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舳前
乔维桑表情定住,看起来有点呆,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是徐菲姐姐告诉我的,她说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什么都没做过,她甚至怀疑你身体不行。”
乔维桑眼神发生变化,乔榕忍着笑问,“哥哥,这些年憋得难受吧?”
乔维桑默不作声,一把将她提溜进怀里,轻轻松松跳下了床,“我看你精神挺好的,要不在浴室里来一次?”
乔榕不说了,闭上眼睛装死。
淋浴的时候,乔榕打着瞌睡,隐隐约约听见乔维桑嘀咕道,“如果能等到你,憋多久我都愿意。”
小跟班(骨科) 我听话
阴云密布,但又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乔榕把脸贴在凉丝丝的窗玻璃上,鼻尖压出圆圆的浅红色。
他怎么还不回来?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院门口,乔榕无法控制的想到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会不会有人认出他,拉着他说闲话?会不会有人知道现在这栋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会不会有熟人一时兴起想要来这里坐坐?
她不知道乔维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没洗完澡她就睡着了。这一觉比想象中要短,睁眼时,还没到八点。房间里安静不同寻常,她软着手脚爬起来,到离门口最近的会客厅等他。
铁链一圈又一圈地搭在大门栏杆间的缝隙上,逐年剥落的锈迹在水泥地面留下明显的深色印记,弯弯绕绕的很不好看。
乔榕不让自己多想,继续抬头看云。
大团大团的,坚定不移地向固定方向漂移。高空风大,却怎么都吹不散。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响动,她连忙坐端正,不再贴着窗户。
乔维桑手里拎着豆浆杯,还有几只白色纸袋和纸碗。他一边扯开锁链一边看往她的方向,好像早就知道她会在这里。
乔榕现在只想飞奔过去看他买了什么好吃的,但乔维桑走得慢悠悠,不仅如此,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拨弄花圃里仍然旺盛的矮牵牛,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乔榕眼巴巴看着,肚子饿得咕咕叫。
乔维桑直起腰,冲她笑了笑,带着几分作弄意味。乔榕预感不好,果然,他走到窗口,隔着一片被擦得锃亮的玻璃,从纸袋里掏出一只白又软的米糕,干脆利落地咬了一口。
乔榕咽下口水,拍了拍窗户,“快点进来,我好饿。”
乔维桑慢悠悠地吃掉米糕,还喝了一口豆浆。
“真幼稚。”乔榕嘀咕着挪下凳子,转身离开。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乔维桑倚在了门框边。
“谁准你穿这样就往窗户边坐的?”
饱受摧残的部位肿痛着,没法穿内衣,乔榕只套了一件乔维桑的旧衣服。一件白色男士背心。
乔维桑语气不太好,“以后不许这样了。”
“这里这么偏僻,没人会过来。”
“是吗?”乔维桑支起手肘撑在墙上,微眯双眸。
乔榕立马改口,“我听话,以后再也不会了。”
乔维桑表示满意,摸了摸乔榕的额头,随后关了温度过低的空调,打开风扇。
早餐的味道和记忆中出入很大,乔榕问他是不是原来那几家店换老板了,乔维桑说这一片城区衰退得太快,很多老住户已经搬走,走很远才能找到一家早餐店。
乔榕想到昨晚看到的景象,街道安静得不同寻常,许多小店面是封闭状态,窗口漆黑一片,偶尔几家亮着灯,也没什么活气,更是听不到小孩子的吵闹声。
而这栋小楼更是处于居住区的边缘地带。
她突然觉得,南城就像一颗不住蹿高的大树,新生枝叶伸展抽苗,而她和乔维桑所在的这片城区,只是一片长期营养不良而提前抽缩的枯叶,不需要任何外力,迟早会无声无息地凋零,在半空中崩裂成一阵齑粉,遁入风中,了无踪影。
再过几年,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地方,这些房子和街道也将不复存在。
她吃不下了,搂着乔维桑不放手。
“不舒服?”乔维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乔榕摇摇头,“哥哥,我们自己在家做饭吃,我想吃你做的饭。”
乔维桑说好,“想不想出去玩?”
乔榕说不用。她现在只想和乔维桑待在这里哪都不去。这栋房子是他们的秘密花园,是他们不受干扰的小小领地。在时间还没有抹掉一切之前,她要尽可能多的捉住一些东西。一些足够重要,但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
-
小时候,乔榕幻想过有生之年要把家里所有的房间都睡一遍,但她从不觉得自己能有机会完成这个目标。直到现在乔维桑告诉她,所有房间都被收拾出来了,她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乔榕很心动,然后回了自己的卧室。
乔维桑在隔壁处理公司邮件的时候,她趴在床边地下,往里看。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又爬上凳子,站在有着双开磨砂玻璃门的老式书橱前,伸出手往柜顶摸索。
连灰尘都摸不到。
最后,她在粘满卡通贴画的抽屉里翻出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一只简陋的碎花纸盒,里面有些已经分辨不出用途的小玩意,最下面是一本书,塑胶封皮发软起泡,中间的矩形插图是一个靠在椰树旁的比基尼少女。
乔榕尴尬到耳根滚烫。
这本书是某位房客离开时落下的,被乔榕捡到,一头雾水地看了一般,又一头雾水地被付佩华发现收走。她挨了顿骂,过了几天,付佩华晚上来到她的房间,给她上了堂基础性教育课。
她还记得付佩华语气严肃的说:
“不要让任何人触碰自己的胸部和下体,就算是亲人和好朋友也不行,如果发生了这种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妈妈。”
那时的乔榕刚上初中,对她说的话似懂非懂,但还是麻利地点头说记住了。她想当然的认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到了她十五岁的时候,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付佩华把书还给了她。
乔榕收了起来,没有再看,搬家时也没有带走。直到不久的未来,她回想起这本书,才恍然发现里面都是些女性视觉的色情小故事,充斥着大量暗喻和心理描写,算不上黄暴,但足以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一个又一个自我安慰的晚上,乔榕把那些健壮阳刚的男主角替换成乔维桑。他们不断变换着身份,不变的是浓重的欲求和渴望。
乔维桑肯定也看了这本书。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有那些奇妙幻想?
情真意切、笔触细腻的性爱描写让乔榕坐立不安。
她悄悄地高潮了一次,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愈加强烈。经历了第一次,她并没有体验到书中夸张的快感,只有一种快要被撑裂的胀痛,难受到连气都出不匀,比跑完八百米测试还崩溃。
乔榕岔着双腿,有些茫然。
她决定缓一缓,拖到乔维桑也想要的时候再说。他很长时间内都端着一幅冷静自持的样子,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也清醒的不得了,论思想的下流程度,乔榕觉得他大概不如自己,并且觉得这家伙起码要等到明天才会有所行动。
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对乔维桑信任过度,错得离谱。
这天晚上才睡下不多久,乔榕便惊慌地睁开了眼。
一片漆黑。
过了会,她分辨出乔维桑的身型轮廓,正要问他,腿间的硬物再次动了动,暧昧地摩擦花唇。
臀部下方湿湿的,乔维桑用了润滑液。
乔榕抱着一丝侥幸,“哥哥,我好困,明天再说吧。”
她看不清乔维桑的表情,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呼出一口气,说:“不行。”
他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埋下头啃咬她的乳肉。
在乔维桑的挑逗下,乔榕逐渐分开了腿。坚挺的前端正对入口,时不时试探性地耸顶两下,乔榕缩着屁股往后躲,乔维桑强硬地把住她的腰,把她牢牢地困在身下。
力量和体型的悬殊对比让乔榕的身体愈加酥软,她放弃了反抗的心思,随之而来的是下体传来的强烈渴望。
她能感觉到花穴内部急促收缩着,想要吞进什么东西,把每一处软肉都按摩一遍才好。
乔维桑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变化,伸手在穴口按压几圈,食指像条灵巧的小蛇一样朝里钻研。
乔榕的反应比早上舒缓了些,没有掉泪,也没叫疼,只是轻轻哼叫。乔维桑一边用拇指指腹按压阴蒂,一边刮挠肉壁,没多久,乔榕抱紧他,哭喘着泄了身。
出了不少水,手指湿淋淋的,乔维桑拿出来刮了刮乔榕的脸蛋。“榕榕的水。”他声音带笑,接着,乔榕听到了吮吸的声音。
黑暗中,乔维桑盯着她,把手指舔了个干净。
乔榕红着脸躲避他那双亮得出奇的眼睛,骤然被捏住下巴,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嘴里。
乔榕处于快感余韵,没力气应付,象征性地用舌推开他四处搅动的手指。她的舌小又软,动作起来软弱无力,反而显得色情旖旎。乔维桑夹住她的舌,滑动揉捏着,另一只手继续扩张花穴。乔榕发出不安的啜泣声,乔维桑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吮吸她沾满唾液的唇瓣。
“妹妹。”他低喃。
穴内多了一根手指。
乔维桑的顶端不断在她的大腿内侧顶戳,留下湿湿的印记。
“我的妹妹。”他继续说。
乔榕被他的声音撩拨得不住缩紧,乔维桑探不进第叁根指,干脆狠狠地在穴内搅了一圈。乔榕弓起腰,他抽出手,龟头强横地往里顶。
小跟班(骨科) 笔记
乔维桑只是埋入了顶端,乔榕就觉得要被塞满了。缓过来后,乔维桑低笑着亲吻她的耳朵,“榕榕真棒,一下就吃了进去。”
乔榕难受得紧,一门心思想把他推出去,她努力收缩盆底肌,乔维桑忽然顿住,随后使劲往里入了一小段。
“想夹坏你哥?”他声音低哑。
乔榕差点没背过气,根本抽不出精力回答他。矛盾的是,她既希望乔维桑抽出去,又希望他能直截了当地狠狠捣进来。
肉壁不断蠕动着,说不清是推拒还是想要往里纳入,乔维桑闭上眼,手指在穴口徐徐转圈。
伞状的灼热无情碾开嫩肉,他顺利塞入半根。
乔榕咬住唇,发出几声不安的抽泣。乔维桑勾引似的俯身说,“我知道榕榕很想要。”
他拂开乔榕脸上的发丝,“你看到哪一章了?那个男人在小巷子里给她口交?”
乔榕好不容易找回呼吸节奏,凶巴巴的怼了回去,“我就知道你偷看了!”
“偷看?难道不是特意给我留的?”
“谁给你留了......你流氓。”
“你更流氓,才多大就看这种书?”
“……”
乔榕觉得如果说自己那时候没看出来这是黄色小说,他肯定不会相信。
其实乔维桑早猜到她肯定是从哪里拣来的,多半看不明白。他只是想看到乔榕被堵到语塞,然后迁就自己的样子:他贪心的想要收集所有她在乎自己的证据。
乔维桑找到她的手,十指交叉,腰部积蓄着力量。
“书比我好看?想要就直说,榕榕想怎么玩都可以。”他抽出来,龟头卡在穴口,紧接着又轻轻地撞了回去。
乔榕张皇失措地叫出声,随后惊恐地发现比早上更深了些,而且乔维桑还蠢蠢欲动想要继续往里钻。
“哥哥,不能......太多了......”她慌的语无伦次。
乔维桑轻轻啃咬她的咽喉,“都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乔榕还是不答应,乔维桑再叁保证不会伤害她,乔榕惊恐地摇头,最后乔维桑沉下语气,威胁她用其他条件来交换。
下身塞着硬物,乔榕的判断力直线下降,不明不白地包揽了一大堆不平等条约。
乔维桑卧室的床垫还晾着,这晚他们在乔榕的床上折腾。这张床更小,弹簧也更软,轻微动作就吱吱呀呀的响。乔维桑小心护着怀中人,不疾不徐地耸顶。
床垫极有规律地晃动。
乔维桑似乎捉到了一些诀窍,始终保持轻缓节奏,挠痒痒似的碾开肉壁褶皱,浅尝辄止地逗弄她,然后再慢慢深入。
忍过起初的不适,让人战栗的快感潮水般汹涌而来,一阵强过一阵。没过太久,乔榕骤然体验到一种比阴蒂高潮更为深邃悠长的快乐。她抱紧乔伟桑,许久都没松手。她终于明白了简菡曾经描述的“飘上高空”是什么意思。
乔维桑压着她冲刺的时候,两人胡乱吻作一团。乔维桑整齐的眼睫毛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动作急切又幼稚。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最后几记深顶,乔榕主动盘住了乔维桑的后腰。他抵住她的额头,随后倒下来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大面积的肌肤接触让乔榕卸下了所有压力,她晕乎乎的想,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
她搂着乔维桑的脖子,温温柔柔地蹭他结实的胸口。
心跳声很快,她听到自己的和他的似乎逐渐变成了同一种节奏,像两只比赛跳高的小青蛙。
不多时,乔维桑明明软下来的部位再次硬邦邦地挤入她的臀沟,凶悍地跳动。乔榕的腰软得没力气,躲不开,乔维桑换了个套,掰开她的臀肉,扶着找准位置,缓缓插了进去。
不深不浅,正好是刚才把她送上高潮的长度。
乔榕听到乔维桑似乎在笑,脑袋空空的疑惑许久,不太确定她刚才是不是发出了一声很淫荡的闷哼。
“还难受吗?”乔伟桑问。
乔榕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舒服了?”
乔榕点头。点完之后她忽然想到乔维桑也看不见,于是详细声明:“舒服。”
想了想,她补充一句:“我喜欢和哥哥做爱。”
这句话让乔维桑心软如泥,身下却越发坚硬,“我记住了,榕榕以后要和我做一辈子。”
他亲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乔榕呻吟着,有几滴温热落在他的肩窝。
“怎么还在哭鼻子?”
“......好累......我,我想睡觉。”
“做完这次就睡。”
小床不堪重负地摇晃,如同推上浪尖的一叶扁舟,震荡到深夜,在男人酣畅的低喘声中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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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乔榕被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唤醒。
身上清清爽爽,像是洗过了澡。洗手间里,前天晚上换下的性感内衣还晾着,但是换了个地方。
找了乔维桑的旧衣服套上,乔榕挪到厨房,看到乔维桑衣冠楚楚的坐在餐桌边,面对电脑屏幕,戴着耳机,不时敲击键盘。
乔榕打算过去吓他一跳,走近后却发现分屏部分正播放着一部成人片,而表情如此认真的乔维桑,正在......
做笔记?
她默不作声地停在他身后一米处。
视频画面让她就很快分辨出这是一部女性向av,男帅女靓,进展缓慢,进度条已经超过半小时,仍旧处于前戏状态。
乔榕看到乔维桑在备忘录页面加了一条:“碾压:缓慢,用力,旋转,敲打。”
他在“碾压”两个字下面划了重点。
如此精益求精的学习态度让乔榕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决定打断他。
“做了什么好吃的?”她从后面抱住乔维桑的肩膀。
乔维桑稳稳地阖上电脑,“木瓜排骨汤,放了你喜欢的玉米和红枣。”他取下耳机。
“木瓜?为什么煲木瓜汤?”
乔维桑语调平静,“门口摘的,很新鲜,长那么大不吃可惜了。”
在乔榕有限的认知里,木瓜汤貌似是给产妇催奶喝的。
她把这个流传甚广的说法告诉了乔维桑,他欲言又止的看过来,乔榕立马捂住他的嘴。
乔维桑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带,把她搂进了怀里。乔榕还没来得及护住关键部位,他就熟门熟路地摸了进来。
“又不穿内衣?”
乔榕垂下脑袋,难堪地叹气。
乔维桑靠着她的颈窝,看起来沉静无害,却在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暧昧动作,乔榕无法控制身体的敏感反应,失禁一般淌着水。
快到高峰的时候,乔维桑忽然收了手,起身把她放在靠背椅上。
“......哥哥。”乔榕拉住他的衣角,双腿大敞着,大腿内侧湿润泛光。
乔维桑拉开她的手,“别急,先尝尝我煲的汤。”
说完,他不急不躁地转身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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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乔维桑抱着她,继续四处捣乱。
柔嫩的肌肤怎么都摸不腻,腿间的穴眼湿乎乎,热气腾腾地淌着水,似乎随时都在迎接他的进入。乔榕眉头微微蹙着,排斥着身体传来的模糊快感,努力去够乔维桑举起来的汤匙。
一片煮到半透明的青木瓜,胶体似的,颤悠悠地挂在铁匙边缘。
乔维桑故意拿远,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放进了自己嘴里。
他咽下,喉结隐约滑动。
乔榕看的有些呆,把手放到他的咽喉处,感受其中的神奇震颤。乔维桑把她的碎发往两边梳开,偏头亲吻她饱满平滑的太阳穴。
窗口明亮得如此均匀,就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乔榕对此有所预感,暴雨前夕的南城总会出现这样灿烂到让所有死角都无从遁形的雪白日光。
昏昏欲睡的蒸腾热气中,世界折射出虚无缥缈的万千重影,好像在拼劲全力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伪装和保护。但在此时此地,她和乔维桑确确实实存在着,他们只有彼此,不论外界制造出多少纷扰,她都可以不去理会。
乔维桑唇边留下汤汁印记,反射出晶莹光彩,乔榕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净,吮吸。动作贪婪,不懂章法,笨拙到毫无撩拨之意。
乔维桑捏住她的脸颊,让嘴唇自然张开。
舌尖一点点往里侵入,舔弄,席卷所有角落。
长久的温存爱抚让乔榕神思混乱。她希望这栋房子能够永远独立于世,静止的岁月会像树脂一样把她和乔维桑轻柔包裹,形成一枚温暖的琥珀,宽容地封存他们的气息和回忆。
小跟班(骨科) 更喜欢谁
乔维桑插入的那一刻,乔榕餍足地喟叹,嗲声嗲气地在他耳边说些从书上学来的轻佻话。
乔维桑没有嘲弄她,而是用更激烈的动作回击,让乔榕在他怀里上下颠簸,直到把她操得浑身粉红发颤,淫态毕露地挺着腰祈求他玩奶。
乔榕的声音和语调属于不太典型的南城风格,多数时候语速缓慢,从容中带着几分沉思不定。做爱时,她的嗓音变得像豆沙一样黏糊糊,偶尔粗粝却不刺人,甜媚中隐含的淫欲和邀请让乔维桑爱到不能自制,一门心思让她叫得更大声,更下流。
“再说几句。”他连连顶弄,凳面上汇集了一滩拉着丝的黏稠水渍。
乔榕眼眸半睁半闭,攀在他肩上,断断续续的回应: “哥哥,你好大,再用力一点,用力操我……榕榕喜欢被哥哥操,好多年前……嗯……就想被哥哥操,呜......轻点......好硬......要......撑坏了......”
在她说到一半时,乔维桑分开她的腿,挂在两侧扶手上,下身迅速进出,龟头刮出一阵阵热流,溅湿了裤子。
漫长的午后,乔维桑和她在餐厅尽情地交合,乔榕难以自禁地崩溃叫喊,乔维桑横抱起她,把她带到会客厅,让她趴在沙发靠垫上,从后面进入。
乔榕被操昏了头,只听得到乔维桑的喘息和下体交缠的水声,巨大的蝉鸣仿佛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传不到她耳朵里。她知道乔维桑留有余地,没有趁她无力反抗而全部插入,就算动作再快也好像憋着股劲,怕伤着了她。乔榕起了玩心,高潮后扭着屁股让他全部插进来,却在乔维桑重重顶入的时候调皮地往旁边躲,反咬一口控诉他的粗鲁。
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时候神态有多勾人,声音绵软到掐得出水,乔维桑重新拾起把她干坏的念头,在沙发上用各种姿势操进她的嫩穴,好几次撞得她差点掉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打滚,淫水一滩滩流下,被赤裸的肌肤带出不规则的形状。乔维桑怕她着凉,没过多久把她拉起来用臂弯固定,跌跌撞撞地带着她往外走。他把乔榕压在走廊上,疯狗一般拼命占有,乔榕比他矮了不少,被他顶到脚尖离地,他干脆抱起她,用把尿的姿势重新进入。
“榕榕的穴......”他喘着粗气,嗓音仍旧好听,“为什么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乔榕被他弄得说不出话,只是哭着摇头。
淫水顺着乔维桑的大腿一直淌到地面,他抹了一把,擦在乔榕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哪来这么多水可以流?榕榕是水做的吗?”
回答他的是乔榕陡然拔高一截的呻吟。
又要到了。乔维桑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花瓣,把穴口撑到变形。膣肉接连不断地挤压他的坚硬,深处传来的吸力让乔维桑脊柱酥麻,爽得想要不顾一切尽根插入,把宫口顶穿戳烂。在他不知道第多少次亲吻尽头的花心,试图撬开时,乔榕爆发出一阵极为委屈的啜泣,浑身痉挛地往前躲,居然脱离了他的怀抱,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乔维桑扶着脱离出来的水淋淋肉棒,就着侧对姿势重新插回去,乔榕扭着手臂捶打他的胸口,乔维桑捉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结实双腿围拢她的肉臀,闷哼着耸顶不休。乔榕半闭着眼,浑身发烫,穴口像要被操熟了般炙热,几乎没有不应期便接纳了新一轮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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