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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HClO3
就比如说现在他应该直接搜索最近的五星酒店,订好大床房,第二天将干净的衣服送过去,而不是指望喝醉的老板知道自己家在哪。
林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门外传来悉悉索索地开门声,然后砰的一声重响炸。她小心地打开第一层防盗门,看到肖景行的蓝光镜片在过道灯下反射出一片雪白的光。
“肖先生?”
他身姿挺拔站着,像是雪地里的松木。明明已经过了一天,他身上那套意大利的高定西服,依旧好似刚熨烫好般干净平整。
反光褪去了,林静终于看清了肖景行的眼睛。他黑色的眼眸中凌厉全无,有些失焦地散落在林静,亦或是林静背后的白色墙壁上。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那个......我是cesare的助理。”肖景行的背后穿了一道年轻的声音,肖景行生得高,几乎完全将他挡住了,所以林静并没有立刻发现他。
何晔小心地询问:“您是cesare的女朋友吧,所以这里应该是他家。”
“不是。”
林静侧身从肖景行身边走过,这才看清这个助理。他真的很年轻,看上去像是大学刚毕业的样子,满脸都是稚气。
“我是肖先生的女朋友,但这里不是他家,”林静看了眼被硬塞进锁眼里的钥匙,“他......应该是喝多了,开错了门。他家住在对面。”
她握着钥匙末端,想把它转出来,结果只拔出来半截,另一半生生断在了锁眼里。
一旁的何晔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那个,cesare刚刚打不开门,就稍微多用了一点力......”
这何止是多用了一点力啊,林静在心里腹诽。
“算了。我来照顾他就好。”林静善解人意地说。
但她其实很讨厌酒。酸臭的体味,软泥般的四肢,皱巴巴的衬衣,脏兮兮的口鼻和浑浊的眼睛,酒精总能摧毁文明好不容易教养出的那一丁点理性的神经,把住在城市中的人驱赶回蛮荒,返祖成森林里冲动易怒的野兽。
肖景行也会这样吗?她迟疑地望向他。
他正笔直地站在以旁,像一把插在地上的无主的剑,修剪整齐的鬓角,连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没入深邃的阴影,侧开略长的额发乖乖地搭在耳尖上,没有丝毫喝醉后的凌乱,只是比平时看上去乖了一些。
如果不是锁孔里还卡着半截金属钥匙的话......
叹了口气,林静扶住肖景行的手臂,“醉成这样了,你怎么都不扶一下啊,万一摔了怎么办?”
“啊,不是的,是cesare他——”
何晔期期艾艾地还没说完,肖景行就好似被触到某个开关的机器人,像甩开某种脏东西般,打开林静的手,说:“别碰我。”
“您别介意,”何晔小声地解释,“cesare喝完酒不喜欢别人碰他。”
林静回过神来,搓了搓有些发麻的指尖,“没事。你先回去吧,我给他弄点东西醒酒。”
不要跟喝醉的人计较,林静安慰自己。
她接过助理递来的公文包,放到沙发上,然后往厨房走去,却在转身的刹那——
被抱住了。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58.失控
“怎......怎么了?”
林静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肖景行猛地从身后抱住她,像是突刺飞扑的猫科动物,根本没给她挣脱的机会。他结实的手臂就锢进她肋骨下侧的软肉,将她牢牢地琐在臂弯里。
“林静?”
肖景行的鼻尖抵着林静的脖子,像是走丢的家猫试图辨识多年未见的主人般,轻轻地嗅,然后终于确定下来。
“林静。”
他柔软的额发晃过林静的锁骨,胸膛紧贴着林静后背,似粘在后槽牙上舔不掉的奶糖,没有一丝缝隙,仿佛刚才的嫌弃根本就是林静的幻觉。
“我去给你拿杯牛奶。”
“嗯。”他答应得很快,却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隔着轻薄的西服面料,她几乎能感到他在呼吸间蓬勃的肌肉曲线。
林静怎么也没想到总是理性至上的肖景行,喝醉以后会变得理性全无,仿佛他们并不是在用同一种语言对话。她往前迈一步,肖景行的腿就贴着她的腿往前迈一步,你来我往间好似舞蹈,背对着的舞蹈,她背着一只巨大的毛绒玩偶。
“肖先生,你喝醉了,我现在要去给你倒杯牛奶解酒,”林静将手覆在肖景行的手上,尝试把他拉开,但显然是徒劳,最终只好有些无奈地放缓了语速,“你这样抱着我,不太方便的,松开一下,好不好?”
这回肖景行没有立刻应声,他好似在认真地在思考林静到底想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的下巴低下来,脸埋在林静的肩窝上,说:“不好。”
肖景行唇齿间的热气扑在林静裸露的肩膀上,语气低低的,撒娇一样,全然没有半点平日里冷静强势的样子。林静咬着嘴唇,只觉得好像有人往她的心口灌了一大杯碳酸饮料,气泡咕嘟咕嘟地快要溢出来了。
“林静,”他不只是埋着,还轻轻地蹭,“有酒吗?”
此情此景,如果林静家里真的有酒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让他喝,但事实是林静不喝酒,她家甚至连酒精饮料都没有。
“那烟呢?”他的声音变得闷闷的。
林静不抽烟,所以:“也没有。”
“哦......那有什么呢?”似乎是蹭够了,他抬起头来问。
于是林静侧过头来,邀请他,“有牛奶,你要喝吗?”
“不要。”
肖景行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就着拥抱的姿势,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了。
“那吻呢?”他注视着林静的眼睛,蓦地低声问。
那什么?林静愣了一下,没听清楚他想说什么,他便自行下了结论。半阖着眼,那眼睫上的红色愈来愈近。他抬手掰过林静的脸,缓缓吻了上去。
林静能闻到肖景行身上酒的味道,混着平日里冷淡的雪松味,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难闻。还有......舌头,肖景行的舌头是甜的,清凉的柑橘和薄荷味,探入她的口腔,就像在闷热的夏日午后,舌尖触碰到铁勺上第一匙从冰柜里拿出的布丁,凉滑得颤栗。
是......口腔喷雾吗?林静迷迷糊糊地想,她的舌头被肖景行缠着,腰却先软了。身体在倾斜,她下意识地抓着肖景行的手臂,细长的手指在他一尘不染的西装外套上留下一道道平行的皱痕。
“林静......”
换气,唇齿短暂的分离时,林静听到肖景行用气声叫她的名字。他的手顺着腰线下滑,伸进裙子里,指尖扫过内裤的缝线,沿着背沟往上,“啪嗒”——解开了林静的内衣扣。
今天是星期日,不是他们订好的做爱时间。他们本周的频率已经超过预算,但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也许他们可以从这周做到下周。林静来回磨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单单是接吻,她就已经湿了,她圈住肖景行的脖子,干脆把腿缠在他的腰上,断断续续地烦恼着要不要预支下周的配额,可是明天还要上班......
磕磕绊绊,肖景行倒在沙发上,似大厦将倾,林静跨坐在他的腿上。一个她从未幻想过的、羞耻的姿势,她湿透的内裤抱紧了外阴的轮廓,压着他腿间那团被顶起的西装面料上。
“明天,”林静喘着气,“明天还要上班。”
她摘了肖景行的眼镜,吻他眼尾的红痣:“只能做一次。”
肖景行抿着唇,对她的决定充耳不闻,十指并用地解开她胸前被捌扣勾着的肩带,将她的胸衣从领口抽了出来。
“我们只做......”林静刚想再强调一遍,却发现肖景行的右手好像有血。
“等一下。”
她握住肖景行的手腕,拉到面前。他摊开手,像一把雨伞,又像一张蛛网,血已经凝固了,但皮肉破开间的鲜红色交迭错位,在灯光下仍显得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弄的?”
她问他,但肖景行没有回答。林静抿了抿唇,从他身上爬起来,想去房间里找医药箱,但肖景行的手指搭在林静的手腕上——很轻的,像是猫咪用尾巴勾着人,是只需要随便一甩,就能推开的力道。
“别走......”他的声音也轻地像小猫叫。
“怎么了?”
林静完全不敢动了,任由肖景行拉到腿间,将她整个笼进怀里,连影子都沉入他的影子。
肖景行没有说话。他的手臂攀附林静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前,是林静从未见过的脆弱的样子。
林静在心里想他一定是遇到了很难过的事情。
可就像是广袤寒漠间的雄豹,在受伤时只会回到乱石凹缝间的巢穴,裹着自己的毛毛独自舔舐伤口,肖景行的自尊心永远无法容许自己像个弱者一样低下头来求助,哪怕是面对自己的伴侣。
“没事的,没事的。”
林静对他的难过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安慰他,只能温柔地摸着肖景行的头发。
她不想逼迫肖景行,打碎自己的壳,将内里烂红的血肉脏器展示给她看,却又担心他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痛苦,所以她只能摸着他的头发,不断用重复着这最干瘪的语句。
“林静,”肖景行沉默了良久,乍然开口,声音像是山间的一汩冷泉,“我是不是特别蠢?”
“你怎么会这么想?”林静被他的问题怔了片刻,诧异地说,“你在我心中一直都特别聪明,特别成功。”
顿了下,她继续认真地说:“真的。虽然这个答案可能......有点主观,但你已经是我从小到大认识的人中最聪明、最成功的了。我从没遇见过比你更好的人,从来没有......”
聪明,冷静,理性,不论在学校里还是社会中,都永远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永远出类拔萃,虽然在工作上有些不近人情,但对自己的要求永远更高,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但对着亲近的人,心总是会特别软。
“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肖景行的声音低不可闻,声带震动间,连着林静的胸腔都微微发麻。
林静拍着他的背,将他的头颅压向自己的胸乳,希望他可以透过那些无用的脂肪,听到她的心跳声,在诉说:她一直都在。
肖景行却握着她的肩膀推开了她。
“肖先生......”
他的眼周有些红,大片的艳粉在眼尾处散开,连着那颗愈加鲜红的小痣,像是海边湿漉漉的晚霞。抬眼间,他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掀起一阵小型的飓风,吹乱了林静的思绪。
林静张了张嘴,后知后觉地发现肖景行居然哭了,用他觉得最不耻最懦弱的方式难过着。
林静不想揭穿这个事实,可——
“别这样林静,”肖景行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别摆出这副表情。”
他的声音清冷依旧,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哑。拉过林静的手,他把她推到沙发上。
他的手撑在林静的身侧,声音更哑了,但因为挡着光,林静看不清他的神情,“别这样看着我......”
他气势汹汹地捂住她的眼睛,语气哀求地俯身吻上来。
“不要来可怜我......”
没有反抗,林静被他压在身下,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黑色。
肖景行姿态强硬地插入她的腿间,用膝盖碾开她腿心泥泞的软肉,咬她的下唇,破开她的齿列。他缠着她的舌头吻她,吻得特别凶,但在一片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林静仍能分辨出有几滴微凉的液体,下雨般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知道那并不是汗。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59.本性
酒精无法将旧的善良丢进绞肉机,凭空分娩出邪恶的罪举。
林静敞开嘴唇,像是干渴的旅人撕开芭蕉芯奉迎汁液,她回应肖景行的吻。意乱情迷地,她的手抚上他的后脑勺,指尖摸过柔软的发梢,埋入乌黑的发丝,她最终将他按向自己,渴望更深入的纠缠。
清凉的柑橘和薄荷味被她含化了。肖景行的唇舌像是被捂热的冰激凌,融化成牛乳的本态,湿哒哒地淌在林静的舌面上,缓慢而深入地滑动,流进舌根,跌入食道和胃袋。
眼睛仍然被捂着,好似盖了一层温热的棉被。黑暗和湿热带来眩晕。林静夹着腿,不让肖景行蹭她,可亲吻挡不住。心脏仿佛长在了舌头上,被温柔地碰着,林静不由屏住呼吸,在唇舌厮磨间感到轻微的窒息。
受不住地,她捏了下肖景行的后颈,避开他的吻。摘下遮眼的手,林静认认真真地端详。
那原本薄薄的嘴唇已经被她亲肿了,色泽艳丽得好似红茶里揉碎的玫瑰花。眼尾也粉,同睫毛一起耷耷着,露出那颗红痣,宛若山林间升起的旭日。朝阳缠着清晨的云雾,湿漉漉的,是他偷偷藏起的眼泪。
林静捧着肖景行的脸,扬起下巴吻他哭湿的眼睫和红痣。
似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肖景行有些呆地任林静亲吻他的狼狈。
“我没有可怜你,”嘴唇落在肖景行还没干透的泪痕上,林静看着他说,“我喜欢你。”
“我......也是,”他垂下眼,“喜欢你。”
林静笑了下,换来肖景行片刻的微怔。
他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咬上林静的下唇,好似与主人闹着玩的小猫。而她仍是笑,嘴角的弧度散不掉。她弯唇迎接他的羞恼,隔着衬衣,摸他放松时柔软的胸肌,从根部到顶端,反反复复地摸,像是玩弄猫咪掌心处颇具弹性的肉垫。
他贴着林静的嘴唇,嗓音哑哑地警告:“别乱摸。”
“为什么?”
“因为摄入酒精会对人类的中枢神经系统产生抑制作用,尤其是脑前额叶,具有推理、分析、判断、情绪控制等诸多高级功能。”
肖景行一本正经地解释,边又迅速将自己西装外套脱下来,迭成一个小方块,放到旁边的小沙发上。
“呃......所以呢?”
“这其中也包括,”他的两指卡入领带结,扯下来,“性反应。”
平日里正常的话,在醉酒状态下,却显得过于条理清晰了,以至于林静愣了一下,“肖先生......”
“你现在是酒醒了吗?”
“嗯?”肖景行一边看着她,一边脱衣服,“醒了60%左右?我在车上含了两片盐酸纳洛酮。”
那套端肃严谨的西装被一点点掀开,脱掉,然后板正地放在沙发上。
他的手指利落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嘴上一刻也不停地输出一大堆机制。
“当bac处于0.001%-0.06%时,性反应会提高,更易激发欣快感,也就是......”他的睫毛一颤,“控制力会下降。”
林静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本性暴露,连同底下线条流畅的肌肉一起光裸。肖景行微微隆起的胸膛上还趴着自己红色的指印,仿佛有只手看他装着两团沉甸甸的慕斯蛋糕太累了,好心替他托着,最上面的乳尖已经硬了,老老实实地挺在空气中。
棕粉色的。林静感觉肖景行的唾液里可能也有酒精,所以她也喝醉了,她忍不住去想肖景行的下面也是粉色的。
“会很敏感吗?”
她伸手掐了一下,没用多大的力,但她听到了一声肖景行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
“别闹。”他的眉头皱起。
“会变快吗?”林静略过了他的话,下意识地问。
然后抬眼看去,肖景行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色,此时正微微眯起,有些危险地凝视着她,像是深邃而未知的夜空。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说。
手腕又被抓住了,这回是两只对着。被一根漂亮的银紫条纹色领带,一圈一圈绕住软骨,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肖景行的体温。
他的声音像唇间含着一口玉,低沉而清澈,“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明明几分钟前还埋在她胸前哭泣的猫猫,此刻却强调起了自己的绝对主权,亮出獠牙和爪子。
“你小心一点你的手。”
林静配合的抬起手臂,任由肖景行收紧那跟领带,将她的两只手腕束缚在一道。他绑得有些紧,不像方才的玩闹,是她即便用力,也挣不掉的程度。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肖景行动真格的凶,温柔下暗藏的支配欲。
好,宠着。她无奈地闭上眼,可可爱爱的小猫猫也是猫,威风凛凛的大猫猫也是猫。
肖景行没有抽出手来压着她。林静将被绑着的手举起来,手腕压在他的背上,使他抬起的脸重新埋进自己的胸里。
这样的举动,似乎被肖景行视为捣乱的一种。他瞥了林静一眼,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乳晕上咬了一个牙印。
“肖景行......!”林静差点没叫出来,她用手腕锤了一下肖景行的背。
他凑上来索吻,眼睫弯起来,锋利而戏谑,“琪琪,睡了吗?”
睁大眼睛,林静还没来得及回应,肖景行的腿就又插了进来,坚硬的膝盖骨撞上阴户的软肉,激得林静几乎又叫出来。
“嘘,”他很有礼貌地建议,“小声一点。别把我们儿子吵醒了。”
“还不是——”你干的啊。
林静拿眼睛瞪他,想要如法炮制地用腿夹住他,可最终却发现刚刚只是猫科动物的戏弄,如果肖景行真想用膝盖操,她是夹不住的,只会变成她用大腿内侧的肉贴着肖景行的腿,好似情不自禁地磨着他。
“舒服吗?”他吻她的耳朵,在耳畔轻轻地低语,“你下面好湿。”
林静没法回答肖景行的问题。下身压迫般的快感钝而强烈,虽是隔靴搔痒,一下一下地撞过来,却好似真的插进来了一般。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撞得往前移。内裤早已湿透了,水透过内裤边,往大腿根下渗。阴户的肉被揉到一起,两瓣肉紧紧地相拥,又被膝盖一侧的棱角分开,剥出保护伞下脆弱的阴蒂。
在顶撞间,那只有洗澡时,才会被水流碰过的地方,颤颤地探出头,抵在有些粗糙的棉质内裤上,被来来回回转着圈按碾。
牙齿咬着唇,林静只要一开口便会泄出呻吟。偏偏手还被绑着,不能堵住嘴,只能用牙齿委屈巴巴地咬着。
“别咬了,”肖景行的声音喑哑,“我帮你堵着,好不好?”
林静有些迷茫地望着他,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她思绪混乱。
“就这样泄出来,会喜欢吗?”
“第一个高潮,用我的膝盖顶出来,可以吗?”他轻吻着林静的下巴,因急促的呼吸,好似有气流飞过的脖颈,“你乖的话,我把领带解了让你摸我。”
他贴着林静发白的嘴唇,尾音微微上扬,“嗯?”
林静蓦地发现肖景行真的很喜欢明知故问——“好不好”,“喜欢吗”,“可以吗”,却永远只要肯定的答案,其他的一概不理。分明是早在问之前就已经有了答案,做了决定,却还要装模做样地假民主。
她依旧没说话,但他的嘴唇覆了上来。他用舌头缠着她,嘴巴上温温柔柔地亲着,下半身照例疾风骤雨地顶她。林静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自己是竹板上的糯米,又或者石盘上的豆子,被肖景行毫不留情地敲打碾压。
在她叁十多岁复杂的人生经验中,林静从未想过这样的性事。分明没有插入,自己居然会被肖景行的仅仅一只膝盖,磨成一滩软液。阴道仍空虚地期待被填满的快乐,却只能激烈地收缩着,淌出大量渴求的透明水液,漫到腿上,沙发上,可阴蒂却好似被点燃般,尖锐火辣的静电感,顺着皮肤劈里啪啦地往上涌,从腰到脖子都麻得没力气。
林静挣扎着,在汹涌的欲海中。过强的快感让她甚至想逃离,偏偏从腰到脖子都麻得使不上力,只能被肖景行压着顶弄,像是被水女的长发缠住脚踝般,注定溺亡在海的深处。
“没关系的,”失神中,她听到肖景行的声音,在耳边塞壬一般,劝她乖乖投降,“就这样去吧。”
她的腰弯成了一座拱桥,飘然上挺,又重重下坠,从云端跌下来,踏踏实实地落在了沙发上。两只足绷成两道新月,颤抖的双腿是夜色下触到月影的纤竹,被肖景行抓过来,拉到肩上轻轻吻过。
“肖景行......”
林静叫他的名字。肖景行嗯了一声,抬手解开了束缚,问她:“避孕套有吗?”
“茶、茶几下面......”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盒避孕套,扫了眼封面上的型号,俯身吻了一下林静的唇,心情不错地继续看封面——薄荷味超薄款。
他挑了一下眉。
“怎么了......”
“没什么。”他轻笑着抽出自己的皮带。
“那、那你......笑什么......”林静喘着气问他。
“真没什么,”他拆开包装,半阖着眼故作随意地问她,“只是你还记得自己买了哪个款式吗?”
“啊?”林静有些迷茫,“不合适吗......这个型号只有这款在打折,我看着便宜就买了。不可以吗?”
“不,挺好的,”他伸出食指将她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只是可能会有些......刺激......”
“刺激?”
“嗯。”肖景行撩起眼皮。
他挺身抵着她的穴。顶端冰凉的触感,让林静下意识地往后退。肖景行注视着,不动声色地按住她的腰。
“但我会......慢慢地......”他的眼中含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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