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场夜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诗梳风
力度一下比一下加深,黎溪呼吸也一点点变重,花蕊泌出丝丝露水。
“嘉懿……”黎溪抓住最后一点清明退出他温热的口腔,低头看着他手中的乳团,抬起眼皮化为一个小小的钩子,“你亲一亲它,好不好?”
不待她反应,程嘉懿立刻弯腰含住那点玉梅,吮吸,然后松开,舌尖舔过下方的红晕,挑起亮晶晶的乳点,轻轻打转,然后再彻底含住,如此来回。
两只手掌掐在她的腰上,黎溪全身发软,只能靠在墙上勉强支撑。
她抓起程嘉懿的右手,从腹前往下走。
湿透的内裤上混合着清水和春水,指骨分明的手滑进轻薄的蚕丝,清晰地显露着两只紧贴的手。
当修长的手指进入体内时,黎溪忍不住一缩,紧紧将他吸住。
蓦然进入了禁地,程嘉懿猛下意识想要退出,但难敌迷人的温柔乡,和汹涌得无法收场的欲望,只能往深渊走去。
“黎溪,黎溪……”他一遍又一遍地喊她的名字,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左手扯下她碍事的小裤,藏在她身体深处的手指退出一寸,用手掌俘获整片幽谷,摩挲着替她纾解。
“嘉懿,我们做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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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十四场夜雨 第六十三章结扎
二人的动作同时停下,黎溪的右手刚好到达他的勃发,温润柔软的触感下,衬得他的坚硬无可比拟。
她握住那处贴近自己,花蕊被粗壮抵住,彻底陷入名为情欲的泥淖。
程嘉懿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按在她臀后,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的柔软将他纳入。
“等等。”
当入口被他的顶端堵得严丝合缝之际,程嘉懿突然清醒过来,推了一步将自己抽出。
黎溪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喊停,私处刚被那膨胀的欲望撑开,又猛然抽离,徒留放大的感观无处发泄,欲壑难填。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沉君言。
在一触即发时突然叫停,这是她最常做的事。想来沉君言事后没有把她干死在床上,确实是无比仁慈。
烟雾散尽,因情欲而沸腾的空气热度退减,程嘉懿暂时无视黎溪那欲求不满的表情,拿过挂在门外的毛巾将她裹住:“我不能就这样进去,这样不负责任。”
黎溪一愣,故意深深蹙着的眉心被一个吻散开——不带欲望,只有爱惜。
“我出去买……”
“不用了。”
他的中指被黎溪的食指勾住的同时,软绵绵的两团触感贴上他挺直的后背,她轻轻啃咬那凸起的肩关节:“你觉得,我走进你的巢穴之前,不做任何准备吗?”
黎溪松开食指,双手掐在他的腰上,同步往前,再向下,捕捉住那一手不能把握的器物,感受他的收缩和战栗。
“就是请你别介意,我是按沉君言买的尺寸买的。”
下一秒,她抱着的人猛然转身,双臂将她抱紧锁在怀里。
黎溪咯咯地笑,侧头躲避他羞恼又不敢表达的吻:“看来程先生介意得很啊……”
笑声才刚冒了个头,又被惊呼吓退回去。
程嘉懿的手往下滑到她大腿两侧,强硬分开圈在他腰间。
“放在哪?”
黎溪松开挂在他肩膀上的手,任自己的私处和程嘉懿相碰,想逼他缴械,自己却先带出了春潮涌动。
她难耐地咬着下唇开口:“我背过来的那个小腰包里。”
“知道了。”
程嘉懿迈开长腿走出湿区,弧度正好嵌入她的穴口,激得她立马夹住了双腿。
披在黎溪肩头的浴巾早就落地,趴在玻璃门的滑轨上,看着赤裸的二人远去。
小腰包放在二楼程嘉懿的房间,经过客厅时,所有的窗帘都打开着,只有纱窗把灯光分成一点点星光,一切视野都变得朦胧暧昧。
上楼梯时,碰撞的程度再次加深,硕大的头部好几次擦过黎溪敏感的花蕊,吊足了她的胃口。
而暂时无法报复的她只能咬住程嘉懿的颈侧抗议,还惹来他得逞后得意的笑。
楼梯不算高,但程嘉懿故意放慢脚步,走的时候还特地抬高了腿,每次都准确抵住她湿润的花门。
她细细地喘着,威胁也像撒娇:“嘉懿,我要收回在度假村和你说的那句话。”
“做完就和我一拍两散那句?”
黎溪再次因为这件事失笑,想起他当时冷淡到冷漠的反应,用手指戳程嘉懿抿起的嘴唇:“不过说说而已,还跟我当场翻脸,真小气。”
那个场景到底是太过撩人,程嘉懿怕自己先行泄洪,连忙打住乱飞的思绪,回到正题:“那你是想收回这句吗?”
“当然不是。事后说出来的话,不管出自哪一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她用乳尖摩擦程嘉懿的,在他唇边嘟囔着说,“如果你执意一拍两散,我不介意将你囚禁,霸王硬上弓,直到你精尽人亡。”
磨人的楼梯终于到达了尽头,程嘉懿走向正对面的那扇门,腾出一只手推开虚掩的门,倾身将黎溪压倒在床上。
他没有打开头顶的灯,只借走廊外的白炽灯看身下的人。
黎溪也在看他。
半明半昧的光影中,程嘉懿的五官更加深邃。经过五年的雕琢,优秀的骨相水落石出,轮廓分明,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像辽阔的海洋,经历过宇宙洪荒,将一切汹涌掩埋在平静的海面下。
“所以,你要收回哪一句话?”
他是个无趣的人,审美也单调得很,黑白灰叁选一就已经满足他所有对于色彩的抉择。
例如黑色的地砖、实木色的床架、灰色的枕头,和白色的床单。
黎溪是他唯一喜欢的浓烈,她可以表达所有亮眼的色彩。如今她躺在纯白的床单上,像十九世纪时期的油画,每一笔都是最浓烈奔放的色彩,让人舍不得错过每一秒注视。
“嘉懿,你真的好像一本《十万个为什么》哦。”黎溪将放在头顶的双手收回,下探到二人紧贴的小腹处,强硬挤开进入,扶着他的坚硬撩拨自己的外唇。
“我说,我想试试我想试试小处男急不可待,挺着巨枪不懂温柔地把我撕裂的滋味。”
程嘉懿单手握住她的乳,轻轻一题,张嘴含住乳珠啃咬:“后悔了?”
“有点,毕竟我怕疼。”她空出来的手捏住程嘉懿的乳尖揉弄,“所以我们来换个玩法。”
她猛地起来,翻身坐在程嘉懿腹部,将他骑在身下:“我要在上面。”
程嘉懿牵起她的右手放到嘴边,送上最虔诚的吻手礼:“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腰包就放在床头柜上,程嘉懿起身伸手取过,拉开拉链,如烟盒大小的红色盒子占据了所有空间。
他把腰包翻过来倒出,不想包装已经拆开过,几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装噼里啪啦从里面掉出来。
“……”
十个装,现在只剩六个,稍微想一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黎溪看了程嘉懿一眼,哪怕他有意掩饰,也无法把一闪而过的受伤藏得严严实实。
“那个……”黎溪开口试图帮自己挽回。
程嘉懿拿起最后掉下来的包装盒,看了看底部的生产日期:“快过期了。”
“……”
黎溪把盒子夺过来,扔回床头柜:“嗯,就用过一次,后来就没机会再用了。”
“为什么?”
“……”
黎溪怕他多想,一笔带过:“因为当时在外面,没办法洗澡,怕脏。”
“不是这个意思。”程嘉懿的语气很急,堪比质问,只是多了点试探,“你和他……是你在避孕?”
黎溪愣了愣,,差点笑出声,终于明白他纠结的问题是什么。
她还真不知道,程嘉懿也有这样天马行空的时候,下起定论来毫无逻辑可言。
可看清他那些欲言又止时,扬起的嘴角又不忍心地捶了下来。
他不是介意,而是在替她不甘。
“傻瓜。”黎溪戳了戳他的太阳穴,“我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那你们……”
也不知道是学谁的,黎溪叹了口气:“是他去结扎了。”
——
小程: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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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场夜雨 第六十四章附加题
和沉君言的第一次,在黎溪看来,是一场意外,一场她无法做任何准备的意外。
他进入自己的时候,没有任何隔阂。她能感受他勃发的温度,狰狞肿胀的轮廓,和最后迸发出的液体,全部被他堵在她身体深处。
高潮退去,沉君言还不愿从她身体里抽出,深深埋在她的柔软湿润中,将浑身战栗的她抱紧,恨不得含在口中。
“哥哥。”她开口,眼泪滑落,滴在他的手上,他被握紧。
他宽大的手按在她的小腹来回摩挲,亲了亲她潮红的耳廓:“我在。”
“帮我买紧急避孕药。”
那只手猛地停住,向上移动,直到攫获住那只被他吮吸得湿漉漉的雪乳,惩戒似的揉弄。
“溪溪,我不是你的哥哥。”
所以,不用担心他们的关系是不是雷池禁区。
黎溪不为所动:“我不想怀任何一个孩子。”
在花穴中恋恋不舍的硬物终于抽离,巨浪般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入,她下意识抓住胸前也要离去的手。
她贪恋这一点温暖与安全感。
无奈的一声叹息从她耳后响起,沉君言再次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四肢与她亲密交缠。
“我明天就去结扎。”
*
结扎。
程嘉懿默念这两个字,深呼吸一口,才能把油然而生的震撼压回心底。
他一直以为,黎溪和沉君言之间,是沉君言做主导,黎溪不过是听从命令的那个。但亲眼目睹过他们二人的相处方式,他才发现这两个人的位置反过来了。
沉君言的确强势,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不忍心黎溪受伤,所以只能把自己的天平倾斜向黎溪。
黎溪也清楚认识到这一点,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和爱,为所欲为。
“怎么办?”程嘉懿拨开她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我好像什么都不如他。”
他以为自己爱足一百分,谁知对手还翻出了附加题。
黎溪抬起他的下巴,闭上眼睛亲吻他的唇珠:“但你救过我的命,这一点无人能比。”
那要是……
程嘉懿不敢再往下想,含住她的下唇,将主动权夺回手中。
答应过让她在上面,程嘉懿也没有食言,戴上避孕套后,靠着床背斜躺着,放任黎溪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黎溪没有着急着让他进去,私处紧贴他小腹以下轻轻磨蹭,手撑在他两边胸膛,看着他坚定的目光慢慢变得游离晦暗。
“嘉懿。”她媚眼如丝,指腹停在他乳尖,手掌下是他紧绷的肌肉,“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有没有对着我的照片自渎过?”
坚硬和柔软相抵的地方还在一下一下地律动,黎溪起身往前一送,穴口正坐在玉茎之上,惹得程嘉懿呼吸霎时变重。
真要命。
嫩肉擦过他的茎身,程嘉懿倒吸一口凉气,就像从高处被扔进大海,耳边炸起响亮的水花迸溅声,似要将他的神经全部崩裂。
他掐住黎溪的两团臀肉往自己身下送,缓解要快膨胀到极致的勃发:“有,有过……”
黎溪却还不肯放过他,手绕到后方,托起他的玉袋在掌心掂了掂:“有过什么?”
和在度假村那晚不同,此刻的黎溪露出雪白的山峦,起伏的锁骨和柔软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每一寸都能让他方寸大乱,溃不成军。
欲望一旦冲破自我筑起的道德高墙,再冷静自持的人也会变成野兽。
腿间的雄赳不断胀大,程嘉懿起身将脸埋进她的雪峰之间,放在她臀后的手往上,含住那颗朱梅吞咽索取。
“我爱你。”他抬眸,盯在黎溪脸上的眼睛仿佛涌起了旋涡,说出与他性格完全相悖的话,“每次想起你,我那里都要爆炸了。”
窗外又下起了雨,雨滴瓢泼地打在玻璃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光线被模糊折射,黑暗的窗瞬间变成一幅点彩画。
就在这风雨如晦的晚上,圣神堕落,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雪消融流逝,染上了七情六欲,露出黝黑的山体,从此甘愿被一人私有。
天空在下雨,室内的幽谷也阵雨淋漓。
餐前小点吃过,黎溪轻抬身子,将那头凶兽按在幽林入口,一点点推进。
多得春雨和油润,这规格不合的推进比想象中要顺利。
半根没入带潮的花朵后,黎溪不得不停下来,狭窄的甬道被他填得满满的,稍微一动,巨兽又开始涨大,将她撑得只能靠嘴巴溢出难耐之音。
“嘉懿,嘉懿……”她忘情地喊着他的名字,手臂撑在他小腿外侧,前后律动,外唇蹭撞在他沾满水光的小球上,两人同时颤抖。
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住极度敏感的巨根,哪怕还有一半在外头,都足以让程嘉懿如溺水人般窒息,只想弃械投降,只求她再深入一点。
他想再深入,深到完全埋进黎溪身体内,占据她所有。
眼前是晃荡着的双乳,白皙圆润,泛起阵阵波涛,让人生出要去肆虐的坏心思。
程嘉懿伸出手去,将浑圆抓紧,黎溪暗带痛苦的呻吟传出,他又用嘴唇封住,不愿被其他人听见这妙曼的歌声。
“让我全部进去,好不好?”
他撩开垂落在黎溪脸侧的长发,循循善诱,早已动情的黎溪十分听话,扶着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胯上。
坚硬毫无阻滞地贯穿,黎溪忍不住吟哦,跪在床上的双膝四十五度斜着分开,向前推挤,将程嘉懿整根纳入。
未等她适应,身下的程嘉懿自行抽插了起来。
黎溪脸上还有痛苦之色,他动作放得很慢,生怕她有一点损伤。
一道闪电骤然破开苍穹,没有窗帘遮挡,蓝色的光闪进房间,窥探这满室春光。
床边放着一块新买的落地镜,连保护的塑料薄膜都没有撕开,镜子里一对纠缠的身体影影绰绰,波澜起伏。
主动权被夺走,黎溪不满地将程嘉懿推倒在床上,双手按在他腹肌上:“你不准动,我来。”
说着,她的手下移到他的胯骨,轻飘飘地按住,收腹用力让花穴吞吐,然后慢悠悠地旋转。
六块紧实的腹肌一张一放,程嘉懿呼吸一下比一下重,牵过黎溪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跟随她的节奏感受她的紧致。
他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声线,无奈还是低哑得粗糙:“你第一次在我梦中出现,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黎溪眼尾一扬,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内壁早已被扩张开来,黎溪再无不适感,抽出长长大半截茎身,再狠狠撞入,她娇媚的叫喘中,还混着程嘉懿难抑的低吼。
床单有些粗糙,磨得她细嫩的膝头红了一片,像细针扎着,痛痛痒痒,再一次放大了她的触感。
“嘉懿,”黎溪一张嘴,粗喘便有了缺口涌出,将她的话冲散得断断续续,“是梦里的我美,还是现在的我美?”
程嘉懿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镜子里的画面。
蜜桃般的臀,单薄的后背被长发遮掩,伶仃的蝴蝶骨在她抖动之间若隐若现,微卷的发梢落在如调转位置的括弧的细腰两边。
他将如瀑的长发拢到黎溪左肩,挺立的圆弧都在她纤细的手臂和身体只见露出,摇曳生姿。
黎溪的动作慢了下来,程嘉懿唇角一勾,掐住她的如水草般的腰肢,挺身冲撞。
“啊……”
他的动作又快又烈,哪怕躺着也无碍他的凶猛。
一直没等到答案,主动权再次被夺走,哪怕已经深陷欲望,黎溪依旧不肯放弃,咬住嘴唇,包裹着他的花朵猛地收缩,逼出程嘉懿难耐的惊喘。
程嘉懿借着挺身的动作猛地起来,将还在负隅顽抗的黎溪压倒在身下,加紧的臀部不断向洞内抽插。
“一样。”
黎溪被撞得迷迷蒙蒙,茫然地啊了一声,嘴巴又被吃紧。
“我说,不管是梦,还是现在,都一模一样。”
无论是她的美,还是他此刻的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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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场夜雨 第六十五章禁欲者高潮
雨打窗户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潺潺流淌的水迹晕开世界的霓虹,行成一道斑斓的瀑布,隔开截然不同的空间。
宽阔的背挡掉了大部分的光,黎溪看不清程嘉懿的表情,只看见黑曜石般的瞳仁漂浮着一层流光,如幽林中的萤火,一闪是情动,一暗是抑制。
“你刚才不是控诉我没有摸过你吗?”
他声音比刚才更低,喑哑得如无人知晓的地下河,静水无声——如果忽略他和黎溪相连的地方。
禁欲者高潮,圣洁者堕落,都是最能让人为之亢奋的场景。
黎溪承受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不再忍耐,任凭娇荡的呻吟去为程嘉懿下腹那团火添柴加炭。
“你,你现在……不也,没摸我。”
话都被他撞得破碎。
床并不大,黎溪往后一躺,脑袋便到了床尾,程嘉懿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护在她后脑,哪里来的叁头六臂去抚慰她其他地方。
程嘉懿停下动作,双手插进床和黎溪的背之间,坐直身体将她抱在怀里。
“嗯……”
来不及勾住他的脖子,黎溪直直滑落,猛地坐在他胯上,原本退出了半根的凶兽全部捅进她夹紧的花穴,逼得两人都忍不住闷哼出声。
程嘉懿张嘴将鼻尖前的丰满含住,舌尖在硬挺的红梅上转圈,向上瞟的眼睛看到黎溪又痛苦得眯起了眼睛,杨柳般的腰往后一仰,像正盛放那一刻的花苞。
倾倒众生,吹灰不费。
“嗯,啊……”那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力,快要把黎溪的生理性眼泪逼出来,她双手攀住程嘉懿的肩膀,低声求饶,“嘉懿,太深了,别这样插……”
不止是他初尝的黎溪,连陪伴他多年的木床也被他毫不怜惜地折磨,发出连续不断的咿呀声,仿佛在控诉他那些食髓知味后的得寸进尺。
他将手伸到腰后,握紧圈紧在自己腰后的一双玉足,沿着脚踝,抚上柔滑的小腿肚,一路到大腿外侧,最后在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双手合一,在凹陷的脊柱沟上游走,在胸脯处分开,抓住颤抖着小兔,惩罚似的抓在掌心,让柔软从指缝里淌出。
“在无数个梦里,我早就抚摸过你全身每一寸。”
话音刚落,程嘉懿用力一个挺身,在黎溪娇呼的同一时间,释放早已无法压抑的浪潮,然后迅速抽出沾满她清液的玉茎,依旧勇猛。
但低头看到疲惫枕在他肩头,用双手箍紧他的黎溪,再凶的野兽也油然生出恻隐和怜惜之心。
“弄疼你了?”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得到她嫌弃的一推,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失控了。”
梦境和现实分不清,满脑海里只有占有二字,恨不得不断深入,哪怕被她吞噬。
至少两位一体。
黎溪没有说话,抓起他的手,放在被肆虐得红肿的蜜穴上。
“摸到了吗?都被你撑坏了。”
“是吗?让我再摸清楚些。”
他笑着低头去亲黎溪的嘴唇,两指撑开两片潮湿的蜜瓣,又用拇指去按那余韵中颤抖的花核。
“唔……”黎溪扭动身子挣脱他作坏的手和嘴,刚抬起屁股又被他顺势深入,并拢的二指慢慢抽动,一会儿便被那粘稠的清液缠满,顺着手指流淌到手掌。
“大骗子。”黎溪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绷直夹紧,让程嘉懿的动作更加用力。
“我骗你什么了?”
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垂,让她瞬间脱力。
黎溪掐了他大腿一把:“人前装出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结果到了床上就这样如狼似虎,什么下流,唔……”
一直不断加快律动的手指突然抽出,黎溪闷哼,双腿自觉夹紧。
“真的不舒服?”
他的表情慎重又严肃,仿佛要将她接下来的答案当成至理名言。
榆木脑袋!
黎溪垂眸,手掌握住他两只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滑腻得让人。
“是不舒服。”她仰起头用嘴唇贴在程嘉懿下颌,轻轻一直划到下巴,张嘴咬住他的下唇,“所以……”
两只交缠的手从平坦雪白的小腹滑到萋萋草地下,停留在牡丹花前,用手拨弄楚楚可怜的花蕊。
“所以要嘉懿亲亲才不疼。”
程嘉懿一怔,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在脑海中放映出一个个淫糜浪荡的画面,一直半硬不软的欲望再次提升,直勾勾地对准被两只手占有着的幽谷。
“嘉懿……”黎溪慢慢将他压倒在床上,手指按在他紧抿的两唇上,用指尖撬开,滑进他的口腔中,勾缠他因惊讶而静止的舌头,“你的硬和粗大我尝过了,也是时候让我试验一下你的灵活度了吧?”
程嘉懿还是犹豫:“我怕又弄疼你……”
“不怕。”黎溪翻身趴在他身上,双手与他十指紧扣,身下一寸寸往上挪,直到坐在他胸膛之上才肯停下,眼波流转着放纵的欲,轻佻开口,“不仅不疼,还想被嘉懿插得更深更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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