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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顾氏等人只在旁听着这母子二人谈话。
曹皇后大概是累了,让身边内侍孙全举抱走恒哥儿,这才与一直站在身边默不作声的婵姐儿说了句:“姐儿也大了,回头多来宫中陪祖母说说话。”





和离之后(H) 不省心
不是曹皇后偏心,婵姐儿年七岁,是赵邺的庶长女,第一个孩子总该偏爱些,可她这性情也不知道学了谁,身为贤王的女儿,愣是养出股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
曹皇后年纪大了,就喜欢有朝气的小娘子,赵婵这闷嘴葫芦自然不讨她的喜。
好在赵邺面上待这唯一的女儿尚可。
曹皇后打发赵邺他们出宫。
孙全举在她身边二十多年,搀着她进屋休息,见左右没人才低声道:“圣人不用如此多虑,奴婢瞧王爷行事极有分寸。官家身边的那内侍邓神副虽圆滑,但毕竟以前受过奴婢的恩,他上回主动卖好将陈大人与夏大人的事告诉奴婢,怕是猜出官家心中所想,官家也是中意……”
曹皇后淡淡瞥了他眼。
孙全举瞬间噤声。
“官家正当壮年,邺儿能为他爹爹分忧是他的福气。”曹皇后叹了口气道。
邺儿是嫡子,本朝从没有越过嫡去立庶的规矩,且他身后有曹家、陈家,还有为相的薛文素。官家纵然一时觉得自己春秋鼎盛,不想立太子,这天下也落不到旁人手上。
曹皇后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如今邺儿潜龙在渊尚还能压制住,只怕日后他荣登大宝,无人能管他,不知会闹出多少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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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那儿果然没能守得住话。
不过几日袁固就得到陈令安要和离的消息赶到庄子上来,陈令安叫人将他拦在外头。
宝珍听着传话低下头,暗自忿然,没想到宝珠那丫头会卖了娘子,当初要不是娘子,她至今还是国公府的家奴。
陈令安似看出她的心思,亲接过她手中的墨锭,笑道:“她有夫有子向着他们也没什么大错,你这丫鬟聪慧定能想出,我喊她来也是存了试探她的心思,她既这样,以后如何跟我断没有关系。你出去跟袁固说声,正月十二那日他休沐的罢,我自会过去。”
袁固当年二甲头名,有几分才学,人又端得相貌堂堂,惹得陈令安要榜下捉婿。
不过袁家却是捉襟见肘,孤儿寡母叁人就靠着袁母帮人缝洗补贴家用,好在后来袁固金榜题名,又娶了陈国公府的大娘子,才算是翻身。
正月十二一早,陈令安便回了袁家,没想到有人比她来得更早。
袁家叁进的宅子不大,和陈令安在国公府内院子差不多。
陈令安让车夫往前驶了些,在袁家侧门处看到似已停了有会儿的马车。
“大娘子。”驶着马车的人陈令安认识,是陈元卿的贴身侍从,见到她忙毕恭毕敬行礼道。
“怎么,你们国公爷还藏着掖着不出来?”陈令安瞥着车厢道。
陈元卿本不想走这么一遭,可他心知他这长姐毫无顾忌,若他不出面,还不知道她要将国公府的脸面摆在何处。




和离之后(H) 拿他当刀使
郑或低身扶陈元卿下车。
陈元卿面无表情看了陈令安眼,若不是他得了机遇重活一世,哪会料到陈令安如此肆意,不守妇道便罢,却连她那小儿都不知道是与哪个奸夫所生。
“陈二,你的规矩呢?母亲平日是如何教导我们的?”陈令安拢了拢身上的貂鼠披风,手捧着袖炉不以为意道。
陈元卿纵然看不惯他这长姐做派,偏拿她毫无办法,母亲宠她入骨,比起府中庶兄庶弟和自己,陈令安身生母亲是父亲原配夫人,她才是国公府正正经经的嫡出。
“长姐。”
男人负手立在袁宅门前,皱着眉硬声道。
陈令安应了声,笑得恣意:“走吧,别耽搁了时间,昨儿个我令人在樊楼约了处地,一会同去如何?”
陈元卿根本未搭理她,径自往前走去。
自嘉佑帝登基起,为遏制腐败,有明文规定禁止官员出入酒肆,无论官职大小、公私与否,一旦被人发现弹劾,轻则降职罚薪,重则罢官免职。
陈元卿身兼知谏院,乃谏官,当更要以身作则。
陈令安性子通透,不是养在闺阁中的妇人,岂会不知。
她十七岁暇时写了篇《论疏》,可是将当今大儒都评了遍。至今外人都不晓得,那叫人咬牙切齿的竖子“醉陵居士”会是陈国公府上的大娘。
袁家门子见了二人忙上前请安。
“夫人,国公爷。”
陈令安“嗯”声,看向身边宝珍。
宝珍对门子道:“还不快去请老爷过来。”
陈元卿等闲不登门,今日前来看着便有些来者不善,家中早传开了,听说夫人要与老爷和离,这不,连出嫁的姑奶奶昨儿都回了府上。
陈令安引着陈元卿去了正厅,她出府时只带了宝珍一人,然这府上总共二十来个奴仆,一大半都是她院子里的。
这会儿她回来袁家,厅内炭火还没有燃,宝珍唯恐她嫌冷不习惯,忙跑去唤了两个小丫鬟前来,又是帮她垫软褥,又是换袖炉。
陈元卿冷眼旁观,不免又蹙了蹙眉。
袁家母子叁人姗姗来迟,陈元卿此人最讲究规矩,未等他们进门,已站起身作揖言道:“袁媪,姐婿。”
姿态摆得恰到好处。
陈令安暗啐陈元卿惺惺作态,站起身唤了袁母声又坐下。
那边袁固恭敬还礼后走到陈令安身边唤她:“安娘。”
陈令安不着痕迹偏了偏身子。
她坐在靠背椅上倨傲地瞥了眼屋内来人,说道:“袁固,我有事与你相谈,你母亲在此尚说得过去,其他人还是退下罢。”
袁月刚要发作,便叫她兄长瞪了眼,只得不情不愿退出去。
照理陈元卿也是小辈,且官职与袁固差不多,但他是一等国公,哪个敢提。
袁母性情算得上温和,这辈子受苦惯,事大都听儿子和女儿的,没什么主见,她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劝道:“安娘,你们夫妻十年,玉姐儿和睿哥儿都大了,有什么事说开了就好,没必要闹到和离的地步。亲家兄弟,您看?”
陈元卿抿唇敲了敲了椅背,没说话。
他本来倒不同意陈令安和离,袁固此人平庸却无大过,且因顾及陈令安,房里个伺候的通房丫鬟至今都没提成妾。
但陈元卿当下听了睿哥儿的名字只觉眉心直跳,瞬间定了注意。
与其日后让陈令安使得国公府颜面尽毁,不如让陈令安当刀使一回。
陈元卿看向闲闲饮着茶,似事与她毫无干系的陈令安,斟酌了下开口:“我身为晚辈,本不该僭越,今日前来,也是受家母所托。母亲将家姐视若珍宝,她自幼所求没有不应。”
然后又看向袁固:“如果可以,我想与姐婿谈谈。”
袁固点头,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安娘,寻常人家也没有轻易和离的道理,你若是不喜严氏,我让人将她撵出去。还有月儿,有些事确是她做得不对。”袁母侧身拍了拍陈令安的手。
陈令安与袁固生了玉姐儿后,几年无所出,袁母也是抱孙心切,才听了袁月的话,往夫妻俩房中塞了严氏。
陈令安抽回手,道:“您莫多想,只是婚姻结两家之好,便是不能做夫妻,也没必要结仇,您说是吧。”
这话隐隐透着威胁的意味,袁母听出来了,不再劝她。
袁家娶陈令安本就是高攀,据说她幼时很得皇后宠爱,常出入宫廷,还差点成了皇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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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寡妇重生记》讲的是国公爷陈元卿,不过两篇虽然人物部分重合,但并不会影响阅读。
所以灯之前一直没有在这篇文介绍过《寡妇》,都是独立的故事哒。




和离之后(H) 被气病
陈元卿与袁固也不知说了什么,不多久陈元卿人出来,对陈令安道:“事已妥当,袁兄在书房等你。”
这称呼顿时就变了,陈令安已然听出来,笑看陈元卿眼方越过他进了书房。
和离书是陈元卿看着袁固亲手写下,陈令安略瞧了瞧,便毫不犹豫地提笔,又将契书卷起握在手中:“这几日府衙休沐,正月十九我会让人将文书送去。”
“安娘……”
袁固欲言又止,望着墙面上那幅《鸿雁令》,终究还是保持了沉默。
陈令安也不再跟他多话,径自走出去,至于睿哥儿和玉姐儿,陈元卿既然说要归陈家,定然与袁固谈妥。
陈元卿先上了马车,还不忘与陈令安道:“母亲那儿,至今还不知晓,等过了正月再与她说罢。”
“自然。”陈令安手轻搭着车门,“陈二,今日之事多谢。”
陈元卿觉得头疼,接过她手中的和离书,只求他这位长姐安分点,他微颔首,令郑或将车使出。
“爷,回府么还是去通宣巷娘子那?”郑或低声问道。
车内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她那兄长今日也该入京了吧,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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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陈元卿亲自将文书送去府衙,他既亲自来,府衙中人自然要看着他的面子,暂且先隐下此事。
叁皇子赵邺来国公府取献给官家、皇后的安神香,临走前问了句:“我怎么听说府上安娘和离了?”
这事能一时瞒过旁人,却躲不开天家的眼。
当年两人议婚时陈元卿才十叁四岁,又经了这些年,陈元卿带着前世记忆,丝毫未起疑,不动声色应了句:“家姐下月便要归家。”
赵邺漫不经心“嗯”声,似就随口提了这么句而已。
元月刚过去没多久,京中世家便似炸开了锅。
国公府那位大娘子,竟不声不响地与夫婿和离了,更有甚者国公府仗势欺人,逼得袁家把两个孩子都送出去。
然而陈令安与陈元卿怎么也没想到,林氏因此生生给气病了。
陈令安跪在林氏床前侍疾几日。
林氏毕竟还是心疼她,最后松口道:“林家老祖宗那我亲去说,王氏已将你原先住的院子收拾出来,如今我让她代管着中馈,知你不喜她,同她面上过得去便好,她更不敢为难你的。”
王氏是陈家庶长子陈元卫的妻子,当年老国公宠妻灭妾、害得发妻郁郁而终,说起来陈元卫比陈令安还要年长两岁。
陈令安向来与大房夫妻两个不对付,道:“您放心,我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不过我看她脑子不大行,心思却重得很。”
王氏弄了个十八九岁待嫁的远房妹子住在府里,当人眼瞎了不成,不用多猜就能知道她的用意。
庶弟陈元印年纪还小,又不可能是陈元卫。
林氏唤她近身,摸着她的脸道:“大娘,我近来总想起你幼时那会儿,长姐过世,你人还不到椅背高,尚不明白生死,只抱着我喊‘姨’……你若过得不好,以后我死了还有何脸面去见长姐。”
“母亲这如何说,我生在陈家,便已经是天大的造化。”陈令安道。
林氏一愣,这话倒点醒了她,大娘虽生了两子,但自小养得金贵,姿色娇丽,她瞧着比小姑娘还更嫩些,再嫁个称心的夫婿定然容易。
念及此,她心不免宽慰了几分。
这府里叁子一女,都唤林氏母亲,但她真正所疼的,也就是陈元卿和陈令安,偏这两个都不省心,陈元卿至今连个婚事都没订下。
陈令安等林氏身子大好,才去了庄子上闲住,两个孩子身边奴仆数人,又有林氏照应,自不用她多操心。




和离之后(H) 调情
睿哥儿还好,他才叁岁,只有人陪着他玩就不怎么记事。但是玉姐儿已经大了,这国公府她虽来的次数不少,外祖母也待她极好,可终没有在家中那般自在。
陈令安从来不曾想过要瞒她,私下告诉她实情。
小娘子性子不像陈令安,许有些随她父亲,不是多强硬,眸里含着泪问她:“我们是不是见不到爹爹了。”
凭心而论,袁固是个好父亲,对两个孩子都不错,难怪玉姐儿舍不得他。
“玉姐儿,母亲与你父亲缘分虽断了,但你是他的女儿,这点永远都不会变,你若想他,回袁家住几日也无妨。”陈令安蹲下身,看着玉姐儿的眼温声道。
玉姐儿却摇了摇头。
陈令安见了一滞,又摸着她的发髻笑道:“也好,姐儿在府里跟着女先生好好念书,莹姐儿虽然年长你四岁,不过我瞧着你们还能处到一起去,你多请她来咱院中玩。”
玉姐儿毕竟年岁小,听到她这话很快忘了先前不快,羞赧看着她:“莹姐姐女红做得极好,上回她还送了我个自己绣的帕子。”
陈令安自己女红极差,她身边有好几个绣娘,何苦自己劳心劳力去做。
不过女儿既喜欢,由着她去便是。
“你也应当给她回礼。”陈令安轻声细语与小娘子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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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日子不见,瞧着瘦了些。”来人低头自后亲昵地环住她,哑声问道,“你母亲身子如何了,明日花朝节可要出去逛逛?”
陈令安人半倚在黄花梨扶手躺椅上,如今天暖和,春日阳光和熙自窗棂探入,她衣衫也穿得单薄,耳畔被男人气息熏得发痒。
她抬起手中青篦扇子遮了遮眼,惺忪道:“母亲身子已经好多,我近来还是不出门了,陈二那估计让人盯着我,你也谨慎些,别让他撞上。”
她惯来都是爱凑热闹的性子,这样拘着倒是要把她憋坏。
“那我去与陈二说?”
陈令安嘴角噙笑道:“赵叁,你自去,我可不拦着你。”
赵邺还真不怎么敢,陈元卿明明比自己小了两岁,偏端得老成持重,赵邺有些怵他。
妇人阖眼打起盹儿,她散着发枕在椅背上,只在鬓间别了朵珠花,赵邺搬了个小杌凳来,人坐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她说话。
都是些没滋味的闲事,陈令安不愿搭理听得烦了,干脆摔了扇子开口道:“赵叁,你这么空么,不如自去找些事来做。”
陈令安杏眼圆瞪斜过去看他,黛蓝色褙子因她动作微松开些,露出颈间如凝脂般的肌肤,倒叫赵邺看愣住。
男人一噎,很快回过神来,俯身搂过她,含住她嘴儿吮咂,将她唇瓣上胭脂尽数舔了去,戏笑道:“安娘,这话可是你说的。”
赵邺手钻到陈令安叁裥裙下,指狠狠按了下她腿心那朵娇花,妇人如他所愿低吟了声。
“唔……”
下一瞬她整个人已叫他打横抱起,赵邺径自走向榻,把陈令安放在榻上。
“心肝儿,看你有些憔悴,本想让你歇息一日,你倒是半点都不领情。”赵邺沉下身去。
陈令安似笑非笑瞅着他:“我以为这事儿累的是男人。”




和离之后(H) 舔穴
这妖孽!
陈令安自己主动将裙衫撩起,暖阳落在她一双美腿上,犹似镀了层金光,叫人不忍前去亵渎。
她蒙上天眷顾,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自小所用都是上品,这样好好养着护着,身上无一处不娇嫩。
“赵叁,你口活儿如何?”陈令安伸腿踹他,正踹到男人腰间,赵邺闷哼躲闪不及,生生让她结实撞了下。
他手忙扣住她的脚,指腹老茧在上头磨蹭着,狐疑道:“口活儿?”
陈令安嗤笑声,眯眼看着他娇嗔:“你难不成连这都不知道,我以为教习宫女早教过你,还有你府里那些妻妾,就没一个帮你吃过那儿?”
赵邺听懂了。
毕竟入天家,跟的是皇子,还是官家唯一的嫡子,日后指不定就要荣登大宝,他府中无论妻妾都受过专人教导。
赵邺便是与府里妻妾并不亲近,王府这些年都未传过喜讯,但也有人主动帮他含咬过。
至于他自己,最多动情时的舔着面前这妇人的嘴儿、胸,她说的那地儿,就是她,他也没有要拿嘴去碰触的打算。
陈令安的意思,是叫自己给她?
赵邺迟疑了片刻,低头看着她娇嫩的穴花,有些为难:“是要我给你舔这处?”
“唔。”陈令安点头,已侧过身去两腿交迭起,将腿缝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瞧不见,“你要不愿就算了……”
总归她也不缺人。
赵邺看妇人慵懒侧卧在榻上,薄被虚虚搭在她腰间,他不过还在犹豫,她就打算连丁点儿机会都不给他。
男人摸着她的脚踝,忽在榻前蹲下,轻拽着她往前拖了拖,让她腿架着自己肩,小腿悬在他背后。
那处地儿,离他仅有一尺之遥,赵邺只要稍低下头,就能吃到她的嫩肉,他低叹了口气:“安娘,倘若我能做到,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弄来。”
何况不过是床榻间的这点子事。
“我不缺东西。”陈令安勾起唇角,“赵叁,你清楚的,我对你并无所求。”
赵邺说不上失望还是旁的。
他忽把头凑过去,本就低哑的嗓音埋在腿根处更觉得模糊:“我……知道。”
男人心里原先那点子不愿早抛到九霄云外去,陈令安浑身清爽,散着幽香,没想到连这处也是,诱惑得紧。
娇粉诱人的穴儿,外面阴阜肥嫩裹着内里小花瓣,赵邺没忍住,本能地伸出舌头在最外面舔了舔。
“嗯。”陈令安低吟了声,催促他,“继续,你把齿收起来,别磕到我了,舌头卷起轻戳进去。”
赵邺平日是爱极了她的音,刚才还在哄着她陪自己多说两句,然而这会儿听着她的话,着实不是件多令人高兴的事。
他极其厌恶她这般说教,厌恶到听都听不得的地步,他冷凝着脸阴恻恻道了句:“明白了。”
嘴下花穴已经适应了他的舔弄,敏感地痉挛着,穴口顶端小肉很快硬起来,他故意不听她的话,迟迟没有将舌钻到洞口里面。
在外面一遍又一遍轻轻舔着,舔了她的肉还不够,连穴瓣上几根稀疏的耻毛都不放过,牙齿咬着那些软毛,几乎要连根拽起来。
“赵叁,够了,疼!”陈令安斥道。
赵邺这才松开,细细瞧着她那地儿,这会因沾染了他唾液的缘故,抹了层晶亮的水珠。




和离之后(H) 喝了淫水
男人舌头终于掀开肉唇,往缝隙里面钻,丁点大的口子,里面更窄,刚进去几分就被挤压得动弹不得,也不知道她平日是怎么吞下他胯间物什。
温暖的舌尖抵入更湿润暖和的洞穴,虽然赵邺技术委实不怎么样,更是头一回这样侍奉那女人,舌头钻进去连动都不会动。
陈令安还是很快动情了,她这身子本就敏感至极,里面渐渐流出几滴淫液来。
妇人在榻上弓起身,胸不觉挺翘起,赵邺舌尖在紧致的穴洞里胡乱抽插两下。
男人眸色暗沉,他虽称不上清心寡欲,但自从与她一处,除了每日初一十五固定去顾氏房中,如今已极少去旁处走动。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这般污秽的事。
陈令安忽地背脊僵直,她扭动着身子,骤然泄出股晶亮的汁液。
赵邺躲闪不及,从她身子深处涌出的蜜液尽数喷进他喉间,推开她已是迟了,男人被迫吞咽了下去。
赵邺有些狼狈,嘴角抽了抽,他松开陈令安,手摸着唇角皱眉将她抱回榻。
男人背对陈令安站在桌案边,就着她的茶盏漱了好几遍,才觉得腹部没那么僵硬,难以忍受。
赵邺转而盯着青釉茶盏,又觉得自己好笑,与她共用一杯盏都未觉得怪异,他又似个妇人般忸怩作态干甚。
男人回去,陈令安裹着薄毯闲倚在榻间,笑看着他。
赵邺人站在榻边,面色微赧道:“你莫要多心,我只是一时不大惯,下次多帮你咬几次便好了。”
“无妨。”陈令安偏头看他,“我又没指摘你。”
赵邺抿唇安静了,男人眸底欲望纠缠,俯身低头看着陈令安,女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好像不久前遭欲望纠缠的那人不是她。
“安娘。”男人脸色变了变,褪了自己衣物上榻拥住陈令安,“方才可曾舒坦?”
她轻点头应了声,媚眼抛去:“自然。”
赵邺将她身上薄毯扯掉,才发现薄毯下妇人不知何时已将褙子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件抹胸护在身前。
“等久了?”男人嗓音低沉醇厚,他低头隔着抹胸去咬她的乳尖儿,浅色抹胸很快染了层水渍。
陈令安闭了眼哼出声。
赵邺跪在陈令安腿间,胯下孽物高昂着头,她低头看去,黝黑的阳具血脉偾张、青筋鼓起,此时正在她穴口处打着转。
男人亲她的脸,硕大狰狞的龟头吐着白浊,就着她腿缝的两瓣穴肉磨蹭起来。
穴肉早湿润,沥沥淅淅泄出的汁液滴在肉棒上,棒身连带着根部沉甸甸的阴囊,都沾满了她穴里的东西。
赵邺就在她穴外前后浅浅抽插,逗弄着汁水溢不住的小穴,偏不肯轻易给她。
陈令安哼吟缠绵,不由晃着娇躯,渴望他能将东西送进她身体里:“赵叁,快些。”
“要我么?”赵邺掐着妇人白皙水嫩的腰肢,气息不稳问道,“你说出口,我就戳进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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