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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HClO3
像是见到天敌的食草动物般,林静瞬间脊背发凉炸了毛,暗戳戳地往后缩。
“想跑?”肖景行毫不留情地戳穿,讥诮地说,“你刚刚跟人打架的那个勇气去哪了?哦,现在知道跑。”
你是你,苏茉是苏茉。这怎么可以放在一起说啊?
“那个......肖先生......”林静只直觉告诉她继续呆在车里肯定没有好事,下意识地往后一退,想着各自冷静冷静,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还是......”
手摸上门扣。
“......自己打车回去吧。”
用力一拉。
“咔哒。”门没有开。
她忘了。方才她一上车,肖景行就落了琐,她跑不掉了。
“呵。”
一声略显狎昵的笑像是乍兴的风惊起衣摆,轻轻吻过腰椎上那一小块裸露的肌肤。
“把衣服脱了。”
他金属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冷泠泠的,霎时间却好似铁掉进沸水里,林静只觉得耳畔轰地一声,红色爬满了车窗外的树梢,也爬上了她的脸。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66.冲突
细小的气流扫过耳廓,好似被蓬松的猫尾巴轻轻甩了一下。林静蓦地一低头往旁边躲,像是刚冒出的笋尖被春雷惊得又缩了回去。
“不、不行!”
他离得太近了,她红着脸,语气有些结巴。听到她的拒绝,肖景行挑了一下眉,露出不可置否的态度,“真的吗?”
他慢慢靠近她,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好似驻扎在城郭外,时刻准备进攻的敌军,温热而危险的触感让林静一抖,耸着肩甩开他。
“你干嘛?!”她呵斥。
肖景行的手兀自探进衣内,是缠在枝头盘游的蛇。“不干嘛,”他答得轻巧,又说,“脱衣服。”修长的手指稍稍抬起,推着她后背的衣服,迫得衣摆层层迭迭往上退,宛若洞房花烛夜新娘子被新郎官掀起的红盖头。
“肖景行!......”
吓得林静一把压住他作祟的手,转过身来瞪他。
“嗯?”肖景行的目光斜上来,言语间夹着一点鼻音。
“这里是停车场。”
“我知道,”他淡淡地说,“我要看你的伤。”
“我没受伤。”林静立刻答,但肖景行平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摆明了不相信。
“你认真的?”他反问,言辞毫不留情地说,“据我所知,你们两个都没有接受过体能和格斗方面的训练,没有实战经验,也没有运动习惯,从小到大应该也没打过架;除此之外,monica比你高,臂展比你长,相对的体重也比你重。你要我相信在没有任何培训和锻炼的基础上,你可以轻易制服一个比你高一个重量级的女人吗?”
林静一时语塞,她不得不承认肖景行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她依然不太想服输。
“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就没打过架?”她底气不足地呛道。
“因为你没有。”肖景行肯定地说,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显然在他看来这是十分明显的答案。
于是林静咬咬唇,退了一步,“那......我们回家去。回家了我就给你看。”
她垂着眼睛,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在这里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不会,”肖景行说。他的手被林静双手交迭地压着,恰恰贴着她肚子上的肉,软绵绵的。动了动手指,又补了句:“自己脱还是我来?”
“你想都别想,”林静把他的手抓出来,义正词严地说,“你怎么知道就没人刚好经过?”
她有些生气了,说:“不行!”但肖景行的手伸了过来。他们之间的力气太悬殊了,林静根本拗不过他,她只能叫着“不行”,叫到第叁句的时候,上衣就被剥下来了。
林静被压在车座上。原本就松了的发圈滚到地毯上,一头黑发凌乱的铺在后背,隐约露出一根米白色的内衣系带。她趴在座椅上,眼眶已经红了,但肖景行看不见,他微凉的手指按在她后腰的破口上,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显得更加可怖。
“你管这叫没受伤?”
抿着下唇,林静没有回答,她还沉浸在被扒衣服的情绪里。既是难过肖景行轻慢的态度,又是感到一种令人熟悉的无助。背后传来搓动的声响,久违的恐惧笼罩着林静,使她的轮廓禁不住地颤抖,直到肖景行温热的手扶住了她的腰侧。
“现在知道害怕了?”他的口吻很严厉。
林静只感到有什么液体被抹到了伤口上,她后知后觉才感到疼,好似有沸水泼在了皮肤上的疼,伤口烧了一般,又凉又辣。她忍不住想扭开,可肖景行的手牢牢地钳住了她,语气冷淡地说:“忍着。 ”
林静绷着腰,不说话。她哭起来向来是没有声音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车座上,濡湿了小片坐垫,后腰随着碘酒棉球发着颤。
“疼?”他皱了下眉。
“嗯......”
“那你下次再想打架,就回忆一下今天的疼。我不想说你活该,但你应该知道你打她,除了受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他有些用力地将棉球按在伤口上,在听到林静又嘶了一声后,手上却放轻了,小心地触着,像是小猫第一次见到毛绒玩偶,抬着肉垫极谨慎地碰。
“但我想......”林静咬紧了下唇,强压住嗓子里的哭腔说,“帮你出气。”
出气?肖景行涂药的手一滞。
在他的推测中,她们应该先是吵架,林静吵不过,气极了才动得手,却没想到她是为了他才动得手。
太荒诞了。林静居然会为了给他出气......跟人打架了。
肖景行望着林静的后腰,原本白皙光洁的地方多了四道长长的划伤,表皮翻卷开,沁出四行鲜红的血,一时间心情颇为复杂。
“我不需要你为我出气,更不需要你因为这个原因去跟别人打架,”足足顿了半分钟,他才垂下眼又将棉球缓缓按了上去,“林静,我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小朋友了。不论是你打她,还是她打你,你们两个总归是一个受伤,一个赔钱甚至坐牢,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
“可是她伤害了你......”林静心里很委屈。她难得勇敢地主动迈出了一步,为他做了点什么,可肖景行却反过来指责了她。
“我知道。”
肖景行没有否认,然而这样简短的话语之后,总会跟着一个令人不快的但是。
“但是,我们可以更成熟地处理这件事,”他不疾不徐地说,语调冷静得近乎残酷,“monica是个要面子的人,至少为了维持自身的优越感,又或者是在师宜聆面前的形象,她会对我做出补偿。事实上昨天晚上,她就已经同意将我原本我在离婚协议里送她的房子还给我,然后离开上海......”
“所以你就这样算了?”林静无法相信,一个昨天还在买醉后甚至还流下眼泪的人,今天一觉醒来就突然释然了,更何况那是骗婚,一场长达叁年彻头彻尾的欺骗。
“林静,”肖景行叹了口气,“我并没有说我原谅她了,或者大度到说要既往不咎,但我得到了我所能得到的最大的赔偿,我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报复她,或者找她麻烦,所以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当然,如果她执迷不悟,我绝对会采取一些手段,不论是从家长那边下手,还是找人去她店里闹,让她的班开不下去,又或者直接打官司告她诈骗,总归会有一个解决办法的,让她松口跟我和谈,而不是——跟她打架。”
“所以我做错了?你觉得我多此一举了吗?”林静的声音闷闷的,但言语却在以退为进,她希望肖景行可以说“不”,然后安慰一下她。
“可以这么说,”然而肖景行并没有安慰她,反而顺着她的话,继续冷酷地说教,“首先,你应该更相信我一点,而不是自作主张。其次,我希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第一时间跟我商量,哪怕你觉得自己是在为我好,我并不需要这样。”
“此外,”他握住林静的肩膀将她翻过来,“我不希望自己还需要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的女朋友的动向,我希望你的一切,我都能够知情,并且能够参与,尤其是一些高风险或者高重要性的决定,你不可以瞒着我,林静......”
他的话音顿住了。肖景行的目光落在林静脸颊的泪痕上。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67.意外
“你——哭了?”
肖景行错愕地说,像一抬由于太过复杂的if前置条件,运行迟缓的计算机,滞了片刻,似乎才接收到林静哭泣的事实,又好似天资聪颖却缺乏经验的职场新锐,在商业谈判中遭遇意料不到的突发情况,然后有些懵了。
“怎么了?”他迫切地想要从对方手中获取更多信息。略微昏暗的车内,肖景行伸出手,捧起林静的脸,用拇指揩去她脸上的泪,可下一秒又有澄新的泪不断滚落,炮烙般印在他的手背上。
林静不想搭理他,她撇过头,甚至也不想见到他,肖景行任由她转过脸,手滑下去搂过她的肩。
“怎么了?”他凑近了一点,耐心地再次询问,见林静不回答,又开始小心地试探。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他低声问。
“”林静抿着唇,不回答。
肖景行皱眉望着她,只得继续猜测。
“很疼吗?”他的声音放得更轻,好似说话响点,林静就会碎了,“我弄疼你了?”
撩开林静黏在脸上的头发,肖景行想去抱她,但林静的手抵在他的肩上,是拒绝的意思。
“你怎么可以这样?”林静终于开了口,第一句话说得飞快,声音却像开启水坝的阀门。她的眼泪霎那淌下,两只泉眼般不停地往下涌。
“怎么、可以这样?她重复。
过于充沛的泪水阻碍了她的表达。她嘴唇蠕动着想要抒发什么,却期期艾艾地抓不住重点。哽咽将每句声势壮大的质问都切割成支离破碎的符号,她像个因为渗水而一顿一顿的发条玩偶,将本该凝重的氛围衬托得有些滑稽。
但肖景行没有笑。他薄薄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线,认真地注视着那些眼泪,好似他的客户刚递交了一难以理解的需求表,而他在安静地分析着。
“林静。”他注视着她,上身更加前倾,方才想要拥抱的手在被拒绝后,顺势搭在林静的手上。
“慢慢来。”他安慰她。
“告诉我你对我有哪些不满。你不需要急,林静。深呼吸好吗?这会帮助你的情绪平静下来——你可以放心,我会很专注地听,然后我们解决它”他小心而缓慢地握住她的手,“不要哭”
他的眼神落在她强忍的、颤抖的嘴唇上,柔声说:“或者我也可以等你哭完,你觉得哪个更好?”
“我,不知道”这种来势汹汹的关心让林静的情绪更加失控,她的胸腔含着一团急于发泄的火,肿胀的咽喉却在诉诸于言时,让它化成了水,从眼睛里流出来,成为更多的泪,落在肖景行递来的抽纸上。
在她用完后,他又无缝递上下一张,然后拾起她膝上那个半湿不干的纸团,装进他自己准备的小袋子里。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好似大水冲不转的沉稳山石,而林静看似流不完的眼泪,在几分钟后也终于告罄。
“你好点了吗?”肖景行问。
她的手里攥着几乎干燥的纸巾,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像是忽而刮过的一道风,当你感知到它时,便已经走了。
但一个简单的眼神却已经足够让肖景行明白,她在想什么了: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但仍然防御性地拒绝跟他对话。
于是他的手指虚虚地爬上林静的肩膀,像是两朵吹落的雪,在没等到她的反对后,滑到腰际,在她的惊呼中将她一把举过来,越过碍事的中控台,放到自己腿上,然后挑起她手中的纸团扔进垃圾袋里。
“林静。”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含着微不可察的叹息。
林静克制不住地紧紧地抱住了他——这个惹她生气和流泪,却又不断地试图宽慰她的人,她从拥抱中吸取他的体温,弥补失去的能量,然后在几个呼吸后松手,鼓起勇气凝视他。
肖景行坦然地接受她的凝视,嘴角弯起轻微的弧度,“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不可以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她仍是含着怒的,但长时间的哭泣让她疲惫,声音也跟着软下来。
“好,”肖景行从善如流,“但我需要知道,你指得是我刚才的语气,还是现在得语气,以及你讨厌的到底时怎样的语气,这样——”
他真诚地说:“我才可以成功地避免同样的错误。”
这种过于好的态度甚至让林静以为他在嘲讽她。林静端详着他的表情,企图从中找出一些破绽,但没有,这让她像个仗着长辈宠爱,无理取闹的小孩,而她跟肖景行一样大。叁十多岁的年纪和曾经的婚姻经验,不论如何都应该让她在感情问题上的成熟了。
“是刚才”她感到难堪又无力,“你刚才的语气像是在公司里,跟下属谈项目。”
“我有吗?”肖景行挑眉。
“有。”
“好吧,”他似乎仍有些迷惑,却并没有纠结,“那还有呢?我惹你生气的原因还有什么?”他顺从地问。明明是很体贴的话,却让林静觉得不太舒服,好似哪怕是认错,他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导者,控制着谈话的节奏,但她又不能准确表达出自己厌烦的理由。
“首先当我说不行的时候,”她回忆着方才的场景,泪意又涌上眼眶,她有些哽咽,却强迫自己压下情绪,学着他的样子保持理智,“就是不行。我说不行,你就不能扒我衣服,这是强迫,而且万一真的有人看到了怎么办,你凭什么说不会?”
“因为这辆车的前挡风玻璃贴的是单向膜,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看到你,”肖景行解释道,“我不会让别人看你。”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她不甘示弱地反问,然后再次强调,“还有哪怕有单向膜,你也不可以扒我衣服,因为我不同意。”
她有些倔强地直视肖景行,态度难得的强硬,而他的睫毛难得心虚地颤着,好似两只慌不择路的蝶。
“好吧这的确是我的问题,”半晌,他干巴巴地承认错误,“我道歉。”
林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是想让我说那叁个字吗?”
“”
“好吧,对不起。”他说,就好像在吞咽最讨厌的食物,却偏偏被父母要求必须细嚼慢咽的小孩子。
他拧眉为自己打补,“但我没想把你弄哭,我低估了你害怕的程度。”
“什么叫你低估了我的害怕程度?!”林静原本快要熄灭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着了,因为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充满着傲慢的不可理喻。
“问题不在于高估低估,而是你根本没资格做出这种估计。当我说不,你就应该停止。还是说正因为你估计出,我可以承受这种害怕,哪怕我不喜欢,你也要去做,为什么?”她越说越生气,原本模糊的愤怒在近乎直觉般的质问中,终于清晰起来,她只顿了一下,然后就得出了答案,“你在惩罚我吗?因为你觉得我做得不对,所以你故意要让我害怕,让我恐惧,然后再教育我,好让我乖乖服从你的统治吗?
“当然不是。”他本能地否决这种尖锐的论断。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知道你去找苏茉的时候,我非常地担心你,”他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词,接下来语速飞快地企图说服林静,“你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完全想不出你会做出什么,我一路上开车过来想了无数种近乎荒谬的可能性,有好的有坏的,这让我大概有些急躁,慌乱,或者、可能、还有一点害怕?反正”
他的语速微滞,然后近乎粗鲁地打断他罕见的词汇匮乏,“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过这种情绪,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想做什么事,都能够提前知会我一声,与此同时我也非常担心你的伤势,我需要立刻验证我的猜想,而你一直在反抗我,拒绝我,好吧,我的确下意识地使用了一些谈判技巧,但那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直说,或者哪怕委婉一些,你都不会把我的话当回事——”
他直勾勾地盯着林静,在她想要反驳当口,一针见血地戳破她的心思,“或者阴奉阳违——你会理解我的理智,但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由于你知道我会反对,只会把自己隐藏地更好,企图瞒天过海,不要被我发现,可是你绝对还是会重蹈覆辙,因为你就是这么情绪化,难道不是吗?”
“我情绪化?”林静差点被气笑了,“难道你当初打俞泽远的时候,就很理智吗?”
“这不一样。”肖景行冷冷地说。
“哪里不一样?”
“因为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如果你下手太重,防卫过度也是会进监狱的。”
“然而显然我并没有进监狱,我是有分寸的对他下手。”
“那么我也是有分寸的对她下手。”她不甘示弱地迅速接口,对此肖景行扬了一下眉毛,眼瞳里满是怀疑。这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因为从说理滑落为谁的辩论技巧更高,而停歇了几秒。他组合出了证明她在说谎的逻辑链,企图让对话重获意义,而林静却抢先了一步。
“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理性是有百分比的,是一种虽然可以被启蒙但每个人上限不同的天赋吗?”她的声音蓦地变得很低落。
“是的”肖景行有些迟疑地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其实你刚才说得对,我就是很情绪化,我承认这一点,”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近乎自暴自弃地说,“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是个人,所以我会情绪化,会冲动,会跟她打架,可能这种处理方式不完美,没意义,但这又什么不对的吗?如果我喜欢你,就是不可能时刻理智的,而我所有的不理智,”
她突然用双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都是因为我喜欢你。”
她凑得很近,近到肖景行可以看清她分明的睫毛,眼尾处细细的纹路,眼瞳中明亮却忧伤的光,还有热度,源源不断的热度顺着大腿和掌心袭向他。他像是行走在夏日的柏油马路上,避无可避。
“别说了,”他这才意识到他们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垂下眼睛,肖景行有些不敢看她,“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但林静仍自顾自地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这已经是我喜欢你的同时,能思考得极限了,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办法,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但是我被你迷昏了头脑,然后做了些傻事,并且我以后可能还会再次犯傻——”
“林静,”肖景行的气息已经有些乱了,“你别说了。”
“因为我非常喜欢你,”林静全然不顾地说了下去,搂着肖景行的脖子,她的下巴搁在肖景行的肩膀上,嘴唇贴着他的脖子,“所以”
“这真的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她知道他不喜欢情绪化,可这真的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的声音很轻,这场声势浩大的争吵,由她挑起,结尾却已她近乎失败的示弱告终。她仍然委屈,却无能为力。
一鼓作气地把心里话都说完,她终是舒了一口气,松开手臂看他,却发现肖景行的眼睛闭着,胸膛像被风撩过的海浪一般起伏。
“怎么了?”林静迟钝地问。
肖景行的睫毛抖了两下,半掀起一点黑来,却不看她。
“林静,我硬了。”
他靠在椅背上,他连声音都是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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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68.橡皮绳(h)
肖景行的嘴唇紧抿着,方才的冷峭在低垂的眉眼间消了个干净,只有那颗尾端的红痣透过镜片愈发灼人,像是日出山谷的第一点红,让人移不开眼来。
他说话的时候,林静的手指还勾着他后颈的发尾。不长的黑发被拉成一道割人的弦,又在沉默中绷成一根战战的橡胶绳,无形的欲埋在绳里,拉扯着两端角力的人,说不清下一秒是会啪地断裂,还是弹回来卷成一团。
两人相顾无言。过了会儿,林静问那要怎么办。她声音轻,动作却大胆,指尖搭在他的皮带扣上,问需不需要她帮忙。肖景行猛地抬眼看向她,干燥的嗓子里只挤出一个“别”,顿了一下才说你......别管他。
“过一会儿就好,”他重复,“过一会儿,他自己会下去。”
林静问他:“过一会儿是多久?”
他深黑色的瞳仁一缩,眼神中闪过轻微的慌乱,半天只憋出一句“我不知道”,眼角延申出一线绯红,仿佛又回到了昨晚喝醉的时候。
或许是平日的肖景行总是看上去沉稳端肃,林静只觉得他现在这副罕见的弱势姿态,就像是龇牙咧嘴的大猫被打上强力的麻醉针,危险的霸气不复存在,只能软软地瘫在地上任医生摆弄。
林静看着肖景行镜片后露出的红痣,舔了舔嘴唇。哪怕再是胆小的爱猫人,此刻也总会心里痒痒的,想要上去摸摸毛的。
她搓了下指腹,去摘他的眼镜,刚一伸手就被那人握住了腕子。肖景行注视着林静,表情严肃地说,“别闹。”
又说:“从我身上下去。”
见林静没反应,他还想催促,就看见林静的指尖拨了下扣头,银质的扣头被轰然顶开,又失魂地落下,发出咔哒的脆响。
“你干嘛?”他质问。
林静对着他审视的眼神,心虚地咽了下口水,“不......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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