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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这会乍埋进她体内,这妇人身子也不知道怎么生的,那里头嫩肉对着阳物又是吸吮又是推搡,紧紧缠着不让他动弹。
赵邺呼吸变粗,试图在她小穴里抽插,哪知道动才一下,就差点在她身子里直接泄出来。
男人缓了缓,手去摸穴肉胡乱蹭着:“安娘,你松些……咬得我吃不消……”
“唔,你太大了。”陈令安面贴在枕头上低低呻吟,这姿势让他入得极深,刚刚他动作又急,几乎将她给戳岔气。
她无心的话成功取悦了男人,赵邺俯身去舔她的肩胛处,下身跟一下又一下地往里头撞:“安娘,我弄得好不好?你看它将我吃下去,明明看着才这么大点的口子,又吐出来了……”
陈令安不晓得赵邺在床笫间的荤话怎越来越多,她浑身赤裸着,青丝散落在枕上,胸前乳儿落入他手中,让他轻轻揉搓,娇嫩的乳房不算得太大,能叫他一手握住。
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丑陋粗壮的黑物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在她身子里进出。她里面让他戳到敏感处,媚肉哆嗦着直痉挛,蜜液自宫口涌出,浇灌在硕物顶端。
“这就不行了?”赵邺低低笑,完全忘了自己方才还担心在她身上早早泄出。
他从后面顶着她,陈令安浑身直打颤,几乎瘫到床上,可男人还没尽兴。
赵邺挺着身前沉甸甸的凶物从她穴里抽出来,原打算帮陈令安换个姿势,哪晓得床铺太窄,险些把她摔到床下,男人慌得去抱她,却一脚踏空,自己扑了下去。
陈令安面颊泛红,原本还迷迷糊糊没从情欲中缓过神。她慢了一拍扭头去看,赵邺却背对她姿势怪异地扑在地上。
陈令安掩唇笑出声来:“赵叁儿,你这是怎了?”
赵邺除了膝盖、胳膊肘擦破些皮,倒没别的大碍,刚才那样子委实不算得太好,他面露尴尬爬起身。
等回过头,只瞧见这妇人半跪在床间,胸前对乳儿让青丝遮得若隐若现,她低低笑着,眉眼盈盈地望着他。
赵邺几乎看痴了,他直接跨上床,将她压在身下,亲她的嘴儿哑声道:“安娘,你该多笑笑,你这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真的。”
他当下说这话时定然是真心的,然而男人在床上的话最信不得,陈令安止了笑,没应他,倒关心了句:“摔到哪儿了?”
“没事。”赵邺微黯道,已拉开她的腿再次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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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你还是不了解他那人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赵邺连次日早朝险些都误了。
他坐在床沿,轻轻抚摸着陈令安肩胛处清晰的淤痕,昨晚弄得太激烈了些,不止这儿,她藏在被子里的肌肤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与她冷着的日子委实不好过,赵邺盯着她熟睡的面容瞧,心道难怪她不信任自己,她从未求过自己什么,唯独就那么个,自己都没有应她。
赵邺叹了一声。
外头王守英已经在催促:“官家。”
赵邺松开手,又轻揉了揉她眉心红痣才罢。
他站起身将帷幔掩好,蹑手蹑脚地走出去,低声嘱咐王守英道:“几宫请安今日免了,去把宝珍唤来守着,莫要惊扰了圣人,你去办罢。”
王守英忙应下。
顾氏几人到了仁明殿,她们并不知陈令安昨日歇在福宁殿,等看到王守英来迎,都吃了一惊。
“几位娘娘,官家有令,今日请安就免了,娘娘们先回罢。”王守英站在那处不卑不亢道。
几人很快琢磨过来,陈令安昨夜怕是根本没在仁明殿,宫里前些天还在传官家与圣人起了龃龉,这才几天就和好。
她们在这宫里成了个摆设,这事闹到曹太后跟前也是没用。
曹氏当年一心想着赵邺荣登大宝,现在如愿以偿,他膝下叁子,都是他的骨肉,后继不愁无人,她这个娘娘难不成连他房事也要管着。
况说一千道一万,婆母向来只有帮着儿子,哪还有偏着儿媳妇的。
福宁殿内宫人各个噤若寒蝉,就是距寝殿几丈之外都不敢大声讲话,生怕扰了圣人。
没看那宝珍嬷嬷说是圣人娘娘殿中的,可到了官家的福宁殿,连供奉官王大人都亲给她端茶。
要知道王供奉是官家近侍,别说宫人,就是宫里主子在他跟前也客客气气。
因没人搅扰,陈令安这一觉直睡到了午后,赵邺已下朝回来,担心她饿着肚子,便唤醒她让她吃些东西再睡。
没病没灾的,陈令安没有在床上用膳的嗜好,让宝珍来伺候她起身。
赵邺方才已吃过,陈令安收拾完走过来,他人就坐在她对面,笑看着她,她瞥了他眼权作瞧不见。
等她用完膳要回自己殿里,赵邺揽着她道:“那我晚上去寻你?”
“这天下还有官家去不得的地方么。”陈令安拍他的手道,“你来就是了。”
她领着宝珍欲走。
赵邺又道:“安娘,陈二小娘子与恒哥儿那婚事,我细想过,还是作罢,只要等个合适的时候再宣旨。”
陈令安怔了瞬,她这什么都还没做,两人不过几天没见面,他怎主动提及。
然而他肯改口是最好不过,陈令安转身看他,笑笑道:“我知你心中打算,不过我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赵邺也跟着笑了。
从福宁殿离开回到仁明殿,等到四下无人,陈令安揉着眉心问宝珍:“你说官家如何就轻易改了主意,可还是有旁的计较?”
没等宝珍应她,她又摆摆手:“算了容我细想想。”
宝珍却觉得她家娘子许是真想多了,她平日最是懒散,自入宫后,就没一天是真正歇着的,她想了想还是道:“圣人,官家许就是为了您呢?”
“宝珍,你还是不了解他那人。”陈令安笑着抿了口茶,压根未把宝珍的话当真。




和离之后(H) 皇子侍讲
宝珍在她身边这些年,圣人与官家的事再清楚不过。
当年官家是皇子时,圣人打他,他连躲都不躲。如今已做了皇帝,上回圣人拍他,他还是丝毫不气。这事儿要搁在旁人,早要诛灭九族了。
不过宝珍清楚陈令安的性子,只在这话后保持了沉默。
尤其官家夜里又来了仁明殿,殿里唤了两次水,这还算是少的。宝珍与王守英对看眼,心想圣人与官家恩爱便好了。
过了些日子,陈令安召陶幼金入宫时,隐晦与她提了赵邺的意思。
陶幼金闻言一喜,竟顾不得旁的,“扑通”给陈令安跪下了,宝珍忙去拉她:“国公夫人,您这是作甚。”
陈令安看着她这弟媳,不由暗自感慨,最后却说:“幼娘,陈二那人脾气虽不怎么样,不过娶了你也算是他的福气。还有母亲年纪渐长,烦你多费心一二。”
幼金一一应下,又道:“圣人娘娘,玉姐儿那处,我瞧小娘子不声不响,对自己婚事却是极有主意的,母亲与我都说不动她,还当要您出面才行。”
幼金不好对陈令安直说,前儿陈玉还道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嫁人,得亏这话没传入她舅舅那老古板耳中。
“等我下回喊她入宫问问罢,难为你了,你莫操那么多的心,孩子的事慢慢来,顺其自然便是。”陈令安温和笑看着她道。
从她嘴里说出的话,总是莫名叫人安心。
幼金觉得这同个父亲,又是让母亲一起教导着长大的姐弟,性子委实南辕北辙。要她这长姐是个男子,自己怕早就起了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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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九是赵璟生辰,赵邺在垂拱殿批阅奏折,唤了姚修来说话。
“我听闻你与陈二那夫人似是有些关系?”赵邺坐在案前状似不经意问道。
姚修自入仕以来顺风顺水,如今叁十未到,已至翰林学士,成了天子近臣,若论为宰相,不过时日问题。
他躬身答道:“不敢欺瞒官家,陈大人夫人陶氏是臣义妹。”
赵邺“嗯”声,又开口问他:“你觉得叁皇子如何,听闻他在宫外时你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这话若是常人听到官家这般问,只怕要吓傻了,怎么都不敢胡乱承认,要斟酌几句的。
那宅子是陈元卿的,叁皇子又在他宅子上住了些日子,要没有圣人与官家的传闻,恁说陈元卿是替官家做事,也有几分道理。
偏偏叁皇子的生母不明,姚修纵然不大与朝中来往,也听到了些风声,都暗说叁皇子恐怕是圣人娘娘亲生。
“臣当日与叁皇子只照面之交,不敢由此乱下定论。”
赵邺笑了两声,道:“你倒是个实诚的,不瞒你说,叁皇子甚得我心,资质尚可,我想令你为皇子侍讲,不知你意下如何?”




和离之后(H) 册立太子之意
姚修心下诧异,仍恭敬应下:“臣遵旨。”
赵邺将手中奏折撇开,取了他前些日子的奏陈来,与他道:“你所述我已一一看过,只此事非一时之力可解,暂时压下不表,唯有徐徐图之。”
“臣明白。”姚修又躬身道。
晚些时候,赵邺与陈令安提及姚修的事。
“安娘,你莫看他年纪尚轻,心智非常人可比,就是陈二,虽年长几岁,怕也不及他。”赵邺帮她顺着发道。
他在陈令安面前并未藏私,也不曾因为陈元卿是她亲弟的缘故而有所偏袒。
陈令安这两日接二连叁听到姚修的名字,不想这姚相公同她家这般有缘,据说当年险些当了陈二情敌,玉姐儿待他怕是有心,如今又入赵叁的眼,成了赵璟的老师。
要让陈二听到,恐怕要气得吐血。
她不由失笑,道:“这位姚大人当担得起。”
陈令安随口浑说而已,赵邺却上了心,手下动作一顿道:“安娘也认得他?”
是了,她不正是爱这些个书生,指不定早早认识的,赵邺脸黑了半截。越想越觉得可信,否则姚修年近叁十,怎还妻妾全无。
“赵叁儿,你再拽要把我头发给扯了。”陈令安拍他,“又在乱想甚?”
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当年要不是认出姚修功名在身,究竟如何还未可说。
“只有一事,叫我觉得棘手。”陈令安道,“玉姐儿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见了他几面,倒上了心,将母亲相看的人家都给拒了。”
赵邺松了口气,不过转而一想又觉不妥:“他的年纪都能做玉姐儿父亲了,不好。安娘,我已想过,你看我封玉姐儿公主如何。就是我不下旨,她以后也当得起这名分。这样你留她在宫中也方便。”
陈令安明白他的意思,她想了想应道:“也好。”
赵邺瞬时笑了:“好,明日我就令人拟旨。安娘,你也莫操心了,姐儿年纪还小,哪懂那么多。等日后你给她相看个如意的,指婚便成了。”
陈令安瞥了他眼:“十四岁也不小了。”
当年他敢啃她嘴儿、吃她胸前乳尖的时候也不过十四岁。
赵邺讷讷干笑声。
“且不说玉姐儿究竟什么心思,我听闻姚大人那儿半点意愿都无的,他恐怕连玉姐儿人都没细看过。”陈令安道,“再说罢。”
不愿嫁也无妨,陈令安以为两个孩子都不像自己,这般瞧来,姐儿性子表面如她父亲那样温吞,其实还有几分随了她。
给玉姐儿封公主这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不过个名号而已,普天之下都晓得她是圣人娘娘的亲女,官家愿加恩那是官家的事。
然而赵邺却独独为叁皇子选了侍讲,还是那位让顾贵妃父亲颇受指谪的翰林学士姚大人。众人猜测,官家正值壮年,莫非已有了册立太子之意。




和离之后(H) 既非圣人不可,当初为何不直接娶了
赵邺的心思,明晃晃在那处摆着。
叁皇子身份虽暗地里多有诟病,但哪个敢说。他如今记在皇后名下,是官家名正言顺的嫡子,于礼寻不出半点错。
连历经两朝宰相夏廉、薛文素二人都不曾开口,旁人更是无从置喙。
赵恪年后就十叁,延顺初年冬月的时候,赵邺令太史局择日,由作监建造大皇子府邸。
沉氏听闻消息,总归还是舍不得儿子,去陈令安面前求了场。
“圣人娘娘,你我好歹还是表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您也为人母,当明白我的苦,求您去与官家说,容恪哥儿在宫里再呆些日子。”
陈令安并不理她,道:“沉氏,皇子到年岁出阁是祖宗家法,你与我说也没用。”
沉氏望着一脸漠然坐在榻上的陈令安。
这世道本就什么公平可言,同为家中长女,但偏她出生比自己好,她能同官家青梅竹马长大,只这一点她就输得彻底。
她给陈令安道万福:“臣妾明白了。”
然沉氏终究不甘心,转而去了福宁殿,赵邺并没有见她,只让王守英给她带了句话。
“沉昭仪,官家令奴才给您传个话,官家说当日给大皇子取名恪,还望您谨记才是。”王守英恭恭敬敬将她拦在殿外。
沉氏如梦初醒。
官家叁子一女,婵姐儿暂且不论,赵恒、赵憬的名哪个不是的饱含深意。只她恪哥儿,叫他谨慎恭敬,从出生那刻起注定低人一头。
沉氏想起那年祖父生辰,她归家贺寿。当时陈令安和离不久,只她春风得意,不但家中亲眷捧着她,就连赵邺人也来了,虽未进府,却也给足了她面子。
她当日以为赵邺是为了自己而来,如今细想根本经不起推敲,那时,他不正是跟着陈家马车走了么。
沉氏站在殿外未走。
王守英催促了声:“沉昭仪?”
“你不用催我,我这就走,只是王供奉,烦你也给官家递句话,既是非圣人娘娘不可,当初何不直接娶了。”沉氏道。
王守英只差给她跪下来,这好端端的,如何就提起这茬。
沉氏跟了赵邺十多年,并不是全无脑子,这话她既然敢说出口,也晓得赵邺并不会在上头多为难她。
沉氏心思复杂转身走远,却给王守英丢了个大爆杖。
不说不行,可是说了官家肯定是要炸的。
王守英脚步蹒跚去见赵邺,赵邺连头也未抬,还是王守英硬着头皮在边上站了会儿。
“有事?”赵邺问他。
王守英:“……”
赵邺闻言果真动怒,连手中奏折都给摔了,道:“我与圣人的事,哪里轮得到她说话,出去。”
王守英一声不吭退下。
官家独自在殿内呆了半日,连午膳都没用,午后因在大庆殿召了大臣商议事情,方才从殿内出来。
“去临华殿宣旨,沉昭仪禁足半月。”他临走时冷冷扔下句给王守英。
然而官家根本不踏足临华殿,禁不禁足于沉氏来说没有丝毫区别。




和离之后(H) 总要与我捆在一处
赵邺让沉氏给戳了心肺管子,一整天都板着个脸,还是到仁明殿中才稍微好些,仍叫陈令安看出不对来。
“怎么了这是,谁惹了你。”陈令安看着对面这人笑道。
赵邺若有所思瞧了她眼,摇摇头。
陈令安不是多爱刨根究底的性子,见他不愿提及,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然而等她梳洗完,换了身寝衣出来,却看到赵邺人坐在榻上,她远远就闻到了酒味儿。
“安娘,过来。”赵邺唤她。
陈令安走过去,笑道:“赵叁儿,究竟怎了,连酒都喝上?”
赵邺一言不发抬头盯着陈令安片刻,待她走近了,忽一把扯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榻上。
男人不由分说去亲她,大掌自她衣襟探进去,捏着她胸前软绵的一团。这人从就把握不好力道,陈令安险些不能呼吸。
他松开她,却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再次俯身,慢慢渡进她嘴里。
赵邺是成心的,陈令安酒量不算得多好,那一盅酒,最后大半都由他灌到了她肚子里。
妇人染了点儿醉意,面颊坨红,衣衫不整地躺在榻上,不过神智依旧保留着几分清醒。
她偏着头避开他密密的吻,轻声哼道:“赵叁儿,你可太坏,这是故意要灌醉我呢。”
赵邺咬着她鼻尖低低闷笑。
“那安娘醉了没?”
她双眸如遮了层薄薄的纱,瞥他:“自然不曾,我想歇着了。”
“安娘,我今日让人给骂了。”他凑近她,掀起她的裙,下身那根长物寻到穴口,一点点捅了进去,“可我又觉得挺有道理的。”
两人下身不见一丝缝隙,他埋在她身子里并没有动作,男人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时候,每次都火急火燎,恨不得把她给戳破了。
而这会儿,像只是想跟她黏着。
“哪个还敢骂你。”她道,“太后娘娘训你了?”
“不是。”他抵着她慢慢磨,硬物被她软嫩包裹着,她里面渐渐涌出水来,他沉下身,阳物又愣是往里挤了点儿。
“唔。”这声却是从他自己唇间发出的。
赵邺搂着她,妇人甬道里不断痉挛收缩,绞着侵略长物,他将她身体里都塞满了,像本来就长在她里面一样。
“安娘。”他自己其实也喝了不少酒,怕醉意比陈令安要浓得多,“下辈子你我生在寻常人家好不好,就你跟我……”
陈令安闻言蹙起眉,摸了摸他的额:“赵叁儿,你究竟饮了多少?”
“你就说好不好。”
她连想都未想,道:“不好。”
“为何?”身上这人急红了眼,重重撞了下她,又抽出些,再戳进去。
陈令安呻吟出声,气息不稳道:“赵叁儿,你我这样的身份,不知道修了多少世才得来。要真有来世,依着我自然要像现在才好。”
她生在锦绣富贵堆中,当初就是下嫁袁固,府里二十来个丫鬟婆子,一大半都是专伺候她的,她哪里过得了苦日子。
赵邺一时语塞,隔了半晌道:“安娘,你那日的话我听见了……”
陈令安不解。
他又道:“可我不会放了你的,你这辈子总要与我捆在一处才好。”
“我明白。”




和离之后(H) 安抚
然而下一瞬,那人却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陈令安听他突然这么说,只觉自己头都大了,她狐疑地望着他:“赵叁儿,你尽说胡话呢。”
赵邺对上她的眼:“我没醉,也没糊涂。”
两人这样子,委实不是多好的谈话姿势,可他压着她,两人身上不着寸缕,硬梆梆的胸膛抵着她的软嫩,胯下那地儿也使了几分力往里面挤。
“重。”陈令安推搡了他下。
赵邺在她身上趴了会儿,干脆直接攥紧她的臀,不让她的闪躲开,下面那根硕物根本没从她身子里挪出,就搂着她翻了个身。
陈令安低哼了声,穴里还咬着他的肉棍子,偏偏只给她含着,不肯给她吃。
她自己前后挪了挪屁股,阳具紧裹在她身子里,随着她的动作无意识抽搐,她又试图伸手去够摸他下面两颗囊袋。
臀瓣却猝不及防让男人轻拍了下,陈令安整个人刺激得一哆嗦,穴里吐出股蜜液来:“赵叁儿!你这人是怎么了,弄成这样我自己动还不成,尽听着你给我画大饼。你真当我没脾气!”
赵邺一声不吭盯着她,自个儿也喝了不少酒,暗骂一声,竟张口就喊:“王守英。”
王守英人与宝珍就守在殿外,这里头断断续续的声就没有停过,他突然听到赵邺的声,踟蹰了会儿才走近了,在帷幔外低着头问道:“官家?”
“去拿酒来。”
王守英忙应声跑出去,等酒取来了,人却不敢贸然进去,这平日里送水的事儿可都是宝珍吩咐小丫鬟做来着。
他知道两人这会儿就在榻上躺着,不像那拔步床,又是屏风又是帐幔的,若瞧见什么不该瞧的,他这双眼可是别想要了。
“官家?”
那里头人又应了声,他才弓着身走进去。
确是他想多了,官家人正半倚着榻,身上依稀能看出坐着个人,但全让锦被给裹着,连头发丝都见不着。
赵邺接了酒,才把妇人身上的被掀开,他托着她的背,不由分说含了口酒就吻住她的唇。
他这是存心要将她给灌醉,原本陈令安就喝了不少,这会儿两盅全入了她肚子,她连面前这人是谁都分不清。
待喂完酒,便迫不及待托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阴茎上套弄。
陈令安双腿大张,嫩白的腿根处藏着的穴花儿被捅开了个大口子,含吞着男人的孽根。
他动作又狠又猛,只见得黑色棍身在外头露出瞬,下一秒就再次埋入妇人身子里。
“唔,轻点儿。”陈令安有些受不住了,她无意识缠上他的脖颈,低低地哼,那媚音绕在耳边,赵邺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他粗喘息着,腰部配合着她落下的力道,快速往上顶撞,她紧致的穴肉咬紧了棍子,一遍又一遍,任由凶物捅进花心。
身上妇人鬓丝凌乱,此刻紧闭着眸子贴在他脸侧低低呻吟,屁股坐在他胯间,刚试图撅起,就让男人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啊,赵叁儿。”她根本辨不出身下这人,却唤着他,难耐地扭着腰肢,穴洞里泄了一波又一波蜜液,早让他肏弄得没有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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