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小通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诗情
太子的小通房 第13节
“乖。”他声音暗哑,说的克制又忍耐。
花溆看着他薄唇微抿,脸色苍白双唇嫣红,一瞧就知道不是个健康的。
只要她好好活着,说不得太子死的比她还早。
到时候,她定然诚心诚意给他上柱香,祝他早登极乐。
“跪着。”太子道。
花溆不肯,他就压着她跪。
两人这样折腾,又闹到了小半夜,花溆双唇被他亲的微微肿起,那手也酸的不成样子。
走在回侯府的路上,花溆看向一旁的高达,眼神诡异:“你说,往后太子会不会看上你的妻妾,到时候宠幸完了,还得你接着回家。”
高达的脸,瞬间青黑起来。
一般男人真忍不了这事。
“你如今护送别人的妻妾,不觉得良心难受吗?”
花溆斜眸望过来,在太子跟前,她不敢放肆,在侍卫跟前,她心中的恶意,反而汹涌而起。
“君为臣纲。”高达开口。
他是个沉稳的性子,一般护送她的时候,都不怎么爱说话,这会儿开口了,也不过短短四个字。
“可真是好臣子。”花溆冷嘲,她将手帕摔在他脚边,冷笑道:“但愿你所娶,皆为无盐无德女。”
高达抿着嘴不说话,看着花溆的眼神,他垂下眼眸。
见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春衣,默默的将自己披风解下,伸手递给她。
“穿着吧,冷。”他道。
花溆一肚子的怨毒,登时堵在了喉头,她眼神意味不明的在高达身上扫视,接过披风穿上。
初春的夜晚,着实寒冷的紧。
她冻的都快哆嗦起来,等回到小院之后,赶紧喝了姜汤,面对锦屏泪滢滢的目光,花溆歪了歪头,笑道:“你主子我还活着,已是万幸了。”
等小将军再来的时候,她就有些不愿意见了。
欺瞒一个人品贵重的男人,花溆觉得良心难安,说到底理亏的是她,愧疚的人,也是她。
“小将军来了。”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就听到银屏高高兴兴的禀报声。
花溆刚决定不见,这人就来了,她有些犹豫的往外走,正对上小将军灿若星辰的双眸。
“觉觉。”他唤。
花溆脸色一变,这是将她当成谁了。
见她如此,小将军赶紧解释:“最近一直觉得,叫你姑娘太生分了,便想着给你起个小名,思来想去,觉得这个不错。”
花溆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面色缓和下来。
“觉觉,你看这个。”他颇为宝贝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玩意儿。
花溆抬眸来看,就见是一个精致的鸟笼子,里头有一只小鸟,不过比拇指肚大点,瞧着栩栩如生,跟真鸟似得。
段云凌笑的柔和,偷偷的点了点开关,那小鸟就跟啄食一样,自己动了起来。
“咦。”花溆好奇的捧在手里,仔细的打量过,是金制的小鸟没错。
“这般精巧?”她抿着唇,脸上的阴霾散去,双眸亮晶晶的。
段云凌看着她高兴,心中也愉悦,见她捧着颇为稀罕,这才松了口气,笑眯眯道:“你喜欢就收下吧,随手得来的玩意儿。”
是他辛苦淘换来的,他表弟生性活泼,爱这些奇巧玩意儿,好不容易得来了,稀罕的跟什么似得,这才到处显摆,被他看中后,硬是讹了他一匹宝马。
说是宝马配红衣,才是这世间最潇洒的事。
花溆捏着金制小鸟笼,想了想,直接挂在璎珞项圈上,侧着脸,笑吟吟的望过来:“好看吗?”
她生的娇媚,小脸白里透粉,跟桃花瓣似得,这会儿映着朝霞望过来,简直能望到人的心里头。
段云凌的心,砰砰砰的跳着。
他捏着自己的手,强忍了半天,憋的眼睛都红了,才结结巴巴道:“我能牵牵你的手吗?”
说完又觉得自己孟浪,段云凌这会儿脸也红了,又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玩意儿,往桌子上一放,霍然起身,扭头就走。
……
“小将军咋了,怎么跑的跟狗撵似得。”银屏莫名其妙的看着。
花溆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将军也太可爱了。
那架势,是真的跟狗撵的一样。
摸了摸项圈上的小鸟笼,她垂眸笑的温柔。
“二小姐来了。”门口的小丫头脆生生的禀报。
花溆有些意外,两人先前闹翻了,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怎么见了。
谁知道二小姐直接跨了进来,看见桌子上那一堆小物件,怔然片刻,又一脸漠然的收回眼神。
刘敏眼神在她身上转悠,看着她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正温柔似水的望着她,不禁收回视线,又直直的盯着桌上。
“你知道吗?”她哑着嗓开口。
花溆一听,便将桌上的杯子又往她面前推了推。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憋着泪意,想哭的那种声音。
“小将军和我们一道长大,他估摸着都忘了,当初在族学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就是我。”
她打小就喜欢他,跟在他后头转悠。
“他生的好看,人又机灵调皮,和旁的小孩一样,都喜欢爬树掏鸟窝,下河捞鱼,不肯端端正正的坐着,乖巧的背书。”
“习武的时候,倒是不怕苦不怕累,整日里一丝不苟的完成武师傅的课业。”
“当然,这一群学生里头,也就他最聪明,胆大有主见。”
刘敏说着,语气中反而透出一股怅惘。
“后来战场上刀枪无眼,他父母都折在上头,他小小的一个人,便举着他家的大旗冲了上去。”
“旁人都说他少年英才,我却怜他家中只有老祖母,少年坎坷。”
刘敏絮絮叨叨的说完,那死寂的眼神,带出些许晶亮:“你往后对他好一点,再不叫他,吃这人间的苦。”
花溆微怔,小将军这些履历,她也知道。
只从未怜惜过,和旁人一样,觉得他少年英才,人也温柔持重,是个好夫家的选择。
她沉默。
刘敏看了看,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最后还是擦干净,叹了口气说道:“往后我就是别人的妻子,再不能为他考虑啦。”
她是有些遗憾的,这些日子以来,努力的将小将军从她脑海中撇开,最后却不得其法。
只有深深的埋入心底,要不然,对她夫君不公平。
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相忘于江湖。
刘敏擦掉眼泪,等再立起来的时候,又是那个高贵矜持的贵女,她起身往外走,回头看向花溆,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了。
今儿来跟表小姐扯一通,也不过是跟过去做一个告别。
围着小将军转的敏儿,从今天起,就是别人家的妻子了。
花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摸了摸小鸟笼,低声道:“可我自私自利,无法为旁人献出自我。”
想了想,将昨儿才纳好的靴子包起来,递给银屏,叫她送到将军府去。
缎面的短靴,绣着竹纹,不知他喜不喜欢。
等弄完这一遭之后,她又开始绣自己的盖头,就算是办小酒,她也想将所有的仪式,都进行一遍。
像这种绣盖头、绣嫁衣的活计,她半分没叫锦屏沾手,都是自个儿来的。
一针一线,都是她的心意在里头。
花溆唇角微翘,盖头看着小,但四角齐全,都要细细的绣上花型,在加上顶花,最是费工夫。
等盖头绣好,还有遮脸的华胜要制,只有半月的功夫,得紧着些来。
这嫁衣更是重中之重,如今裁好了,也等着她绣,只这一个人着实赶不出来,如今锦屏再替她弄。
“夜已经深了,您睡吧。”锦屏端着灯盏过来,小声劝。
花溆笑了笑,这盖头时间紧,着实睡不得。
两人正说笑着,就听到翻院墙的声音响起,她抬眸往外头一看,就对上一双上挑的狭长凤眸。
第12章
花溆心里一慌,手中的绣绷子坠地。
苍白面色,苍色直裰。
堂堂太子。
她面皮子紧绷,戒备的看着他:“您来做什么?”她想让他赶紧走,这小院虽然没什么人来,但伺候的下人也不少。
如此明目张胆,她往后的名声还要不要。
花溆急的后背冷汗淋漓,被春日冷风一吹,如坠冰窖般的凉。
“唔。”他闷哼出声。
花溆凝神一看,就见他和往日相比,在暖融融烛火下的面孔,也带出几分将死的青白,衬着他阴翳可怖的表情,让她心口发怵。
她阴着脸,侧眸看向一旁的高达:“我这没御医。”
若是有病,赶紧寻御医去,来她这里,治不了命。
太子的小通房 第14节
高达不吭声,只默默的搀扶着太子往里走,待坐定,又伺候着喝茶。
好一番忙活下来,他才低声道:“太子遇刺,在你这养养身子。”
花溆巴不得他死,哪里愿意他在这里养。
看出她眼中的拒绝之意,但高达权当自己没看见,姑娘这条线,旁人都不知道,又是在安定侯府内,最是稳妥不过。
花溆一转身,就看见太子手中执着她的绣绷子,登时急了:“你别碰!”
那玉雕似的修长骨节,漫不经心的捏着红绸,衬得更不似真人。
被她突然冷喝声惊了一下,他动作顿在原地,转而抬眸看向她。
“那是盖头,您别碰。”花溆软了声,眼神中带出几分祈求。
封郁看着她,这个姑娘,不管他如何威逼,也从未露出祈求眼神,如今为着手中的红绸,倒是有趣。
他慢条斯理的拆掉绣绷子,将红绸往怀里一塞,以拳捂唇闷咳一声,这才低声道:“好生的奉着孤,不然……”
太子话说一半。
但花溆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闻言低眉顺眼,乖巧应下:“是。”
看着她这样,太子垂眸不语。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凝滞下来,高达上前说,太子爷该睡了。
花溆和锦屏伺候着他睡下,她一时间有些懵,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她闺房中,睡的是狗太子,她是万万不肯跟他一道睡。
谁知道高达冲她招了招手,低声道:“过来。”
花溆冷冷的斜睨他一眼,有其主就有其仆,她听见过来俩字,就觉得不高兴。
看着小姑娘生气,一双桃花眼带着煞气,高达摸着鼻子,有些无措,半晌才低声道:“有事跟你说,劳烦移步。”
她这才慢吞吞的走过来,低声道:“怎的了?”
高达看着她,沉默半晌才徐徐道来。
说的也不是旁的,就是太子殿下的人生履历。
作为太子,按道理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应当是受尽恩宠,顺风顺水的长大。
然而封郁不是,他是美强惨的显著代表。
他出生的时候,恰逢郑贵妃入宫得宠,对方虽是贵妃,却得帝王十成宠爱,就算面对皇后,也是高高的抬起下颌,骄傲的不成样子。
后来皇后和郑贵妃前后怀孕产子,皇后生下封郁,当夜血崩没了。
而郑贵妃生下龙凤胎,一儿一女,龙心大悦。
只皇帝朝堂不稳,迫不得已先立嫡子稳定臣民之心。
封郁这个太子,当的并不安稳。
当今生有九个皇子,个个都是人中英才,文武兼备,和那糊涂的老子并不相同。
旁的皇子山珍海味美味珍馐,他却要为吃饱肚子而去偷太监的饭食。
小小的孩童,不过颠颠会走路,就得为一口吃的发愁。
皇帝和郑贵妃不喜欢他,他在宫里的日子,用艰难不能形容。
长大了,皇子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明枪暗箭,刺杀下毒,他碰到的险情数不胜数。
随着他年岁渐长,皇帝瞧着他的眼神,便愈加不善起来。
前些日子的春毒尚未解决,如今又遇上刺杀,肩头被劈透。
不得已,这才来她这里养伤。
“总而言之,他是小可怜。”花溆冷笑着开口,看向高达,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你跟我说可怜?”
她好好的在庭中赏花,遇上这么个孽障,如今不上不下的尴尬,她不可怜。
“我与小将军定在下月初六,也不知还能不能给你请帖,请你去喝口喜酒。”这么说着,她眼中沁出了泪。
美人灯下泣露,如珠似宝。
段云凌喜欢来寻她,甚至他不来,他的两个侍卫,明天白日上值,瞬间就能看到这主仆俩在她小院里,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你跟我说这个?”花溆生的白,唇瓣泛着樱粉,清澈的泪水划过去后,就像是朝露下的桃花,娇艳逼人。
高达双唇蠕动,老实人低下头,闷闷的不知如何反驳。
“殿下……”
“不必多言。”
她冷厉的眼神冰碴子一样,毫无温度。
高达摸了摸鼻子,抱剑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花溆这才吸了口气,想着自己没有绣完的盖头,不禁又泪盈于睫,抹了一把眼泪,她这才往锦屏的屋子去。
两人挤在一处睡下,相顾无言。
“那个男人,就是他?”半晌锦屏才问。
花溆低低的应了一声。
锦屏便不说话了,这人瞧着身份不一般,比小将军还有威势些,只是周身冷厉,眼神阴翳,一瞧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要说疼人,还是小将军这样知冷知热的好。”
锦屏说了一句,便听主子说要睡,她就知道,这是对方不想说,故而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夜里的时候,花溆有些睡不着,她翻来覆去,直到凌晨过了才睡着,担心第二日一大早小将军来,撞上也太难看。
固然什么都没做,到底好说不好听。
这样辗转难眠,第二日起来,眼下也挂了青黑,封郁瞧见,瞥了一眼,便接着吃自己的水晶虾饺。
林林总总十来样早点,显然看不出可怜模样,比她强多了。
“殿下安好。”她行了个礼,眼巴巴看着他,见他用膳的时候,眉眼柔和,神情放松,面上的阴翳感也去了不少,隐约间倒有几分少年感。
不识人间愁滋味。
等他放下手中玉箸,那种轻松的氛围,又销声匿迹。
“说吧。”封郁低沉的声音响起。
花溆微怔,这才发现他声音低沉沙哑,有让人无法拒绝的磁性,竟然悦耳动听。
高达犹豫的看了一眼花溆,这才低声道:“这次的线索,高升已经带来了。”
“呈上。”
两人竟办起公来。
花溆在边上听了一会儿,发现太子能够在逆境中磕磕绊绊长这么大,并不是对手弱,而是他多智近妖。
呈上来的线索繁杂而散乱,他却能敏锐的抓住重点理清楚。
顺着他的思路,仔细的想了又想,认真思考过才发现,对方轻描淡写的回答,就是最优解。
花溆奉上茶水,见他面色缓和,便低声道:“可否将盖头……”
她软语温声,娇媚可人。
封郁狭长的眸子瞥了她一眼,从怀中掏出盖头,冷漠的抖了抖那皱巴巴的布料,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又收了回去。
“接着讲。”
高达:……
他一时都有些噎住,殿下身边没有近身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美人在侧,对方想要什么,他不给什么。
光给刀子不给糖,有恃无恐。
他担心殿下有一天会后悔,毕竟殿下从未和女人有如此亲近的时候。
花溆气红了眼,身子微抖,那脖颈间的璎珞项圈便跟着晃动。
她身段极好,鼓胀胀的胸脯下,是细细的腰肢,这般身姿微颤,像极了娇花欲催。
封郁视线顿了顿,便若无其事的别开脸,随手从怀里掏出红绸,扔在她身上。
看着她慌乱的接住,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不禁收回视线。
方才那微红的耳根也白了回去。
甚至在心里想,到底是个见识浅薄的,不过盖头罢了,也稀罕成这样。
若进了东宫,那盖头必然用金线绣,再缀满宝石珍珠。
这么想着,心里就存了事儿,等到花溆主仆去侧间吃饭,他便低声跟高达吩咐。
“叫府里头绣娘绣个红盖头出来,要用金线,再缀满宝石珍珠。”
他微微抬起下颌,总得叫她见识一番。
第13章
“是。”高达躬身应下。
太子眉头微蹙,肩头的伤口,在牵动之下有些疼,他面上不动声色,瞧着愈加青白,但这样的芳菲天,白玉脸颊上隐隐有细汗沁出,显出并不是那么平静。
正思索间,就听见竜竜窣窣的声音响起。
他抬眸去看,就见小姑娘上面穿着白绫袄,下头穿着粉底撒桃花的裙子,整个人跟春日枝头的花骨朵一样。
那双春水桃花似得双眸,漫不经心的拢了过来,目光蜻蜓点水般在他身上扫了一眼,转瞬又看向旁的地方去。
封郁垂眸,手指捻动。
她生的白皙柔嫩,那肌肤光洁而有弹性,摸上去的时候,手感极好。
“过来。”他眸色幽深。
太子的小通房 第15节
听见他的声音,花溆登时唬了一跳,小姑娘那柔和的眉眼,登时变得戒备起来。
“作甚?”看着他瞬间阴翳下来的眼神,她有些大逆不道的想,祝太子早登极乐。
封郁慢条斯理的解自己衣衫,看着她眸光带出水意,小脸也羞红了,不禁满意起来,垂眸低声道:“给孤上药。”
他瞧着瘦,脱衣才知肌肉结实,线条流畅,那肩膀宽阔,锁骨分明。
花溆低眉顺眼的上前,随意的解开绷带,只一眼,就忍不住怔在原地。
他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却不曾想,肩上这么大一个洞,血肉筋膜都能瞧见,把绷带一拆,就有血流出来。
花溆抿着樱唇,仔细的给他上药。
四指宽的伤口极为可怕,金疮药一倒上去就被血给冲掉了。
她抬眸去看他,就见他羽睫微眨,肩头肌肉颤动,细汗密布,偏偏太子神色淡漠,跟没事人一样。
花溆用帕子擦拭掉伤口周围的血痕,又用绷带给他缠好,这才立在一旁。
就算养伤,太子也无法真正安定下来,高达跟蜜蜂一样来回转,传递着信息。
两人忙的跟狗撵一样,花溆倒闲下来,只是多了两个大男人,这吃食上头,难免有些废,不过两日,她就有些扛不住,这实在太费钱。
她小金库大缩水。
等闲下来的时候,和锦屏凑在一起,就听锦屏问:“小将军这两日没来。”
主要先前不说一日来三次,每日都要来,不拘什么时候,左右一回不曾缺过。
但太子在的这两日,对方从未露面。
花溆听完,心中也是一紧,她盖头都绣好了,这对象不能跑。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派人去问问,直接叫银屏去,她办事妥帖。
银屏很快回来,立在廊下回:“小将军在京郊大营考校新兵,两日后回来。”
“唔。”锦屏也松了口气,忙公务就好。
花溆听完,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来,在春日暖阳下,和边上的桃花相映红。
太子立在一旁看着,她那秀致的侧脸,和微微颤动的长翘睫毛。
那抿着的樱唇,嫣红莹润,着实好看的紧。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他视线下滑,落在她细细的腰肢上,小姑娘今儿衣裳搭的好,那巴掌宽的束腰将她腰肢约的不盈一握,折起来的时候,定然柔软极了。
封郁不动声色的别开脸。
从内心升腾而起的燥意让他面色微变,侧眸看向一旁的小姑娘,低声道:“过来。”
花溆快听不懂过来两个字什么意思。
但瞧见他狭长眼尾变的猩红,她瞬间明白,这又是想了。
抿了抿嘴,她有些抗拒的看向他,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这才低声问:“世间女子这般多,为什么非得是我?”
她不服气。
清醒时候的太子,还可以讲道理,但是毒发的太子,毫无理智可言。
封郁伸出大掌,直接箍上自己肖想已久的细韧腰肢,卷着她往内室走。
暖阳融融,细碎的阳光从菱形窗格中透出,映在他苍白如冷玉的脸颊上。
花溆被他箍着腰肢按在床上亲,这人愈发会折腾人,原先都没这花样,只会说过来,只会拉着她的手覆上滚烫。
“唔。”她挣扎。
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她心口悸动,从尾椎骨窜出来的酥麻滋味,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闹了一身汗,小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等他出来,她便直接一把推开他,跟被蜜蜂蛰了一样,火急火燎的去洗漱。
今天的感觉特别陌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捧着烧红的脸颊,狠狠的一通揉搓,她将自己埋在水下,等到不能呼吸的时候,这才猛然出水,对上锦屏担忧的眼神,她侧眸,含笑道:“无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