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芷
燕魁两眼大大的瞪着他。
心想:这人肯定有双人格。唯有如此才能完美解释他的古怪行径。
「抱歉,那天是我情绪失控,下不为例。」
对于从裴帅嘴里说出的这几个字,燕魁没有一个是相信的,更别说是听出他 的真诚。
裴帅又餵了一口汤。
「太久没进食,一次不能吃太多,午餐先吃这些吧!你安心静养,我会去睡楼上。」
说完话,裴帅就端走托盘离开了。
燕魁现在内心是满满的问号啊!自己掐了自己脸一下,确定这不是梦。燕魁拉开衣服,看见自己胸前的伤口,确认胸前真的有伤口,那天的记忆依然清晰。怎么睡一个大觉,这傢伙就变了一个人。如果不是用双人格解释,还真说不通。
燕魁不想了,开始缓慢的伸展四肢,尝试做更为细緻的动作,可惜过于细緻的动作依然无法顺利完成。燕魁有点失落,好像那个人又刷着花样用另一种方式囚禁他。
没多久,门又被打开了,裴帅隻身进来。
燕魁又紧张了,刚才才说会去叁楼睡,才没过多久怎又折回来了。
「给你。」
裴帅从西装裤里拿出一张折过数次充满皱摺的纸
燕魁带着疑惑与缓慢的接过这张纸。
「这是我的医生执照。」裴帅说
燕魁一听到很是惊讶,她随便开玩笑的一句话,他倒是认真了。
「恩。」
燕魁吃力的打开来看,确实是一张医师执照。虽然她没看过真正的医生执照。
不过燕魁对于这行为感到充满困惑,到底是谁被打?
怎么感觉是裴帅被欺负正在对她摇尾乞怜?
ps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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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三十五回娃娃
第叁十五回 娃娃
裴帅离开后,燕魁很快又入睡了,可能是点滴也可能是肚子太饿了,不想再消耗更多体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魁感受到自己的胃开始翻腾,只好睁开眼睛,无奈的起身,拖着不太好操控的身体依託着点滴架,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浴室。
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燕魁心想:大事不妙。
一双冰冷的大手穿过她的腰将她如羽毛般抱起,脚步快速地到达卫生间。
燕魁脸色已经非常惨白连腰桿都打不直的坐在马桶上,摀着肚子。
「抱歉,刚刚餵你喝太多粥。我们慢慢来。」裴帅拿出柔软的毛巾帮燕魁擦去轻汗。
「走开。」
微弱的声音从燕魁嘴里说出,一点威严也没有。
裴帅将毛巾递给燕魁起身离开,没有任何眷恋。
燕魁对于裴帅这反应,讶异了不少,但是注意力依然放在自己疼痛到不行的肚子。
等自己肚子安静了许多,燕魁才用尽全身的力起身。
唰!一声
燕魁连人带着点滴架倒卧在浴室。
燕魁认为失去双亲的那一天最可怜,被当性奴对待最可恨,而今天则是最狼狈的。
高大的身躯又出现在眼前。
燕魁心想:算了,就这样了,不挣扎,一切由着命运。
冰凉的手为她清理消瘦的身躯,指尖所到的每一处都是恨。
她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个娃娃,任人玩弄。
不想了,再多想只怕精神要崩溃了。闭上眼,一切都会过去的,保存体力一定有办法离开的。
当燕魁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腹上有一个重物。
男人啊!本性难移,燕魁心想。
不过应该出现的冰冷却没有出现,而是一股温暖。
平时醒来时都是两人侧睡,燕魁被牢固在怀。今天她倒是正睡了,记得以前她都是习惯正睡的,自从被抓来这才被强制改成正睡。而在她腹上的是一个暖水袋,袋上才是那个可恨的大掌。
燕魁只是动了一下,身旁的人就醒了。
「肚子现在如何?」低沉的声音,令人全身毛骨悚然
「好很多了,我要起来动一动。」燕魁想起身
裴帅像是抱着宠物一样,轻松地就将燕魁抱起放在床沿。
燕魁看着自己双脚踏实地在地板上,但可恨的是自己的脚却无法顺利施力,一个重心不稳。
好在大掌及时出现,稳住了燕魁。
「还是慢慢来吧!你现在身体太差了。」
燕魁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这肯定是变相囚禁。
燕魁气呼呼地滚回棉被里,逃避虽然可耻,但是很有用。
虽然入春了,但是没必要和温暖的棉被结仇。
「好好休息吧!我去上班了。」
裴帅起身往浴室走,没多久已经打点好,准备上班。
「下午让佣人来收拾…。」
燕魁话还没听完就深深沉睡过去。
现在燕魁不用吃饭,靠点滴与营养针过活,手上也被扎了许多针孔。
最怕打针的燕魁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虽然这些针都是在她熟睡时被注射,但是针孔所留下的伤疤是事实。
下午燕魁被一阵骚动吵醒,发现家里的佣人正在搬东西。
「抱歉,夫人吵到您了。」领头的佣人说
燕魁看到佣人们正将裴帅的衣服和一些东西搬走。
「我们正在将老闆的东西搬到3楼。」领头的解释
裴帅都要求佣人这样称呼他。
「没事,你们忙。」
燕魁一个翻身,继续沉睡。
面对多金的老闆,多少人覬覦啊!本先想着跟老闆勾搭上,看见这位真正的太太,大家都很是好奇,今天知道他们要分房睡,个个是喜孜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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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三十六回玉碎
第叁十六回 玉碎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拿东西,大家各有心思。
「你看这木盒好别緻喔!」其中一位女佣拿着木盒东看看西看看
「确实不错。感觉价值连城,不知道里面是甚么。」一旁的女佣认同道
「我也要看。」又有人加入其中
「可惜需要钥匙,不然我好想知道里面装甚么啊!」手拿木盒的女佣说
经过一阵闹。
突然框啷一声。
木盒摔落至地。盒子内传出清脆的声音,疑似是盒中物碎掉的声音。
好在地板有波斯地毯缓衝了,否则木盒恐怕也是会有伤口的。
燕魁吓了一跳,转身想看看是发生什么事。
一群人发现事情大条了个个是吓得不轻,双脚像是长了根一般固定在地。
领头的过一阵子才出现说「夫人,抱歉,打搅您休息,我们赶紧收拾。」
领头深深的一个鞠躬。
又递了眼色给几个比较资深的。
其中一位老鸟赶紧拿起地上的木盒,其他的打醒了方才那几位闯祸的。
一行人速速收拾完毕就离开了。
数几日未好好进食,现在燕魁身体早就清瘦不少,根本不想管事,那傢伙搬出去是最好的。宝贝的东西摔了,更好。
结果晚上裴帅还是回来,照惯例亲自来为燕魁洗澡上药膏也开始吃了一些流质的食物。那药膏冰冰凉凉很是舒服,胸上的伤痕也淡掉了许多,好像是在毁尸灭跡,想掩盖掉犯罪的事实。
每每抹药都在提醒燕魁那晚的惊心动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燕魁身体也恢復不少,开始可以走出房间,裴帅也让她拄着拐杖在花园里走走。除了精细的动作,燕魁已经可以开始自理生活,就这样清幽的日子让燕魁恢復得很快。
那天之后裴帅确实都老实的一个人睡在3楼。
这些行为让佣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过了1 个月后裴帅把了一脉,确认燕魁的伤势完全好了,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只是燕魁不知道这口气的意图。
其实这1个多月来燕魁做的梦异常的多而且都有串联性,这让她非常讨厌晚上睡觉,那恐惧实在可怕,造成她日夜颠倒的生活。
「今晚开始我回来陪你睡。」
不想面对的还是该面对,男人都是一个样,燕魁心想。
「放心,你的内伤还没完全好,不适合。」
裴帅做了一个保证。
基于这1个多月的照顾,不知为何燕魁开始真正信任起这位将她买走的陌生人,就仅此于信任。
「好。」
燕魁也爽朗地答应,就当作是一个考验。要不认命当好裴太太或是抵抗命运。
到了就寝时间,裴帅期待的准备将自家老婆揽过来。
结果燕魁一个眼神瞪过去说「你先睡,我睡不着。」
裴帅以为是她要躲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往另一边睡,难过与落寞只有自己知道。
裴帅本以为这一个月的用心经营可以得到收穫,结果还是一场空。
虽然转过身,但是裴帅还是认真地竖起耳朵听动静,结果却听到燕魁走出门,裴帅也垫起脚尖偷偷去看,发现燕魁居然在看书精神甚好,这才发现燕魁的生活日夜颠倒。
一双拳头紧握,手指泛白,裴帅的怒气简直可以煮饭。
欺奴 番外篇-前世7-玉勢(h,亂倫)
番外篇-前世7-玉势(h,乱伦)
一句哥哥。
燕儿又想起了他们违背伦理的关係。
在那时代,就算犯错事也是女子的错,她经不起这样的污辱。
「不…行。」强势的理清了意识,燕儿努力说出这2个字。
话还没说完,一阵酥麻,一股股的暖流喷出。燕儿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抽出花穴里的手指,透明的蜜汁牵丝在自己手上,燕儿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但是刚刚那小高潮,已经大大打开了她的新世界。
燕儿是爽到一个哭了,视线模模糊糊的。手却是熟门熟路地继续往里面探。
「恩…哈…。」
高潮馀韵未过,但凡再来点点刺激,都是一大震撼。
一隻大手想抽出花穴里的小手,兴许是肉壁咬得太紧,颂之比预期中的多花一点力气抽出那隻纤细的小手。单单一隻小手指便能如此紧。
颂之不得不想昨夜她是如何吞进去的。
「不…。」
少女带着娇喘声说,伦理束缚着。
「没事,我们用这个。」
颂之拿出一个别緻的玉势,是和闐玉製成的,温儒的糯米白色,刻的是活灵活现,只是尺寸小了不少,最适合刚开苞的人。
燕儿接过去,满脸通红的小脸更红了。
「乖,为夫先去忙了,这几天燕儿先忍忍,过几天为夫忙完,再来好好补偿。」颂之在燕儿耳边说,便转身离开。
确认颂之离开后,燕儿看着手上的玉势,想着刚刚的欢愉。
小手还是不安分地将玉势缓缓地深入花穴。
「恩…好满。」燕儿不自觉的呢喃
凹凸不平的刻痕刺激着嫩壁,刚刚的小高潮已经让穴儿湿润到一个不行,玉势很快就被整根吃了进去。
燕儿吓了一跳,深怕抽不出来。
伸手进去摸,才摸到原来玉势有一根棉绳可以抽出,如此一来玉势可以再更加深入都不用担心。
燕儿发现棉绳后,更加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想追忆刚刚那个凌云的快感。
玉势在花穴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浪花,燕儿不禁的弓起身,一趟高潮,燕儿感到无比的满足,另一隻手不自觉的揉起自己的酥胸。
在一波又一波的大小高潮后,床席早已是一塌糊涂。
一场淋漓结束后,方才的淫迷全变成了湿气,被褥湿了一大片,燕儿感到寒冷,看着床上的凌乱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花缝居然能流出如此多的淫液。
一边思索着一边平息自己的气息。
燕儿还没从高潮后反应回来时,一双大手将她抱起,走进浴间。
浴间不大,就是一个浴缸和衣服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此时浴缸里面已经有满满的温水。
「你怎么在这?」
燕儿不知道现在是不知道该惊吓还是该羞涩,刚刚在享受的过程是不是都被看见了?还有刚刚的娇淫声是不是也?
燕儿想到就吓的躲在浴缸里的另一端既羞耻又害怕地双眼看着颂之。
「燕儿是不是希望相公也下来陪你泡澡,嗯?」
颂之开心地问
浴缸上飘满着花瓣,燕儿着急地拨了一群花瓣来遮掩自己的身体。
但是在颂之眼里那些花瓣都没有燕儿的半分来的美。
燕儿害怕的用最后的力气猛力摇头。
颂之看着这宝贝心尖儿羞的躲在角落,心里却有点莫名的涟漪在波动。
颂之轻轻一笑就离开了什么也没再说。
眼见颂之离开,燕儿探了探头确认哥哥离开后轻摸着被自己揉的红肿的小荳荳,羞涩的很。
燕儿轻轻地清洗起自己的身子。
待洗好澡,燕儿自行更衣,回到房间时,原先湿辱的床已经换上乾爽的床垫,好像刚刚甚么事都没发生。
燕儿红着脸,鑽入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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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奴 第三十七回去那裡上班
第叁十七回 去那里上班
裴帅退回房间,拿了手机,滑了滑,脸色更加难看,单手紧抓着手机,机体几近变形,再差一秒手机就要被捏碎了。
裴帅还是忍下怒气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人过了好一阵子才接电话,还喘着气在对话。
裴帅掛断电话后,怒气还是迟迟未消。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双手交叉于胸前。
不知道气了多久,隔壁燕魁再的小客厅终于有动静,裴帅看了窗外一下,天边已经开始翻起白肚。
看见娇妻躡手躡脚的走近,裴帅这才满意地开始认真的假寐起来。
没想到这一睡,两人都睡到过中午。
最先起床的是燕魁。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宽敞且结实的胸膛。
燕魁发现自己居然窝在那人的胸怀里,吓得想推开。
「再睡一下。」低哑的声音穿透燕魁的耳膜
那双将她拥在怀中的大手搂得更紧了。
「说好不碰我的。」
燕魁带着薄怒。
「是你自己拼命往我这里鑽的,乖,再睡一下,我好久没好好睡上一觉了。」
「怎么可能?下次藉口找好一点的,你不用上班吗?」
「没有你我怎么可能睡得着?这一个月我都没有好好睡。况且我老闆。」
燕魁一听也是无语,这男人何时会撩人了?还学坏翘起班。
为了每天稳定的10万块收益,燕魁认为有必要教导一下。这一个多月10万元依然分毫不差的匯入她的证券投资帐户。
「去上班吧!」
燕魁用娇柔的声音劝导。
「老婆,你这是要我去那里上班,嗯?」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但是字里行间还是离不开情色。
燕魁感受到下面的硬物,抵在她的腿心,气的捶了裴帅的胸口。
「好好睡觉,才有力气上班。」
裴帅话一说完,又继续睡。
燕魁气得满脸通红。
燕魁推一推裴帅的精壮的身体都无动于衷,只有那嘴角向上翘了又翘。
燕魁气得想去踹裴帅的下体,但可惜她没这胆。万一惹得这位买家心情不好被卖回妓院就更糟糕,要卧薪尝胆韜光养晦。燕魁深呼吸了几次,在心里默念了一段佛经。
燕魁还甚是疲惫眼皮正在打架,反正该摸的都摸过了也就回到以往的日子,这样想来心里没疙瘩很快地也睡着了。
实际上早晨趁燕魁熟睡时,裴帅早早就处理了一堆大小事,从辞职家里的佣人到公司的事务,这让他的特助先生忙得觉得他老闆是不是发现了他做的事?
燕魁再次醒来是被食物的香气吸引的,燕魁喜欢吃啥裴帅是再清楚不过了。
燕魁才掀开棉被准备起身洗潄就被禁錮在怀,裴帅抱起她走向浴间,亲自帮忙盥洗。
回到床上又被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用汤匙亲餵着。
燕魁现在是满脑子的困惑,怎么觉得自己快变成残障人士?
「我已经好了,可以自己来。」
燕魁想拿汤匙拿回主导权。
「今天我搬回二楼陪你睡。」
才要去抢汤匙的燕魁愣了一下。
欺奴 第三十八回大戰
第叁十八回 大战
「不要。」
燕魁没多想就反射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拜託啦!」
裴帅苦苦央求。
这对话是被遵守裴帅交代的时间准备进房来收拾的领头女佣听得清清楚楚。
领头的当机立断带着其他人回头下了1楼,正好在1楼大厅遇到特助。
「王特助,这时间您怎么会来这?」领头的问
「我是来找付资遣费的,老闆交代一定要亲自给。」王特助说
「甚么资遣费?」领头的充满疑问
王特助从手里拿出一个名单递给领头说「叫名单里面的人出来。」
佣人们全都住在别墅后方的小院里,要找人可以随时找到。
「这是…。」
看到名单里的人领头马上就意识到隐瞒那天的事情是如何的严重。
确认名单里的人都出现后,王特助一一发放资遣费,面无表情。
「老闆说了,以后你们终身都不会再被关係企业录取。」
王特助这话一出,大家都是哭着求饶。
「我们做错了甚么?」其中一位比较勇敢地问
「犯了甚么错难道自己心里没底?」王特助带着不耐烦
今天为了资遣这群人,又要立马找新人可是花了王特助不少时间。
裴帅昨晚可是怒气冲天的下令说如果明天这些人还在下一个被开除的就是自己。王特助今天可是全力在找新人。
对于一些人,这工作十分重要,裴帅家的佣人薪水优渥一个人工作可以养全家的,工作量也是相对较少的。
「有异议去问老闆。」
王特助发完资遣费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今晚他还要去温柔乡呢!
领头的佣人说「应该是那天摔了那个木盒。」
「不就摔了一下,至于资遣别人吗?」其中一位愤恨不平
「说话小心一点,这里有监控。」另一位提醒
「都回去收拾行李吧!明早快快离开,别让裴老闆看到你们,否则只会更惨。」
桃琪灭了菸走进别墅说
比起被关起来的燕魁,佣人们更认识桃琪,大家都以为桃琪才是真正的裴太太,没少巴结。
「小姐帮帮我们吧!」佣人们开始哀求
「我说话没重量,不如去求夫人,可能还有救。」
桃琪手上拿着一个刻纹同样别緻的木盒准备走进1楼的一个房间。
佣人们相互看了看,决定明天早上再去求燕魁。
而此时的2楼的主卧室正在发生世界大战。
因为燕魁不想和裴帅同床正挥着枕头想去打裴帅。
裴帅手上也拿着一个枕头充当盾牌。
这种枕头大战的游戏对于燕魁并不陌生小时候常玩,但是裴帅是第一次体验,很是新奇。
裴帅看着燕魁用柔软的枕头当攻击武器,觉得甚是可爱,也就拿着一个枕头配合着假装躲掩。
突然燕魁出其不意从侧方一个暴击,终于击中裴帅,同时羽绒的枕头却也开口笑了,漫天的羽绒飞舞在空中。羽绒外,燕魁笑了,发自真心的,裴帅感受到燕魁内心深处真正的快乐。
裴帅看着眼前的风景,比起雪花纷飞,羽绒更美。以为燕魁喜欢,也就撕开自己的枕头往上一拋,更多的羽绒填满了房间。
燕魁看着羽绒飞舞在天,不禁回忆起小时候一次全家去旅游。晚上在旅店,当时她和爸爸一队,而妈妈和弟弟一队,4人开始大打枕头大战,最后也是爆了一颗枕头。
一想到以往的日子,燕魁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裴帅不禁困惑,刚刚还玩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哭了?
裴帅赶紧走过去关心燕魁,燕魁双手摀着脸,放声大哭。哭声放肆地在房间里逡巡。
面对燕魁第一次放纵的大哭,让这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可谓是手足无措。面对股票与商业斗争也没这么无助与崩溃。
「别哭了。」
裴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哭声更大了,可见事情没有获得解决。
裴帅不知为何去拨开小手,看着那溼透的小脸,用舌头去舔着,不分泪还是鼻水,都被裴帅舔进嘴里。从眼睛一路沿着泪痕到颈部。
「你是狗吗?脏鬼。」燕魁哽咽的说
「老婆的,不脏。」裴帅又沿着泪痕往下舔
「呜..。」
燕魁的天鹅颈一直是敏感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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