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这种感觉和当初她对拜尔德·法兰杰斯的好感是完全不一样的,非常明确,她的手上拿着香槟,这会儿只想换一杯跟他一样的白兰地。
夜色沉沉,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远离了音乐和舞厅,两人说说笑笑漫步在廊道下。头顶吊灯璀璨,一片辉煌,凭栏望去,藏蓝色的夜空中群星熠熠,和着男人迷人的声线和深邃的暗眸,江韫之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我听说你在教玛拉汉语?”
“是的。”
“我的祖父是中国人,我从小和他学汉语,不过很多年没说过,几乎忘了。”
鬼使神差,江韫之说了一句过后她觉得自己脸皮甚厚的话,“如果你对汉语还有兴趣,以后我们可以用汉语交流。”
康里脸上挂着轻浅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深沉,一下子叫江韫之慌了神,脸红道:“我是说……语言总要说才不会忘记。我离开中国也有叁年了,这期间我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和我说话,我觉得……我快不会说话了。”
“我很期待可以和你学汉语——江老师。”
康里说得很坦荡,很真诚,性感的嗓音却微微带一丝不易察觉的揶揄,江韫之的脸颊滚烫得像火焰在旁灼烧。
“你别拿我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康里把握着分寸,话锋一转道,“我的祖父很久以前来到美国,后来到了欧洲,终其一生都没能再回中国。他一直都希望我能回到中国,帮他好好看一眼日新月异的故乡。既然如此,学说汉语是必不可免的。”
视线交汇,在那双讳莫如深的暗眸中,江韫之瞧见一个陌生人,腼腆而眉目含情,似水般柔和温顺,简直不是她在镜子里看见的自己。
她忙着别开目光,“所以,你的祖父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故乡?”
“一八五〇年。他说在那个年代,男人的发型还是那种长长的一条,像拴狗的绳子,御马的缰绳,还叫猪尾巴,很滑稽,但如果剪了会被砍头。当他到了美国,他就剃成光头。”
“在九年前,已经更朝换代。”
康里轻轻“嗯”了一声,“去年我去过那里,我去了望西城,没有见到满大街的猪尾巴,我就知道祖父和我说的时代已经过去。”
“你去过望西城?”江韫之微微惊讶道。
“是,那是祖父的故乡。”康里很快意识到什么,“你也是那里的人?”
江韫之淡然点了点头。
“真巧。”康里笑道。
江韫之的神情没有为这个巧合感到欣喜的样子,康里敏锐,唇边的笑意转瞬即逝。
“望西城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好地方,对吗?”他问得很直白。
江韫之摇了摇头,“我还挺喜欢望西城的。你呢?去过以后,你觉得那里怎么样?”
康里挑眉道:“我也挺喜欢的。遇见一些有趣的人,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是和我的家人一起去。”
“你可以安排时间,下次和你的家人一起去。”
康里沉默一瞬,淡淡笑道:“没有下次,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他们都死了。”
第一次和江韫之见面康里就亮了户口本……
虽然他的户口本已经全灭……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番外一:昨日(3)
一八五〇年,康里·佐-法兰杰斯的祖父佐彻到了美国,誓要重新开始人生一般干脆利落地将辫子头剃成了光头,不久便俘获了富足的玛格丽特·法兰杰斯小姐的芳心。尽管法兰杰斯家强烈阻拦,他们不被看好不被支持的爱情最终还是开了花,结了果。
他们的儿子是后来在英国上流社会有一席之地的海登·佐-法兰杰斯先生。这缘于一八七〇年,他们一家移民到了英国,为了得到更多的金钱与稳固的地位,父子俩都极其善于钻空子,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一八九叁年,海登·佐-法兰杰斯娶了法兰杰斯家在英国的远房表亲,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女孩。次年,康里出世。叁年后,他的妹妹艾米莉也出世了。
一九一二年,被认为不该只是等着继承家族产业,应该经受磨练的十八岁的康里独自到了美国,一年后,他摇身一变作为美国公民入伍服兵役。然而,欧洲的战争打响,令他突然慌了神。他的家人都在欧洲,他迫不及待想回去,但已经没退路了。此后他想,有祖父跟父亲在,应该是不会有意外的,他们会保护家人。
如此,一直到一九一八年,在空前的世界大战结束之前,他认识了拜尔德·法兰杰斯,并通过拜尔德的帮助光荣退役。完全没有任何迟疑,他非常守信用,协助这个温文儒雅的年轻资本家在战争中发了一笔横财,然后战争结束了。
这个时候,终于返回英国的康里发现,他只剩一个人了,并且孑然一身。
冬天的欧洲失去了战火与硝烟的灼热,刺骨的冷风中白雪纷飞覆盖住一片狼藉的大地。
“很遗憾,恐怕佐-法兰杰斯家族跟这场战争一样成为历史了。节哀顺变。”一路跟着他的拜尔德这么说。
康里回过头,对上拜尔德那双流露出阴郁惋惜的绿眸,摸不清他存的什么心思,但他说:“历史会重演,佐-法兰杰斯也会卷土重来。”垂在身侧的有力的手掌握成拳头,他的声音低沉平静,却带着某种坚定磅礴的气势。
拜尔德相信他办得到,他淡淡一笑,“我果然没看错人。怎么样,要不要继续跟我合作?”
“合作?”
“没错,合作。相信我,现在的欧洲你无从下手,北美是你最好的选择,而我,是你的最佳合伙人。”
康里蓦然嗤笑,“你家财万贯,我身无分文,我们能是平等的合伙人关系?”
他知道的,拜尔德根本就是在赌,赌他是否有佐-法兰杰斯应有的能耐,赌他是否能成为他从别的领域捞钱的工具。暂不说如今的覆灭,佐-法兰杰斯通过短短几十年便在欧洲兴起站稳脚跟,这其中至关重要的是他们天生的野心和杀伐果断的作风。拜尔德因此看中了他,此前发的战争财不过是对他的考验。
“金钱是可以跟能力相提并论的,你有这个能力。我利用你的能力,你利用我的钱,我们可以非常平等。”
康里轻哼一声,“那你凭什么认为现在的欧洲我无从下手?”
“在北美,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切保护。”
“我不需要。”
“你需要,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拜尔德双手环抱在胸前慵懒地说,“战争削弱的无非是国家,死的无非是平民,贵族、资本家向来都是躲着发财的。正因如此,佐-法兰杰斯家族破灭得就有点说不过去。”狼眼一般的绿眸意味深长地与康里幽暗的双眸对视,唇边的笑意更深。
“但凡死亡,不是天灾就是人祸。战争可不是什么天灾。”康里微微眯起双眼盯着他,“你知道什么?”
“你说得没错。战争因什么而起,斐迪南大公为何被杀,空军的炸弹往哪个地方投,这些都需要人指使出来。你一个外来人想在欧洲立足,就得先经过某些人的同意。说白了,你们家妨碍到别人了。”拜尔德风轻云淡地说。
闻言,康里神情愈加阴沉,拜尔德却毫无畏惧地笑了,“有人想杀人,刚好世界大乱,死了什么人都能算是因战争牺牲的无辜可怜虫……相信我,我可以帮你调查得更详尽,前提是你得跟我合作,回美国。”
为了报仇,为了复兴,在仇恨与野心交织的人性里,康里没有什么时间伤春悲秋。与名声响亮、家财万贯的儒雅绅士拜尔德·法兰杰斯合作,以年少时的耳濡目染,受父亲影响教育出来的魄力及胆识替拜尔德担了几乎所有的非法贸易,过人的手段和能力使他很快成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又极度不齿的人。
显而易见,拜尔德助长了一个魔鬼。仅仅只是一年的时间,康里便给他惹了一身骚,但带来的利益是无比可观的。名酒、精石、石油、能源,从亚洲到非洲,原本法兰杰斯家族拥有的产业得到了更稳定的发展,原本未涉足的领域如今也只是探囊取物。
与此同时,康里开始创立自己的王国,在拜尔德的眼皮底下拉拢了他的合伙人之一,来自德国的冯·塞克特。他甚至还去了亚洲,用强硬的手段斩获并控制了祖父老家亲戚们的资本势力。
佐-法兰杰斯将重拾往日辉煌,也将比往日更长久。
过于冷血的、已经要跟拜尔德势均力敌的康里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虽然早有料到,但拜尔德没想到这颗炸弹的制作时间这么短,形成速度这么快。
拜尔德自觉不算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却也不会做过河拆桥、背后捅刀的事,与其大伤元气跟康里反目成仇,他想,不如使他成为长久的合作伙伴,家人似的合作伙伴。
根据手下总结的信息,康里喜欢东方长相的女人,他身边有一个法籍华人和一个日本女人。
为了投其所好,在法国偶然遇到容貌出众气韵独特的江韫之的一刹那,拜尔德什么都想到了。
……
兰开斯特,画眉田庄。
这是康里·佐-法兰杰斯的住处之一。
暮色四合,江韫之站在落地的格子窗前,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原野在夕阳中渐渐失去光彩,玻璃上隐隐约约映出她淡然的脸庞。
外表看似无动于衷,事实上,江韫之的耳边满是心在激烈跳动的声音,环抱双臂的双手紧紧攥着,手心有濡湿的感觉。
天要黑了,她还在一个英俊迷人的男人家里,仆人都休假,一大座房子里只有她和他。
在外漂泊几年,江韫之不是懵懂无知的姑娘,她早就长大了,在那个遥远的晚上,她一夜之间长大了。
今晚会发生什么,江韫之心知肚明。
晚餐是康里亲自准备的,铺着白色桌布的长形餐桌上,烛台上火光摇曳,一簇簇火焰给江韫之苍白的脸庞添了一份迷离的色彩。
牛排是康里煎的,他说:“你尝尝怎么样。”
江韫之切了一小块放在嘴里,牛排软嫩多汁,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咽下后唇齿留香。
“很好吃。”江韫之道,“你真的是第一次下厨?”
大家都是成年人,江韫之有理由怀疑他煎的牛排已经请许多女人吃过,所以炉火纯青。
康里听得出她的话中话,笑道:“看来我还有点料理天赋,哪天混不下去了,或许我可以考虑去当厨子。”
江韫之笑了,清澈的眼眸望着他俊美的容颜,不安的情绪一扫而光。
晚餐后,两人仍在餐桌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聊生意合作,聊他们共同的好友拜尔德·法兰杰斯。聊着聊着,江韫之微醺,凝望康里的眸光闪烁,有种失去理智的热切。
“你醉了?”
“我没醉。”
康里看了一眼一旁的空酒瓶,不知不觉,两人喝了八瓶葡萄酒和一瓶香槟。对他而言,酒就像水一样,可以一直喝。对面的女子至少也喝了四瓶的量,却已不胜酒力。
“时间不早,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带你去客房。”
康里扶着神情慵懒的江韫之,带她找了间有盥洗室的房间,开了门,语气柔和道:“进去吧,早点休息。”
顿了顿,他继续说:“我在楼梯上来的另一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到那边找我。”
他展现着出乎意料的君子作风,就算江韫之有些醉,这会儿也哐当一下清醒了。
她关上门,背抵门板,心又跳得厉害。
过了片刻,她鬼使神差地开门,廊道上空无一人,康里走得很干脆,一点儿也没有等她邀请的意思。
“我在楼梯上来的另一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到那边找我。”
江韫之突然懂了这句话的意思,关上门,她的心继续上蹿下跳,几乎要挣脱胸腔的禁锢。
房间里什么都有,江韫之洗了个冷水澡,人愈发清醒,穿上崭新的睡袍,睡袍里的身体赤裸,她坐在床边,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
“我在楼梯上来的另一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到那边找我。”
康里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有磁性,含着似有若无的引诱力,明明是主人关心客人的一句话,被他说出来就有了奇怪的韵味,磁石一般吸附在听者的心上,意味深长。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房间里没有钟表,江韫之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她有些郁闷,始终没有躺下去,闭上眼睛,康里醉人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最终,她干脆起身开门,依着他的话,到另一边找他。
“康里?”
一扇门很快被拉开,康里穿着睡袍站在门口,微微一笑问:“怎么了?”
江韫之头皮发麻,木偶似的飘到他面前,清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半晌,她都说不出一个字。
康里耐心地看着她,神色轻松,直到她的脸色涨红,眼神一凛,上前一步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吻住他的薄唇,他立刻给予回应,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抱进门内。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番外一:昨日(4)(h)
洗漱过的薄荷香味弥漫在两人唇齿间,灵活的长舌撬开贝齿,进攻强势,江韫之的脸颊红得滴血,闭着眼睛,生涩地回应他。
早已花名在外,又的的确确爱慕康里,主动进他的局,江韫之干脆不忸怩,康里怎么做,她便怎么做,表现出一个交际花的热情。
然而,康里扯下她的睡袍,不着寸缕的身子不由瑟缩一下,变得僵硬。
江韫之身材高挑匀称,皮肤雪白透着红粉,细腻光滑,像玉石雕琢的艺术品。康里眸光晦暗,沉沉地看着她的胸脯,一对玉乳起伏不定,顶端的粉红蓓蕾轻轻颤动,他的气息愈发炽热,喉结上下滚动。
“别、别看……”
她的手要遮挡,康里轻轻拿开她的手,低声道:“你很美。”话音甫落,他在她的锁骨下轻轻一吻。
“韫之,明天醒来你会不会记得现在?”
江韫之抬眸,对上康里的目光,“我……我没醉。”
“真的?”
“玛拉试过我的酒量,我能喝十瓶威士忌……”
“所以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江韫之坦然点了头。
康里一笑,薄唇覆上她的,她张开贝齿,温柔地迎着他的来临。一只大手握住她无处安放而抓着床单的手,牵引她拉开男人腰间的睡袍系带。她礼尚往来地扯下他的睡袍,动作很快,下意识觉得两人都赤条条的才能安下心来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康里肩膀宽阔,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修长优美,一点儿也没叫江韫之失望,活活是按她的喜好生长的一个人。他压在她身上,微凉的体温仿佛一块玉石,光滑又坚硬,抵在她腿间的一物更是一跳一跳地变得粗硬。
江韫之知道,她不会后悔今夜的选择。
康里捧着她的脸颊,她抱着他的身躯,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合,她美丽的乳房变了形,她的心却被填满。
滚烫的吻漫长而深情,康里的指尖缓缓向下,抚过密林,摩挲敏感的大腿内侧,江韫之主动分开长腿,他置身其间,肆意抚弄女人娇嫩的腿心。
“唔……”
含着男人的薄唇,江韫之咽下两人欢爱的津液,又被他极尽宠爱地吻了一番。他吻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乳房,时不时舔舐凝脂般的雪肤,而后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吸吮,轻轻啃咬。
江韫之被刺激得一身潮红,咬着红唇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推开他找个洞钻进去。
一个男人在吸吮她的乳头,她默许,她感受,她感觉自己淫荡极了。
察觉到身下人的紧绷,康里抬起头,唇边噙着笑意,“你很紧张?”
想起自己臭不可闻的名声,江韫之梗着脖子摇头,主动亲吻了康里干净的下巴。
好像是为了脸面,她不想被这个男人发现关于她的风花雪月都是假的,她要做一个有阅历的成熟的女人,绝不要在床上赤裸之时还天真得像个孩子。
七岁那一夜之后,她就不再是个孩子,她唯一可仰仗的父母不允许她多当几年无忧无虑的孩子。
“我要你,康里。”江韫之坚定道。
康里应了一声,继续埋头宠爱一对美丽的乳房,戏弄花穴的长指已经沾上春液,一个指头在阴道口转圈。
江韫之颤栗着,望着天花板,感受他的手指挤入自己的身体,有前所未有的刺痛感——仅是一根手指而已,她不知道等他的阴茎插入时会怎样,狂野的心忽地畏怯了。
她不容许自己退缩,夜长梦多,她重复道:“我要你,康里。”
她急了,康里抬起头,依旧是气定神闲的微笑,“这就给你。”
江韫之意乱情迷,看着他在床头柜拿了个什么东西,在胯下鼓捣了一下,她刚想看看他的东西,那物件便抵在她的腿间,康里一挺身,壮硕的龟头捅进紧窄的甬道口,江韫之倒抽一口凉气。
只进了个顶端,康里感觉得到异样,看着她的反应,还有方才温存时的种种,他肯定道:“你是第一次。”
江韫之连忙否认道:“不是!”
“不是?”康里忍不住戏谑地笑,微微用力挺进了一点点,撑得她紧咬唇瓣。
“看你这样子,不是因为你是第一次,那是因为我是你所有男人里——最大的?”
江韫之死鸭子嘴硬道:“是吧。”
她不敢直视康里,愁眉皱眼地盯着虚空,躲避与康里视线交接。
康里揶揄地看着她,拇指摩挲她的额角,有意味不明的迟疑。
片刻后,江韫之不明所以地放松下来,他利落挺身,粗长的巨龙尽根没入,将紧窄的肉壁撑出容纳自己的洞窟,江韫之险些喘不过气来。
“轻、轻点……”
康里俯下身,俊颜埋进她的颈窝,呼吸之间满是她的幽幽发香。
“放松点,我会好好待你的。”
她的耳垂戴着一颗饱满的珍珠耳钉,他转而轻咬她的耳廓。
江韫之深深呼吸着,在努力令自己放松。她不知道康里在想什么。康里满心欢喜,脸庞埋在她的颈窝,胸膛压着她的乳房,胯下巨龙深深嵌在她的身体里,一点儿也不想与她分开。
江韫之臭名昭着,康里略有耳闻,私心觉得没那么夸张,是半真半假,成年人有几段风流韵事稀松平常,何况是江韫之这样一个来自东方的美丽又神秘的年轻女子,她根本不缺追求者。
谁曾想,那些传得风风雨雨的流言蜚语全都是空穴来风。江韫之独身在外几年,追求者不计其数,她竟不曾看上一个两个,时至今日,她看上了他,选择了他。
康里骄傲地抱着江韫之,翻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的性器仍紧密相连。
江韫之脸色煞白,趴在康里肩头不敢动弹,“你别这样……”
“你自己来,会好受点。”康里掌控她的脑袋,逮着她的红唇怎么亲都亲不够。
骑虎难下,江韫之只能听信康里,无师自通地摆弄腰胯,在自己可以承受的不适中小心翼翼地套弄安分的巨物。
康里急着将她拆骨入腹,小腹欲火难耐,此时此刻却也只能忍耐,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不想给她留下可怕的回忆,把她吓得骇然离去。
他按着她的脑袋,忘乎所以地亲吻她,灵活的舌头在沉默的檀口中模仿性交的动作,强悍的欲望不言而喻。
随着江韫之小小的动作,粗壮的巨龙在娇嫩的花穴中蓄势待发,湿润的肉壁挤压着入侵的异物又被撑得紧绷,一点一滴的蜜液沿着茎身流出,把男人的囊袋浸湿。
不一会儿,江韫之额角汗珠涔涔,康里放开她时,她大口呼吸着,感到时间漫长,羞耻问道:“好了没有?”
康里一头雾水,眨眼间反应过来,执起她的下巴问:“你的男人都这么快好?”
江韫之红着脸,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康里忍俊不禁,按下她的后颈,她的脸贴着他的脸,他在她耳边揶揄道:“怎么运气这么不好?”
江韫之无语凝噎,蓦地,男人的长腿曲起,巨物由下至上贯穿她,她不由咬住男人的肩膀,长驱直入的顶撞逼得她无法抑制自己而呻吟。
康里抚摸她的头发,一边深入她一边戏弄她,“我觉得你叫出来会很好听。”
江韫之忍着,“不要……”她知道自己的底都掉光了,在这个男人面前。
康里低声轻笑,大掌顺着她光洁的薄背抚去,罩在挺翘的臀部上,她的脸立刻红到耳根,滚烫的热气连康里都感觉到。
交合的声音连绵不绝,被撑开的腿心绷得发麻,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
在江韫之连连颤栗的时候,康里抱紧她,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一丝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一手钳住一只雪乳揉捏,劲腰窄胯耸动不止,大开大合冲击得媚肉翻腾,雪乳浮浪。
激烈的云雨中,江韫之张了张嘴,终是抵挡不住男人凶猛的攻势,唇齿溢出娇吟,被深深捣弄得断断续续。
纤细的长指在床单上挠着,攥紧了又无力松开,反反复复。
她痴迷地凝望康里,他给予深情地注视,不时俯下身,眷恋地亲吻她,堵住她支离破碎的呻吟,缱绻吮吸芳香兰舌。
后来,江韫之忘我地环抱他的脖颈,不让他离去。
康里没有摆弄她,叫她换个姿势,两人抱在一起,比恋人还要亲密,下体胶着,难舍难分。
许久许久,康里按着她的颈窝迅猛抽插数十下,酣畅淋漓射出一股白浊,微微平静片刻,他抽身离去,将满是精液与春水的安全套扔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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