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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陈令安登时睁开眼,如看傻子般瞪向他:“赵叁,你可真幼稚。”
说罢,妇人也不管他,身往后退了退,自己把指探入穴肉里抠弄,腿儿大开,仰着头呻吟起来:“唔……嗯……”
赵邺红了眼看她自渎的样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拽着她的手拔出,坚硬的阴茎重新抵住穴口,狠狠戳了进去。





和离之后(H) 好好肏穴,别分心
他压着妇人,全身力量几乎都落在她腿缝间,炙热的阳物直直埋入深处才肯罢休。
“安娘,爽利么?”赵邺贴着陈令安的脸颊,亲昵唤她的名,腹部下面火热之处让她紧裹住,她身子娇嫩,跟自己半点都不相似。
她丝毫不忸怩,腿儿张开环住他的腰肢,湿软的洞口将黑物完全吞进去,胳膊缠上他脖颈轻吟:“嗯,好深,你那东西天赋异禀,快要戳死我了。”
她荤素不忌,完全不似那些刻意讨好夫婿又装作副被奸淫的妇人。
要不是亲眼所见,赵邺根本想不到素日端庄的国公府大娘子会是这样,动情起来蛊惑得人几乎要死在她身上。
赵邺喜欢她的音喜欢得紧,又忍不住心觉憋得慌。
他盯住她晕红的脸,摸着她的奶儿闷声道:“你怎生的这么勾人?”
偏还不是他一人的。
陈令安才不理会他这突如其来的小情绪,她伸手在他结实臀瓣上拍了下:“别分心。”
赵邺被她动作吓了一跳,硕物在她穴里猛地痉挛,险些受不住泄出身。
但陈令安从老虎嘴边拔须也不是一两天,两人认识二十多年,赵邺不管在外对旁人怎样,对她如何都生不出气性来。
赵邺压制住陈令安,下身开始不断地在她胯间耸弄、戳抵,她口子太窄,他那根东西不知道大了几个尺寸,愣是将内壁褶皱绷紧了。
阴茎贯穿不算深的甬道,每回抽动都挤开宫颈口,小半个敏感的龟头探入,里面媚肉嗦咬住男人的性物。
穴肉在男人反反复复的戳撞下,被弄得酥麻而湿润,渐失去知觉。
陈令安让他撞得浑身发颤,她樱唇轻启晃着脑袋哼哼,还不忘威胁他:“别,赵叁,你轻点儿,回头弄肿了你看我不收拾你……”
妇人双眸紧阖,刚才她已经在男人唇齿间泄了回,这会儿身子软得厉害,花穴里面淫汁却仍像是流不尽般,直往外淌着。
赵邺心里憋着口气,似凶狠的野兽不知疲倦,连丁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架着她的腿儿反复抽插戳弄。
这样还嫌不够,赵邺干脆将陈令安翻过身去,叫她跪在榻上,屁股撅着面向他。
陈令安哪里肯让他用这种略觉耻辱的姿势,在她屋里的男人,也鲜有像赵邺不受控的,她挣扎着要起身。
“赵叁!”
赵邺却紧跟着覆住她的身子,沿着她光裸的背脊不停亲吻,捏住她坠坠的乳尖揶揄道:“安娘,可是你说的,床笫间的事不分对错。”
男人低头看她撅着两瓣肉桃,不由分说将硕物抵着穴口,从她身后重重插进去。
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
胯下力道比之前一次都疯癫,微微起伏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赵邺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身前的妇人,肉与肉摩擦的酥麻自鼠蹊处蔓延至全身,然而更多的却是超脱身体之外的畅快满足。
男人听着她支离破碎的呻吟,神色迷茫,真恨不能将她肏死在榻上。
“安娘,心肝儿。”他再一次低身亲吻她的背,齿轻轻啃咬着,将她背后折腾得到处都是他的牙印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她体内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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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5 (woo18)




和离之后(H) 利用
陈令安在榻上躺会儿后,勉强套好抹胸下地。
男人泄出太多东西,她刚站稳身子,浓稠带着腥味的精液就已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陈令安低头瞧了两眼,微屈下腰手勾了抹,扭身对坐在榻沿的赵邺笑道:“赵叁你这是多久没射过了,浓成这样?”
也不等他回应,陈令安又往外唤着宝珍,自己则从匣子中取出个药丸用茶水冲服下。
赵邺面色微变,犹豫瞬还是开口问她:“那是什么?”
“药丸子。”陈令安道。
赵邺语塞,隔了许久方又说:“这药吃多了终究对身子不好,你这不吃也无妨……若有了子嗣……”
依着赵邺内心,总想和她有个孩子的,只不过如今不是时候。
陈令安手一顿,揉了揉眉心未说话,赵邺看她脸色知趣地闭了嘴。
宝珍迟迟才送水来,她进了里间伺候陈令安梳洗,又看向外面压低了音小声道:“奴婢寻了个稳妥的小子去融合坊打听闵相公的事,闵相公前些日子让马车给撞了,近来并未上台。”
陈令安想也知道是陈元卿做的好事。
那个老古板怕自己玷污了国公府的门楣,母亲尚在,他不敢对自己如何,便先拿他人开刀。
“人可有事?”陈令安声不低,并没有像宝珍般刻意避着。
赵邺人就在外间,他习过武,并非有意听主仆两人谈话,可难免还是入了耳。
宝珍看眼陈令安,照直道:“听说还好,撞到了腿,要休养些时日。”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陈二不分青红皂白,竟无端牵扯旁人。”陈令安长叹了口气,“回头再想个法子还了他,不过他那事可有些难办。”
陈令安向来不喜欢欠人,赵邺知道。
他今日没打算离开她的庄子,这会儿正鸠占鹊巢闲躺在她床上翻话本子。
“安娘,你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赵邺见陈令安走过来,撇开话本子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搁在她肩处,“不妨与我说说。”
陈令安皱眉看了他眼,摇头:“不干你的事。”
赵邺低身嗅着她间梅香,轻声道:“安娘倒不必跟我如此生分了,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况……”他顿了顿,“你不正是因为这,才会叫我听见你们二人说话么?”
否则她哪会轻易让他听了去。
陈令安笑了声:“赵叁,你是越大越不可爱了,就说这忙你愿不愿意帮?”
赵邺以指帮她顺着发,淡淡反问道:“这人如何就得罪了陈二,惹得他亲自出手?”
“我不过听了他几回戏,陈二以为我与他有苟且,论来他也是替你受了无妄之灾。”
赵邺面无表情,心有疑虑,却没有说破。
“他姓闵,父亲本是原睦州知州梁化成的部下。”陈令安道。
赵邺皱了皱眉:“可是宣德二年,那位贻误战机,致使乱民占领州郡十日,让父皇处死的梁化成?”
“正是。”陈令安头倚在他肩处,“他家中父兄都因那次事件被流放登州沙门岛……”
“沙门岛每年被扔到海里的囚犯不知多少,他父兄恐早不在世上。”赵邺拥紧了她,“不过你既然开口,我帮你便是,若他父兄还活着我定把他们弄出来。”




和离之后(H) 这么小的郎君,也不嫌硌牙
陈令安点了点头。
她心安理得利用完赵邺,便窝在男人怀里打着盹儿。
“你就这么放心我,不怕我阳奉阴违,趁机害了他?”赵邺帮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仍抱着人不松。
“你害他作甚?他又碍不着你的事。”陈令安反问,又嘟囔,“我累了。”
本就在林氏床前伺候了几日,陈令安跟林氏梗着脖子闹脾气,自己也未必多好受,人确实消瘦了一圈,方才又闹腾大半时辰,几乎一沾床人就昏昏欲睡。
赵邺因她这话,眉眼都柔和了许多,他“嗯”声,又轻声细语道:“你先睡,晚膳吃水晶包儿如何?我让王守英学做了,你不是爱吃笋么,馅里加些进去?”
“也好。”陈令安闭着眼答。
-
陈令安托付的事,赵邺哪能不放在心上,翌日打听清楚,就派人私下去了登州,用的闵家远亲的名义。
旁人不晓得,沙门岛那地方的犯人常年受虐待得多,朝廷对此一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生死由他们去,若人还在世,花些银子其实就能摆平。
只是一旦进了沙门岛,怕犯的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怎还会有人来赎。
“等等。”
王守英禀告完事情,忽听得赵邺坐在案前又唤了他声。
“王爷,您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
赵邺敲了敲桌沿道:“你刚才说那闵湛今年才十九岁?”
她也不嫌硌了牙。
“是,他十二岁登台,善于讲说话本,在融合坊倒是小有名气,王爷可是要见他?”王守英鞠身道。
赵邺眉毛微挑,瞪向他道:“我见他作甚?难道府中戏班子还不够看的?”
王守英瞬间噤声,恭恭敬敬站到一旁。
“去取面铜鉴来。”赵邺又道。
王守英不知道赵邺怎突然要镜子,还是出了书房,令廊下侍卫去取。
赵邺人坐在书房里对着铜鉴照了两眼,竟让他在镜中寻到了根银丝,男人冷沉着一张脸收起铜镜。
就听得外面传沉侧妃带着恪小郎寻过来。
恪哥儿年长些如今已经启蒙,赵邺偶尔会过问他的学业,只是沉侧妃向来知进退,不知为何今日僭越来书房。
赵邺隔了会儿才对王守英道:“去请他们进来。”
沉氏领着赵恪进来给他行礼。
赵邺微颔首,令人赐坐,又侧身问:“是有什么事?”
“恪哥儿听说您今日在府中,想着来见您,妾本不该来打扰王爷,只是现下有一事,还请王爷您定夺。”沉氏道。
“说罢。”
沉氏看着他小心翼翼开口:“月末是我祖父生辰,王爷可有空与我同去?”
沉氏是沉家宗族六房的嫡女,沉家宗族人口庞杂,姻亲更是稠密,长兴侯府林家的老夫人也是出自沉家。
这样说来,沉氏其实还是陈二与她的表妹。
赵邺沉吟片刻,对沉氏道:“月末事多,不一定能过去,届时让王妃替我备份厚礼。”
“是妾不懂事,叨扰了王爷。”沉氏听闻面上含笑道,“王爷,妾这些日子刚替您做了件春衣,您何时来妾院中试试?”
“再说罢。”赵邺答。
对恪哥儿说了两句话,便让他们退下。
王守英暗忖沉侧妃委实来的不是时候,王爷面上虽不表,其实因为那闵湛的事心中正窝着火,这不是来给王爷添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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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贺寿
陈令安没能在庄子上过几天安生日子,林氏托了人开始替她四处相看,看这架势,竟是要赶在年前把她给嫁出去。
陈令安叫苦不迭,不过林氏身子刚好,她也不敢多忤逆,面上作乖回了国公府。
没想到为了却是忠勇伯府上老太爷过寿的事。
“母亲,我与沉家向来没有交情,既是舅老爷寿辰您与大嫂去便是,非拉着我作甚,哪里来的这虚礼。”陈令安人呆在林氏的长柏院中怨说道。
林氏瞪她,身边吴嬷嬷捧了身衣裳出来:“娘子,您瞧瞧,这是夫人特意让人新制的,好让您明儿个穿。”
“王氏明日有事不去,就我跟你。”林氏瞥向她。
母亲打的什么主意陈令安清楚,她只道:“您别只盯着我,陈二婚事如何了?他如今年纪也不小,连个子嗣都没。”
“你俩非叫我操碎了心不可。”林氏直叹气,让吴嬷嬷扶起身,“还有,王氏前儿让人还了件簪子来,说是玉姐儿送给莹姐儿的,你看看。”
陈令安从丫鬟手中接过看了眼:“您不说我都忘记这事,上回玉姐儿说喜欢莹姐儿,要还她的礼,敢情这小丫头片子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送了出去。”
莹姐儿是大房陈元卫与王氏的嫡长女,她虽与大房关系一般,却不忌两个孩子来往。
“也太贵重了些,这簪子可是你幼年皇后赐你的,难怪王氏不敢接,你收起来罢。”林氏道。
陈令安混不当回事将簪子揣入袖中。
她刚从长柏苑出来,正遇到寄居在府上的韩初宁。
“大娘子。”韩初宁乖巧行了万福。
陈令安手拿帕子笑道:“是来与母亲说话么,先前未曾细看,原来嫂嫂娘家妹子竟生得这般标致,可说亲了?”
韩初宁低头红了脸:“还不曾。”
“那倒是嫂嫂的不是,无端蹉跎了妹妹。”陈令安收了笑,叹息声道。
大房打得好算盘,陈元卿尚未成亲,却要先给他塞个妾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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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陈令安不愿,翌日还是得陪着林氏同去忠勇伯府。
林氏细细打量着陈令安,她这大娘生得标致,如今穿身沉香色的宽袖褙子站在屋中,梳着圆髻,只在发间斜插着枝并蒂珠钗,还未怎么打扮,就已叫人觉得赏心悦目。
听说袁家那儿根本不愿和离,也不知安娘如何想。
“安娘。”林氏掩下情绪,笑着唤她近前,看了看她额间花钿,“我儿这花钿不贴也美的,倒把那颗痣给挡住。”
“母亲,时辰到了,该出门了罢。”陈令安道。
母女俩共乘一辆马车出门,后面稍小些的马车则坐着丫鬟婆子。
林氏鲜少出门,这沉家老太爷做寿,她个已出嫁的妇人其实不去也成,总归娘家哥哥自会去,还不是为了陈令安。
忠勇伯府沉家人口众多,如今府中还住着几房,沉家大房和六房的妯娌两人同在门外迎客。
府外熙熙攘攘停了不少马车。
原来今日六房入了皇家的那位娘子也回府贺寿,林氏的马车与她正好碰到了一处。
沉青玉虽不是贤王正妃,但毕竟是天家,纵然侧妃也是天大荣耀,何况她肚子也争气,生了贤王长子,以后造化谁说得准。
沉青玉携着赵恪下马车,她婚后几乎不在外走动,还是幼时见过林氏与陈令安,这会儿有些眼生,略迟疑了瞬,她母亲在旁道:“这是你陈国公府上的表姑与表姐。”
要不是女儿这些年有造化,沉家的帖子也不敢轻易往陈国公府上递。
陈家是一等国公,爵位不知比她家高了多少。且那位国公爷曾做过贤王伴读,年纪轻轻得官家看重,未受荫庇,二十来岁就已高中探花,前途不可限量。
“表姑、表姐。”沉青玉笑容满面行礼。
她自幼就听家里说过这位表姐,家世一等一的好,容貌又俏丽,怕只有天家的皇子才配得上。
不想她嫁给个不入流的小官又和离了,碍着国公府的面子,旁人不敢当面说什么,暗地里谁不看笑话。
林氏与陈令安忙又还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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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递话儿
阖家喜庆的日子,沉青玉人坐在堂间,恪哥儿让父亲领到前院去。
沉青玉离林氏的位置并不远,她听着林氏与长兴侯家,还有旁的几位夫人低声说话,说的似乎就是陈令安的婚事。
陈令安若无其事持着团扇坐在旁。
她忍不住多看了陈令安两眼,沉青玉以为像陈令安和离归来的妇人,该闭门不出,偏她毫无避讳,行事像是半点未受影响。
陈令安大概察觉到她的目光,侧过身来对上她颔首笑了笑。
沉青玉有些尴尬,同样扯了下唇又挪开眼神。
厅内摆了五六桌酒,丫鬟等来布席,陈令安似乎食欲不振,饭未用多少,却喝了两杯酒。
林氏担心她空腹饮酒回去要难受,可又碍于在桌上不好发作,用帕子挡着暗拽了拽她衣角。
陈令安面颊微微泛红,当下停了酒杯。
宴罢,林氏与陈令安起身告辞,正走到外间却听到一阵熙攘,连沉家做寿的老太爷都给惊动。
原来是贤王来了。
赵邺人在沉府外面却未进来,只让王守英来递说了两句吉祥话。
不过纵然如此,还是劳师动众,几乎府里男眷都出来了,林氏马车就停在府前,车夫往边上避开了些。
林氏手搭在陈令安胳膊间,看似陈令安搀着她,其实她暗里撑了女儿把,陈令安脚步略踉跄,又不好明目张胆叫丫鬟婆子扶着,说出去太不像话。
“他府上酒倒是好酒。”陈令安道。
林氏不答,望着不远处道:“安娘,我们也该上前行个礼再走。”
陈令安循声看去,那人站在马前,穿着简便的深色直裰,只袖口处用金线绣着蟒纹。
他低头与小儿说着话,还有他那侧室仰面望他,一脸钦慕的模样。
陈令安轻摇了摇手中团扇,将面前一层浅灰拂去,笑回:“母亲,这自是应当。”
赵邺却已经先一步看到了他们,走来对着林氏施礼道:“夫人,不想您今日也来了府上,安娘也在。”
他这般恭谨,只让人臆测陈国公在官家处,怕比想象的还要受宠。
林氏哪敢受,偏身行了万福:“王爷,老身正要回府去。”
陈令安跟在母亲后行完礼便缄口不言。
林氏正欲开口与赵邺道辞,赵邺却让身边侍卫牵了马来:“可巧同路,爹爹嘱咐了我些事,我正要去府上寻陈二,与您一道回罢。”
陈令安听到这话,这才抬起脖子看了他眼。
林氏只得应好,赵邺翻身上马。
母女俩坐在马车内,赵邺骑马走在前头,倒有点替她们开路的意思。
林氏掀帘看了眼,也不知想起什么,叹口气,压低了音对陈令安道:“安娘回府让丫鬟给你熬点醒酒汤喝,下回可莫再要贪杯。”
“母亲,我晓得。”
“我今儿与你外姑谈了谈,她说也会帮忙留心着,安娘,你可别轻易推脱了……”
陈令安拍着额:“母亲,你让我见,我见便是。”
下了马车,她便经由侧门一路去了自己院子,瞧都未瞧赵邺一眼。
倒是宝珍见四下无人才偷摸塞了个字条给陈令安:“娘子,方才叁爷身边侍卫给的。”
陈令安打开看完亲手就着灯盏烧去。




和离之后(H) 我却有些怕
最后“安”字未烧尽,被她扔入铜炉中,不会儿就被滚烫的香灰熏化了。
赵邺今日出现在沉府,旁人都猜沉侧妃极为受宠,王爷特意来给了她面子,只他心里明白为了谁,他看了她两眼。
她自始至终都没拿正眼瞧过他。
听说她母亲已经到处在给她相看,她难不成还想再嫁给谁么,依着她的品貌,这京中愿娶她的人如同过江之卿。
王守英见赵邺眉头紧锁坐在案前,小声唤了句:“王爷?”
赵邺微怔,忽对他道:“本王有个爱极的珍宝落在外头,一时不能留在身边,又忧心它叫旁人占了去,你觉得应当如何。”
王守英察言观色本事不小,他看着赵邺低头想了想:“王爷不若韬光养晦,待他人无人敢抢您的东西,您再将它收入囊中。”
赵邺脸上不见一丝笑容,王守英惴惴不安,半晌才听到他骂了句:“你这阉人懂什么。”
他原先是这么想的没错,但是陈令安岂是甘愿叫他摆布的主儿,等到那日,她怕是要跟自己彻底撇清关系。
陈令安听从林氏的话去见了人一面。对方是辅国大将军的长子,比陈令安年长七岁,前年丧妻,膝下一子一女皆已成婚。
不过此人毕竟是武将,身材端得魁梧,留着满脸须髯,看起来人高马大似熊一般。
不等陈令安开口,林氏自己都觉得不大合适,她个娇滴滴的女儿,怎好配这样个莽夫。
还当细看看才是。
挑了几家都觉得不合适,转而便入了夏。
陈令安衣衫穿得更单薄了,抹胸外面件几近透明的褙子,屋里放了叁处冰,两个小丫鬟在榻边帮她扇着风。
宝珍走进屋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句:“娘子,闵相公来了。”
陈令安挥手叫丫鬟们都下去。
闵湛年岁不大,长得眉清目秀,还像个少年模样。他比陈令安小了十岁,平日在融合坊口才无人能及,到陈令安跟前却有些木讷拘谨起来。
“姐姐。”他站在榻前唤了她声,自他还是少年时入了这院子,她便让他这样称她。
陈令安鬓发虚虚挽着,一缕青丝落在颊边,她笑道:“你来啦,坐吧,身子可养好了?我也没顾得上去看你。”
“早无碍了。”闵湛点头,依她的话在榻间坐下。
却忍不住往陈令安那处看去,她衣衫半解,似觉得热,拿起一旁扇子自己摇了两下又扔开,被闵湛接住。
他轻侧身过去,唯恐唐突了她,帮她扇了扇风,温热的吻落在她颊边:“姐姐。”
陈令安任由他亲过来,道:“你父兄不是在登州么,我托人帮你寻了寻,说是已经有了信儿,最多两月,你便能见到人。”
闵湛闻言大惊,手直哆嗦颤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嗫嚅了两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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