻而羞愧,但又更加无耻地开心到颤栗。他不怕任何人和事,只怕乔榕不爱他。
乔维桑眼神中的复杂情愫让乔榕愣了神,不知怎么心中忽然一酸,她贴上乔维桑的唇瓣,撬开他的牙关,主动和他纠缠。
乔维桑将中指抵在穴口处,他本以为乔榕会躲,但她没有,反而将腿分得更开。“哥哥……”她脸上泪水汗水糊在一起,可怜兮兮地笑了,“进来啊,快点做完吃早餐,我好饿。”
小跟班(骨科) 第一次
乔维桑从抽屉里取出润滑液,倒了满手,又挤在乔榕的穴口,来来回回几次,在乔榕带着哭意的呼吸声中插入两根手指。
乔维桑不忍面对乔榕的表情。
或许是他运气好,没过多久,他触到一处极难察觉的凸起软肉,乔榕在被摸到那里时,浑身像过电一样抖了起来,逸出几声痛苦愉悦交织的呻吟。
乔维桑试探许久才确定那儿是她的敏感点,他心里有了着落,微屈手指,小幅度抠弄那块软肉。
乔榕如同一滩烂泥,任他摆布,时不时被刺激得弹起。乔维桑及时安抚,手指灵活地撑开又收拢,重复了上十遍,穴口终于被扩张开来。他比对自己的前端,差距有点儿大,但已经是他能撑开极限了。
乔维桑褪下裤装,不太熟练地套上避孕套,把剩下的润滑液全都倒在了茎身上。他俯下身,温柔吻乔榕的眼睛,脸颊,和嘴唇。
乔榕回过神来时,穴口已经触到一块坚硬的伞状凸起。她害怕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乔维桑轻抚她的脊背,叁根手指撤离的同时,龟头用力陷了进去。
他把乔榕的腿折在胸前,在乔榕不小心抓了他第五下时,他终于破开层层阻碍,把滚烫的前端埋入了花穴。
乔维桑低头查看乔榕的情况。没有受伤。
乔榕的脸颊和唇瓣潮红得不正常,乔维桑吻开她的眼,关切问道,“痛得厉害?”
乔榕摇了摇头,索要他的吻。
唇齿相依,乔维桑和她对视着,不敢随意动作。乔榕缩了缩花穴,小声催促他接着进来。
直到入了快一半,乔榕忽然痉挛了一下,乔维桑闷哼一声,下体被裹得发痛。
他立马停下来,问怎么了?
乔榕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花穴不断缩紧。
两人都不好受,静静僵持着,汗如雨下。
乔榕缓了好一阵,乔维桑才能再入,但顶多只能纳入叁分之二。在乔维桑看来,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把乔榕的手带到穴外,让她感受那剩下一截火热。
乔榕的种种幻想消失得不见踪影,她只觉得恐怖,并希望乔维桑能小上几个尺寸。现在还未完全进来,肚子仿佛都快被他顶穿了,她连呼吸都吃力。
她向乔维桑传达了这个愿望,幼稚的问他,“能不能缩小一点?”
乔维桑沉默的看着她,随后往外抽动小一截,在乔榕吸气时,又重新顶了回来。
身上的汗落在了乔榕身上,他说,“不能。”
他还说,“大点会让榕榕更爽。”
爽?
爽个大头鬼啊!!
乔榕瑟瑟发抖,虚软着声音让他不要动。
乔维桑隐忍着等她适应,终于,乔榕说,“......哥哥,动一动吧。”
乔维桑忍住快速抽插的欲望,缓慢地挺动着,没过几下乔榕口中又逸出难耐的呻吟。乔维桑叼住她的乳尖,像婴孩一般吮吸。感觉到穴内又开始大量出水时,他加大了抽送幅度。
快了之后就不想再慢下来,乔维桑细细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压迫感,抽送十来下后,大概确定了敏感点。他换了个角度,全力撞击那团凸起,时而停下碾磨一阵,接着重复动作。
乔榕只觉得穴肉都被他欺负了个遍,每处褶皱都被毫不留情地碾过,快感与痛感相互交织,她呜咽着,生理泪水掉个不停。
乔维桑见着乔榕终于能够接纳自己,立马放过她的敏感点,转回正常抽插,幅度和力道都稳稳拿捏着,始终不过于激烈。
“榕榕的小嘴会唱歌。”他粗喘着,不放过调侃她的机会。
乔榕早就听到了。不止水声,这张床年代久远,从乔维桑前后挺腰时,就已经发出“吱吱呀呀”的噪音。
她毫无保留的敞开身体,接纳乔维桑,迎合他的侵犯。
他们是同谋。他们终于系成了一个死结。
火热在穴口进进出出,十数次快速操弄让乔榕哭叫着想逃,乔维桑连忙稳住呼吸,乖乖慢下来抚慰她。
“难受了?”
乔榕抽噎说没有,抱紧他,却摸到了几道抓痕。
“这是我抓的吗?”她不敢置信地问。
“不是你还能有谁?”乔维桑把脸埋进她的胸脯,“你刚才抓的好用力,特别痛。”
乔榕触摸着,心怀愧疚。乔维桑停了半晌,忽然一记有力的顶弄,惹得乔榕差点又抓上一道。
乔维桑蓦然疯了起来,乔榕没办法让自己叫的体面,语不成调,连表情都没法控制。她以为自己会很争气,能掌控局面,没想到最后还是乔维桑主宰着一切,像是小时候被他修理一样,但是他现在修理的是她的花穴。他用他的阴茎撕裂了她,在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痕迹。
五天。他们有整整五天时间。这五天里,她要记住所有的细节,所有有关乔维桑的细节。
“在想什么?”乔维桑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挑起了她的下巴。
身下侵犯未歇,乔榕刚想说话,转眼就变成了呻吟,“太大……了......慢,慢点......”
“不信,你明明还有力气走神。”
“真,真的......哥哥,慢,慢点......不......不行的......太快......”
乔维桑摸上她的臀肉,满手湿滑,像尿湿了一样,床单上更是惨不忍睹,润滑液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床垫大概都被浸透。
他用手指检查穴口,弹性尚佳,没有撑裂的迹象,他便起了坏心,想把剩下那段也给插进去。乔榕察觉到他的意图,卯足了劲掉眼泪,不许他再进来。任乔维桑怎么服软加诱哄都不同意。
乔维桑妥协了,两人搂在一处,你来我往,倒也惬意松快。
过了一刻钟, 乔维桑考虑到她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也不再强守,对准花心猛顶了四五回,在花穴的痉挛紧缩中交代了出来。
乔榕在他彻底退出后长长吐出一口气,轻轻笑起来, “哥哥,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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