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喜酌的小说
往事讲到这里应该是个圆满的结局,厉家得到了自己的血脉,而简芳洲成为了一个母亲,可千不该,万不该,厉长平不该把孩子的名字定为厉骞。
因为简芳洲知道,这是谢芸芸记在笔记本上,她给自己未来儿子起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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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月光的照耀下,尤其亭亭玉立。
这二十几年来,厉长平从父亲死后渐渐脱离炮司,夫妻俩也从军队大院搬出来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厉宅”越换越气派,简芳洲在家几乎是养尊处优,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甚至厉长平也乐得扶持她的娘家,在韶城,光是凭着厉太太的名头,简家都已经成了独霸一方的地头蛇。
可简芳洲在内心深处仍然意难平。
甚至她不止一次发自内心的后悔过,她不后悔亲自处理了破坏自己婚姻的第叁者,她只是后悔,她不该出于好奇,在烧掉谢芸芸的日记本之前,曾经翻开来一页页研读。
那里头记载的甜言蜜语,是厉长平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里头记载的少女心事,是她曾经依样感受过的。
外界传言没错,厉长平确实宠爱妻子,他真的说到做到,这辈子只爱简芳洲一个人。
只不过,他终其一生在追求的,都是年轻的,干净的,不谙世事的那个“简芳洲”。
所以,他的生活中,就出现了无数个“简芳洲”的替代品。可偏偏简芳洲自己,没办法把吃到肚子里的岁月照样吐出来。
她老了,她磨心,她从精神到外貌都没办法永葆青春,如今只能看着一个个“自己”层出不穷。几十年过去,但那些不同时代的少女好似都不曾成长,她们会被一样多金多情的男人蛊惑,做着情人转正的美梦,先后爬上厉长平的床。
暗中处理掉一个,永远还有下一个。
不仅在国内,还有安排到国外的。
夜风徐徐,庭院内种着几株别致的枇杷树,在月光的照耀下,尤其亭亭玉立。
简芳洲突然有些冷,刚抱紧胳膊想要转身,就有一件长到脚面的开衫将她全身都尽数裹住。
羊绒的材质软糯温暖,而且厉长平本就高大,还伸出长臂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简芳洲靠在丈夫的臂弯里一起抬头看着月亮,可身上怎么也暖和不起来,尤其是丈夫的双手正隔着睡裙在一点点抚摸她稍微隆起的肚子。
那里面装着一个不足五月的胚胎,是她和他的结晶。
多可笑,因为不孕而被迫抚养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厉骞整整二十多年,可等到厉骞毕业后继承家业,取代厉长平指日可待,简芳洲却在五十五快要绝经的“高龄”突然自然怀孕了。
叫她怎么能不对命运不忿,对往事感到不公?
她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母亲始终是要为自己的血脉做打算的,这是写在基因里的。
略浮肿的手指搭着身后厉长平的手腕阻止他,简芳洲侧目轻描淡写:“最近财团的事怎么样?他,处理的得心应手吗?有没有给你找麻烦?”
“他”是指厉长平瞒着她放在德国十几年的养子,要不是四年前私家侦探将厉长平于德国再次出轨的证据放在她面前,顺带调查了一遍厉长平在德国不动产的明细,她举着偷拍来的照片几乎不敢相信,谢芸芸当年大难不死,在港城做妓女活命那半年捡来的孩子竟然和厉骞会那么相像。
世界上真的有“盗版”的人,不仅样貌神思,这个贱女人竟然还痴心妄想,也把孩子取名为厉骞悉心抚养。
谢芸芸自己倒是于孩子户口本上十叁岁的假年纪死亡,但从那以后,这个孩子竟然被厉长平资助着,一直藏在德国汉诺威市郊的一栋别墅内进行家庭式教学。
得知消息的一年先后,别墅内就发生了两起自杀事件。
一开始是那孩子的手续上的领养人,叁十多岁的女人,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药,听说死后一周才被人发现,已经肿成了半人高,第二起就是那个孩子,继母死后精神状态不稳定,自杀未遂送去医院后被强制住院了半年,电击,药物甚至臆想严重时还被庸医们考虑过脑叶切除。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厉长平似乎是终于服老,心收回家里了,不常外出,也准备好将手里所有的资源都放给儿子。
这意味着厉家的独子需要开始涉足地下产业,但与黑帮交涉,无论好坏,每一分每一秒都暗藏杀机,江湖儿女的鸿门宴,走进去喝茶,但没命走出来也是常态。
于是厉长平就此为儿子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那个孩子的命本来就是厉家救回来的,何况他本就没有活下去的意志,最好的作用,不就是做个厉骞的替死鬼吗?
只要用钱,厉家人真的可以买来新的生命,整容科技如今这么发达,何况身高相仿,面容神似,几十次大大小小的手术,也足够将那个孩子塑造的和厉骞一模一样了。
手术应该是疼的吧,尤其一年前回国后,那个孩子还要代替厉家人面对那么多次危险的死里逃生,甚至去年初还替厉骞去了一趟金叁角和通缉犯过账,回来时整个人都像风干的腊肉,后背全是血口。
不过对于他人的苦痛,厉长平向来不会感同身受,厉骞不也是一样吗?
简芳洲养了他这么多年,可他对她好像完全没有感情,尤其是后来在德国见到了那个孩子,得知自己生母不是她后,更是连面露削讥,“妈”也不叫了,好像每一个眼神都是一把刀插向她胸口。
难以想象,如果自己生下孩子百年之后,他又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宝贝。
不怪她得知自己怀孕后几乎夜不能寐。
厉家人的冷血也许根本不是遗传,这么久的耳濡目染,她一介女流竟然也变得生杀果断了,只是这一次杀厉骞要比第一次费力,那时他还是个谢芸芸肚子里的婴儿,可这一次,他已然是个具有缜密心思的成年人了。
但厉太太也不差,那时候她还年轻,害怕背上人命吓得发抖,现在,她知道自己和厉家的利益绑在一处,除了肚子里的骨头便什么也不怕。
计划了足月,厉太太咬着牙花光了手中大半积蓄,才买通厉长平身边的人替自己踩好点,并在云城两个厉骞短暂见面便分道扬镳的那辆悍马上,做了手脚。
回忆至此,简芳洲眼前已经有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因为刹车失灵驶出悬崖的画面,她竟然有些开怀,嘴角上扬。但捂着嘴,声音是哭腔的,像那天得知“儿子”死亡的消息一样,她哭着对丈夫说:“阿平,阿骞已经没了,我们绝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厉长平闻言也在思索什么,垂首望着妻子眼角的褶皱,眸光变换几许,回到她肚皮上时又变成了温柔。
他用仍然健壮的胳膊拦着她的肩膀将她送回客厅,从佣人手里接过热牛奶,递给她时口气不容拒绝,“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不要担心,事成之后,我对他自有打算。”
“还是那句话,阿骞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查清楚,而且当天码头也有火拼,为了这笔钱我们要小心再小心。不是我多疑!但对于简家,必须保口如瓶。这是我们留给孩子的最后一笔保命钱!你也不想稀里糊涂地给别人做了嫁衣吧?”
“关键时刻,谁也不能轻信!”
“倒是你,”说着,厉长平再次盯着她的肚子,眼内的血丝像蝌蚪一样又重新游走,他面目也柔和了许多,缱绻道:“好好休息,一定要把胎养好。我们真的不能再失去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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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像给小朋友把尿。
翌日金融街,汤曼青说搬来与厉骞同住就真的就搬过来,多余的行李统统不要,醒来时只用电话托佣人收拾了一只路易威登的皮箱送到酒店,这一整天便没有再踏出过酒店的门,专心陪伴厉骞。
说是情人陪着金主消遣。
但真正和厉骞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才知道,厉骞要比她想象的还要自律,天刚亮汤曼青还在补觉,厉骞已经先行去楼上的健身房做运动,等他一身湿汗的回到房间洗漱,客房服务的餐车已经被推到了餐桌旁边。
汤曼青打着哈欠从浴室里走出来,不用看也知道,餐桌上不重样的菜色是厉金主特意吩咐过的。
想是也许小别胜新婚吧,这次住到酒店来,厉骞专心伺候自己的程度像是更加上瘾。
以往他去外头做痴情的模样是演给别人看的,但如今,在只有两个人的小套间里,他这些行为真正是桩桩件件入了汤曼青的眼。
一开始,汤曼青还很不习惯,要说昨晚是喝多所以格外温柔,那今天怎么样也会清醒,可厉骞眼里那种炙热劲儿还烧着。
两个人对坐吃饭时更像打仗,她随手替厉骞割碎水煮蛋,厉骞便要抢着帮她切牛排,那模样互相照顾,羞羞答答,多像热恋中的恩爱情侣,恨不得有情饮水都能饱。
最后汤曼青抢不过他,干脆投降张嘴,任他将自己像填鸭般地喂,最后还听他一改常态,笑嘻嘻地对她讲一句:“你太瘦了,多吃一点。”
真是他妈发神经。真以为在养宠物,叫她瘦便瘦,叫她胖便胖?
可这样频繁的肢体互动,你替我擦嘴,我替你挽发,一个杯子内间接接吻,肌肤相触,干柴烈火,难免最后扭到一处。
第一场厉骞抱着汤曼青像给小朋友把尿般坐在餐椅上,吻落在她颈边,勃起后又来问她:“我想要,可以吗?”
汤曼青背着他,闻言几乎要在内心大翻白眼,不知道的会以为情场老手突然浪子回头,他厉骞多种马,向来不是想要就要吗?还问什么可以不可以,只要他硬了,就算是她在例假期,他也是要不管不顾把那根脏东西顶进来的。
甚至还说有血更刺激,连润滑液都不需要了,每次都像是第一次一样。
听听这是人讲的话吗,活脱脱是个畜生。
犯罪的人还要洋洋得意,将得意抹在受害者的脸上,根本不管她是否内心伤口再度崩裂。
想是这样想,但面上没露馅儿,汤曼青细腰像柳条,柔软地靠着后面人的腹肌,仍然在若有似的,用臀肉挤压着他。
因为回想到第一次,汤曼青心中难免抽痛了一下,但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头一回闪现出来的,竟然不是当时那张令她恐惧的强暴者扭曲到变形脸,反而出现昨晚厉骞在车里,红着眼求她不要再说下去的画面。
他一遍遍向她道歉,让她都有点想哭了。
心有点发热,鼻尖儿发酸,喉咙滚一下,汤曼青口舌干燥,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心脏被软化的表现,何况当年那个让她想要挫骨扬灰的强暴者,不就是如今这个抱着她温情脉脉的厉骞吗?
她绝不会原谅他,仅仅因为几句表演性质的对不起。
她要他把从自己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部都还回来:他的前途,他的自由,还有他最引以为傲的,被金钱加持过的名声。
眸光冷下来,但也蒙上一层绵绵的雾,她一张粉面艳丽得好不像话,软白的小手隔着他胯下摸过去,捏一捏顶端的菇头,又顽皮的,一点点掌量他茎身的尺寸,拧到底部的两只精囊,一点点重新推上来,才在厉骞难耐的哼唧中嗔了一声:“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你想要的,都可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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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比发泡奶油还腻人。
最佳的情况下,每个人生来都该有被无条件爱一次的权利。
不管是在你流泪时吻着你额头告诉你没关系的母亲,还是在你心灰意冷时全力拥抱你说你很棒的恋人,亦或是一个可以始终陪伴着你,终日无所事事也不觉无聊的朋友。
可这种“被爱”的感受,就像是理想主义总挂在嘴边的人人平等。
人人并不平等,“被爱”也绝非易事,投胎更像买乐透,何况厉骞生来就没有被给予“想要”的机会,即便他那么小的年纪,就学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去讨好每一位他身边曾短暂停留过的亲人,但那几个家里,始终只有令人发指的暴行。
无论是谢芸芸,还是新继母,亦或是厉长平,他们这些成年人,总是在侃侃而谈自己的需求。她们要爱情,要亲情,要回报。
从没人在乎他想要什么,关心过他会对什么事物抱有怎样的情感。
这辈子完全没有听过这种一概全收的情话,他更加失去分辨真假的能力,一瞬间,厉骞像是被时光机送回了遥远的童年,他像丑陋的虫子缩成一团,那么无助,那么弱小,可即便是这样,汤曼青靠着他,仰面用双手挂住他的脖颈。
她像母亲一样吻他的下巴,也像恋人一样含情脉脉地望他。她更像是他可以吐露心声的朋友,那么体贴,那么友善。
她说,他想要的,竟然都可以。
他们之间,原来没有什么不可以,被爱本就是百无禁忌。
太甜了,像蜜饯,含在嘴里都会令牙齿剧烈酸痛,厉骞拼了命地抱住她,还在咽,这放肆的轻薄让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不仅愿意做替身,更不会去妒忌什么以前,只要她永远认错,肯永远爱他。
手指顺着她敞开的浴袍摸下去,肋骨一根根如竖琴的弦,两只鼓胀的奶桃熟得好透,肤薄肉软,比发泡奶油还腻人。一边一个,手指缠上去掐揉,不敢用力,从乳根摸到指甲大小的粉晕,寸寸肌肤照顾都要周到。
漂亮的手指始终轻轻柔柔的,直到她两小只樱色的晕慢慢如荷尖竖起来,才忍不住用一掌困住两只滚圆的底围,腾出另一只手同时把玩两对乳尖。
指腹碾压着,怀里的人又乖又敏感,不稍一会儿她就肿得更厉害了,连乳孔被揉开了,在指尖下一张一合,好像跟她下面那张嘴一样,能吞会吐似的。
汤曼青被他摸得轻哼热喘,双乳酥酥麻麻蔓延着痒意,小腹抽动,锁骨也粉了,两只滚圆的乳随着他动作一耸一耸的,好像胀得是要喷奶了似的。
情欲汹涌,像巨浪席卷,身体太愉快,竟然会主动将危险从思想中排挤出去,眼下短暂忘记什么天罗地网和尔虞我诈,只想要发了疯般的,让他把自己含到嘴里用力吸一吸解痒才好。
可那张嘴没有忙着吸奶,反而废话连篇,一直吻着她的耳朵,告诉她她有多软,自己有多硬。他又有多想要。
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婴儿,每一丝感受都向她聒噪地报告。
汤曼青挺着胸被厉骞从后面抚摸到身体发烫,而开始沁水的窄穴则贴在他勃起的下体。
哪里用他说出来才知道?饱满的阴户上末梢神经很发达,已经感知到他像个狂热的性瘾患者,光是摸摸她的胸,已经勃起成了完全的尺寸,眼下被她完全压倒着应该蛮疼的,可他不管不顾,还在一直用力往上顶她。
眯起眼睛,视线都虚了,好像在坐旋转木马。
穴口吃进去一点点西装布料,很快就把娇贵的真丝混纺弄皱了。
这动作好羞耻,尤其对面客厅的窗帘还大开着,汤曼青浴袍敞着连内衣都没穿,径直露出一对通红的奶,而男人的手指覆在上头玩弄,爱抚着,根本没停过。
连乳肉都像羊脂从指缝里挤出来,那么用心,又那么色情,有人看过来会以为是男技师在给新妇通乳之余满足自己淫欲。
快感会传染,让两人都陶醉,汤曼青很快直腰扶着把手,踮着脚尖撑起自己,随后一把扯开他的裤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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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热蜡挑在滚刀上。
天光大亮,白日宣淫,不同于昨天昏暗的车内,和后来酒店床上传统的体位。
汤曼青此刻得以在非常好的光线下,好好将他这跟东西从头到尾睇上一遍,还是那根旧东西,尺寸勃起后又粗又长,冠顶泛着油光水滑的淫光,威风凛凛地从外皮中杀出来,可怎么颜色远不如以往难看?
菇头模样周正,少些充血饱胀的棱角,而茎身上的青筋也褪了不少。
不偏不倚,直挺挺的一根阴茎,看起来像巨大的粉红蘑菇,好像也不算那样恐怖。
甚至铃口同她对视后瑟瑟发抖的模样,还有点可怜可爱。
难道一枪打中身体,竟然有功夫请外科医生还顺便做个阴茎美容?
怀里人抬起腰,但迟迟没有下落,甚至还用手指掐着他底部左右晃了一下,像是在查验假钞。
“怎么了?”假钞本人眼皮狂跳,左眼跳过又换右眼。
是福是难分不清。
汤曼青以往多讨厌他这根随便乱捅一气的玩意儿,搁进身体都嫌弃,所以更加懒得去“欣赏”,不就是二两肉的生殖器,哪个男的没有?
被迫口角时是闭眼的,少有几次厉骞非逼着她在镜子前做,掐着她的下巴对准交合处,她也是默默将眼珠滑到眼角,心中默念大慈大悲咒。
只知道很丑,很大,撑开包皮的勃起状态更是像巨蟒蜕皮般恶心,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体里钻。
所以闻言汤曼青没急于疑惑什么,只是小声喏嗫一句类似抱怨的话:“好像不太一样…..颜色会浅一点。”
假钞从点钞机中蒙混过关,理应狂喜,厉骞抱着她肩膀将口唇捏过来吻,声音还有点虚,但要强撑着耍赖的气度:“以前我都吃药的啊,最近没有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别看了好不好,没有那些会很快软掉……”
前一句话是胡诌,后一句话也是乱讲。
再被她盯下去,软掉不可能,但会忍不住硬着几把像个卑微罪犯,向她坦白一切。
还好汤曼青通情达理,扭头啄一啄他嘴唇,又重新继续自己进程,小口对准他慢慢坐下去时,还喘着气息断断续续地吩咐:“以后不要吃了,又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可以做,我们在一起简单聊聊天也很好。”
汤曼青的聊聊天自然是指多向她透露些犯罪的关键证据。
可厉骞以为她想要更多了解自己的过去与未来。
未来真是个好词,代表希望,尤其是在自作多情的幻想中更容易让人迷不知返。
如果有尾巴,此刻都会藏不住,在身后拼了命地摇,堪比螺旋桨。
汤曼青才含着他坐下去,厉骞已经拱在她耳后像发情的猛犬一样热切地夸:“阿青你好厉害,吸得我快不行了。好紧,好热,湿湿的。”
体位受限,汤曼青没办法大起大落,上也不成,下也不成,但就是这样被深入后浅浅地抽和扭,没有用润滑,她确实很快就湿透了。
大腿根部黏黏腻腻地糊着一层清亮水渍,不知道价格几许的高定西装彻底被毁了。
加上他两只手根本不停,还在浴袍内大力揉捏她的胸部,还没裹射他,她动了几十下,已经向后靠着用力将他双手扯下来搁在腰上。
声音是难以想象的酥软,“别摸了,很痒。”
“好,那我换别的地方。”汤曼青彻底脱力,厉骞便一手箍抱着她腰肢,让她像骑马一样坐稳,随后一下下耸动腰腹。
伤口还未愈合,但都不知道痛,腹部分明的肌肉虬结,联动臀部,像是对天用力的打桩机器。
手指无师自通,随着律动,从她浅滩小腹坠落在两腿之间,两指贴上去,大概已经摸出她下体被自己撑开的模样。
软软的毛发在滴水,细幼的唇瓣则被粗大的阴茎挤到两边,原本只有一条窄窄缝隙的白桃被发烫的肉刃插入,几乎是将热蜡挑在滚刀上一样被轻松破开。
交合处吃得满当当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吮声,再向上摸,还能触到一颗石榴似的软肉,形状珠圆玉润,想必颜色也会俏丽可爱,正软嘟嘟地贴着他的掌心瑟瑟发抖,像是在索要爱抚的粘人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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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看动作,她是在霸道地骑着他。
肉珠浸满了水液,湿漉漉的,好像在热水中肆意舒展的小粒玫瑰,让人疑心扣开这些层层迭迭的软瓣,是不是能挖到芯蕊或结了果的硬籽。
做入侵的人比被插入的人还要情动,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那进与出这种最简单的游戏都会觉得销魂蚀骨。
厉骞下半身越挺越快,手上先是用掌心去抚这一小团红腻的软肉,等到汤曼青适应了他的触摸,雪臀一扭一扭地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插入和狎玩,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来像揉胭脂水粉般肆意把玩。
太多水浇在他的性器上,窄窄的小口“唧唧”叫着,好像饿得不行,都会有涎水从两人亲密相接的地方飞溅出来,对待如此内外夹击,腔肉反倒软如春泥,在蠕动中不停夹弄讨好着他。
每一寸都裹得合意。
耳边是汤曼青甜腻腻的呻吟,“恩恩啊啊”的鼻音又软又脆弱,钻进他耳朵让全身毛孔都在发热。
怀里则是她软弱无骨的娇躯,浴袍掉到她胳肘,两片肩胛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让他想要用力湿吻,将她长发拨到一边,白腰那么细一截,在视线下若隐若现。
她光是坐在那里就像一道男人们的招魂幡,何况他如今食髓知味,怎么会叫他不百般贪恋。
这样的汤曼青扭动着,哼叫着,面目艳丽,被他插得颠来倒去,让他几乎发疯。
理智都没了,情欲爆胀,满脑子都是射进去,让她含着自己的东西不许流出来的画面。
厉骞雪白双腮染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狐眼的眼尾挑着,满是诱惑和勾引。
他声音越来越急躁,沙哑得不行,滚烫的红舌直接伸出来舔着她后背的肉,时不时还像疯狗一样在她肩膀上留下粉色的齿痕道:“我忍不住了,再插深一点好不好,你流了好多水。不会痛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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