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滔滔不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并茂
葛佳琪从她老公的老家回来,约了孙婕出来喝酒。去年过年他们夫妇留本市过的,于是今年怎么说也要去她丈夫那里,地方倒不是寒酸地方,就是规矩多,葛佳琪身处异乡,没个能说话的人,老公每天跟亲戚喝得大醉,也顾不得她。不用细说孙婕也知晓她的遭遇,葛不肯生孩子这点在她婆家那里已是重罪,饭桌上少不了明的暗的,还好葛佳琪的丈夫比较明白,当时婚前葛佳琪明不要孩子,她老公主动去做了结扎,这很难得了。葛佳琪说:“明年怎么说也不去了。”说完心里也知道,该去还是要去的。
孙婕举了酒杯,葛佳琪恬静美丽的脸庞在暗昧的幽光里晕染开,虚幻了,在婚前她们几乎是长在一起,她先结的婚,接着葛佳琪有了男朋友。葛佳琪的婚礼不像孙婕大操大办,父母来跟男方的父母见了面,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顿饭,再把证领好,这就算完婚。而孙婕的婚礼更像是为了满足两家老人,形式美于内容,从人脉到财富,两个家庭就这么互相成就,任谁说都是一个好字。孙婕想到从前跟葛佳琪一起白天到深夜再迎接白天,那些浪掷的日子,感觉很是怀念。现在一个王毅泽就拖够了她的手脚,她也有些玩不动了,上次还是在日本,喝了酒睡得乱糟糟,醒来第一感觉竟然是累,不如在家躺着。
孙婕讲:“我现在不是住王长涛那儿?我问物业要了电梯监控,倒没发现什么。”
葛佳琪静静看着她,孙婕道:“他没可能这么笨,要打官司的当口留这种把柄。”葛佳琪说:“还是上一次那个?”孙婕说:“应该不是,上次就是个外围。”提起这事她开始疲惫,说话都是懒的。葛佳琪燃起一根烟,说:“孙婕,我有事没告诉你。”
孙婕愿闻其详,葛佳琪告诉孙婕,她跟她老公,两人实行开放关系已经有五个月,是男方提出来的,自然在她同意后就立刻有一个女人进入他们的生活,而葛佳琪也试过跟别人约会。
孙婕听得怔愣,葛佳琪说他老公播不了种,倒不担心闹出人命。孙婕说:“重点不是这吧。”葛佳琪笑:那什么是重点?他不可能跟我离婚,换一个要花他钱的女人。葛佳琪自己的事业做得很好。她手里的烟燃了一会还未吸,孙婕拿过来磕掉烟蒂,含进嘴里,头就势地低了下去。
葛佳琪以为她有所思,而孙婕是在打掩护,她挺惊讶葛佳琪会把她的家事这么直接地告诉他,不得不说女人间的友谊在结婚后就加了一堵墙,孙婕因为王毅泽跟一些当了妈妈的人走得亲近,她们久没见面,葛佳琪却这样坦诚,她都感觉有些“不妥帖“。
葛佳琪将此事看得很淡,她说:“能结婚,堵着我妈的嘴,我就不求什么了。”葛佳琪的家庭太传统,小时候大家都爱玩点同性爱,女生里亲亲抱抱摸摸,葛佳琪他妈看见葛佳琪跟一个女孩亲嘴,揪回家扇了五六个巴掌,说她不要脸,葛佳琪参加工作后还想着这事,要把她送去诊所治疗,因为不能结婚的女儿“太丢人”。
孙婕只能抽烟,葛佳琪说:“你跟我情况还不一样。”孙婕问怎么不一样,葛佳琪说:“我能接受也愿意他去外面找别人,你不行,你对王长涛是有爱情的期待的,对你来说老公出轨这个婚姻就完了,他就被你判死刑了,但对我来说这真没什么,甚至我还希望他跟我坦白这个,我也能早点自由生活。”
孙婕反驳:“但谁会愿意让自己另一半去找别人?”她觉得葛佳琪在强撑,而葛佳琪说:“我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他只是条件合适。”孙婕已经把烟吸透,她又含起酒杯,最终说不出话来。
葛佳琪没喝酒,她先送孙婕回家,在车上孙婕看着车窗,伸手去抹眼角。葛佳琪看见了也当没看见。孙婕哭先是为了葛佳琪,然后再为她自己。足够的同理心只有女人会给女人。下车后谁也没再将话题延续不说,又去楼上喝了点酒,说得也都是好玩好笑的事,之后葛佳琪在客房睡下。
这时王长涛打电话说要来拿点东西,孙婕说葛佳琪在,王长涛立刻说算了,第二天孙婕把这事告诉葛佳琪,葛佳琪笑了王长涛,但没讲她上回给他摆脸色的事。转说到离婚,孙婕说应该拖到小年以后了,葛佳琪说我看你也不想离了,孙婕说怎么会,都这份上了。其实如果孙婕真的反悔,葛佳琪也不惊讶,一是王长涛这人狡诈,孙婕跟他比欠了不是一点;二是孙婕对王长涛有情,是会留恋的。别看以前孙婕怎么样,她其实是个心地还纯真着的人,王长涛把他这份心意糟蹋了。
孙婕送走了葛佳琪,在沙发上坐着等王毅泽洗漱完出来吃饭。她回味昨天葛佳琪的话,她对王长涛真有期待吗?是的吧,要不也不能那么闹他,实在是心里难受。但葛佳琪不知道全部的事,她是个好的朋友,好的人,坚决站在她这边,把她当受害者,还把她叙述成一个单纯无辜的小女人,孙婕只能默认下来。秘密是对朋友才最需要保守的,孙婕不会把所有事都说给她听。但葛佳琪有部分说得也没错,她对王长涛的确有一种独占的欲望,她觉得王长涛出轨跟她出轨当然是不一样的,怎么个不一样,她能说出来,但不会说。
王长涛让出自己的房子,左右当下要找个地方既能随到随住,又有他生活用品衣服零碎的,也只有曾韵芯这,王长涛跟曾韵芯讲了一声。年前曾韵芯回家后给王长涛打过电话,就是孙婕见到的那一次。走前她要把钥匙留给他,王长涛说不用,曾韵芯说我怕丢了,王长涛把钥匙随手放茶几上。曾韵芯看着那把钥匙,像看一道难解的概率题,她不知道等她回来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王长涛说走吧,我送你过去,实则没有动。曾韵芯说我叫了车,王长涛点头,说路上小心点儿。曾韵芯到家安顿后给王长涛报平安,王长涛说行,安全到了就行。并不是热情的了,曾韵芯想到开始时的王长涛,心酸起来,她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次他打电话,说小曾我有点事在你这住几天,把曾韵芯弄得很惶恐,她说你太客气了,那本来就是你的房子。王长涛说:“毕竟让你住着。”曾韵芯之后几天反复想这句话,总担心王长涛这是要赶她走,王长涛随口任一句,都让她如临大敌,总觉得该有什么深意。也更证明,她越来越没把握,只是强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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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婕家的规矩是初十再吃一次饺子,早上孙婕就带着王毅泽回了娘家,朱爱玉已经盘好了馅,孙婕看见就发了脾气,问她妈几点起的,朱爱玉说你懂什么,这是过年的规矩。孙婕说你就是非得给自己找活儿找累,朱爱玉沉下脸,孙父洗漱出来,说大过年的,跟你妈吵什么。
孙婕非常看不惯她爸,朱爱玉身体弱,他就任她五六点起来劳动,自己睡到八九点。保姆在和面,孙婕把她妈捞出厨房,摆到客厅里看王毅泽,朱爱玉见到王毅泽满心可意,抱着亲着疼个没完,孙父坐到沙发上,先打量了一会孙婕,然后问她跟王长涛的事。
孙婕不想跟他多说,态度很一般,孙父也没习惯讨好别人,更别说这个人是孙婕,当即打开电视看起了春晚重播,而孙婕抱着手机插上耳机看电视剧,朱爱玉扫了他俩一眼,又跟外孙玩去。
十一点没过半王长涛来了,孙婕开门看是他,在门外说你这脸皮怪厚的,不请自来。王长涛不是空手,还带着两箱海货,看孙婕刺刺的,当然不会跟她杠上,直接越过她进去,喊孙父爸,叫朱爱玉妈,说餐厅空运了批海产,挑了点儿送过来。
孙父一看王长涛来了,招手让他快进来坐。朱爱玉从早起就在厨房,到现在没搭理过他,孙婕这个讨债鬼又惹了他一顿气,看到笑脸盈盈的王长涛他自然欢迎,让王长涛放了泡沫盒,到沙发上一块儿煮茶论英雄。王毅泽这个墙边草也刮了过去,抱着他爸的腿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不时扒着他爸的脖子说点悄悄话。孙婕在玄关站着,感觉她家不是她家了,准备坐进屋里眼不见心为净。朱爱玉叫她,说你来,我买了件衣服让你看看。
进到卧室,半掩了门,朱爱玉问孙婕你跟长涛到底怎么商量的,要和还是要离,孙婕没说话,朱爱玉说:“不想离就别离了,趁现在闹得也不难看,夫妻间吵个大架小架都正常,还有那离了婚又再接回来的,只要有感情,别的都能克服。当初我嫌王长涛比你大,你还给我扔脸呢。”这时孙婕的神情都有些变了,朱爱玉也不欲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别到时候激起来孙婕那股犟劲儿,于是偏了些话锋:“不说这个,不过你以后得长心,什么事想好了再做,做了就不能有变化,你从小就这毛病,爱反悔,想什么就是什么,都遗传的你爸,你爸他就听不得人往他耳根子里吹气,人家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一会这主意一会那主意。”又絮叨了一件孙父从熟人那买股票的事,弄得一笔烂账,现在只能认倒霉。
孙婕说:“你还说我爸,我看你最耳根子软,我爸这毛病也有你惯得一份,每次我爸说什么你就听了,什么事他都对。在家都领导做派,谁都得捧着他。”朱爱玉扬扬脖子,下巴冲着门,“你爸不就这个样子嘛。”从朱爱玉脸朝着的门缝里正好看见客厅里的孙父跟王长涛,朱爱玉轻声说:“他也不容易呢。”孙婕看见他爸正跟王长涛侃得天花乱坠,脸上浮着一层喜光,嘴角的唾沫也闪闪发亮。朱爱玉说:“天天也没人跟他讲句话。快退了也不像以前了,今年过年家里没来几个人。”孙婕没说话,她觉得他爸怎么都是自找的,那性格就不该有什么人缘儿。
吃饺子还要讨彩头。馅儿里包了八颗花生米,谁吃得多新一年有福。孙婕对饺子兴趣不大,碗里一共盛了三只,当道菜一筷子一筷子地搛,王长涛凑过来说:“你就吃这么点?”说着给她又夹了三个,孙婕不乐意要,王长涛筷头一拐又把她碗里破肚子烂衣服的剩饺子拨到自己碗里,孙婕不想跟他见识,又让孙父孙母看见他做戏。举起筷子叨了几下,一下顶到圆硬的小粒儿,连着三只都是“有宝”的。孙婕看了王长涛一眼,王长涛又给了王毅泽一只饺,也是带花生米的。
吃完饺子上齐菜,孙父跟王长涛谈到兴起,要开酒柜里的茅台,上回孙父寿宴饮掉半瓶,才封上没多久。酒上来王长涛笑眯眯跟岳丈碰杯,孙父一口他一盅地陪,二人都喝得红头涨脑,菜也没吃,醉得走不得,于是孙母安排王长涛歇在孙婕出嫁前的房间里。孙婕从她妈那照顾完孙炳原午睡,才进到这个屋,王长涛衬衫西裤地合衣在她嫩粉色床单上长手长脚地躺着,拦腰搭着她那条鹅黄碎花被,深色的袜子伸出被角。孙婕甩了拖鞋冲着他的后腰踢了几下,王长涛本也没睡熟,翻过身来,没睁眼便牢抓住孙婕的手腕,把她拽下来按在身边一块躺着。孙婕刚挨着枕头,身上便搭来一角被子,王长涛环着她,用被子把她裹住,“一块眯一会儿。下午也没什么事。”
孙婕躺了一会,她知道孙父孙母都想让他们俩关系缓和,不仅是面子里子,王长涛这个女婿是让他们都满意的。葛佳琪跟她妈关系那样差,仍能甘心维持一段名存实亡的婚姻,这就是中国的家庭,能说它腐朽糟烂,却不得不承认这是千百年里这些黄皮肤人跟这个社会根深蒂固了的联系,孙婕在国外那几年曾以为摆脱了这些,后来还是发现她的身份只是个观光客,一旦放弃认同就等要跟自己的属性做对抗,否定一切的结果就是连自己是谁都找不到,她不是个成功者。王长涛的手从她肩膀滑到腰上,孙婕轻轻挣扎,“我不想睡。”王长涛张开眼皮,还醉着但精神了些,他问:“那想干嘛?”孙婕说:“你碗里怎么那么多有花生米的饺子?”王长涛说:“我有福,给你沾沾,你不谢我?”孙婕说你可拉到吧。王长涛说:“给儿子那个是我瞧出来的,给你那三个是我咬了一口咬到,专给你吐出来的。”孙婕浑身恶寒,“你恶不恶心?”
王长涛笑了两声,孙婕回了她两拳,王长涛按着她的手,突然问:“想吃糖吗?”
孙婕没开口,王长涛挨过去,先调蜜似的吻了一通,边给孙婕灌迷魂汤边把她带下去,等过神来孙婕的脸就对着王长涛的下身,他的手解开了腰带,不多久孙婕的“糖”就剥出来,半勃着,马眼冲着孙婕,整根红润饱满,王长涛摸摸她的嘴角,孙婕犹豫了一下,还是含进了嘴里。
头上蒙着被子,孙婕感觉不太舒服,推了一下,结果牙尖磕到王长涛,王长涛揭开被子,孙婕吐出来看他一眼又含进去,王长涛摸着她的头说:“你自己用的东西,还不对它好点。”
孙婕没有理会,只专心做这一件事,好像只想着这个,别的便可忽略不计。这根糖吃了许久,王长涛阖着眼靠在床头,孙婕逐渐爬起来趴在王长涛的腿上,王长涛柔情地抚弄她的头发。有十多分钟,王长涛酒喝得不少,不太敏感,孙婕有些累了,慢慢缓了动作,这时王长涛托起她的脸,说好了,不用了。孙婕让阴茎从嘴里滑出来,枕在王长涛的胸口拿用腹拨弄他的兄弟,另一只手抓住两只囊袋掂揉。王长涛道:“真不用了。”把她抱起来,又恢复了开始的姿势,不过抱得紧了些,他咬孙婕的耳朵,说辛苦了,欠你的晚上回家了给你。他是真的有点累,说着便闭上了眼,不久后就睡去了。
下午王长涛醒得比孙家三位都早,四点多在厨房收拾龙虾螃蟹,朱爱玉觉浅,醒来踱到厨房里,王长涛正用剪刀剪蟹,三只炒四只蒸,孙母要帮忙,王长涛忙劝出来,这时候王毅泽醒了,穿着拖鞋揉着眼睛晕乎乎走进客厅,朱爱玉去管孙子了。
孙婕是最晚醒的,她一直没有睡着,直到王长涛起身,她才略眯过去。她一直对着王长涛的睡脸,想转过身又被他扣得严丝合缝,睁眼是他,闭眼他的呼吸吐在她头发上,扰得她不安适,俩人太久没这么同床共枕,葛佳琪早与她丈夫分房,过得异常平和舒坦,葛佳琪有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孙婕:不把丈夫当丈夫,心态自然就会平和。当个房客,当朋友,多点距离跟礼数,都是人,没谁该一直受着谁。孙婕闭上眼,想把王长涛当个床伴,发现这法子没用,她没法不把王长涛当一个“别人”来对待,王长涛要娶她,她嫁了,这一遭回头看都是虚的空的假的,她不太能接受得了。葛佳琪活得比她明白想得比她现实,孙婕的思想里仍有点“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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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毕业很忙,现在虽然仍在学校但稍微清闲了一些,陆续恢复更新了。这篇百分之七十的存稿是日更的,已经没有存稿了所以不能日更,但这篇看得人很多我会努力加更的。关于赞赏码大家不要太在意,这篇新读者很多,对我可能也是个考察的态度,喜欢就点一点不喜欢就算了,目前不准备搞收费章,因为还没自信到要收钱才能看的地步。总之还是用老话爱茂护茂重在参与,希望大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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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滔滔不绝 但解留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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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过饭孙父又把王长涛拉到书房赏字,新得的一副稀罕好几天了无处炫耀。九点多了才肯放王长涛走,他们回家已经近十一点,孙婕打着哈气却不是很困,王长涛一直看着孙婕,所以也被这哈气传染了,王毅泽在他怀里是真困了,也打了个结实的哈欠。三个人打完互相看了一眼,王毅泽说想看会书,孙婕给他布置好了出来。王长涛静着音在看体育频道,孙婕在沙发上坐下,王长涛很自然就往她那靠了靠,并把她揽怀里,拉开衣领伸进去揉孙婕的乳房,孙婕开始不在意,王长涛手重把她掐痛了,孙婕恼怒道:“你他妈天天就想这事?”
王长涛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我是你老公,没法睡别人,你还不让我睡?”他解开孙婕的衣扣,孙婕上去换过衣服,一件交叉领的睡裙里什么也没穿,一下子大敞着对着客厅的光亮,还是白光,她的身体刺目的雪白柔滑,乳头很快在暴露的羞耻中挺立起来,王长涛插进孙婕的腋下,两手各捏住一只,轻轻地抓揉。孙婕这个躺在王长涛怀里的姿势必须眼看着他玩弄她的身体,让她看得生气:“你放开我,我告你强奸。”
王长涛朝她耳朵里吹了口长气,“还挺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中午不是说好了的?你小点声,别让孩子听到了。”孙婕扫了眼王毅泽待的房间门,这不比她那里,至少楼上楼下有点遮挡,隐忍答应:“去书房。”王长涛笑了笑,他跟孙婕在这个公寓的书房里搞过一次,是在婚前,看来孙婕也记着呢。他还怕孙婕反悔,给留了个心眼,把孙婕的上下衣都剥下来扔在沙发上,捏着光溜溜赤裸裸的她到书房里,并且锁上了门。
孙婕溜着墙站,王长涛让她爬到桌子上去,孙婕扶着书柜,说我要不再给你那什么吧,我现在不想。她说口,王长涛听了就笑,孙婕这是大操临头了还嘴硬。他伸手拽过来她,在她两腿间随便摸了一把,再摊出来给她看,孙婕的淫液沾了他一手。如此孙婕也不好再分辩,中午王长涛说得话她还记得,在车上就在想,针织裙下的羊毛长袜磨擦半湿的内裤,总阵阵骚痒,使她在座位上变了好几次坐姿,王长涛从后视镜一览无余,自然心里美了一路。孙婕说:“我没拿套,我不想再吃药了。”
“这好办。”王长涛走到书房的一只矮柜,弯腰打开抽屉,至少十多盒。包装都是新的。这一抽屉是他在孙婕搬来前抓紧买的,孙婕看见,感觉像被守株待兔,王长涛总有预谋。
她只得朝桌子走去,半道让王长涛拦下,觉得她动作磨磨蹭蹭,按着她的脖子快步押过去。孙婕被捏了七寸,只好蒙头跟着王长涛打转,王长涛又扫了一眼,挑了个好地方把孙婕抱上去,孙婕扒着桌沿爬了几步,反手扶住桌面,两边开腿,都是按王长涛的指令照做的。她摆好姿势,王长涛却一动不动,他审视着孙婕,笑笑说总觉得差点儿意思。孙婕只得把手探下去,把湿滑柔腻的一片地拨得分分明明,小洞微敞,阴蒂勃出,让王长涛看得清清楚楚,再另一只手拽来他的腰带,把他的东西请过来,扶着送到自己那张翕张的壶嘴儿上,然后自己挺着腰,两瓣儿夹着柱身上上下下地吮,胸前两团儿也甩起来。王长涛站得离他不近,她两手都没空给自己,全靠腰力控着,她核心差不爱锻炼就爱躺着,于是小一会儿就开始打抖,王长涛低下身勾住她的腰,“你行吗?”
孙婕说:“这样好累,你抱着我。”她仰脸够王长涛的下巴,讨人怜地碎吻,王长涛可不急,半天才戳进去一点,爱答不理地捅了两下,也停了,叫一声:“孙婕?”
孙婕睁大眼望过去,有点迷茫,她已经上了王长涛的道,准备往快活海里扎了,被王长涛掐着胃口,她说:“怎么了?”王长涛悠悠发问:“你说,我该操吗”
孙婕心里翻白眼,嘴上柔柔说:该啊、该的。王长涛又问:“那老公操老婆要理由吗?”进去了一些,又给拔出来,龟头推捻孙婕的阴蒂。孙婕说:“不用的,老公快来。”她身上都散了力气,神思也散了,全身心都只专注为两腿间那块地方,一懈劲儿就躺到桌上去,这样就离王长涛远了,本来挨蹭着的地方也没了安慰,她忙抱过去,牢攀着王长涛的肩膀,小穴谄媚敞着,巴巴地往前凑,王长涛低下眼,捏她的乳头,又说这算我强奸你吗?孙婕含着自己拳头的虎口,突然就委屈了,王长涛怎么老吊着他?她呜呜咽咽又不甘心,混合着两种情绪告饶,说老公我说错话了。三分假七分真,嗓子故意捏得娇娇嗲嗲,王长涛知道她爱表演,不过听得极受用。
才操进去,孙婕被顶得后仰,头跟肩又跌下去抛在桌子外,在空中没地儿着落,脖颈拉长往下无助地坠着,随着王长涛顶弄,一下一下像风筝线在扯,很美丽。王长涛的手在孙婕软腻的身子上来回抚摸,顺着腰线摸上乳房照料,一手还抓在腰上,指头都陷进去。孙婕的乳晕很大,乳头立起来时,底下也嘭嘭鼓胀着,在手里满满地一团,沉甸甸地一手。孙婕被操得舒服,可嫌胸口被王长涛揉得痛,让他轻点疼她,来舔一舔最好。王长涛听到他的要求,立刻把人抱了回来,带着她坐起来,掰开两条腿弯在她胸口,从膝盖当中伸过去舔吃。孙婕小声地说好舒服,又说好喜欢老公。当她完全沉浸在爱欲时,她极为坦诚,想要什么都说出来,大方地表达一切,处处提要求,下了床倒把嘴闭得很严了。王长涛开始爱的就是孙婕这点,他以为孙婕的这种透明感,是另一种单纯。
但他们是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做爱的,如果只追求操在一起的时光,王长涛也不会选择婚姻。开始共同生活后才发与所想有太多出入,他们还都不断地要求额外的东西,生成着额外的期待,于是越往下走,越发现是走错了路。王长涛不是有哪里出了错,也许是孙婕年少心性,不肯收心,也可能是他的疏忽。他们双方的问题,如果是前者,王长涛愿意等,如果是后者,王长涛会去补偿。但他不愿承认错误是在他们之间,他们的爱没有错。他还是想跟孙婕维持下去,至于维持什么,他也没有很清晰的目标,之前的决定,已证实他不肯放手,而新的出路,他暂时缺乏考量,甚至比孙婕还多些逃避。毕竟他在向孙婕求婚前,并没有做任何要接受一个不忠的妻子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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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婕也是真感觉到了快活,王长涛那根漂亮的东西,饱涨的龟头,射出来的腥臊的玩意挂在她的腿间,操到最后干成了精斑,让她沾了水才搓下去,黏滑的像王长涛的甜言蜜语,忘掉了也永远粘着个印儿在心上。孙婕恨自己跟王长涛一样管不住下半身,半推半就,几次争论都这样收场,准备好好说几句话的场合到最后也能变味,王长涛给她的感觉是戏弄,他引诱她把一切搞成玩闹,最后粘粘连连,爽利不得,这样他就达到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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