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芷
最后的挣扎有意义还是无意义都不重要了。
裴帅一走,那些飢饿的狼争先恐后的扑向桃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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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五十七回順毛(18)
第五十七回 顺毛
裴帅让保鑣散拨出去,贫民窟里的眾多饿鬼都纷纷前来享受。
地下室充满着恶臭,那些人真不知道有多久没洗澡了。
裴帅赶紧离开,厌恶的丢掉西装外套,打给特助,让他准备一套新的正装。
而此时公司正在处于一个大乱的情况。
我们将时间退回1小时前。
一位年轻的女子戴着纱网帽坐在轮椅上被一位护理师推进公司,大厅里的眾人都是一愣。
大厅小姐第一个回过神来,请保安赶人,但是那女子气定神间地让护理师一路推向总裁专用电梯,那个气场和高贵的轮椅眼睛再瞎的都知道这女子来头不小。
大家反而没有阻拦她而是看她被推向总裁电梯,总裁专用电梯是认指纹的,大厅内的大家都等着看笑话,看戏不嫌台高。想和裴帅攀关係的不少,这种方式出现的这还是头一回。
轮椅被推到触控面板前,燕魁不用惯用手的右手,而是微微侧了身将左手放在面板上,不过几秒电梯就自动打开了。
大厅内的眾人大惊,这些年来只有桃琪跟在裴帅身边,开始有人认为桃琪是未来的总裁夫人,但是桃琪始终也没有这权限可以用总裁专用电梯。
燕魁悠间地进了电梯,电梯也没有多的按键,就只有一个,通往总裁办公室的顶楼。
电梯缓缓上升,燕魁慵懒地将背靠在椅背,不一会儿就到了顶楼。
刚刚一楼的接待小姐早就打电话上来,所以当燕魁到达时,特助已经在电梯门口恭候,严谨的程度不亚于每天早上等候裴帅。
「夫人,不知道今日您要来,应该到一楼迎接您。」
听到特助如此恭敬又称呼这位轮椅上的小姐夫人,其他秘书相互看了一眼,心里也都有数了,讯息很快在公司里传开。心碎的声音在大楼里不绝于耳。
「不用,我去他办公室等。」燕魁没有和特助有更多的交集。
护理师收到指令推着燕魁进了办公室,也随之出来,特助也找了一张椅子给护理师休息。顺势刺探今天夫人心情。
护理师也是聪明人,只打混过去。特助也是聪明人也不追问。
不到半小时,裴帅回来了,一走出电梯裴帅的气息也不是很好,秘书们都吓的瑟瑟发抖。
反倒是特助说「夫人在办公室等您。」
突然办公室出现清脆的响声,像是瓷器被打破的声音。
从刚刚燕魁一进去就开始砸东西,但是没人敢进去。
「她砸了多久?」裴帅脸色平淡的往办公室走
「半个小时。」特助看着手錶说
裴帅没回话,一手推开实心木门一堆碎片瞬间飞出来,不过都是细小如沙,不具有任何伤害力,零零落落的撒在裴帅周边。
秘书们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可以如此放肆,吓得是魂飞魄散。
实心木门被关上,这办公室隔音效果极好,也由此可见刚刚燕魁破坏的功力是如何。
裴帅眼望自己的办公室,所有的花瓶和瓷器能碎的通通都成了粉碎。有些喜爱的还特地用玻璃罩保护起来,但是都无一倖免。而书柜上的精装书通通都倒卧在地,层层叠叠,珍贵的书本像是一叠垃圾纸堆在那,失去了原有的高贵,甚至有的还被撕了。连一旁接待客人的琉璃桌和杯具都成了粉碎。
看着娇妻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宽敞的沙发椅衬着眼前的娇娇更加娇小可人。
面对眼前的场景让裴帅在内心深深叹气,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都成了垃圾。
不过终究是死物,哪有眼前的佳人来的宝贵,一切不过都是浮云。
「宝贝气消了吗?」裴帅踏过碎片走向燕魁
燕魁手中玩着一个大水晶,水晶上刻着裴颂之总裁,很是精緻。
「你和我做爱时是不是都偷偷吃壮阳药?我以为你和桃琪会做很久的。」
燕魁话语里带着轻蔑与不屑
「宝贝,我没有和她发生关係,我已经收拾好她,不要生气,伤身。」
裴帅手足无措的安抚,心中也在窃喜,燕魁是不是在吃醋。
燕魁一句也听不进去,右手举起水晶用力的将水晶敲打桌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像是法官一样。
「裴颂,不准过来。」
燕魁语气里尽是愤怒,很明显地美人儿的怒气还没气消。
裴帅一听到燕魁叫了他的绰号,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你都想起来了?」裴帅开始有点失措
「当然,那些讨厌的事情要不想起来也难。」燕魁的语气从刚才就没好过
裴帅想辩解但也不知道怎么说,这故事太长。
「坦白从宽。」
燕魁又敲了敲水晶,水晶敲击桌面,紫檀木的桌子都被敲击出痕跡。
裴帅只好开始说着过往的故事。
原来当年颂之和燕魁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兄妹在一起是乱伦,偏偏颂之对于这份爱根本性的偏执可以超越一切。
直到有一天颂之遇到一位老婆婆,说有一个巫术可以让他们在轮回里再6次的相遇,但是颂之所付出的牺牲的是长生不死,一直停在28岁,时间在他身上是停止的,日子更是平淡的比白开水不如,等待这件事佔据这数百年来近90%的时间,孤独的灵魂在时间的洪河里载浮载沉,但只要想像能再见燕魁,黑暗里就有一道暖光,哪怕只能看一眼也是心满意足,而这次是燕魁第6次轮回。
只要这6次里,有1次燕魁真心地说爱他,他便能跳脱轮回,如果6次都无法获得芳心,颂之将成为尘埃。
为了她,他愿意赌。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前6世的故事。」燕魁问
「我们回家好不?」裴帅安抚
燕魁随手拿了桌边的钢笔往裴帅身上砸,裴帅也不闪躲,尖锐的钢笔打中裴帅雪白的丝绸衬衫,乌黑的墨水逐渐散开。
这件衬衫是报废了。
「宝贝,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个小房间吗?里面那6幅画是你前6辈子,你的东西我都放在那,我们慢慢说。」裴帅解释
燕魁瞪了一眼裴帅说「那你说我是裴燕魁、赵燕魁、孙燕魁还是裴赵燕魁?宋叔叔。」
裴帅彻底慌了,这些讯息量比燕魁想起前6世的回忆还可怕。
「你是燕魁,我的宝贝。姓氏没意义。拜託,不要生气了,我….都告诉你。」
裴帅想往前走,看着心尖上的宝怒气未消也是不敢上前。
「算了,回家,我听你说,但是前提是先还我手錶。」燕魁威吓的说
「手錶我拿去送修了,我打电话给鐘錶行。」
裴帅赶紧拿出手机,一阵手忙脚乱,像是情竇初开的男孩。
处理好了手錶裴帅说「老婆,我们回家好吗?」
语气里带着哀求。
「我可不想回去那个别墅。」
裴帅知道她讨厌桃琪
「那是暂时住的,我本来想晚一点再和你相遇的,另一个还在盖,刚盖好才正要最后的检查,就可以将家具摆进去了。」
「那我们就去那。」
得到老婆特许,裴帅这才敢走近。
今天燕魁穿的是雪白的洋装长度刚好盖过她的膝盖,很衬她的肤色。
裴帅准备抱起燕魁,发现裙尾有朵朵红花,疑似是血渍。
裴帅想也没想的单膝跪在地上,检查伤口的来源。
「你干什么?地上都是碎渣。」燕魁大惊
「你受伤了。」
「应该是刚刚砸东西受的伤,小伤而已。」
裴帅起身按了桌上逃过一劫的电话,不到10秒特助提了医护箱进来。
裴帅接过开始跪在燕魁身前,专心的冲洗消毒,轻轻地上了薄博的药膏。
「别跪了,我会折寿。」
「我有罪,受罚是应该的,老婆永远是对的。」
燕魁哑然,这傢伙刚刚不是还是根木头,怎么现在求生欲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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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五十八回藥
第五十八回 药
裴帅开心的抱起燕魁坐上了轮椅,为她披上毯子。
轮椅又再次辗压过碎片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门再次被打开,外面的秘书看见里面的满目疮痍,各个是震惊不已。
而向来冷面的总裁笑笑的推着美人离开。
今天的大新闻就是,最年轻的企业家名草有主,但是没人知道是谁有那本事拔走这株芳草。
当裴帅带燕魁到新家时,燕魁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跟先前的那一栋比起来根本天壤之别。
这栋别墅小小的很是别緻,是一间木屋,这里天气湿冷,要保养一间木屋花费定是不小。外观上木屋才2层楼高,看起来很是温馨。
裴帅抱着燕魁走入屋子里,一楼客厅挑高,可以看到二楼。
「房间只有3房,主卧儿童房和书房。本想晚点再和你相遇的,人算不如天算啊!」裴帅约略介绍格局和计画
原先别墅里的6幅画和箱子现在都已经躺在地上。
地上也铺了厚刷毛的毯子,两人盘腿并肩坐在松软的地毯上加上空调,温度刚好,很是舒服。
每一个箱子裴帅都挑好的回忆讲,洋洋洒洒的。
「那坏的事情呢?我们应该会有摩擦和争执才是?」燕魁捏了一捏裴帅的手
从刚才一进屋,裴帅就一直紧握着燕魁的手,不肯放。深怕搞丢了。
「这…。」裴帅语塞
「你看,你都故技重施,每次都是强制把我抓走,再驯服我。这样是不对的,这不是爱。」燕魁娓娓道来
裴帅后背不禁冷汗直流,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到来。
「我们去治疗好吗?这是心病。」
但是好好的一个人还是刊登过杂志封面的成功人士怎能接受自己有心理疾病呢?
「我们一起去面对,好吗?」燕魁安抚
一听到燕魁说要陪他,他立马不想治疗这个病,想一病不起,不长,一辈子就好。
裴帅心想:对!心病还需心药医,燕魁就是我的心药。
「你帮我医,我的心病唯一的解药就是你。」裴帅又抓燕魁更紧,眼睛紧盯着燕魁
「我不是你的解药,你才是你自己的解药。我们常常都被自己的内心控制而不是自己去控制内心。」燕魁解释
「可是我的内心都是你。」裴帅快失控了
「我现在的内心也都是你。」燕魁盯着裴帅,两人四目相交。
有人说幸福在下一个转角,裴帅瞬间觉得自己终于被上帝眷顾,这千百年来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在这一刻幸福好像真的触手可及。
「但是我希望我们都是健康的,每次我一出门你都爆气,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纵使我有意想和你一起成家,但是你的情绪是一个未爆弹,我会有压力。」燕魁控诉
「我哪里不好,你说,我都改,都改。」裴帅傻笑着
「那我们去看医生,催个眠而已。」燕魁诱导他
「好,我们一起去。只要你愿意继续待在我身边我甚么都好。」
「你看你又来了,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2个不同的灵魂,我们要相互尊重。」燕魁开始正经起来
裴帅被这一说开始思考起来。
「以前我有读过儿童心理学的书,书上说:幸运的人可以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却要用一生治癒童年。」
裴帅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揪的,生疼。
「记得以前在裴家大院时,大哥一直被要求做眾多弟弟的榜样,但是没人在乎大哥,大哥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照着大家的要求表演。」
「你…。」
「以前的事我都想起来了,只是改用现在的心智来分析而已。当年我年幼不懂,只知道大哥对我好,所以我也对大哥好。现在我能理解大哥为何会对我如此依赖,现在的我也很依赖大哥。」
听见燕魁的告白,裴帅震惊不已,这话和她这多个月的行为一点也不像。
「在妓院的那天我就开始怀疑你了,我从家里被抓去妓院到要被卖掉整整不过3个多小时。你说因为我聪明,但是你怎么知道那晚我会出场?一定是因为你跟踪我许久。如果没派人跟踪我那便是卫星定位,我身上唯一的东西就只有手錶,那隻錶是宋叔叔送我的,你觉得呢?叔叔?」
燕魁揶揄地说
原来燕魁的妈妈是一位妓女,孩子一出生就被裴帅就接走了,送到了赵家,每个月定期给数万元的钱,小时候还敢到赵家抱一抱小燕魁,等燕魁长大开始有记忆时,就用忙碌的名义避而不见,唯一不断的是不定期的礼物还有人会假冒邮差来藉机观察。
礼物里对燕魁来说最珍贵的就是她考高中时送的手錶,信里写着希望燕魁可以守时。
「我会知道你是宋叔叔是因为那天回我家时,我一进屋子就看到宋叔叔送的东西全都有包走,我又没说你主动包,这行为根本是此地无银叁百两。正常来说以你的性格肯定全数丢掉,所以我故意去拿书,为了联络上宋叔叔我有买一支手机里面只有宋叔叔的电话,那天我一起带回别墅,后来都用这支电话连络外界。」
「我老婆真是美丽又聪明。」裴帅听完是既开心又惊喜,蹭了一下燕魁,两人脸贴脸。
经过一个晚上的谈心,双方总是把话说开了。
裴帅后来没去看医生,因为她才是他的药。
之后他们又回到医院生活,日子是过得比以往更加自在。
随着日子过去,肚子越是发大,燕魁即将临盆了还是可以请护理师推出去晒晒太阳,看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裴帅则是每天都隔着肚皮在训斥孩子说不准让妈妈不舒服要乖乖,大概是因为如此害喜不严重吃什么都不会吐,后期连踢脚都是轻轻的,燕魁都怀疑她怀的其实是女生?其他妈妈都说儿子多好动,就她家的最斯文,让其他妈妈羡慕不已。
唯一困扰燕魁的大概就是她几乎天天欲求不满,尤其到了中后期,每天下午午睡前都要自己来一点,晚上还是想要裴帅帮忙,有时早上也会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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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五十九回小雨(18)
第五十九回 小雨(微微h)
一大早阳光从窗帘里鑽进病房。
两人相拥而睡,虽然中间隔着一颗大球,但是不减他们之间的甜蜜。
一隻调皮的大手潜入被窝又从裙底鑽入,探入那个白玉的花儿寻找着花蕊。
「不要点火。」燕魁用沙哑的声音说,小手轻打着枕边的男人
「老婆,你明明很想要。」男人调皮的含住饱满的耳垂牙齿轻轻地磨着
大手继续用力搓揉着小花蕊,花口已经分泌点点黏液。一隻手指开先锋慢慢鑽进花穴,娇嫩的媚肉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手指从花穴口开始一圈又一圈的慢慢往里面探访,没有放过任何一块柔软。最后手指在最娇柔的一片柔夷前逗留,从轻柔的抚摸到霸道的蹂躪。
「恩…不要了。」燕魁本先晾在被子外的手鑽进了温暖的被子试图阻挡。
「宝贝,再撑一下,要到了。」裴帅大舌探入小嘴吸取着香津
又加了1隻手指,2手指在花穴里不停捣股着,穴肉开始快速的一开一合,紧紧咬着手指。
微光下看见燕魁脸微微潮红,裴帅的巨物又大了几分。
「老婆,2隻手指都能咬的这么紧,以后…。」
裴帅故意没把话说完。
裙底的大手抽了出来,在燕魁鼻子上轻挥着说「你看,都是水。」
裴帅将手上的蜜汁全数舔进口中,起身帮燕魁从侧睡改成正睡,跪在两隻玉腿中间大舌开始肆无忌惮地伸进花穴里吃着蜜汁。
这些日子裴帅对燕魁的敏感点越是熟稔,即是指用2指手指只要时机恰当也能让燕魁洩了满身。
花瓣里的小肉粒早已挺立,一眼便能看清。
裴帅故意咬起那小肉丁,更多的潮水流出。一滴也不漏的尽数被裴帅吃进,一阵欢愉后。一句娇吟。
「恩亨。」燕魁弓了弓身,倒是舒爽的继续酣睡
可怜裴帅只能自己走进浴室处理。
自从燕魁怀孕后裴帅都是自己来,顶多就是用手指帮燕魁。
听见浴室里淋浴声传出,燕魁的小手探入裙中也开始自慰起来。
等裴帅走出浴间时,病房里比起方才甜味更浓,裴帅走进家属房换衣服。
换好衣服走到燕魁的床边在雪白的耳边说「小调皮嘴巴又不诚实了。」
冰冷又鑽进被窝里抓住燕魁的燕魁的右手,含住了中指说「真甜,刚刚又自赎了多久?」
「不知道。」燕魁转身背对着裴帅,精緻的小脸更往枕头里鑽。
每天早上病房内总是要来一阵小雨,这大概是燕魁怀孕4个多月开始出现的习惯,一开始是燕魁自己偷偷来,后来被裴帅抓到后,这位宠妻魔人天天早晚都把妻子服侍的一身轻,才肯罢手。
裴帅走进浴室,不久拿着温暖的毛巾出来,先帮燕魁擦了擦手再深入花穴擦了一擦。
「臭小子,不要欺负妈妈,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教导完儿子,裴帅看着害羞的娇娇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愉悦的去上班,房里恢復安静。
孕妇继续酣睡着,肚子里的儿子也恪守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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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六十回徽章
第六十回 徽章
日子是日復一日,过的很是愜意。
直到某天清晨,裴帅被燕魁的哀号惊醒。
小傢伙卸货了。
裴帅吓的不轻,护理师熟稔的掀起燕魁的裙子说「开了2指了。」
由于预產期在即,医疗团队早已待命,设备随时都能用上。
「痛…。」燕魁呼吸急促,全身冷汗,湿的一滴水珠掛在鬓角。
裴帅心想:等这兔崽子出来不好好训斥一顿不行。我向神求了近千年才抱得美人归,你怎能让她痛苦成这样。同时也在谴责自己,没有做好更完善的准备。
事实上,他已经准备的十分完全了,只是孩子何时出生,真的没人算的准。
裴帅伸手抓紧了燕魁其中一隻手说「老婆,没事,早上了,早餐想吃甚么?」
正在疼的说不出话的燕魁快气死了,都要生了,谁跟你吃早餐。
燕魁不理裴帅,继续在内心咒骂裴帅。
裴帅本先只是想转移燕魁的注意想舒缓疼痛却被误解。
时机成熟了,医生准备来注射无痛分娩针,刚好燕魁背对着医生。
裴帅知道她的宝贝最怕打针了,但是要舒缓疼痛最好的方法就是打针。
「老婆。」裴帅只是喊了一声,正在气头上的燕魁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突然感受到后背冰凉,是酒精擦拭后挥发的关係。
怕打针的燕魁全身瞬间紧绷起来了。
燕魁想回头去看,但是被裴帅的手阻止,燕魁还没反应过来,裴帅的舌头已经撬开香檀,开始索取,燕魁眼睛瞪大的看着他,有怒气也有羞耻。
气裴帅怎能在这种时候和她相吻,被周围的医护观看舌吻让她想挖洞把自己埋了。燕魁用力地打了裴帅肩膀一下。
裴帅笑了笑说「还好还有力气打我,你看,打针一点也不痛。」
因为刚刚突如其来的接吻,注意力完全被支开,燕魁了然,但是还是很生气。
「没事的,老婆,如果痛的话就咬我的手。」裴帅伸出右手臂。
產房里,女人生產的过程很是痛苦且漫长的,但是裴帅全程陪伴在旁,手臂在那随时供燕魁啃咬。手臂上已经有许多瘀青还有血珠,一旁的护理人员都为此感到不可思议。
就在最疼痛的剎那,燕魁用尽生命将孩子生出来,也拚了全力紧咬着,像是野生肉食性动物要猎杀动物一样,裴帅手上的肉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啃去。
孩啼划破產房,燕魁累的全身湿透,泪与汗都分不出来,虚弱的躺在床上。
血液在裴帅的手臂上窜流,然而裴帅却是大气都不喘一个。
一旁的医护想帮忙包扎,裴帅只说產妇优先。
裴帅完全不管手上的伤只在累到昏厥的燕魁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了一段话。连燕魁自己都不知道。
自此之后裴帅右手臂上也多了一个清晰的牙痕。
不管过了多久,他总在儿子面前说这是战士的勋章。
只是没有人知道频盆那天在產房里。
他在燕魁的耳边细细地说「有多痛就咬我的手多用力。」
当燕魁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回病床上,全身舒爽,只是全身裹着被子被包成一个粽子。而身边依然有熟悉的气息与呼吸声。
燕魁轻轻一动,身旁的男人说「多休息,再睡一下。」
「我睡多久了?」
「你睡一天了。」
燕魁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居然睡了如此之久。
「我饿了。」
裴帅伸长手按了一下服务铃,一位佣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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