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满身酸气回了自个儿的屋子,砰地关上了房门, 将自己埋进满屋子酸气之中。
却不知他这是自个儿误酿了一坛子酸醋,春娘将将从寺庙中归来,正如她所料,吃了个闭门羹,莫说那神秘的药材,连主持都未见踪影。
而赵奕呢,亦是在外寻药,又要忙商队事务,还要在外好几日,连院子都不能归,只得隔空念想着娇娇可人儿,立马又忙个底翻天。
春娘奔忙了一日,胡乱吃了几口便瘫软在床,听闻今日涵之自个儿出了房,还在院子做了好一阵子,只当他恢复地不错,就不再去扰他休息,灯一熄便睡下了。
可苦了涵之,往日都早早歇下的,今日偏要抻着一口气,谁知他都听见她归家的动静。
左等右等,偏是等不到她人。
握着被觉,气呼呼地睡了过去。嘴角还往下耷着,自觉委屈极了。
谁知,这般如此不止一两日,连着三四日都不见她来换药,更是不曾望他一眼。
小小少年气呼呼地将枝头的花尽数蹂躏光了,尤不解气。一碗苦药灌下,眼角泛起了泪花。
这药真苦,却没人递上蜜饯。
本就身体不虞,这下子更是内火灼身,白着脸软软地躺上两日。修长的纸挖着床垫子,都快叫他磨穿了去。
只恨她往日心照料,却又突得抛开了去,像极了那刻薄的负心汉,将人撩拨得芳心大动又弃之如敝履,真真可恨。
却又叫人轻易恨不起来。
这一日,郁涵之终于抛开思绪,好好温习功课。在纸上默写课文,还尝试写了一篇文章,文思泉涌之下,一篇文章便一蹴而就。
写的好是好,只是满篇酸气,叫人牙都要酸倒。
几个丫鬟在院中嘴碎,叽叽喳喳,郁涵之本不想理会,却听见她们谈及春娘,立马竖起了耳。
“夫人真是不容易。”
“是呀是呀,听说为了寻那药材在寺院外连连站了好几日呢。”
“那主持真是不通人情,夫人如此求他,不愿给药材便罢了,看着夫人在雨中淋了两日,也不让夫人进门。”
“也不知是什么宝贝东西,夫人如此稀罕。”
“你懂什么,那是为小少爷制药的必要之物呢。”
声音渐远。
“夫人对少爷真好。”
“是呀,少爷懂她这番苦心才好。”
一群丫头终于吵闹着离去,郁涵之再听不到声响。手中的笔差点叫他捏碎,原来自己给她添了这些麻烦。
可恨自己还怨她忽视自己。
却不知这番恩情难偿。
恩情难偿,不若以身相许呀少爷~~(痴汉笑)
五十一、握欲龙(微h)
春娘终于如愿获药归来,却是病倒在途中。因她接连几日劳累又淋了大雨,寒气入体,便再坚持不住,当夜便发起热来。
丫头们奔走忙碌,弄出的动静自然不小。郁涵之躲在房中都能知晓她病的不清,丫头们熬药的熬药,备饭的备饭。
老大夫不出几日又被绑回小院儿为当家主母看病,抚着胡须忽略被绑来的不快,顺手搭起脉来。
“邪风入体罢了,吃上几日药便是,只是别再出门吹风淋雨糟蹋身子才是。”老大夫无奈,碰上这么一家不把自个儿身子当事的,三天两头将他像个麻袋似的拖来拖去。
也不怕他老迈的手一抖,下重了药。
写罢药方,也不等诊金,甩袖便走。当然,药童自是会分文不少地将银钱带回。
外头还是灯火通明,郁涵之点着灯念书,只是如何也无法安下心来。他放下手中的书本,快步走至房门,手已然搭上门栓,还是垂首回了书桌。
灯光摇曳,映出他犹豫的身影。
浑然不觉,自己手中的书是倒着拿,也不知念的哪门子书。
如坐针毡,过了许久,外头的动静终于小了些。只留了一二守夜的婆子。郁涵之终于下定决心,起身,特意拍了拍不存在的尘灰,理了理袖口褶子才跨出房间。
赁来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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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不等他准备好,便已到了春娘的房门外。灯盏未灭,在门外还能瞧见小丫头撑在桌上,头颅一点一点,困极了。
他瞧了瞧门,里头小声惊呼,然后脚步轻而快地来开门。原是翠兰,她睁了睁眼,看见是自家少爷尤不敢置信,“小少爷?”
语气满是疑惑。
“我来看看夫人。”
翠兰忙侧身让他进去,“夫人还昏睡着。”
“无妨,夫人有疾,小辈理当随身服侍,你先回房,我照看上半日便是。”
不等她反驳,便回身注视她,翠兰不过思虑了半刻,便在他清冷的目光败下阵来。
小少爷懂夫人苦心,能有孝心是好事。乖乖地回了耳房,也不知小少爷能否照顾好夫人。一会儿她早些来换手便是了。
郁涵之转身关上门,将门从里头栓上。
春娘此时静静躺在床上,房内的动静未吵醒她,她烧的厉害,早昏睡过去,脸上红扑扑的。
他轻缓靠近,屏住呼吸,触了触她的脸颊,又倏地缩了回来,果然烫极了。他环顾一圈,盆里还有温水,想必是用来给她降温的。
细细绞了稳帕子,为她贴在额头,又擦了手心。还是烫的厉害,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郁涵之才停当。
坐在塌边仔细瞧她,以往不敢这般看她的。只她睡着了,身边无人,他才敢如此放肆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澄澈的眼神逡巡在她身上,曼妙的曲线随着她因呼吸不畅而剧烈起伏,在灯光下尤是暧昧撩人。更不提他心里有着不可言说的心思,不能暴露在日光之下。
却在这个月夜显露无疑。
他颤着手摸上她的,这双手平日为他上药给他递上蜜饯,时常刮过他的唇。痒意在唇瓣晕开,一直痒进心底。
拉着她的手来到唇边,就似平日喂他蜜饯一般亲昵。好几日不见,甚是想念,他吻上那纤长的手指,一下不够,密密麻麻落下好几个亲吻才作罢。
又恋恋不舍在手背上映下一吻,才将她手放回原处。
得知她为了自个儿才遭了这番罪,她生这场病全是因他而起。郁涵之满心愧疚,时间长了,又酝酿成浓浓的情意。
这情意是感激是感动还是他不敢深思。
只想在当下将人仔细描绘一遍,将她刻进自己心里。
红扑扑的脸蛋在他看来亦是美极,平日的两道弯眉此时舒展开来,又因难受而微微蹙起,他伸手为她抚平,细腻的肌肤在手指留下滚烫的温度,他烫伤一般将手撤离。
她挺翘的鼻在灯光下投下阴影,总是微笑的唇此时微微嘟起,像是撒娇的孩童。
他越看越心喜,按捺下的心思破土而出,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触了触她的唇。
他心里一惊,怎这般软。
比那皮子更柔更软,还带着滚烫的烫意。像是极宝贝的玩具,郁涵之摸着她的唇便不想放开,甚至还将手指探开她的唇,往里伸了伸。
又软又湿,似是有吸力一般将他吸引着,最终不受控,将手指越探越里,春娘嘤咛一声,才将他惊醒,连忙红着脸将手回。
孩童一般乖乖坐直身子,就怕她醒来。
只是春娘实在病重,不过是随口的呻吟罢了,便将他吓的如此。他等了片刻,见她无醒来的动静,盯着那两片红唇,着了魔一般,弯下身子,越来越近,女子的娇香气味将他团团围住,越来越近心跳越来越快。
快到要窒息。
郁涵之闭着眼触了触她的唇,真是奇妙的体验,绵绵软软,不曾伸舌却品出甜美的滋味。
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手僵僵得撑在床边,终于到他憋不住气儿时,才伸舌轻舔了下香唇才舍得起身离开。
将衣裳领扣解开,大口呼吸,差点儿没憋气憋过去。
缓解了片刻,小少爷才回想起自个儿是守夜来了,连忙摸了摸春娘的额头,还是烫的紧。
唇也因发着热儿发干。
他先用帕子蘸了水,点了点她的唇,立马水润晶莹,看一眼都叫人把持不住。郁涵之好大的决心才不让自己化身登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尝芳泽。
盆里的水凉了些,幸而桌上小炉子温着茶水,怕她半夜渴,倒了些混在一起,热乎乎的,用来擦身子刚好。
郁涵之为她擦了手脸,尤烫得惊人。看了看她捂着严实的领口,犹豫片刻还是探手解开两颗。白皙的肌肤入眼,郁涵之满脑昏昏,能听见自个儿呼吸的声响,心一度跳停。
屏息为她擦拭完,身下也已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他已不是年少无知的孩童,自是懂这档子事儿。平日也为自己纾解一二,只是读书吃力,一年也无几次,总是自己用手草草了事便罢。
只此刻温香软玉在侧,那微开的领口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更有沟渠显现,山峦起伏十分惹眼。
从未见过此景的小少爷只觉热血上涌,说不得立马要冲出鼻头,又有一道热气儿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往下路窜去。
片刻,下身已是硬邦邦如铁,面上烧地比她更烫。
他同手同脚走了几步,闻着房内她的气息,终究舍不得离去,将门栓地更严实些,又坐回原处。
越看越硬。
越看越热。
连呼出的气息都能将他自己灼伤。
火热的视线落于她的手,那手柔若无骨,白嫩的不可思议。鬼使神差般拿起她的手,覆在那物之上。
一时分不清是她更烫,还是他更烫人。
她的手隔着衣衫,已是让他神魂不具。
郁涵之望了望门,确认已是关地严严实实。颤着手将自己的衣衫撩开,让他青涩的巨兽破笼而出。
小小年纪那处已是十分伟岸,只是从未经事的大家伙格外粉嫩,颤巍巍地立在空中,顶头的圆大头部已有露潮挂在上头,鲜红炽热。
那欲根显得十分兴奋,只因它主人看着那半遮半掩的山峦起伏就已按捺不住,热血疯了一般直往下身涌去。
柔嫩的手被他覆上自己的肉棍,滚烫的手心包裹着更烫的铁棒,喉间一阵吞咽,喉结剧烈颤动。
郁涵之伸长脖颈,扬出漂亮的弧度,明晰的下颌线伸克制又充斥着欲念,喉结滚动,无不诉说着他的难耐。
握紧,再握紧。
将她的手包在自己大掌之中,他用力,她便握地更紧。那肉棒子被她握地爽极了,兴致勃勃在她手心中弹跳几下。
遍布棒身的经络跳动不停,郁涵之挺腹抽动。
起先不敢多大动作,只慢慢在手心进出,眼盯着她的唇,双眼发红,如困兽一般想将她拆吃入腹。
想要俯身将她的唇一并吃进肚中。
再忍不住,慢条斯理也变成狂风急雨,肉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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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心狂抽猛插,粉嫩发红的龟头在手心戳动,外头裹着的嫩皮在手心忘情地发出黏腻的咕吱声响。
郁涵之鼻尖沁出汗珠,卷曲的毛发在抽动中被夹了几下,他皱了皱眉,这点子痛叫他尝出别番滋味。
腰腹挺动愈盛,床架子都叫他震出声响来。
他俯身嗅她香气,忍不住贴了贴她的面颊,爽滑的不可思议。红唇叫他都要盯出花儿来,终是唇贴了上去。
辗转几下还是不够,芳泽诱人,轻探出舌舔了舔,流连忘返。一只手意外触及她的胸部,更是叫他发现了新鲜地儿。
围住那柔软的两团,意外地发现他一只手竟是拢不住。平日里不显,不料如此饱满沉手。
不敢放肆,不过隔着衣衫拢了拢便放下手,专攻她的唇与手。
到底是提心吊胆,一刻钟便低吟着释放而出。
望着她润泽的唇,已是被他吮的鲜红,气血上涌,又来了感觉。心头一跳,不敢贪欢,随手取了帕子为她先清理手心。
才将自己那硬挺未软的物件儿清理干净,黏腻的白浊沾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干净秀气的帕子瞬时淫靡不堪。
心虚地将帕子于胸膛。
绞了帕子又为她擦拭,好似起了效,不似开始那般滚烫。
郁涵之又将侧间的窗子开了小缝儿,散去那股子膻味,将头埋在她臂弯。
他真的好欢喜
小少爷,你这个痴汉!
五十二、欲争锋(剧情)
翠兰睡到半夜凉飕飕的,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立马想起自家夫人还在病重,不知小少爷有没有看顾好。
不行,还是自个儿去照料比较安心。
敲开门,翠兰看了看少爷通红的脸颊,咦,小少爷这不会也发上热了罢?
郁涵之哪里敢让她盯着瞧,装作平日清冷的样子,“夫人温度已是降了些许,不必担忧。”
说完便急匆匆走了。走时,紧紧捂着胸口的帕子,那上头尽是自个的浓浊东西。
翠兰觉得小少爷表情怪怪的,也不及深思,连忙去探探夫人的额头,果然不那么烫手了。
又摸了摸手心,脖颈处,发现不但不烫手,摸起来很是清爽,再看搭在一边的巾帕,想必是少爷为夫人擦过。
少爷真是体贴又富孝心哪。
傻丫头还不断赞着小少爷,毫不知自家夫人差点儿叫他拆吃入腹了去。
“咦,什么味儿,怪怪的。”
翠兰百思不得其解,便由他去了,为夫人润了润唇,便在塌边歇息等夫人醒来。
春娘几帖药下去果然好了不少,那日听闻翠兰说涵之守着她看顾了半日,她还不信。
这孩子时常对她还心有防备,她虽能感觉他对自己感激之情,平日却多是躲着自己。
他竟是能做出这等贴心之举,到底还是不敢置信。然而,他一天三次往她这儿跑,连连跑了几日,次次举着药碗要来喂她喝药。
春娘只觉病了一夜,世道都变了一遭。
“停停,还是叫我自己喝罢,一口一口反倒苦口。”春娘见他眼角掠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知他是笑自己原也是怕苦。
“难道只许你怕苦?”春娘剜了他一眼,一口气儿将药尽数灌下,喝的太急,嘴角有一缕药汁流下,春娘刚要掏帕子,郁涵之已是举着帕为她擦净。
“给。”春娘叫他塞了一嘴蜜饯,唇便还留有他指尖擦过的温度。
郁涵之回手,屏着气息,也有些不自在,绞着自己的手指在玩。春娘觉得怪怪的,心头划过一丝念想,又叫那念头吓住,立马不敢再想。
“我几日不在府中,你可有好好照料自己?”春娘怕他又不拿身子当回事儿,颇有些担忧。
“已是好多了。”说完,又捂着嘴咳了几声,一咳便止不住,好办事才停下。果然,脸色已是发白,神情都带上些恍惚。
“这还叫好?”春娘坐不住了,一边儿为他顺气儿,一边在数落他,“这样病重,怎地还跑来照顾我?快快回房去,待我好些,再来看你。”
郁涵之点点头,倒是有些乖顺,愣了片刻,又道,“只是一个人呆着,怪冷清的。”
说着便起身道别,春娘见他背影萧索,风一吹,衣袍被掀起,单薄的身子更显瘦弱。
春娘难心生怜惜。
而方才还咳得昏天暗地仿若随时要撒手离去的小少爷,此时闲庭信步,嘴角难得挂着笑意,回了房便掏出洗净的帕子,回味那日美妙滋味。
接连几日,小少爷打着请安的旗号去看过养父母后,便又转回春娘处,见春娘正用饭食,便目露羡色,“夫人的饭食看起来格外香甜。”
说着还捂上自己的肚子。
“涵之还不曾用饭?”见他点头,春娘便想去问责下人,只他一贯不用贴身丫鬟,一时竟寻不到人问。暗暗自责自己竟忽视了这遭,真真是不该。
责怪自己未照顾好他,“怎还未用饭?可是下人不尽心?”
“不曾,只是日日吃药膳,舌头都发苦。”
春娘知他怕苦,嗤嗤笑出声,“真是个孩子,不爱吃与我说便是。”
“添筷。”
片刻,郁涵之便心满意足坐在她身边用餐,果然,味道比自个儿吃时好上百倍。见她吃了什么,他也跟着夹上一筷,不知不觉多用了一碗饭。
“以后你便跟我用饭便是。”又吩咐翠兰去问清他的忌口。
“涵之可有爱吃的?”春娘看他瘦削的身子,暗想还是给他好好补补。
“涵之不挑,皆可。”
只要与你一道,什么都是人间美味。
春娘连连点头,暗叹涵之果真是吃过苦的孩子,真真乖巧的紧,要加倍疼惜才是。
于是这些时日,连下人都察觉了少爷的好心情,不像之前浑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脸上也偶尔露出笑意。
特别是与夫人一道用饭时,看起来也不似平时那边娇弱,都感叹道少爷果真懂事乖巧,知晓夫人疼他,晓得要尽孝心不让夫人担忧。
府中一派其乐融融。
小少爷只觉年岁静好,一直这般也不错。只是,这也是想想罢了。赵奕连日在外奔走,终于叫他寻来另外两味药材。
至此终是将药材全数找齐,接下来便是老大夫将药丸炮制好,此行便算圆满。
赵奕为了药材也算是吃了好一番苦头,连鞋都走穿了好几双,脚底一翻都是血泡。
春娘一瞧便受不住红了眼圈,郁涵之亦是喉头一堵,满心酸楚,见她熟练地为他脱去鞋袜,毫无挂碍地摸上赵奕那双“烂脚”,再不能自欺欺人地说他二人不曾有情。
郁涵之失魂落魄回了自己房间,满心欢喜瞬间酿成陈年老醋,在自个儿胸膛回来窜去,不肯停歇。
蹲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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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63
角寻摸出自个儿之前画的画像,春娘那一双含水美目灼灼地盯着自己,发丝飞扬像是挠在自己脸颊,还能闻见香气。
摸了摸画中人的脸颊,到底不是真人。
没有温度,也不似肌肤那边柔嫩爽滑。他还记得那晚她的脸颊那般烫手,却水润弹手。
他们此时是否也在做那晚之事。
不不现下还是白日,总不至于白日宣淫。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等不及亦是正常,此时是否床震幡摇?郁涵之已叫自己胡思乱想迷了心智,气息上涌,甩手将桌上摆设尽数扫在地上。
恨恨地砸了砸桌子,却是气到极致,浑身失了气力,连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小厮听见动静连连敲门,“少爷少爷无事罢?”
郁涵之抬了抬眼,爬到床边,低声喘道,“进”
小厮推开门见少爷趴在床边,头垂着,叫他也无动静,大骇,连声道,“快快寻大夫!”
真是惨哪,吃醋吃到晕古去~~
五十三、剑入鞘(h)(赵奕x春娘)
一时间鸡飞狗跳。
春娘听闻动静,也顾不上赵奕,什么脚伤,什么血泡了。连忙跑去问是何情况,一听涵之晕倒更是吓得花容失色。白着脸,拉着裙角,快步去他房间。
“怎会如此?”春娘厉声道。
小厮从未见她如此失态,也是吓了一跳,“奴才不知,奴才听闻动静赶忙来敲门,却见少爷已是晕倒在床边了。”
见她面色仍是不妙,立马补上一句,“奴才已是让人去唤大夫了。”春娘这才缓了脸色,只怕他身子出甚差错。
老大夫亦是叹气,就这几日,他往这家院子跑,比回自个家还勤快。
他叫小厮拉着,老胳膊老腿被迫跑的飞快,被拽到床前时已是气喘吁吁。
“这又是如何了?”说话间已搭上脉,又翻了翻他的眼。
老大夫垂了眼,心下已是有数,却未曾说破,只道,“无甚大碍,药方不变按时吃。切记,切勿胡思乱想,放开心胸才是。”
郁涵之紧闭的眼皮跳了两下,除却老大夫,无人发觉。老大夫在他手背拍了几下,暗笑两声,“一会他自会醒来。”
又理了理胡须,“老夫今日忙着配药,无甚大事,不要扰我。”说着又昂着头一脸傲然离去。
果不其然,床上躺着的少年不一会儿便缓缓睁开了眼,看着床边担忧望着自己的春娘,浅浅一笑,脸上还带着病色,这一笑着实叫人心疼。
“涵之,可好些了?哪里不适?”春娘为他拉了拉被子。
郁涵之摇了摇头,脸色愈发的惨白,“涵之无事,劳夫人为我担心了。”
春娘见他如此懂事,心中又觉亏欠两分,深觉自己未曾照料好他。
见他尖尖的下巴半掩在被中,两只眼黑白分明却因病带上些水润,格外惹人怜爱。
“你这叫什么话,傻孩子。现下你把身子养好才是要紧事,万万不可疏忽。”正巧丫头端了药来,春娘随手接过,用勺不断搅动以便散热。
好一会子,春娘用唇尝了尝,“不烫了,趁还温着,赶紧喝了。”
见他乖乖一口气喝完,长发遮着脸,越显消瘦,吩咐下去,“今日让厨房多加两道大菜,补补才是。”
“夫人不必如此,涵之随意吃些便可的。”他垂下长睫,似是不安地扇动着。
“怎可随意?你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须得用心才是。”
似是怕他背地不好好儿的用食,春娘特特留下同他一道用饭,饭间将他的碗堆地高高的,还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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