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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喜酌的小说
“胡,胡说……我没有……”好多水是说不出口的,厉骞只当她是答应自己。
颠弄的力道越来越大,结实的大腿紧得像钢筋水泥铸造的,时不时还会挺臀将汤曼青身体短暂抛向空中,惹得她悲鸣尖叫,生怕他猛地抽出来任自己下坠,随后捅伤其他没被开发过的缝隙。
可意外事故不会发生,冠顶还未被释放出来,她便会被身下人拦腰重新扯回怀里。
看动作,她是在霸道地骑着他驰骋,可谁知道下体像是奶酪,完全被那根坏东西煨烤化了,甚至他“没吃药”,长度都要勃到宫口,一下下顶着她的花心,让她全身痒到发麻。
快感一阵阵如电流冲刷到末梢神经,弹惯钢琴的那一双手很无力,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不知道敲击地是什么调子,只知道这个人迷离得宛如溺水。
大约是第一次体验到撩拨心上人的快感,她说不要,他就想使坏。
厉骞从下至上一次次贯穿她时,漂亮面孔上还带着丝若有似无的喜色,他抱着她用力贴着她的耳畔,明明知道她被自己肏得几乎说不出话,还要故意误会她的话问她:“没有痛是不是?是不是还不够深,我再用点力好不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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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今天谁他妈不叫谁就不是人。
这种难堪的姿势,还可以怎样再用力?
汤曼青还没回答,一桌的餐碟刀叉全都被扫落地毯,下一秒,两人姿势已经颠倒,厉骞竟然抱着她的身体直接起身用力压在面前的餐桌上。
这一次换他骑着她。
汤曼青犹如温顺的小马驹翘起双臀来就他,他真的会忍不住,粗长的性器上挑着强悍抽动,将穴内所有的褶皱全部寸寸撑开,然后用冠顶的棱角来回地剐顶。
浴袍被彻底剥落,汤曼青侧脸趴在桌面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她全身的皮肤都洇着湿漉漉的微光,好像一条沾满了粉红水渍的白绸,上半身被平压在微凉的大理石上。
绵软的奶桃被挤成扁平的水滴,从背影都淌出乳缘。
细腰则被厉骞四指用力箍住,肥腻的臀肉一下下迎接着腹肌的拍打,而两条莹润修长的双腿则荡在半人高的餐桌下头,被他腰身挤进来,如圆规般大大分开,随着她喘息节奏不停晃动。
厉骞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只从裤链处释放出一根硕大的性器同她亲近。
今早洗漱后他有将半长的头发全部梳理得当。
眼下因为动作太过激烈,有几丝碎发从额头垂下来被热汗在眉宇间,像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而汤曼青已经无暇顾及对方是不是还穿着衣服,在危险的快感中,她近乎失神地用面颊贴着桌面,想要从高热的晕眩中汲取一点凉意。
空气中只剩下男女之间的喘息,拍打,还有狠狠插穴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部含蓄又富有美感的色情片。
“阿青,我做得好不好?你说说话。”
厉骞顶胯之余重重地研磨她穴内有些凹凸起伏的地方,还要俯身下来轻轻用唇峰摩挲她的耳畔,她咬着牙不肯说好,但闭着眼睛几乎产生一种两个人是在真情投入的错觉。
高潮前的多巴胺太上头,竟然会令大脑产生虚假的爱意。
还好老天有眼,汤曼青没有沉溺太久,一阵突兀的响铃在情意绵绵的空间内凭空炸开。
汤曼青心脏缩了一下,余光往后瞧着,原来是厉骞裤袋里的电话响了。
大概只有十几秒,在厉骞动作条件反射慢下来的时候,汤曼青面上浓郁的情动已经有些散了,像是大风吹走的蒙眼的雾,她情绪邹然降入冰点,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语气不好,只是很不配合地扭了一下细腰,想从厉骞身下躲开,顺便撂下一句:“先接电话。”
厉骞不肯,伸手按下去,可该死的电话又在鬼叫。
汤曼青这回连睫毛都凉透了,像两片霜花,一口浊气上涌,薄薄的眼皮掀起来斜他:“怕什么啊,是张小姐找?我不叫就是了,咱们两个几年了,这点儿事情你还不信我。”
汤曼青话说完还似不解恨,又假笑着补了一句:“哦,也是,忘记咯,她先我后的嘛,您二位还在学校里有过一段。”
话里话外确实烧着邪火,大概是没发泄完的情欲让她掉进醋缸。
汤曼青几句话刚出口就后悔了,直觉自己怎么这么会蹬鼻子上脸,这几句话说得,就好像是真的信了身后人昨晚说那句不结婚了一样傻。
她气自己,皱眉重新摆正小脑袋,用两只胳膊垫着下巴,把话说完了也不闹了,那背影的意思明摆着就是:你想做就做呗,反正我都可以。
厉骞刚还抱着她黏糊的不行,张口闭口都是我的好阿青,就差酸唧唧地喊她我的宝贝我的崽崽,谁知道女人变脸向来只要半分钟,他哪里受得了她在这种节骨眼上冷淡自己,手忙脚乱先搂着她连东西都抽出来,将她直接调转过来看着自己。
着实没法儿证明自己,干脆将手机当着她的面儿划开。
确实是张安琪。
电话接通了,他看也不看抱着她就重新吻上来,不仅吻她的唇,还要舔她的奶,汤曼青羞耻极了,瞪圆双眼几乎窒息,来不及想别的,伸手就去抢他的电话。
可厉骞接通了就往桌边儿她够不到的地方一扔,一口白牙像敲击的琴键,凑到她耳边问她:“我怕什么?你叫啊,舒服了你就往死里叫。今天谁他妈不叫谁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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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背德 ( )
“victor!”电话里的张小姐压抑着充满怒气的声音,毕竟忌惮着旁边有人,工作场合要保持职业素养,缓了几秒才走到会议室门外,机关枪似的捂着话筒质问:“怎么没见到你人?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谁还有心思去看到底几点了,汤曼青圆鼓鼓的左乳被厉骞叼成笋状用力吞咽,右边那一只则被揉成了软烂的熟桃,她红着眼圈用力摇头,才推着厉骞的胸膛挣扎了两下,整个人就像触电般哆嗦起来。
并不拢的下体还肿着,根本不用费力,就被拨开湿漉漉的花唇,插入一根细长温硬的物件。
指节圆润,像雨后抽条的新竹,是厉骞的中指。
“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出门!”
“约定时间已经过了,你怎么会犯这么业余的错误!周总和白老师都在,你竟然不打算现身?”
耳边还有张安琪接连不断的严肃声音,汤曼青像是化身最坏的差生,偏偏被严厉的女教师堵在男厕,参观了自己同地下恋人背德性爱的全过程。
好羞耻,羞耻得每一只毛孔都在收缩,血都烧沸,汤曼青刚湿着粉面呜咽着往上挪几分臀肉,厉骞便毫不客气的又在穴内加了一指,食指同中指并入同时插进粉膜小口,不仅上挑还像跳蛋一样抖着手腕疯狂震动。
人舔奶的同时还扬起眉毛用凶狠的眼神警告她,他手指可不止两根这么多,她再躲,他还有十根可以好好用来伺候她。
太色了,电话还通着,可厉骞却当着自己前女友现联姻对象的面,在一边吃奶一边指奸自己,他手指曲起搅弄窄穴的同时,还在用手掌不停挤压勃起的肉珠。
太痒了,全身敏感得像要爆炸了,被羞耻烘托的爽感甚至比刚才还甚。
叫是不可能叫的,当着张安琪的面大叫,汤曼青就算变成鬼也做不出来,可下唇湿滑,根本咬不住,需要用双手大力捂住自己微张的嘴巴才行。
厉骞吮够了她的乳尖,抬头时也不着急去拉下她的手腕,就那么好瑕以待地望着她泪眼摩挲的模样,欣赏了一阵她满心满眼望着自己舒服的样子,才用鼻尖儿蹭着她的面颊用气流小声讲悄悄话:“怎么啦,不舒服?都不叫的,是不是太细了,那我换个粗一点儿的吧。”
真的有够变态,刚才生气到在飙低俗脏话,现在又做出个乖巧的样子给谁看?
手指确实是抽出来了,可换的东西哪里是粗了一星半点儿?
从方才开始,肿胀的阴茎像根烧红的烙铁,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现在生机勃勃地贴着她的腿心,进入前还要从滑腻的缝隙附近试探着乱顶几下。
臀瓣被戳一下,汤曼青就耸肩抖一下,喊叫声埋在喉咙里,只剩下猫咪被顺毛顺到“咕噜咕噜”的动静。
大约第四次他才找对地方,冠顶刚撑开穴口,汤曼青就已经受不了一般用力拱腰,手指在下巴的皮肤上都留下一层红痕。
这次没有重重地撞击,厉骞只是非常温柔地挺动着腰身,隔着她的手指,去反复吻她嘴唇的位置。
手指下面封着一坛好酒,比桂花酿还舔,他不急,更像是真正情侣之间温存般的抱着她好好做。
“victor?你在听吗?”桌角的电话仍然没有挂断,不过是两叁分钟的时间,汤曼青已经被对方送上了高潮。
小腹痉挛时,她再也忍不住,一声甜腻的呻吟从舌尖上咕嘟出来,她松开捂住嘴巴的手指,转而急切便缠上他的黑发,嘴巴好寂寞,用力将他肩膀扯下来时,像是跳下悬崖般,主动闭眼吻上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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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时不时还会碰到她的小腹的肌肤。
刚才汤曼青那声动静蛮大的,电话那头的张安琪好像被热水烫到喉咙,突然尖叫一声:“你在做什么?!”
水渍淅淅沥沥地从汤曼青的下体喷出来,像小孩在甜梦中尿床,多无辜,只是控制无能,便浇了厉骞一裤。
厉骞还没射,但听到她嗲嗲地说好胀,便抽出自己重新贴近她身体,一只手揉搓握着自己上下撸动,一边吻着她唇瓣冲动地问:“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湿吻声像用料理棒搅弄糖浆,汤曼青下体空落落的,因为延绵的快感,整个阴户处连同粉嫩的贝肉都在一缩一缩地抽搐,她上面嘴里塞着对方一截鲜红的舌,可不觉得抗拒,反而还主动吮上去,吞下他渡过来的津水。
厉骞像没发情结束的野兽,贴着她在气喘吁吁地自渎,勃起的冠顶横冲直撞,时不时还会碰到她的小腹的肌肤,将她烫红。
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已经完全忽略掉桌边的电话,她耳边只剩厉骞那些惴惴不安的声音,像不真实的梦,“可以吗?好不好?求求你了。”
“想和你在一起。”
男人在性爱中讲的话向来不能当真,何况他们本来不就在一起?
但汤曼青可能疯了,才会抱着他,一时鬼迷心窍地回答了这种白痴问题。
“好。”字只有一声,却像肾上腺素,一针扎进肉里,厉骞突然颤抖着眼睫哼唧了两声,没来得及捂住自己,直挺挺地射了她一身。
没人注意到桌边的电话屏幕彻底黑下去了,厉信资产会议室的走廊外,张安琪先是因为耳边传来那声喘息而用力握紧手机,同为女人,有过经验,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脑海里几乎立刻出现昨晚汤曼青那张如烟似雾的脸,下贱,她还狡辩自己身不由己,可竟然大白天就做出这种勾引男人的烂事。
可咬牙抱着叁份侥幸听下去,她很快又捕捉到厉骞的声线。
他竟然在反复追问对方可不可以做自己的女朋友,声音那么惶恐不安,像是从来没有恋爱过的毛头小子一样。
脑后落下一锤,几乎将她震倒。
握紧手机的指头很快松开了,手机滑落都没在意,因为她分明记得这句话自己也曾经在心里多次问过。
那时候虽然还在学校,但厉骞已经很擅长做男女间的暧昧推拉,他们两人相处了几个月之久,可无论是约会,还是过夜,到最后有了肌肤之亲,厉骞一直都没有讲过任何一句两人确定关系的话。
礼物互相送送,也在公共场合见面拥抱,可始终没人提出那句在一起。
两个人的“第一天”,还是她自己在酒后壮胆下逼问出来的。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要不要认真交往看看?”她准备了很久的说辞,问的时候牙齿都发抖,可厉骞只是讶异地笑笑,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手指拨弄了两下她的耳珠八风不动地讲:“是什么关系,有那么重要吗?我们现在不就已经在做男女朋友做的事了吗?”
看到她眼里有泪,才改变策略,目光闪闪地说:“我们当然是恋人,别想那么多了。”
厉骞的游刃有余,厉骞的自信满满,厉骞的风度翩翩,怎么会因为分开后多吃几年饭反而完全蜕化?
除非汤曼青对于他真的是特殊的,亦或是这个厉骞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鲜衣怒马的青年了。
张安琪还在愣神,脚边出现一只修长的手,今天的主角画家强忍着不耐捡起她的手机递过来,顺便皮笑肉不笑地问了一句:“张小姐?怎么说,我们是先开会,还是等着厉总下次再约?”
“其实大家的时间也不是多充裕。要不是给赵老师个面子……”
白杨这边已经吊儿郎当地耸肩打哈欠,表示出了极大的不感兴趣。
张安琪也许暂时对付不了汤曼青和厉骞,但她对艺术家的懒散惯有一套。
何况昨晚她一夜没睡,一直在查白杨的底。
他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也许不大上心,但绝对不会放任丈人的公司被厉家联合沉家彻底挤倒。
面上即刻恢复了教养良好的微笑,她露出八颗牙齿向对方道歉,这才做个请的手势,高跟鞋在地毯上无声地前行,声音不大,但很坚定:“厉总这边暂时有事耽误,我们就先不等,其实大体方案已经出来了,不一定非要他在场。我们先谈就好。”
“分成方案您觉得不满意?那厉家在瑞士拜瑞药物的控股呢,您有兴趣?其实不仅是在艺术上,我们也很有能力在其他领域帮助到您,和您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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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十指紧扣,姿态亲昵餍足。
酒店房间内,斯文败类的一身西装被彻底毁了,厉骞胯下,手腕,目光所到到之处,衣料和裸露的皮肤上全都蹭着两人的体液。
更不要说裤腿沾着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分不大清是早上吃剩的奶油浓汤,还是刚射出来的精液。
随手将衣服从身上扯下来,赤条条的肌肉便在自然光下彰显着十足的雄性强悍,汤曼青眨眨眼睛,被他拉着坐起来,直觉窗外阳光太刺眼,眯着他后背的宽度,没想到人变成兽,竟然只需这么简单的两个步骤。
何况,面前还是只受过伤的野兽,狰狞的伤口随着他动作在白玉肌肤上跳跃,反倒有平添一点邪佞的英俊。
虽然不清楚到底在哪一环出错,但这伤,是因为汤曼青走露消息而得来的没错。
以往的厉骞有种病态的孱弱,可如今,尤其是经过昨晚偷听到他做梦,汤曼青倒是隐隐觉得,他现在像是更疯了。
厉骞脱了衣服便拖着她一同去洗澡,汤曼青好不容易收回黏在他身上的视线,余光瞟着厉骞搁在沙发后背的衣物,好乖巧地主动拉着厉骞的手走进主卧浴室。
一高一矮立在灰色的浴室里,十指紧扣,姿态亲昵餍足。
看旁边人调热水时,汤曼青半仰着下巴,将脸颊直接靠在他胳膊上,带些娇气地问:“你和她有重要事情?怎么不早点说,如果知道是工作,我肯定不会耽误你这么久。”
才怪,明明方才就在充分利用自己身体的本钱诱惑他,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在卖乖的行为。
张安琪说的在理。
今天厉骞起了个大早的确不是闲来无事,是要挟赵甄晓接新画家同投资方叁方见面的日子。
如此重要的场合,他竟然昏头昏脑地被情事绊住脚,将协商的主权交给张安琪。难道不怕出乱子?
张小姐手腕过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是事情没谈妥怎么办?我罪过可大了,你会讨厌我吗?”
水流顺着汤曼青的耳畔落下来,可没成想对面厉骞很吃她这醋唧唧的一套,自己都不冲水,先捏着花洒递过来仔细帮她冲洗头发。
顺便还要抬高她下巴,叫她闭上眼睛,不要粘到洗发水。
蓟城今年在两周前就全面停止供暖,这里又是只有中央空调的五星酒店,汤曼青被暖洋洋的温水裹住时,下意识竟然想到对面人受了伤,又这样晾着,会不会感冒。
被害的习惯真是种可怕的力量,她竟然会“担忧”加害者的身体。
汤曼青正在用力驱逐脑子里的想法,耳边就听到厉骞很平铺直叙的声音,“不会有事,昨晚秦通的两位律师是我一年前安排过的,至于几个代理人,背后牵线的都是周氏投资,白杨和周氏,老相识了。”
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这么简单的共浴场景,就得到这么重要的消息。
昨晚在场人,都是厉骞提前安排好的,他根本不需要利用什么诱饵。
汤曼青猛地睁开眼睛,眼角被泡沫刺到发红,又被厉骞笑着重新用指头抹上,他好像看不到她的惊慌,只是点了点她的额头,声音已经带了宠溺的笑意:“乖,半分钟,马上就好了。”
长吸一口气,汤曼青皱着眉毛,嘴巴嘟起来,即刻扮无脑地讲:“那你昨天早就知道那老东西心里的人选是谁,干嘛还叫我去勾引他?我看你根本不信我,你不会是,不会是因为受伤的事情迁怒于我,所以干脆想把我……”
绵密的泡沫从汤曼青发丝一直滚落到尾椎,厉骞帮她擦洗得很认真,一时间空气似乎凝固,汤曼青没把话说完,厉骞也没接。
等到关掉花洒,彻底用宽大干燥的毛巾将她身体包住。
汤曼青才睁开眼睛,用最无害的眼神怔怔地望着他。
厉骞手指托着她的下巴,俯身靠近,他眼神里又出现那种汤曼青读不懂的复杂,好在他这次嘴里也不设防。
只顾着认真解释着:“你好好想,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为什么等到现在。反倒从云城回来,我就一直要你离我远一点。昨晚我没有安排你来,但戏确实是要演的。”
厉骞在阐述昨晚的观众不是她,在唯一不知情的人士便是赵甄晓同张安琪,可为什么?
汤曼青眼下是真正开始疑惑,不仅因为昨晚厉骞奇怪的举动,也因为这件事看起来,并不是邵丽所说的那么简单而已。警方以为自己俯瞰全局,只剩收网,可厉骞似乎对这整件事的背后,了解的比他们更多。
唯一确定的思路是厉骞想要向她表达的情感,汤曼青声音像惊弓之鸟,叁分是演技,但也已经把柔弱演绎得十分到位,“那你同我分手是在保护我?难道这件事很危险吗,只是财团而已……”
“我不懂。”
厉骞手指在汤曼青肩膀上收紧,沉默片刻,明明他才是握着所有线索的人,可再开口时像是犯人自首。
“不是艺术财团,是非法洗钱,从画家,到经纪人,再到背后的投资方,每人都是串通一气。厉信资产亏空很久了,如果不是湾海码头的生意在撑着,厉家早完了。”
& 不可能给张安琪知道。&
乞丐中了大乐透的开心也不过如此。
白杨,周氏投资,光是这几个名字,已经足够让警方提前部署取证他们接下来的洗钱犯罪。
狂喜像龙卷风让汤曼青从浴室走出来时几乎摔倒,后面水声重新响起,她扶着墙呆呆地立了一会儿,才快步跑到沙发旁边,将厉骞的衣服从里到外细细用手指捏过。
裤子里没有,西装内也无,汤曼青余光注意着门口的动静,紧张到全身汗毛都立起来。
昨晚她明明在卧室里听到,他凌晨时分不睡觉,胡乱喊着几个自己不认识的名字,起来后又在衣服里窸窸窣窣藏了什么东西。
后面水声停了,差一点就要放弃,她指尖终于在衬衣内摸到一方暗袋。
对着光线扯开,狭小的缝隙内,密封塑料袋内竟然装着十几粒大小不一的白色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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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我心不安。
是港湾码头的新货?
可药片上还有压纹型号,看起来并不像违禁毒品。
如此大批量的用药,总不可能是因为伤处,酒后补充消炎药,汤曼青知道厉骞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厉骞擦身并不会用到多久,时间紧迫,额头上冒出细小的汗珠,汤曼青当机立断,迅速将药片倒出来,依次用手机拍摄下来。
一门之隔,浴室内的厉骞是在关掉花洒时突然想到自己衣服还落在外面,书房内的电脑有密码,方才洗澡前他也注意着将自己手机带进来,可衣服里还藏着他每日要服用的精神类药物。
虽然汤曼青大约没可能去搜他的随身衣物,但他现阶段冒不起这种风险,说来可笑,他在脑中谋划了一年之久的计划可以失败,但他真的不想汤曼青在此刻就发现自己的身份。
虽然知道这场骗局是倒计时,但也会无耻地奢求起码多一天也好,即便知道真相大白时,汤曼青一定会用看骗子一样的眼神冷冷瞧着自己。
就像那场梦。
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展臂扯了一块浴巾围在腰间,厉骞几乎是从浴室里跑出来。
呼吸一滞,沙发前汤曼青确实抱着他的衣服背对着他起身,不过听到他脚步,汤曼青回头只是略显讶异,好笑地问他:“刚才还说不急,瞧你头发还在滴水呢,这套我下午帮你送去干洗,换套别的吧。”
“黑还是灰?其实你穿茶色也好看,领带就选我我上个月送你的那条,橄榄绿,衬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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