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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你不用谢我,你上次会出事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怕么?”陈令安摸着他的脸道。
“不怕的。”
陈令安摇头:“我却有些怕。”
多的她不肯再说,闵湛也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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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捉奸在床
翡翠帐中鸳鸯卧,妇人双纤细笔直的腿儿终于从男人腰间放下。
外面传来一声怪异的猫叫,陈令安面色微僵,细听了会儿未有任何动静,倒是闵湛自后亲吻着她光裸的背脊,道:“姐姐在庄子上养猫了?”
陈令安慵懒侧躺着,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父兄归来你有什么打算?”
闵湛不知道,家中被流放那会儿他还很小,纵然骨子里是武将世家的血脉,也在这些年间被磋磨得一干二净。
更何况,父兄纵然能团圆,也是见不得人的。
“我不清楚,许还这样过吧,我手上存了些银子,到保康门外租个房子也还可以。”闵湛轻声道,“姐姐你看呢?”
外面隐约听得人走动的声音,除了脚步声,却听不到旁的。
门轻轻让人推开了,有人进了屋,站在屏风后面,屋子里灯未点燃,只有外面月色倾洒在地上。
“姐姐?”
闵湛觉察到异响,正要起身,却让陈令安轻飘飘按住了手。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的人,对闵湛道:“还是离开京师吧,这地儿对你们来说太危险,倘若碰到有心人,岂不是会害了你们……也会害了我……”
闵湛一僵,竟在她身后落下泪来。
“姐姐,你是不是早这样打算了。”他陪了她几年,不能说半点不懂她的性子,“所以才会托人帮我父兄。”
陈令安叹了口气:“你不该总与我厮混在一处,闵湛。”
身后人不说话,屋内灯不知什么时候叫人燃起,层层帷幔后,陈令安披了件衣坐倚在床间,闵湛身上穿着中衣。
“你给他磕个头罢,是他救了你父兄,你欠他的大恩。”陈令安忽指着屏风后面道。
因为帐幔和屏风挡着,闵湛连对面人样貌都瞧不见,可他还是规规矩矩面向正前方磕了叁个响头。
那人丁点声音都未发出,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闵湛不知道对方姓名,甚至男女都不清楚,可想也知道定然是富贵至极,否则姐姐也不会托对方来办这事。
对方既不愿现身,他也不会自作多情。
陈令安将外袍递给闵湛,待他穿好方又道:“你将灯灭了。”
闵湛一愣,隔了会儿屋内再次暗下,他才意识到陈令安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回去罢,便是发现看到什么,权当作未瞧见,否则我也难保你。”陈令安低凑在闵湛耳畔小声说。
“我还能来找你么。”闵湛道。
陈令安未答,屏风后却传来幽冷的一声:“滚。”
原来是个男人。
陈令安拍了拍闵湛的手:“你先回去。”
他下了拔步床,绕过屏风时隐约看得那人负手而立站在窗棂边,身上气势莫名骇人,闵湛不敢再看,下意识出了房门。
帷幔被人掀开,陈令安仰头看向来人,轻笑了一声道:“赵叁,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还将我的人给吓跑了?”
赵邺看似平静地站在床踏上,他盯着她肩胛骨处明显的淤痕,眸底深邃看不出一丝情绪,良久后,低沉暗哑的音落在她发顶:“安娘,他不欠我的。”
连磕头都不配。
陈令安笑了:“赵叁儿,你难不成想叫我也给你磕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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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是拎不清的人~




和离之后(H) 要是袁固,你也会让他爬了你的床么
赵邺沉默着。
他早知道她有旁人,她同他一处时,尚没有跟袁固和离,只再清楚也没有亲耳听着她与别人耳鬓厮磨来得痛心。
可他心知自己没有任何指摘她的立场,这妇人果真不曾想过以后。
或许等她腻了,也会像哄这闵湛一样将他一脚踢开。
赵邺不懂陈家如何就养出了她这样的性子,原先他确实不懂,后面她执意要与袁固和离他渐渐就明白了。
赵邺完全笑不出来,喉间顿时堵塞,似下一瞬就能呕出血来。
“安娘,你让他唤你姐姐,你记不记得幼时我也跟着陈二这般唤你的。”赵邺上了床,他半跪在她跟前,指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我哪敢承你的礼……”
陈令安唔声,权当作回答。
赵邺低身去咬她的唇,男人心中揣着无处可散的郁气,她就如同白迭子般,软绵绵、轻飘飘就将人骗了去。
他将她嘴唇给咬红了,唇角微微刺疼,几乎要破皮,陈令安推搡他,他才松了口,转而又去舔她的脸,不多会儿她脸上就全是他的唾液。
“安娘……你别让人来庄子上了好不……我也不会再碰……我发……”赵邺急躁地缠着她,最后停留在她眉心低低道。
却叫陈令安单指掩住了唇,妇人眼眸清亮,嘴角含笑那样望着他:“赵叁,我做不到。你也莫要胡乱许诺,你当知自己话的分量,若你下次再说这话,我真不见你了。”
“安娘你不信我?”赵邺问。
陈令安摇头:“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赵叁,你我心知肚明,我要这劳什子作甚。我上次便与你说过,我对你无所求,你当知我的。”
赵邺不再说话了,他哪里不知道她的性子,自小就没人管得住她,她都能把陈二气得愤然作色。
她性子执拗,做事一意孤行,要的就没有得不到,当初要嫁给袁固,她母亲不愿,最后不还是都依了她。
“要是袁固,你也会让他再爬了你的床么?”赵邺铁青着脸,脑子混沌,被她逼得连想都未细想,话就已经问出口。
要在平时,陈令安压根就不想理会他这话,许今日她也没料到赵邺会出现在她庄子上,许她知道面前这人对自己的心思。
她觉得头疼,还是耐着性子答了他:“不会。”
这话并不能让赵邺高兴多少,他执意追问她:“为何不会?”
陈令安白他眼,从旁拽了个帕子出来,手伸到的薄被下擦着自己花肉,将黏糊糊的黏液擦掉,这人挡着,也不好去洗。
“安娘,为何不会?”
陈令安搞不懂赵邺在想什么,她烦了,猛地将帕子摔到他脸上:“他与你们不同,我嫌他脏,总行了吧。”
将那幅《鸿雁令》都给玷污了。
赵邺脸上血色尽失,终于乖乖闭了嘴。




和离之后(H) 都让他肏肿了
他心疼得厉害,如被人狠狠攥在手心捏得粉碎,脑子嗡嗡,一时分不清是因为那句“他与你们不同”,还是那声“我嫌他脏”。
她与袁固成婚十年,袁固在她心中自然不同于他人。
她跟那人已经有了两子,都能毫不犹豫舍弃,何况自己这年少时的情愫。
赵邺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他早该清楚,自己与她而言不过露水情缘,连在一处都得遮遮掩掩的。
陈令安刚才扔出的帕子上面残留着浊白的精液,沾到他脸上去了,男人因恼怒着浑然不知,陈令安却也不想拿这东西来侮辱了他。
她另取了锦布帮他把脸上擦拭干净,轻声道:“赵叁,你我自小认识一场的情分始终在,你何必庸人自扰说这些话,你肩上背负的可不是你一人。”
妇人气度风流,说得大义凌然,她自己做事狂狷不羁,嘴皮子倒是极为利索,道理一套又一套,差点把赵邺绕晕带沟里去。
但赵邺毕竟不是闵湛。
男人反客为主,将陈令安牢牢压制在身下,抵着她额间红痣道:“安娘,我不是你那小相公,任由你哄骗两句就不知事深浅。你想甩了我,恐怕不成。”
陈令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想扶额,她这辈子做事从没有瞻前顾后,正因为此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盼着面前这人永远不知道才好。
但是后悔却不曾有过。
她不想跟他争论这事,尤其今天这境况下。
“你松开,让我去洗洗。”陈令安收起思绪跟他说。
赵邺充耳不闻,他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他以身分开妇人双腿,让它们撑至极限。
他低头看去,蹲跪在陈令安腿间,妇人娇嫩的花瓣不久前才让人蹂躏过,花肉整个还染着不正常的嫣红。
软软的两瓣鲍肉藏着里面薄嫩洞穴,男人手轻触碰过,她叫那竖子肏弄得洞口都合不拢了。
粗粝的,常年累月持笔又持剑的指磨着她软肉,陈令安受不得刺激,身颤了颤,又吐出一小撮黏稠。
浊白的色几乎刺痛他的眼,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指下一顿,指尖往她小洞里钻,嘴中却道:“莫洗了,我不嫌弃。”
男人的指往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探去,指腹下一片泥泞,又湿又黏,都让他掏了出来。
“安娘心肝儿,你让他弄了多少,里面湿透了。”他开始解着自己直裰。
赵邺拢起眉,整个人撑在她身上,胀得疼痛的利器一点点撑开花穴。
“唔,你轻点儿,有些疼。”陈令安呻吟了声。
赵邺低头咬她的胸,舌尖裹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吮:“哪儿疼,都让他肏肿了。”
利刃让软嫩的肉壁裹住,如无数张小嘴吸吮纠缠着,赵邺猛地沉下身。
他一手托在陈令安腰后,让她更贴近自己,狰狞贲张的男根直挤入深处,穴肉同她里面宫颈口勉强吞下他才罢休。
陈令安意乱情迷,又唤了声“赵叁”,唤得他骨头酥软,恨不能就这样老死在她院子里,旁的什么都不再去管。
赵邺忌妒得发狂,偏不能再提。
硕物将穴道塞满,他在她身上来回起伏着,花苞遭人为强迫扯开,含着他的硬物,赵邺但觉身下胀疼得几乎炸裂。
“安娘。”他嗓音嘶哑,紫黑色的欲望不断抽动,顶入花心,力道越发沉重。
陈令安让他撞得呼吸紊乱,颤着音道:“唔……要戳坏的……”
“不会坏的。”
屋内冰还没用尽,两人体温越来越高,赵邺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落在她脸上。陈令安也是,浑身起了层薄汗。
赵邺完全不受控制,他急促而剧烈地冲撞着,低头啃她。
啃她的脸,含住她的唇,陈令安嘴本就让他咬得嫣红,这会儿唇角真让他折腾破。
“赵邺!”她连名带姓喊他,赵叁都不唤了。
他却猛地贴住她,差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放纵自己在嫩肉间捣进捣出,几乎要将她撕裂:“再唤。”
妇人鬓发全乱了,在男人如猛兽般疯狂的戳弄下,浑身香汗淋漓,满脑子都是下面那根孽物。
“唔……嗯啊……我受不住了……”陈令安双眸紧闭,音渐低了下去。
她身子毕竟精养着的,哪里吃得消两个人连番抽插,肉本就吃饱了,偏这人还怀揣着怨气,怎么捅都觉得不够。




和离之后(H) 睿哥儿究竟是谁的
陈令安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生生让他给做晕。
她睡得无知无觉,又叫男人翻来覆去摆成各种姿势,也不知道赵邺弄了多久。
等半夜醒来时,妇人已经浑身清清爽爽躺在床榻间,屋内许是又叫人添了冰,她被人搂在怀里也没觉得多热。
陈令安稍有动静,旁边那人便醒了,他低头看她温声道:“口渴么,我去给你倒。”
她摇摇头,刚动一下就觉手脚瘫软得厉害,尤其腿心,隐隐像是有些撕裂开了。
陈令安愠怒地扫他眼:“赵叁,你怎还在这儿?”
赵邺拥紧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光裸的肩道:“我明早再走,方才你睡了,你那丫鬟婆子细胳膊细腿的,我也不放心将你交给她们,便帮你洗了洗。”
陈令安挑起眉,这人难不成还会伺候人?她那些婢女可比他靠得住。
她轻嗅了嗅发丝,香的且已经干透,赵邺似看出她的心思,忙说道:“知道你喜净,自然也给你洗过。”
陈令安狐疑看他,总觉得这人殷勤得怪异,具体哪儿又说不上来。
“唔。”她勉强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翌日她醒来天已经大亮,身边人早不见了踪影。
屋内丫鬟们伺候她梳洗,唤作月香的小丫鬟手持梳篦帮她顺理着发,也不知看到什么,忽扑通给她跪下。
陈令安端坐在铜镜前抿着唇未言语,一旁宝珍开口叱责道:“月香这般无礼,也不怕冲撞了娘子。”
月香只顾着哭,陈令安开口道:“好了,有事照直说便是,如何还哭起来了。”
这月香平素专侍弄陈令安的一头青丝,听到这话止住了哭,指着陈令安身后道:“娘子,您的发奴婢昨日瞧着还好好的,今日不知为何竟无故少了小半截。”
宝珍一听,慌张地近前去看,果然好端端的右边少了一小撮发,也是大惊失色,看向陈令安:“娘子。”
陈令安撩起青丝瞧了瞧,对惊惶失措的二人道:“无妨,莫多想了,只是月香要辛苦些,挽发记得藏起来便是。”
月香方从地上起身。
却不知赵邺无故剪了她的发去作甚。
陈令安看向铜镜中妇人,不免晃神了瞬,她已不大记得自己年少的模样,然而赵叁似乎还在耿耿于怀。
她其实理解赵叁,像他们这些生来富贵的儿女有几人是为了自己而活,像自己生母,像母亲,就连陈二,也不是生来就这般冷脸。
她记得陈元卿才叁四岁那会儿,生得乖巧可爱,还会酥酥拽着她衣角唤“长姐”,后来再大些就变了。
可是也怨不得母亲,若陈二废了,国公府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庶子承爵也不奇怪。
国公府尚且如此,更何况天家。
虽然规矩摆在那儿,但谁都明白天家是普天之下最不论嫡庶的地方。
人人都身不得已,妇人却更难过些,行事容不得半点差错,否则就要遭人诟病。像生母一般困在后宅郁郁而终,或像母亲这样步步为营,陈令安断然不愿的。
那日离开庄子后,陈令安数日不曾再去过。
她是归家的姑奶奶,府上下人无人敢怠慢了她,谁不知道她是老夫人的掌中宝,王氏持家再好,那也隔了层。
她在府中日子也称心,暇时陪着林氏与几个老姨娘玩彩选,林氏怕她憋闷坏,还主动说要将家里戏台子开了。
陈令安没让:“您又不多喜欢这,近来家中无客,无端请了人来作甚。”
“我还不知道你。”林氏笑道,又问起旁的事来,“玉姐儿可还在难过?她那猫既伤了人,也不好再养着,你过些时日,等姐儿缓和些,就送走罢。”
“昨儿二郎派人来抱走了,玉姐儿是个懂事的,知道分寸。”陈令安心有余悸道,“幸而这韩娘子挡了挡,否则伤的就是母亲,我已送了些生肌膏去,没想到她却与嫂嫂性子不大样。”
林氏欣慰笑了笑,她家大娘心善也孝顺,跟大房几乎不来往,却还是因为她走了一遭。
“她个孤女寄人篱下,又不是王氏嫡亲妹子,还不是由着人指派。”林氏道,“我看她是个好的,若二郎喜欢,纳了也可。”
陈令安没说话,她知道母亲存了爱护的心思,大房那又一心想让韩初宁给陈二做妾。
倒真是不谋而合。
又过了几日,八月十五仲秋刚过去。
陈元卿忽亲自来寻她说话,要帮睿哥儿请个先生,睿哥儿如今叁岁多,也到了开蒙的时候,陈令安便跟着他到府中“留亭”处。
“留亭”为二层结构,自石阶而上,四周都是低矮花木,视野空旷,府中小半景色皆能纳入眼底。
陈令安隐约觉出不对来,哪儿不好说话,非要到这儿,再看下面,郑或如临大敌远远带人守着,连她的丫鬟都不能近前。
她盯着自己手尖丹寇,先说道:“这天已不算热了,陈二郎,你办个事还要带我来这上头吹风。”
陈元卿看她眼,低头敲着石桌不吭声。
“你给睿哥儿寻的先生定然是好,也不必特意来跟我商议。”她道。
陈元卿终于开口:“睿哥儿究竟是谁的?”
陈令安一怔,手捏着帕子笑道:“自然是袁固的,陈二郎,你又从哪里听了闲话,拿来质问我不成?”
陈元卿却冷冷看着她,陈令安嘴角僵硬了,他才挪开视线:“你虽为长,却也是陈家人,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这孩子只能是袁固的。”
“这事情自不需要你来教育我。”陈令安脸上仍挂着笑,音却比他更冷。
好在陈元卿并没有逼问她的意思,站起身准备离去,陈令安暗自松了口气。
却不想他又骤然抛了句话来:“先前我去参加宫中筵席,皇后娘娘抱着叁皇子的公子,听说这是他正妃所生,细看倒跟睿哥儿有几分像。”
陈元卿心思极重,偏将最要紧的话放到最后才说。
陈令安让他砸得措手不及,一时错愕,虽她掩饰得极快,但对陈元卿来说,那一瞬间便足够了。




和离之后(H) 小儿难养
她盯着陈元卿离去的背影,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让他给诓骗了。
她没有见过赵邺的子嗣,陈元卿看到睿哥儿与皇孙长相相似或者不假,但就凭这个,哪里就能扯得上关系。
陈元卿这是在诈她。
陈令安念及此,几乎要气笑了,笑自己愚笨,也笑陈元卿竟算计到她头上。
她坐在“留亭”上吹了许久冷风,脑子总算清明些。
宝珍拿着披风走过来,帮她披在身上:“娘子,天要黑了,您还坐在这作甚,可别吹多了头疼。”
陈令安最是爱惜自己身子,看向不远处斜阳轻叹了口气,裹紧披风由宝珍搀扶着下楼。
谁料回去院子也不得安生。
玉姐儿屋里丫鬟就在院门附近守着,见她回来忙行了万福道:“娘子,您瞧瞧去罢,小娘子也不知怎么,将自己一人关在屋子里,奴婢唤她好会儿都不肯出来用膳。”
陈令安以为还是猫的事,玉姐儿万般宝贝她那猫,可前些日子抱到母亲的长柏苑,猫一时发狂要去抓母亲,还是韩初宁给挡了下。
“玉姐儿开门。”陈令安站在门外唤了声。
玉姐儿性子软,对着丫鬟锁门不见人,但是听到陈令安的声音仍很快过来。
陈令安低头去看,小娘子眸眼通红,却像是哭过。
“姐儿这是怎了?二舅舅让人抱走猫也是为了你好,他不是已应了你,回头给你寻个更可心的。”
陈令安蹲下身,温声对女儿道。
小娘子抿着唇不说话,陈令安脾气不算得太好,那点子耐心都用在了一双儿女身上。
她哄了会儿,玉姐儿才摇头开口:“不是的,我今日在外祖母院中,听到外祖母跟嬷嬷私下谈话,外祖母说爹爹已经在相看人家。”
陈令安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笑道:“你便是因为这事哭的,上次母亲不是对你说过,他始终是你父亲,跟他相看谁都无关。饿了吧,陪母亲一同用膳。今晚你跟睿哥儿与母亲睡好么?”
玉姐儿羞赧地点点头。
陈令安也未再跟她提旁的。
夜里婆子将睿哥儿抱了来,睿哥儿兴奋地在拔步床上打滚,陈令安怀里搂着女儿,借着灯光细看了看小郎君,确是像那人多些。
不过除了陈二,单凭个说不清的长相,谁也不敢把这罪名往她头上安,陈令安勉强宽了宽心,轻声细语给玉姐儿读话本子。
那边睿哥儿玩累,很快就躺下睡着。
陈令安帮睿哥儿盖好被褥,扭头来看小娘子,忽说道:“玉姐儿,没两天就是二十,你爹爹休沐,说要接你和睿哥儿回袁家呆一日,你觉得如何?”
玉姐儿看着她不说话,半晌才小心翼翼挤出句:“母亲您看呢?”
“到时母亲送你们去,嗯?”陈令安收起话本子,对她笑说。
玉姐儿仔细看了眼陈令安的脸色,似乎没有一丁点儿不快,忙应道:“好。”
陈令安见了摸了摸她发髻,玉姐儿果然是想袁固了,也难怪,袁固怕不好上国公府的门,他们父女说来已有半年未曾见过。




和离之后(H) 相谈
她虽临时编出话来劝慰玉姐儿,但总不好轻易糊弄了小娘子去,总得与袁固那边先通通气才成。
袁固为官多年,为人不算圆滑,也不曾向陈令安提过旁的要求,官职久无变动。倒是在与她和离短短半年后,入了秘书省,不久擢升秘书少监,官从五品,掌典籍藏书之事。
秘书省址在裕堂巷西,陈令安令车夫将马车停在巷口,她这车夫胡大先前在袁家呆过,她和离后又跟着她归了陈家。
“袁相公该下值了,你守在外头等会儿,将话带到。”陈令安叮嘱他道。
她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说来她最近一两个月都未出府,也不知闵湛那儿如何了,他父兄可到京城。
胡大躬身应下,一人在秘书省侧门外等着,哪知却碰到了袁家总管孙田,他是特意来接袁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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