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之后(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十夜灯
然而陈令安却觉得这人天生是个当帝王的料子,他在她跟前温情小意,喜爱她的那份心自是真,但他已有决断之事无人能改变。
她这名声可担得冤枉。
至于睿哥儿那处,虽这人口口声声表达的意思,是因为她方才想立睿哥儿为太子,但她估摸着,如果睿哥儿朽木难雕,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话来。
其实当年她没有跟这人提过别的话,何尝不是心知肚明他的秉性,若要他选择,自己定然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陈令安也没蠢到觉得自己可以与这河山相提并论。
合则往,不合则散,她早割舍下,倒是他在这上头优柔寡断了好些年。
“安娘,你生气了?”赵邺轻勾起她的下巴,低头看着她道。
陈令安被迫仰起望向他,她点了点头说:“刚刚那一瞬的确是有些,不过站在你的立场,我能理解你为何这般做,你若不同意也是应该。”
赵邺未松开她,盯着她的眸子半晌冷淡道:“安娘倒是想得开。”
这话听得陈令安心梗。
每回他在这上头翻来覆去地发火,弄得她丁点儿都招架不住。
要不是他如今的身份,她倒真想把他一脚踹到床下去。
“官家,你是想我哭着求你么?”陈令安道,“你明知我若那样做了,只会让我们二人都觉得难堪。”
她连“赵叁”都不唤。
赵邺面色难辨道:“安娘,你把我当作你的夫君么,你与袁固说事,难不成也是这样面面俱圆,客客气气的。”
陈令安让他给气笑,说:“袁固可没您这本事,要如何就如何,说赐婚便赐婚。”
赵邺抿着唇不说话。
“您扪心自问,您根本不会答应的,不是么?”陈令安道,“您这反反复复,要我如何,您直说便是。”
她这下是真生气了。
却翻身让赵邺压在身下,他去亲她的额角,亲她眉心红痣,大掌胡乱在她身上游移,手伸到她抹胸内摸着乳尖儿,豆子大点的娇嫩肉珠子让他夹在指间蹂躏。
“赵叁!”
他力道忽重了下,惊得陈令安浑身一颤,斥他道。
“安娘,你从来都是这样,你不说,如何知道我不会应。”他道,“我是你夫君。”
“却不是我一人的。”她彻底失了耐性,这大半年来赵邺的欲盖弥彰,让她掀了个干净,“我猜猜,可是贵妃抱着你痛哭流涕了,你觉着妇人都该是她那样,有点事便全靠着你。我求了你,你有你的考量。赵叁,你莫要在这上头折腾我了。”
她别开眼去。
赵邺不知怎就成了这样,他只是想,她能更亲近自己些。
和离之后(H) 随他入皇陵
陈令安没办法再与他谈下去。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淡淡道:“赵叁,你扪心自问,我还有哪处对不住你的。若是有,只怪我宣德十一年不该去太清……”
赵邺吻住了她,将她没说出口的堵在唇间。他肆意亲着她,掠过她的唇瓣细细舔了舔,又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探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陈令安睫毛轻颤,呜咽了声。
直到许久,男人才松开她,他手拂过她两鬓青丝,捧着她道:“安娘,你后悔了?”
陈令安看他良久,摇摇头。
赵邺眸底的冷骤然散去,他又再次低头蹭了蹭她的面颊道:“你不知道,那天见你我有多欢喜,你莫气了,方才是我不好,恒哥儿的婚事我再想一想。”
他在她面前总是认错极快,即便是让王守英这会儿瞧见,也见怪不怪了都。
“我不想跟你吵,赵叁。”陈令安也不知想起什么,轻叹了口气。
她外祖母元月初六生辰,侯府几乎每年都会在这时宴请宾客。
陈令安并不想去,她这段日子正想着与袁固和离,母亲让她闹得没法子,左右为难,但母亲待她素来心软,只再差些火候只怕就能应了。
可她那外祖母得知了这事,非要她同去侯府。那日还是外祖母的生辰,只当着她和母亲、舅父舅母的面说要上吊:“老身无能,安娘你生母、养母都是我林家女儿,这是让我们死了都要叫人戳脊梁骨啊。你说你折腾什么!若当年你嫁了叁皇子,还有那沉家玉娘什么事。”
外祖母沉氏兄长的孙女入了叁皇子府上做侧妃,生下王爷长子,如今哥儿已叁岁了。
一个娘家的侄孙女,总归比不上自己嫡亲的外孙女。
不止外祖母沉氏,就是她舅父舅母怕也是这般想的。
母亲没法,私下劝她道:“安娘,老太太一生要强,你暂且莫要再跟她逆着,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你我罪过可大了。”
后来,她去了太清楼。
陈令安走神了好会儿,赵邺已俯身摸索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口裹下一侧乳尖儿,含在嘴里轻轻地嚼,又吸吮着。
她从不愿意在这上头委屈了自己,很快沉溺其中,低低哼了声,挺胸抱住了他的头。
“赵叁,轻点儿。”
赵邺埋在她胸前低低笑,干脆直接掀开她抹胸咬上一团嫩肉道:“安娘,你这儿能吸出东西来。”
“你乱说什么。”陈令安揪住他的发。
他忽松开她,将衣服都褪了,还牵着她的手去摸腿心半软半硬的凶物,硕大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此刻大喇喇垂在他腿间,已瞧着很是骇人。
那东西刚到她手边没多久,就眼睁睁瞧着完全苏醒过来,深色可怖的阴茎,肉身青筋几乎在瞬间凸显。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故意伸出指去抠那顶端上的小孔。
赵邺闷哼声,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攫住她的臀贴近自己,胀痛的坚硬挤开花瓣,沿着洞口捅了进去,直捅入深处。
妇人里面还有些干涩,乍受了这一下,惊得她上半身微微抬起,又徒劳地落在被褥间。
赵邺直接把她双腿往自己腰间缠,她胯间咬着他的棍子,与他紧紧黏在一处。
没等她反应过来,腿心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就毫不怜惜地往里面钻,撑开里面裹住的嫩肉,戳入宫颈口内,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陈令安拍着他的肩抗议了番,赵邺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
“安娘,我知道你喜欢的。”赵邺搂住她的腰肢哑声道,“里头都湿了,它咬着我不叫我走。”
赵邺天赋异禀,胃口也好。但这伙计也不是就越粗越好,幸而陈令安身子敏感,早适应了这人火急火燎的动作。
小穴吞咽得困难,让根深色的阳物扯至极限,却不肯轻易松开。
她哼了声,一手勾在他颈后:“赵叁……”
“我在。”他丝毫没放缓力道,腰胯又往深处挤了挤,“安娘,我爽利得很。”
阳具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陈令安只觉那根棍子挤在花肉间胀得厉害,甬道内的褶皱完全被撑开。
陈令安瘫软在床上,眉头紧蹙着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
男人浑身酥到了骨子里,他愈发凶狠地戳挤抽插,低头看着眸子半阖的妇人,妇人又软又嫩,娇媚得似个妖孽。
赵邺恨不得将她埋入自己身子里,藏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她以后总要随自己入皇陵的,赵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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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不愿意
至于陈令安如何想,怕是只有她自己清楚。
因为赵恒的婚事,顾氏愁了许久,赵邺是她夫君,她自幼熟读叁纲五常,不会对赵邺心存怨恨。
但是陈令安,说是主母,谁不晓得她这名分如何来的,秽乱宫闱,半点妇道不守,那叁皇子说来说去不过是个奸生子。
她自然不会摆在面上,只是在陈令安宫中更沉默了,除了那恭恭敬敬的请安,旁的不会多说半句。
陈令安也懒得开口,每日让她们来走个过场而已,好在赵邺后宫这几个妇人还算省心。
或者说赵邺并不是个六亲不认的帝王,但凡他觉得能应的,他并不会在上头吝啬了他的妇人和子女。
他这人惯会做的便是权衡,给一棒子再塞一甜枣。
没过多久贵妃娘娘顾氏的胞弟出仕,任朝奉郎,这消息传入陈令安耳中时她手中正端着茶盏,下一瞬这定窑白瓷盏却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手滑了。”陈令安轻声开口道,“收拾下吧。”
说完便起身往内殿走。
宝珍忙跟在她身后,又示意宫人上前清扫。
方才她分明瞧得真切,那茶盏是娘娘亲手摔到地上的。她跟了娘娘这些年,除了那回娘娘哭了一夜,还没见她这般过。
宝珍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倒是隔了会儿陈令安与她道:“后天国公夫人要进宫谢恩,你拿了我的旨意令人去传话,让她把玉姐儿也领来吧。”
宝珍低身应了,她如今在这宫内行走,就是官家身边的王守英见了她,都要给她几分薄面,全托了陈令安的关系。
而国公府里,陶幼金因先前那两道圣旨的缘故,已数日没跟陈元卿说过话。
小妇人一手牵着希姐儿,一手抱着刚生晏哥儿暗自垂泪,陈元卿蹙着眉,在她身后见了毫无法子。
待一双儿女的乳母领了他们下去,陈元卿站在她身后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你这刚出月子,莫哭了,对身子不好。”
陶幼金根本不理他。
陈元卿走上前去搂住她,她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果,伸手死命捶他道:“陈元卿,希姐儿才几岁啊,何况那位又是……官家疯了不成。这什么劳什子一品命妇谁爱当谁当,我要带着姐儿回永安。”
哪个不知道陈家跟顾家的关系,连陶幼金一眼都明白的道理,希姐儿要真嫁过去了,如何能捞得到好。
陈元卿一听“永安”两字就觉得头疼,这小妇人已生了两个孩子,难不成还心心念念着永安。
但他这会儿毕竟不好发作,只得压低了音哄:“你不是要去宫中,到时切莫在圣人娘娘面前提及希姐儿的事,这事恐还有转圜的余地。”
“为何?”陶幼金眸底含泪仰头看他,她还打算去长姐跟前求她的。
陈元卿却没回答她,只道:“你听我的便是,希姐儿是你我骨肉,我珍她爱她,难不成还会害了她。”
陈令安或许已经跟官家提过,但是官家依旧逾矩赐了顾敞官职,便说明官家并未应她。
可要说这天下谁还能叫官家改了主意,怕也只有她不可了,官家为了她,不知做出多少出格的事。
陈元卿早瞧出他那长姐性情寡淡,虽对你好,不过举手之劳之内而已,要是幼娘去她跟前哭一场,她或者会心疼,可这疼也只能留一时。
你若真想让她伤筋动骨,还得叫她觉切肤之痛,自己琢磨明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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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之后(H) 贪心
陶幼金总是信着这人的,遂点了点头应下。
隔了一日,她领着陈玉进宫。
陈令安上回见她这女儿还是半年之前,小娘子温温顺顺地跟在陶幼金后头给她请安,她笑了笑,给她们赐了座。
陶幼金记得陈元卿的话,在陈令安面前丝毫未提及希姐儿的事。
她也知道此事难办,想着当年陈令安站在那院子里,指尖笑点着她的额:“可真是个傻姑娘。”
好似这天下就没有让陈令安为难的事。
自她嫁入国公府中,确是长姐助她良多,陈元卿道长姐做出不少荒唐事,幼金却觉艳羡,有谁能像陈令安一般,不把这些瞧在眼里的。
当初她为了谋生画春宫,陈元卿都视以为耻,幼金忽想到了一人,那人才情不亚于陈元卿,却比陈元卿要阔达得多,其实长姐与那人极像。
她又看了身侧的玉姐儿,暗自叹了口气。
陈令安原以为今日当要安抚番陶幼金,谁曾想她对此绝口不提,陈令安抿唇沉默了瞬。
“去唤憬哥儿,让他来给舅母、姐姐行礼。”她与宝珍道。
不多久赵憬人来了殿中,一年多不见,纵然陈玉心知肚明这是她的弟弟睿哥儿,但她只是躬身万福道:“叁皇子。”
陈令安心中一梗,那边赵憬看着一母同胞长大的长姐,微微侧开了身子,并未受下她的礼。
赵憬只待了会儿便退下。
原陈令安当希望他做个富贵闲人,然而哥儿便就是赵邺的孩子,骨子里的天性是抹不去的。
且到如今,就算是退,焉还有退路?
陈令安与陶幼金说起别的事来:“莹姐儿的婚事可定下了?”
“娘娘,是直史馆、青州知州家的嫡次子。”幼金道。
陈令安点头:“母亲费心了。”
这直史馆虽只是六品小官,但加授外任官,青州知州可是有实权的。这样莹姐儿作为圣人娘娘的侄女,也不算辱没了她,毕竟她父亲可是白身。
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陶幼金领着陈玉出宫。
两人上了马车,陶幼金看向一直不怎么开口的陈玉道:“姐儿,娘娘在宫中也是不易。”
陈玉听到她说这话,笑道:“舅母,我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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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赵邺来陈令安殿中,他知道陈二媳妇和陈玉今日来过,便道:“怎不留姐儿多呆些时候,你也好久没见她了。”
陈令安摇头:“不合规矩。”
这话赵邺不爱听,但前些日子两人刚闹了矛盾,她几乎连后悔当年之事的话都能说出来,赵邺脸色微变又去哄她。
陈令安让他吵得烦躁,勉强应了他两声。
但是她委实没心情去欢好,这事儿本是个叫人愉悦的,一旦失了兴致,被动的那方便只觉得难熬。
她本就不是多愿意忍耐的性子,赵邺往她身上贴的时候,她直接冷了脸拍他:“赵叁,我不愿意,你想要不妨去别的殿,总归都是你妇人。”
赵邺骤然冷了脸,攫着她纤细的手腕,不过倒注意着力道,没弄疼了她。
他抿唇:“安娘,收回你的话。”
陈令安不肯搭理他。
男人盯着她半晌,一声不吭下了榻,拂袖离去。
事实上赵邺也并未走远,甚至连仁明殿都没出,王守英急急跟上,其余宫人见官家一脸怒色,纷纷避开了去。
只王守英站在赵邺身后,听见这手握天下的帝王轻叹了口气。
“王守英,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这话王守英不敢答,也不敢不答。
他知道这两个主子自年少时的纠葛,说句不中听的,圣人娘娘没把官家逼疯,官家都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
他不知道这会儿殿内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
“官家。”
王守英刚开口,赵邺却已抬脚往殿里走去。
和离之后(H) 看你会不会来寻我
宫人见了他纷纷又要跪地请安,都让跟在一旁的王守英挡了。偌大的宫殿,安静地听不到一丝声音,直到赵邺人走至寝殿。
那帷幔后头传来陈令安与她那侍女说话的声音。
陈令安低声道:“宝珍,你还记得先前我与你说过,这天下男人做得的事,妇人也能做,你看前朝不是也有武皇当政么。如今想来却是我错了,只这权力才是利刃。”
宝珍跟了她这么多年,知道自己主子想法不同于寻常闺中妇人,她早习惯,然而此刻听闻这话仍不免一惊,扑通扔开圆扇跪在榻上。
“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若让官家听见,纵然是娘娘,怕官家也不会轻易饶过。
陈令安低低笑出声来,道:“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可没那兴致当武皇,锦衣玉食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费那个劲作甚。”
宝珍可不小了,她如今叁十叁岁,要结婚生子早些,也能给人当祖母,这会子让她这么一唤,瞬间微红了脸。
陈令安却又长叹了口气。
“你若哪日身怀天下仅有的利器,遇神弑神,逢佛杀佛,你才发现这天下没有你做不得的事。纵然曾经有,如今也不过你手中蝼蚁。”
宝珍听不懂她的话,然而站在层层帐外的那人却明白。
他原本去而复返,是想告诉她,那小娘子既然是她生的,他愿意撇开先前种种,诚心诚意将她封为公主,待她如亲身,这样长居宫中也是顺理成章。
不曾想却听到了这番说辞。
男人只觉心头堵着,险些呕出血来。
然而下一瞬,又听闻她道:“宝珍,如今我身边也就只有你了。”
那人几乎落荒而逃。
陈令安不晓得赵邺人来过,就站在她床榻之外,将那帷幔都扯出了个洞。
在宫里比想象得要累得多,倒不是身乏,而是她委实不愿意去管这些个闲事。
更重要的是,跟一个帝王讲道理,永远都不能说通。
陈令安心生厌烦,若她当真心无羁绊,只怕赵邺早让她给揍得不成人形。
然而她一双儿女都与她心生隔阂,她那弟媳纵然心中不舍侄女,却也碍着不想叫她多为难,愣是半句话都未提及。
这些人个个都与她血脉相连,她血又不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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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邺自那日离去后,一连七八天都没有来过陈令安殿中,陈令安权作无事人似。
在众人看来,已是极为反常,谁不知道官家待圣人娘娘独一份,自娘娘入宫后,官家几乎夜夜都歇在仁明殿,他自己的寝宫反倒成了摆设。
官家虽不去仁明殿,却也没去旁的娘娘那处,只每日在他的福宁殿,她也不许宝珍去打探踪迹。
又过了两日,赵邺没来,倒是他身边王守英来了。
一见陈令安便给她的行大礼,磕首道:“圣人,奴婢今日斗胆来寻您,烦您去瞧瞧官家罢,官家已病了好些时候。”
陈令安挑眉,却未听过赵邺生病的消息,宫里上下这么大的事,总不至于瞒得密不透风。
况且王守英行事素有分寸,哪里会自作主张跑到她跟前来。
“你回去罢,我知道了。”陈令安应了声。
却不提去不去。
“圣人。”王守英还想劝说一两句,陈令安却不打算再听,由宝珍扶着径自起身离去。
宝珍轻声与她道:“娘娘,官家可是真病了?奴婢倒不曾听过。”
陈令安摇头:“不知。”
依她的想法,恐生病是假,让她去递这个梯子才是真,他果真是在那位置上呆得久,轻易不肯低这个头。
陈令安纵然这样想赵邺,晚膳前仍去了趟福宁殿。
那会子福宁殿中宫人正打算布膳,赵邺听到她人过来,竟亲自迎了出去,又扭头嘱咐王守英道的:“令人去添几道娘娘爱吃的。”
一时竟忘记依着王守英的话,自己这会儿还应在病中。
王守英看官家脸上这兴致冲冲的模样,可不敢去泼他冷水,总归娘娘那般聪慧,未必就猜不出来。
赵邺见着陈令安,忙上前去将要行礼的她扶起身来,道:“安娘无须多礼。”
陈令安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赵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讪讪地牵着她的手往殿内走,轻声道:“安娘,我没有旁的意思,就是……”
看看你会不会自己主动来寻我。
幸而陈令安不晓得赵邺当下这想法,怕知道了也要嗤笑声,道他幼稚的。
夜里陈令安歇在了福宁殿,宝珍回去令宫人送了她换洗的衣物过来。
陈令安只道:“不合规矩。”
赵邺往日听多了这话,只觉心生烦躁,然而今天不过淡淡回了她句:“安娘,这规矩本就是先祖所定,我既是天子,有何事做不得。”
陈令安便不再与他争论。
和离之后(H) 你该多笑笑
她没睡过龙床,如今觉得这龙床还不如她仁明殿中拔步床来得爽利。
因这赵家先祖打天下时是泥腿子出身,后便立下“勤俭持家”的规矩,令子孙后代不得骄奢。
听说赵邺上头某位祖宗曾觉得宫殿太小,欲广宫城,最后却因为要拆民房数间作罢。
他这福宁殿中的床怕比宫人睡的还窄些。
陈令安睡不惯,赵邺好容易哄了她来这儿,轻易哪肯放她回去。
两人衣物都剥净了,赵邺将陈令安圈在身前,让她跪趴在软枕上,妇人身子光滑如凝脂,臀儿高高翘挺,那后头两个洞口紧闭着。
男人坚硬的硕物抵在穴口,他慢慢龟头挤了进去,低身去亲她的背脊:“安娘,想不想要我,你这狠心的,哪次不是我跟着你后头跑,这次要不是我装病,你也不会来的是不是,你巴不得我不去。”
陈令安皱着眉,臀儿轻摇了摇,她咬着唇哼道:“赵叁儿,那你还做不做了?”
才进了个顶端,她里头就湿透了,又湿又滑,就等着人来塞满。
赵邺低头看她雪白臀瓣间含了他丁点儿粗物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身猛地往前倾,肉棒挤开甬道,狠狠地戳入底端。
两人都几日没弄过,尤其赵邺,这几年前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陈令安入宫,他恨不得天天搂着媳妇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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