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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场夜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诗梳风
沉君言没有理会她,托起她的臀部更加深入。
窒息感如浪潮扑面而来,黎溪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苦还是痛快。但她知道,沉君言最怕她的眼泪,便立刻不依不挠地哭了起来。
果不其然,沉君言一听到她哭,立刻停下了动作,也不管身下那块硬成什么样子,直接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用手指蹭掉她的眼泪,又亲亲她的眼睛,怜惜地问:“很难受?”
黎溪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下体还在微微收缩抽搐,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故意别过脸不看他。
沉君言起身将她抱起,走到淋浴头下冲了冲二人身上的泡沫,给黎溪裹上浴袍便赤裸着走出浴室。
房间里早已拉上了窗帘,他把黎溪放到床上,掀开浴袍的衣摆,用手指抚慰她还未满足的欲望。
灰暗中,黎溪还在小声啜泣,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沉君言侧躺在她身边,蜻蜓点水般的将吻印在她的额头、眉心、眼皮……
不带任何情欲。
“沉君言……”
他的手愈发深入,黎溪手猛地抓住床单,一股热流从穴中涌出,春水泛滥。
沉君言看着她慢慢眯开眼睛,稍稍起了身,修长的手指从蜜瓣里抽出,又抚上她大腿的内侧。
“还想要吗?”
黎溪没有说话,挣扎着起身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他还赤裸着,双腿间的庞物依旧矗立着,比刚才的状态还要坚挺。
沉君言是绅士的,虽然在生活中一贯强势,但是在欢爱里,永远进退有度,哪怕他一心只想前进。
黎溪此刻已经餍足,但抬头看到他眼里隐忍不发的欲望,又于心不忍。
她往他腿间挪去,拉过他的双臂圈住自己,又与他的大手十指相扣。
“沉君言,你摸摸我吧……”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沉君言眼神一黯,却迟迟没有动作。
黎溪有点怕他这样,又补充一句:“但是你要轻一点哦。”
沉君言愣了愣,笑意渐深,挣开包住自己的那只小手,然后带着她握住自己的器物。
这不是黎溪第一次用手帮他。
黎溪微侧过身,倚着沉君言的手臂,用拇指摸索着上面的头,上上下下给他套弄。
“这样可……”
她正要开口,沉君言突然低头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不由拒绝地与她纠缠辗转。
他们极少接吻,更遑论这样深入的吻。
黎溪下意识要推开他,但沉君言的手再次进入她的私处,而她却诚实地将他包裹得更紧。
被亲得迷迷糊糊之际,黎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拉开,那温热而坚硬的触感在她穴口试探性抵了几下,却一直不深入。
早被欲望支配了大脑的黎溪低头看他,难耐开口:“沉君,啊——”
“言”字还在黎溪的嘴里,下一秒他猛地挺身,粗长瞬间进入温暖湿润的花丛。
这次他没有凶猛进攻,轻柔进入,缓慢抽出,磨得早已习惯迅猛的黎溪不满地扭动身子催促。
“嗯……沉君言,你快点……”
沉君言不但没有加快,还整根抽出,趁黎溪睁开眼的时候,又猛地撞进去。
“啊……”
妩媚的娇吟从黎溪口中溢出,沉君言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将她抱在怀里,毫不节制地冲撞。
黎溪的嘴巴一直没机会闭上,房间里除了大开大合的身体碰撞声,还有她从未有过的柔媚莺啼。
这一切,染红了的不止是沉君言的脸。
还有门外程嘉懿的双眼。





十四场夜雨 第八章职责所在
不知道经历了几次云雨翻覆,沉君言正式鸣金收兵时,黎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她大字型躺在床上,任由沉君言把自己抱进浴缸,温柔擦拭。
知道她要穿比较暴露的衣服练舞,沉君言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爱痕。
但他嘴上没尝到的美味,统统留给腿间去享受了。此时的他正低头,用丝帕一点一点地帮黎溪清理下身的浊物。
“别摸那里!”
感觉到指尖在她的花蒂上使坏,黎溪踹了沉君言一脚,可惜没有任何杀伤力,只留下几点水珠在他略带潮红的脸上。
沉君言笑了笑,回身将她紧紧抱着。
绑架发生后,黎溪极缺安全感,每次事后都要紧紧地抱着些什么,生怕身边的东西离她而去。
他很想知道黎溪在那场绑架里经历了什么。连医生都说要想完全治愈,就必须让黎溪记起所有的事,然后正视它,才能击倒它。
黎溪也曾努力地要把那些事记起,但每当有一丝进展,她就会头痛欲裂,然后倒退回原点。
有一次甚至让她差点崩溃,沉君言也只能无奈放弃,不再提这些事。
但无法治愈也没关系,他会护她一辈子。
*
第二天黎溪醒来时,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
她坐起来揉揉眼睛,身下依旧酸胀,无奈肚子咕咕抗议,她只能披上衣服下楼找吃的。
洗漱过后,黎溪开门出去,差点和正要敲门俞乔撞了个正。
“黎小姐。”
黎溪还有些懵,看到楼下多了几个保镖,才想起沉君言要出差一个月的事,打了个哈欠问:“有事?”
俞乔点点头:“舞团那边跟您打电话,说舞衣到了,想黎小姐抽个时间过去试试,不合适的话也能尽早拿去改。”
昨天沉君言连哄带骗和她做了叁次。在第二次开始前她就说是最后一次,因为明天她还要去练舞。
但第二次结束,黎溪正要翻身下床,没想到沉君言直接抬高她的臀部,从后面挺身进入。
“沉君言你个混蛋!大骗子!我明天还得去练舞……”
她骂一句,沉君言就更深地撞进去,把她的话撞破碎,撞成一声声娇弱的呻吟。
看着她想反抗又只能顺从堕入欲海的表情,沉君言俯下身亲了亲她背后的肩胛骨。
“下午到舞团的时候,我就替你请假了。”
这混蛋!
她当时是这样骂的。
很可惜,混蛋帮她请的假还是没请成,黎溪嗯了一声:“那你替我备车,我吃点东西就过去。”
“好的!”俞乔侧过身让她出来,然后拿起对讲机说,“嘉懿哥,stand by.”
黎溪脚步顿了顿,后方传来一声因电子信号音感而变得有些粗粝的男声。
“知道了。”
是程嘉懿。
一想到他,黎溪的唇角又忍不住往上扬,回过头去问俞乔:“不是说他才是我的近身保镖吗?怎么电话的事不是由他来跟我说?”
俞乔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努力给程嘉懿洗清“罪名”:“因为传话这件事是属于生活起居范畴的,所以由我来。”
黎溪长长的哦了一声:“那什么时候他才会来啊?”
俞乔粗神经,没听出黎溪的深层意思,大方回应:“你需要帮忙他就会来的。”
黎溪又哦了一声,余光看到有人从门外进来,她歪过头去看,果然是程嘉懿。
她兴致来了,手肘倚在栏杆上,叫了一声“程先生”。
程嘉懿停下脚步,平静抬头,一双漠然的眼睛定在她身上,且当回应。
“我有需要,你就会来帮我,是吗?”
黎溪身体没有站直,纤细的腿交叉而站,半俯着上身,贴身的衣领睡裙微微垂下,露出大片春光。
程嘉懿目光不变,视线只停在她的鼻梁上,冷淡道:“职责所在。”
然后低头继续向前。
又变回硬邦邦的石头了。
黎溪唉地叹了口气,站直身子走下楼梯。
旁边俞乔以为她不满意程嘉懿的态度,连忙追上去给他说好话:“黎小姐你别生气,嘉懿哥不是针对你,他对谁都是这样冷冰冰的。”
“是吗?”黎溪喝了一口黑咖啡,“对女朋友也冷冰冰的?”
“那没有。”
黎溪挑眉。
反应过来黎溪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俞乔忍笑凑到她耳边说:“我是说嘉懿哥没有女朋友……”
“哈哈哈——”
黎溪噗嗤大笑,提着箱子从电梯里出来的程嘉懿瞄了她们一眼,继续面无表情往外走。
是了,整天板着张石头脸,正常女生哪会靠近他。
“不过……”俞乔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说,“嘉懿哥虽然没有女朋友,但听说他有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女孩子,只不过没人见过就是了。”
看着俞乔有些失落的模样,往蒜香包上抹果酱的黎溪问:“怎么,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俞乔立刻反驳,而后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大,缩回去默默道,“嘉懿哥这种冰山只能远观不可亵玩,撞上去要不冷死,要不痛死,我才不要呢。”
是么?
黎溪不置可否,把最后一口黑咖啡喝完,放下杯子时,又看到窗外的程嘉懿快步走过。
她可不信没有化不开的冰山。
*
舞衣都是量身定做的,也就不存在谁会抢谁的。
黎溪到达更衣室时,桌上只剩下装她衣服的盒子。她走过去打开,两只手拎起上衣,看到镂空设计的后背,啊了一声。
更衣室始终是个私密场所,黎溪也不敢带着太多随从进来,只留了俞乔和程嘉懿两个陪同。
听出黎溪的语气有些苦恼,俞乔问:“是衣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黎溪摇头,“是我出了点问题。”
俞乔睁大眼睛,见她对自己勾了勾手指,便小碎步跑过去,凑到黎溪嘴边。
程嘉懿看着那两个人在咬耳朵,蹙起眉头看着她们。
俞乔的表情先是不解,黎溪又凑到她耳边继续说,这次俞乔终于明白了,羞怯地笑了笑,然后连连点头,快步往门外跑。
“回来。”他喊住无视自己的俞乔,“去哪里?”
俞乔表情不自然道:“买东西。”
程嘉懿用眼神示意俞乔回来,然后自己动身:“我去,你留下。”
孤男寡女在更衣室,怎么看都很让人浮想联翩。
俞乔这下尴尬了,连忙扭头看向黎溪。
黎溪两只手撑在桌面,斜斜倚在桌沿,一个用力坐了上去,撩了撩长发问:“你知道我要买什么吗?”
程嘉懿不动声色地看向她,用眼神询问。
可黎溪偏不用嘴说,挺起胸部,挑衅道:“newbra,买过吗?”




十四场夜雨 第九章你动他一下试试
程嘉懿的确没买过,只能让俞乔出去。
还没到休息时间,更衣室外安静得只剩聒噪的蝉鸣。
除了装舞衣的盒子,桌上还摆了四个锦盒。黎溪拿起最大的那一盒打开,里头放着一串做工精致的璎珞,上面的镶嵌花都是用云贝母作瓣,红玛瑙为芯,用一颗颗小珍珠和金链串联而成,色彩浓烈而华丽。
黎溪用指尖挑起最大的珠花,然后顺势把整条璎珞从绒垫上拿起。
璎珞的造型是按照古代的形制设计,但项链头却是现代的暗扣工艺。
正合她心意。
“程先生。”黎溪对着程嘉懿招招手,“能帮我试戴一下吗?”
程嘉懿深深看了她一眼,黎溪晃了晃链子,歪着头无辜道:“难道程先生的职责不包括这个吗?”
对视不过叁秒,程嘉懿败阵下来,认命地摊开手掌:“给我。”
黎溪展颜一笑,伸手将璎珞放到他掌心,收回手时,食指指腹划过他有些粗糙的掌丘,然后若无其事转过身去。
程嘉懿低头解开卡扣,抬头时黎溪正好把长发撩起,露出一片雪白的肩颈。
更衣室的窗没有关紧,风扬起棕色的窗帘,黎溪的侧脸就在这光影中忽明忽暗。
一如他现在看着黎溪时的眼睛。
“解不开扣子吗?”
程嘉懿被唤回了神,应了声没有便走上前去帮她戴上。
他停在黎溪身后,双手各拿住项链两头,绕过她双肩,俯身在她颈后摸索暗扣的卡口。
此时风又停了,光线再次暧昧下来,程嘉懿眼睛看不见,只能靠手指一点一点去触摸。
“可以了吗?”
被她这么一催促,程嘉懿的呼吸乱了一拍,本来微敛的气息失去控制,吹动了黎溪颈上的碎发。
黎溪缩了缩脖子,听到程嘉懿微不可闻地说了句抱歉,然后再也没有听到他任何喘息的声音。
更衣室里安静得只剩窗帘吹动的声响,她从旁边的镜子往后看,程嘉懿还弯着腰和暗扣较劲儿,丝毫没发现她眼中的狡黠。
叁、二、一。
黎溪抓住头发的手倏地松开。
几乎是同时,程嘉懿终于摸到了暗扣的卡口,两只手一用力,将扣口摁了进去,黎溪的长发却散了他满头。
玫瑰花的浓香铺天盖地而来,程嘉懿先是一愣,连忙拨开她的头发节节后退。
“你……”
黎溪扶着椅背转过身,看到程嘉懿正不悦地盯着自己,她立刻举起双手投降,道歉却缺乏任何诚恳:“我不是故意的。”
见程嘉懿眉头锁得更深,她又委屈巴巴地反咬一口:“弄了这么久你都还没好,我手都酸了……”
程嘉懿还没品出她话里的深意,突然打开的更衣室门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都在传你有多会勾引人,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自轻自贱罢了。”
黎溪闻声回头,也没有反驳,笑着看周凝从门口走到梳妆台前才开口:“是啊,那你觉得江成明喜不喜欢自轻自贱的人?”
此话一出,周凝立刻变得像只炸毛的狮子,马上回头瞪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猜啊。”黎溪冲她无害一笑,然后随意挑开一个小锦盒的盖子,不再说话,随周凝自己瞎想去。
瞿老对舞团成员要求极严,不允许有任何事分走成员对舞蹈的注意力,例如恋爱。
特别是团内成员之间的恋爱。
但舞团里都是荷尔蒙爆发的少男少女,面对和自己年龄相符的异性,怎么可能不萌生春意。
况且,又有谁能抵抗得住,在禁地里起舞的刺激感呢?
至少周凝不能。
瞿老的先生也是学舞的,不过学的是现代舞,夫妻二人在退休后便各自收徒,合开了这个舞团,而江成明就是现代舞队的首席。
江成明是w大的风云人物,比周凝高一级。他长相俊朗,气质翩然,被他吸引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从小一直被众星拱月的人都有一个共通的讨厌点——自我且自大,所有人为我服务都是应该的。
黎溪和他是同一类人,自然清楚他心里想的什么,也就不会去招惹他。
但周凝不知道,她只知道心心念念的男神和自己同在一个舞团,她为什么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所以在一次两队聚餐后,她借着酒意和江成明表白了。
被拦着表白这件事,江成明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了,自诩温柔绅士的他自然不会直接拒绝,令喜欢自己的人难堪。
他懊恼说:“为了我和反抗瞿老,不值得。”
周凝一听,自觉有希望,立刻说不介意和他谈地下情,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
白送上门的谁会拒绝,江成明挑挑眉,抱着她说了句“委屈你了”,二人便开始了一段新的关系。
而这段关系在周凝看来是地下恋情,但在江成明眼里,周凝不过是新来的倒贴炮友罢了。
这些事是沉君言让人打听回来的。
他有一群为他打探消息的人,在考察哪个舞团最适合黎溪的时候,那些人就已经把瞿老的舞团里所有人起了个底。
而周凝是唯一一个得罪过她的人,黎溪自然把她的故事记得一清二楚。
暴躁而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黎溪还没抬头,身后的程嘉懿先一步将怒气冲冲的周凝拦住了。
“周小姐,请你退回原位。”
程嘉懿把黎溪挡得严严实实的,周凝怎么推他,他都岿然不动。
“黎溪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威胁我吗!”
黎溪懒得跟她争辩:“要是真不想被别人威胁,那就把声音放小点。”
不仅行动上也被程嘉懿压制得死死的,连口头上没赢过黎溪,从来都是赢家的周凝怎么可能服气。
她咬牙抬腿,正要踢向程嘉懿的小腿发泄时,一个红色的保温瓶砰的一声在她脚边炸开。
滚烫的热水冒着烟从瓶口汩汩流出,周凝直接被吓愣在原地,连一贯不动如山的程嘉懿也回头看了她一眼。
黎溪冷眼斜睨向周凝,不怒自威:“你动他一下试试,我不介意顶替掉你的领舞位置。”




十四场夜雨 第十章听墙角
俞乔回来的时候,程嘉懿正在用扫把清理现场。
“黎小姐,下次发脾气请不要乱砸东西,收拾起来很麻烦。”
正在对着镜子戴头饰的黎溪啊了一声,无辜道:“我可不是在发脾气,我是在保护你呢。”
程嘉懿嘴角抽了抽:“比起要费力打扫,我宁愿被踢一脚。”
“唉——”黎溪把又沉又重的头面放下,长长地叹了口气,“真是块不解风情的大石头。”
俞乔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离开前生怕他们二人会吵起来,也就加紧了来回的速度。可现在现在看来,现在的气氛比刚才轻松多了。
“你们在聊什么?”
一开口俞乔就后悔了,黎溪是她的雇主不是朋友,她不应该参与到黎溪的私人生活里。
但黎溪对此毫无感觉,接过俞乔手上的东西说:“在聊刚才英雄救美的事。”
见俞乔神色一紧,忙要上来检查时,黎溪笑着指向直起腰去倒垃圾的程嘉懿:“我知道我很美,但在这里你嘉懿哥更美。”
闻言,程嘉懿回首,淡然扫了她一眼,竟然没出声反驳。
*
试过舞衣后,黎溪又回到练舞室继续练习。
进去的时候,丝毫不意外地被周凝剜了一眼。
黎溪不屑一顾,只好奇周凝这种性格的人,怎么这么多年都没被当成出头鸟打死。
或许她是个隐藏的预言家。
在距离第一场演出还有叁天的时候,一位猎人出现了。
那天是最后一次排练,黎溪一大早接到了沉君言的电话,耽误了出门时间迟到了五分钟,没想到推开练舞室的门时,里面却是乱糟糟一片。
“黎溪这边!”
几个跟她聊得来的女生见她进来,连忙冲她招手。
黎溪放下毛巾走向她们坐下,没等她们说话便问:“怎么这么热闹,难道瞿老比我还晚到?”
一个女生神秘兮兮地摇头:“瞿老老早就到了,大清早就站在桥头逮人了呢。”
舞团所在的地方是瞿老父母的小庭院,外头围了一条小河,河上的石板桥是进入这里的唯一通道。
黎溪看了练舞室一周,除了跟她有牙齿印的那个,其他人都到齐了。
“周凝?”
“bingo!”女生打了声响指,弯腰凑到黎溪耳边小声道,“听说周凝昨晚跑去江成明家里过夜了。老师对团内恋爱管得这么严,这次她……嗯哼,凶多吉少了。”
说完,所有人都跟着大笑起来,唯独黎溪的脸沉了几分。
不得不说,周凝和江成明两个人都把这段关系藏得死死的,要不是沉君言的人能力超凡,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些秘辛。
但她没有说,沉君言的人更不会说,那还有谁知道了这些秘密?
“我去一趟洗手间。”
越想越不对劲的黎溪站起来,脚步匆匆地开门出去。
作为近身保镖,程嘉懿无时无刻都是最接近黎溪的那个人,所以黎溪一打开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程嘉懿的背影。
见她探头探脑地走出来,程嘉懿蹙眉问:“你出来干什么?”
“嘘——”黎溪把食指按在嘴唇上示意他别说话,然后扯着他的袖子往角落里走去。
“你……”
“你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带到瞿老的办公室吗?”
还没等他问要做什么,黎溪就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
“你……”
“你别问为什么,反正不是干坏事!”黎溪见他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双手合十求他,“拜托拜托,再迟一点我可能就要含冤而死了……”
叁番四次被打断的程嘉懿定睛看了她几秒,无奈叹气:“走吧。”
黎溪大喜,连忙猫着腰跟上他的脚步。
早在第一天到达这里的时候,程嘉懿就把庭院里所有的路都认了一遍,包括杂草丛生的小径。
他们从后楼梯下到一楼,从假山后穿过后园,来到了瞿老办公室外墙窗下。
两人一起蹲下,等了不过几秒,瞿老震怒的声音便从他们头顶传来。
“你们还不承认是吧!是不是要我拍到了你们上床的照片你们才肯承认!”
一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不能发出声音的黎溪只能用唇语哇了一声,然后看向旁边的程嘉懿。
不意外的,他连眉头都没有皱。
黎溪用背往上挪了一点,然后就听到周凝带着呜咽的声音:“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谈恋爱,你不要把我踢出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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