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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白杳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在寒
“我就是想亲你,不行吗?”孟梨白不讲道理,说完,又亲他两下,还睁着水翦双眸看他,挑衅似的。
孟杳好笑地瞅她,把她抱到腿上,和她亲吻。
他真是爱极和她接吻的滋味,小姑娘软软甜甜的,舌尖融了鸦片膏一样,他简直要上瘾。
孟梨白何尝不是。
肖想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了,像玩新玩具的小孩,爱不释手。
她是爱不释口。
一天下来,亲那么多次,她还是觉得亲不够。
熟能生巧,慢慢的,她也摸到窍门,晓得迎合他,让他体验更好些。至少,算入了门吧。
吻被迫中断了。原因是,孟梨白腿上痒,忍不住,去挠了挠。
两条腿上都有几个蚊子包。
湖边草丛多,尽管有杀虫措施,可蚊子生命顽强。孟杳穿长裤,免遭于难,惨了穿裙子的孟梨白一个人。
他去找了花露水,给她涂上。一股薄荷香气弥漫开来。
孟梨白想起上次装醉,明明没怎么样,还闹得让孟杳帮她抹药酒。
听见她笑,他也想起那回事,没好气地捏她的脸,“演还是你会演。”真演得像那么回事。
那可不,她使了毕生演技呢。岳菱都骗过去了。
孟梨白又问他:“如果你知道我在演,还会配合我么?”
就像唱相声,有个逗,有个捧,不然也演不下去。
“会。”
“为什么?”
很简单,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他非意志不定之人,他若想拒绝一个人,有的是手段,有的是借口。可他一直顺着她。还能是为什么?





梨白杳杳 17.宴会
孟杳想起,离开书房前,孟淳讲的话。
“过两天有个宴会,爸让我带你去,你不想去的话,我帮你推了。”
“什么宴会?”
“城东华诚千金生日,说起来,那位柳小姐,你应该见过。”
孟梨白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他怎么知道?她随口应好,反正暑假时间多。
当天下午,岳菱带她去做造型。
她的原话是:“到时候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以美为剑,艳杀四方。
造型师很会扬长避短,比如,孟梨白个子不高,便替她选了件修身的礼服,显得个高;比如,她有一对饱满的乳房,便以v领,稍微露出一些。
礼服的颜色也衬她的发色。
孟梨白穿不惯高跟鞋,只能穿平底。但整体效果不错。
司机送她到酒店,孟杳在门口等她。
她刻意端着,摆出了气场,他笑笑:“自然点就好。”
孟淳让他带她出来,目的无非是,让各方认识一下孟家千金。孟梨白还没被带出来过。孟淳不想让她一辈子只躲在父母的羽翼下,即便他们护得起。固然,有些冷酷无情,但孟杳是支持的。
孟梨白心思纯朴,没绕到那么远,一场生日宴而已。
华诚是景市房地产龙头,千金柳漾二十岁生日,排场自然不小。
孟杳是代表孟家来的,送出的礼物也不菲,一幅荷花图,民国某知名画家所画。
莲是高洁之花,送君子,送女子,皆可。
有人见到孟杳,上前打招呼,又将视线挪到孟梨白身上,“这位是?”
孟杳以往的女伴,要么是生意伙伴,要么是秘书,都是客气有余,亲密不足。但今天他身边这个,紧紧跟在他身边,有时东张西望,也不会独自走开,像朵菟丝花。
孟杳向来人介绍她:“家妹,孟梨白。”又对孟梨白说,“这是蒋叔叔。”
孟梨白乖巧道:“蒋叔叔好。”
那人笑:“原来是贵千金,难怪如此出挑。”
这就有奉承的嫌疑了,宴会厅一众美人,孟梨白气场不足,说出挑,有些过了。
不过,孟梨白还是得道谢。
贺泽之远远地就看见了孟杳和他旁边的女孩儿,他过去,拍了下孟杳的肩,说道:“哪里拐来的漂亮妹妹?”
他一开口,就是轻佻的语气,孟梨白听着不太舒服。
孟杳觉察到了,贺泽之一向嘴上没个把门,他顶他一肘子,“我妹妹。”
贺泽之“呀”了声,“还真是妹妹,失敬失敬。”
贺泽之这人很奇怪,这会儿,像纨绔子弟,转眼和人寒暄,又似城府很深。
孟梨白见到的孟杳,也有些不同。
他平时话虽不多,人却是温和的,到了这里,像被一个无形的透明罩裹住,彬彬有礼,却像和人隔开了很远的距离,他自圈一方领地,旁人勿近。
大概,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拥有两副面孔是很正常的。
还是私底下的孟杳好相处。
*
他们又去向今天的寿星贺寿。
同孟梨白一样,华诚老总柳东诚也未将女儿带到公众前过,孟杳和贺泽之都是第一次见她。
柳漾长得也很漂亮,若说孟梨白是梨花般纯洁的美,那她就是桃花鲜妍的美。
她说:“又见面了,小孟总。”
孟杳有些讶异地挑眉,贺泽之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次在攀岩馆,对不对?”
柳漾点头,“对,上次我和朋友在那儿玩,给你们当了回裁判。”
柳东诚笑着说:“原来这么有缘,小孟总和贺公子都是青年才俊,漾漾你和他们成为朋友,能学到好多东西。”
贺泽之说:“谢谢柳总的称赞。”
孟梨白存在感不高,也没被柳漾落下,“我也见过你。”
她有些尴尬,确实见过,但那次经历,不是很愉快。
柳漾的叔叔是彭洁樱的男友,去年有一天,她见到他带柳漾逛街,以为他背叛彭洁樱,阴阳怪气了一番。后来才得知,她是他侄女。
若彭洁樱和她叔叔未分手,按辈分,孟梨白还得叫她一声姐姐。
她叔叔是个很好的人,每次见到孟梨白,还会给她买东西,对彭洁樱也很体贴照顾,可惜了。
至于这件事怎么传到孟杳耳朵里,就不得而知了。
好在柳漾不计较,大方道:“都说女大十八变,才过一年,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柳小姐还是一样的漂亮。”
“我才比你大两岁,叫我柳漾就好。”
又聊了两句,他们又去与其他的客人寒暄了。
他们就在柳家父女的不远处,柳漾的目光时不时向这边瞟。孟梨白觉得她是在看孟杳。
下一刻,直觉印证。
柳漾端着酒杯,走过来,说:“小孟总经常去攀岩吗?”
“偶尔有空才去。”
“那次小孟总和贺公子的比赛真的很精彩呢。”柳漾笑笑,“上次没要到你的联系方式,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有幸?”
她是这场宴会的主人公,于情于理,拒绝都不合适。
孟梨白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直,完全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和忸怩。
孟梨白一边敬佩的同时,一边有些吃味。
因为孟杳给了。
不过,他给的是工作电话。
但是工作电话也能联系到他啊。
孟梨白陷入纠结中。
孟杳看到她闷闷的表情,心里暗笑,拍了下她的头,“不饿吗?再吃点?”
她只吃了几口水果。
孟梨白摇头,礼服贴身,吃得多,显出小肚子了怎么办。他自己只喝了几口酒,还好意思说她。
柳漾说:“你们兄妹感情还真好,以前我就想要一个哥哥。”
孟梨白说:“这个便宜哥哥,不要也罢。”
这是醋意上来了。
柳漾乐了,“我倒想要个小孟总这样的便宜哥哥,不知上哪讨去。”
她越说,意图越明显,就差赤裸裸地对孟杳说“我喜欢你”了。孟梨白道行不够,镇不住她,更胸闷了。
孟杳不得不来救场,“只此一份,别无二家。”
柳漾还想再说,被柳东诚叫走。
孟梨白暗暗握拳,下定决心,下次再有这样的情敌,她非得自己赶走不可。




梨白杳杳 18.触碰( )
孟梨白吃多了水果,去上洗手间,出来看见孟杳在门口。
她撇撇嘴,不想理他,兀自洗着手,再吹干。
孟杳一直微带笑意地看着她,待她要返回宴会厅时,堵住她,他稍稍低头,低声问:“吃醋了?”
“吃洗手液也不吃你的醋。”孟梨白嘴硬。
“我怎么嗅到酸味了?”他的声音带着哄骗的磁性。
“哪有,明明是花香……”
蓦地,孟杳靠近,孟梨白倒退一步,还是被他箍在怀里。她眼睛四处乱瞥着,担心有人出来,撞见这一幕。晃了一圈,很多人都知道她是他妹妹。
孟杳知道她紧张,一把抱起她,向外走,推开一扇门。
房间是空的,里面堆放的是一些杂物,很隐蔽安全。
孟梨白脚落地,背靠着门,凉意透过薄薄的布料,直达背心。
孟杳吻下来。
孟杳的手托在她脑后,隔开她后脑勺和门板,怕压得她疼。
对于她,他总是这种无声地,细腻地照顾。孟梨白心生感动,柔柔地伸出舌头,和他的触碰。
一触即发。
孟梨白刷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鸦羽般,眼下是亮闪闪的眼影,还点了几粒小钻,美得精致而易碎。
孟杳起初还克制,她不经意发出一声嘤咛,换来他更激烈的亲吻。
她莫名想到,她口红都被他吃光了吧?但她没法补啊。
见她走神,孟杳咬咬她的舌尖,用疼痛迫她回神。
他好坏。
外面时不时有人走过,而在一门之隔的这里,却是暧昧横生。
不会有外人出现的,狭小的空间,放大了亲密的热情。
孟杳另一只手掌握着她的腰,孟梨白抱着他,两人之间没有距离,紧密贴合着。亲得太用力,甚至能听到唾液搅弄的声音。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孟杳吻她的鼻尖,滑到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他嘬了嘬,没有留下吻痕,她腿软得快站立不住了,得亏身后身前有依靠。
吻一路下滑到v领口。那里露出小部分乳肉。这种场合,她穿得不算暴露,可他间或一瞥,仍会心神俱乱。
孟梨白害羞不已:“别亲那里……嗯。”
他的舌舔着那处皮肤,舌苔与细白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带来的感官刺激格外大。
她眼前愈发迷蒙,身体里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汇聚在某处。她夹了夹腿,试图缓解。
可一旦想到孟杳,她的心上人,在舔她的胸侧,那感觉只会更强烈。
孟杳很有分寸,点到即止,他稳住她的身子,回到她的唇。
她太软了,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无一不在引诱他。
孟杳的呼吸喷在她耳郭上,烫得她耳朵红了红,每个字,都清晰万分地入耳。
“小梨,让我看看,好不好?”
看什么?
孟梨白的脑子锈顿了。但她看懂了孟杳的眼神。
如大海波平浪静,天空墨黑,云朵愈积愈厚,却酝酿着毁天灭地的暴风雨。
那里面藏着的,是情欲。
让不让?这是个问题。
他又问了一遍:“让我看看,乖,我不动你。”
每一个字眼,像染了最烈最纯的媚药,蛊惑着她。
她咬着下唇,纠结半晌,摸到礼服隐藏的拉链,轻轻的一声响,却像一把利刃,割断理智的神经。
他真的只是看看,尽管,快要忍不住了。
她的乳房发育得极好,白乎乎的,像刚出笼的馒头,两粒乳头粉嫩娇俏,一朵樱花落在雪地般。
孟梨白的双颊飘着红晕,她几乎是用气音说话:“你可以……碰一下的。”
她看他的眼神如有实体,引着他,手向她伸过去。
触碰的一瞬,两人身子都一僵。
孟梨白不敢直面他的脸,微微低头,看见他的小腹下的鼓胀。脸更红了。
孟杳只停顿片刻,收回手,替她拉好衣服。他从未如此手拙过,拉链差点卡住她的头发。
礼服布料矜贵,弄出了褶皱,他脱掉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匆匆说“你先回大厅”,拉门出去。
据她推测,他应该是去厕所解决他的勃起问题。
她不禁在想,如果他想在这里要她,她会同意么?应该是……愿意的。
可他及时打止了。
*
孟梨白心不在焉地回宴会厅,口红被他亲没了,她吃东西也没顾忌了。
那边,柳漾站在台上,灯照在她身上,礼服产生一种流光溢彩的效果,美丽极了。
女生看女生的目光往往挑剔,但孟梨白也无法否认,她是一等一的美人。可她肖想孟杳,就是不行。
孟梨白等了很久,孟杳仍未归。
做那种事,要这么久么?孟梨白频频望着洗手间的方向,贺泽之见只她一人,问道:“孟杳呢?”
孟梨白总不能说实话:“有事吧。”
“他居然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贺泽之奇怪,“你冷吗?”
“有点。”冷气温度确实低。
贺泽之见她喝酒,喝得面不改色的,赞道:“妹妹酒量不错啊,你哥教的?”
“没。他酒量很好吗?”他对自己要求严,不抽烟,酒也少饮,还没见他喝醉过。
“那可不,我们大学那会儿,他一个人干掉我们半个班。后来有个号称千杯不醉的人,来找他拼酒。”
孟梨白听得兴致勃勃,“然后呢?”
“他们摆开场子,好多人围观,喝到一半,那人就被他女朋友揪走了。”
她“噗嗤”一笑,不禁想孟杳当时的样子。
孟杳一回来,就见她对着对面的人笑。他过去,道:“别跟她说有的没的。”
贺泽之“啧”了声,“吃醋了,我不就占用你妹妹一会儿吗?”
孟梨白笑眯眯地看他,似乎在为此得意。
孟杳扶额。
孟杳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来接他们。
那时已经很晚,孟梨白打起瞌睡。他将她的头扶到自己肩上,她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像只粉色的兔子,继续睡。
孟杳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妆掉了些,嘴唇恢复到原本的颜色。
今天已是不知第几次,因为她而生欲。他躲避过,忽略过,可下一次,依然会沉沦。既然如此,他就不要再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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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白杳杳 19.成年
录取通知出来,孟梨白被第一志愿录取,a大。专业还没出来,但八九不离十,是法学。孟梨白记性好,学法也挺适合。
岳菱给孟梨白筹办了场升学宴,恰好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
上至商界名流,下至普通同学,都请了来,可以说办得铺张。
岳家和孟家都有人脉在,他们不认识孟梨白没关系,主要是卖岳菱、孟淳、孟杳叁人面子。
酒店选在柳漾生日宴会办的那家,但宴会厅更大。即使孟梨白做过心理预设,还是被场面吓了跳。
岳菱、孟淳夫妇引着她,不断和人介绍。这回,孟杳倒做了个陪衬。
孟梨白脸都快笑僵了。
柳漾也来了,不同的是,上回她是主,这回她是客。面上的微笑滴水不漏。虽不比孟梨白大多少,可她对社交一技,已掌握得炉火纯青。
她对孟杳的觊觎犹在,岳菱挺喜欢她的,话题扯着扯着,就到了婚嫁上。
柳东诚说道:“还小呢,再过几年,让她挑个喜欢的,条件怎么样,也无所谓。”
岳菱说:“我家这个老大不小了,还没点着落,急死人。”
柳东诚笑:“小孟总一表人才,只有他看不中,没有看不中他的,您呐,就耐心等吧。”
岳菱瞥向柳漾,“我觉得柳小姐这样的女孩子就不错。”
孟杳无奈插话,“妈!”
孟梨白在他们提起这个话头时,就走到一边,远远地叫孟杳。孟杳说了声告辞,便过去。
柳东诚问:“兄妹俩关系挺好?”
岳菱点头,“小梨不听老孟的,倒很听小孟的。”她感叹,“老不如少哦。”
柳东诚笑出声,柳漾看着孟家兄妹的背影,若有所思。
那边,孟梨白嫌脚酸,拉孟杳到休息室,关上门,还能听到宴会厅的音乐声。
这里,堆的都是各方送来的礼物。首饰珠宝、字画、服饰、化妆品……各式各样,孟梨白草草翻了下,没太大兴趣,问孟杳:“你的呢?”
孟淳和岳菱的,早在早上给了,连许阿姨也送了份小礼物。
可孟杳什么都没表示。
孟杳故作不知:“那辆车啊。”
孟梨白跺一跺脚,有些气:“我是说生日礼物。”
“这么多还不够满足你吗?”
孟梨白幽幽地看他。他难道不懂吗?她在意的不是礼物,是人。收再多,也不是他送的。
孟杳笑笑,她看起来像只奓毛的粉红幼狮。
他走到她面前,从口袋掏出什么,替她摘下耳钉,她耳垂薄而软,他动作小心翼翼的。
耳上有垂坠感,摸出花瓣的形状,孟梨白迫不及待找到镜子。
是一对钻石耳钉,下面垂着两朵铂金雕的梨花,小巧,且栩栩如生。
她喜欢极了,左摸摸右瞧瞧。
孟杳走到她身后,两臂环住她,“喜欢吗?”
孟梨白用力点头。
孟杳俯下脸,想亲,她不让,“有口红。”
“待会补。”他钳着她的下巴,不容置喙地吻住诱人的红唇。
孟梨白伸出软舌,被他勾挑着,孟杳大口大口地吞,用力地汲取她口腔中的津液和氧气,似要将她吞入腹般。
她“唔唔”地小幅度挣扎,他放柔了些,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她的唇瓣。
一吻毕,唇上口红斑驳不已。一种破坏美。
孟杳毫不掩饰他对她的欲望,又是一个深吻,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手脚安分,他摸她的脸,脊背,腰,小腹。她的礼服材质丝滑,他却忘不了那日的手感。又滑又软。是任何名贵布料都比不上的。
这几日,孟梨白和他亲得多,但没被他如此抚摸过,带着成年男人的力度,带着情欲。
可此时此地,都不合适。
“哥……”
一声呢喃刚出口,门被敲响,“小梨,你在里面吗?”
孟梨白猛地把孟杳推开,孟杳没设防,竟被她推得一个踉跄。
她抱歉地吻吻他,快步走出去,岳菱正好推开门,“你爸找你呢……哎,你口红怎么掉了?”
孟梨白咬咬下唇,扯谎道:“刚刚吃了东西,抹了下嘴巴。”
“我给你补一下。”岳菱从包里掏出口红,叁两下帮她补好,又看见从洗手间出来的孟杳,她未作多想,“你们兄妹俩咋躲这?这就出去吧。”
孟杳抚了抚西装上的细褶,“嗯”了声。
孟淳站在台上,孟梨白拎着裙摆,小步走上去。
孟淳轻轻将手搭在她肩头,说道:“欢迎各位莅临小女的成人礼暨升学宴……”
聚光灯的作用下,孟梨白看不太清台下人,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目光一直锁在某个方向,听不进孟淳说的话。
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单手插在裤兜,越过人群,看着她。
那是孟杳。
*
孟梨白从台上下来,被邓曦拉走。
他们都聚在一块儿聊天吃东西,见孟梨白来了,纷纷说:“生日快乐啊。”
孟梨白笑着说谢谢。
跟他们聊了会儿,孟梨白和邓曦找地方坐下。
邓曦趴在她肩上,“你今天好漂亮啊,我感觉我都配不上你了。”
孟梨白骄傲地抬抬下颌,“那你觉得,谁才配得上呢?”
“唔……”邓曦环视一圈,年轻男人也不少,个个衣冠楚楚,可真说帅,又总好像缺点什么。
最后,邓曦下了个结论:“怎么也该是你哥那级别的。”
孟梨白说:“能配上神的,自然只有仙女。”
邓曦笑着啐她一口。
邓曦又对她挤挤眼,“你都成年了,没想在这儿猎一个?”
孟梨白说:“要猎你去猎,没兴趣。”
她都有孟杳了,还猎什么。
邓曦说:“我还真想猎一个,人家看不上我啊。”她叹气,“若我有万贯家财,无边美貌……”
孟梨白无语。
一直没坐下来休息过,之前去休息室的本意是休息,结果却和孟杳胡来……她这会儿有坐下,就不想起来了。
好在没什么她需要露面的场合了,虽是她的宴会,可实质是他们的社交地。
孟梨白心安理得地瘫在角落。
只是看到柳漾又上赶着找孟杳,她不淡定了。她屁股下像安了弹簧,猛地跳起来。邓曦被她吓了一跳。
上次立誓,非要亲自把情敌赶走,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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