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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滔滔不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并茂
王长涛坐下后又跟孙父侃了起来,孙父抽雪茄,也给王长涛一根,俩人叼着烟嘴哥俩好的相互吹捧,整个客厅烟雾缭绕。孙婕带着王毅泽躲进卧室,孙婕问朱爱玉最近的身体,把保健药品拿出来教她怎么吃,又不准让她成天在家里待,必须要出去活动,说着要给她办张瑜伽卡,朱爱玉说我有我有,孙婕问:“怎么没见你去?”朱爱玉捞起王毅泽亲了一顿脸,不去看孙婕,孙婕说:“下回让我跟你一块去,看着你!”
晚上吃了晚饭,王毅泽在朱爱玉怀里昏昏欲睡,孙婕提出要走,手要去抱王毅泽,让王长涛先了一步。孙婕就收回了手,跟父母道别,孙父红光满面,很给孙婕面子地说走吧,路上慢点,自然是王长涛哄得好。人年纪大了就爱听点好听的,孙婕嘴里没有好话,王长涛尽情满足了孙父的需求。孙婕跟她妈说:“药记得吃,等过了年还得再做次检查。”孙母说:“我知道了。”
回家的路上,王毅泽在孙婕怀里睡,王长涛问:“妈下次检查什么时候?”孙婕说:“我记着日子,不用你操心。”王长涛耐性说:“我的意思是我陪你们去。”孙婕说你忙你自己的事吧。王长涛说孙婕我跟你说正事,你怎么总这个态度?孙婕摸着王毅泽睡得潮湿的头发:“我正常说话也碍着你了?”
王长涛说:“你能不能别这样?”孙婕却抬起头看车窗外,她说:“你走错了。”王长涛说:“没错。”孙婕说:“你送完我们回哪?森林国际?”王长涛说:“我回我妈那。”王父王母分居五年了,倒没什么矛盾,就是单纯不想一起过日子。孙婕说:“你女朋友呢,回家了?她不是本地人?”
王长涛从后视镜中看到孙婕浸在夜色中的脸,“你这么关心?”孙婕淡说:“我看我不要的垃圾被谁回收走了。”王长涛没再说话,到了车库里,他坐着不动,孙婕打了个电话让保姆下来把王毅泽抱上去睡觉,等王毅泽走了,王长涛说:“我上回说的你回去想了没有。”孙婕问你说什么了?王长涛说:“离婚,完了还一起抚养毅泽。”孙婕说:“这还用我想?我接受不了,你有这空还不如再找个人,再要个孩子,现在也会走了。”王长涛说:“孙婕,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希望你考虑考虑。”孙婕说:“不用,用不着考虑。”王长涛说:“我本来不想提,上回王毅泽生病,我问你孩子怎么了你还瞒我,要真出事了怎么办?”孙婕奇了:“王长涛,你可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怎么,跟你说了王毅泽病就好了?还是你观世音菩萨佛法无边,一碰孩子孩子就什么事都没了?”她说:“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不是你爱找的那些女的,要花你的钱看你的脸色。王毅泽缺了你就长不大?还是我缺了你就瘸了腿了。”嗤笑一声:“离婚不离家,你自己过得是舒坦了,耽误我没法找男人?”
王长涛即刻咬上:“你想找谁?”王长涛提了几个人名,都是婚前跟孙婕不清不楚的,孙婕说:“你管我?”王长涛猛一拉手刹,孙婕立刻就掰了车门往外跑,王长涛也从车里出来,却没管孙婕,他往电梯里走,孙婕跟上来:“王长涛,谁让你进我家门的?”王长涛扭头,一把就逮着了孙婕的脖子,打开后车门把她按了进去,王长涛扯着她的衣服:“不会好好说话是吧?就爱闹是吧?”孙婕顶嘴:“你说得也不叫人话啊。”
王长涛把孙婕扒光了,却没再动她,他觉出一点厌烦来,孙婕说的没错,要再一起过日子,他决不允许孙婕出去找人,王长涛不是爱争风吃醋的人,贞操观念也西化得很,但奇怪刚刚他能清清楚楚地把那些孙婕的前男友都讲出名字来。孙婕赤身裹着羊绒大衣坐在一旁,脚伸过来搭在他的腿上,她被晾了许久,问王长涛:“你还做不做了?”
王长涛说:“你这么想玩,当初为什么结婚?”
孙婕抿着嘴唇,王长涛低下头捏住她的脚,又追问:“嗯?”
孙婕不说话,王长涛说:“你是真喜欢我,还是为了应付你爸妈?”
孙婕说 :“我问了,民政局初六就上班。”她的语气很淡:“你跟你那个同学说了没?”
王长涛彻底心冷,放开孙婕,下车坐到驾驶座里。孙婕慢慢穿上衣服,拎起包走了。王长涛问的话,她也想原封不动地问一遍王长涛。既然结了婚,又答应了只对她一个人好,不如刚开始就不要去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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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涛的父母孙婕见得不多,倒没给她什么坏脸色,只是都太客气,见王父便只能见到王父,去见王母就只能见到王母,两人一个住城南一个住城北,来回车程都一个多小时。他们也不是绝不碰面,筹备婚礼那会儿,还有王毅泽刚出生的时候,他们夫妇俩就相携着来,俩人之间用着比待客还要加倍的礼数。
听王长涛提过,王父王母相伴四十多年,十多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结了亲,临了该享儿孙福、携手夕阳时散了伙。在他们身上很明显地体现了婚姻就是搭伙过日子,是合作关系,等日子过完,任务完成,没什么事了,自然的就各自享受各自的生活。这种家庭里的王长涛,既关注家庭形式,又漠视家庭成员的纽带关系,孙婕现在看明白了。这问题在她还是单身时跟朋友笑谈过,葛佳琪说中国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是这样,其实女人也是,夫妻之间不过是个利益共同体。积极结婚,再当这个儒家系统里的奴隶,既吃男人、更吃女人的链子就这么生生不息。聊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挺清醒,几年过去葛佳琪跟她连带周围的朋友们都结婚了,没人是特例。但葛佳琪过得挺好,她想通过离婚来回到从前的生活,做得并不成功。
朱爱玉出院后王长涛父母来拜访过一次,孙婕跟王长涛从要闹离婚开始他们一直没有表态,这次来找孙家父母,不得不讨论起来,结果是没有结果,王长涛是独子,王毅泽是三代单传的独孙,王家不太情愿放弃,可明说又显得太过霸道。而孙父孙母知道孙婕再婚比王长涛更难,也不会舍得自家女儿的小孩。这件事要争论出结果,必定会撕破脸,两家为了体面,宁可拖到对薄公堂,此前要和和气气、含含糊糊。
孙婕知道王长涛父母来了,故意提早下班回去招待,进屋没多久王长涛也来了,这功夫里保姆把菜上了桌,一张长形桌鲜见地坐满了人。孙婕跟王长涛挨在一起,王母问了王毅泽的近况,孙婕说他现在正上个音乐班没回来,等周末领他去爷爷奶奶那玩,说得让王父王母都很宽心,就着当口,王长涛前面一直低头剥了了小半碗的白灼虾,众目睽睽下让他端着去跟孙婕手边的空碗换了。
孙婕先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然后发现王父王母跟她爸她妈都盯着,孙婕手背挨着那碗沿朝王长涛那推了推,王长涛却又用从孙婕那换来的空碗盛了满满的菌汤,放到虾旁边,孙婕彻底不去管了,转头又跟王母说起王毅泽。他们这边聊着王长涛问朱爱玉,妈你什么时候再去检查,我跟你们一道去。朱爱玉顿了一顿,孙父说:“过了十五吧,不着急。”王长涛说行,到时候打个电话叫我就行。孙父说:“好,提前一天打给你。”
吃完饭后王长涛送他父母回去,却让王父拒绝了,说他们开了车来的,何况真的不顺路,要都把二老送到家,王长涛再回去就后半夜了。孙婕本想留她父母这,朱爱玉让她回去看孙炳原,孙婕想也是,就跟着王父王母和王长涛一道下了电梯。
王父王母就连车停的都不是一个地,他们在单元楼门前就分了手,只剩下孙婕跟王长涛,王长涛甩着车钥匙,问孙婕怎么走,孙婕还真没开车,她坐了单位一同事的顺风车回的娘家,王长涛看出来了,“怎么,我送你一程?”
孙婕可不爱看他这劲儿,立刻转身要上楼借他爸的车,王长涛伸手拦:“祖宗,我给你当司机不好?”孙婕摆手,“使唤不起,我打车回去。”王长涛先礼后兵,一把捏着孙婕的脖子往他车里押,孙婕余光忽然看见楼上他家玻璃还亮着灯,依稀还有两个黑影。孙婕恼道:“我妈在上面看着呢!”王长涛的手滑到孙婕腰上,把孙婕揽进怀里搂着,“看就看。”孙婕没有应声,等进了车里,车开出小区,孙婕手里的包劈头盖脸砸向王长涛,王长涛正把着方向盘,挨打中停稳了车,“你干吗?”
孙婕砸得不尽兴,又怕王长涛腾了手治她,见好就收,包搂在胸前,那硬挺的皮子跟锃亮的五金可不是白有的价,打人抵得上藤条,王长涛摸着脸颊的印儿,上回也就是新年不出门,孙婕挖他那半脸伤可养了足两天。以前没看出来,孙婕打人这么溜手,养成习惯还了得。
王长涛问孙婕干吗,孙婕说:“你真能,在爸妈面前装鸡巴毛呢。”她早在家里就瞧王长涛来气。王长涛很无辜,“有本事你也装,你有鸡巴吗。”孙婕又想动手,可也明白打不过,转问:“跟你说的事呢,都初八了。”王长涛也看不惯孙婕急腾腾那样,他斜睨着她,“孙婕,这婚我不可能离。你要打官司你自己打去,再过两个月王毅泽满2周岁,你看那时候他判给谁。”孙婕没想到这事也有变,明明上回都说好了。王长涛今天在桌上那一通表现,那碗汤跟那碟虾子她一点没碰,临了当着王长涛的面倒进垃圾桶里,不过这一出戏里王长涛可扮足了受害者,好像他一心要委曲求全了,是孙婕不懂事。孙婕骂王长涛无赖,心想真打官司她也有把握,钱什么她不稀罕,用这些挂王家的脸也不足当,孩子才是重头戏,孙婕工作性质跟王长涛有差异,孩子这么大在她身边的多,这算是胜筹。不过想到这她更气了,王长涛到底出了个什么来结婚,是几句甜言蜜语还是那根臭鸡巴,他就白白得了个儿子?孙婕要告诉他世上没这种便宜事。
王长涛看孙婕沉思着,也没跟她打嘴仗,把车发动开回了家,这个点儿王毅泽该跟保姆一块睡着了。一路上王长涛怎么看孙婕怎么不顺眼,按理他看路开车哪里看得见孙婕,不过孙婕身上那香水味,那从裹身的丝绒裙开叉里裸出的小腿,甚至孙婕呼吸的气息,都晃荡着王长涛的感官,脖子上被包砸得印子也在烧,王长涛想又一段时间没跟孙婕做了,说奇怪去年闹冷战几个月里孙婕的毛都没碰一下,那时候根本不想,闹上离婚了反倒离不开。王长涛又想到上次孙婕穿得那身警服,没想到孙婕还留着,这还是他们“恋爱”那会儿的旧物——也就是后来结了婚,要么那段相处怎么能叫得上恋爱,平时不见面,见面就打炮,有点约会的意思也是换个别致的酒店,用点别致的道具,那就是浪漫了。王长涛记得孙婕当时穿着那身警服在酒店等着他,冷俏的小脸在帽檐底下,见了他从沙发上起身,衣料紧绷绷勒着曲线,她走过来,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晶莹的唇蜜,细挑的眼线,王长涛霎时感到一种奇异的心动,很快孙婕把长鞭戳到他的西装裤上,性爱的激情狂卷了一切,也许王长涛早对孙婕有了感情,只是误归入性吸引里。
在车库入口,孙婕没有给王长涛车库卡,王长涛极耐心地在入口停着,过一会后面来了车,疑惑地陪着停了一会,还是孙婕没沉住气,把车卡刷过去,王长涛停好了车,孙婕又说:“我今天不留你了,你回去吧。”王长涛说:“怎么,我回我的家,得你允许?”
“王长涛,你不觉得咱们老这样不是个事儿?”孙婕问。王长涛解了安全带侧面看着她:“那怎么才叫事儿?真离了婚,你就好过了?”孙婕被他话里的意思击中了,她最敏感这方面,她有种感觉是不管她父母还是王长涛,都觉得她没了王长涛不行,根本没有好日子过,怎么这就是个理儿?她凭什么遭这种怀疑?孙婕说:“你觉得我能怎么不好过?天底下女的就只能围着你们男的转?”王长涛说:“我可没这意思,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孙婕说:“一我有钱二我有闲,养得起自己更能养得起孙炳原。还有我父母,我妈她有养老金,有医疗保险,我爸还没退二线,退了也只会更舒坦,我们全家都不用依仗谁过日子,你家是挺大家业,往后二十年还说不定呢,从结婚我是花了你的吃了你的占了你的?让你觉得我是到你家当奴才的,得伺候好你让你高兴?”孙婕还要往下说,王长涛忽然抱住了她吻上去,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柔软地探进去,他一面亲吻着孙婕,一面抚孙婕的后背,等孙婕平复下来,他说:“好了,乖乖,别说了,再说下去老公心疼了。谁敢让你当奴才?我当你奴才。”说着把手放在孙婕的胸口,一个表示安抚的动作,王长涛做来色情不已。孙婕毫不客气就推开他,并赠送他一个耳刮子,而王长涛从上车起就挨足了打,也不抱期望明天能出去见人,还搂着孙婕,说打吧打吧。他感觉出孙婕句句都意有所指,不过他真想不出哪让她受了气,一般的婆媳嫌隙他们家没有,孩子的事从怀上就有专人料理,孙婕父母也都对他满意,再挑只能挑到他自己了,王长涛又觉得自己也没挑的地方,从打定主意要结婚,他就对孙婕百依百顺,哪个哥们没笑过他怕老婆妻管炎,王长涛自认很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但是孙婕这样说,他心里也难受了,一是难受他一直好心当了驴肝肺,二是难受也许俩人真的不适合,但要让他就此放手,他有些不舍得。最近常跟孙婕胡搅蛮缠,不觉间当做一种手法,自己都没发觉地跟她耍起赖来。
孙婕在王长涛怀里顺了气,以前的破事她不想再回忆,伸手也的确打不了笑脸人,今晚上王长涛一见面起就对她殷勤,那碟子虾她倒得也有些惋惜,她喜欢吃虾却懒得费手,王长涛一直都给她把虾剥好放嘴边让她吃。别看表面,王长涛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开始两个人没谈到感情上,王长涛在插入前总做好准备,哪次都是紧着她的意见。要么孙婕也不总找他打炮,能上床的人多了,床品好的实在难找。王长涛有股子大男子主义,但却意外的很尊重女性。不过孙婕想到王长涛给她戴的绿帽子,刚积起来的温情也散尽了,王长涛要尊重她能那样?只能说王长涛藏得太深,何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浪子回头,那是说书的。
王长涛见孙婕不气了,但还是冷淡,他放开孙婕,孙婕拿了包,一声不响地就下了车,王长涛在车里坐了一会,孙婕明显不卖他面子,他要有点自尊这会就该开着车掉头走,不过这么做也只能让他们的关系更僵硬,王长涛锁好车跟上孙婕,孙婕见他跟上来也只抬了抬眼,也没像上次搞坏,让他进了电梯,也进了家门,王长涛自己就把客用的拖鞋找出来穿上,孙婕去看了看王毅泽,回屋换衣卸妆,王长涛自觉钻进客房,今晚大家还是各自冷静一下,主要是让孙婕冷静,他是什么时候都有心情跟孙婕耗的。王长涛曾经很怕麻烦,但现在他明白孙婕并不是麻烦,她是他的家人,孙婕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们是一体的。虽然孙婕态度依旧坚硬,但如果跟她讲不通道理,那么耍赖也算作一种方法。如此想着,他甚至微笑起来,再想起来晚饭时候在孙家那一出,孙父孙母面对他时脸上的愧疚跟歉意,越发有滋有味,前线胶着,敌后战场倒是他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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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滔滔不绝 趁火打劫
孙婕刚换好衣服,王长涛敲门,神色尴尬,他说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客房浴室没水了。孙婕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王长涛说真的你下去看看,孙婕才懒得,不过她说她也要洗澡,等她洗了再说,此外王长涛得在楼下等着,等她叫他,王长涛说没问题,又说我在阳台上抽根烟吧。孙婕说行你随便,别进来就行。王长涛听了笑着扫了孙婕一眼,好像笑她警惕性太高没必要。孙婕冷眼瞪他,拿了充足的衣物进了浴室,把门反锁,王长涛走到阳台抽烟,阳台上晾着王毅泽的小睡袋小秋衣,王长涛想到王毅泽的鼻炎,把火机跟烟盒收了起来,只看着人工湖的风景。
孙婕竟然叫他,王长涛开始以为听错了,孙婕没开门,隔着门叫王长涛下去看看水闸怎么回事,她这儿没水了。王长涛说行你等等,下去看了一圈,厨房也没水,孙婕说是今天要修水管?也没通知啊。王长涛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看样子短期内不会来水了,让孙婕先出来,孙婕看了看身上,说我出不来,王长涛问怎么了,孙婕说我身上还有泡沫呢,王长涛说你再等等,去楼下找个了盆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满盆热水,让孙婕开门。
孙婕犹豫着把门打开了,王长涛垂着眼,意外地没言语上嘲讽她,也没占什么眼光便宜,他把水放到水池里,浴室里一片湿气,没挽上去的袖口沾到了水,裤脚也是,孙婕身上光溜溜的,毛巾还等着擦身用,一身滑沫也不好裹上什么。她说谢谢了,没想到王长涛抬起来眼,问她怎么谢。
孙婕说:“有你这么趁火打劫的?”王长涛没分辩,他今天的确要打这个劫,手上拿了一块小毛巾投进温水盆沾湿,叫孙婕过来,孙婕蹲在浴缸里不肯动,王长涛说:“快点,水要凉了。”孙婕撅起嘴,样子竟十分委屈,“王长涛你把我当什么啊,每回见了面就操,我是你性奴?”王长涛说:“要是就好了。过来,要不我把水倒了,底下饮水机可让我接没了。”
孙婕只好站出来,她光溜溜凑到王长涛身边,王长涛捞出毛巾,先对着孙婕脖颈出挤了一些水,冲掉了一些泡沫,肩膀露出来,王长涛拿手抹着,孙婕躲了躲,王长涛立刻把她按回来,再接着挤水,盆子下去一半,孙婕身上也没白花花的沫子了。下身的水是从腰处挤得,孙婕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一看就是想把自己抽空的表情。王长涛低着头笑了,孙婕的膝盖并在一起,脚趾抓着地,像个坚贞的小处女。王长涛投了投毛巾,举起孙婕的手臂开始擦,孙婕忍不住说:“你不能让我自己来?”王长涛说:“谁帮你把水打上来的”
孙婕不说话了,王长涛擦了她上身,每处都擦得均匀,不过孙婕自己感觉王长涛擦她胸口时比别的地方都重,顺着奶形圆圆地打了一圈,很让人有被侮辱的感觉,结果王长涛是才热个身,他要擦孙婕的腿,让孙婕把脚分开站。
孙婕去抢王长涛的毛巾,王长涛个子比孙婕高了不少,占天然优势,孙婕又受不了身上不干不净的,大不了就是再让王长涛搞一次,她根本没损失。于是消停下来,王长涛拿毛巾从孙婕腿间擦过去,搂着孙婕的腰从她的屁股擦到膝盖,孙婕在他怀里乖得像个布偶,王长涛指尖弹了弹孙婕的乳头,又叫她乖囡。孙婕忍辱负重,说你快点,弄完了上床。
王长涛慢腾腾的,投了毛巾,又擦孙婕的小腹,水有点见凉了,毛巾那柔软又明显有摩擦感的触碰使她微微气喘,王长涛这时候看她,问她这样受不了了?孙婕不肯在嘴上投降,不说话,王长涛直起腰,状似不易地把毛巾尖抽上孙婕的乳头,孙婕叫了一声,退了一步,王长涛还不悦,“你不洗了?”孙婕把墙上的大干毛巾拽下来扔进盆里,连汤带水拿出来狠蹭一气,她烦透王长涛了!这么腻歪歪,也不看情况,他们要离婚了,还天天这样干什么。孙婕赤身裸体的,说王长涛你要搞快搞,也别去床上了,你没洗澡脏死人,就在这吧。她往水池那撑开手打开腿,从朦胧的镜子里看王长涛:“快啊。”
王长涛却不动,“这本来该你情我愿的,搞得我逼你一样。”孙婕立刻说我求你的,我求你操我行不行?王长涛说没诚意,孙婕回头拆开王长涛的腰带,把他的东西往嘴里送,王长涛实在是磨死她,刚刚他穿着衬衫像个清教徒看也不看她地进来,那时候孙婕心就痒了。她只想跟王长涛快快地做上一次,然后舒坦睡觉,第二天再快快打发王长涛走。
王长涛抓着她扎着的头发,让她起来,他说用不着行这种大礼。他把孙婕翻过去,孙婕差点头埋进那盆水里,还好手扶住了,王长涛拿着自己的东西在孙婕的阴户上蹭,慢慢蹭硬,孙婕已经湿了,水声叽叽咕咕,王长涛盯着那处忍不住便笑,孙婕这个小色鬼,他的兴致都比不上她。孙婕晃着腰,挺着屁.股把自己送过去,她好想好想,想王长涛一下子把她捅穿,王长涛已经硬实,可仍在她外阴.唇上磨蹭着,孙婕又去求饶,王长涛说别求了,这是老公该给的。说着进去,孙婕没停一瞬就狂狼地扭起来屁.股,王长涛拍了她左边臀肉一巴掌,孙婕老实了一会,含着手指头专心挨操。
王长涛把孙婕操了个透,宫颈都顶进去好几次,往常孙婕该嚷了,可今天很安分,再痛也忍下,因为真的舒服更多。王长涛知道孙婕乖,把人拉起来亲吻,从额角亲到下巴,孙婕气喘吁吁、汗津津的小脸迷茫对着镜子,卷翘的睫毛盖着眼睛,像被操懵了。王长涛喜欢她这样,掰了她一条腿到水池上放着,提着她的腰往里狠插,孙婕几乎挂在他身上,每次操进去身体颤抖,脚踏不住中心,下意识求生似的绞紧穴口,王长涛舔她的耳后,表扬她,夸赞她。浴室里没有流水,雾气逐渐散去,镜子越来越清晰,映出来孙婕展开的正身,王长涛压着孙婕的脖子,拉着她的手腕去镜子上抹了一把,雾水淌下去,孙婕半张嘴唇里垂软的舌头,和胸前晃动的挺翘乳头显得一清二楚。
孙婕心里真想让王长涛饶了她,各方面意义的饶。她想离得干净,可王长涛总给她太多指得留恋的东西,这让她怎么断舍。王长涛称赞她的身体,让她感觉被爱,如果王长涛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她一定是嫉妒先于愤怒的,最后才是绝望,痛苦的、自艾的绝望。王长涛抱着孙婕回到床上,把孙婕好好地放进软被里,孙婕立刻缩起来抱住枕头角,王长涛问:“要我陪你?”孙婕摇头,王长涛说:“好,那你睡吧。”他关了灯,走下楼去。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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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滔滔不绝 期待
第二天一早吃了饭,依旧没来一滴水,王长涛拿个手电筒弯腰探进去照水表,孙婕抱着手臂在后头看着,之后王长涛打给物业,物业说是紧急停水,带来的不便深感歉意,王长涛问什么时候能来,物业说我们有备用水源,能免费送上门的。王长涛应了,沉着挂断电话,转对孙婕说:“这几天住我那吧,要维修,指不定什么时候有水。”孙婕皱眉抱怨:“要修几天?也真是,怎么搞的,也太不负责任。”王长涛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春节还没过完,找工人也难找。”孙婕像才回过来王长涛的上句话,“住你那,哪?森林国际?”王长涛说:“我住别的地方,你们放心住。”你们指王毅泽跟孙婕。孙婕很爽快:“行。”她也不想回娘家,朱爱玉现在是家里的宝,得供着。大过年的,这也的确是最好的选择。王长涛把孙婕的东西都搬过去,森林国际是王长涛长住的,很有人气儿,王毅泽第一天就适应了,开着玩具小汽车在屋里乱转,这儿也宽敞,保姆依旧跟王毅泽住。几天下来,王长涛也没来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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