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辞樱酒
“我跟上了,别不带我。”
少年轻轻挑起唇,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又拭去她额上的汗水。
“嗯,乖,这才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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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速度走剧情大概周末会完结。
么么哒!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42、“你要知道,现在只要是沈家人,就会有眼睛盯着。”(二更)
小孩子体力不如成年人,只是跟在他身后当个小尾巴就足够耗费她全身力气,回程的时候倒在副驾驶座位上就睡了过去。
士兵们基本上都会抽烟,车厢里也总弥漫着一股烟味。沉云朗不喜欢这股味道,他每次自己开车出来车窗都会泄开一条缝替换车内的浑浊空气。
从缝隙里钻进来的风撩拨起几根白色发丝,洁白如雪精灵,轻盈如蝉翼,不断在空中清扬飞舞,时不时拂过同样莹亮晶白的小脸。
安全带几乎勒不住她薄弱的小身体,沉云朗瞥到她随着车子行进的惯性越来越倾倒,直到完全躺倒在座椅上才微微蹙了蹙眉。
靠边停下,他关了车窗,又摆正她的身体不让小脑袋磕到车门上。
小姑娘睡觉轻,被这么一摆弄,如同附着一层寒霜的睫毛颤了颤,粉宝石般盈透清亮的眼睛便缓缓睁开。
又是映着他的脸。
“哥哥。”
小孩揉揉眼睛,疲倦打乱平日里泠然的娃娃音。
“不走了吗?”
她闪着目光左右摇晃脑袋张望,当看到四周都是荒地心下一凛,又在瞥到他漠然冰冷的瞳孔时眼神都变得颤抖不安。
受惊的小兔子缩在座椅和车门的夹角里,四肢蜷在一起,犹犹豫豫地探过去一只小手拉住他衬衣的袖口。
轻轻拉扯,声音带上哭腔。
“哥哥你要扔掉我吗?”
抱着自己的手臂挡住一半惊慌失措的眼睛,见他不动也不回答便低低地哭了起来,又像怕惹恼他,还要拼命压抑哭声。
最后都哽在喉咙里,只有瘦小的身子不断抖动。
自由的诱惑力让她短暂忘记了恐惧。
让她叫大哥的那个男人和她并没说过几句话,只是在她去找安安姐姐的时候平淡地问个好,不冷不暖,除了长得吓人。叫叁哥那个人每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每次看到她都会把她的白毛揉乱。对于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胸口那张牙舞爪的纹身,每当他赤着上身在巡场场上和人厮打的时候她都不敢抬头看。
但这两个人都有自己看得见摸得着的脾气秉性,她也寻得一种和他们相处的正确方式。
只是。
唯独二哥摸不透。
抱她回来那天的白衣少年明明那么和蔼,可是之后看她的眼神却总是冷冰冰的。
她有点后悔,不该跟着他出来。
也有点想奶奶,这里虽然衣食不愁,但到底不如那个小屋里自在。
小女孩大概是从小被人欺负惯了,太敏感又太胆小,让沉云朗一时默然。他是觉得自己有些冷淡,这个时候应该哄哄她,却又不知道怎么红。
思索未久,他伸出只手拎起她的后领,接触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她浑身一震。
“我干吗扔你。”
“那,也别卖了我,我不值钱的”
小孩的头被他揪出来,不得不和他面对面。两颗晶莹至纯的宝石汪着一潭清泉,从粉色变成赤红,两排浓密的白色羽睫被露水浸透,每眨动一下都湿漉漉地打在眼下,最后把皮肤都抹成暮晚云霞。
“坐好。”
少年松开她的衣领,脸黑到极致。“我卖你做什么,瘦得像个萝卜,能卖多少钱。”他着实不会哄人,又看小姑娘扭过头去悄悄撅起嘴巴。
一边发动车子又说:“接着睡吧,到了我叫你。”
看到他重新发动车子,小孩的眼神可见的松弛下来,也许是太累,没一会儿还真的睡觉了。
平原上开车不需要那么集中注意力,他瞥到她又逐渐平静的小脸有些哑然失笑。单手握着方向盘,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倒下去。
车子在这一刻后开得缓慢而平稳,进了营地里之后值班的士兵刚要过来开车门就被沉云朗一个手势制止。
“不用。”
用口型小声告诉他,等人离开之后轻轻擦掉她头上出的那层浮汗。然后小心翼翼脱了自己的外套包住小姑娘瘦弱的身体将人抱出来,一路抱进沉月的房间。
自从和沉月重逢之后,沉家便多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午饭必须要在沉月的房间里吃。
正值中午,沉月的小屋里挤满了人,看到沉云朗抱着睡着的孩子进来都纷纷让开一条路。
“这是去哪了?”
小姑娘被安放在床上,睡得安慰惬意。
“带她出去转了转,把孩子憋坏了。”
他拿起一副干净碗筷,瞥到角落里和大哥两个人偎在一起的妹妹。
“安安。”少年看了眼孩子,又把目光落到妹妹身上。“你如果出门的话,也带着她一起去。”
低下头沉思片刻之后他摇摇头。
“这孩子好像不太喜欢我。”-
沉家人除了沉初是一开始就要留在墨城,其余所有人早晚都要离开这里。
特别是沉月,她身子不好,年轻时攒下的钱都被这些她收养的孤儿耗尽,百病缠身的身体需要一个平静安稳的地方好好调养。
离开的日期定在叁日之后,这是最后一次父子四人比试枪法。
沉家男人各个生得身材高大,五官深邃硬挺,几个人长身而立在一马平川的训练场上犹如几阻高墙。
连着放着几枪之后沉初凑到沉云朗身边。
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紧盯着远处,“你那天出去,有人跟着吗?”
少年身体一顿,“什么?”
男人斜睨他一眼,“你要知道,现在只要是沉家人,就会有眼睛盯着。”
少年一阵静默,扣着扳机的手用力。
“呯呯呯!”
枪口火光爆闪,一长串枪声惊扰在场地外观望的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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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info (woo18)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43、他也的确是热,身体里明明都是干柴,她还非要用那几个让人心痒的字来点燃。(微h)
看似毫无章法的杂乱几枪却每一枪都打在靶心上。
少年突起的怒火像是发泄,他将手枪里的子弹打光还兀自抬着手臂,枪口冒着阵阵白色霏靡的硝烟。
沉初没有再和弟弟说一句话,转身默默离开训练场。走下山坡单手支在石头上敏捷跳过围栏边缘,把闻声而来的姑娘拥入怀中。
长时间圆睁的双目有些发红。
“我下午有点事,回来的会比较晚,自己早点休息。”
他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避讳身后不远处的父亲和旁边的其他人。
男人的身体完全复原,已经不需要住在病房里。他每天晚上在外面熄灯之后都会溜进沉安安的房间,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他也没想瞒着,安安是他的人,家里人总要适应他们关系的变化。
女孩不知道他说的有事是什么事,只以为他有什么任务。当下目光一动,也顺势抱上他的腰身,将头埋进他胸前。
轻声喃语。
“我知道了。”
男人有自己的使命,他不可能永远陪着自己。
她抓着他手蓦地紧了紧,手心悄然渗出一丝湿汗。
“注意安全。”
她的依赖化作温暖洋流丝丝汇入他胸口,身后的钢枪都不在那么冷硬。
未几他动了下喉结,低头吻上她发顶。
“遵命。”
-
夜深,沉安安独自一个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关灯之前她特意没拉窗帘,让夜光能毫无遗漏地汩汩而入室内。可也就是这些光亮让空气变得格外嘈杂,她无心睡眠,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
薄云飘散露出半个月亮,一缕皎光照在女孩皙白如脂的侧脸上。突来的明亮让她眼眸轻颤泛起涟漪,她转过身,朝着窗外望了一眼,下一秒猛地起身趴到窗台上。
水亮的眸子被月光打亮,倒映着天与地的轮廓。
营地里是灯火通明的,显得四周安静的荒原更加幽黑寂寥。因着淡薄的月光,将将能把远处连绵的山脉画出一个剪影。
沉安安看着那些像是水墨晕染的流畅线条,突然想起他一个人在墨城已经很多年,也不晓得是不是每次出去都是这么晚也不能回来。
不知道他在哪里,那些漆黑的山上是否有他的脚步曾经涉足,或者是在荒漠里的哪个角落,也同她一起看着难得一见的月亮。
“吱——”
她推开门,金属合页浅唱低吟。
除了执勤的士兵该是所有人都睡了的时候,白天人来人往繁忙的营地静谧非常。她披着男人厚实的外套,本来只能到他胯间,却可以盖到她小腿。
纤瘦的身子裹在肥大的衣服里,站在岗哨旁边向外面张望。
不知站了多久,脚腕都开始泛酸的时候终于在极远处瞥到一抹淡淡的亮光。
一排车子卷着尘烟开进营区,带起的风扬动她长发在半空中浮动几缕,沾在两头高高翘起的唇上。
“大哥——”
她在阴影里,那是一片足以掩盖住她整个身体的隐秘角落,所以当她开口喊他第一句的时候,正在从车里往外拖机枪的男人当时就愣在了原地。
夜已经很深了,他明显没想到本该睡下的小丫头会出现在这里。她从阴影里慢慢走出,媞媞浅笑地望着自己。
他手一顿,差点没把枪扔在地上。身边的萧远南扶住他,手肘碰碰他的肩膀,脸上的笑容不怀好意。
“老大,还能站稳吗?”
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可在明面上却都依然称他们为兄妹。
“哥——”她又唤他一声,这第二句带着撒娇的意味。
沉安安在他身体发僵的时候冲过来,正在睁愣的人来不及阻止,温香软玉便在下一秒入怀。
“安安——我身上脏。”
他在地上趴了很久,身上都是土和草枝,还有后来飞溅上去的血,可她却直着扑上来抱住自己。
“没事,回去洗洗就好了。”
小姑娘一句话打消他所有阻拦的念头。他从下午还没离开营地的时候就开始想念她,品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便一秒钟也不想分开,有时真想做个逃兵,带着她一走了之。
他闭了闭眼,回抱住她的身体。
什么都是虚的假的,只有他的安安是真的。
每次她主动他都无法控制自己,手里的枪一甩扔给萧远南,片刻间便把人拦腰扛起来,也不在乎身后那群坏小子起哄的声音,直接把人扛回去扔进浴室,不等她反应惊叫就把两人全身衣服扒光。
她被剥成一块白生生的米团,飘散出的香味像一只小手挠抓他心口最敏感那一块,挑逗饥饿的人将她吞吃入腹。
男人眼睛泛着绿光,看着她发光的白皙身子舔了舔下唇。
“不是让你睡觉?”
言外之意是为什么不睡觉,反而在这里勾引我。
沉安安越来越喜欢他因她情欲上头而失控的猩红眼角还有轻微咬着的牙槽,她心一横,柔荑缓缓抚上他的下巴。
那里冒出点淡青色的胡茬,扎在她手心里酥痒酸疼。
水光潋滟的秋瞳轻眨几下,长睫每一下扇动都带着一股电流。
“等你啊。”
她小巧的舌尖在话音落下的时候缓缓探出头来,带着晶莹的亮泽蜜露舔舐唇边,一闪一闪地耀着男人的眼。
他浑身肌肉瞬间紧绷,体温犹如燎原烈火,所有神志都融化在这一抹光亮里。
“哗!——”
男人举起一旁的水桶,把一整桶水泼在自己身上。他扬起锋利的下颌,眯着眼睛看她,水滴从他额发下流,流过眉梢,又从长睫的尾角落下。
最后滑过胸口凹凸起伏纹理分明的块状肌肉向坚实的小腹蔓延,肌肤的油脂挽留了一部分水流在他身上,密着附着一层珠子,像刚刚泌出的汗液一般。
他也的确是热,身体里明明都是干柴,她还非要用那几个让人心痒的字来点燃。
沉安安看到他眼瞳在冷水浇头后变得暗无天日,余光又瞥到他身体的变化,后知后觉地开始恐惧。
“我......我困了,要睡了。”
她抻过一条毛巾擦干被溅上的水珠,挡住胸前的绵软想跑出去。
门口已经近在咫尺,却猛地被男人一把拉回来。
“哪去?”
他眼中射出锋利的光,如同一把冒着凛凛森寒的钢刀在她周身来回游走。
“睡觉......”
她低下头,越说声音越小,直到变成吹气一样的闷哼。
他猛地靠近她,身下的东西一下塞进她股缝摩擦。
“啊!”她惊叫一声,想跑腕子却被狠狠的抓住。
“啧,小骗子。”
他研磨几下便感觉到她湿润的溢出,不由得戏谑她一句,手向下握住自己坚硬的硕大寻找桃花源的入口。
前端抵住不停蠕动的小口,调整姿势,一鼓作气,借着花液润滑直接一冲到底。
“啊......”
女孩闭着眼睛仰头哀吟一声,紧皱的眉心不停颤抖。
“扶好。”
他牵着她的手抚到门框上,“别给你撞飞了。”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44、不像在做爱,反而像是在寻求救赎。(h,二更)
月光在墙上投出一处皎洁,其余四处幽暗漆黑,唯有卫生间虚掩着的门缝里往外泄出几丝不断晃动得光亮。
男人穿梭在她体内,灵魂深处蓦然闪现一串火花,今晚的事情便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强迫性在他脑海里放映。
屋里的空气寒凉到可以瞬间让人外露的皮肉汗毛直立。就是这种微凉的氛围,生生让两人灼热的喘息和皮肤间的磨蹭焐热,洗手台前的镜子上也被晕上一层白雾。
“沉初......”安安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随他耸动的动作一次次被顶起,微仰着玲珑的下颌,发丝不停凌乱地左右摇晃。
她慌乱无措之际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喊完后贝齿便忽地紧咬住下唇,鲜红的唇瓣被啃咬到发白也不肯松开。
本来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他突然加重的力度硬是让后面的话断在舌根,到最后,连想说什么都忘了,只剩低沉零落的呜咽还能从唇缝中溢出。
他今晚要的比平时都狠,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后发了狂,每一下都深重地戳到最柔软的地方。两人身体敏感的内里在互相研磨,或者说折磨。不像在做爱,反而像是在寻求救赎。
她大抵见识到了在战场上厮杀的男人是何等凶残,尚且青稚的身体经受不住他疯狂攻击,她眼里渗出清莹的泪水,顺着弧度完美的侧脸缓慢向下流淌,妆出两条银丝线。
“叫哥哥——”两条腿无力地勾着他的后腰,他看那两条泪丝越拉越,眼神猛地一凛,紧绷着下颌线,手掌按住她的腰不动。使劲顶弄一下,她便发出一声轻咛的哼鸣,尖利如兽爪般的指甲也刺进他皮肤里。
沉初不喜欢她在亲密时叫自己的名字,那让他很容易联想到她对自己生疏又忌惮的日子。他眼里的光亮在渐渐消散,小腹肌肉用力绷得沟壑分明,身子加快力度和速度,逼迫她改口。
男人坚硬的胸肌不停积压她胸前两块柔棉,高耸山峰压成平地,分散摊在四边。她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尾挂着几滴晶莹鲛珠,身下的地上淅淅沥沥滴的都是黏滑汁液,身体虚虚地挂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终于松口妥协。
“哥哥......”
女孩失神又迷乱的目光让他瞳孔舒张,他爱极了她因他而迷醉的模样,狠咬了下牙槽,情不自禁低头含住两片唇瓣吸吻,手掌伸向一侧的镜子贴上去,水汽上骤然印上一个厚重掌印。
“安安,你看——”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循着男人低沉声线的朝向望过去。
在她睁开眼睛前一秒他大手一挥抹掉镜子上的一片水雾,里面赫然映出身体相交的两人。
女人身段纤莹,面容娇丽精致,似雪般莹亮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凝辉。男人身材孔武有力,五官硬挺俊朗。黧黑的手臂肌肉暴起,雄壮有力的前胸上沾着一层晶亮的汗液。
黑白相交刚柔相缠,唯有两颊上晕染的赤红相同。
同样痴迷如醉,又同样被对方的体温炙烤,是水乳交融中纠缠出的热量。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太强悍,特别是每次贴近自己时,身上蓄力而高高绷起的肌肉和鬓角处坠落的汗珠。
沉安安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把头埋进他颈窝。
“怎么了?怎么不看?”
他一字一顿,每说一个字就用力上顶一下,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挂着一个成年女孩在身上耸动许久都不见丝毫疲怠。
“不要......不要看......”
那画面的刺激性太强,那一眼之后娇颜上的烈火一路烧灼,大半个身子都像是落日前最后一道夕光那般殷红滚烫。
男人劣性被撩拨起,仿佛浇不灭的真火,任由她上下一起流多少水都无法阻挡他恶劣的心。
他斜睨了一眼她身后,从手边的架子上抻了自己的背心过来铺在洗手台上,再抱着人坐上去,离那面镜子更近,连她胸前红樱的颤动都能一下不落的尽收眼底。
接着便是一阵凶狠耸动。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任何预兆,每一下都入到最深,然后从镜子里看她紧闭着双目咬着唇艰难忍耐,想叫又不敢叫得大声的纠结面容。
“大哥......”她低声求饶,讨好一般送上自己的唇。
他却并不着急亲吻,只是贴着她耳边边动边诱导。
“看一眼,乖,我想看你。”
她不是经不住诱惑,只是经不住他身下的凶狠动作。僵持不过几秒之后,她终于全盘认输,睁开湿润的水眸从镜子里和他对视,目光极其不坚定地来回躲闪,眼角还带着痛苦过后的绯红。
羞涩让她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将男人夹得生疼。
“嘶......”
欢爱中的对望,她可怜无助的眼神,还有檀口中急促娇弱的喘息,这些本就足够让他震撼,她又给他猝不及防的一击。
男人深深蹙起眉头吸了口气,被她吸得一下子泄了出来。
感觉到他喷薄的灼热,女孩轻轻眨了眨眼。
眸子里水光潋滟,浸着委屈的泪珠。
“进去吧,好累,好冷......”
只要不是在情事上,任何时候男人都依她。
他抽出分身清洗两人下体又抱着人到床上躺下。
月光已经从墙上移动到床边,正好照亮女孩半个洁白胴体。男人眼眸一软,反射的月光都格外柔和。抻过毯子给她盖上,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
“睡吧。”
安安乖乖把头埋进他胸前,听他蓬勃的心跳声。沉初身上独特的男性气味环绕在四周,她一阵心安,在他话音落了没多久呼吸就慢慢平稳,偶尔颤动一下的睫毛也回归宁静。
沉初的手仍旧抚着她的身体,不知又躺了多久,在女孩已经睡深睡熟之后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脚步轻巧的离开屋子。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45、我那次出来没有整理好屋子,等你回来了,我们要去看看。
男人走出宿舍楼的大门,将目光投向对面那排低矮的小房子。随后眼里刚刚因她而升起的温度便堪堪散去,一脚踏进门槛时已经恢复成惯常的冰冷。
风吹的窗户不停拍打窗棂,惨白的月光照亮男人的侧脸。一明一暗,隐藏在阴影下的面容寻不到一点在女孩面前的温润,变得愈加阴森寒凉。
他走得越近,里面的哼叫声便越清晰,直到那个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人完全出现在他面前,周围空气已经被叫声填满。
男人抬起眼皮看上头顶天花板,视线从左到右缓慢滑过。
这间牢房是当初关过父亲的地方,可这个人的待遇明显没有他好。空气里尽是烧焦的人皮味和血液混合的味道。这种味道带着一股死人气,焦臭难闻。又因为活人尚且存留体温,让味道能传得更深更远,经久不散。
他寻找臭味的根源,目光最终落在左边那人的大腿上。
左腿膝盖上面被烫出一个大洞,烧焦的烂肉和已经变成焦炭的布料粘在一起分辨不出。萧远南手里还拿着滚烫赤红的烙铁把玩,见他喊叫的声音小了又悠闲地贴上他另一条腿。
皮肉瞬间被烤焦,冒出的白气正是味道的源头。
那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呼吸极其微弱,只有喉咙里反复得低吼声还证明他活着。两只手被高高吊起来,尖利的铁钩横穿肩胛骨把人死死钉在墙上,他每机械性的抽搐一下剧痛就会从铁钩边缘向外扩散,跟着引出无法控制且程度更大的挣扎,痛苦循环,只要他不被放下来就一秒钟不得解脱。
男人瞥了一眼,神色漠然。萧远南瞥见他微敞的胸口还带着汗水不禁笑了笑,递过手中的鞭子过去给他,手肘还搭上他的肩膀说着他们刚刚该是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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