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她的进步让乔维桑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为此满足不已。他放开乔榕不再挣扎的手臂,在她耳边问,“是不是被哥哥操得爽了?”
乔榕哼哼着,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反对。
乔维桑见她舒服地连回应都困难,接着说,“把工作辞了,来缙安和我一起,以后每天都让你这么舒服。”
乔榕这次有了回应。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跟我作对的时候就这么有动力?”乔维桑停了下来,“又要故意气我?”
乔榕闻言把腿分得更开,“不,不气......榕榕最喜欢哥哥了......快......哥哥动......操......操我......”
说着,她的穴肉不断紧缩,仿佛在诱使乔维桑出精。他额角青筋暴露,搂紧乖顺的乔榕,身体力行地满足她的要求。
乔维桑翻身躺平,让乔榕压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太奇怪,乔榕羞耻不已,乔维桑的毛发刮蹭着她的菊穴,挠得她痛痒难耐,不住收缩穴肉,裹得肉棒进退两难。
乔维桑拍了下她的屁股,“放松点让哥哥操。”
乔榕主动调整了臀部角度,方便乔维桑插得顺畅。
小小的变动让乔维桑差点射了出来,他抽身离开,横抱起她往楼上走。
乔榕体内空虚,难耐地并拢腿,只听他道,“榕榕昨晚答应过的,要和我从楼上做到楼下,每个房间都来一次。”
乔榕恍恍惚惚的“嗯?”了一声。
她没有精力表示抗议,乔维桑带给她的快感太过强势,两人毫无节制的做爱:走廊的消防栓,角落房间的阴暗厕所,拐角处的小窗台,不知道哪间房的衣柜门上......乔维桑坚持不懈地在她身上搞破坏,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乔榕叫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声,在乔维桑身上挠了一道又一道印记。
乔维桑最后一次退出时,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躺在什么地方。
她努力叫了声“哥哥”。
乔维桑把她抱在腿上,轻声细语亲吻安抚,乔榕靠着他汗珠凝结的胸口,抓住他的手指,没过多久便滑入了疲惫的梦境。
-
第叁天下午。
乔榕醒来时,看到乔维桑盘腿坐在窗口下方,正对着床。
他穿着合身的白衣棕裤,腿上放着电脑,表情淡定得让乔榕怀疑昨天只是她做的一场荒诞春梦。
乔维桑抬眼瞅她,褐眸汪着水,眼尾有些发红。
好吧。不是梦。
这种眼神让乔榕压力山大,仿佛吃亏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意识慢慢回归,腿间清凉,糊着一层厚重的膏体。
乔维桑放下电脑走了出去,过了两分钟,变戏法似的端来一碗椰奶粥。
香味甜蜜诱人,乔维桑一勺一勺送到她嘴边,乔榕呆呆的笑,吃得嘴巴周围满圈都是白色。
乔维桑问她是不是傻,乔榕说不是,她说我觉得像在做梦,好不真实。乔维桑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坚韧肌肤下,心跳沉稳缓慢。
“不是梦。”他说,“榕榕,我在这里,你伸手就可以碰到。”
乔榕感动地扑过去,乔维桑迅速摁住她的额头,很不讲究地想用手给她把脸擦干净,乔榕仰着脑袋避开,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乔维桑忽视她的抗议,抹干净后放下了碗,俯身时露出锁骨上的细小吻痕。
昨天的荒唐历历在目,乔榕回味了一番,打算跟他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可话到嘴边又抿住了唇。
她还难受着,不敢刺激乔维桑。
乔维桑只是意识到乔榕看着自己,他转过身,触碰乔榕痕迹密集的脖颈。皮肤很薄,血管汩汩跳动着。
“榕榕。”
“嗯?”
他本打算说几句好听的情话,到了嘴边,却不期然变成:“我和乔锦榆,你更喜欢谁?”
隐秘却无可避免的琴弦终归会被触响,乔榕极其微妙地颤了颤,乔维桑收拢手指,温柔丈量她后颈的弧度。
小跟班(骨科) 他的声音
窄巷破败深长,却只亮着一盏路灯。
对面宅院里的龙眼树快要探到街道这边,把本就幽暗的光线挡住了大半。
乔榕趴在窗台上,歪着脑袋放空。
小时候,乔维桑曾经和其他男孩子一起翻进这家院子,爬上高高的枝桠,偷摘龙眼,来来回回好几次,被住家的老奶奶发现,气冲冲地跑到付佩华面前告状。
她还记得老人控诉的是妈妈,而不是乔维桑。
“你不看着孩子,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出事了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付佩华笑得很尴尬,转眼就把乔维桑关了禁闭。过了一段时间,乔榕雷打不动地跟在了乔维桑身后。
南城水果不贵,特别是这类热带特产。乔维桑这样做纯属是跟风行为,摘了他也不吃,那些溢出糖水的荔枝青芒黄皮果最后多半进了乔榕的肚子。
跟着乔维桑总能吃到新鲜的,她从不挑嘴。
在家里,付佩华不许她吃冰,于是每次乔维桑买了冰棍,她就在旁边直勾勾地瞅着,直瞅到乔维桑不好意思,勉为其难地让她啃两口为止。
她并没有逼迫乔维桑就范的心机,她只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吃本性。
年纪还小的时候,互相分享食物并不奇怪,顶多被乔维桑的小伙伴们逗逗乐,后来乔维桑搬到了城市繁华又热闹的另一端,乔榕就不再主动向他要吃的了,但她在潜意识里仍旧坚信:只要是哥哥给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那几年里,她和乔维桑之间总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偶尔会因为某个共同话题而聊得热火朝天,偶尔又会因为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指而尴尬到逐渐冷场。如果发展到后面那个阶段,乔榕就知道,他又要回到属于他的世界了。
她不是没有好奇过乔维桑的生活状态,她甚至还计划过要怎样偷偷瞒着妈妈去爸爸的新家。她想看看乔维桑的卧室,想在他的床上打滚,想要摸一摸他在离开这里后重新购置的所有私人物品。但这些想法持续不过半天就会自主消散掉,最终固化成类似符号的存在。
乔榕知道它就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如同一粒已经被蚌肉打磨光滑的珍珠,不再是触发疼痛的异物,而是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可以被自己控制的一部分。
在她进入初二那年,南城出了位国际赛事大满贯的羽毛球运动员,市里开始宣扬全民运动计划,筹划举办有史以来最隆重,参赛院校最多的一届中学生运动会。
有人说,“那个运动员好像要来,据说会在开场表演之后致辞。”
各种小道消息传遍校园,乔榕自知局外人,没有丝毫兴奋,仍旧独来独往做自己的事情。学校挑选啦啦队员,每天自习时间出去练习,她看着那些走路雀跃轻盈,眼底闪动光彩的漂亮女孩,心生向往,但也仅止于此。
直到有一天,班主任找到她,把她带进了练舞室,接替一个和队友闹矛盾而主动退出的成员。
乔榕到现在都觉得老师是看中了她在人际交往方面的迟钝。不说话,不挑事,本本分分,或许还有呆头呆脑。她想到那些传言,怀着模模糊糊的心思,以极其不协调的肢体动作融入了那只队伍。
排练的最后一天,她只做错了两个动作。
出发那天早上,拉拉队员们穿着整齐划一的羽毛球服。一条白底橘粉色条纹的连衣裙,下摆刚好挡住白色的弹性运动短裤。
乔榕觉得衣服太短,走路很不自在。她发育早,身高和其他女孩相当,却远没有人家纤细灵巧。坐在大巴上,乔榕对比自己和邻坐女孩的腿,人生头一回为自己的身材感到羞愧。
她踏入了乔维桑所在的学校。
近二十所学校的运动队和啦啦队集中在这所重点高中的体育馆,几百号人吵吵闹闹,却一点也不拥挤。其他学校的拉拉队穿着款式各异的短裙,露出柔软的腰肢,白白的晃人眼睛。
体育馆空气浑浊不堪,同伴激动到脸蛋通红。乔榕忽然感到困惑和疲惫。
她说不清楚自己那段时间究竟揣了怎样的心思。想见乔维桑一面并不难,比练习跳舞简单百倍。但她就是选择了这种方式。
看台几乎全部坐满,她没找到乔维桑,后来也不再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跳完自己学校的应援操。
散场时老师发放糖果,多给了她一粒。
她们留在这里吃午餐,正赶上食堂用餐高峰,乔榕还没吃完,大巴车上坐在她身边的女孩凑过来,拉她去洗手间。
乔榕一路埋头看地砖,当裙摆突然被人掀起来的时候,她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随后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爆笑。
“我就说肯定穿了吧。”
“白色的,看起来像内裤。”
“那是打底裤,你这土鳖。”
“屁股真他妈翘,老子第一次见这么丰满的拉拉队员。”
“一点都不像初中的,说是高中生我都信。”
“看起来确实比你大。”
“去你妈的。”
.....
同伴已经吓懵了,停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乔榕主动牵着她离开。
从洗手间出来时,隔壁传来一阵杂乱的喧闹声,夹杂几句愤怒的国骂,乔榕没听出个所以然,却逐渐放慢了脚步。直到快要逼近人声鼎沸的就餐大厅,她猛然松开了同学的手,往回跑。
交织在一起的叫骂殴打声在乔榕耳朵里不断分解重构,在脑袋里炸出一点又一点火星,直到将连日累积的焦躁和不安消耗殆尽。
哥哥。
那是哥哥的声音。
树叶互相摩擦。飞蛾在路灯罩里扑扇翅膀。几点雨丝落在了乔榕头上。
屋内一片漆黑。
这里是顶楼最大的一间房,乔榕曾觊觎很久。大床紧贴窗户,窗台很宽,窗帘花色也是所有房间里最好看的,就像电视剧女主角会住的屋子。
乔维桑出门后没多久就停了电,她上来顶楼查探别人家有没有亮光,结果只看到那盏光线暗淡的路灯。
她关上窗,缩回床上,忽然想到乔维桑出门时没带伞。
可是她不知道乔维桑去哪了,也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落在窗玻璃上的晕影昏黄迷乱,渐渐被雨点击成碎片。
-
巷落深处。醉鬼搂着头发蓬乱的女人,脚步歪歪斜斜。脏摊冒着白茫茫热气,让本就狭窄的街道显得更加拥挤。
乔维桑站在街角的自助贩售机前,取出叁盒新的避孕套。
来之前他没想到会用掉这么多,他本来打算带乔榕出去看看,但她害怕被人看到,坚持哪里都不去。
他把东西装进口袋,神情冷漠地往回走。
这片居住区不止一条街上有暗娼。十几年前,还没有大规模扫黄的时候,她们做生意更为大胆,玻璃门敞开,浓妆艳抹的女人倚靠在长条沙发上,烟味和香水味浓郁得让人反胃。
有一次他和同学不小心误入了这样的街道,同行几个男生嬉笑着窃窃私语,他好不容易明白过来,扭头却不见了乔榕的身影。
乔维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世界瞬间崩塌的感觉。
他一路往回跑,听到乔榕的叫声在背后响起。
简简单单两个重复音节,不费吹灰之力唤回了他飞散的魂魄。
他转过身,看到乔榕手里拿着一朵不知道哪来的塑料假花,瞪着两只圆圆的黑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
她的双眼皮很宽。乔维桑那时总觉得她的眼型很像混血儿,导致墨色瞳孔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但他就是喜欢看。
为了掩饰慌乱,乔维桑狠狠地打了她的手心。假花落在地上,乔榕想捡,乔维桑抬脚碾碎,拉扯着她迅速离开了那条巷子。
他不敢跟付佩华说这件事,并做好了乔榕生他的气而去告状的准备。但是乔榕没有。直到睡觉前她都没开口讲话,一直低垂着脑袋,半晌不抬,仿佛掉的不是花,而是她的数学作业。
乔维桑不确定她是不是掉了眼泪。
半夜叁更,他正失落着,忽然听到拧开门锁的声音。乔榕轻车熟路地摸进来,关好门,蹬掉拖鞋,钻进了他的被窝。
乔维桑别扭的等她说句话,却什么都没等到,他躺下,问乔榕那朵花是怎么回事。乔榕老老实实交代是一个漂亮姐姐给的,花很香,她舍不得丢。很久之后乔维桑才发现乔榕的说法把对他的责备降到了最低。虽然言外之意还是在怪他。
漂亮姐姐这四个字让乔维桑很是不安,他把乔榕从被子里拽出来,拉到洗手间让她好好洗手,最后又发展成让她重新洗个澡。
那天晚上乔维桑很久都没能入睡,乔榕的呼吸喷在他的手臂上,他觉得心跳得比平时快,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飘忽不定,最后他把被子掀开一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他屏息了很长时间,直到心跳由快至慢,紧张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
自那之后,乔维桑偶尔会在乔榕不知道的时候偷亲她的脸。轻轻碰一下就很满足。
他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定义这种莫名的冲动,等到发现不对,道德和伦理已经被流光岁月蚕食干净,只剩下一副空空的骨架。如此不堪一击,几乎不用怎么费力,就能够全部推倒重建。
小跟班(骨科) 我也会害怕
脱口而出那个问题后,乔榕没有说出让乔维桑紧张的答案。
她直接粉碎了他的所欲所求。
她说,“哥哥,回去之后我们只是兄妹,所有的一切,就留在这栋房子里吧。”
语气那么平和淡然,同以往无数次恭维他没有任何分别。乔维桑甚至怀疑她已经刻意照顾了自己的情绪。他脑袋里浮现出一个想法:或许她根本就连这五天都没有期待过。
他高估了她的勇气,看起来莽莽撞撞所向无前,其实就是个一戳就破的肥皂泡泡。他成功地被暂时欺瞒,仔细回想,这段时间以来,她的确主动得不合常理,好像是在急于消耗什么。
天际被一道白光撕裂,滚滚雷声由远及近,先是试探性的落下了几点雨水,随后骤然变大,崎岖不平的路面很快积下一滩滩污水。
刚点燃的烟被浇得湿透,乔维桑举手要扔,顿了顿,把剩下半包也掏了出来,远远投进了垃圾桶。
他加快脚步,直到临近那条熟悉岔道,他蓦地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积水溅湿裤腿,他在无人的小巷狂奔不止。
闪电将眼前的景象照得清晰,滂沱大雨间,那栋房子死气沉沉,窗口一线光亮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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燠热无风的午后,他们坐在食堂后面的台阶上,面前是一排树龄颇高的榕树。
乔维桑脱下校服外套,丢在了乔榕腿上。
他意识到乔榕似乎有话想说,他也期待她能说些什么。但乔榕酝酿好半天,只是塞了颗糖果给他,还是颗甜度超高的太妃糖。
巧克力夹心裹住舌尖的感觉让他记了很长时间。
乔榕含着水果硬糖,一开口就有股淡淡的哈密瓜味,乔维桑当时没注意她都说了些什么,他想的是,乔榕的腿肯定也像太妃糖那么丝滑。
直到晚上回家,乔维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给乔榕的回应似乎过于冷淡,没主动回应她的话,没问她拉拉队是怎么回事,甚至都没有说再见。
他依稀记起乔榕似乎是在安慰自己,过于活泼的妆容和她的脸蛋竟然奇异的和谐,她擦了汗,橘红色眼影在眼睑下晕开,诡艳如精灵。
随之而来的每一个晚上,每当他在燥热中蒙进被子时,总会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巧却灰暗的隐秘所在:不辨真假的森林木屋,乔榕靠在窗台上,朝自己伸出一只手臂。雨点落下,纷纷扬扬,化作一片暖黄色萤火虫。
随后万物消散,她一丝不挂的窝在自己怀中,腿间淌下被她捂热的精水,黑发缠着臂膀,挥发出青涩的水果香气。
思念,幻想,编造。
这是他的爱情,纯粹又肮脏,只能缄之于心。
他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对着空气说,“我爱你。”拘谨的羞耻感几乎让他落泪。
乔维桑很清楚,自己的漫长纠结正是由此开始,就算已经和乔榕一起吃下了禁果,也无法遏制分毫,仿佛已成为惯性。
现在,他亲自戳破了曾经的幼稚想法,雨就是雨,不可能变成萤火虫。
乔维桑拖着步子穿过院落,粗暴地扯开锁链,声音刺耳,在雨幕中混沌不明。
屋内一片漆黑,他顿住几秒,正要转身,视野边缘忽然闪过一道单薄光柱。
零落的脚步声从楼梯而来,停在离他好几米远的位置,接着,他听到了乔榕带着颤音的呼喊。
浅淡的音调拉开一张巨大的蛛网,直直扑向他的身体,就像过往放学回家时一同见证的雨中夕阳,就像无数个同床共枕的温柔夜晚,就像那个浮躁不安的午后,他在与人斗殴时听到的那声格格不入的迭音词。那时乔榕站在男洗手间门外,满脸惊慌,一遍一遍地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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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榕下楼时没料到乔维桑会在门口。她只是突然起了想要出门找他的念头。
她停在原地,看着乔维桑在黑暗中逐渐走近,眼底暗淡无光,脸部轮廓被手电衬得深邃锐利。
乔榕想起那个暮春清晨,他和自己对视的瞬间。
山里空气清凉,隔壁院子里的杏花仍然开得旺盛,她慌慌张张地拿了扫帚清理路上的花瓣。
不断有风吹来,越扫越多,她听到有人在笑,但是没有转头去看,只是跑回房间,恐惧又不无羞耻的紧紧抱住了付佩华。
现在她也好想抱住妈妈。乔维桑的眼神让她害怕。
乔榕后退着,直到脚跟抵住台阶,她抓紧手机,转身就朝楼上跑。
腿间还未恢复,肌肉一动就痛,她不知哪来的爆发力,愣是一下没摔。她把自己锁进了顶层那间屋子,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耳边心跳声伴随雷声,她难受得想吐。
乔榕说不清愈来愈强烈的恐惧感从何而来,或许他们是兄妹,她能明确感知到乔维桑暴涨的负面情绪。
走廊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却很沉重。乔榕两腿发软,跌坐在地板上,用后背紧紧抵着门。
他停了下来。他知道她在这里。
乔榕竭力深呼吸,随后翘起唇角说,“哥哥,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不会背着我去吃了好吃的吧?”
没有回答。
电闪雷鸣间,树影四面八方挥舞,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猛烈的暴风雨折断。
乔榕仰头靠着门板,两眼出神的盯着窗外,“哥哥,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让你生气了?可是哥哥,你好好想想,我们还有妈妈,弟弟,还有爸爸,你的公司.....我们必须回到原来的生活,我们不能太自私。”
她知道自己不用说太多,乔维桑从小就聪明,不可能考虑得比她少。
乔维桑不说话,耳边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
乔榕连忙撑着地毯站起来。力气已经快要耗尽,她趔趄几下,勉强压住门把手,乔维桑动作更快,在她站稳的时候已经推开足够进入的门缝,无声无息地钻了进来。
乔榕瞪着满脸雨水的他,几秒后反应过来,问了句,“哥哥,你默认了吗?”
乔维桑掀起眼睫,水珠顺着眼睑淌下。
乔榕打了个颤,拉开门又要往下跑,乔维桑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肢,衣服瞬间被雨水浸透。乔维桑拔开她垂在耳侧的头发,一言不发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乔榕缩着脖子躲,乔维桑一手伸到前面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提起她转身朝床边走。
乔榕捏住他的手臂,肌肉坚硬结实,不仅是白费力气,手机也被顺势抽走,远远丢在了沙发上。
“我们先冷静一晚上,明天再——”
乔维桑把她扔到了床上,乔榕还没来得及翻个身就被他压住,腹肌的形状嵌入她的腰窝,隔着两层面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紧绷。
除了被乔维桑硬拉着用手解决的那次,她没再体验过乔维桑毫不体谅的压迫。乔榕现在无比真切的意识到她和乔维桑的体格差距有多大,如果他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床上让她痛晕过去,但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忍着。
脸上溅落几滴水,乔维桑扯下了他的衣服。
乔榕见他这么平静,心想应该还可以补救。她锤了捶床,说,“哥哥,我现在还很难受,能不能等到明天?”
这次倒是开了口,斩钉截铁的“不行”。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乔榕有了些底气,可乔维桑提前捂住了她的脸。
“乖乖的,不会让你痛。”他附在她耳后说。
她想要避开乔维桑的侵袭,却只是徒劳。乔榕被举起来翻了个身,男士短袖衫被他轻松拉下来,闪电划过,肉感得恰到好处的身体雪白耀眼。她的腰臀比很美,乔维桑最近才体会到视觉之外的妙处:两手握住后她就轻易滑脱不得,方便他动作,也减少了受伤的可能性。
乔榕被他挪到床内侧,乔维桑压过来,树影扑在他身上,像一副流动的画。
雷声不停,闪电不断炸裂,乔榕在这几近白昼的光线中,看到乔维桑眼中逐渐有了湿润光彩。
他盯着自己,眼睛不眨。
乔榕自觉这段时间脸皮已经锻炼出来了,但被这样看着仍旧会不自在。她偏开视线,乔维桑立马扶正她的脑袋,用手捧住。
他从额头开始吻她。一个接一个,动作缓慢到可以截下帧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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