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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毒不侵
薛眠也看到了,二话没说放下碗,趿着拖鞋跑到餐桌边拿上热水壶,又趿拉趿拉跑回来给他杯子里加水:“他的确是个惯犯,以前也出尔反尔过。不过这次好像是认真的,有点洗心革面的意思。”
“何以见得?”费南渡抬手递到嘴边,慢慢吸了一口烟。
“首先这次他要的钱不多,”薛眠放下水壶捧起碗,重新猫回沙发里盘腿坐好,一脸认真的给费南渡分析道:“那天事情解决完后我给你发消息说过的,就要了二十万,太不像他以前的风格了。二十万换一个放弃探视权,老实说我还觉得是自己赚了。”
费南渡微眯起眼睛看了看他,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但根据《婚姻法》,‘放弃探视权’一说是无效的。”
“我知道,”薛眠又含了一颗馄饨进嘴里,垂着脑袋,有些闷闷道:“但我就是欺负韩风同不懂法,就是讹他了,反正只要他信了就行。再者他要这钱说是为了开餐馆,那天他的眼神举止很不一样,有点……有点像回头的样子。如果他没撒谎,这钱真是拿去干正经事了,那……”
见他忽然不往下说了,费南渡便问:“那什么?”
“那……”薛眠放下碗擦了擦嘴,搂着抱枕靠回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神态有些落寞,怔道:“那以后让他再见小觅……也不是不可以。”
费南渡点了下头:“心软了。”
“不算心软,我是看在孩子份上。”薛眠搂着抱枕蜷了蜷腿,歪过脖子把脸搁在枕头上,盯着一个无名的焦点淡淡道:“如果是为了姐姐,这辈子我都不会想见韩风同半面的。但归根结底,他才是小觅的生身父亲,因为他之前当不好一个爸爸,我才会把孩子从韩家带走。但如果……以后他如果能变好,能真的把小觅视作他该去担负起父亲责任的儿子,我也没有非要阻断他们的父子亲情。”
“可如果到时候,小觅想跟韩风同走呢?”费南渡掐灭了烟,抬起胳膊搭到沙发靠背上,侧过身看着薛眠:“你是舍得放手让孩子走,还是继续做一个后来居上的父亲。”
“我——”
问题尖锐又扎心,薛眠暂时不敢去那么想,因为真要这么想了,恐怕光是想想他就能把自己逼疯。
所以只能用力摇头,拒绝去承认哪怕一点点的可能性:“不会的,我觉得不会有那一天的,小觅不会选他不选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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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 对峙5
但其实薛眠还有后面半句话没说,只是这话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说给费南渡听。
明年暑假过完我就要带着小觅去北京生活了,到时候就算韩风同过来探视,两地南北相隔,总不比同在一个城市方便。所以他见孩子的次数会变得可控,而小觅……估计也没什么条件能跟他产生太深厚的感情,所以最后他一定会选择我这个爸爸的。
薛眠不怕告诉费南渡自己打的这点小坏心思,但他不想让费南渡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云州,并且那天已经不会太远了。
满打满算,不到十个月。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明明去留只是他一个人的选择,而且即便有所顾虑,也该是老崔或陈姨他们更能让自己产生割舍不下的羁绊感,怎么会是……
“说笑的,别当真。”费南渡适时开口,薛眠从走神中醒来,“啊”了一声,转头去看他。
“没有感情基础的血缘关系不一定是最牢固的。相反,日复一日的悉心教养,才会在孩子心里埋下有归属感的种子。”费南渡边说边看着他,薛眠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么多话。
费南渡继续道:“回到刚刚的话题。韩风同的确有了改观,从你这里要走的钱也并没扔在赌桌上,那间餐厅快开张了。”
“……真的吗?”薛眠有些惊讶,头上吊灯的光影暖意融融,照亮了他一双净澈的眼睛:“他不是在糊弄人吧,查得准吗?”
费南渡笑了一下,拿过手机给他发去几张姜蒙传来的照片:“店铺转让协议上周签的,落款是他的签名。”
薛眠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几张清晰的照片呈现在眼前。不止有转让协议,还有好几个角度拍摄的餐厅现状:一块大红色的门头在两旁小店的衬托下尤显突出,餐厅内部干净整洁,几个穿着统一工作服的员工正在归置桌椅板凳。结账台后面是一柜子的酒水饮料,墙上贴着一张很大的广告贴,写着‘开业酬宾,办会员充值满送’等字样,别说,瞧着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倒是我小看他了。”薛眠低着头,一边缩小放大手中照片,一边兴致勃勃的自言自语:“你不知道,韩风同以前虽然开过公司,但他不是那种靠父辈传承下来的富二代,创业之前有一技之长傍身,还做过两年的酒店厨师……反正如果他是真心打算开餐厅,我觉得挺适合。”
费南渡放下手机看了看他,语带促狭笑意,道:“这么说……在你看来那些继承型的富二代,其实都是胸无点墨毫无本事的人。”
划照片的手指不禁一顿,薛眠后知后觉听出自己话里的歧义,赶紧从屏幕里抬起头,有点着急的想给他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就是拿他举个例子,想说他选择开餐厅符合他的能力条件,算是……算是有自知之明?”
“那就是富二代没有自知之明了。”费南渡见他急着解释,忽然觉得有趣,故意将脸板起来,看着实在不怎么高兴,继续曲解道:“富二代没有真才实学的技能,还到处挥霍无度,不过是仗着家里有资本撑腰,其实本人绣花枕头一个,完全不值一提。你想说的,是这些吧?”
薛眠:“……”
这下误会可大了。
远了不说,眼前这位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薛眠自觉失言,刚刚那话的确有歧义,不说棍扫一大片,起码是有影射意味的。虽然在他眼里“富二代”确实不是个多正面的词,但费南渡绝不是那些不学无术、挥霍放任的其中之一。
薛眠一着急就会脸红,越红就越急,连鼻子眉毛都挤到一起了:“不是,我真没这么想,至少我不是在指代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在说你?真的不是,我就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薛眠感觉自己整个身体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前一拽,在本能反应之下伸手想扶住什么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圈了过来,将他整个人围进了一个带着噗通心跳的胸膛里。
薛眠:“………………”
脑中倏的爆炸开一枚彩色的□□,雾气四射,火光冲天。
耳朵蹭的一下火烧火燎,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盛开一朵朵红云,浑身上下烫得连头发丝儿都快冒烟了。薛眠下意识就要去推人,可费南渡搂得十分有水平,既保持了一点适当的距离,又恰好让他挣脱不开。薛眠急了,楼上小觅虽然睡得熟,但房间并不隔音,只得压着声音吼他:“你、你干什么!”
“一百句解释也不如这样抱一下,”费南渡连耍赖都耍得毫无痕迹,理所应当,坦坦荡荡:“刚刚那话有伤到我,但抱一下就能好。你是准备继续解释下去,还是就这么一次解决问题。”
薛眠听完简直无语了:“……你疯了吗?”
他下巴被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有只手正按在他后脑勺上,并没有使多大力,甚至能感觉那五根手指蜷曲又松开,像在抚摸揉捏一只不听话的猫。
那晚的宿醉,薛眠确实不记得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但实际上,费南渡并非像他说的那样“你睡着后就走了”。
他是清晨才走的。
在床边坐了一夜,一夜都没有困意。床头点着一盏小小的睡眠灯,灯光柔和,像烘了一只取暖炉,柔软又暖和。
他就坐在床边,坐到腿有点发麻了就挪到旁边的沙发里,目光始终落在那张熟睡的脸上,几乎没移开过。
但也只是看着了,没有更多的举动,比如明明可以趁着对方熟睡,过去偷一枚晚安吻,像不久前在楼下的沙发上一样。
那是一个时隔十年的吻。
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你死我活,甚至都未必敢想他们之间还会发生一个吻。步调好像更该循序渐进一些,从慢慢开始联系,经常联系,再到找机会多见见面,有更多的时间相处。再然后就可以变成关系不错的朋友,一点点找回从前的感觉,最后如果能牵一次手……
费南渡低下头,端详着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禁哑然失笑。
他没想到自己对薛眠最大的“期望”居然只是能牵一下他的手。
重新坐回床边,握住一只从被窝里滑出来的不安分的手。那手掌一如当初的纤细,骨骼匀称,皮肤暖白。因为太瘦的关系,骨节根根分明,盘桓在手背上的青筋潜藏在皮肤下,像裹缠着往高处生长的柳条小枝。费南渡端详许久,忍不住用拇指在上面细细描摹,想一点点拓印下来,烙进心里。
而此刻,同样的夜晚,同样的两个人,在同样的环境下坐在同样的沙发里。不止是简简单单的牵一下手,甚至能在对方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将他搂进怀里,能圈住他,感受他的呼吸就在颈侧皮肤边。感受他在怀里挣扎,但挣扎也是令人喜悦的,这种最真实的触觉能让人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做梦。
“你松……松一下,”知道自己体力上不是他的对手,薛眠僵硬着身体,憋着劲用语言反抗:“勒太紧我喘不过气了。”
“不松,”费南渡显然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语气柔缓,态度却毫不动摇:“就这么着吧。”
“……”薛眠被噎得翻白眼了。
此刻他坐姿别扭,两只手交叉着按在对方的胸口上,脑袋靠着费南渡的肩,人则是跨坐在对方身上,双腿曲起压住沙发,远看就像一只被押上了砧板的大鹅。
还是剥了皮的那种。
“……再不松开我可咬人了。”薛眠见对方纹丝不动,决定改变策略,实施威胁打击法。
“好,咬吧。”费南渡居然认命待宰。
“…………”薛眠彻底无语了。
这人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油盐不进???
顾不上被人抱着的慌乱,话已经说出口,如果还想赢就不能只是吓唬,说到必须得做到,不然到后面可就更没招了。
薛眠将歪着的脑袋一掰正,滴溜圆的一双眼睛盯着眼前的深色大衣——
不行。
衣料太厚了,咬不透。
但他是不会放弃的!
咬咬牙,狠狠心,脸将倏的一偏,对着对方唯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张口就咬了下去——
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脖颈处传来,费南渡微微皱了下眉,却发现这疼痛的背后竟藏着一丝莫名的快意,因为这是比拥抱更加真实的触觉,没有什么梦境可以比得过,想要的人就在怀里,他给予你的感觉紧贴皮肤,入骨入髓。
只是这人大约是属狗的,一口下去竟好像不见血就不松嘴。费南渡一手牢牢圈住薛眠在怀里,另一手扶稳他的后颈,捏猫似的将人脖子往上一提——薛眠一个猛的吃痛,“啊”的一声就破了功。费南渡趁机将人从颈间拽起,趁其不备,头一低,不由分说就凑了过去。
吻住了他。
薛眠瞪大了眼睛呆滞了:“…………”
是意识清明的一个吻,再没有酒精的麻痹。覆在唇上的物什温热又柔软,带着热度的气息在彼此间交换。抵在两瓣唇间的软舌好似安抚一般,轻轻贴在齿关前,等着有人为它把门打开。
“重新开始,好不好?”费南渡轻柔的吻着。
薛眠如坠云端,脑中嗡嗡作响不剩半丝清明,只余一片空白的混沌。
“我们重新开始,”两只宽大的手掌托住薛眠的脸颊,费南渡目光温柔无匹,在一瞬间化成了一潭春末夏初的泉水,直直望进一双闪着迷醉星光的眼眸里:“好吗,小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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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肚痛,写完就睡觉啦!午安同学们么么哒~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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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 对峙6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费南渡不知道自己靠的是不是勇气,亦或是别的某种东西,更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听到怎样的答案。拒绝或接受,怒斥和推开,好像只有“接受”的概率小到该被忽略不计,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想重新开始的念头并非是一时的起意,它早在自己归国前,早在很多很多年前,甚至早在当初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刻在心里了。
他想重新开始,只和眼前这个人。
但薛眠想吗?
一个吻细软温柔,缱绻着不愿相离,逡巡在两瓣紧闭的唇上,没有逾矩的动作,只是体贴的吻着,像要为他传送温度,驱散并不存在的严寒。
哪怕不依凭任何道理,薛眠也该将这人一把狠狠推开,最好再辅以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声斥问对方“这是在干什么!”,然后抬起高傲的头颅,用最轻蔑、最不屑、最饱含憎恨的目光看过去,冷声质问他:“复合,重新开始,你凭什么?!”
他有资格这样做。
谁都知道他可以这样做,没人会怪他,连费南渡都不能。
察觉到怀里的人反常的一动不动,费南渡松开手臂退开些许,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发现薛眠并没有预料中的惊怒交加,也没有要甩来一个耳光或者大声斥骂自己的冒失无礼。他只是安静的,乖顺的,眼底酝酿着一种茫然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像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那个记忆中的青涩少年,第一次被自己轻薄欺负,反应力都归了零。
费南渡也看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抬起手,伸到他唇边轻轻抚了抚,问,怎么了。
怎么了。
连薛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他彻底懵了。
初始的挣扎源自本能,但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会这么快就放弃了反抗,甚至在那对唇吻上来后的缠绵里他都没有觉得反感,在听到那句“重新开始”后的等待里也没有觉得讽刺与扎心。好像战场上本该兵戎相见的两方,明明该火力全开的奋起反击,可他却无比悲哀的临阵缴了械、投了降。
“看着我,”见薛眠缄默着走神,一双眼睛直直越过自己,茫然的看向背后。费南渡轻轻捏住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让他只看自己,郑重的又问了一次:“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
好半天薛眠才醒过神来,下巴还掌控在对方手里,一个半强迫抬头看过去的姿势。
薛眠就那么看着他,好一会儿后终于开口:“……为什么?”
“你知道答案。”费南渡毫不回避的直视他。
“不,”薛眠也不反抗了,任由自己被这么钳固着,只是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提这样的要求,说这样的话?”
“是不是你从来都没信过我,”捏在下颌上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费南渡脸色不明,有种隐匿的苦痛:“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做的所有事都是在演戏?从十年前……一直演到现在。”
薛眠微怔,脸上明显的惶然无措,半晌后才摇了摇头:“我没这么说。”
“那你就该清楚答案,”费南渡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们彼此近到额头能贴着额头:“我要复合,我要从头开始……我要你。你知道为什么。”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谁比薛眠更了解他自己,除了故去的薛盼,大概就只剩眼前这位了。
费南渡说的没错,薛眠是不信他。但他又有一处说错了,薛眠并非从一开始就不信任他。他曾经也很信赖他,信到只要是他说的话,薛眠一个字都不会怀疑。
可谁让最终的结果是费南渡自己亲手摧毁了这份信任,让一个原本天真良淳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再面对这些温存与情话,祈求和亲吻,薛眠不做他想,因为已经本能的学会了第一时间去怀疑其中的真假。
费南渡走了。
没逼迫谁,好像只是把自己要说的说完,留够薛眠考虑的时间,也留够让他喘息的空间。
复合的话是脱口而出,虽然念头一直存在,但在今天之前,费南渡并没准备要这么做。他以为自己可以压得住这份心思。压半年,压一年,压三年五载,甚至压一辈子……但既然把话说了,反而将心里的石头给卸下了。余生漫长,他终于可以轻装上阵。
新一轮的工作如期而至。
非凡又接了几个大案子,薛眠被崔绍群安排往昆明出差,这礼拜都回不来。而这一边云汉最近倒是难得的活少人闲,但员工们是轻松了,大老板还得一如既往的忙碌无休。
“《弘变》的初步合作意向已经达成,合同现在交给法务在审,没问题的话本周就能签约。”易绅言坐在总裁办公室外的大平台上,一旁的姜蒙在专心布置茶点。
费南渡今天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运动衫,在泳池旁的高尔夫球毯前挥杆洒汗,闻言手上动作停了一下,回头道:“初步意向?他还有哪里不满意。”
“他能有哪里不满意的。”易绅言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只是有个问题老何之前没交代清楚,大概半年前吧,耀岳跟风华娱乐签了个选角协议,指名要保证风华旗下某个女星出演《弘变》的女主角,而且《弘变》项目必须在融资一年内启动,否则就算违约。这份补充协议何耀之前没跟我们说,估计这也是他为什么急着要拉投资开拍电影的原因吧。”
风华娱乐是国内目前最大的明星经纪公司,旗下艺人众多,且基本都是一二线红人,手上人脉资源庞大,是大部分影视公司长期合作的不二之选。
一份看似不公的协议,何耀既然愿意签,背后不会没有利益交换。一杆挥出,费南渡望着白球落洞的残影眯了眯眼,放下球杆,返身走过去入座。
姜蒙给他倒了茶,费南渡接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汗,神色淡淡道:“无商不诈,何耀嘴里还有多少实话没交代,你该查个明白。”
“已经查了,就风华这一桩。”易绅言倾身向前给他点烟:“因为风华也看好《弘变》,但又不愿意冒险由他们来领投,所以跟何耀签了个交换约,只要《弘变》的女主角用他们旗下的艺人,不但片酬可以打折,还会动用人脉给耀岳找投资,期限也是一年。所以说时间对双方都很重要,只是电影前期投资太庞大,一般的资本都持观望态度,可以跟投,但不愿意领投,最后没办法了,何耀才出马找上了云汉。”
“你刚刚说对方有指名的女主人选……”费南渡正低头翻看手机,忽而抬眼往这边投来一眼:“你知道是谁?”
“知道,”易绅言笑了笑:“国内大名鼎鼎的女花旦。不过说句老实话,即便是没有这份补充协议,我觉得这位人选也是当仁不让的最佳。”
能让易绅言夸一句“最佳”的可谓凤毛麟角,费南渡不免起了两分兴致,道:“如果选她,票房能有保障?”
“只要电影不是粗制滥造。”易绅言竖起拇指比了个“厉害”的手势,脸上带笑,娓娓言道:“来您这儿不能不提前做功课,我这就算是有备而来了吧。这位女主人选之前的几部电影都是大卖,票房加起来逼近五十个亿,而且还有好莱坞的拍片经验,在海外名气不低,称得上是票房良药。加上《弘变》本身的ip魅力,可谓是珠联璧合强强结盟。到时候只要导演的人选上我们仔细把好关,找个有能力堪当大任的,我个人觉得不用太担心成本回收问题。”
“说了这么多,这位女主到底是谁易总就别卖关子了吧。”一旁座位里的姜蒙眼底含着笑,起身给二人添茶。
“姜助理也好奇么?”易绅言客气的接过茶杯:“我还以为姜助理对娱乐圈的这些八卦一向不感兴趣呢。”
“这是云汉即将投拍的电影,不能算是八卦,应该说是关心公司项目的前景更准确。”姜蒙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转身退回沙发里。
易绅言不禁笑了笑,低头喝了一口茶:“国内一线女星就这么多,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风华旗下号称有一对‘并蒂牡丹’,两位女花旦名气上左右手不相上下,但论到资历和经验,还是能分出个高低的。”说着放下茶杯,抬头望向姜蒙:“shirley,这个人姜助理知道吗?”
姜蒙微微挑眉,点了点头:“当之无愧的一线大牌,我在美国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她的新闻。”
“那看来确实很红了,连姜助理在大洋彼岸都能看到她的新闻。据说风华有一半的资源都砸在了这位身上,才能打造出一个国民级女神来。”
易绅言说着转身看向正低头翻手机的费南渡,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好像接下来的话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这位shirley名气大,脾气也不小。费总……有件事可能得需要您亲自出马解决一下。”
费南渡闻言抬头,神色自若,不紧不慢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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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 对峙7
“情况是这样,本来风华给shirley签了《弘变》的选角协议,按理经纪公司的安排,艺人是没什么立场说不的。”说到这里,易绅言忍不住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摇了下头:“但这位shirley不比一般人,她是顶级大牌,说的话做的事,连风华都要给三分面子。据说shirley听到耀岳找来的投资人是云汉,当时就一口否决了,说自己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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