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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1v1表兄妹)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仙女殿下
盛辰洸在桌面一份文件上签下字,飞速敲着键盘回复:“乖乖听课,进前10是早晚的事情,放学在老地方等我,我去接你。”
上课铃声响起,晚晚飞快打下一个:“嗯,我等你!”
*
放学时候天空阴霾,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却丝毫没影响到情绪高涨的向晚晚。
盛辰洸一路搂着她,她像只活泼的小鸟在他臂弯里不停叽叽喳喳,盛辰洸情绪被感染,见她兴致高,便带她进了一家以前常去的电玩城。
在游戏大厅外自动取币口装了五百个币,两人把里边的跳舞机、篮球机、爵士鼓、枪击、抓娃娃、敲太鼓、射击、赛车、极速摩托玩了个遍,到最后,晚晚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倒在他身上“奄奄一息”。
盛辰洸左手提着袋多得夸张的“战利品”,右手提溜着困得睁不开眼的向晚晚,到踏出电玩城,这才发现商场外夜色弥漫,地面湿漉漉的,暗色的天空下着雾一般迷蒙的小雨。
“表哥,下雨了。”晚晚身上只穿了件薄毛衣,这会儿从充满暖气的商场一下暴露到骤降的冷空气中,夜风不留情面地扑来,她缩了缩,吸吸鼻子忍不住地打出一个喷嚏。
“没事,回去我们就泡热水澡。”盛辰洸脱下自己长外套盖到她小脑袋上,将大半个她遮得严严实实压进胸口,晚晚脸贴着他的心脏的位置,听到“砰砰砰”的,强而有力的跳动声。
“我们回家。”盛辰洸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暖暖的,充满梦幻的魔力。
“好,回家。”向晚晚依偎着他,轻快地跟上他的步伐,有些神魂颠倒,有些醉了。
这一年的她,才17岁,以为爱情是全部,只要相爱什么问题都好说。
跟表哥在一起的最初,她战战兢兢瞻前顾后,但随着时间长一些些,两人有了许许多多的亲密牵扯,也容不得她退缩了。
两人每天共处一室日夜相处,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且乐此不疲,如果永远没有人来捅破那层禁忌的关系,或许他们真的就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寻常恋人,你侬我侬相濡以沫。
可是很多事情,她想得太简单也太理想。
她不知道,她跟盛辰洸此刻共同走向的那个家里,在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场暴风雨。





独占(1v1表兄妹) 分手,绝不可能(加更)
临近门外,两人免不了一顿热火朝天的吻。
情到深处,盛辰洸打横抱起晚晚推开门迫不及待地撞进去,倚墙蓄势待发地正脱衣服,眼角无意瞥见玄关处一双颜色打眼的高跟鞋,他停下动作,脸色瞬间冷了。
微凉的手掌从胸口抽出去,盛辰洸退开一步,好半晌没声响。不知情况的晚晚缓缓地睁开沉浸在情欲中的双眼,于黑暗中迷惑地低声唤他:“表哥?”
盛辰洸没回应,面向昏暗中的客厅,“啪”地一声摁亮了室内的灯,一瞬间满室亮堂。
光亮中坐了个面色难看到极点的中年女人,盛辰洸看过去,缓缓叫了一声“妈”。
晚晚眯着眼适应了会光线,听到那声“妈”,如在平地上不设防地被一道雷劈中,血液刹那间凝固。
此刻的向菲面如死灰,像是受到过莫大刺激,保养得宜的脸上光华尽失。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阴阳怪气地开口:“辰洸,晚晚是我的侄女、是你有血缘的妹妹,你没忘记吧?”
她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盛辰洸握拳,迅速镇定,将开始发抖的晚晚挡在身后边。
“妈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盛辰洸眼神清明地直面向菲。
面对独子这问心无愧且明知故问的态度,向菲噎住,心态顷刻间被击得七零八落!
她坐在这里整整叁个小时,她考虑过他被揭露后会愧疚会悔过,却没料想到会是这样一番不干不净恬不知耻!
“盛辰洸!”向菲猛地站起来,步子踉踉跄跄地冲到儿子面前来,对着的他脸,毫不留情地掴下重重一巴掌。
向菲这一掌可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盛辰洸的脸迅速肿起来,他却不闪也不避,挺直腰杆一声都没吭,面无表情地看着向菲。
向菲赤红着一双情绪错综复杂的眼,她满腹的愤怒、羞耻和浓浓的绝望。
回顾这一生,她奋斗了大半辈子,在人前什么都要争个赢,哪怕当初前夫跟个小贱人在家里上床被她捉奸,她都没在明面上掉过一滴泪。
她为人处世最讲究一个面子好看,谁能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被自己的亲儿子和亲侄女肮脏不堪的丑事糊了一脸的污秽。
若不是她今天抽时间过来,若不是她发现儿子房里的女生内衣和垃圾桶里用过的安全套,她也不会去调看客厅的微型摄像头。
摄像头是晚晚住过来后向菲特意装的,就是怕她一个女孩子住得不安全,偶尔能关注一下,谁曾想……这监控有天会成为她撞见丑事的证据!
这段时间以来,夜里大部分镜头,都是赤条条的儿子跟侄女各种大尺度的苟合!
老天爷,造孽啊!!
“晚晚她还在读高中啊!!!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可是墨尔本大学优秀毕业生,世界顶级的人才,你读那么多书都装到哪儿去了,你这是要气死我,要气死我!你现在干的都是什么蠢事,你——”向菲说不下去了,她捂着胸口,气得眼前阵阵发黑,“你叫我怎么跟向家交代?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接晚晚来……都怪我啊!!!”
向菲站不稳,趔趄着倒坐下去,一身的狼狈,她狠狠地捶打自己心口,这辈子从未有过的悔恨,“都怪我……都怪我……”
“妈。”盛辰洸跟着蹲下去,抬手搭在向菲肩上,眉目冷峻地安抚她,“这件事情您不知情,是我诱导晚晚的,所有的后果我会负责。”
“你怎么负责,你怎么负得起!!!”向菲一听就又发了疯,抬掌狠狠地再甩他一巴掌,恶狠狠道,“你们现在可是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们这是造孽,没有未来可言的!!”
盛辰洸生生受着她的巴掌,他态度冷硬:“我把户口迁出来,跟晚晚去墨尔本结婚。”
“放你的屁!”向菲气得血压飙升,随手抓起脚边的高跟鞋砸向他肩膀,破口大骂:“你可以不回向家,晚晚呢,晚晚怎么办?她爸妈怎么办?你思想开放要跟你表妹远走高飞,可村里人能接受吗?盛辰洸,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要交女朋友我不反对,但是绝对不能是晚晚,绝对不可以,你要是再跟她好,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再没我这个妈!”
向菲扶着墙爬起来,动作飞快地就要往阳台奔,盛辰洸面色铁青地跟过去,伸臂拦住她的去路,“妈,你别逼我,我跟晚晚不会分手,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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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1v1表兄妹) 我明白了
那天晚上的收场,如一团黑色的阴影,模糊、压抑、沉重,晚晚不愿意再去回想。
几天后,向菲约她在学校附近一家西餐厅见面。
晚晚到时,向菲坐在一个包厢中的临窗位置,厚重的妆容压盖不住憔悴黯淡。
晚晚心中有愧,她垂着眉眼,低声喊她:“姑母。”
“晚晚,过来坐吧。”向菲温和地招呼她过去坐下,还同从前一样,关怀备至的语气,嘘寒问暖,好似那天的事情不曾有过。
这样反倒让晚晚心揪起来,她默不作声,依言坐过去。
向菲边给她点菜,边问她学业上的事情,晚晚心不在焉地回应着,总觉哪哪都不对劲,像是处在火山喷发的边缘,如坐针毡。
她知道姑母总要提那件事的,长痛不如短痛,她踌躇再叁,主动开口:“姑母,你今天是为我跟……”
“都过去了,晚晚。”向菲打断她,语气冷静得像是随手拂去桌上尘埃,令人心惊。
她抬手拍拍侄女的肩膀,扯出一个令晚晚别扭的笑,“你在姑母眼里还是个小小孩,那种事情,也只是在好奇和冲动的状态下犯的错误而已。”
晚晚愕然。
不是反对,不是教育,而是云淡风轻的“都过去了”。
晚晚胸口憋闷堵塞,有些不知所措。
“晚晚,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清楚……你辰洸表哥在小时候,亲眼见自己喜爱的小妹妹病逝,后来……又经历心仪的女同学跟他父亲的双重背叛……这些都给他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甚至导致了他非同一般的婚恋观……”这段往事揭开得很艰难坎坷,向菲只觉丑陋不堪、痛不欲生,“我这个做母亲的,要负最大的责任,我没能给孩子完整的家庭和健康的教育……”
晚晚愣愣地,眼神暗下去,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时辰洸对这个家庭很绝望,可我却沉浸在自己失败的婚姻中,从没有去关注过他的情绪,以致于他高中毕业后就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远走他乡……”向菲凄楚的笑,愈发后悔,“他做出这样有违常理道德的事情,要追究的话,终归是我的错……晚晚,你能原谅姑母吗?”
向菲以退为进,旁观着晚晚的反应。
“您千万别这样说。”晚晚手在膝盖下攥了攥,目光清明地回望她:“姑母,您希望我怎么做?”
向菲一愣,没有预料到她已看穿自己的想法。
“你还小,在未来会遇到更多合适的男孩,可以拥有许多美妙的开始,现在需要以学业为重,不要辜负姑母当初接你来的苦心。”向菲抿了一口咖啡,不再绕弯子,“血缘是磨灭不掉的,你跟别的女孩终究不一样,就算犯错姑母也不会说不要你这个侄女了……这件事情,我可以当作从没发生过,但是……你必须跟辰洸分开,否则你父母那儿,我们都不好交代。”
想起老实巴交的父母,晚晚心里一阵抽痛,脸色变得煞白。
她终究是……太冲动了吗?
“我从前在家里也听说一些风言风语,其他偏僻的地方发生过……乱伦的事情,当时女孩子的父母可是因为颜面挂不住竟然气得喝下一整瓶农药……”
向菲语调升高,特意咬重“乱伦”两个字,脸上少了几丝温情添了几分厌恶。
晚晚太阳穴一阵猛跳,仿佛就见父母双双对着自己崩溃流泪的样子,一阵天旋地转,可向菲却还在继续,语气越来越难听。
“你父母是最要面子的人,十几年含辛茹苦将你拉扯大,我们家里兄弟姐妹感情又好,你说,他们要是知道这样的丑事……”向菲不再忌讳,语气愈发尖锐,“这天都会塌的啊晚晚,你要想清楚。”
向菲的态度已经昭然若揭,她绝不可能同意两人的关系。
一根刺刺进心窝,晚晚受不得这个,她唇色苍白,低声说,“谢谢您,我明白了。”




独占(1v1表兄妹) 沉沦
“妈,你倒是想让她明白什么?”盛辰洸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如冬夜刺骨凉风,在背后冷冷响起,“让她跟我分开吗?”
向晚晚缓缓地回过头,见裹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到她身旁,周遭携着不可忽视的凉气。
他直直盯着她,目光深邃晦暗如窗外沉寂的夜空。
向晚晚像被推进一条湍急的河流,无法泅渡的风雨飘摇的河,她从河里傻傻的仰头看着他,早已泪流满面。
“辰洸,你什么意思?”儿子质问的话语钻进向菲的心窝,令她一阵尖锐的难过,这可是她亲生儿子和侄女啊,怎么让他们分开还是自己犯了错?
盛辰洸俯身牵起向晚晚发冷的手,紧紧握住,拉着腿软的她站起来,烦躁地将她搂进怀里。
盛辰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向菲,语气里带着决绝的割裂,乖戾得义无反顾:“爸喜欢玩小女孩,你玩小男人,两个人不着家,生个女儿还被你们养死了,呵呵,这样的家庭里生出的孩子,你还幻想着我能正常?你做梦吧!我就是个变态,就是要向晚晚,我这辈子注定跟她纠缠不清,你别再管,也不要想着操纵我!”
儿子从小话少,她从没见他如此癫狂过,向菲脸上闪过惊愕、悔恨和巨大的悲伤,然后再一点点凝固,她麻木地坐在那里,盛辰洸却没再看一眼,揽紧向晚晚疾步往外走去。
车停在对面楼下,外边在下雨,刮着刀子似的风,盛辰洸拉开副驾驶的门将恍惚不安的向晚晚塞进车里,给她寄上安全带,自己上去的时候表情狠厉,接着狠狠地甩上车门。
他的情绪极其恶劣,向晚晚感受到压抑的低气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揪着手小媳妇似的,脑袋里白茫茫一片下起大雪。
他动作粗鲁地将车驶出去,路面上冷清,他油门踩到底,一路无言,几分钟后随便停在一家宾馆下边,踩了刹车。
向晚晚被他那速度惊吓得头昏脑胀,冷汗直流地还没回过神,下巴已经被他扭着野蛮地抬起,“打算放弃?这么轻而易举?”
向晚晚噙着泪水,喉咙酸楚地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样储蓄着温柔的流水,里边落木萧萧,苍茫一片,荒凉得看不到尽头,似乎再也无法灼灼地发光。
他那样愤怒,那样受伤。
“不是说只要我不怕你就不怕吗?现在怎么软弱了?”
向晚晚下巴微痛,但是心里更痛,她难过地说:“表哥,我……”
不等她说完,盛辰洸狠狠地含住她的唇咬了一口,向晚晚疼得皱皱眉,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闭嘴!”
向晚晚沉默,心如刀割。
盛辰洸取出一根烟,点燃猛抽一口,望着窗外,侧脸隐忍着复杂的情绪。
过了半晌,他嘲讽地问:“还要不要跟我?”
向晚晚内心惶惶然般纷乱,大雪纷飞般地悲凉,车内没开暖气,很冷,有什么静静地消逝在空气里。
他冷峻的脸浸在夜的阴影中,街道两旁迷离的光斑斑点点,她看向他,世界上所有的孤独在这一刻排山倒海地朝她汹涌而来,从所未有的害怕瞬间攫住她,她好怕好怕他会消失好怕会失去他。
她听见自己颤抖地在说:“要,要。”
梦那么美,但是好容易破碎,破碎就破碎吧,既然已经坠进暗河里,出不去,那就一起沉沦吧。
*好不容易登上来,说多了都是泪……登个popo怎么比登天还难,这次一定更完!!




独占(1v1表兄妹) 做爱
时至深夜,他们走进宾馆,那家店只剩五楼最后一间双人房,盛辰洸要了那间。
两人一言不发地上楼,走廊尽头的窗户半掩,外边在下大雨,啪嗒啪嗒地撞得脆弱的玻璃窗摇摇晃晃,掺杂着冷雨潮气的风从未挡住的半边口子钻进来,吹打在人身上凉飕飕的,向晚晚只穿了薄薄的一条长裙,冻得直打寒颤,盛辰洸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得让向晚晚忘记了寒冷,身也好心也好,她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
房门“嘀”地一声打开又撞上,盛辰洸随手插上房卡,调高室内空调温度,这前后不过十秒。
接着向晚晚被按在门后,盛辰洸俯身压上来,捞起她一条腿扣在自己精壮的腰上,他急切地解开自己长裤,扯掉她的内裤,挺身全根没入。
“唔.......”他含住她淡粉色的唇,将她的疼痛吮进自己口中。
没有前戏,他要得狠,骇人的尺寸近乎粗暴地在她里边肆虐抽插,身后的门板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撞得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两人在马路边一个破烂宾馆里疯狂地做爱,阵地从门后转移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从浴室再回到另外一张床上,抵死缠绵,做得昏天黑地,不问日夜。
第二天下午,晚晚被接连不断的手机铃声闹醒,好半晌她才疲倦地在他身上稍稍动了动,像只行动不便的小虫子。
屋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歇,微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薄窗帘照射进来。
没睡好的晚晚眼睫下映着一片淡淡的青黑,她微微睁开眼睛,两人身下还紧密嵌合在一起,昨夜发泄的精液再加上一些新的分泌物,湿哒哒一片糊在腰间腿间,小腹涨涨涩涩的不太舒服。
“表哥,你手机在响,谁打电话来了......”晚晚喉咙干涩,好久才发出声,体内的异物随着她的微动而觉醒,一点点地勃发,晚晚难受地哼哼一声,将燥热的脸无力地贴回他赤裸的胸膛上。
“不接。”盛辰洸声音清明,搭在她细腰间的胳膊朝下,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她挺翘的臀部。
他依旧闭着眼,已彻底膨胀的阴茎在她充溢着精液的湿滑甬道里恶劣地顶弄几下,不知是谁的液体挤得溢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如海水将晚晚淹没。
“好涨.......”太刺激了,少女发出呜呜咽咽类似猫咪的求饶声,“表哥,你出来好不好……”
“不好。”
“表哥.......我想尿尿.......”从凌晨到上午,他射了叁四次,每次都不管不顾地射在里边,射完就占据着也不出来,酸软的小腹整夜处于饱涨状态,向晚晚欲哭无泪地想,再不纾解她真的会尿床的.......
盛辰洸这才慵懒地睁开眼,握住眼前被他胸膛挤压得鼓鼓的奶,莹白的乳肉上乳尖粉粉嫩嫩,色调与她下边的小嘴颜色相近,盛辰洸呼吸转促,或轻或重地搓弄,像在玩两个灌满水的粉色气球,鼻息喷在她胸口。
“尿吧晚晚。”盛辰洸低沉的嗓音像极了催情剂,在她的胸口燃起了火堆,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浅浅的乳沟里,他说,“我想看。”
怎么可以?太疯狂了.......
向晚晚耳垂羞得绯红,心跳加速,呼吸彻底紊乱,迟疑道,“不行......”
盛辰洸的指腹按在她乳尖上轻抚转动,加重力道压揉。
啊,身体里太满了,又有液体在渗出来,黏在湿漉漉的结合处。
向晚晚咬住下唇,蜷起脚趾头,无措地扭扭虾米般雪白的身子。
“好难受......”她难耐地摇摇小脑袋,哼哼唧唧地低吟,她涨得快要哭出来,出口的话磕磕绊绊,“表哥.......你先出来.....求求你....我想去洗澡......”
“很快就不难受了。”盛辰洸微抬下巴,唇瓣碰碰她汗湿的鬓角,忽然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两人姿势变换,男上女下。
“呀——”晚晚紧闭眼战栗,难以言喻地刺激像电流通便全身。
向晚晚浑身赤裸地躺在白色的被单上,牛奶似的皮肤上青青紫紫都是剧烈运动留下的掐痕抓痕,她面颊浮着俏丽的红晕,眼眸里水雾迷蒙,胸口剧烈起伏着。
盛辰洸坐起,直勾勾盯着下两人身下黏住的一处,他维持着理智,目光炙热地瞧着她腿间腰间或透明或乳白的粘稠液,声音是哑的,他说,“晚晚,尿给我看。”
他的意图使得她大受惊吓,瘪着嘴已经带上哭腔,“表哥....不要......”
在性事上她很传统,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傻瓜,憋着做什么?我帮你。”盛辰洸坏笑着伸出手指,挑逗她小巧的阴蒂直到充血,在向晚晚的尖叫声中艰难地朝里塞入一指,隔着肉棒深入,继续深入。
修长的手指几乎野蛮的搅动,饱满泥泞的私处“啾啾”作响。
晚晚神志不清地打颤哭喊,盛辰洸眼睛发红,带着一种蹂躏的灭顶快感,另一手箍住晚晚的纤细雪白的腰,滚烫的欲望在她彻底崩溃前猛烈地挺送、抽插,狠狠撞击十几下,再倏地抽出。
晚晚急速眩晕,身子绷直,大腿抽搐痉挛着,哭叫着到了高潮。
一道液体呈曲线从水穴中飞溅而出,热流喷射在盛辰洸的胸膛上。
晚晚脸涨得通红,浑身瘫软却抖得厉害,老半天她才抬手害臊地遮住双颊,声音低得仿佛听不见,羞耻地控诉:“呜呜.....都是你的错.......”
盛辰洸从一旁矮桌上捞过纸盒,抽出几张来擦拭,他低声笑得愉悦,爽快地认错:“对,是我的错。”




独占(1v1表兄妹) 表哥,晚安
高考结束那年的小年夜,盛辰洸从北京开车,陪晚晚回她老家的小城过年。
向爸向妈提前好几天把楼上的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被套、窗帘重新洗过晒了一遍,细心的向爸在赶集时在花市买了一大束晚晚喜欢的满天星和向日葵回来,将晚晚的卧室装饰得焕然一新。
女儿高考过后回来一次,至今也半年了,尽管平时经常通电话,日思夜想的两口子此时还是时不时地出门去张望,等着盼着女儿归家。
盛辰洸的车开至县城,向南来接。
从小感情要好的兄妹俩几年没见,关系丝毫没有疏远,向晚晚远远见到街道边翘首以盼的向南,兴奋地推开副驾坐边的门,撒腿丫子冲过去。
盛辰洸眼一跳,担心地在后边叮嘱:“小心路边的车,慢点跑!”
向晚晚已经跑出去老远,奔向南张开的怀抱,“二哥!”
向南笑容满面地揉揉她的脑袋,“晚晚小丫头,都长这么高啦!”
“嘿嘿。”被二哥夸长高了,向晚晚吐吐舌头,抬头看二哥一米八五的身高,还是觉得自己拉低了整个家族这辈人身高的平均值,有些苦恼地说,“可是大学入学体检,我才一米六叁呢.......”
“一米六叁挺好啊,很高了,关键我们家晚晚落落大方、心灵手巧,长得也美,以后谁娶了你是他莫大的福气。”向南看向自己家小妹,总觉哪哪都如意,哪家的小子也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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