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郁涵之止住她还要夹菜的手,苦笑道,“夫人,涵之是真的吃不下了。”
说着,还用手摸了摸肚皮,“瞧,都鼓起来了。”
鬼使神差间,春娘竟也探手摸了上去,一时间二人愣住,好在春娘立马回过神来,“柴瘦柴瘦的,多吃些才是。”
只是气氛尴尬,春娘嘱咐两句,便落荒而逃。郁涵之坐在原处,仿着她的动作在肚子上打了个圈儿,沉声笑了两下。
春娘一回房,便对上一张怨妇脸,赵奕酸溜溜道,“春娘自有了涵之便不管我死活了。”
“你这人,孩子的醋也要吃上两口?”
到底还是记挂着友人之子,“涵之可好了些?”
“醒了,只是身子到底是差了些。他总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叫人担心的紧。”说罢,叹上一口气,“好在奕哥你为我寻了个好大夫,待他配齐药丸,好好调理调理,我便放心了。”
“既夫人如此说了,在下便厚颜讨些奖赏才是。”赵奕嘴角挂笑,眼含深意,眼角更是挂上些许红,目光灼灼。
春娘假作不知其语中深意,“赵公子家财万千,还与奴家讨赏?”
“公子我自是看不上那酸臭前两,只是这娇花香才教人痴醉。”长臂一揽,便将人拥在胸口,身下硬物更是大喇喇地刺在她臀后。“这几日,我日日难眠,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春娘可曾念着我?”
说着,胸口一酸,“怕是春娘所有心思都在涵之身上了罢,枉我跑断了腿,只想快些回来见你。”
春娘自是知他为寻药物跋山涉水深入山谷,吃尽了苦头,一个富家子弟肯如此,虽有为旧友着想,更多还是为了她付出这些。
有听他说得如此可怜心酸,自是语带软意,“这几日一人睡,冷了许多。”
赵奕闻言眼中一亮,“既是如此,便让在下为夫人暖被才是。”
一把将人捞起,颠了颠,“好像轻了。”
春娘双臂环住他,倚在他胸口,听他心跳如雷,莫名觉得安心许多。
轻轻将人置在床上,床幔轻荡,赵奕覆身压住娇娇,摸了摸她的脸颊,“瘦了。”
白皙纤细的指尖摸上男子线条分明的下巴,“奕哥也瘦了,黑了。”说着轻笑两声。
赵奕俯身含住她的唇,浅尝两下,“嫌弃我了?”
酸气冲天,委屈巴巴。
“我又何曾这样说?”春娘叹气,眼波澜澜,“奕哥,多谢你。”
“不必说这些,要谢我,好好奖我一奖才是。”到底是久旷之人,不愿多说这些酸话,还是实际行动更叫人舒心些。
沿着唇便一路吻下,到颈边的盘扣处便无了去处,干脆隔着衣衫便埋首在胸前,问着馨香,大手握住,轻捏慢揉,才满意哑声道,“好在这处不曾瘦了。”
甚是庆幸。
吃了两下粉拳,赵奕只当在挠痒,钳住她纤细的手腕,“好春娘,叫哥哥好好亲亲。”
言罢便饿虎扑食一般吃上她的唇,舌尖探开她的唇,轻舔贝齿,又扫过口中角角落落,趁其不备又吸住她的舌,好一通唇舌交缠津液交融,待两人都呼过不气儿才难
--
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64
舍难分地放开她。银丝牵连,身下可人儿娇喘吁吁,眉带春情,面若桃花。
“真甜。”赵奕砸了砸唇,意犹未尽,“哥哥在外,无一日不想如此将你压在身下好好宠爱你一番”
这话实在露骨又色气,春娘别过耳去,“别说”
“好不说”
将她手牵到胯下,叫她好好疼疼那憋的生疼的宝贝,“瞧它多想你,好好摸摸它。”
坚硬,火热,粗大,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戳在她的手心。
更想冲破那包裹着它的薄薄布片儿。
甚至裤头上已然沾了湿意,春娘叫它骇住,连连将它挣脱。
赵奕见她羞臊,轻笑两声,便将裤头往下拉拽,粗硬的东西直挺挺地打在腹部,啪的一声实在惊人。
“这便羞了?”
“说好予我奖赏,便如此晾着它?”
滚烫的热物又叫他塞回手心,如此一回又涨大了两圈儿,握在手中尤在跳动。硬邦邦如铁,却是烫过的热铁,又硬又烫,还冒着水儿。
在手心一抽一挺,每一下都带着凛凛的杀气,霸道十足。腰腹挺动,粗长的剑在手心摩擦不停,更像磨刀霍霍向娇穴的架势。
赵奕慢条斯理为她解扣脱衫,长夜漫漫并不急于一时。见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在一层层衣衫中显露,目光越发的烫人。手掌所经之处无不留下一串火花,将她点燃。
最后一层薄纱肚兜被解开,嫩白雪乳从内弹跳而出,触碰间轻晃两下,实在惹眼。
浅粉的乳尖儿受了凉气不再软趴趴,渐而立起。赵奕眸色深沉,捏住可爱的小家伙便赏玩开来。
时而轻捏,时而拽拉,时而又用大掌包裹住整只乳桃儿,却掌握不住,留乳尖逃出手掌,逸出指缝。他便使坏,将指缝紧,乳尖儿便叫他夹住,轻揉慢捻,惹出她一串串娇吟。
春娘受不住这般刺激,手下动作稍顿,便将他一个挺身长刺,肉棒在手心发出吱吱声响,“春娘莫要偷懒。”
两只乳儿轮番叫他玩弄,像泥团儿般揉捏不停,更是声称,“吸吸可有奶水出来,好教哥哥尝尝奶水滋味儿。”
舌席卷住奶头,唇包裹住整个乳晕,大口大口咂弄起来,颇有不吸出奶汁不罢休的架势。
春娘手握长枪,胸前失守,叫他吸的是浑身发软,春水漫野。两条长腿紧紧绞着,缓解痒意。
赵奕一只手握住乳儿细细品尝,一只手将她绞紧的腿分开,长驱直入,搅了两下便是春水叮当,汩汩直流。
“等不及了?”
春娘细吟出声,眼带春意,软绵绵的一眼将他浑身酥软。“哥哥这便叫你舒爽。”
挺翘的大家伙抵在穴口,轻浅抽插,软软的嫩穴肉痴恋般将它吸住,力邀它入得更深。赵奕偏不着急,握着粗长性器浅插慢磨,“春娘可想要?”
她不答,只挺了挺身子,让他进去。
“春娘自个儿说,说了,哥哥便放进去。”
“来”
赵奕戏弄她道,“来何处?”
春娘拧他腰间硬肉,恨他如此作弄,“宝剑总要入鞘来。”
胸腔震动,赵奕大笑两声,“便如你愿。”
“咕吱”一声,宝剑入妙鞘,利落又顺畅,快而深地一插,直插到底处,剑把便被拦在鞘口,试图入内便是啪啪作响徒劳无功。
一时间被翻红浪,战意渐浓。
久未征战的性器入了湿热的洞穴,实是舒爽不止,好似到了仙境。嫩壁肉层层叠叠一齐涌上,热情将它包裹着,不欲它离去。
赵奕将身下娇娇拽下些许,腿大大分开缠住他的腰,大掌爱抚她腿间嫩肤,不过捏上两下便留下红痕,“真真娇气的紧。”
身下却征伐不停,甚至更加上些许力道,捣弄地汁液四溅。
春娘无力地扶住他的手臂,长发散落,长腿紧紧缠着不叫他把她撞飞开去。如玉的娇躯叫他撞地上下起伏,唇间逸出声声低吟。蛾眉微蹙,似嗔非嗔。
赵奕的大掌落在她的嫩乳之上,这段时间因忙碌而变粗糙的手掌带着粗粝感,将她胸前肌肤带上几分战栗。
随着乳桃儿在掌心变幻,身下撞击愈发带上侵略性,猛插深挺间穴肉翻飞,赵奕一阵阵喟叹出声,越发得趣。
“春娘”
“乖乖”
如争宠的孩童般叫个不停,若是不理,便不停下,腰腹抽动更猛,春娘叫他撞的腰软,娇声吟哦不止。
赵奕最爱她软软的叫出声来,一直媚进他骨子里,叫他浑身发痒酥麻。
越是如此,越是攻势凶猛。
大开大合必要操干出声响来的,鼓鼓涨涨的两只囊袋紧紧贴合在臀间,又速速离去,再狠狠撞上,啪啪作响,春液乱飞。
挂在他臂弯的腿无力晃动着,春娘已是浑身酥软只得承受他猛而狠厉的征伐,喉头发出娇吟不断,越发大声。
赵奕凑耳去听,越听血液越是上涌,齐齐涌至跨间,硬硬地插进那娇软媚穴,惹得她又一阵娇吟。
如此循环,终于两人齐齐到了妙处,登上峰顶。
一阵雨露喷洒,润了剑湿了鞘,春雨方歇。
可怜老旧的床架岌岌可危,床幔终于剧烈晃动两下又戛然而止。无人看见床幔遮住的窗外又人影离去。
墙角落下墙衣片片,孤零零散落在地。
一到周末 就松懈下来了。
五十四、发作(剧情)
锦帐玉人,久旱甘霖,一次自是不知足的。长长一截红烛一直燃尽,床上动静都未曾停歇。
丫鬟半夜来换了几次热水,面红耳赤回了房,羞臊的不行。天色露白,云雨才算停歇。
床铺已是湿淋淋不成样子,上头水迹白浊一大片,怎能睡人?春娘干脆一下揭起,忍着酸涨换了床新的,才舒舒爽爽睡了去。
“再不许来烦我。”干脆将他赶去另一床被中,沉沉睡去。
赵奕神清气爽,连连应好。心满意足望着她背影,暗中眼神发着光,犹如野兽般盯着相中的猎物,被他瞧中,那是绝不放手的决绝。
见她呼吸渐稳,唤了她两声,毫无反应。偷偷钻进她的被中,将她揽至胸前。
春娘察觉到热源,也乖顺地往他怀中钻去,脸颊还同猫儿般蹭了两下,嘴角翘起,更为香甜。赵奕心中一片柔软,低头印上一吻,一同入眠。
又说道那窗前人影,自是半夜在自己房中徘徊良久却毫无睡意的郁涵之。眼见他二人举止亲密毫无避嫌之意,与听人家说又是不同观感。
他只觉胸口烧得慌,又是酸楚又是刺痛。然而他毫无反驳的立场,甚至对方仍旧将他当个孩童般对待,与她而言,他不过是郁云章的儿子。
但他又沉浸于她对他的这份用
--
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65
心,关怀和柔软。
不可抗拒,毫无抵抗之力。
于是他掀开门,由着自己的脚步向她的房间走去,越走近心便越是吊起。等他走到那扇窗前,听见那暧昧的声响,放浪的对话,还有那锦帐流苏晃动的暗影。都叫他控制不住的眼酸心疼,他深深嫉妒那个在她身上翻云覆雨之人,却又提不起离去的脚步。
他听着那动静,甚至将自己想做是那个覆身于娇体之上之人。他呼吸渐渐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身下亦渐渐抬起了头。
他甚至想要伸手握住那处昂扬
有脚步声传来,他匆忙逃离,为自己的行为不齿。仓促间,撞上一人,柔软的躯体碰触上他的。郁涵之抬首,月光下,小丫鬟娇羞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暧昧勾引之意。
甚至还想伸手来触摸他胸膛,只可惜郁涵之毫无反应,甚至有些厌恶。他嫌恶地隔开她的手,那小丫鬟泫然欲泣,肩头的衣裳落下一片,白皙的肩膀露出一大片。
若是寻常小厮,极是可能扑上前去。只郁涵之是极有自制力,且最最厌恶那些心术不正之人。
本就心头烦乱,满心满眼酸气的郁涵之见她如此不知趣,不快快离去,反而存心勾引。
怒火丛生,抬脚便踹,将她踹出几米远,躺在地上嘤嘤哭起,便转身回房。
“滚远些哭,再让我看见你,便再踢你。”语气满是狠厉。
可怜的小丫鬟原还存了攀高枝的心思,自以为略有两分姿色便可将从小生长于乡间的小少爷迷了心智,将她宠上天去。
一着不慎,还未飞起,便重重摔烂了身子,真真不自量力。
郁涵之看也不看她,知她定是没那胆量再来。满腔欲火亦是散去一半,有春娘珠玉在前,旁的谁也入不了他眼,皆是路边不起眼的野花白菜之流。
取出藏于胸前的帕子,帕角是她绣的图案,也不知她是否发觉丢了帕,抑或是毫不在意?
满心酸楚,又胡思乱想起来,若是他丢了,她又会否发现,可曾在意?
不不不,她是极在意他的,一旦他有些不适她便急得不行,还会亲自照料,甚至陪他用饭,没有比她更在意的了。
他点点头,蹭了蹭帕子,昏沉睡去。
一夜过去,天色渐亮,自是各自忙碌。赵奕一便就起了,神清气爽得打理事务。
郁涵之趁着清早思绪清晰,作了篇文章,自觉盛富水准,一扫往日颓靡, 满心欢喜去与“母亲”请安去了。
春娘正在梳洗,翠竹的声音传来,“小少爷来了,夫人在梳洗,烦您稍等。”
“涵之来了?先把热着的杏仁乳给他喝了,多加些糖。”
丫鬟们俱捂嘴笑起来,小少爷爱吃甜,天天叫夫人取笑,真是乐死人。
郁涵之听闻她戏弄,红了红脸,心下却是欢喜的。
春娘带着一身香气来了饭厅,“涵之可曾用过饭?”见他摇了摇头,刚要问责,便听他说道,“夫人这儿的饭格外香些,便想着与您一道用。”
“你这孩子。”闻言又笑开,觉得他孤零零一人用饭确实怪寂寥的,“那边一块儿用了便是。”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稳重中带着一丝急切,“春娘可曾起了?好香。”却是特意赶回一道用饭食的赵奕。
郁涵之捏了捏袖口,掩下目光,起身行礼,“赵世叔。”
赵奕这才看见他,“涵之也在?可好些了?”
“多谢世叔关怀,涵之无碍。”
“那便好。”
春娘忙让两人落座,“快别客套了,饭菜一会儿该凉了。”
赵奕笑着坐下,特意挨近了些,在她耳边问到,“可还疼?”春娘在桌下掐了他腰间嫩肉,红着脸埋头用饭。
郁涵之喉间一哽,垂下眼假作不知二人眉眼官司。
春娘拍开赵奕还欲作乱的手,轻声道,“别闹。”一个软软的眼刀便甩去,赵奕浑身酥麻却也不敢在小辈面前过分放肆,叫春娘失了面儿,又要好几日不得近身,那才是得不偿失。
郁涵之的好心情去了大半,怏怏在一旁扒饭,旁边春娘便夹了筷子他爱吃的素食,又瞬间回了春。
勾着嘴角逡了眼桌上饭食,为她挑了虾饺夹进碗中,碰巧与赵奕的筷子在上方撞上。
二人眼神相对,都不曾有想让的意思。一时间竟是僵持着,春娘也觉出不对,玩笑道,“好啦,我自个儿会夹。”
赵奕顺势将筷上食物直接喂进她口中,又为她擦去汁液,“花猫一般。”
郁涵之胸口一滞,恨不得将他手从她脸上拍开,却只得握紧了筷子坐在一旁。赵奕撇了眼他,见他垂目静静用饭,似是什么都不曾发生,暂且按下心中疑惑,不去管他。
快速将剩下的食物用完,郁涵之又迟疑着开口,“夫人,昨日我发作了一个丫鬟。”
春娘凝起脸色,“何故?”
涵之一向懂事,虽为人清冷却一向知礼非刻薄之人,那便是丫鬟做了些让他不可忍之事。
他红了脸,小声道,“昨日晚上她”
见他难以启齿,又是满脸羞臊,春娘立马懂了他的意思,瞬间尴尬起来。
“涵之如此处理甚好,这边交由我来处理罢,莫担忧。”言罢,又不放心,“你先下调理好身子才是正经。”
怕他经受不住诱惑,轻易坏了根基,又不能明说,便这番说道。郁涵之自是懂她语间深意,红着脸连连称是,“涵之饱了,夫人慢用,涵之先行告退。”
如受惊的小兽般快步离去。
赵奕回视线,对上春娘尴尬的视线,春娘笑道,“到底还是个孩子。”他便按下已到嘴边的话语,继续用饭不提。
下周末有考试,停更一周。
期间若有刷新,请忽视,么么。
五十五、走坡节(剧情)
待得用完饭食,赵奕不似平日出去忙活,仍老神在在端坐一旁,目光一刻不离春娘,跟着她身形移动,一眨不眨。
春娘忙着给涵之做披风,薄薄的一件儿。这几日春寒料峭,若是外出罩在衣物上,也不会冻着。
已是尾,边,再在领口处缝上盘扣,用了宝石做装饰,格外致。教赵奕颇有些醋,“我还不曾穿过你做的衣裳。”
春娘瞥他一眼,嘴角挂起笑来,“你真是孩子的醋也吃。”
“我亦未曾嫁娶,不过是孩子罢了。”赵奕伸长了腿儿,沐浴在暖阳中,耍起赖来倒有些孩子气。
“那也该寻您娘亲为你做才是。”春娘掐断线头,看了看盘扣和宝石扣是否摆正,满意地点点头,深觉自个儿心灵手巧。
宝石叫阳光耀出闪烁的光芒,赵奕瞧着那漂亮的光泽,心里酸酸的,“那春娘亦可担此名,毕竟汝与
--
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66
我而言,有‘哺乳之恩’哪。”
话毕,意味深长地在她胸口扫视两圈儿。
春娘立马领会他的含义,丢下手中披风,拿着垫在腰下的软枕向他砸去,“叫你胡言乱语。”
赵奕连连求饶,嬉戏间,春娘倒在他怀中,他的一双大掌正巧覆在两只饱满之上。二人立马红了脸,春娘不自在挣了两下。赵奕粗着嗓在她耳边,“别动,再动你便一天别想出门去。”
言下之意叫人脸红耳热。
他将她放开,怕暖香在怀自个儿便要控制不住,竖起的银枪也不肯轻易下去。
赵奕换了个坐姿为自己遮掩难堪,“这几日便是南海当地走坡节,颇是热闹,很有特色,尤其是晚上架起篝火载歌载舞再有趣不过。”
春娘虽为人妇,却也不过二十年华,自是爱热闹的。这些年第一次出了远门,从未见过这等盛况。闻言,眼睛闪着光,“那咱们傍晚便出门去,在外头用饭,今晚便玩个痛快。”
“你便在此歇息片刻。”春娘拿着披风起身去寻涵之试穿,看是否合身。
“我陪你去?”赵奕懒洋洋地,春日阳光最是宜人。
“算了,得再与涵之吃醋,叫孩子看了笑话。”说着便又大笑两声,在他发作前快步出了房。
郁涵之去见过养父母,与他们说了会子话。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周家夫妇不曾与他生份了去,只仔细地交待他一定用功读书,不要辜负家人的心意。
虽老夫妻二人在地里忙活了一辈子,照料他并不如大户人家的细致,但一片慈爱之心还是让涵之阴郁的心情好上不少。
料想春娘与那赵奕定又是在一番温存,情意绵绵,便心口发堵。难得地露出孩子气性来,一路踢着脚下的石子回了自己院子。
推开门,竟见春娘坐他桌案前,拿着自己练习之作看得津津有味。听见他动静,不过侧了侧目,又再度研读起来。
郁涵之心头欣喜,又带些羞怯,平日给夫子看文章时的落落大方全然不见。近日他心绪不稳,想必在文章也带上了酸气。怕叫她瞧出端倪,因而怯怯地站在一旁,像个乖学生等待夫子指点训诫。
春娘亦是惊奇,虽说涵之在那穷苦之地生长,却是满腹诗书,文章言之有物极负才气,毫不拘泥于方寸。
怪不得小小年纪便能取得秀才之名,若是好好雕琢,如何不能成为下一个于言铭之流的大才?
看他的目光不带上些惊喜和热切,郁涵之被她看得面热,“夫人如何会来?”
春娘这才想起正事,“瞧我这记性,我做了件披风,前阵子忙,断断续续,今日终于完工,让你试试,可否合身?”
说着,便将披风抖开,披在他肩头,隐隐有暗纹在闪,是她埋了金线在里头。盘扣处的宝石恰到好处点缀了款式简单的面料,亦是衬出了他的好颜色。
正巧合身,郁涵之长身玉立,背脊直挺,这样装扮很是潇洒风流。却又那不足之处碍眼。
原来涵之身上几套衣物都是在当地买的成衣,只因前阵子忙乱,涵之又时常昏睡,倒没有顾上量体裁衣。他如今袖口有些略长,遮住少许手腕,整身衣着偏宽大。
“披风正合身,只是衣裳太大,我来与你量身,改一改便是了。”正巧身上带着尺,顺手量了便是。
“还是不劳烦夫人,这样穿不碍事。”郁涵之脸颊发红,不知想到何处。
“这样未不得体,且你行动也不便利。”
春娘举着软尺便凑近他身边,郁涵之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不敢唐突又享受她的贴近。
她先量了他的臂长,手指轻轻划过,激起他心底浪千层。又量了肩宽,纤指在后背轻触,叫他不能自已。
他深吸口气,面红耳赤,她双臂从后背探来环住他腰身时他已然起了反应,背挺得直直的,心砰砰地直击胸膛。
还好她很快便量好腰身,将手撤回,不然他便是当即窒息晕死过去亦不是不可能的事。
春娘默念着,在桌案前速记了尺寸,想着今天便将他衣裳改好。想着还是调两个丫头给他才好,这些事虽小,却万不可怠慢。
自个儿没有办法面面俱到,总有疏漏,有丫鬟照料着,总是规矩不少。只是选人亦有讲究,若是那些不规矩的,心思不正的,难带坏了少爷。
郁涵之自是不知她的心思,还为她这般关心照料所感,又被她撩起心火,只得走至窗边,让凉风醒醒神。
春娘将记下的纸起,又想到自己今日要出门去。便又回身折返,“对了,今日自个儿乖乖用药,我便不来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