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白杳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寒
梨白杳杳 20.情敌
孟梨白为了这次宴会,练习穿高跟,故而能蹬蹬蹬,气势很足地走过去。
“柳小姐。”
她细肩细腰,胸圆屁股翘,有种不属于十八岁女孩的风情。
“不必这么生疏,你叫我柳漾就可以。”柳漾似有嗔意,“你哥叫你小梨,我也可以这么叫吗?”
“随意。”
孟梨白直说了:“姐姐,作为一个女生,太主动了,不好吧?”
柳漾似有惊讶,她继续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哥对你没意思耶。”她打量了下柳漾,“他很俗,尤其不喜欢平胸。”她神情变得一本正经,“姐姐,你还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柳漾虽外向,也是大家闺秀,被堵得说不出话。
孟梨白的成长没被约束过多,要不是孟杳在,更过分的话都能说出口。
孟杳被拉下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忍俊不禁,左手握拳,抵在唇边,掩住笑意。
她还真是……上次尚算委婉,这次可真是不管不顾了,什么话都胡诌得出来。
还说不吃醋。
柳漾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呢?”
还不死心?“又不骗你。是吧,哥?”孟梨白睨着孟杳。
孟杳收了笑意,“女孩子家的,怎好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
明面上是责怪她,实则默认了她的说法。
柳漾脸上挂不住,随口扯了个借口,先告辞了。
孟梨白打响了第一炮……就还有无数敌人,装盔带甲来试图攻下孟杳。
一开始是有人听到孟梨白的话,便大胆前来搭话。好家伙,果然大胸。孟梨白又扯:“他不喜欢矮个子。”
接着,是比孟梨白高半个头的高挑女人,她说:“他不喜欢脸太尖的。”
圆脸女孩来,孟梨白:“他不喜欢太瘦的。”
……
孟梨白成了孟杳的代言人,凡是想找孟杳搭话的,不管叁七二十一,一律用“他不喜欢xx”驳回去。
说到最后,她都词穷了。总不能说,他不喜欢女人吧?
孟杳乐不可支,在一旁,纯属看戏。
孟梨白觉得他在这偌大的宴会厅乱晃,还笑得这么好看,容易招蜂引蝶,把他拉到休息室。
她想不通,上次参加柳漾生日宴会,也没这么多女人来搭讪啊。
她不知道,她们来,纯粹是为了逗逗这个小姑娘。
*
再回到休息室内。
孟梨白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放下杯子,一屁股坐在孟杳腿上,掐他脖子,“你还笑!”
她装出一副凶相,和她那张乖巧的脸,十分违和。
平时的孟梨白就是乖巧,懂事的,其实她狡黠,心眼多。
孟杳背靠着沙发,由她掐,含笑看她,“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
她拍他两下,他练得肌肉硬,拍得手疼。
她只好咬他的唇泄愤,孟杳扣着她的脑袋,舌头不由分说探进去。她都送上门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次的吻,比上次更绵长,更悱恻。
等孟梨白亲够了,孟杳还在一下一下地啄她的唇角。
孟梨白打了个呵欠,抱着他,说:“我睡一会儿,有事了,你再叫我。”
孟杳吻吻她的额角,“晚安。”
入睡的孟梨白,错过了他眼底的缱绻柔情。
……
岳菱一进来,就看见孟梨白窝在孟杳怀里熟睡,她做着口型,“困啦?”
孟杳点头。
“要不然带她回去吧。”
孟杳看了眼怀里的人儿,轻手轻脚地把她抱起,孟梨白咕哝一声,抱怨了句什么。
岳菱见状,无声地笑,今天都十八了,还像几岁的娃娃似的。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
这是第二次,孟杳将她抱到床上。
孟杳替她脱了鞋,衣服和妆没办法了,盖好被子,起身欲走,被孟梨白勾住脖子。他看去,她仍闭着双眼,像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轻声地哄:“小梨,睡吧,到家了。”
她贴着他颈窝,蹭了蹭,软糯地哼了一声,柔软的唇瓣落在他锁骨上。
他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孟杳掰她的手,她钳得很死,他又不敢用大力,最后僵着。
他叹气:“小梨。”又是宠溺,又是无奈。
孟梨白睁开眼,一片清明,哪像刚睡醒的样子。
孟杳单膝跪在床沿,半边身子撑在她上方,两人其实离得很近。
她的呼吸轻轻的,刻意压制过的结果,仿佛一重,他就会被吓跑。
她身上很香,是脂粉香,已经散去不少,来自她身上,就不显庸俗。
他身上带着的,却是常年不变的清柏味。这个男人,远看如寒松孤傲,近看如暖玉温和。他成熟,体贴,却也有少年感。无论是哪种样子,都吸引着她,向他靠近。
有很多事情,埋在沙子里,风一吹,露出一角来,你以为是偶然事件,然而,它其实是许久前就已埋下的伏笔。
所以,他们是情不自禁,也是命之既定。
孟梨白对孟杳,一直有野心,她也没有藏住过它。
当下,她已成年,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晚她也没沾酒,睡了这么久,困意尽扫。她知道,她此刻清醒万分。所以,接下来的动作,绝非一时脑热。
她解开他衬衫最上面几粒扣子,露出半幅胸膛。她早趁他健身时偷窥过,健壮,肌肉紧实,也是很健康的肤色。
手感比她想象得还要好数倍。
她的小手移动着,点燃簇簇火苗,还殊不知。
不够。这还不够。孟杳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孟梨白像知道他所想,解完剩下的扣子。
孟杳眸底愈发暗沉,胆子真大,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敢这么撩他。是不怕引火烧身,还是甘心飞蛾扑火?
他抬手脱掉衣服,赤裸着上身,压着她的唇,使劲地吻。
他的手覆在她胸口,隔着布料揉搓。男人对此事,大概都能无师自通,头两下,还毫无章法,后来他抓握起,向上扯,又压,搓圆捏扁,与揉面团无异。
孟梨白攀着他的肩,声声嘤咛,她看孟杳的表情,男人喜欢揉胸,他也不例外。
她暗暗自豪,自己长了一对酥胸椒乳,能让孟杳爽到。
梨白杳杳 21.初夜
夜是晴夜,月光清亮,风裹挟着热和蝉鸣,从未关严的窗缝里溜进来,又被冷气围剿,消弭于无形。
布料与皮肉摩擦,响起的,却是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吟,丝丝缕缕地交织着,编成一张隐形的网,铺满整个房间。
人衣衫不整,床铺凌乱,旁边的空调被不知何时被挤到一边,摇摇欲坠。
孟杳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哑声问她:“不怕?”
孟梨白掀起眼皮,眼色又媚又纯,明明截然相反的两种,却巧妙地融为一体。
怕不怕?多数人对于未知的事情,都是有畏惧之情的,但此时的渴望与期待,又压制住了这种怕。
她愿意献上自己,如为爱献祭。
红唇一张一合,一锤定音:“不。”
她已经被他揉得化成水,瘫在床上,软绵绵的。她没法抬起手,脱掉衣服。
孟杳的耐心被情欲烧得告罄,一拉一撕,这件昂贵的礼服变成废弃布料。但孟梨白很乐意看到他失控的样子。
她的双乳被释放出来,两只白兔似的,颤了几颤。乳尖上贴着两块肉色的乳贴。
孟杳撕下一片,孟梨白疼得“嘶”了声,“轻点。”
另一片,他便轻柔多了。
孟杳早见过这对乳儿的美好,当下,更是毫无保留地,坦然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虔诚地,拈住那两朵蓓蕾,揉搓着,像一个拈着玫瑰花,举着枪的猎人。
肃杀,浪漫,色欲。
他又埋下头,张开唇,将其含住。他先小口吮吸着,又大口吞吐,吃够一只,换另一只。他是矜贵的王子,品尝着独属于他的早点。
直到白皙的乳肉上,遍布一层晶亮,蓓蕾也彻底绽放。
孟杳又去吻她的唇,分散开她的注意力,手指探到她的腹下。
那是一条白色的,极薄的蕾丝内裤,他轻巧地钻入,探到那处幽谷,已有湿意。
他揉了揉花蒂,湿意更甚,她紧紧闭着眼,攥着床单,明显是紧张透了。他拨开花瓣,刺入一根手指,“嗯……”呻吟被他吞入腹中。
这根异物的侵入,激得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他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被穴肉缠裹着,他抠挖着穴壁,孟梨白哪受过这般对待,身子向上一拱。
一股股的透明爱液,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滴落。她被自己的反应羞到,脸撇到一边,孟杳掰回来,攫住那张小嘴。
孟杳还想再加,她摇头,“不要了。”
听到他的笑声:“不要?那等下我进去,你怎么受得了?”
孟梨白看向他的胯下,西装裤被顶出很大一块,她无法想象,他尺寸有多大。不小的吧……
见她不应声,孟杳权当她默认了。
叁根手指,便被咬得很死,尽管她已足够湿滑,抽插的动作,仍受阻碍。
他没有往里进多少,他不想用手指破了她的身子。
前戏出乎意料的长。他撕裙子时,急吼吼的,这时却格外有耐性。她泄了一次,他还在玩弄她的花穴、花蒂。
孟杳思及她是初次,必然紧致,如果不做好前戏,容易伤到她。
但孟梨白快受不住了。
花径深处像爬着千万只蚂蚁,痒得要命,亟需某件东西,来帮她止痒。
她遵从内心,撇下羞涩,扭着腰肢,娇声唤他:“哥……你快点。”
孟杳眼里的情欲浓得早化不开了,翻涌着,像雷阵雨前的乌云。
他解开裤子,放出那个大家伙。
因他善于保养自己的身体,所以那根阴茎,看着很健康,长而粗,颜色浅,根身布了些血管,头部有些弯翘,两个囊袋贴在根部,也是饱满的。
比他的叁根手指可怕多了。
孟梨白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但为时晚矣。
孟杳将她两条腿掰成m型,如此,穴口开得更大。
他先以头部做试探,穴肉立即争先恐后地吸上来,他慢慢地推进,注视着她的反应。她一旦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便停下来,让她适应。待她稍缓,一捅而入,穿破阻碍。
“啊!”孟梨白登时眼泪都飚出来了。
“宝贝,放松。”孟杳吻去她的泪,开始缓缓后撤。
似乎是他这声“宝贝”起了反作用,她夹得更紧,穴肉攀附着阴茎,不让他走似的。
他只留了龟头还在穴口,棍身上不仅有晶亮的花液,还有血丝。
第二次进入,孟杳差点没忍住射精,好险。
对于开垦处女地这件事,孟杳零经验,故而他全副身心,都用在做爱上。
可孟梨白一会儿痛,一会儿又有点快意,纠结得快爆炸了,只想让他跟她说说话。
“哥,哥……”
“嗯,我在。”孟杳吻吻她的唇。
孟梨白又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孟杳渐渐加快频率,往深往重了挺,不知他顶到哪儿,她上半身绷直,再度高潮。
她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他接着抽插。她的腿酸了,他放下来,抱她坐起,两人耻骨相抵。也方便他揉她的乳房。他寻到她的唇,啮咬着,她喜欢这样的温存,软软地回应。
孟梨白是快乐的,因为是孟杳和她做爱,在她十八岁生日刚过去的这个夜晚;她也是痛苦的,他太大了,太胀了,他每一次抽出,都像带走她的七魂,每一次插入,又像要撞散她的六魄。
孟梨白脸上、背上都是汗,孟杳也没好到哪儿去,汗从下巴滴到她胸口。
是冷气开太高了吗?
孟梨白靠着他的胸口喘息着,交合处的碰撞还在继续,啪,啪,啪。
“哥,慢一点……”她打着哭腔。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通常都不久吗?为什么他还没好?
“小梨,小梨。”他分明不是在叫她名字,而是用媚药引她上当,让她在他的温柔冢里死无葬身之地。
孟梨白摸着他同样湿漉的脸,问道:“你在我之前,是不是有别人?”
孟杳亲了下她的掌心,孟梨白的哭腔更重,“是不是呀?”
“没有。”他语气笃定。
她安了心,在颠晃中抱住他,很紧,软圆被挤成厚饼状。
“哥,我好喜欢你。”
下一秒,孟杳腰眼一麻,还没来得及反应,射了。还是在她体内。一滴不漏。
孟杳懵了,孟梨白也懵了。
她呆呆地看他,呼吸仍不顺畅,“哥,你没戴套吧?”
孟杳咬牙,抽出来,啵的一声,白浊混着清液流出,有的沾在腿上,有的落在床单上。淫靡非常。
梨白杳杳 22.相拥
虽说这场爱做得非常突然,但孟杳也绝没有内射的打算。
但事实就是,他不仅内射了,还堵了好一会儿。
孟杳抱孟梨白去浴室,途中,踩到被撕成几块布的礼服,孟梨白心疼了下。
他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注水,又打开花洒,帮她把精液抠出来,冲干净。
孟梨白想起还有妆,推开他,自己对着镜子卸妆,眼妆都哭花了。
她说:“那你岂不是吃掉好多化妆品?”
“我不介意。”
他静静看着她的动作,又是卸妆棉,又是卸妆水、卸妆精油,卸每个部位用的东西都不一样。
待她卸完,抱她进浴缸,随之入水。
孟梨白下体又酸又疼,阴唇有些红肿,还维持着微张的状态,好在没破皮。
孟杳以为她担心,亲亲她的脸,“对不起,我明天给你买药。”
他孟杳自长大后,矜傲如他,何曾跟人道歉过。可这确实是他的错。
她享受着他的亲吻,小声说:“你以后轻一点,好不好?”
原来是在抱怨。孟杳抚抚她的私处,像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美玉,她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些。
两人在浴缸里,相拥着深吻。
初尝禁果的男女,似乎很容易再度陷入肉欲之中。一次哪能满足。只是开胃菜而已。
经历过情爱,又泡在温水中,孟梨白浑身是粉色的,乳和臀,都如白桃般诱人。
她感觉到身下那根又昂立起来,嗫嚅着:“还要来吗?不了吧……”
他将手探入花穴,分明感受到一股不属于水的滑腻,她前科累累,他不信她。
“我这次轻点。”他诱哄着她。
“你说的。”她哪是真不想要,怕被他做坏而已。
她话音才落,他便滑进去,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嗯……”
如他说言,他这次温柔得很,每次抽插都极慢。可他太慢了,她又觉得哪里缺了点什么。
“哥,快一点。”
孟杳笑她:“轻也是你,快也是你,怎么才能如你愿呢?”
“嗯……啊。”她一手攀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浴缸,被顶得乳儿频晃。
孟杳抱她从浴缸起身,孟梨白下意识的,用腿盘着他的劲腰。水哗啦啦的,溅在浴缸外。他一边走动,一边掐着她的腰,将她抬起,又落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十分响。
“重一点,再重一点。”孟梨白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颠叁倒四地喊着,“啊,慢点。”
要照她的指令来,也不用做下去了。
孟杳臂力好,几十个来回完全没问题。穴口箍得很紧,他愈战愈勇,顶得更深,更重,层层褶皱被挤开,分泌的液体都叫他带出来。
比起刚刚那一回,除了疼痛,她能体会到更多的愉悦。
她脚下腾空,挂在他身上泄了两次,才被他放上床。
背落在床上的感觉踏实多了,孟梨白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孟杳又接着原本的节奏操弄。
她实在太紧了,他每次重顶进去的时候,都觉得快要交代给她了。
孟梨白意乱情迷间,抚到他的囊袋,表面有褶皱感,也很具有弹性。她玩了玩,又是捏,又是搓的,孟杳暗骂一句,拔出来,对着她的小腹,射出浓精。
耻毛上也挂了点点白浊。
孟杳帮她擦干净身子,擦完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辛苦了。孟杳在她额上印了下。
这床没法睡了,再折腾换床单,估计得天亮。孟杳干脆抱她回自己房间。
一夜疲惫,两人相拥而眠。
*
孟梨白一觉睡到中午。
一睁眼就发现不对劲,满眼的性冷淡、男性风。
是孟杳的房间。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进来过。不是不准,是没有缘由。
她将脸埋在他枕头里,都是他的气息,很好闻。她又赖了会儿床,才起来。被下的她浑身赤裸,遍布痕迹,且四肢酸痛,要散架了似的。
孟杳在床头放了纸条、药、水杯,孟梨白和水吞下,龇牙咧嘴地下床,打开他的换衣间。
里面很大,足有四五个衣橱。休闲款在一块,正装在一块,手表、领带,都放在玻璃柜中。
孟梨白随便挑了件黑色衬衫,穿上,蹑手蹑脚地回自己房间。
应该是被他收拾过了。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能闻到一丝荒唐过后的气味。
脱了衣服,站在落地镜前,才知道自己胸前背后的惨状,各种吻痕、揉痕,不过还好,没弄青。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
孟梨白忙遮住胸口,镜子里倒映出孟杳的身影。
他眸色明显一暗。
她结巴道:“你,你怎么没去上班?”
“中午有个饭局,待会要去,回来看你醒了没。”他走到她面前,“刚起?”
“嗯。”孟梨白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光天白日的,别扭死了,“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孟杳拿开她的手,审视着他的杰作,“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摸过?”
话虽如此……“啊!”他居然弯身在她乳头咬了口,“你属狗的吗?”
孟杳低笑着,伸出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圈。
“别闹……”孟梨白眼神向门口瞥着,门只半合着,许阿姨若上来,一眼就能看见。
可耻的是,她下面已有湿意。
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
饶是他想闹,也没时间了。
他直起身,勾着她的下巴,亲了好半会儿,才帮她穿上放在旁边的内衣内裤。
又不是封建社会,她从未被人这样服侍过,他却执意要这样做。
孟梨白胳膊拧不过大腿。
孟杳帮她穿好衣服后,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早上让许阿姨做几样你喜欢的菜,我就不陪你了,下午在家好好休息。”
“知道啦。”孟梨白喜欢他这种小事处的体贴。
孟杳到底不舍得这个小姑娘,床上会勾人,床下也会。他恨不能把她嘴唇吻肿,脸上也留下他的印记。
一吻毕,孟杳笑她:“还没学会换气?”
孟梨白不服气,“说得你多有经验似的。”
“我学得快。”
那就是说她笨咯。孟梨白不理他,尽量脚步自然地下楼。
许阿姨已经将菜做好了,孟杳和她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她不解地嘀咕:“回来这么赶,饭也不吃。”
孟梨白心中一暖。
梨白杳杳 23.监视
孟梨白整天待在屋里,外面太热,实在不想出去。教练如果通知她练车,她也得抹上一层厚厚的防晒霜才肯出门。
下午,她看了一部电影,几集电视剧,孟杳就回来了。
他换下正装,下楼,岳菱微讶,“听说你中午也回来了,最近空闲些了?”
“还好。”实际上是,上次同霍遥、贺泽之谈过的项目已经进入研发阶段,手上另一个大项目也在谈,还有原本的生产线、供应商出现问题……挺忙的。
但也不是非在公司不可。
孟梨白偷偷拿眼瞄他。
他现在,和昨晚,中午,都不一样。
昨晚他那么顶她,气势汹汹,又色欲满满;中午摸她亲她,温柔缱绻;而现在的他,面容略带倦意,有些懒怠,有些正经。
无论哪样的他,都好看。
她迷妹般的偷看被抓了个现行。
孟杳经过她时,趁岳菱不察,指节弯曲,叩了下她的脑门。
不痛不痒的,孟梨白捂着被敲的地方,装模作样地瞪他。
岳菱和孟杳母子俩晚餐都不吃太多,许阿姨搞的佳肴,只有孟梨白一个人好好享受。
孟梨白摸着小肚子叹气,被岳菱和许阿姨养得,越来越胖了。
她想到件更惊悚的事,孟杳会不会……嫌她小腹有赘肉啊。
岳菱看她表情一惊一乍的,说:“女孩子啊,健康就好,别太追求瘦了。”
孟梨白随彭洁樱,天生吃不胖,现在她也不胖,上秤一称,才不到九十。不过她个头不高,一米六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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