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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喜酌的小说
病得是精神,蛆虫一样依托他人生活,灵魂早都糜烂腐臭,无外乎随着时间跟了一个又一个,好像破旧手袋,肯拎起来的男人也会越来越差。
她至今做情人两年,年纪又小,跟着厉骞声色犬马都见过,没有染上任何不良嗜好,而且厉骞再怎么样暴虐,她都以很平常心来对待。
至于那些钱,每次从厉骞手里接起来,她也很若有似无的,笑得不大走心,好像得到与不得到都没有关系,不怪心理医生都摸不透她。
且两性关系中,常言道,女人向来都是率先容易心软的那一方。
可说实话,汤曼青扪心自问,尤其这一年光景,真不觉得自己除了长期腰窝酸痛膝盖淤青外到底哪里软了。
阴道大概不是通往她心灵的道路。
因为她这个人生来就没有良善的属性,贫民窟里本来就不会孵化出什么白天鹅,只有扎根尸骨盛放出来的罂粟花。
非要冠一种宠物的名头给她,她可能就是那种养不熟的烂野猫,被有钱人捡来精心洗漱打扮后,外表看起来也可以同家猫一样乖巧。
但抓住了捏开掌心,除了奶粉奶粉的可爱肉垫,还有尖利的爪子淬着毒,稍不注意,转瞬一掌能封喉。
当然,这些心里话她根本不会和任何人讲,更别说她的心理医生拿的是厉家开的工资。
汤曼青对外人,从来没有任何倾诉欲,即便是邵怀玉,也不知道她最可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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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养老的美梦。
可今晚着实奇怪,月光演奏了好几遍,时间划过一刻钟,施暴人竟然迟到。
不只是迟到,汤曼青硬生生坐在钢琴前等足四个钟,厉骞仍未露面。
也许是有新欢了?
汤曼青看过上周的报纸,当然不是她多关心厉骞,而是厉骞个狗东西自己有病,那天是拉着她足交,射了她一腿后还不许她立刻洗掉一身腥臭,巴巴地捏着报纸坐到床边给她朗读。
笑眯眯地用手指按着她的眉头,不许她颦着,还说要她好好洗耳恭听。
念得是什么来着?
应该是港城酒店大亨张光正携女接了帖子,到厉家本宅做客的消息。
好事的记者除了摆事实讲道理外,又是看图说话一番揣测,估计张厉两家好事将近,天才少女毕竟抵不过富家千金。厉家这一次有意将生意迁往港城,也是要为未来的婚事先做打算。
如今这类新闻真是越来越多,厉骞当年再怎么年轻,今年也二十有六了,是该物色正经太太搞些家族联姻强强联合的阶段了。
厉骞念完之后,扔了报纸,双手撑床跳上床,身体就悬在她上方。
见她没反应,又咬着牙多说一句:“其实有一件事他们没写到,张安琪原本就是我在纽约的前女友。这次来,可能是找我复合。”
话毕,厉骞用冷白的双手拢住她的面颊,目光研判,睫根低垂,应该是想解读出她吃味的表情。
可是汤曼青不仅没哭没闹,还对他露出个很狐媚的假笑来,她乳尖被吮得红肿,脖子上也有齿痕,但厉骞从来舍不得动她这张脸,于是一双眼睛还是那么生机勃勃得雪亮,她说:“恭喜厉骞哥哥。等您和张小姐复合以后我可就是您的真二奶了呀。你前半夜睡她,后半夜睡我,听着就很刺激。”
做情妇做到这个份儿上,汤曼青已经是出类拔萃,天底下哪个男人真的喜欢看后院起火?一群女人打来打去,只会打走男人财运。
可厉骞心理确实是越来越变态了,他不仅没有开心地夸她懂事,当晚还冷着一张臭脸罚汤曼青跪在床边地毯上看自己睡觉。
室内温度调高二十八度,他连毯子也不盖,光着全身,让汤曼青学古代婢女,捏个羽毛扇慢慢给他摇风。
中途汤曼青看他熟睡,手酸得不行,试图想爬到床上小憩,竟然还被他一脚踹下去。
第二天厉骞伸个懒腰起床,她两只手的腕子都要贴膏药才能活动。
所以周一当日厉骞失约,汤曼青连电话都没稀罕打。
合上琴盖时心里头还挺高兴,睡下后立刻做了个拿到张小姐遣散费接阿姐出院,一起在蓟城买了个四合院养老的美梦。
梦醒时分,窗外的月光软烂,虽然嗜睡,但心理不安宁的人总是很难熟睡。
汤曼青自从来了这栋别墅,睡眠质量就特别不好,即便是晚上被厉骞搞得花样再多,仍然觉得夜长又多梦。
大家都做过那种可怖的噩梦,梦里场景太凌乱,绝望得几乎没生路,可梦总会醒,清晨一睁开眼睛,还是新的一天,风光霁月。
但汤曼青的梦总是反的,梦里有多高兴,醒来就有多失落。
因为只要厉骞还对她抱有性趣,那她就没有新的一天,他所谓的迷恋令她每只毛孔都窒息。
情妇的生活没追求,所以难免一成不变,死气沉沉。
她没染上恶习,根本是有理由的。
静静看了一会儿窗帘上的剪影,汤曼青在昏暗中捏了捏太阳穴,这才伸手从床下的隔板摸出一只2g手机。
黑色的塑料外壳,蓝色的粗糙背光。
看起来甚至不像是这个时代会有的落后科技产物。
可也就是这只手机,近一年来一直在维持着汤曼青和厉骞做戏的兴致。
短信是发后即删的,时间不定,每一次厉骞来过再走,汤曼青都会将自己听来的消息,以最简练的方式发送出去。
有时是工作行程,有时是电话内容,当然也有应酬时听来的闲言碎语,更多时候,她只是单纯地询问对方,自己到底还要等多久。
不过今晚是汤曼青的幸运日,因为对方破天荒地回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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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情人不知金主愁。
情人不知金主愁。
何况还是一心要把金主拉下马的汤曼青。
近些天从韶城出差回来生了一场大病后,厉骞在工作上头就显得不是很得心应手。
厉家的集团公司早二十年前成立了历信资产,旗下囊括私银证券和期货,不仅如此,这些年依靠着厉氏集团以往在房地产上的建树,历信资产如今的金融租赁甚至囊括城建、医疗、航空和it。
如此大规模的金融服务业,社会关系网盘根错综,可想而知,厉骞作为厉家如今对外的光鲜门面,其实工作同生活之间几乎没有界限可言,只有一个忙字。
忙着工作,就是他的生活。
进入家族企业后这叁年,他不是忙着坐在办公室里批项目,就是没完没了的叁方会,还要和形形色色人物会面。
一周七天,多数时间是工作十小时以上,除了寒冬,少有休息的时间。
何况这两年,他给自己找了个新的娱乐方式,便还要频繁抽时间去翠山别墅喂自己那只懒猫。
纵欲加上过劳,铁人也扛不住。
这次果然病来如山倒,先前整整一周,他躺在韶城的icu里,就靠着进口营养针续命,都没踏出过病房一步。
不过也就是休了这一周,厉家人大概是得了癌症也是要出来赚钱的,第八天,没惊动任何合作伙伴,厉骞已经好端端又从韶城坐了私家飞机飞回蓟城主持大局。
对外是讲偶感风寒,所以精气神不足,但属下中的有心人也能观察到,这次他病得确实不清,原先开会时和颜悦色的厉总,最近多数时间总是一脸阴郁着沉默寡言。
非要形容个一二叁,那就是气场不同。
不过在高位者总是有好狗腿,得益于前叁年在厉信资产打下了坚固的根基,他为人性子也被人诟病向来诡谲。
厉骞这么当面一拉下脸色,手下人反倒是开始事事小心警惕。
再者有厉家的表亲们扶持着,公司并没可能出什么大乱。
但还未康复,厉家成立艺术财团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这次财团的势力席卷蓟港两方势力,除了港城来的几位大人物,律师,黑帮,财团,还有蓟城新兴的艺术家。
几路人听起来完结不搭界,但厉骞的用意就是要他们揉成一团,因为厉家手里有一批急需分流的资金,等了太久,已经不能再等。
再者各路神仙中还那位厉家安插的相亲对象,张安琪小姐。
厉骞上一次在汤曼青面前讲的话不是作假。
张小姐严格来讲确实是他的“真故人”,厉骞在哈佛的学姐。
张家是有钱又不缺儿子的老派家庭,但也只这一个女儿最有本事。读书时就已经崭露头角,率先得到了华尔街大鳄手下的实习工作。
一次留学生的派对中,他们两个大家庭出来的华裔一见如故,后来短暂交往过一段时间。
张安琪确实对厉骞很是心仪,当年厉骞毕业后也有意笼络对方来为厉信资本效劳,所以恋爱中尽量事事亲力亲为,敷衍得少些。
可就是这样一位学姐,很有己见,她当时玩儿过了股票基金,已经把眼光投到了冉冉升起的艺术品买卖里头。
动辄千万的画作,全凭艺术经纪人和背后的资本运作,这种便捷的来钱方式,比炒股内线交易更适合豪门用来掩盖过往丑事。
毕竟,世间的钱就这么多,哪个富人又没做过违法掠夺。
张安琪觉得自己有资格得到父亲的重用,她的命运生来就是为了回到张家做斗兽,厉骞眼见达不到目的,干脆踹了她。分手那天,张安琪很不理解他的说散就散,厉骞也不含糊,直截了当地讽刺她有daddy issue,有病就该去看心理医生。
他这辈子也绝对不会选那种把父亲看做比丈夫还大的蠢女人。
丈夫才是妻子的天。
张安琪又是何等骄傲,所以两人的结局自然是不欢而散,大打出手。
厉骞烧了她一仓库的艺术品,她则是雇了一伙流氓撬开厉骞的宿舍,直接砸了他装满数据的几台电脑。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张安琪确实说到做到,她从纽约再次带着资金回到港城,立刻受到张生器重,成立了张氏投资有限公司,并作为一把手全权管理张家的巨额财富。
所有酒店装修挂住的画作,都是身价千万的艺术家之手。
光凭这一点,张氏旗下的酒店已经从区区五星脱颖而出,他们的客房不是客房,而是有品味人争先恐后去朝拜的麦加。
前女友之一兜兜转转又成了自己的相亲对象同合作伙伴。
亦敌亦友,正邪难分。
想来难免让厉骞多费心思。
所以接到汤曼青的电话时,距离上一次周一失约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
要不是秘书在旁边提醒着他,厉骞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个精品情人养在翠山的别墅里。
春日草长莺飞,蓟城悄然回温,汤曼青说话的声音也像黄鹂鸟一样清丽动听。
厉骞原本是在去往文华东方接张安琪去看展的路上,最近张家有意将业务发展到大陆,买地是其一再加上市场调研,谁又会比厉骞更适合作陪?
搞艺术财团,没人比张安琪更有经验,一石叁鸟,讲双赢还是谦虚。
静谧的车厢内,前头有司机,副驾驶有秘书,车流后还不远不近跟着几位艺术品经济人的轿车。
厉骞坐在车后座一直恹恹的,接了电话后搭着眼睛没讲话,手指是虚按在挂断的,可耐不住汤曼青那把好嗓子一直伏低做小地求他。
秘书在前头听不到厉骞电话里的声音,但在后视镜里,他瞧得清清楚楚。
车窗外不停有阳光刺透树荫,再游动着,折射到厉骞冷峭的半脸上。
这种光是镂空的,摇晃的,好不真实,根本照不透他那双有实的眼,可不知道电话那头汤小姐到底说了什么,眼见着,自己老板那张晦暗不明的脸上突然有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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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男和女。
翠山别墅本就是厉骞私营的销金窟,上到管家医生,下到佣人司机,更不要说大门口还有全天候二十小时着一身漆黑的安保人员。
远远看到厉骞的迈巴赫,便有佣人将大门掀开,恭恭敬敬地对着黑金车身颔首示意。
车门打开,厉骞单腿落地,身姿飒爽地立下来,手指没有抚平西装上头的褶皱,好似嫌热,衣扣没系,直接脱了外套,顺便将领带一扯而下。
有白衣黑裤的女佣走过来试图帮他挂衣,可厉骞目不斜视,理也没理,只是讲:不必,自己很快就走。
灰蓝衬衫是修身款的,贝母纽扣被他不耐地解开,剥到第叁颗时,已经能看到肌肉的轮廓。
说是病了,可要旁人讲,这几日厉骞看着明显身材是要壮了一些,也许是进补的关系。
关于这一点小事,别墅内自然不会有人多说一句闲话,只要厉骞吩咐,他们不仅是瞎子还是彻底的聋子和哑巴。
刚走进大门,耳边就有钢琴的动静了,厉骞颦着眉顺着声音行,两条长腿越过两扇屏风,抬手屏退左右闲人,客厅中宽阔的落地窗跟前,正有一场离经叛道的钢琴表演。
时间还不到九点钟,初生的太阳正耀武扬威。
但那刺目的晨光比不上汤曼青身上的亮度,她周身皮肤白得像捧雪,正在暖融融的春光下慢慢融化。
像颗从肥美蚌肉里,新鲜取出的一枚大澳白,还沾着咸丝丝的水渍。
至于她身上那件不像样子的衣服,就是渔夫的用来捕获她的黑丝网。
弹得是什么曲子厉骞不清楚,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她起伏的曲线上,除了鸦色的网袜同叁角裤,她上身还穿了件薄薄的半杯。
不知道为什么,罩杯看着偏小一号,穿在她身上就略显局促,汤曼青似是发育过快的少女,偷穿了不合身的内衣,两只肥软的奶桃可怜兮兮地挤在小小的,不透气的布料里,连乳根位置都溢出大片羊脂奶般的弧度。
乳尖的位置更是圆鼓鼓地被罩杯切割,露出一点点樱色的粉晕。
捆绑的效果太强烈,更显得她腰太细太软,一手就能被人折断,非常适合被人用两掌掐着用力。
花大价钱包养过得外表自然也极精致芳馥,直角肩和柔软的发丝上都洇着微光,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柔美的人物周身镀了一层柔软的银边儿。
男和女,火与水,一个衣冠整洁,一个近乎赤身裸体。
好像总归是被剥光的那个比较吃亏,且有种被狎玩的羞耻,仿佛全由着对方视线牵引的木偶,被彻底掌控的感觉。
厉骞确实应当喜欢面前这种颇凄美的诱惑,说白了,没有男人不会喜欢汤曼青此刻这模样。
合衣端坐在那架施坦威跟前就是清清冷冷谪仙,眉眼淡淡,神色恬静,修的就是那无情道,可偏生这种禁欲者要放荡,被厉骞养在这种奢靡的销金窟里,此刻正主动脱掉了衣衫献媚。
可发热的耳畔好像只暴露了看客的软肋。
厉骞目光闪躲不过,便像兽类带刺的舌,又烫又滚,舔了汤曼青半晌。
但也仅此而已,身体上并没什么大动作,蛮肃煞也蛮克制,理智在线,他还记得今天自己之所以会来的目的。
沉沉呼吸半晌,压下燥意,厉骞这才板着脸踱步走过来。
他今天竟然没事先换鞋,每一步,那皮鞋都在白色的长绒地毯上踩下一个带灰的脚印。
脏且糙,打破屋内空间的美感。
汤曼青是永远不可能习惯他这种野兽捕猎般的突袭的,余光瞧着他的身形因距离的关系越来越大,呼吸都凝滞。
几周不见,没有下体不停强制插入的那根东西,她几乎都忘记自己身份,而他又会怎么责罚她?
也许是扔到浴室去冲凉水,也许是罚她学母兽在地上爬行,总之,他根本是诛心的魔鬼。
艺术家本应该靠自傲活着,但这一年来,厉骞最不给她的,就是骄傲。
打碎了她的尊严再重新由他的手拼起来,他很喜欢借由各种事宜考验她,是不是真的甘愿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斩断她的后路,不管他再做什么,她都不会逃走。
可奇怪,今天不是以往那种粗暴的手段,这栋别墅的主人也没有抽出皮带来惩罚她,用那种淫糜的法子打得她全身泛红。
厉骞走到她身边,反手到是将自己手里鸦色的西装外套裹在了她的肩膀上。
手没碰着她,甚至隔着布料,在肩膀搭上稍许就挪开。
厉骞那张漂亮的脸偏着,故意没看她,只是咳嗦两下,问了句离奇的,“汤曼青,你光着弹琴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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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痛 且看他还能装多久。
这句话挺直接的,细扣之余又觉刺耳。
但汤曼青没往其他方面考虑,因为厉骞总归在她面前是肆意惯了。
而且装关怀嘛,她这位假惺惺的金主总是很有一套柔情似水的劲头。
今天大概是想要出演霸王被硬上的戏码。
所以这会儿,汤曼青自然要抿唇搭着眉,薄薄的眼皮弯着,像扮相十足的青衣,缓缓抬起来用潋滟的眸子来瞧面前的人。
两条胳膊则像柔软纤细的桃枝,伸出去时,汤曼青亲密地抱住厉骞的腰际。
当然,细碎的额发也蹭在他的胯,像小动物一样撒娇取暖。
他往常的诉求不就是想要她求他,爱他,伏低做小,最好是主动帮他口舒服。
她暂时也只能这样,也唯有这样,卧薪尝胆,横竖谁小时候没吃过棒冰,放柔喉咙嗦几下大概也不会这么快中毒而死。
“不冷,你肯抱着我我就不冷的。”
“最近你不来,我好寂寞,有时晚上走在家里,我都要刻意踩踏出声音,这屋子太静了,静到我心酸。”
软白指尖灵活地拨弄他的皮带,身体则像被剃掉骨头,汤曼青胸前的弧度贴着厉骞的下体,稍微用些力气,让自己更好将他的形状完全包裹。
喘息一下,似乎被他那团包裹吓到,她又小声呜咽:
“阿骞,我好怕,这屋里像是有鬼!如果你要结婚,我也不需要住这件大屋,我搬去你附近租房住好不好?小小一间,方便你随时出入……”
逢时要打个冷颤,好像真的孤苦伶仃,夜夜等待爱人,青春都被寂寞蚕食。
当然,脸已经贴到不好形容的地方,就叼住拉链撕扯下来,一口含住巨蟒。
话说到这份上不用再讲,懂的人已经可以开始上下其手地“安慰”她这个弱女子。
可手指怎么突然被对方绞住,连同纤薄的下巴也被钳制,厉骞今天假斯文未免做得太过,不仅没有将她抱起来抗在肩膀,还单指顶住她额头,用力将她推走。
错开身将自己皮带系得规矩,才皱着眉心不大受用地多问;两句:“鬼?世界上哪里有鬼,你不是讲过人心比鬼可怕?”
“再者我要是结婚,你住那么近不怕被人发现?到时候当街被暴打的小叁可就是你!”
睫根颤一下,时下对话简直离谱,人家是对牛弹琴,汤曼青是对狗发情。
她是说过人心比鬼可怕,应该几个月前,陪厉骞出席剪彩活动,有几个不要命的记者竟然将她围追堵截到女厕门口,他们口中说的做空股票汤曼青不在乎,于是有位正义之士便将她视作狐假虎威的恶女,厉声责问她与厉骞这样做了亏心事怕不怕鬼敲门。
其实她一届情妇又能算作什么帮手,如果替他应酬挡酒,弹琴供他消遣也算,那她确实有罪。
可记者为什么不追着那些庇护厉家的权贵去咬?无外乎她做了情妇便是个任人可欺的身份,所以那天她一边用湿淋淋的十指拨开他们的话筒,一边微笑着反唇相讥:讲人心比鬼可怕,她可是无神论者。何况建国之后,哪里有东西敢成精?她和厉骞都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
那篇稿子最后应该是没有见报,原来是被对面人拦下了。
捂着胸口起伏半晌,汤曼青额头有两指红印,牙根鼓胀,要不是知道对方因为财团的事情不大顺心,她几乎怀疑现在与她对立的厉骞被人偷偷掉包。
哪有这种事事计较和情人的杠精金主?她会这样讲软化无外乎哄他开心不是?
真真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一计不成只好再生一计。
病娇不成只能再换会她最擅长的温婉。
讪笑两声,汤曼青搂着他的胳膊重新收回身侧,用力扯下西装门襟遮住自己的身体,再抬头时像只啄木鸟乖巧点头,“那也许是我听错,可能是佣人起夜!那厉骞哥哥有没有吃早饭?我下厨好不好,见鬼可能是谎报,但我确实对你日思夜想,你这会儿跟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可能是几周未见,一对漂亮男女都有些生疏之感。
厉骞闻言倒是没有再次呈口舌之快,只是立在那儿,没走远也没走近,骄矜的眉眼冲着窗外看,像在盘算什么心事。
汤曼青睨着他这副德行,表面奴颜讨好,可心中愤愤:吃顿饭而已,好像要他的命,以往还未开席,便抱着自己坐在椅子上,从下往上贯穿还不够,要得不行,不肯撒手的是哪位色坯?
这坏种真他妈能装。
且看他还能装多久。
搞硬他下半身,不怕撬不开他上面那张嘴,艺术财团的内幕消息,她说什么都拿到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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