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的小说
下意识用命令的口吻指挥江宸,可待这话说出口,她有些恍惚,某种怪异的感觉涌上胸口,扭头看向江宸,只见他脸色未改。
“奇怪。”她微微皱眉。
江宸轻笑,冷锐的情绪瞬然消失,站起身,压倒式的高度令沉晞不得不仰视着他。
“要我和一起上去吗?”
他似乎极爱与她亲密接触,垂在身侧的左手被轻轻拉起,一只微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沉晞仰头,后背被一只手摁住,不过刹那,一个凉薄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闭眼,双唇相贴,轻柔的吻一点点带深入,带着无可救药的危险性,将漂浮着冷空气的四周带上特殊的暖意。
挂在墙壁的时钟向上移动,指向中点,在一吻间忽然敲响,打破了两人短暂的暧昧。
身体分离,江宸夹着笑,看着沉晞晕红的眼角,手指将她被眼睫勾住的发丝拨掉,道:“嗯,到了午餐时间,要是觉得饿便不用等我,我去上面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沉晞捂着胸口喘息,目送他离开,殷红的唇沾上晶莹剔透的液体,拉了下外套,本就阴冷的天,似乎有他在身边便变得更冷了。
与鬼侵 第三十五章第二夜
“先生,快结束了。”
甬道深处,江宸伫立在窗前,遥遥地望着窗外的雨景。
“真的快结束了吗?”
“杀死先生和太太的仇已经报了,你的仇恨在慢慢减退,你该回去,不该对她再抱有留恋。”
“不该对她抱有留恋?”垂下眸子,视线落在窗下的框架,思索着,道:“大概是最后的时间了。”
“这对她本没有什么好处,大概她已经从那段噩梦中醒来了。”
“她早醒了。”眼中染上隐晦的悲意,握住手中的玉,道:“可我为什么会醒不来?”
“您一个人待在那荒芜之地太久了。”
他遥望窗外,玻璃映着他冷峻地面容,薄唇微张,想说的话凝在嘴边,当说出口,只剩下一句太息,“时间过得真的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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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床边的蜡烛即将燃尽,微弱的雨声从窗间传入,幽谧的昏暗中,沉晞侧躺在床上,陷入黑暗的苏醒阶段,耳边隐隐传来清脆的叩门声。
坐起身,敲门声未停,床上只有她一人,江宸不知去了何处。
她含含糊糊地应了声,掀开被褥,双脚踩着地毯,打开房门,对面墙壁挂着的蜡烛灯芯不停摇曳着,而门前却空无一人。
她有点奇怪,可未多想,带上房门,躺在床靠窗较近的位置,面朝窗户,伴着雨声,意识被猛地拖向黑暗深处,陷入沉睡。
当身边平坦的被褥鼓起,一只微凉的手覆在她的腰间,沉郁的叹息消散在空气中,无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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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在上午持续了许久,待声音停止,已经是上午十点左右。
时间似比想象中过得要快,沉晞倚在房间的沙发,看着面前不知是谁摆放在屋里的书,等了许久,未见放下钢琴的人进来,她有些纳闷,将无法进入故事中的思绪拉回,出房间靠着走廊的围栏向下眺望,只看见两个佣人说笑着从客厅经过。
她蹙眉,转身向右边走出,书房在一楼深处的最里面,下了楼梯,站在传出声音的走廊,一侧透明玻璃铸造的墙透着屋外的场景,通过那边的林间小道,在连续的雨中泥土铺成的路已经泥泞不堪。
她继续向里走,停在一扇闭合着的门前,轻轻叩响,屋内未有人应。
房门没锁,她推门而去,正对着门的是一架价格不菲的钢琴,钢琴的更远处,是一面映着水流的窗户,无任何修饰,简单直观地能看到雨中的景物。
弹奏乐曲的男人不知去向,幽静的房间带上门,右面墙壁是直达屋顶的书架,左面则摆放着沙发、圆桌和留声机,她视线在屋里旋转,步履不停地上了台阶,缓缓靠近那巨大的存在。
琴键藏在里面,手指触碰顺滑的琴盖,想到方才悠扬的乐曲是由男人修长的手弹奏而出,一刹那的复杂情绪在心中涌现。
“真是不该。”她收回手,感到苦恼,抬起视线向身旁的书架看去,上面不只有书,还有简单的饰品,她随手拿了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盒子,打开来看,有点惊讶。
“怎么在这里?”入眼的是个破碎的琥珀色玉坠,她不敢拿起,怕它彻底碎在她的手中,只端着盒子仔细查看它的全身,待确定真是那个她从江宸屋里拿出的玉坠时,她先是一惊,后是感到惋惜。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彻底碎了吗?还是……沾着胶?”
在江宸的书房中发现,隐隐与她有关,一想到这是他母亲遗留下来的东西,她懊恼的不敢再看,匆匆合上盖子,将其放回原位。
江宸未在这里,她也不敢多待,匆忙地打开门,带起一阵风,留下了一片空白。
与鬼侵 第三十六章第三夜
“叩叩叩。”
夜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催眠似的琴声成了催人声音的背景,沉晞既不愿起身,孕期的嗜睡使得身体一挨到床便陷入了疲惫,沉睡中的苏醒极为困难,被焦躁的敲门声催促的感觉更为难忍,盯着沉重的脑袋,她无法思考这是否像昨夜那般充满恶作剧性,只打开门,看见了一个人。
“阿古?”困意猛地驱散,瞳孔在疲倦地眼眶中放大,人真真切切站在她面前,沉晞有些惊惶,被这像是阿古却高了不少的女孩惊到,“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忙问,伸手便要拉住她,可眼前的女孩向后躲开了她的手,站在烛光下,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道:“快走小姐。”
“什么?”沉晞来不及思考。
“快走小姐。”她重复。
“哎,你说清楚!”她一头雾水,见阿古说完便往外跑,她快步跟了上去,跑到走廊,那个叫她“快走”的女孩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了?”
沉晞扭头,见江宸从左侧的楼梯走上来,那钢琴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清冷幽暗的环境下,晦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那点错愕变成了疑惑,她未动,看着江宸走过来,说:“我刚才看到了阿古,就是管家女士收养的女儿。”
“她?”听到这个名字,江宸也愣了下,但很快便将情绪遏制,笑道:“她现在应当在学校,出现在这,嗯……也许是你错将其他佣人当成她了吧。”
“是这样吗?可她刚才要我走。”沉晞拉住他的手臂,有点不安地仰头看他。
两人向屋内走去,背对着沉晞,江宸带上门,听到她惴惴不安说出的话,他动作一顿,付之一笑,“说出这样话的人,可真是没理由。”
沉晞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他回身,对上的温煦的目光直烧得她脸颊通红。
“趁着我不在房间想将我深爱的妻子骗走,我大概要堤防下古堡里的人了,特别是能够接近你的人。”
他意非所指,含着笑的严肃模样像是在说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沉晞皱脸低头,幸而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双方只能瞧见对方模糊的五官。
“原来江宸也是个会开玩笑的人。”想到过去那年轻的男人在他们较为和睦时只远远看着,无动作,不多言,以一种高贵的第叁视角进入他们的世界,无法融入,也无法理解。
那样的人一看便知是个修养极高的人,即便坐着轮椅在束缚中生活,那优越的样貌、家世和权利都不会令他看上去像个落难的贵族。
“这可不是玩笑。”
男人醇厚的声音进入耳膜,沉晞低头看他,发红的脸未带半分娇态,却媚眼如丝。
“该休息了。”她急急忙忙转身,走到床边躺下,听见跟着她走来的男人发出笑声,她埋在被褥里,感觉到江宸同样躺下,隔着狭窄的空隙,那存在感极强的完全无法忽略。
她心思乱到了极点,感觉不到对方的动作,思绪便乱得更厉害。眼睛看着窗帘,蜡烛在熄灭的边缘徘徊,忽然,一个身体贴了过来,她瞳孔放大,整个身体都被他包围。
“该休息了。”轻轻地气流拂过耳骨,发热的身体被他环住,她紧张的闭眼,度日如年的感受着在他怀里休息的感觉,他们两个除了做那样的事,可不会这样毫无间隙的在床上相贴。
可事实却如同他重复她的话那样,躺在床上,身边的人便没有动静,只微弱的呼吸声在耳边环绕,直到她也撑不住眼皮,模模糊糊睡过去,才将紧绷着的身体放松。
“阿古嘛。”缓缓睁开眼,看着怀中睡熟的人,江宸若有所思地道。
与鬼侵 第三十七章书房
“江宸、江宸……奇怪,又不再。”
书房内与昨日一样依旧无人,到顶的书架上一尘不染,房间规整至极,书新的也好像从来没有被翻动一样。
沉晞走到书架前,昨天打开的盒子还放在原位。江宸不知道她来过这里,也不知道她动了玉坠,这对于他来说极重要的东西极可能是毁在了她的手中,她有点好奇当时江宸的反应,又不解这玉坠到底是怎么碎的。
指尖触碰冰凉的盒子,没拿起,而是向着右侧平移,在诸多书籍里抽出了较厚的一本。
“哎?是寓言书。”
书籍厚重,封面做得极为精美,她托着书身翻开一页,浏览一面里的几行文字,微微皱眉,呢喃道:“是寓言吗?更像是恐怖小说吧。”
“人死后有未解的心愿会徘徊在死前的地方,如果怨念极大,则会化为厉鬼,被厉鬼害死的人无法进入地府,只能在尸体附近游历,直到怨气消失……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书?”
沉晞觉得荒诞,合上书抱在怀里,手抚过封面上的金色藤条,定定地看着封面。
“这是……”金色的藤蔓上溢出来一点红,她伸手触碰,翻过手指,看到一点红红的、近乎染料的液体粘在手上,张开两只手,见没有任何伤痕,她凑近了手指嗅了嗅,难解道:“是血吗?”
偏头看向压在小臂上的书,眼前一红,藤蔓里溢出大量的鲜血,她尖叫了一声连忙后退,转身就要向外跑,却直直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没事吧?”
沉晞抬头,见是江宸,恐惧极了的抓住他敞开的外套,道:“那本书、那本书流血了!”
顺着她指得方向,江宸看去,见他没有反应,沉晞惶恐地回头,却只在看到书的一角便收了回来,鼓起勇气再回头,她一愣,双手一松。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双手落下,看着江宸笔直的走向书架,停在前面,蹲下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书,走了过来。
“是我看错了?没有血……”沉晞狐疑道。
“只是一本普通的书。”江宸笑着,将书放回书架,手落在她的肩上,带着她走向钢琴,道:“是来这里找我的?方才有客人来访,就去了一趟那边的书房,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是谁来了?”
沉晞坐在椅子上,江宸也坐了下来,含笑看来,说:“是王先生,沉先生的朋友。”
“他来这里做什么?你可说过这里不接受因公事而来的人。”
沉晞看着他打开钢琴的盖子,白皙修长的手指压在中间的白键上,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回旋,扭头看来,眼睛弯起,“要和我一起弹琴吗?”
她摇头,拒绝了他的邀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认识的思考这个问题,江宸促狭,道:“他呀,他当然是有事相求,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之后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为什么?是因为……我父亲?你好像一直没有告诉我我父亲去了哪里,他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不满地拧眉,一只手落在他弯曲的手臂,不大的椅子坐着他们两人,极近的距离似乎连对方细小的毛孔都能看清。
“为什么会这么想?”短暂的惊讶,随后露出的笑带着一丝无奈,“还真是不信任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沉晞惊惶,侧身坐在椅子上,身体向前倾斜,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彻底消失,“分明……是你没说清楚。”
“是因为我呀?”瞳孔映着面前女人娇媚的模样,带着叁分笑意。
沉晞迷茫,压着他手臂的手一空,一只大手摁在了她的后背,微微用力,她向前一扑,撞进了他怀里。
“想要我怎么补偿呢?”
钢琴的盖子被合上,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抬头看去,那眼中的笑别有深意。
神情全然消失,腰间的手猛地用力,她心中一紧,被抱上了钢琴。
“你要干嘛?”环住江宸的脖颈,沉晞惊恐万分。
钢琴的承受力有限,叁只腿加上中间的脚踏,她生怕自己和肚子里的小家伙会将这昂贵的钢琴坐出问题来。
可作为钢琴主人的江宸却丝毫不这样担心,女人惊慌的模样反而令他更为愉悦,笑意加深,在他专属的钢琴上肏着他专属的妻子,两种不同的占有欲全然汇聚在此,带着那特殊的情感,他俯身,凉薄的气流吹在她的脸颊,道:“要我进去吗?”
白净的脸蛋涂了胭脂似的透红,沉晞连忙摇头,手抵在他的胸膛要推开他下来,但怎么用力都推不动,只干着急地看他,满脸的不愿。
“不行,现在还是白天,万一有人进来……”她抿嘴,纠结地看他。
屋外的雨在上午停了小会儿,继续落下的是细密的雨线,半敞的窗帘外白雾与小雨同时降临,烟雨中的植物被滋润了般的变得嫩绿。
“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他声音极稳极慢,说出的话带着极度的诱惑,沉晞看着他暗色的瞳孔,灵魂都仿佛被他牵引,只在他骤热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点头答应。
得到某种允许,两人间最后的隔阂都在无形间被瞬间拉开,到脚踝的长裙被勾起一角,苍白的大手顺着女人白润的腿向上移动,一点点滑动,抚过的地方害羞似的变红,脸蛋也喝醉了的染上几分醉意。
“不能像上次那样。”她声音极小的在他怀里道,上次的失控虽然带给她病态的满足感,可面对一个失控了的不知限度的人,恐慌只会增加不会减少。
埋在她脖颈上的男人清晰短促的“嗯”了声,落在她颈上的吻潮润无比,大手从裙底侵入,到达滑动的目的地,沉晞胆怯地锁眉,臀侧被大手覆盖,顺着一条堪堪挂在臀上的内裤线,指尖从腿与腰相连的狭窄区域从下滑去,抓住内裤的边缘,她只觉得下身一凉,本能的加紧双腿。
那双无论怎么形容都是夸赞的手从裙底退出,手指勾着内裤丢在地面,干净的脸又红又烫,眉眼间满是羞意的偷看江宸,而与那双手相配的主人,则将娇嫩的红遍布她的全身。
用情欲去摧毁一个无法亵渎的男人,这微妙的禁忌感充斥在她的心头。
重新探入秘境的手另辟蹊径,从圆润的臀探入,穿过茂密的黑色丛林,险恶之地的宝藏最使人窥觊,柔嫩的粉像是枯林中的蓝色湖泊,那修长的手坠入湖底,通过黏腻的液体进入藏着宝藏的幽谧洞穴。
搅和、扩大,无法言喻的酸胀感侵袭身体,双腿被身体大大撑开,那藏在阴暗处的巨物在慢慢苏醒,手指退出,吻落在了唇上,贴近、进入、纠缠,主导着这一切的男人令沉晞不知所措,环着男人的手摁在他的肩膀,激烈缠绵的吻似能在极度的紧张下激发出浓浓的爱欲。
“嗯!”一声惊呼,肉棒猛然闯入,硕大的存在将进入洞穴的进口全然堵住,密不透风的推动身体,恐怖的圆柱龙身要与肉穴契合了一般,滔天的吞噬感要将承受着他的沉晞吞并。
“放松点。”江宸闷哼,容纳肉棒的花穴依旧狭窄,似乎那里不每日开采便会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令下一次的肏入与上一次一样艰难。
胸脯上下起伏着,咬紧牙关,沉晞沉重的吸着气,拧着眉感觉到体内的大家伙尝试的前进,激开两侧的水向前进发,到了深处,那肉棒仿佛还能深入,可控制了位置,停留在距离更深处一寸的地方,不再行进。
停顿了会儿,待观察到她适应的舒展眉头,那肉棒便开始抽动,小幅度的抽擦。
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着五脏六腑,眼睛所及处皆被男人的身躯遮挡,西装上淡淡的薰衣草味萦绕在周围,她只觉得近几日因雨季带来的潮湿被胸口的闷热全然驱散,只留下微微的燥热。
双手从江宸的肩上落下,环住他劲瘦的腰,整个人囚在他的怀中,那点坐在钢琴上的不安被强行压制,她只侧脸贴在男人胸口,软着身子,感受着体内那根缓慢摩擦肉壁的肉棒的轮廓和温度。
“嗯……呼……快……快点……”
过分迟缓的阳物仔细从容的感受着花穴的软肉,抽出的动作迂缓,艰难肏入的狰狞龟头险些退出,但在边缘及时停止,重新用力插入,挤出大股大股的水来。
臀下不知不觉间湿了大片,黏腻的液体浸透裙摆,裙摆下的黑色钢琴映着窗外微弱的自然光,昂贵的艺术品在小雨的光下,沾上从穴中流出的花蜜。
随着她的话,肉棒加快速度,男人染上情欲的喘息声性感至极,因难以压制的刺激快速跳动的心脏同时因着这喘息跳动,凉凉的气流吹在红到滴血的耳垂,她几乎快要跟着这多层刺激的感觉崩盘,全军覆没。
“是这样吗?”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脏在胸口要跳出来一样,闭着的眼睫微微颤动,她小声的“嗯”着,大脑无法思考,连抱住男人攥着他衣服的动作都极为困难,像是在迎接暴风雨的帆船里摇晃,想要抓住面前的东西,却怎么都抓不稳。
西装外套将她的身体掩盖,从窗外看,只能瞧见昏暗光线下玉白的腿赤裸着垂在钢琴边,白色的袜子却好好的穿在脚上,落在地板的内裤极不起眼,但在深色的座椅旁,却又是那么特殊。
适当加速的肉棒带动全部感官去感受体内的存在,每次的撞击都极其完美的卡在崩溃的边界,额间细密的汗珠不停的流下,她哆嗦着,觉得自己已经临近溃败。
“是……啊……江宸……太……太深了……啊!”
猛地撞击,似打开了禁忌的大门,又酸又麻又痛,多种感觉交织,沉晞只觉得小腹开始抽搐,表情变得混乱,连忙从他怀中脱离,刹那,身下像开了水闸,爆发出湮灭的祸灾。
肉棒小心翼翼地退出,大量的水汹涌出来,喷发的到处都是,男人的西装、身下的钢琴、她的裙摆和深色的地板,沉重的喘着气,眼前的一切是模糊的,高潮后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只勉强双手撑着身子,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男人并没有发泄,只静静地用晦暗的目光看着她爆发的一幕,反应过来的沉晞感觉到他的视线,只害羞的向钻进地缝,无地自容的合上双腿,将一塌糊涂的地方用长裙盖住。
与鬼侵 第三十八章第四夜
夜晚,古堡陷入死寂,床边亮着两盏灯,卫生间飘出白烟,擦拭着头发,沉晞从里面走出了来。
双脚踩着地毯,坐到床边,她歪着头将湿漉的长发拧干,待没了水珠落下,放下毛巾,看着墙上指向十点的时钟,她不满的抿嘴,将毛巾放在椅子,站起身从衣柜里拿了件针织外套披上,长发散在外套上,穿上拖鞋,打开了门。
坐落在半山腰处的古堡在黑暗笼罩下极静,一层与二层衔接的地方也都极为静谧,小雨转换为雾雨在黑夜中看不清晰,可刺骨的寒意却未减少半分。
摸黑前往似乎比提灯的效果稍好,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将夜里的事物都模模糊糊的看个大概。
通过另一侧的门未锁,她轻轻用力将门推开,进去的脚步轻到无声,开门的声音反而给安静的夜带来了点诡谲。
合上门,遥遥地看着二层通往古堡另一侧的甬道,甬道的左侧是屋外的朦胧雨景,对面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亮着灯,她继续向前,走了许久,拉动了半掩着的门。
暖光直直洒下,沉晞抬眸,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从眼前跑过。她唬了一跳,手摁在胸口,反应过来连忙走了进去,看见那背影向右转去。
“哎!”她出声喊道,没有叫住人。
有些奇怪,小跑了几步,目光捕捉到那向楼梯下跑去的影子,她转头向那身影跑来的方向,惊异的发现那边大多是客房。
眉头下压,她猜想那身影应当是某个趁夜晚来古堡偷东西的佣人,被她撞见就想要赶紧逃开。犹豫着要不要先去书房找江宸明天再处理这件事,就在她准备下决定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心中一惊,伸出脖子向下望去,见那人没有跑远,反而折回来朝反方向跑去,她提起裙子,直接下楼跟了上去。
那佣人似乎老是慢了一步,总在拐弯处被她发现,直到沉晞一点点逼近,看着那人进了通往客厅的门,她停下了步子,感到困惑。
这并非是去下人卧室的路线,而是去她来的客厅的路线,那人是不是糊涂了才会往这里跑?
她压住疑惑,从被打开的门里进到客厅,模模糊糊的看到那人拐进书房的走廊,想到之前江宸说的话,她伸出手说了句“等一下”,却没有叫停对方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她再次逃走。
“该死。”
有点懊恼,可想到那里只有几个房间,没有可以对方再逃跑的地方,她换了口气,将冰凉的空气吸入身体,怀着紧张的情绪慢慢靠近。
在窗外白雾间的树林窥视下,她一个个拉动房间的门,锁上、锁上、锁上,这样重复着,都是被锁上的门,她有点怀疑是不是那人在屋内反锁了门,可到了最后一扇,书房的门,她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把江宸叫过来,可又想到把江宸叫过来人就逃跑了,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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