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死鬼吹灯的小说
思来想去不如把心一横,将实情说了,落一身松快。只是怕他二人猜想到那一层,坏了封门仙名节。若是就这么瞒着,也不知道能瞒到几时,到时候被他二人看破,自己免不了失了磊落。想来想去,一团麻烦。
再想想自己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号的人,竟闲坐在此想些儿女之情的事,忍不住自家害臊气恼。心里宽解到,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自己既然有心,何必在此扭捏作态,反而失了大丈夫气度。如此想着,便也定了心神。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19巴山夜雨
此地已近巴蜀,到了傍晚兀地下起了薄雨,外面天色将暗,鹧鸪哨坐在床上打坐,也不点灯。忽听得门外廊里传来女子说笑声,便知是封门仙和花灵回来了。
鹧鸪哨屏气细听,把那在墓里聪辩机扩的本事施展出来,只听得封门仙别了花灵,两人各自回房。这才悄悄起身,直奔封门仙的客房。
这厢封门仙掌上灯,先是褪了身上微湿的长裙,只着里衣衬裙,便在随身的医箱里翻弄起来。突听的有人叩门,封门仙只当是花灵,也不忙着遮掩,便径直将门打开了。
鹧鸪哨心里正忐忑,不成想门一打开,封门仙竟是衣衫不整,他惊讶之余难免有些心猿意马,支吾道:“你……怎么衣衫不整就来应门。”
封门仙见了鹧鸪哨先是一惊,被他这一问才心道不好。二人只听得旁边房门响动,像是花灵就要推门而出。
封门仙连忙将鹧鸪哨拉进屋内,将门重新拴好,思量片刻,把个呆若木鸡的鹧鸪哨塞进了角落里的屏风后面,又叫他噤声屏息,千万莫要露了行踪。
此时只听得花灵叫门,封门仙强做镇定,迎了花灵进来。
原来这妮子身上有些不适,平日里不好问她的两位师兄,如今有封门仙在,两个女人难免说些体己话。可怜她身边没有师姐师妹照顾,多少有些懵懂。封门仙说身上带有丹药,便叫她到自己屋里来拿。
封门仙屋里头藏了个男人,女儿家难免慌张,又怕与花灵细说症状,让鹧鸪哨听去伤了花灵颜面。便略略答道:“这就是我白天跟你说的灵药,今夜你就服上一颗。我怕是有些乏了,明日再与你细说药理。”
花灵点点头,笑颜如花的对封门仙道谢:“多谢仙儿姐姐,真是有劳了。”
封门仙闻言,又拿起桌上两盒点心,吩咐道:“这是今日金学究送的点心茶叶,我分了四份,这一份你拿着,另一份还烦劳你带给老洋人。”
花灵点头接了,又问到:“那我师兄呢?”
封门仙愣了一下,怕叫她发现鹧鸪哨不在屋里,便推说:“你师兄怕是睡了,他这些日子辛苦,无谓为些许小事扰他清梦,明天再给他不迟。”
“嗯,还是仙儿姐姐想的周到。”花灵想起方才看到鹧鸪哨屋里无灯,想必是已经睡下了。
“仙儿姐姐……”
没想到这花灵迟迟不走,鹧鸪哨躲那在屏风后面好不尴尬,只觉得折尽了自己的一身英雄气,又不敢动不敢喘,只得忍耐。
“怎么了?”封门仙只见这丫头脸上变颜变色神色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怕她说出什么隐秘之事来,忍不住往那屏风那边瞟。心想,这非礼勿听,鹧鸪哨你可得把耳朵捂住了,莫要听了人家姑娘私隐。
“你觉得我师兄……如何?”
封门仙想,亏了她对这丫头如此关爱,竟没想到被她先盘问了。一时间面露尴尬,言辞闪烁,糊弄说道:“鹧鸪哨乃搬山魁首,本领高强,自然是人人敬佩。”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花灵是铁了心要和封门仙夜话些女儿心思,只当封门仙是会错了意,便往近前凑了凑,低声道:“我是说,你喜不喜欢我师兄啊?”
封门仙心里一咯噔,这叫她如何应答,只得调侃到:“你这妮子,当真有孝心,姑娘家家的,是想为你师兄保媒拉纤不成?”
这下轮到花灵红脸了,只见她两手绞着衣角,低头垂眼,细细说道:“仙儿姐姐,我是觉得,自从你跟我们同行,我师兄人都开朗了。可是等见了你祖师婆婆,我们就又要去找雮尘珠了。我师兄本领高强是没错,但是我觉得他也很孤单,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如果有你能留在他身边,师兄一定会很开心的。”
鹧鸪哨在屏风后听得这番话,想起他们门派凋零,但是同门之谊却重,叁人同生共死多年,想起来实属不易,心里难免感慨一番。
封门仙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坦诚,看她对鹧鸪哨关切有加,自己如何能再胡乱敷衍。可真要她说破,她又难免害臊。于是避而不答,取过笔墨,在信笺下笔走龙蛇,写下八个大字。
花灵见了,心中了然。又看封门仙露出羞涩神态,便再不敢多扰,这才掩门而去。
鹧鸪哨听得花灵回房,方从屏风后面出来。但见封门仙坐在桌前,俊俏脸蛋被烛火一照更显妖柔,面颊潮红,眼波闪烁。便走过去将那信笺拾起,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诗经典故: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鹧鸪哨读了这女子衷肠,忍不住喜上心头。偷偷那把信笺收在袖中,一边也在桌边落座。
鹧鸪哨以往闯荡江湖,从来没有胆怯丧气的时候,唯独到了女人面前,却总露出木讷呆板来。此刻两手落在膝盖上,一副正襟危坐模样,只偷瞄瞄那羞涩欲滴的妙人,略微清了清嗓子,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笑两声。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在这男女之事上嘴笨,就也不为难他。便开口道:“委屈师兄做了这窃玉偷香的鼠辈了,师兄找我所为何事啊?”
鹧鸪哨这才想起来意,也不再别扭,两人面对面叙话。
“你何时也开始唤我师兄了?”鹧鸪哨问。
“我总不好直呼其名,就跟着花灵和老洋人叫。不然我实在不知如何称呼,魁首?英雄?少侠?兄弟?”封门仙反问道。
“哦,那就随你吧。”鹧鸪哨心想倒也无妨。
“师兄啊,这巴山夜雨难得,您老人家到我房里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封门仙问到。
“不是,我……”鹧鸪哨心想,干脆打铁趁热,一咕噜全说了,免得又打退堂鼓,就道:“仙儿,你知我心意,我今日……就是想看看你。”越说声音越小。
封门仙闻言,心想既然他有此心思,自己又何苦骄矜。于是起身开窗,又把那金学究送的茶水点心摆上,说道:“巴山雨夜,我与师兄正好叙话,连日奔波劳苦,师兄请看茶。”
“花灵拿的什么药?她身体有疾吗?”鹧鸪哨尝了尝那茶,略解干渴,这才想起方才那一遭,倒像是花灵来向封门仙讨药。
“这女儿家的事,你如何打探。”封门仙回到。见鹧鸪哨面露惭愧,又安慰道:“我知道你照顾师兄妹甚是周全,可你毕竟是男子,总有疏漏,也是自然。”
鹧鸪哨听得如此,也不好再问。想来他照顾师弟师妹,虽已尽心,却难免不及。好在如今有封门仙,还能帮衬一二。
“今日听你所言,倒像是对明器宝货颇为熟悉,江湖上向来只知道青囊派遍寻珍贵药材,却不知为何与发丘倒斗一门有所牵连?”
“师兄有所不知,青囊书院虽然不取明器,但是那贵胄君王,陪葬有名贵医书图谱的,我们也照样取来。只是我门派不专精此道,前朝里也曾与摸金发丘合力探墓,可惜这两大门派早已零落。至于我们这些后人,也只能依着前辈们留下的典籍秘籍,略学一二,断断不敢入什么深埋大藏之所。”
封门仙说罢面露遗憾,想来当年各大门派通力合作,不知是何等风光。如今发丘一脉已经断绝,听闻摸金校尉世间也仅存叁人。鹧鸪哨总说搬山门人凋零,却不知这盗墓的四大门派,不得善终的大有人在。
“原来如此,那日在瓶山中,我见你用的钻天索擒龙爪,竟似出自我搬山一派。依你所言,想来当年青囊一门与我派大有渊源,乃至互通有无。”
这搬山一脉,历经千年,以往绝少与江湖上的其他门派往来。加之他门派里人往往寿数不长,到了明清两朝,人才凋零,断了又续,续了又断。乃至到了鹧鸪哨这里,虽说是掌门师兄,但是也没几个像样的门人,这才把年幼的师弟师妹一并带在身边。
鹧鸪哨身有将帅之才,自知如此下去搬山一派怕是难以维系。所以自他做了魁首,便偶尔也与江湖上的大小头领有所往来,虽不敢说重振师门,但这些年凭着他通天手段一身绝技,也在绿林一道留下了赫赫声名。依封门仙所言,前朝居然有搬山门人与青囊派结下如此渊源,竟将自家兵刃都传了别派。莫不是那金元子前辈与封门仙的祖师婆婆情到深处,将自家宝贝悉数献去?江湖中人,一向对自家法宝武功讳莫如深,断不至如此,其中恐怕大有缘故。
封门仙微微点头,虽不知这两样兵器是否源于搬山一门,但是青囊本是学派,这一应武功,本就是传自别派,倒也不奇怪。
“师兄这一提,到让我想起来了,听老洋人说,师兄已探得那元墓,可否与我讲讲?”
鹧鸪哨听言,便将那元墓机关如何刁钻,瓶山如何倒塌,一应种种,细细说来。只看那封门仙听的如痴如醉,倒像是把鹧鸪哨茶馆说书的先生,此刻恨不得鹧鸪哨把这些年所见所闻,与她一一讲来。
听到鹧鸪哨将那元尸制服,封门仙心神摇曳,想他何等英雄,心里又添几分倾慕。直道:“师兄真是烈烈英雄,湘西尸王我也有所耳闻,只以为是民间讹传。那日我依照阿凤婆所指,屠了那食人白猿,还以为百姓不识,把长毛白猿误认做僵尸鬼魅。没想到竟真有此说,想来应该厉害无比,却依旧败在师兄手下,足见师兄本事。”她只恨自己为了除去那白毛老猿未曾多留,不得见鹧鸪哨施展一身的本领,心里甚是遗憾。
这谄媚之言若是别人说来,鹧鸪哨定当不耐烦。他一向不爱奉承之辈,性格孤高可见一斑。但是唯独这羞怯怯闺阁女儿说来,却大有不同。听得他如同胸口浇蜜,心里受用,不觉脸上也露出神气来。
听鹧鸪哨说起那元墓内的壁画,封门仙摇头道:“我只知道金元子老前辈给祖师婆婆留下书信,里面有关于雮尘珠的线索。至于这线索是什么,我实在不知。不过我觉得,这雮尘珠不可能在黑水城。”
见她如此决绝,鹧鸪哨连忙问其因由,封门仙便将这西夏一脉与汉蕃两地的渊源缓缓道来。
“西夏乃西域小国,便是在国力最盛的时候,也未见得能沾手如此中原至宝。而且即便雮尘珠当年真的落入西夏,也必然是供入西夏王陵之中。西夏一脉,虽然崇信佛教,受儒教教义却深,奉信君臣父子之道,等级森严。就连王陵也是仿宋陵而制,若西夏真有雮尘珠,是断断没有留在黑水城而不入王陵的道理的。这第二,西夏遭忽必烈所灭,若是西夏国真有这等宝贝,元人必定不会放过,恐怕也早就遗失了。”
鹧鸪哨点了点头,心里又禁不住黯然。
封门仙看了,一双玉手搭上鹧鸪哨的手,安慰道:“师兄不必担心,我这也无非一猜。西夏重佛,且多习自吐蕃大乘佛教,我玉树宫地处藏地,若是此间有什么关于西夏黑水城和雮尘珠的记载,祖师婆婆潜修多年,必然知道。不如我们先见了她,那时节若师兄有意,我们照样去找那黑水城便是了。”
鹧鸪哨将那小手握在掌中,只觉得倍感安慰,随即揽住女子肩膀,将她轻揽入怀。
眼看月上梢头,封门仙面露娇怯,微微靠在鹧鸪哨肩头,羞道:“师兄今晚还走吗?”
鹧鸪哨心跳如擂鼓,二人从那落霞洞出来,就再未曾亲近。如今佳人坐怀,叫他热血男儿,如何能不身热情动。
但是两人如此,岂不是无媒苟合?有心留待来日吧,双腿却挪不动步子。
只见他喃喃如梦吟,低声道:“两订鸾俦,何顾闺羞。倒不如免做巫阳梦,但结河洲好。”
再低头看那女子,已是面露春色娇艳欲滴。
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20凤求凰(h)
鹧鸪哨虽是绿林中人,却长在江南,有儒生气息。自幼也习得诗文,颇通典故,与普通草莽一流不同。此刻收起英雄气,俯下身段,说的是他二人既已私定终身,就也无妨破了俗世礼法。难为他只能于梦中得亲芳泽,不如二人就此做痛快夫妻。
封门仙又羞又喜,哪里抵挡的住。一时间只觉得亵裤中丝丝黏黏,竟已经是芳心荡漾。
巴山夜雨,下的大地万物润泽。微风扑窗,吹得屋内烛火隐闪。这二人相拥相抱,曲尽温存。双双入闱,你贪我爱。两人你替我宽衣解带,我替你卸裙脱衫。禁不住淫兴俱发,四唇紧贴,鸳鸯交颈。
鹧鸪哨并非急色之人,但他正当盛年,枕边无人已久。若是就此苦修也就罢了,偏偏这湘西一遭,让他开了阳兴,食髓知味如同放虎归山,再要收敛情欲就难如登天。何况这封门仙对他横生爱慕,两下里是你情我愿,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平日里四目相对都要窜出火来。这夜深人静,二人独坐,若是不得一番相好,怕是都不得痛快。
封门仙只是被鹧鸪哨赤条条抱着,就已觉得浑身酥麻,遍体滚烫。她原本是密宗中人,对阴阳和合一条早就领会,按说不该如此经不住情事。可偏她真心爱慕鹧鸪哨,一见他就忍不住心口发紧,脸上发烧。世间女子与男子不同,偏是要和心爱男子交欢时,才能得极乐。若是无关紧要之人,任凭你有十寸的肉枪,西门庆的手段,也难动芳心。
此刻封门仙身软如春水,面红如桃花。鹧鸪哨享罢了那白嫩双乳,手就游到了女子体下,那二瓣嫩肉早已湿透,他拨开二瓣,微捻花蕊。再看封门仙时,只见她满面春风,小口微张,顿觉可爱,一边将那樱口香舌吮的啧啧生津,一边两指并入在那蜜穴里进出摇摆。他是武人体魄,筋骨粗糙,骨结粗大,手上多是练武落下的茧子。只觉得那女人肚里温软湿润,肉壁重重,也不想那柔嫩之处如何经得住他蛮横捣弄,直惹得封门仙如痴如醉,任凭他吮唇呷乳,让他好生痛快了一番。那胯下阳物张牙舞爪,在女子户门前不住的暴跳,一丝淫液从通红枪头而出,正滴在女子腹上,足见他此刻已是欲火攻心,阳威大振。
鹧鸪哨随即将那硬铮铮的七寸孽根放在女子身下细缝中,对着那微张的蜜口抹弄摩擦。那小口儿像是要开门迎客一般,对着鹧鸪哨青筋暴起的一杆肉枪又亲又吮,如同一张小嘴,弄得他阵阵酥麻,说不出的畅快。见那处淫水浸浸,知道封门仙已经起兴,鹧鸪哨便缓缓而入,浅进浅出,左右试探。直到她声娇气微,蜜洞阵阵内收之时,这才挺枪尽入,耸入那幽密之处。
他二人,一个玉体陈横,叉双腿,玉足高翘;一个威武精壮,挺紫枪,急插慢摇。两人如胶似漆,舌尖相裹,似有糖粘。鹧鸪哨只觉浑身通畅阵阵麻爽,不由兴起,便尽根拔出,或缓或猛,直椿花心。椿的封门仙双足乱蹬,浪水直流,香汗沾沾。又怕叫出声来叫人发觉,只能以手掩口,摇头不止。
鹧鸪哨见得此景,愈发要显他男儿手段。他欺身上前,将封门仙两腿拉开,一根铁杵顶在了蜜穴深处,精壮腰身如推碾一般撑着那肉洞左摆右摇。只觉得那洞里泊泊流水,正浇在他滚烫孽根上,竟硬生生从他牙关中逼出一声低哼。
封门仙身下被撑的满满当当,腰身款款随着鹧鸪哨左摇右摆。一手按在小腹上,倒似是那滚烫肉刃就要破腹而出一般。鹧鸪哨看在眼里,便知她已经失神。果不其然,封门仙见情郎如此威猛,不禁情迷意乱,再看他威武身躯,堂堂仪表,此刻面生怒象,竟是要把自己吞食入腹一般。随即情动不已,忍不住与他迎合起来。
只见她微微抬起腰身,纤腰向鹧鸪哨男根上挺送不止,两腿大开,一条细缝被那肉刃硬生生撑开,露出嫣红花蒂。两人相交之处,淫糜一片,直愣愣落在鹧鸪哨眼里,叫他双目呲裂。胯下越加凶狠,心中更要逞凶。
封门仙只觉得腹中阵阵抽搐,想是极乐将近,勉强睁眼看看鹧鸪哨:只见他身披薄汗,两臂青筋暴起,不由的心中发痒,脸上发烫,随即伸手往二人交合处摸去。娇嗔道:“哥哥不是想学密宗门道吗,可细细瞧来。”
鹧鸪哨闻言更添欲火,只见封门仙纤纤二指,按在那蓬勃花蒂上,左按右揉,似着魔一般。而那紧裹着他命根的蜜洞竟蠕动似活物,将那凶猛阳根吸在肉中,如口一般。直吸的他囊袋紧缩,全身酥麻,好不快活。
鹧鸪哨心道,原来这女子花蕊有此妙用,不消片刻就将那手段了然于心,正是要演练一番才肯罢休。
于是他将女子玉肩一搂,脸对着脸抱在怀中。封门仙这一下正重重坐在那孽根之上,嘴里呜咽难咽,只得撒气似的咬在鹧鸪哨肩头。鹧鸪哨一下吃疼,眼神一暗,放出本事,颠的封门仙青丝纷乱,双乳颤颤巍巍。
封门仙被顶的散神,哪里顾得羞怯,双腿蜷曲,两臂后撑,门户大开,全身上下尽落在鹧鸪哨眼里。鹧鸪哨一手揽住女子后背,脸埋在她如玉颈间胡乱亲吻,另一手就向那下流地方摸去。他将封门仙方才手法一一用上,一边挺身不止尽根没入,一边用生茧的指尖将那花蒂打着圈的揉搓挑拨。
封门仙花心被鹧鸪哨顶的几乎涣散,现如今那花蒂也落入敌手。不禁浑身酥麻,两股战战,双眼失神,穴里一片酸胀,恍然间如同身登云梯。霎时蜜洞紧缩,只见她张口而不能言,一股淫液从身下喷出,直被鹧鸪哨抽插不断的阳根打的飞溅一片。
鹧鸪哨先是被那肉穴嗦的脊柱发颤,又被那淫水正浇在马眼上,瞬间精关大开,混不顾身上的封门仙正垂垂不禁,兀自又挺身数十次,才在那小穴深处散尽阳精。
封门仙好似往那神仙境界走了一遭,趴在床褥间呼呼喘气,再看鹧鸪哨时,心中生出无限喜爱。两人赤裸交缠,啧啧亲嘴。
二人皆是虎狼年华,又都有功夫傍身,体力异于常人。不消一会,就又成了你摸我户,我擦你枪之势。
这一晚,二人恩爱,鹧鸪哨享尽人间艳福,封门仙多盛情郎恩露,自不必说。
到了第二日,天刚擦亮。鹧鸪哨悄悄起身,穿戴整齐,想着在花灵和老洋人起身之前摸回房去,以免尴尬。
封门仙听得动静,勉强睁眼,鹧鸪哨忍不住与她温存片刻,又为她盖好被褥,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不想昨日老洋人挨了骂,又吃了点心犯困,便早早睡下,此刻刚起。正想着去院中练功,一会也好向鹧鸪哨邀功。他刚推门而出,就见到鹧鸪哨正站廊里。
“师兄,你起这么早啊。”老洋人不禁心生敬佩。
鹧鸪哨先是一惊,随即正色到:“恩,我晨练已罢,你也去练功吧,莫要懒散。”
老洋人连连称道,鹧鸪哨随即回房,面不改色心不跳。
封门仙在屋里听得他二人说话,心里大惊:“好个不害臊的,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却如此浑说!居然说自己练功去了,竟不知练的什么功!”
随即一阵羞臊,将头埋进被窝里,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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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 021玉女品萧(h)
四人睡饱又用了早饭,新雇的车驾也到了客栈门口。只见一驾二马拉的车,车身也宽敞,唯独没有车夫。他们这一路要直穿巴蜀之地,往西北而去。寻常车马夫或是不识路或是胆怯,均去不得。再者这路上时而走官路,时而走小道,因此自己驾车最相宜。
这二马的车,女子难以驾驭,四人便分了两队。老洋人和花灵先驾五十里,鹧鸪哨和封门仙再驾五十,如此轮换。
老洋人面露喜色,他这几日坐车乘轿,无趣不说还坐的他屁股生疼,好不习惯。此刻能御马而行,心里自然畅快。想前面蜀地,只要不到边境,也没什么惊险。鹧鸪哨叮嘱了一句小心,便扶着封门仙上车,四人启行。
封门仙与鹧鸪哨同在车内静坐,因昨日亲热太过,两人正拥着昏昏欲睡。突然听得老洋人与花灵叙话,老洋人不知这车内隔墙有耳,直言而道:“花灵,你觉得不觉得最近师兄有点奇怪?”
花灵懵懂,便问:“如何奇怪?”
老洋人与花灵一同长大,说话没有遮掩,便道:“你绝不觉得,师兄对仙儿姐姐有意思?”
只见鹧鸪哨深呼一口气,闭眼调息压制心火。封门仙笑的花枝烂颤,心想你自恃一门豪杰,却瞒不住那半大小儿,如何不笑。鹧鸪哨怒起,一巴掌直打在封门仙盈盈臀上,封门仙这才作罢,面露委屈。
“不是吧,你不要乱说,当心坏了仙儿姐姐名节。”花灵忙道。
这花灵伶俐非常,虽然是已经探得封门仙的心思,此刻却依旧要回护她女儿家的脸面。想想这事需从长计议,那能胡乱拉扯,怕是反倒坏事。便揣着明白装糊涂,硬是要反驳老洋人。
“不是?我说师兄喜欢仙儿姐姐,跟仙儿姐姐名节有什么关系?要有关系也是跟师兄名节有关系,你说的哪跟哪啊?”老洋人道。
“就是有关系!”花灵粉拳砸在老洋人身上,只盼他赶紧闭嘴。
“最好不是。”老洋人又念叨到:“否则,我看就是一厢情愿。”
鹧鸪哨听得此言,恨不得登时跳车,将老洋人一顿毒打。幸得封门仙阻拦,她低声道:“难得听这二人说体己话,不好好耍弄他们一番,他们怎知江湖凶险?”说罢对着鹧鸪哨挤眉弄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师兄怎么就一厢情愿了?”花灵听老洋人话中似是有意贬损鹧鸪哨,就更不依了。
“我不是说咱们师兄不好。且不说人家看不看得上咱们,就是看得上,难道让人家一介神医,不看病不施药,跟着咱们,满山遍野下墓寻珠?可能吗?”老洋人总算得了机会,便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那心里话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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